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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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想想也對，他穩了穩心神。萬一回家一看，筱筱正跳在桌子上抱著膝蓋哭，地上跑著只老鼠，那自己可就太大驚小怪了，郭煜那邊不親自打個招呼，說不大過去，想到這兒，沈言便向包間走過去。他推開門，一股子酒氣撲面而來。

原本就光怪陸離的聚會已經演變成了瘋狂的亂。所有的陪酒小姐都赤條條的站在舞池裡扭動著，男人、女人在地上、桌子上和沙發上一邊叫喊一邊合，沈言甚至連郭煜在哪兒都看不清。

一個赤粉女人嘴裡吐著酒氣，嬌笑著纏上了沈言的胳膊，沈言用力把她推開，然後繼續尋找著郭煜的位置。

和江少一起來的那兩個人正一前一後幹著一個姑娘，那姑娘努力吐著探進喉嚨的，一邊還要撅起股合後面的那東西，渾身都被汗和體沾溼了。

沈言嚥了口口水，扭過了視線。江少正把一個女孩按在桌子上，郭煜則在旁邊笑著看。沈言走過去，湊到了郭煜耳邊。

“郭少，我家裡出了點事情，得先回去。”

“行了行了，走吧。剛才不是都叫你走了麼。”郭煜白了他一眼。

“您別玩的太過了啊。”沈言調侃了一句。

然後準備走人。就在這時候，他的目光被地上的什麼東西引了過去。那是一個飯盒，一個非常悉的飯盒，他記不大清楚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然後沈言看清了落在飯盒旁邊的手機，筱筱的手機。沈言瞪大了眼睛，僵硬的扭過脖子，他看到那個正被江按在桌子上掙扎哭叫的女孩，有著自己悉的不能再悉的臉頰和眼睛。

“我你媽！”沈言像獅子一樣撲了過去，一拳砸在了江少的臉上。筱筱全身發抖，抱住赤的部緊緊的湊到沈言身邊。女孩的臉上全是淚水，胳膊、房上也佈滿了淤青和紅腫。

“筱筱你怎麼在這兒！？”

“我…我想來給你送點兒吃的…過來打聽到你們在這個包間…結果…”還沒等筱筱說完，沈言就覺得後腦被狠狠地砸了一下。整個世界顛倒了過來，沈言搖晃了兩下，一頭栽倒在地上。

劇痛和撲在臉上的冰涼酒水將沈言從昏中醒了，他茫的看了看身旁正按著自己肩膀的兩個漢子，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筱筱！愛人的名字從沈言的腦海中猛的閃爍了一下。

“醒了！”按著沈言的那兩個保鏢扭頭說。

沈言抬起頭，看到江正著站在自己面前，郭煜站在他旁邊。

“江兄，你看這事兒鬧的，不值當。”郭煜努力保持著平靜，似乎想要勸說江。江沒有說話，他只是抬手指了指臉上的一塊淤青。郭煜的嘴微微抖了兩下，然後沒再張口。

他靠到沈言面前，狠狠的扇了沈言一個耳光。

“你他媽長眼麼！？有能耐了？打人？也不看看打的是誰！”沈言見過郭煜發火，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看似熊熊的怒火中夾雜著懼意。還沒等郭煜說完，江就把他推開了“郭煜！筱筱呢！？筱筱在哪兒！？”沈言叫道。

和江一起來的尉姓青年走了過來，全身衣服都被撕爛的筱筱被他一隻手捂住嘴巴，一隻手箍著胳膊推到了人群中間。筱筱的眼睛哭腫了，她疲力盡的在尉手中掙扎了兩下，那力量微弱的好像剛剛出生的雛鳥。

“那是我女朋友！那是我子！你們要幹什麼！？放了她！”沈言語無倫次的嘶吼著，眼睛瞪得通紅。

“幹什麼？”江少用平緩而淡然的聲音開口了。

“當然是幹她。”

“我要報警！報警抓你！猥褻強姦！”沈言狂叫著。江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然後將手伸到了筱筱的身下。兩手指被進了筱筱嬌的陰道里面，筱筱啞啞的哭叫了一聲，身體猛的掙了兩下。

“請去報警。”江一邊在筱筱的身體裡摳，一邊說。

身邊的人都爆發出了張狂的大笑，那聲音如同斑鳩一樣嘶啞。郭煜也在笑，但是沈言能看到他臉頰不安的動。

“放開，聽聽她怎麼叫。”江對尉說。

筱筱的嘴被放開以後，竟然沒有呼救也沒有求饒。沈言心如刀絞，女孩原本清脆柔軟的聲音已經啞到不行。

“啊…小言…別看…別看我…”

“筱筱！別害怕！別怕！”沈言用力掙扎著，卻被狠狠地在肚子上來了兩拳。腹部的劇痛讓沈言無力的跪倒了地上，緊接著就聽到了女孩的一聲慘叫。

“這‮子婊‬裡面緊得很。”江的聲音。猙獰的直接就到了筱筱的裡面，女孩痛得大叫，不住的搖頭。漆黑的頭髮像緞子一樣晃動著，如泣如訴。沈言目呲俱裂，他想爬起來，卻又招來一頓毒打。

“啊！痛！放了我！求求你！別那麼用力！啊！我…痛…”筱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身後的人張開‮腿雙‬，如同‮子婊‬一樣出小，供人。江少用力捏著筱筱的部，幾乎要將她們扯碎一般。

