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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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未知可否，酒、氣氛和剛剛跳舞時暈暈乎乎的覺煽起了隱藏在心中的慾望，她想拒絕。

然而全身卻軟軟地似乎沒了氣力。風不再等她回答，開始和群裡網友告別，拉著雪離場。出來時雪已經有點醉了，踉踉蹌蹌地有些站立不穩。風把她扶進副駕，發動了汽車朝住處開去。中途，車子經過了我們家的小區，雪動了動嘴，卻最終沒說出口。

隨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小潔所看到的一幕。＊＊＊我無法用語言確切地描寫我現在的心情。或者說，每個人都有能夠承受打擊的極限，而今天小潔告訴我的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我該憤怒嗎？當然應該。

然而我卻恐懼地發現此時我全身無力，彷彿一隻隨時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尋找真相的信念支撐我，我想我一定會像一幢廢墟一般轟然坍塌！小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說的每個字如鋼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其實雪的出軌，你難道沒有過錯嗎？試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麼忙，不是經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為雪生病沒人照料，風又哪會找到機會呢？

女人不是神，她們也是人，有七情六慾，何況對久曠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況下發生的。你知道，酒有時就是的催化劑。”

“可是婚姻不是應該保持對伴侶的忠貞嗎？”我訕訕地說道。

“忠貞？可你剛才像一隻絕望的狼一樣撲在我身上…”也許為了舒緩一下緊張的氣氛，小潔略帶調皮地說到，臉上著進屋以來第一次的微笑，而我卻覺得，這微笑中似乎帶著嘲諷和狡黠的意味。

“那你怎麼敢說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因為那一次過後，雪就沒再和他繼續，而且即便那一次，風也是帶著套的。”雪居然向小潔說得這麼詳細，我的心中有些五味雜陳，而聽說風是帶著套的時候，不知怎麼，五味雜陳的醬缸裡卻有一絲些許的安。

“那天，雪在咖啡廳裡跟我說，她已經刪除了qq，她不會再和風繼續，而她覺得最對不起的是你，想和你儘快生個孩子。因為她擔心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件事，從而失去你。因此她覺得只有孩子才能成為你們之間最緊密的紐帶。”＊＊＊我想起來了，09年元旦前一天，我從項目組趕回了北京。連著兩個月的出差，讓我對愛的思念達到了頂點。在飛機上，我閉著眼回顧著的一顰一笑。

當雪開門看到我時，會一如以往那樣像蝴蝶一樣撲進我的懷裡麼？然而當我回到家時，卻沒有發現慣常的歡喜。她接過我的行李，臉上似乎有些疲憊。我摟著，的嬌軀在我懷裡微微顫抖。常說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

當我顫抖著脫下的所有衣物時，燈光下的體如此豐盈曼妙，如此白玉無瑕，雖然我倆在一起已經6年了，但我依然看不夠這讓我深深戀的體。

我不住手口並用，大快朵頤。舌頭輪番進攻著那兩顆飽滿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過那光滑如鏡的小腹，最終停留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不像以前剛出差回來的乾柴烈火，在我還沒脫光時，下面已經一片汪洋。

這次略有些不滿意的是，那裡還有些乾燥，然而我已經等不及了，我飛速地褪下了褲頭，陰莖已經一柱擎天！當我打開頭櫃，準備從裡面拿出避孕套時，阻止了我，喃喃地說:“哲，我們要個孩子吧。”我已經不記得那晚我們是如何的纏綿。只記得當子跟我說這一句的時候，讓我有如獲大赦的覺。一直以來，雪不願意要孩子。也難怪，才只有26歲的雪，事業剛剛進入平順期。

而我也隨著在公司的職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了孩子只會讓我們分心。所以當那天子提出來要孩子的時候，我有些驚喜。也許子也厭倦了這種長期形單影隻的子，想要孩子來填補家庭生活的單調了吧。

當我把陰莖入子那溫暖的小時，尚未動情的有些微微地皺眉:“輕點，下面…疼…”我入不動，把舌頭伸進的嘴中，和子深深地舌吻著，開始動了情。

在我緩緩地動中，的陰戶慢慢地溼潤了起來，我也漸漸地加快了的頻率。的陰戶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愛讓我都有新的受。從我們剛開始往不小心讓雪墮胎了那次開始。

為了雪的身體著想，我和雪之間的做愛從來都是我戴著套的，而這次不戴套的做愛讓我可以清晰地受著腔壁的動和收縮，也讓我受到的濃濃愛意。

蒼天待我不薄，賜我如此美眷！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娶她愛她呵護她一生一世！我在她耳邊呼喚著的名字:“雪，我要愛你一輩子…”

