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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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聞言有些不解,看著那師兄。
只見那師兄臉上表情越發的傲然,他微微一笑道:“可能師弟你們對於陣法的瞭解還微微有些欠缺,正好師兄我對陣法還算微微有些涉獵,就此替你們稍稍講解一分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臉上掛著一幅自信的笑容道:“陣法,在我們的世界中的確是極為神奇的一種存在,想要佈置出陣法並且成為一名陣法師,其難度之大甚至比我們突破成為元凝境的強者要更大一些,也正是因為這種難度,需要絕佳的天賦才能有所成,其力量自然就會極為玄妙。
可是,即便是再玄妙的力量,也必須要有個依託,比如我們的實力是依託於我們的身體,依託於我們體內的強橫的元氣,相對的,陣法師的力量就依託於這個世界,依託於世界中所蘊含的法則,簡單的說,就是周遭的環境。
他餘秋風再強,也絕對不可能憑空布出陣法,必然是依託了周遭的環境,而且以他那蠢如豬的天賦,還想要成為陣法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利用了玄境強者的遺物才構建出來這種陣法,想要破之,只需要將周遭的環境盡數破壞就可以,至於之前被一劍斬殺的三名師弟,若是我沒猜錯,王斷也必然潛身在陣法中,他不敢出來面對我們就說明,他的實力絕對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強,還需要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們只需全力配合我,今天咱們就會獲得巨大無比的收穫!”幾人聽完,心中的疑惑得到解釋,一時間對於這名師兄心中更加敬佩,而且受他言語中那自信的影響,幾人也知道,他們的命運已經牢牢的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有師兄牽頭,比他們亂闖要強太多。
“我等必將跟隨在師兄身後,從此絕無二心,唯師兄馬首是瞻,同登巔峰!”他們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火熱,於是不再猶豫,異口同聲的開口道。
那師兄聽著這般表忠心的話語,心裡很是受用,臉上自得之也不再遮掩,只是開口說道:“好一個同登巔峰!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兄弟,只要咱們奪了那王斷和餘秋風的機緣,這天下便大可去得,吾等必將一同得享尊榮!現在,跟我來,將這陣法破掉,看那餘秋風和王斷兩隻藏頭遮尾的老鼠還有什麼仰仗!”話音落下之後,他便帶著身後幾人向前邁了幾步,距離那三人倒下的地方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手中長劍擎出,向著周遭的山谷就是一頓亂砍亂劈。
餘秋風見狀,嘴角出一絲冷笑,他起身離開了之前所在的位置,一直向後退開了十幾米之後,才停了下來。
在這之前,有三道幻陣存在,憑他們這模樣,幻陣應該是攔不住了,不過若是以為餘秋風只有這麼點手段的話,又如何擋得住利齒暗刃豹的猛攻!
三道幻陣在他們不斷的亂轟之下,終於被盡數破開。
受著那幻陣破開之後周遭微微一變的氣息,那幾人心中便越發的自信起來,只要破掉作為陣法的基本,他們還有什麼可懼的?
那師兄也是志得意滿,心道自己之前看的陣法雜記之上的記載竟有一天真的派上了用場,只當是老天垂青,在那個時候起就已經為今的機緣埋下了伏筆,自然是更加盡心盡力,一馬當先,掃蕩在前。
不過這種情形在他們幾人臉上掛著一縷熱切的貪婪和喜悅向前不斷前行,一直走到距離餘秋風只有五步距離之處,便頓時改變。
那師兄說的沒錯,餘秋風佈置下來的幻陣的確是最為簡單的那種,需要依靠周遭的環境來惑人的
官,只需要將周圍的環境改變就可以破之。
可若是所有的陣法都這麼脆弱,都有這麼大的弱點,那這世上又何必還有陣法的留存?
“這裡的陣法已經都清掃完了,再也沒有一絲氣息,隨我衝!”一聲話音落下,幾人手中長劍吐著光芒,威風凜凜的向前走去,換來的,不過是餘秋風那一聲帶著淡淡鄙夷的音調:“白痴。”話音落下,他們四周原本一派平靜的山谷竟在轉瞬之間閃爍起幾道晶亮的青芒。
若是注意看去,便能發現,那青的光芒不是別的,正是被龐大的力量壓縮到了極致所凝成的劍風!
風本無形,可力有所受,被壓縮之後那微微閃爍的光芒,其力其鋒絕對不會下於任何一把劍刃之鋒!
“不好!”
“怎麼會!”
“…”幾聲驚呼聲響起,夾雜著幾道慘嚎,山谷之中便只剩下了一股濃濃的血腥氣。
“殺陣和幻陣,可不能相提並論,這個,你可記好了,以後可別再這麼誤導新人,不過你也沒那麼機會了。”餘秋風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遂即便看也不看那幾人的屍體一眼,匆匆離開。
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至少必須要讓這些剩下的陣法再堅持的時間長一些,就必須要保證不能讓之前的那些人看出任何端倪。
這一個小隊的覆滅,對餘秋風來說毫無疑問是個好消息,畢竟那些弟子的數量有限,若是每個人都分開,一個人探查一條山谷的話,速度可謂極快,可若是像他們現如今這般分組探查,雖能避免被陣法所擾,可畢竟速度會更緩慢,如果沒有意外,或許真的能為他們爭取來足夠多的時間。…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餘秋風氣吁吁的將那些屍體盡數清掃乾淨之後,又不顧剛剛恢復了一點
力的消耗,再次佈下了一座簡單的幻陣放在前面,試圖再拖延一段時間。
等做好了這一切,那逐漸下落的太陽已只剩天邊的一線,大半的龍谷已經陷入了陰影的遮罩,唯有站在出路前的餘秋風臉上依舊閃著殘陽西下映出來的那一抹血!
殘陽如血,當以血濺長空,只是不知這血,卻又會是誰人所,究竟又會去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