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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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曼認得這幾雙高跟鞋是媽媽在夏天時穿的，有的則是在出席正式場合才穿。媽媽是個愛美的女人，有好幾雙非常好看的高跟鞋，亮紫鮮紅的鞋面，時尚的尖頭款式，有一雙在腳踝處有一金的綁帶，小時候曉曼經常在屋裡偷穿媽媽的高跟，假裝自己已經長大的樣子。

曉曼輕輕地向客廳中央走去，茶几上的果品零亂地擺放著，旁邊水晶玻璃的菸灰缸已經被菸頭滿，缸底擠滿了黃的體，似乎已經好幾天沒洗了，一陣陣噁心的焦油味讓人覺腸胃十分難受。

沙發上隨意堆放著各種衣物，媽媽居然把自己的一套內衣留在了坐墊上，沙發的扶手處還掛著一條超薄的絲襪。

曉曼心中的疑惑化作了絲絲恐懼，她知道自己美麗賢惠的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會任由房間亂成這樣都不管的，更不會把內衣扔在客廳裡。曉曼走向了廚房和餐廳。

她沒有開燈，餐廳裡面黑黑的，大圓桌上擺著吃剩下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飯菜，似乎是剛用完餐的樣子。衛生間的門開著，整個一層沒有爸爸和媽媽的人影。

曉曼拖著絨拖鞋，順著紅木的階梯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樓，她本想先去自己的房間放一下行李，卻被爸媽房裡的細微聲響引了。曉曼怔在了爸媽臥室的門前，猶豫了幾秒，抬起右手彎著食指輕輕地敲擊了幾下。

“咚咚咚…”房間裡安靜了。持續了五六秒。

“啊？曉…曉曼回來啦？嗯…你先下…下去吃點東西吧，媽媽…不太舒服…嗯！”曉曼的媽媽穿著粉紅的絲綢睡裙從門裡探出半個身子。媽媽的表情有些驚愕，臉有些蒼白，說話間帶著很重的鼻音，顯得有些痛苦。

爸爸的手搭在媽媽的睡裙上，沒等媽媽一口氣完就拽著媽媽進了房間。曉曼覺很吃驚:爸媽都是溫文有禮的知識分子，在她面前向來也很懂禮節，絕不會這麼肆無忌憚。

自己不在的這段子裡，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曉曼下樓隨便吃了點東西，回自己房間整理了一下，直到深夜，爸爸媽媽都沒有來找她。

“呃啊！求…求你…你…輕點，別…別吵醒我…我女兒！”凌晨，曉曼被若有若無的咽嗚聲喚醒醒。

“是咱的女兒，寶貝兒老婆！”

“啊…疼…嗚…你別這樣！啊…”

“嗯哼…呃呃呃啊…”

“我…疼…求求你…”

“不…我聽話…你別這樣。啊啊！”

“我…聽話了，嗚…”

“老…公…嗚…我啊…”曉曼一直在擔心爸媽的狀況，並沒有怎麼睡，她了惺忪的睡眼，從上坐了起來，曉曼的腦子還沒清醒。

也不知道為什麼，拖著自己的絨拖鞋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走廊口。爸媽臥室的房間門關著，從下面的門縫可以看到一絲微黃的燈光。曉曼因為神糊糊的，居然大膽地轉動了下門把手，把房門咧開了一道小縫。

昏黃的燈光下，曉曼的媽媽像一條下賤的‮狗母‬一樣趴在雙人大上，雪白的部和大腿一覽無餘。

她的粉睡裙被到了口，兩個白白的大子像水滴一樣垂在下，其中一顆被一隻大手捧住捻著。媽媽盤在腦後的髮絲已經被打散了，她的腦袋痛苦地顫抖，烏黑的髮絲在頭紛飛著。

眼前的一切讓曉曼意識模糊，分不清是醒還是夢。媽媽纖美不帶贅的被爸爸的一隻手掐著，爸爸跪在媽媽的大白後面，部一一地動著，健壯的大腿和部的肌線條分明的凸了出來。

他俯著身子，膛壓在媽媽的睡裙上“呼呼”地著氣，下身發出“啪啪”的響聲。

“哦…”媽媽的聲音高亢而嫵媚，成女的叫讓人身心蕩漾。

“啊！不要，疼！”爸爸重重揪了下媽媽的，引得媽媽身體一陣發顫，柔軟的房顛得如同枝頭沉甸甸的成桃，被釘住的大白股瘋狂地扭動著。

“叫老公！”曉曼媽媽的樣子像是在發情。

“老…老…公，不要啊…我要…要去了，要…死了啊！”