“她不能…她不行的…筱筱有心臟…”一隻堅硬的皮鞋撞在沈言的嘴上，沈言捂著臉滾在地上，嘴角血模糊。

“要了！”江少瘋狂的著，嘴裡叫道。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行！小言！救我！”筱筱哭喊著，嘴被咬出了血。沈言咬著牙伸手，抓住了江的腳踝。江停下了動作，然後將陽具從筱筱身體裡面拔了出來，女孩噎著，因為離開時的刮蹭渾身抖動了兩下。

“放心，我不會就這麼她裡面的。”江揮了揮手。

然後拿過了一個避孕套“兄弟們，好久沒玩過深水炸彈了吧？”周圍的人發出了怪物一樣的興奮叫聲，他們把用過的避孕套拿了過來，將裡面儲存的穢物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江手裡的那隻裡面。所有人的將那隻套子鼓成了一個包，江練地將套子的後面繫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筱筱看著他們對自己笑著，全身都因為恐懼而開始發抖。江用指頭分開筱筱紅腫的陰，將那個裝滿了的鼓包用手指用力往筱筱子宮那裡進去。

“一人一輪，誰要是把炸彈幹爆了，輸大家三十萬。”江大聲宣佈。筱筱瘋狂的哭叫起來，嘴巴被進了她自己的內褲。沈言伏在地上。

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走上去，在自己最心愛的姑娘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慾望。一又一不同尺寸的輪番在筱筱貞潔的陰道里肆著。筱筱哭昏了過去，身下已經是一片狼藉。

有的人忍不住開始強行享用筱筱的門，粉紅的口被暴的撕裂，男人們前後夾著瘦小的女孩，將她前面和後面都填的滿滿的。沈言憑藉著僅存的模糊意識，試圖用手去撕抓面前某個人的腳腕，一隻酒瓶狠狠的砸斷了他的手。

筱筱陰道里面的套子終於被幹爆，女孩卻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量。無數男人的在一瞬間噴湧著玷汙了女孩純潔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筱筱在那個時候受到了什麼，沒有人能夠知道。沈言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在某個時刻，他仍然覺到了心痛。

男人們還在不眠不休的在筱筱的身體裡面、用力蹂躪著女孩傷痕累累的身體，全然已經沒有意識到一顆美麗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直到天要亮了的時候，男人們才發現女孩已經帶著全身的汙穢香消玉殞。

在以後的子裡，沈言永遠無法忘記的不是筱筱的面龐和溫柔，而是這一晚環繞在他身邊，男人們帶著無窮盡惡毒的嘶啞笑聲。＊＊＊除了掛在對面牆上時鐘的秒針在一點一點的掙扎著移動，一切都似乎凝滯了。

這是沈言醒來以後看到的第一樣東西。他覺得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可是被繃帶捲纏的左手所傳遞過來的劇痛告訴他這就是現實。每一次呼，口和肋部的傷就痛的讓他沁滿一身的冷汗。

不過和強烈的口渴相比這些疼痛還算是可以忍受。

“水…”沈言的意識仍然渾濁不見底，本能的呢喃申訴著身體的需求。一隻杯子遞到了嘴邊，沈言努力伸著脖子去索取近在咫尺的體，可是身體的劇痛讓他的動作笨拙而顫抖，前的繃帶都被溼了。

“你等一下。”一個清脆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是筱筱麼？沈言想道。一管伸了過來，沈言猛的含住它，貪婪的了起來，乾燥到幾乎枯萎的喉嚨隨著清涼水的注入重新活了過來，撕裂的覺也漸漸淡薄了下去。

“慢點兒喝。”沈言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身雪白的護士服，自己的病旁邊坐著一個扎著馬尾辮子的女孩。

“這…是哪兒…”沈言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你、你別亂動！肋骨斷了三呢！”女孩連忙伸手去扶他“這是醫院，你別擔心，沒人會打你啦。”打我？我本就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緊張的…為什麼心臟會揪在一起？為什麼我想要下走出這個房間？

我要去哪兒？沈言用力抓住了女孩的衣服，使勁搖著她。

“筱筱！筱筱在哪兒！？”女孩驚叫一聲，她被沈言突如其來的暴行嚇到了，大大的眼睛顫抖著，緊咬著嘴試圖從沈言的手裡掙脫出去。沈言看到她的眼神，心裡用力顫抖了一下。

那讓他想起了筱筱的眼睛，在最後一次凝視那雙眼睛的時候，他唯一記得的也是同一種味道的無助。他鬆開了手。

“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筱筱在哪兒…”

“我、我不太清楚…我幫你去住院部查一下吧！”女孩愣愣的看著神態如此反常的病人，心裡莫名其妙的滋生出一股憐憫。幾分鐘以後，女孩回來了，在小護士的攙扶下，沈言艱難的挪著步子走出了病房。

青灰的走廊，漫長的如同走了一輩子。沈言抬起頭，凝視著三個血紅的大字，心如死灰。太平間。失去了全部力量的沈言，女孩已經攙扶不住了，他順著牆坐了下去，震的口再次劇痛起來。

“沈言。”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沈言麻木的抬起頭，他看到郭煜正坐在他斜對面的一張長椅上面。走廊裡陰冷的燈光打在郭煜的臉上，蒼白的可怕。

“那個…你現在該呆在病房裡。”郭煜嘴微微顫抖著，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