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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章\t節操和拱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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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瓦拉著急地問道:“上午明明漲了10%,下午怎麼可能一路下跌了那麼多。你是怎麼作的?”

“好吧,我再透點我的方法吧。用我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叫“置之死地而後生”我上午買進1000萬股作為底倉,我的作手法凌厲,不計成本。於是給大家一個印象是有大機構準備介入。”我立刻不懂裝懂:“這還了得,你這不是暴自己的目標嗎?對我們今後的收購很不利啊?”

“放心,我利用了‘股票期貨’這個衍生品工具。在我實盤做多1000萬股的時候,我在這隻股票的期貨上放空了4000萬股。下午我利用手中的1000萬股,大手筆不計成本的往下拋…”德瓦拉驚訝道:“那還了得,你那1000萬不是要大虧了嗎?”

“可是你別忘了,我在期貨上放空了4000萬股啊。我在實盤上每虧1元,就可以在期貨上賺4元。所以當股價跌到8。5元的時候,我已經賺了6000萬。於是在收盤前半小時,我利用盤整的機會,耐心地納,終於讓我收購到了4000萬股,而且低於我們的計劃價。所以今天我們一箭雙鵰,即賺了錢又賺了股票”她轉過頭調皮地看著我:“報告完畢!”我也聽懂了,急著賣:“今天開盤前我們兩手空空,所以無法掌控股價。於是我們只能用拉高進貨的方法吃進一批,但為了對沖這麼做的風險,我們在期貨上加倍做空。於是下午我們不僅在下跌中沒有虧錢,反而賺了錢,還按計劃買進了我們需要的股票。”

“算你聰明”薩琳娜白了我一眼:“你們真是天生一對‘聰明人’啊!”我立刻托住牙齒:“我的牙好酸啊。”薩琳娜當然明白我的意思,悄悄地靠近我身邊,乘人不注意,在我大腿後側狠狠地擰了一把。我強忍住疼,為了減輕痛苦,我涼涼地了一口氣。林雲兒立刻走過來:“牙痛得厲害嗎,要不要看醫生?”說著緊張地托住我的腮,想幫我看牙齒。我真佩服那些到處留情的男,我現在兩個都搞不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莫妮卡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連忙過來替我解圍:“我看應該沒事,不如回去喝點我們莊園的葡萄酒吧,肯定能止疼。”我連忙應和,於是我們乘著專車回到了莊園。乘著晚餐前的空隙,這回是我把薩琳娜拖進了灌木叢,再次向她賭咒發誓沒有跟林雲兒做什麼。她也只好相信我了。

不過到了晚上,我跟林雲兒仍然愛恨纏綿,不亦樂乎。不過我心裡總想著薩琳娜,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自從認識她開始,我們倆就從來沒有分開過,而到今晚為止,我倆已經“分居”四十八小時了。我也覺得自己特不是個東西,你們就罵我吧。作為男人,我的節早賣給廢品回收站了,多少錢一斤我忘了,按去除通貨膨脹的可比價格計算,大概相當於一包康師傅加五片滷牛

星期二,一切照舊,我們在外面休息,林雲兒在裡面作。今天她用了什麼方法我不清楚,因為下午我就已經準備溜出美林證券公司,去街上逛逛。我哪是那種定定心心搞事業的主啊。如果我是那種類型的,估計順路路順那小子就會寫一部“商戰風雲”題材的小說了。

剛走進證券公司的電梯,後面就被一具溫柔悉的體貼緊了。一雙柔荑從背後抱住了我。不愧是御姐,連抱我的姿勢都跟林雲兒不同。被她一對堅嬌好的玉峰頂著背,又不能用手觸碰到,我心裡象是千萬只螞蟻在爬,不渾身躁熱起來。

這時,薩琳娜說話了:“帥哥,想去哪啊,不如讓我陪陪你嘍!”汗,角扮演啊?好吧,我故作正經:“小姐,請您放尊重點,我可是正人君子。”

“喲,好清純的小哥啊,讓我好好看看。”說著她轉到我正面,用尖尖的食指托住我的下巴。由於下巴被她抬高,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正好落在她36d擠出的那道深溝上,我忍不住下嘴地笑了。薩琳娜也立刻意識到了,輕輕罵道:“鬼!”她的這句評語簡直象是一部三級片的片名《官人我要》,我一個惡虎撲食,而這時我埋頭苦幹的姿勢有一種撲克牌的玩法正好符合——拱豬。

薩琳娜頓時癢得“咯咯咯”地嬌笑起來,正在這時電梯“叮”的一聲——一樓到了。我們只好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正當我們心懷鬼胎地笑著走出電梯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悉的身影在大堂外面走過,是德瓦拉。只見他繞到大堂外面,站在牆角。而大堂的玻璃是特製的,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裡面的人看外面卻清清楚楚。我們看到德瓦拉跟一個陌生人談了兩句,把一張紙條到了對方手裡,然後兩人迅速分開。德瓦拉大步繞回到大堂正門,與正好出去的我們撞了個滿懷。

他先是連聲說“對不起”等抬頭髮現是我們的時候,顯得更加慌張了。不過他反應還是夠快:“你們出去啊?”

“是啊,這裡怪悶的,我們又看不懂,在這裡也沒事可幹。”我回答道。

薩琳娜故作輕鬆道:“你去外面幹什麼了?”

“沒…沒什麼,我也只是出來透透氣,我也看不懂。”

“可是…我們剛才看到你…”

“看到?”德瓦拉緊張地嚥了口口水,這時正好有人從牆外走過,德瓦拉目不轉睛地看著玻璃幕牆外的人,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他吐吐道:“剛才你們…你們都看到了。我…”我和薩琳娜好奇地看著他,本來沒什麼,他的表情倒讓我們覺得有什麼了。

“其實,其實我剛才遇到的是一個礦工朋友,就是你們上次放走的那些礦工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