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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九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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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斷看了眼羅昊所指的方向,那裡在他的意念應之中的確看起來稍稍平和一些,至少四周潛藏著的妖獸少了一些,並不像這裡這般危險。

於是乎,他也沒有絲毫猶豫,揹著羅昊就朝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四周青草茂盛至極,如同一片海洋一般。

茂盛的青草瘋狂的拔高,已經完全能遮擋著普通人的膝蓋。

那妖獸看著王斷不斷前行,或許是因為他身上那還不曾乾涸的血跡引了它們的注意,即便王斷現如今已經斬殺了許多妖獸,可依舊阻不住他們試探著前衝過來的跡象。

鮮血染紅了王斷行走過的路徑,更有那一個個還未曾面就已經死在草地之下的妖獸的屍體沉寂著,散發著一種濃濃的死亡氣息。

羅昊在王斷的背上看的驚訝至極,他本就不知道王斷到底是怎麼在那些妖獸還未曾發動攻擊之前就將其擊殺,每一劍的劍光閃爍,從來未曾有任何一劍落空,哪怕是那一劍的力量在他眼中看起來只平淡無奇,可不知為何,那妖獸就如同傻了一般活生生的被刺死在原地。

他不知道的是,王斷為此已經將自己的神集中到了極點,在意念神波的籠罩之下,沒有什麼妖獸能夠逃得過他的知,那一劍劍看起來沒有什麼力量的招式,實際上正是王斷將自己體內本就存留不多的力量一點點分割之後的結果。

他必須要用最小的力量獲得最大的戰果,如若不然。恐怕他此刻體內還殘留的力量本不足以讓他們兩人去到那個安全的地方。

王斷他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他們的目標,而此時此刻,三千大澤之外。花若江等人也已經面陰冷的圍立起來。

花家兵團,李家,九龍使者,三方都已經來到三千大澤的入口處,他們死死的盯著面前那濃霧瀰漫完全看不清楚內部的景象,心中只覺得有一口惡氣無法發洩。

然而明明知道王斷和羅昊就在這裡面,可他們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就這樣走進去。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進入這裡面的代價到底是什麼。

“我要先回去一趟,族裡的長者肯定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守在這裡,絕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花若江向九龍使者微微欠身,隨後對他身後的花家兵團厲聲吼道,那壓抑的嘶吼中完全能體會到他心中那早已抑制不住的怒火。

九龍使者點了點頭。沒去管花若江的動作。他只是看著面前那三千大澤的入口,受著體內依舊紛亂,被傷痕所噬的經脈,心中那一口惡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找了一處還算乾淨的地方,盤膝在地,默默將自己的思都收回體內,全力用自己體內的力量為自己療傷,一直等著。等待著王斷和羅昊兩人從那三千大澤中走出來。

不知為何,他始終相信即便三千大澤的恐怖。那兩個該死的傢伙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葬身於此,為此,他不得不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巔峰,以再下一次見到王斷之時再不給他留下絲毫活下去的機會!

只是沒想到,他這一等就是三天,非但沒有等到任何王斷和羅昊的影子,反倒等來了九龍王傳遞給他的消息。

接到消息後,他面頓時一變,顧不得已經趕回來的花若江身後跟著的一大批屬於花家的勢力,一人飛快的就向界塔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的心中也漸漸的升起了一絲不太好的預

王座之上,九龍王,也就是那個一直身穿金長袍,曾經出現在石臺上和王斷有一面之緣的少年端坐在上,殿內跪著一人,黑的袍服除了九龍使者外別無他人。

“回稟主上,小人辦事不利,還望主上責罰。”九龍王看著跪在階下的九龍使者,眉頭微微一皺:“以你的實力現如今還會辦事不利?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厲害,連你身為使者的身份都不顧了?”九龍使者將頭低的更低,他小心翼翼的回道:“那人是誰,小人也不清楚,不過他一身實力極強,小人趕到之時,就已經有眾多強者被其屠戮一空,在場的還有花家和李家眾人,即便我們三方聯手,也只是勉力將他打成重傷而走,那人手段之殘忍,的確已經極大的威脅到了界域之中的秩序。”九龍王聞言,眉頭隆起的更甚一些,他的眸光落在九龍使者的身上,口中帶著些微冷的意味道:“這些暫且不提,我只問你,之前我吩咐你讓你去探查的那名少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又去了何方?”九龍使者頭都不敢抬,他恭敬的回答道:“啟稟主上,那少年一路行去,速度極快,在遇見剛剛從界王遺蹟中走出來的羅家少爺羅昊之後,兩人便同行,往三千大澤的方向去了。”

“三千大澤?”九龍王的聲音微微有些飄忽起來:“那可很是個不錯的地方,難道說,他也察覺到了些什麼?”九龍王的言語讓九龍使者大氣都不敢出,他只是靜靜的等著,半晌之後,九龍王這才繼續開口說道:“那擾亂界域秩序之人就讓花家和李家主要去處理吧,你從旁輔助便可,那些老牌家族在這裡埋下的力量也該是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了,至於我讓你關注的那名少年,之後你就不要過多的打擾,九龍令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遇到有任何困難,你都必須要全力以赴去幫他。”

“小人遵令。”九龍使者心中咯噔一聲,冷汗差點就從他額頭冒出,可他生生將那股恐懼到極點的覺壓了下去,言語之中鏗鏘之意不減半分,落在九龍王耳中,換來的不過是他淡淡的一聲:“下去吧。”九龍使者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離開了那座宮殿之後,他的臉一瞬間就變的極為陰沉。

他看著三千大澤的方向,心中暗暗罵著。

無論如何他也想象不到,一個並無什麼出奇的小子,為何主上會將九龍令也給了他,而且如果他有九龍令在身,為何不一開始就將其亮出來,他若看到九龍令,哪裡還會做下後面的這些事情,恐怕當時就立刻調轉槍頭,遭殃的就該是花家和李家了。

陰沉至極的九龍使者只是微微停留了片刻,身形便化作一團淡淡的煙霧,向著三千大澤的方向再次衝了過去,他的眼中閃著一縷冰冷的殺意,還有那令人恐懼的寒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