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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3第五十三章·水鬼掏心二更天時,漢江北岸連綿十餘里的水寨燈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戰船泊停其中,無數工匠水手打著火把,或在修補船隻,或在搬運箭矢。本應安靜的黑夜裡,充數著吶喊,敲擊,腳步,以及重物落地聲,聲聲紛亂如麻。

自郭靖守禦襄陽以來,韃子也不知在此鎩羽而歸了多少次,這回倒也捨得本錢,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隊隊鐵騎來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襲。

水寨裡熱火朝天,水寨外戒備森嚴,可岸上的營地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見營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舉辦宴會。

篝火邊千餘號人圍坐在一起,卻又涇渭分明,左邊的蠻族披髮左衽,右邊的魔教著裝怪異,此時卻都端著酒水,吆五喝六開懷痛飲。無數侍者穿行在人群之中,把手把,馬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羊,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帳前還有一排矮桌,坐著些韃子將領與魔教頭目,中間把酒言歡的兩人,一個是先前戰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個將領闊臉重額,留著二尺美髯,在韃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響,羌笛迴盪,數十個帶著面紗的舞女,隨著旋律扭動起肢,圍著篝火跳起了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邊的景象,怕是會讓人誤以為此時此時,正身在他鄉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還好,四處征戰見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幫烏合之眾,哪裡見過這等人的妖豔舞姿。前排幾個小頭領酒酣耳熱後,竟把三四個舞姬給拽了過來,對她們上下其手連連揩油,惹得對面的韃子們一陣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丟人,剛想起身喝罵,不料卻被闊臉的韃子將領給拉住,只聽他道:"影堂主,且隨他們去,現已廝殺了兩,即便是再強壯的獵鷹,也需要休息與獎勵,況且這正是男兒本。"韃子將領看著篝火邊的醜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鬍鬚,端起酒笑道:"來來來,尊貴的客人們,請再飲一碗馬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見,乃我家大汗專程送來犒勞諸位的。"聽完此言,影二隻得對著身旁的幾位管事使了個眼,隨即一飲而盡,舉著空碗示意。闊面將軍也把泛白的酒喝光,抹了一把鬍子,豪的笑道:"這幾戰事順利,實乃貴教送來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頗為高興,只是……"此人頓了頓,隨後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一緊,這才道:"只是弩的數量還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砲,不知貴教能否把石砲到手,讓我國工匠仿製一二?

"不敢不敢,些許微功怎敢得大汗誇獎。查干將軍,弩與弩矛我教趙右使已派人又送來了些,不出一便會送到。"雖暗罵這韃子貪婪無恥,影二卻一副討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將軍,那石砲乃是水戰利器,我教雖有暗探,可宋軍對此物看管甚嚴,況且咱們不是約好了,此番水戰只是聲東擊西,待我教起事後,襄陽便是孤城一座,到時莫說是石砲,便是郭靖的首級我也會送與將軍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卻不要金刀駙馬的首級。"那喚作查干的將軍大笑了一陣,而後故作神秘道:"聽聞他婆娘黃蓉美貌天下無雙,若是襄陽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來替本將軍暖?"

"將軍,倒不是我推脫,想黃蓉武藝高強且智計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下吃了個暗虧,而且聽聞她子也甚是剛烈,小人怕是無計可施……"影二沉了一番後,勉強笑道,查干倒沒強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難於登天,方才只是順口的一句玩笑,當下又連連勸酒,與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換盞。

漿酒霍,妖歌曼舞,人聲鼎沸中,又夾雜著女子的哀鳴與男人的笑。宴會進行到一半時,韃子將軍劃出片場地,命幾個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來樂師拉起馬頭琴以助酒興,這場惡惡相合的宴會也越發熱鬧。

整個營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帳篷還亮著燭光,帳篷門口有兩個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裝扮便知是魔教嘍囉。透過他們身後的帳簾看去,只見一個渾身被縛的青年躺在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卻面如金紙,雙眼緊閉昏不醒,正是左劍清!

