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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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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第三章·朋友母親的誘惑2019年10月161.有一年臨近暑假,三木俊雄顯得急躁而又興奮,這讓周正覺得好笑,都那麼大的人了。他似乎有些剋制,不讓自己的快樂給周正一些微妙的刺。但周正並沒他看起來那麼脆弱,俊雄問他:“周,你離家這麼久了,難道就不想媽媽了嗎?”

“想啊,但遠隔千山萬水的,我可不願那些小積蓄花費在路上。”周正說。當時他們就在離家不遠處的小酒館裡,還有其他的幾位本同學,喝到很晚了大家還興致盎然,他們胡亂的喝著酒,吃了幾盤菜,當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來走去的了。小酒館人聲嘈雜得很。於是,他們談論了各自的家庭,又開始談論,可這一次的話題就有些離譜了。俊雄首先說起他母親結婚前作過舞蹈演員,更是一位造詣很高的鋼琴師,她的身體曲線十分優美,他曾在家裡看過她給父親跳舞。其他人也紛紛響應講起了各自的母親,一個同學說,他母親的面容和體比演員還漂亮;另一個同學就接著細細地描述了自己母親房和部的豐滿程度;還有一個同學竟談起他母親生殖器官的飽滿優美,他多次觀察過。聽到前面周正還能接受,可聽到後面時他覺得有些過分了。他們談及母親身體的時候口吻十分自豪,好象在談論家裡的一件藝術品似的。

“周,你偷看過你媽媽的體嗎?”有同學問道,周正說沒見過,其實小時候他就見過媛媛的體,那是媛媛幫他洗澡時,他把她身上溼了。媛媛也就脫掉衣服跟他一起洗。但那時他小,對女人的體只是好奇,沒帶一絲情眼光。他向本同學介紹中國的傳統習俗和觀念,也介紹了中國女人優雅賢淑笑不齒衣不體的品。那些本同學聽了都很驚訝,有人說:“那娶了中國女人,不是很沒有情趣了嗎?”直到聚會散了,俊雄還意猶末盡,那時候他的神志已經不清了,在路上跌來跌去的走了一會,看看四周並不能看見一個人影,萬戶千門,都寂寂的閉在那裡,只有一行參差不齊的門燈,黃黃的在街上投出了幾處朦朧的黑影。他嚷著一定要再買酒回去。還當著賣酒的一對父女的面跟周正繼續介紹著自己母親罩和內衣的尺寸和內衣的品牌,爭論成婦女的體形和圍應該多大最好最合適。

回到家裡,兩人又悄悄地繞過屋子的後面,俊雄像只貓一樣,輕巧無聲地踩上窗外的一難雜物,這堆雜物恰到好處地放在那兒,似乎就是專供偷窺的。他俯下腦袋朝周正搖了搖,看來美津子跟丈夫已經入睡了。周正曾在這裡穿過氣窗的玻璃,偷窺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他丈夫就在桌子,從背後摟著美津子,臉貼住她的頸項,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點酒同樣的臉顯得異常地紅,他的手探進美津子和服的領口,房玩頭。美津子很愜意地呻著,他又將她和服的下襬起,摸著她豐腴肥白的股。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赤身體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褲扯脫。美津子直身子仰起頭,笑得打顫,她丈夫只是瞪著眼,專心致志地幹他的事。終於把美津子的內褲扒落下來,他把那條內褲放在草蓆上用嘴去,那付模樣好像狗在貪戀地爭食。過後,他玩過了她的內褲,又四腳著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脫下來的長襪放在手裡,抓住中間兩頭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騎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裡叼住的長襪當成韁繩,還馱著幾乎赤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圓圓轉了一圈,然後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樓上他們又再喝,醉眼離的俊雄又將話題由轉移到了母親身上,他說,他從12歲起就開始偷看父母的生活,他本人的某些作愛動作和愛興趣就是從父母那裡學來了,他父母其實心裡也知道他的行為,也許是認為兒子的行為僅是一種特殊的知識學習方式,竟不點破也不指責。他還給周正詳細講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結婚20週年的晚上8點鐘正式開始的一個儀式,就是模仿20年前的新婚之夜,母親穿著和服坐在邊,由父親給她一件件脫去衣物,然後象當年那樣用清水為赤的母親擦洗身體,最後擁她上作愛。他講的那樣神往,周正也聽入了。他很欣賞俊雄父母之間崇高人的情愛,但總覺得這事由兒子給外人講出來就似乎有些不對味。

又陷入了沉默,過了好長時間,俊雄突然對他說:“我給你講講我少年時代犯下的一個過錯吧。”

“是偷了摩托車還是誘騙了少女呢?”

