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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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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六月飛霜、天降紅雨一類的異象不是經常能看到的,沒有異象嗚冤,兩位師叔怎麼會這般明察秋毫,擺明了要維護正義的呢?很清楚修真界只講誰的拳頭比較硬從不講誰更有道理的單謹翔很惘、很不解,一直到他抱著從雲曦遵照處分走進了藏仍是想不明白。

舒服睡了一個長覺的從雲曦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痴呆的臉。

有點不清不楚的眨了幾下眼睛,之前所發現的事開始在腦海裡回放,當放到眼前的人也讓許惡霸揍了的鏡頭時,從雲曦驚出一身冷汗,天,該不會被打傻了吧。

手腳並用的趕緊爬起坐直,不斷的在單謹翔發定的眼睛前拼命的搖著小手,“師兄,師兄。”帶著稚的軟軟童音,聽起來有點悉,沉思中的單謹翔慢慢轉動了眼睛,當對上一張粉可愛的小臉時,發定的眼神先是驚愕很快又讓濃濃的歡喜填滿,“師妹,你醒了,可有到哪裡不舒服的?”確定眼前的人沒被打傻,從雲曦當然是鬆了口氣,而單謹翔那再真切不過的歡喜與關心,讓本來對他還有著怨由的從雲曦一陣動,好吧,看在他現在的表現份上,自己大量的原諒他之前惡意離棄的行為好了。

為了能準確的回答單謹翔的問題,從雲曦試探的輕輕動了動手腳,沒有到痛楚,明明記得自己被揍得快斷氣的她難以置信的起身扭踢腿,耶還真的沒事呀。可是記憶中明明不是這樣的呀,從雲曦惑了,聽說鬼魂是不知道痛的,難不成自己已經死了?

沒得到從雲曦回應的單謹翔看她鬼上身似的又蹦又跳,一時瞪眼一時又皺眉,不由擔心的追問,“師妹你是不是覺得哪不舒服?”從雲曦搖了搖頭,就是沒有才奇怪呀,因為聽單謹翔這問話自己應該是沒死的,“我很好,只是覺得太奇怪了,明明那許惡霸揍我揍得很用力的呀。師兄我是不是昏了很久?”若是這樣倒解釋得通了。

卻見單謹翔也是在搖頭,“沒多久也就半天吧。”看外面的天剛入夜,滿打滿算從雲曦也就睡了半天。

“那我身上的傷哪去了?”從雲曦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睡午覺的時候作夢了,只是那夢也太真實了點。

單謹翔還是搖頭,“我也不知道,本來都擔心你會被打死的,可是等我找到執事他們來救你的時候,許師兄已經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了,師妹你是怎麼辦到的呀?”說起這個,單謹翔是真的太好奇了,相信不只他,現在只怕全內堂的人都想知道。

呀?從雲曦驚訝過後是滿滿的歡喜,許惡霸也讓人揍了,哈哈!而且聽起來還被揍得不輕,“師兄,誰出手教訓許惡霸了?”看來這些人中還是有正義之士的嘛。

被反問的單謹翔一臉錯愕的看著她,“當然是師妹你呀。”雖然很傷男子漢的尊嚴,但是單謹翔仍是得承認,整個內堂敢跟許道安叫板的人除了眼前的異類還真沒第二個,不是說許道安在內堂是個無敵的存在而是他背後的勢力不得不讓人有所顧忌,而他本身的資質也讓有本事教訓他的人不得不衡量再三,萬一自己的修為被他追上了,這下場可是很容易想象的。所以單謹翔雖然離開了一段時間去請救兵了,但仍是很確定當時除了一個叫從雲曦的娃,不可能有誰敢出手揍許道安。

我?!瞠目結舌是從雲曦聽完這話後惟一的反應,雖然她也很想親手把許惡霸打得滿地找牙,但她很確定自己不是超人沒有變身的能力,這種事只是想想罷了,不可能變真的,“師兄你就別逗我了,我要真有那本事還會讓他揍得只有半條人命嗎?”說完她還送了個白眼給單謹翔,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老實的,肚子里居然還有點小九九哦。

