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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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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田憑藉他多年的社會閱歷和相人經驗得出:馮蕊只是受環境所桎梏,她表現出來的是她所處的那種環境下的體現。

其實內裡中她並不是她表面所呈現出的那類純真無暇的女孩。單單就憑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顧廉恥地祈求自己與她合體歡,老於世道的趙田就看出她是非不強,沒有什麼榮辱觀念,是個很容易被誘惑、被要挾的女孩。

這次雖然是因為服食藥,導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狀態下,趙田相信只要瞄準她的弱點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縱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許她本身就是那種追求虛榮、貪慕享樂的女孩,只是她沒有接觸到別種環境,沒有遇到出賣自己的契機,或者她本身的確是個老實巴的好女孩。

但被生存不易的現實壓迫,內心不被她察覺地產生出想要抗爭、哪怕是改變自己也要離開那種環境的苗頭,而這種苗頭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變得壯大起來,使她不再受道德的約束,使她毫無顧忌地放縱。

在這無心柳的發現下,趙田理所當然地不想僅僅只是搞她一次,他想要永久地控制她,不僅只是拿她的身體取樂,還要使她成為供他利益驅使的的工具。

而這一切在目前的情況下想要實現很難,簡直是痴人說夢。趙田知道現在的新新女孩對做愛本就不視作是忌。

也不認為失身就代表著被擁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將做愛看做是一種需要,就像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完全當作是一種生理上的自然需求。

雖然馮蕊不是新新女孩,格保守一些,對失身也會很在意,但憑藉這些來要挾她明顯是不夠份量,不好反倒吃不了兜著走。拍攝錄影帶倒是個好主意,這是他腦中突然閃過的念頭,也是他呈出猥瑣笑容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多數女孩遭遇強姦雖然會痛不生,但往往能找到原諒自己的理由、逃避責任、釋放痛苦的出口。比如對方太強悍啦,沒有能力反抗啦!

這些理由不僅能使她們釋懷,也能對別人有所代。在別人眼裡,她們是受害者,很容易博得同情的眼淚。

隨著時間的延續,傷痕也就會自然地慢慢撫平了,可是因下藥等而導致的主動獻身便截然不同了,這會使她們更為痛苦,會從心底裡憎恨自己、唾棄自己,認定自己下賤蕩。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別人知曉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也不會被授以同情,遭遇嘲諷鄙視是難免的,而最令她們難以逾越的是自己心坎那一關。這種糾纏在骨髓裡的屈辱甚至會伴隨一生,至死也不會消失。

採取後一種來進行要挾,往往能夠奏效,因為這是令女孩們最為懼怕的。可儘管這個手段能使份量增強許多,但趙田自忖靠這個來達成對馮蕊的控制還嫌不夠,不過目前也只能如此,它至少能使馮蕊在她最大承受範圍內供自己要挾。

而這種平衡一旦生成,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了,這些都是趙田在一瞬間的神思,他有種直覺,到他的運籌一定會成功。

以錄像帶的要挾為媒,拿奢華的物質享受來誘惑她的心靈,用高超的能力來征服她的體,其間再輔以威嚇、哄騙等剛柔並濟的種種手段來破壞她的道德理念,使她動搖的心防崩潰。

最後迫使她只能像癮君子離不開毒品一樣甘心任自己為所為。趙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為自己的絕妙構想叫好,不住地想要狂笑幾聲來釋放狂喜的心境。

他知道達成心中構想要有個漫長的過程,但這個過程一定是會令他極其享受的,令他飽嘗戲、征服的快

緩緩收回在馮蕊臉上,宛如獵人在望著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獵物般貪婪狂肆的目光,趙田招手叫過酒保說道:“你這兒有攝像機吧!去給我取來!”然後,他拉著搖搖墜、站立不穩的馮蕊的手,回到在沙發上坐下。

股坐定會,趙田瞧見門簾被酒保掀開後有一角掛在了牆上沒有落下來,如果角度合適的話,那漏出的間隙足以讓外面的人窺探到屋裡的。這小子,真他媽心,回頭非得狠狠訓他一頓…趙田鬆開馮蕊的手,正待起身去落下那角門簾。

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升起的部又落回去,眼中之光大盛四,調笑、戲的眼神不住罩在馮蕊清純而又靡的臉蛋上。

手被拉著踱到沙發前,那隻糙有力的手掌帶給她一陣安心自在的覺,使她舒服得不住要呻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趙田來佔有自己。

而眼前那不住賁動的大陽具,更使馮蕊一陣心顫神搖,雙眸定定地凝視著那能給她帶來無盡快樂的

就在趙田鬆開她手的瞬間,她的‮腿雙‬一陣發軟,自然而然地跪下來,小手愛惜地捧起了陽具,臉也湊過去,貼在上面輕輕廝磨。

“馮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語就懂得跪下摸乾爹的雞巴,告訴乾爹,你摸著它有什麼覺?”