“哲，我也愛你…”在我身下壓抑著呻，臉紅，全身僵硬了起來，高像海一般突然而至，溫暖的腔壁一陣陣地收縮著，像小魚兒啃咬著我最的地方。我知道，到了。＊＊＊09年最後一天的那場愛，讓我酣暢淋漓，一掃兩個月來工作連軸轉的緊張心情，當我從浴室裡洗了個澡出來時，正靠在頭，低頭玩著手機。看我進來，她合上了手機。

“跟誰這麼晚還在發信息？”我用巾邊擦著頭髮邊問道。

“是…小潔，問你回來沒有？”雪回答著，口氣中似乎有些猶豫。

我上了，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還是家裡的舒服啊，溫暖中帶著氤氳的香氣。很快，我在幸福和滿足中沉沉睡去。‮夜午‬時分我被外面震耳聾的炮竹聲震醒。看了看錶，剛過12點。2010年到了！習慣地摸摸躺著身邊的，卻不在上。我了眼，穿了拖鞋起身走出了臥室。

客廳沒開燈，外面的路燈透過客廳的玻璃門照了進來，也把的身影映照在潔白的牆上。在陽臺上打著電話，只是外面的鞭炮聲讓我無法聽清她的聲音，她的神態似乎有些動，左手揮舞著，我打開燈，突然的亮光讓轉過頭來，看見我怔了一下。

然後掛了電話，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怎麼起來了？”關切地問道，臉上帶著紅暈。

“外面太吵了，你怎麼跑陽臺上打電話？”

“家裡信號不太好。是一個客戶的新年祝福電話…你早點睡，今天剛回來累壞了吧。”的口吻裡有著一閃而過的遲疑，隨後跟著我，一起重新回到了溫暖的被窩。

“新年快樂，雪！”

“新年快樂！”抱著我，吻著我的額頭，喃喃地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沒有答話，一陣倦意湧來讓我睜不開眼，這一晚上我睡得特別踏實，甚至一個夢都沒有。＊＊＊隨後的兩個多月裡，我和度過了結婚以來少有的快樂時光。我們同時起，手拉著手趕同一班地鐵，因為我比路程要遠，每次到的目的地我們相擁著分別，在我的目送下下車的身影如一隻歡快的燕子。

而在下班的時候，我們又相約著在的站臺不見不散，然後又手拉著手一起回家，只是有一天。

當我提前到達的站臺上等候時，我看到從進口處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男子，在雪身後一點說著什麼，雪沒有說話，臉上有一些捉摸不定的神情，兀自走著。

直到看到我，雪微微轉身停下來，和那男子說了些什麼，接著便朝我歡快地飛奔了過來，親熱地挽著我的胳膊。車門關上時，我看了看那男子，他卻已經消失在人中。

“那個男人是誰？”

“一個新來的同事，跟我請教工作上的事兒。”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對高高帥帥的男子一向有些防禦，雖然我深深地相信子，然而她的美貌、身材，必定會讓很多男人垂涎三尺，也讓我對那些男人心存警惕。

“他又不是你下屬，工作上的事兒你就別管那麼多了，讓領導去安排他的工作吧。”

“嗯。”在擁擠的車廂中，默默地靠著我。

我雙手環著她的，把緊緊地摟在懷裡。節時我們在我老家度過。除夕夜，當萬家燈火團圓之時，告訴我，她的大姨媽已經推遲一個星期沒來了。

而我正式得知自己要做爸爸的時候，已經是3月初了，那時，我剛剛接到公司的通知，我已被公司委任為項目總監，並很快將再被派往南方項目組繼續未完的工作。

項目總監，意味著更高的薪水和獎金。揹負著沉重的還貸壓力的我，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3月15，我告別了，踏上了南下的旅途。***“喝口水吧。”不知什麼時候，小潔沏了一杯熱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把我從以往的回憶中驚醒過來。我現在幾乎肯定，我那次在站臺上看到的那個男人，一定就是風。那麼說，在我出差回來後，風難道還在糾纏著雪嗎？

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小潔。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抿了一口茶，正準備說話，就聽到屋子裡響起了悉的手機鈴聲。

我知道，那是打來的，我為的號碼設置了專門的鈴聲。我看了一眼小潔。小潔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手掌下壓，做著讓我冷靜下來的手勢。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小潔知趣地轉過了身，開始默默地喝茶。手機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