“嗯啊！”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呻，媽媽的身體左右搖了搖，軟綿綿地癱倒在了上，她小小的‮花菊‬蕾下，肥厚的兩片之間，粘稠的體正順著陰下來。

爸爸心滿意足地坐了下來，他了兩口氣，無意間轉過頭來。曉曼心頭一驚，沒來得及合上門縫，她看見爸爸的臉蠟黃蠟黃的，猙獰得讓她都幾乎要認不出來。

兩顆虎牙從下突出來，額頭兩側各長了一隻黑的角，兩隻鮮紅的眼睛直直地瞪著她。醒過來的時候，曉曼正躺在自己軟軟的上，窗外的光已經大亮，是個很難得的雪後晴天。一樓的客廳和餐廳已經煥然一新，雜物也被收拾乾淨，和昨天回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廚房傳來水聲，媽媽應該很早就起了，將整個屋子收拾了一遍。曉曼心中一團疑惑，她輕輕向廚房走去。廚房的玻璃門開著，裡面的水聲還沒停，媽媽正背對著她在洗刷碗碟。曉曼的媽媽穿著一身居家的白真絲睡裙。

烏黑的長髮盤在了腦後，用銀白的發繩在斜側面挽成一個圈，一帶有紫水晶掛飾的金髮簪從髮絲中穿過，將髮髻整齊地固定住。紫水晶的蘇隨著髮髻輕盈地擺動著，古典優雅，端莊而不失魅力。

媽媽的長髮放下來的時候可以一直垂落到上，就像絲質的蘇一樣美麗。這是曉曼一直都很羨慕的，每次看到媽媽曉曼都會忍不住有想蓄一頭長髮的衝動，盼望著自己快快長髮齊。

睡裙的絲綢材質很柔很輕，面料的顏彷彿是從牛裡浸染而成，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帶回來的。

兩純白的吊帶跨過媽媽白皙的雙肩，光潔的背和的腋窩從平整的上端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兒，勾畫出柔柔的線條。身一側用彩的絲線繡著幾束盛開的牡丹，柔軟的絲裙輕貼在媽媽的圓上，依稀可見那引人遐想的淺淺股溝。

媽媽穿著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膚從後面一覽無餘，雖然沒有像年輕的曉曼一樣緊緻有光澤，卻包含歲月沉澱的美，如同三十年的佳釀，濃香醉心。曉曼悄悄從後面抱住了媽媽，手臂輕輕著摟住了媽媽的細。

“啊！”媽媽的身體快速地一顫，像是受了驚嚇，但是馬上鎮靜了下來，她靜了幾秒，用滴著水的雙手握住了前曉曼的雙手，緩緩轉過身來。媽媽的溫柔的臉上有幾點水痕，眼眶微紅，眼神中有一絲驚魂弗定，看得出來媽媽是在一邊淚一邊刷碗的。

“媽，你怎麼了？爸爸一早就出門了嗎？”曉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曉曼，你醒啦？媽媽…在給你做早飯呢！”媽媽沒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出淚來。

她溫熱的側臉貼上曉曼的臉頰，將曉曼牢牢抱在了懷裡，自己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蹲到了地上。媽媽的眼淚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曉曼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事，能讓她賢惠端莊的媽媽，她從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帶雨。

“早飯做好了沒有，你老公我都快餓死了！”背後傳出了一聲男人的怒吼。廚房的水聲太大，母女倆都沒有留意到樓上的臥室門已經打開，一個怒氣衝衝的男人出現在了曉曼的身後。

“啊！”曉曼轉過身，嬌俏的小臉“噗”一下就變紅了。

眼前這個男人眼神兇惡，扭曲的嘴角上揚獰笑著。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卻油膩得多，一臉的橫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擠成了兩道縫。曉曼立刻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過了幾秒才敢慢慢放下雙手。這個男人，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眼前。

他的陰莖已經高高翹立在雜亂的黑中，上面的筋脈暴起，像蚯蚓一樣盤絡在土的包皮上，醜陋的龜頭已經探出包皮，又紅又黑的表面滲著白的粘。曉曼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她扶著媽媽，身體卻開始不聽控制地顫抖。

但馬上，她意識到自己不能怯，於是強忍著恐懼，一手拉著媽媽的手臂，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你是誰！給我出去，氓！我要報警了！”曉曼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從來不可能有人膽敢明目張膽地在她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