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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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藍在那邊剛剛將黑鬼照顧好,還沒到這邊來,看到東門烈又回來,而且明顯變了一個人一樣,也是一呆。
“剛剛不好意思,傷的不厲害吧?”東門烈靠近過來,黑鬼的脫臼已經治好,說沒有傷到是不可能的,只能問候傷的厲害不厲害。
對此,黑鬼倒是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東門烈大叫:“不可能,就算你真氣沒有被封印,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傷到我!你剛剛用的是什麼名堂?”
“有點特殊的擒拿手,剛剛學的。不錯吧!你要是不服,找時間我們再來!”對黑鬼,東門烈可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不管調侃也好還是挑戰也罷,黑鬼都會接下。
“好!”黑鬼也是個好戰分子,答應了東門烈的開玩笑一般的挑戰。
從這天起,大家似乎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東門烈,以前的那種嚴肅,憤怒,甚至稚好像都在瞬間都被東門烈摒棄,任何時候看到東門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你一個人在享受啊!我也是上來看看海,陪你老喝點?不讓?果汁?好吧!你這些好酒是不是假的啊,怕我喝出來所以才不給?當年?當年怎麼了?說說看…”老監獄長的海灘平臺上,總是或多或少的出現東門烈的身影。什麼人的經歷,能有這個老傢伙的豐富?就算是聽聽他吹牛,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江哥,你剛來的時候,有過什麼糗事,說來聽聽?沒有?不信!那他們呢,其他人呢,有什麼糗事,說來聽聽總可以吧,哈哈,好,我聽著…”江藍看起來很不願意說自己的事情,不過,一換成其他人的八卦,立刻就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恨不能搖身一變變成一個職業的說書人,拿著驚堂木給東門烈開講。
“黑鬼,你別吹牛,你那會的學員有我這樣優秀的嗎?吹牛?我才不會呢!你還不服,好啊,來就來,不過你可不能打小報告…”黑鬼連續的幾次小範圍內的挑戰都被東門烈輕鬆的化解,這幾次東門烈可是都下手有分寸,只是把他放倒,卻沒有傷到。一來二去,兩個人好像也打出了情,經常在一起聊天:“槍械有什麼強力的?特種戰士使用的都是些什麼?需要掌握什麼技能?
…
”
“周祥國,你到底開過母艦沒有?不會只是開過幾個小戰鬥機吧…”
“傑克,你用的什麼軍刺?自己做的?不可能,軍方的制式裝備怎麼會讓你隨便改?吹牛吧!什麼?不服,當然不服!我向你挑戰,哼,黑鬼我都不怕,會怕你?
…
”
“王翰教授,曬曬太陽多舒服啊,還在想你的研究?要研究也要有好身體,你這樣可不行。走,我推你出去!
…
你有什麼理想?藝術?你還會玩藝術?夢想自己的作品在巴黎的盧浮宮展出?哈哈哈,別做夢了!不是我打擊你,真的不是笑你,啊,好,你說說你的研究…”
“哈哈,康老,你別仗著年紀大就吹牛,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沒有瞎說?我不信,我要調查一下才相信。隨便?算了,你繼續…”監獄中,經常看到東門烈在巡邏的時候走到某個人面前,和那個人聊上幾句,興高采烈的,不知道是聽他們吹牛或者講過去的輝煌聽的彩,還是有心逗東門烈,反正大家都是有說有笑的。不過,有些傢伙還是該怎樣就怎樣,絲毫沒有因為東門烈的態度變化而變化。
經常,老監獄長的目光會掃過這邊,看到東門烈聊的暢快,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會出一絲的笑容。
“白姐,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除了姓名,都沒有你的記錄,你到底為什麼會被關進來的?”在白淑芳這裡,東門烈不用擔心有什麼壓力,總是和白淑芳並排的坐在一起,通過女囚室的那個窗戶遠遠的看著大海。今天監獄長好像離開開會,東門烈瞅了個機會又過來偷懶。
“不知道就是機密,難道你不怕因為刺探機密被逮捕?”白淑芳歪頭看了東門烈一眼,笑著打趣他。
這倒是個問題,一心聊天把這個都忘記了,東門烈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的笑了幾聲:“這個,主動打開機密檔案算是刺探機密,那個當事人自己說出來的,不關我的事情吧!”一句話,把自己的好奇和尷尬都引了過去。
“你倒是好奇,不過,這樣的格可不好,你想要在軍中發展,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白淑芳好像也拿這個比自己小的小弟弟沒有辦法,只能隨便的敲打他幾句。
“我知道了,白姐,不要老是用說教的語氣,你才比我大幾歲?”東門烈還是喜歡這樣可以隨意開玩笑的氣氛,尤其是身邊這個人是白淑芳的時候。她好像很懂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恰到好處的應對總讓人覺得大家的氣氛很好,也沒有什麼煩躁的
覺。
“你真的想知道嗎?”白淑芳沉默了一會,看著遠方的汐拍在金屬支架上,突然問了一句。
“你不怕洩密的話就儘管說好了。”東門烈也真不在乎這些。和那些傢伙們談後發現,軍隊裡面真的是五八門無奇不有。只要不是很嚴重,大家都說的過去,沒有人會追究你一點小小的問題。
“呵呵,我現在是無期徒刑,洩密?還能再給我一個無期徒刑嗎?我怕什麼!”白淑芳笑著答應,這時候東門烈才想起來,白淑芳還是這個身份。不過說起來,洩密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還真的不算是什麼,至少這麼些子,東門烈就聽了不少軍中的秘聞,包括祈鎮被處理的那些,在那些傢伙們眼中
本就不是什麼機密。估計當時祈鎮也就是適逢其會,被當作殺雞儆猴的雞了,主要就是為了震懾東門烈他們這樣同樣的新兵。
“說吧,我在聽!我真的很好奇,你難道也殺了很多人嗎?啊,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不好奇!”東門烈挪了挪身體,把自己換成一個舒服的姿勢,就差有人給捶上腿,自己在叼一個菸斗,就是一個典型的古代地主。
“說穿了,就是一個錢字而已。”白淑芳笑了笑,很平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