“啊…”趙田直白、下的話非但沒有使她有羞恥、難為情的覺,反倒得她心裡酥癢癢的。在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後,馮蕊妙眸半閉,鼻翼呢喃著哼道:“乾爹,別再叫人家馮小姐,馮小姐的啦,人家被你這樣啦,你還這麼叫人家,人家不喜歡聽啦!

叫人家蕊蕊吧…摸著你的東西,嗯,你的雞巴,它好大哦,好,人家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哦!好,蕊蕊,蕊蕊…這樣叫你高興了吧!哈哈…好了,乾爹問你,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快樂幸福的覺嗎?”

“嗯,人家好高興,因為這樣人家才知道乾爹已經把蕊蕊看成是最親密的人了啊!乾爹,蕊蕊說的對吧!”在趙田連連點頭應是下,馮蕊開心地笑起來。

笑顏宛如百花綻放那樣嬌豔。隨後她又嬌笑著說道:“乾爹,人家有這樣的覺是因為喜歡你啊,還有,還有就是乾爹的東西,嘻嘻…乾爹喜歡人家說話吧!乾爹,人家想你的雞巴那麼壯有力,一定會搞得蕊蕊死去活來的,人家想到這些就更愛死你了。

乾爹啊,蕊蕊上你啦!”瞧著馮蕊眉宇間、眼眸裡那蘊含的脈脈深情和情動模樣,趙田不住動得心臟一陣亂跳。

他少年時代因為家境窘迫,便混跡於市井之間,做些坑蒙拐騙的勾當,兼之人長得兇惡,談吐鄙,很不招女孩子們歡心,女朋友也沒有一個,他的‮男處‬便是糟蹋在比他大了一倍多的老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發達起來,身邊的女人才多起來,但都是些賣風情的小姐之,圖的是他的錢或他的關照,說的都是假惺惺的謊話,而像馮蕊這樣出身乾淨而又氣質高雅的女孩對他如此動情,他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那神態上不能掩飾的真心,那言語上的柔膩火辣,雖然是服食藥的緣故。

但也使得趙田心澎湃,動不已,陽具更是興奮地高聳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動。

“乾爹,人家說這些話你就這麼興奮啊!看它,人家的手都握不住了。”瞧著陽具在手中變得越來越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馮蕊心中又驚又喜。

而馬眼中滲出的清澈體使暗紅的龜頭變得晶瑩起來,使陽具在猙獰之外添加了些許可愛,使得她更是愛不釋手,捨不得放開。小手情不自地握緊,一隻手上上下下地來回摩挲愛撫,另一隻手沾著清澈的體在龜頭上溫柔地滑撫。

陽具受到這些刺,振動得更加厲害了,馬眼滲出的體也越來越多,味道也越來越濃郁。馮蕊近距離地嗅著這腥臊的男人味道,心扉一陣嬌顫盪漾,雙不知不覺地向龜頭湊過去,在馬眼上輕輕地吻,去那令她醉的味道。

身體不靈靈地一陣顫抖,趙田舒服得連聲呻,身體順勢向後一靠,陷在鬆軟的沙發靠背裡。

他眯著眼睛,雙腳分叉向前伸著,兩隻胳膊愜意地搭在扶手上,一邊享受一邊息著說道:“你的嘴真軟,乾爹的雞巴被你親得又是清涼涼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了,蕊蕊,你真的沒給男人做過口嗎?鍾成也沒叫你幫他?”馮蕊意猶未盡地抬起臉龐,轉的閃亮妙目向趙田橫過一個似嗔怪似撒嬌的波紋,答道:“沒有啦!人家都不知道什麼是口。”

“真的不知道?那你剛才做什麼了?不是在乾爹的雞巴嗎?嘿嘿…說起鍾成,身邊有這樣的尤物,也不懂得享受,就知道跟老子做對,那麼點小事也不放過,真是不識抬舉。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腦袋進水了!真是蠢得可以,要換了是我,肯定成天不幹別的,天天摟著你在上打炮。”

“討厭,人家又沒,只是親親啦。乾爹,蕊蕊也覺得他過分的,別再想他啦!

再說,人家都被你這樣了,你還消不了氣嗎?乾爹,別生氣了嘛!”馮蕊的臉蛋變得紅,小拳頭輕輕捶打了幾下趙田的大腿,但仰視的眼眸中卻盪漾著熾熱的火焰。

“哈哈…我偷偷把他的女人搞了,該生氣的人應該是他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是一副什麼嘴臉,哈哈…小蕊蕊,你真會說話,別親了,現在就給乾爹雞巴吧!”趙田心中大是受用,腹捉地向上頂了頂,拿陽具在馮蕊臉上拍了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