“師妹你看你現在象只有半條命的人嗎?”無端被鄙視的單謹翔氣憤的瞪回她,比自己還要健康的人居然還有臉孔說自己只有半條命,要是她這樣子還算半條命,自己豈不是死透了。

從雲曦被問得一怔,清醒後的疑問再次泛起,對呀,自己現在的覺確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師兄,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藥了?”想到在自己人事不省的時候又被餵了一堆含鉛毒的東西,從雲曦就一臉的鬱悶,不過這玩意療傷的功能倒是好的,記得上回被劍刺傷的也是這樣莫明其妙就好了,只是到底是哪種礦物質有這種功效的呢?身為理科生的從雲曦忍不住想探清楚,畢竟這極可能就是一個科學新發現呀。

不知道從雲曦已經完全跑了神的單謹翔聽到她的問話後,角猛,“師妹,師兄我雖然很想成仙,但畢竟還不是神仙,沒有仙丹的。”給她吃了藥?虧這娃想得出來,要真是有這種藥,自己不一早吃了去揍姓許的了,還用得著見到他就只有低頭氣的份嗎。

本還想好好研究一翻的從雲曦有點失望的看著他,可等她完全消化完單謹翔的話後眼睛又瞪圓了,沒吃藥?那自己身上的傷怎麼不見了的,難不成這本尊的身體有什麼特異功能?或是像武俠小說裡的那種越捱打越神的受體質?想到這,從雲曦不由寒直立,天呀,她不會重生在一個受狂的身體上吧。

看到從雲曦突然臉大變,以為她終是想起自己把許道安打得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慘樣而在後怕,單謹翔忙安道,“師妹你也別太擔心,看師叔他們罰你在藏思過的做法來看,對你是有維護之心的。”

“罰我?思過?”邏輯思維能力超強的從雲曦眨眼的功夫就從這句話中出了中心詞,立時像被什麼刺了似的蹦起了身,“我有什麼過好思的,他們憑什麼罰我?”呀!本沒想過自己的好心安會引發這麼一個質問的單謹翔這回是真的懵了,“師妹,師叔他們是…”

“這是什麼狗師叔,有他們這樣黑白不分、善惡不明的師叔的嗎?”顯然暴怒中的小母老虎不想聽解釋,小小的身子火氣極大的拼命跺腳,“我找他們理論去。”她就不信這麼大的門派全是不講理的惡霸。

“師妹,沒有執事師叔放行你不能出去的。”單謹翔看她真的想衝出藏急忙拉住她,畢竟許道安的事可還沒完了,要是這小祖宗再惹出什麼事來,怕是誰也保不了她了。

“哼,我又沒錯,他憑什麼關我。”聽明白自己當真成囚犯了,從雲曦真的暴走了,有欺負人的,可沒見過這樣欺負人的,就算這裡不是法治社會也不可能一點公理正義都沒有吧,明明自己是苦主居然被反咬一口的給關了起來,即使自己只是個小人物可也有作為人的尊嚴和人權的好不。

“你沒錯,這麼說你還真認為自己做對了?”本想來和從雲曦好好談談的葛師叔兩人,一進藏便聽到從雲曦的怒吼,頓時有點好心被雷親的覺,這小丫頭也太不識好歹了,要不是把她丟在這裡,她以為自己現在還有命這麼大聲吼叫嗎?

死命拉住從雲曦的單謹翔驟然看到葛師叔兩人頓時嚇了一跳,忙行禮道,“見過執事、葛師叔。”

“嗯,你先下去吧。”林執事淡應了一聲,他們要談的事有外人在總是不太好。

雖然心裡很擔心從雲曦會不知輕重的惹惱眼前的兩人,但又不敢違抗他們的單謹翔只能無奈的邊往外走邊努力的用眼神向從雲曦暗示,小祖宗你的小命可捏在這兩人手裡,別衝動呀。

憤怒中的從雲曦到底領悟了多少,單謹翔雖然擔心但已沒機會確定了,待他一走出去,葛師叔立即布了個小法陣,一般弟子絕對是進不來了的。

確定已沒第四者後,葛師叔這才一臉嚴肅的看著從雲曦,通紅的小臉蛋清楚顯示她有多生氣,“怎麼,你還不服?”

“當然。”從雲曦不怕死的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上,“我又沒錯,你們憑什麼處罰我?”