“是我和母親偷情的事!”

“真的?你不是要騙我開心吧?”周正略帶驚訝地說。

“我不會為讓你開心就編造偉大母親的謊言。”俊雄顯然不高興了。周正只好舉起杯,他說:“我先幹了,算是我的過錯。”

“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國人。”他也喝掉了一杯。然後說:你知道,我的母親靜香是位舞蹈演員,我父親卻是小說家。他們相差足足有十二歲,我大了清楚,父親本滿足不了靜香的慾。母親經常失眠,長年的生理得不到滿足,使得她無處發洩,於是造成了她神經衰弱睡不好覺,每天夜裡她總是一邊想像慾,一邊厭惡自己和慾博鬥。後來他們經常地吵架,為了一些細微無關緊要的事吵鬧不停,父親最終總籍著寫小說的名義離開家,事實就是躲避著她。

父親嗜酒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開地玩女人。從前,還有許多顧忌。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不回來。最先他還有自己的解釋,說他新添上許多推不掉的應酬。這就連我也不會相信的,本瞞不了靜香。他固執地向我們解釋,到後來,他的放漸漸顯著到瞞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女往家裡帶。靜香變得鬱郁鬱寡歡,經常地借酒消愁,甚至到了響午她還穿著睡衣,或窩在沙發或躺在上飲酒菸。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誘我,每當我出現在她面前,她總是衣衫不整的或是出一邊的房,或是出她的陰阜,她的下面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要不,就乾脆不穿。那天,我放學回家,突然發現家裡的舞蹈間亮著燈而且音樂嘈雜,走近了在外面看,只見靜香在大幅的鏡前跳著她以前曾經跳過的舞蹈。

她穿著練舞蹈的那種尼龍緊身服,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後,幾乎到了際。後面是三角的,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部,把她兩腿中間那凹塌地方顯無遺。她的身子伴隨著樂曲急切的左右擺動,好像一條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鏡蛇,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動著,舞得渾身的骨節就快散脫了一般。而我發現她容光煥發,她面姣好得令人原諒了她已漸顯出的碩大笨重的體態,眸子從未有過的黑亮,嘴從未有過的鮮潤,氣從未有過的清朗,頭髮則是濃黑濃密。她雪白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並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顯的改變,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這才是我心中的媽媽,無論在什麼場合,給人的印象總是那麼佻撻,那麼不馴,好像永遠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腳步聲把她驚醒了,她倏地停了下來,掠著頭髮。

她的雙手扶到後面的橫杆,兩條奪人魂魄的玉腿前後叉著做出了媚人的姿勢,我的目光落在她赤部,她優美的側影嫵媚動人,將風情萬種蓄積在微微起伏的兩之間。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勵著我,我像大風中的一片樹葉,渾身顫抖,我的頭在旋轉,我的喉嚨發乾,她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著我的眼睛,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試圖躲開,但她一下子摟住了我的,我們像野獸一樣攪到了一塊。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幾乎是兇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掙扎了。這時她舞蹈的音樂已到了尾聲,小號,定音鼓,全上了,洶湧澎湃,氣震山河,一切卑微瑣細的聲響都被沒了。

我們手忙腳亂地扒扯著對方的衣服,我很輕易就把靜香身上的練功服脫去了,她揹著我雙手緊抓著橫杆,兩腿完全地分開。她的腳趾緊抓著木質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夠穩定,她的股撅得很高,使她陰阜的陰清晰可見。我的陰莖一下就完全地脹起,變得難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內褲,並緊握著立發怒的陰莖。她的陰已經啟開隨時候著男人陰莖。手撫摸著兩瓣溼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又熱又溼又黏。我湊近她的股,一手按壓著她脖子的背後,另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然後用一種暴的、幾近惡毒的衝擊方式,將我的陰莖擠進了她的陰道里面。她的身體這時向後搖擺地股拋起湊近了我,用她展開了的接著我的陰莖,那姿勢就和我一樣地魯。伴隨著我每一次尖銳的衝擊,她越來越開放,並且在我的觸摸下猛烈的扭擺著。

她的雙手緊抓著橫杆,她的手和腳都有著力點,這樣她纖細的扭蕩起來更是靈巧。而讓我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叫,沒有或嘆氣、呢喃或呻;只是靜靜地接受我強烈的,當我看著她頻頻搖晃的豐腴股時,我就有一種把持不住的快,以至差一點就噴出來。我把捏著靜香十足的股,她雪白的股便有了紅的印記,並且陰莖在她裡面越來越深地擠壓著她。我的心猛跳著,大聲地息著,以至想要大聲叫嚷出來。她仍然沉默著。我在想她為什麼不大聲的喊叫出來。她為什麼不像在跟父親做愛那樣的尖叫?這一直以來對我都是個謎。我知道她也非常的興奮。她的陰在我繼續的猛烈撞擊之下開啟著、四處滲著。

