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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聽醜雙在問,餘光在回答,而問的問題大都很刁鑽,有一部分是涉及到餘光的私生活。
然後錄音就中斷了。李紀然說他不喜歡聽醜雙說話,就把錄音關了。但隨後餘老師又把話題帶回來,他就不好意思再錄音了。
袁徹問李紀然:“你們在那兒呆了多久?”
“一個小時吧。”
“出來之後呢?”
“出來之後,我們就各走個的。我們先上了電梯,醜雙後上的,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了。”
“你出來之後去哪兒了?”
“我直接回家了,哪兒也沒去。”
“你平時都是用自行車代步嗎?”
“嗯。”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劉賀誠探頭進來:“頭,我們都回來了,局長說要開個案情分析會。”袁徹讓李紀然把他說的那個朋友的電話留下來,然後送他出了警局大門。
連續兩起相似度如此高的命案,局長剛放鬆沒幾天的弦又要繃緊了,昨天的難得平靜又要被打破了。
嚴肅的氣氛在會議室裡瀰漫著。
凌蕭雨正在彙報屍檢結果:“在對心臟創傷的細微痕跡鑑定後可以確定兩名死者的致命傷都出自同一個冰錐。第一個死者是一擊致命,額頭上傷口是死後上。而第二個死者被刺傷的位置比第一個要靠下一些,所以沒有馬上死亡,但在拔出兇器的時候兇手做了一個挑的動作使心臟爆裂死亡。第一個死者生前遭受電擊,造成昏。第二個死者出現結膜充血,頸動脈有凸起。加上對其胃容物檢測中發現了大量酒
成分和死者的血
檢測結果,可以判斷出死者在生前一個小時內,曾經服用了頭孢類藥物和乙醇產生了雙硫侖反應。這就造成死者喪失了部分抵抗力。”局長聽了凌蕭雨的彙報後,整張臉都糾結起來,一言不發。
隊長了
脹痛的太陽
,示意袁徹說一下調查結果。
袁徹說道:“這次兩起案子的手法驚人相似,基本可以斷定是同一個兇手。兩個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且屍體都被仔細調整過位置,擺成了固定的姿勢,兇手很可能是一個追求完美,謹慎細緻的人,他對謀殺過程做過周密的設計。
女死者被害過程中曾經被電擊失去抵抗力,被擺好後再刺殺。
可醜雙被害現場卻不是這樣的。他沒有被電擊的痕跡,屍檢中發現死者口鼻有被堵住的痕跡,而傷口是自上而下刺下去的。
醜雙被刺殺的時候很可能是站著面對兇手的。
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在一個陌生人出現,並靠近的時候一定會有警覺。這說明靠近他的人是一個他認識的人,甚至是他約好了在那裡見面的人,是一個早就知道醜雙身體出了問題,在刺殺醜雙的時候不會遭到反抗的人。
醜雙去的那條小路因為氣味糟糕,人們都避之不及。如果兇手是等在那裡,準備襲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走進來的人,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會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我們追蹤醜雙離開大廈後的路徑,沒有發現有人尾隨。哦,有個拾荒者在他身後走了一段路,但是不是跟著進了那條小路就不能確定了。
剛才凌法醫說過,醜雙在短時間內服用了頭孢類藥物並且喝了酒,所以出現了藥物反應。
從醜雙父母那兒瞭解到的,醜雙在家並沒有服用任何頭孢類的藥物。頭孢類藥物大都是膠囊的,屍檢中沒有發現膠囊外衣。
吃頭孢不能喝酒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所以,醜雙很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下頭孢的。頭孢味苦,除了咖啡外,摻在任何任何食物中都難以掩蓋這種苦味。
巧的是,他死前去過餘光辦公室喝了咖啡,而且離開工作室後又去喝了紅酒。
頭孢很可能就是被摻在咖啡中。據李紀然的描述,那個時間在工作室的人都有可能在聊天間歇趁其不備把頭孢放進醜雙的咖啡裡。
他們在聊天的時候,說起過那家著名的餐廳,但醜雙當時並沒有表示要去的意思。在場的人也沒有人跟著他去那家餐廳,所以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去。就算他去了,是不是會喝酒。這些都是無法確定的。
除非兇手用了什麼方法讓醜雙去餐廳,讓醜雙喝酒。
所以,兇手應該是對醜雙比較悉,或者對他有影響力的人。
現場的幾個人,除了餘光沒有人符合這個條件。因為醜雙曾經給餘光寫過信,餘光還有回信。
可目前沒有發現餘光有作案動機,更沒有作案時間。
在醜雙被害的那個時間餘光在他的工作室。
他們的工作人員午休時間是十二點到一點,那段時間工作室外面一直有工作人員在。就算他和其中一個工作人員串通了,趁他們午休的時候離開,也很難在行兇後回來的時候不被人發現。
同樣,李紀然目擊第一起案件的時間裡,餘光同樣有不在場證明。”局長揮手打斷袁徹說道:“那這個李紀然和餘光之間有沒有聯繫?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合夥?”袁徹沉了一下:“這個我們還需要再調查。但從第一個案發現場的足跡和步幅看,兇手是一個人。”局長重新坐會到椅子上,雙手
叉說道:“所以,你的結論呢?兇手是一個和兩名死者完全沒有關係的殺人犯?”袁徹搖搖頭:“現在還不能下定論。醜雙的人際關係調查還沒有差徹底。從今天案發前和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