“憑我是你的師叔。”葛師叔冷冷的刮她一眼,雲家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如果雲家人全是這德,會被人家滅門那是真的一點也不奇怪了。

“師叔又怎麼樣?師叔就可以這樣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嗎?”思想和人家本不是一國的從雲曦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哪錯了。

“你…”格本來就不好的葛師叔差點讓她氣得破功,於是林執事不得不上場了,“從師侄如果我們當真要袒護許道安,你現在就應該在律堂甚至已經投胎去了而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藏裡。”這話聽起來倒還有幾分道理,從雲曦不平之氣稍減,“既然你們知道錯的不是我,為什麼還把我關起來?”怎麼說自己也是苦主耶。

“因為你本來就有錯。”看著眼前的人葛師叔有點看到年少的自己的錯覺,當初若非自己不知死活又豈會害得周師兄受重傷,而現在這個周海留下來的孩子又如何不讓作為過來人的他到無奈與著急,“就憑你和許道安之間的差距你就沒資格跟他動手。”

“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怒火剛緩的從雲曦又火了,這些人憑什麼一個兩個的輕視自己。

“就憑他是雙靈而你是廢靈。”本來脾氣就有點燥的葛師叔顯然也上火了,說話毫不留情。

雖然搞不明白什麼叫靈,但那個廢字從雲曦卻聽清楚了,從小到大有誰敢說她廢,強烈的被羞辱,反而讓從雲曦平靜了下來,冷怒的瞪著葛師叔,“你把話說清楚。”敢說姐廢,你們這種毫無良知、毫無是非黑白觀念的人才是廢呢。

可以說是剛認識從雲曦的林執事看到她這完全與年齡不符的神態,心裡不免到訝異,這小孩只怕當真不是池中之物,輕咳了一聲,阻止葛師叔繼續刺她,自動接過了話頭解釋,“凡是修煉之人都必須身具靈,而天下萬物分五行,人的靈亦然,靈越少收天地之間的靈氣就越純粹,修煉起來就越快,單靈的人可謂是天資獨厚之人所以又稱天靈,當然這種人是極少數的,大多數的修煉者都是雙靈或三靈,就像許道安與單謹翔,他們一個是雙靈,一個是三靈,所以許道安年剛二十便已築基有望,而單謹翔仍需許多時間,而四靈又稱偽靈,五靈更是被稱為廢靈,因為這兩種人雖具靈但修煉起來的速度卻相當的緩慢,在壽元盡前能築基已是萬幸,結丹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而我是五靈。”向來可以舉一反三的從雲曦立時明白了那個廢字的正解。

“沒錯。”立心要挫她銳氣免得她後吃虧的葛師叔回答得很肯定,“以你的資質頂多就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以許道安的資質卻極可能百年內結丹,甚至成功結嬰。在宗門裡築基期的修士大有人在,但元嬰修士卻屈指可數,你說你一個五靈的廢靈有什麼資格去和宗門的希望動手,甚至把他打傷?”明白了這些人口中的資格是以門派的利益出發的,在現代社會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從雲曦很快理出了頭緒,因為許惡霸極有可能成為奇貨,所以他才會得到特殊的照顧,才會那般的有持無恐,才會那般的目中無仁,這點界定標準若是單從門派利益來說確是必要的,但是若從長遠利益來說卻絕對的有害無益,須知天分並不能決定一切,品不好的人就是再聰明也只有蹲大牢的份,相反天資不足的人只要品好毅力足,卻極可能成為一匹驚世黑馬,正如郭靖與楊康,相信凡看過金庸劇的人都知道郭靖有多笨,楊康有多聰明,但這兩人卻一個成了一代大俠,一個成了武林敗類,一個永世芳,一個遺臭萬年。

明白了整件事的底後,從雲曦冷靜了,看著說得一臉理所當然的葛師叔,和完全認同的林執事,她只到好笑,“有句話你們有沒有聽過?”認真的看著有點不解的注意著自己的兩人,她一字一頓的道,“就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冷冷的凝視著兩人,小小的臉蛋上是完全與年齡不相符的嚴肅與認真,“既然老天爺讓人的靈具有五行,既然它特意創造出五行皆備的五靈,就必然有它的道理。天生萬物以養人,你們誰又能指出哪樣東西是多餘的,是沒用的?”葛師叔兩人一臉驚詫的面面相覷,沒想到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竟讓一個五歲的孩子問得無言以對,天道他們這些修真之人可以說每時每刻都在參悟,但卻從沒有人像從雲曦這般去想天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天生萬物以養人,這真的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所領悟出來的嗎?這樣的孩子又有誰敢說她是個廢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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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飛霜沒見過,不過四月飛雹倒是在前幾天見了回,一塊塊冰砸下來,氣勢可真有點嚇人,真有點擔心家裡的玻璃窗會被砸爛呢,晚上看新聞果然有不少的瓦房都被砸爛屋頂了,這場雹下得不長,但也算是一場天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