鏡子裡是她咬著嘴滿臉漲紅的表情,身子伏在橫杆彎身向前,被一個寬肩臂的男人攬著。男人滿頭大汗臉猙獰,縐亂的牛仔褲就脫退在腳底下面,而上身的運動服則整齊地穿著。而女人則與他恰成對比,從背部直到股都是赤的。她柔細的練功服無情地束在她的腳踝那一處,壓縐地看不清楚。她蒼白的大腿和部有粉紅,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條紋。這個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和年輕貌美的女人做愛時,我都時時會浮現出這個景象出來。看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雙手放到腦後忱著,兩眼直到著天花板上若有所思。過後他補充著說:“偉大的母愛有時因為她的寬容過分溺愛不懂事兒子的任意胡為。”

“你不該把你們母子的絕對機密告訴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說,他吃驚地說:“我給我的很多朋友都講過,這只是無知少年犯下的一個錯誤而已,為什麼不能講呢?”

“雖是錯誤,但構成了一個美麗的故事。”周正安著他。天亮前俊雄睡著了,周正卻仍在思考,一個錯誤,說得多簡單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媽媽口袋裡的幾萬元一樣。俊雄本不知道在中國亂倫可是和殺人放火併列的大罪名。起後他對俊雄開玩笑:“能允許我給我的中國朋友講講你的特別故事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親的基礎上才能講,否則就會歪曲事實,會使你的中國朋友誤解我的母親的。”2.經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請,而且促使周正下決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裡對他的母親靜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們一起搭乘了新幹線,俊雄說不用三小時就能到家,隨著越來越近他的家鄉,他的神越來越是興高采烈。周正透過車窗,欣賞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醉人的本關西風景,丘陵間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過的莊稼的茬覆蓋;一陣風霜把它一片片染紅,再加上剛剛一陣小雨淋過,就象剛剛生育過嬰孩兒的母親的臉龐一樣,平靜而溫柔。周正第一次到本家中做客,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寬他,他說現在他的父親已搬回到家,他跟靜香的關係和好如初,他說,就是因為他跟靜香有了體關係,靜香變得通情達理了心情愉悅,這才原諒了父親。說這話時他特別地自豪,他高傲說,他之所以非常聰明健康,就是因為母親慾高漲生殖能力強的證明。

到了大坂又轉了一趟汽車,漸漸地接近了鄉野,沿路上有長綠苔的茅屋,尖頂的華麗木樓,樹皮搭的牛棚,停放著的小轎車和摩托車,點輟其間;在它上面是無限開闊、白雲堆砌、時陰時晴的天空。付過了車資,俊雄領著周正走過一條大樹冠蓋的寧靜小路。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綠的小鐵門,潔淨的鋪石板的小院,一幢兩層小樓,走廊,樓梯……然後是一大間向陽的屋子。

“我回來了。”才一近家俊雄便大聲地叫嚷開了,最先從屋裡出來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親三木了,他頭髮已然全自了。當然不單是時間過早地把他的頭髮耗白。所幸的是,臉上開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這滿頭白髮上的憂愁。他擁抱住了兒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說:“我們家歡你的到來。”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們。進了屋裡,細白的紗簾,窗外的綠枝,桌上的瓶花;陽光把這些東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著的、漆得鋥亮的黑大三角鋼琴上。

鋼琴前站著的應該是靜香,美豔得讓人目眩,出於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著中國的旗袍,一襲銀白底子飄滿了楓葉的閃光緞子旗袍,那些楓葉全有巴掌大,紅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白皙的肌膚,柔潤的黑髮,晶亮的水盈盈的眼睛。高聳人的部,粉的胳膊,豐滿圓滾的部。柔軟的充滿情慾的十足的被紅紅的旗袍緊緊包裹著。她的嘴紅潤,惹人情慾,她朝周正微微一笑,那紅潤的、稍稍彎曲的嘴人的微笑中更具誘惑力。

“離開家的孩子總是讓人憐憫的,周,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已家吧。”她說。隨著她的走動,那開著高衩的旗袍隱約現出她豐腴的大腿,周正艱難地嚥著口水。俊雄把周正帶進房間,他讓周正選擇是否跟他同住間或是單獨睡覺,他說:“反正我家的屋子很多。”過一會,靜香就叫他們吃飯,她已換過了衣服,一款及膝的連衣裙罩著圍。她的豐將上衣撐到最大限度,兩個圓溜溜的頭突出來,圍束在她身上既不緊身也不寬鬆。即使隔著外面的衣服,也能讓人看清她的身材。俊雄家的餐廳裝飾的是歐陸風格,長條餐桌高背坐椅,甚至還可笑地擺放著燭臺。菜是經典的本料理,做工很細,但吃到口裡並不是周正喜歡的那種。喝的是紅酒,三木率先舉杯。他說:“歡我家的中國客人,周,到了我家裡你就隨便不要拘束。”