兩個嘍囉其中一人嗅著酒香氣,看著篝火邊的熱鬧,不對著同伴酸道:"孫主事那廝鳥真不是個東西,咱倆兄弟他孃的倒了八輩子血黴。"這人看著西域舞女扭的豔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聲嘟囔道:"這些女子也不知是回紇種還是羌人,若是爺爺我沒這差事,定要搶下一個,也好快活一夜。"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帳篷裡的青年,雖面有不豫之,卻低聲勸道:"張大哥,且少說兩句,若是讓孫閻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聞聽此話,先前發牢騷的嘍囉連忙回頭看去,見昏的青年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現下正連連乾咳猛嘔,從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個人曲倦成蝦米的模樣。

那姓張的嘍囉一看之下,不,低聲對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我去喚影堂主來!咱倆可算是解脫了。"且說左劍清吐了半天,終於緩過勁來,可腦袋裡還是混沌一片,只覺頭暈目眩肚子發脹,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待他站起身來,想摳挖喉嚨再嘔吐一番時,一動之下卻發現手腳被縛,心中頓時一驚。

就在青年剛想掙扎之際,卻聽身後有人道:"小兄弟,這塊玉佩是你的?"聞聽此言,左劍清抬起頭看去,只見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帳門內,那人手中拎著一塊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時乾孃所賜……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著銀的半月,如若穿著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裝,把光芒潑灑入遼闊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時與白間相比,不見了兩軍廝殺的慘烈悲壯,只剩下洶湧澎湃滾滾依舊。

南岸靜謐一片,這靜謐與夜織在一起,顯得朦朧模糊,岸邊一處空地冒起了些許青煙,蘆葦間也閃爍著點點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響之聲,似是有人在此過夜。

撥開蘆葦後,只見一堆即將熄滅的篝火,旁邊散落不少凌亂破碎的衣裙。而在篝火邊,還有一團模糊不清的東西,藉著幾縷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寬大的男子內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內,不斷而動,從岸邊仔細看去,便能瞧見袍下伸出四條腿來,其中兩條壯結實,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兩條卻雪膩修長,嬌的肌膚像似玉,有如煮剝殼了的雞蛋,經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暈

四腿錯相挨,幾乎融合在一起,兩條雪腿纏繞在腿之上,不斷輕擦微磨其膚,如若盤在樹幹上的白蛇一般;一對緻的蓮足也妖嬈作態,繃出了近乎於反彎的弧線;十隻青蔥玉趾似是害羞無比,捲縮而藏於小腳內,讓人忍不住想用口舌把它嗦嘬出來。

受到如此香豔的款待,若換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兩條美腿壓的大開,與其主人行上一夜顛鸞倒鳳之事,可那壯的男腿不知因何毫無反應,只平擱在地。

眼下這情景讓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間當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內袍上方看去,便知那男子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見衣領處出了一男一女兩個頭來,男人虎目緊閉,面無比蒼白,似是受了重傷,女人雖青絲紊亂,卻仍能瞧出她容姿秀麗,傾城素臉上嫣紅一片,正是小龍女與李持兩人。

原來小龍女見救命恩人渾身冰涼,便知他到了生死關頭,如此狀況哪容得她再去計較什麼綱名節,便脫衣偎在這豪漢子身上,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消解他的高燒之疾。想仙子被渾天狗一夜後身心俱碎,本就子冷清,悲痛絕下更是少言寡語,這些時若是沒徒兒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尋了短見。

師徒兩人獨處時,左劍清常忍耐不住想與小龍女親熱,但她最多隻讓其親吻摟抱,再進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現下這狀況,終於讓仙子忘記了失身給賊的陰霾,自那夜之後,第一次赤身體面對男人。

仙子剛躺入李持懷裡時,還無比羞澀,不敢亂動亂碰,可她漸漸發覺這漢子的身軀越發冰涼,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會一命嗚呼。小龍女伸出藕臂,摟住李持的左肩,兩顆分量驚人的球壓了上去,而後扭動嬌軀輕輕摩擦起來。

李持雖身負重傷昏不醒,可這人倒有一身壯的腱子,待小龍女廝磨了一陣後,她的嬌軀卻燥熱不已,就連芳心中也生出一絲情慾。

"卻比清兒……健碩許多……若是他醒過來瞧見我在……那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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