“謝謝。”周正也舉杯,大家幹掉杯中酒。三木很是善飲,酒最能發情緒高漲。他那白髮下皺痕縱橫的老臉通紅,有如雪裡的一團火。靜香只是客氣地陪著,淺淺地呷了一口,就用餐巾抹抹嘴

她也高興極了。一雙好看的眼在俊雄和周正臉上來回轉動,幾個杯子叮叮噹噹碰在一起。心彷彿也斟滿酒,醉醺醺了。在酒意朦朧中,周正不敢正眼對著靜香,甚至想匆匆迴避她,他試著和她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還是被她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周正試圖不去看她的眼睛。燭光搖曳,屋子裡顯得很幽暗,他的目光無法從靜香身上移開,柔和的燭光給她白晰的面龐罩上一層黃金彩,漆黑的頭髮在燭光下閃閃生輝。他將酒一飲而盡,想藉此穩定一下緊張的神經,控制自已的情緒。他的雙腿在桌下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一條柔軟溫熱的腿,憑直覺他判斷那是靜香。被一種他既不能解釋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覺所驅使,周正用膝蓋朝她輕輕撞擊了一次、兩次,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他靠得更近。他從眼睛的余光中窺見了靜香臉上的一抹嬌紅,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放的內容。周正再不敢喝酒了,他怕自已醉了會做出丟臉的事來,他婉轉地謝絕了三木和俊雄的邀請,就看著他們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周正君要是吃飽了,就請到客廳裡喝咖啡?”靜香問道,周正馬上答應,周正起身時一時慌忙,步伐有些錯亂。她輕柔無聲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邁上前一步靠近他,靜香領著他穿行到了客廳。

“他們父子好久沒遇在一塊,是得喝個酩酊大醉的。”靜香忙著煮咖啡說,他們的眼光再次碰撞了,周正發現他很難再看到其它東西了。她就坐在他的對面,即使她穿著短裙,她仍優雅的端坐在椅子上。周正想應讓自已冷靜下來,他的手抱著胳膊,沒料到竟會把手放到靜香曾經觸摸過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種他曾經受到的狂熱的覺。再把眼光投向她,這時,她正轉過身看著煮沸的咖啡,她張開著雙腿出她白玉般的兩條大腿,周正的陰莖立刻開始硬了起來,褲子也突起了。靜香看見他褲子上的小帳篷,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轉回身來雙腿一夾把那窄洩的光掩藏住了。

後來,俊雄父子就進了,他們正在爭論著什麼,顯然都很動。靜香輪給他們端上了咖啡,然後她裝做很隨意地細眯的眼睛注視著俊雄,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一條細小的金項鍊。周正意識到這也許是她和兒子之間在傳遞著只有他倆才知道的秘密信號。靜香前腳才走出去,俊雄後腳就離開了客廳,只留下醉眼朦朧的三木和周正,三木興致正濃,拉著周正聽他的長篇闊論。周正想的是俊雄跟靜香正在那裡幹著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又找出了酒來,硬是要周正陪他喝,周正讓他纏得沒辦法,只好再喝了起來。中間,周正推諉說上衛生間,繞到了他家的廚房那兒。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靜香仰面躺在廚房的長條形桌面上,頭朝著門,那件裙子從上往下已脫到了際,俊雄站在桌子那端、她的雙腿之間,正彎著,手按在桌上,將頭俯在她前。兩個人都沉浸在男歡女愛的嬉戲之中,沒聽到周正經過的聲音,俊雄不時地變換著攻擊的角度,讓他的陰莖上下反覆地移動,使自己的角度更適合她,而這使她被刺得高迭起。只聽到她的喉嚨裡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呻,這時,俊雄看到了周正,在最初幾秒裡,他們互相瞪著對方。立即,俊雄的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子下面的靜香去了,就好像周正本就不存在似的。血在周正的血管裡沸騰,他發現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住了,他的喉嚨發澀,讓他不能嚥。俊雄稍稍的停頓讓靜香不滿,她的身子扭動著,口裡咿咿啊啊地叫著,俊雄立即加大力氣加快速度地送起來,在每一次的撞擊中他們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而同時,靜香半仰起身來,手挽著俊雄撐放在桌上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