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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十年的,可人家那是為了生育做準備,冷凍的胚胎當時是活的,一個死了的胚胎就沒什麼保存價值了,花費高昂費錢不說,而且徒增傷心。唐柔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態。
“那你們醫院有沒有要求冷凍的患者?”我繼續問道。
趙想了想,說道:“以前有吧,但是我們醫院生殖中心的技術沒這麼先進,活的胚胎很難保存的,這可不像是放在冰櫃裡那麼簡單,對環境和技術要求非常高的。”我繼續問道:“那
產的呢?有沒有孕婦因為傷心,希望還能看胎死腹中的孩子一眼,要求把胚胎保存的?”
“死了的誰還去保存,有什麼意義嗎?反正我沒聽說過。”趙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不死心,追問道:“你們醫院真沒有嗎?深圳哪家醫院有這麼先進技術的,你能幫我打聽一下嗎?”
“你問這些幹什麼,怎麼,你把誰的肚子搞大了,不想現在生,要等過幾年再生是嗎?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可以幫你打聽打聽。”趙壞壞地笑道,一點正型都沒有。
算了,看樣子在她這裡想打聽也未必打聽得出來,反而容易引起她的懷疑。這女人現在我覺得越來越神秘了,對她我也不敢過分相信,有很多話也不能對她如實講了,還是要防著點。我總覺得,她跟我接觸背後一定另有企圖,否則她分明不認識吳山水,卻一口指認吳山水,動機實在令人懷疑。
我默默地吃了點東西,喝了幾口啤酒,抬起頭看了眼趙,發現她也正在暗自觀察我。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趙
羞澀地笑了一下。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趙笑笑說道,一臉的得瑟。
我嘿嘿傻樂一聲,端起酒杯與趙碰了一下杯,然後問道:“趙
,你真的認識東方通訊器材深圳分公司的老總吳山水嗎?”
“我不認識他呀,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認識他了?我只是在醫院見過他一面,那次是他陪你老婆去做手術的,因為對你老婆特別體貼,而且手腕上帶了一塊價值二十萬的江丹詩頓手錶,所以對他有點印象。”趙解釋道。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不過總覺有漏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換了個話題,跟趙
又隨便閒聊了幾句,故意表現得很從容。
在吃得差不多,準備買單走人的時候,我拿出手機,翻出那天在琴名錶店裡裡偷拍到吳山水和高玉珍的照片,將照片遞給趙
,問道:“你在婦產科見識到形形
的人也不少,你看看這張照片,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會是什麼關係?”趙
拿過我的手機掃了一眼,撇撇嘴不屑地說道:“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情人關係,這女人一定是男人的小三,想白吃白喝白玩的那種拜金女。這女的這麼年輕,男的那麼老,長得還那麼挫,就是看著有錢,出手就給女人送好幾萬塊錢的名錶,不是小三是什麼。啊,不對,這不是
琴錶店嗎,你那天跟我一起去的呀,照片是你偷拍的?”我點點頭,說道:“是,就是那天拍的。當時我還問你認不認識這個男人,你說不認識呢。”
“是不認識啊,這種土鱉大款我見的多了,有錢但是特別俗氣,沒什麼了不起的。”趙到底是高知,骨子裡十分的清高傲慢,她們能看上的人,不光要工作體面,還要有文化,至少像我這樣的,談吐和文化修養都還不錯。
我看著趙,遲疑了一下,現在不得不攤牌了,否則這個謎團我無法解開,張了張嘴,猶豫再三我說道:“這個男人就是東方通訊器材深圳分公司老總吳山水,你不是見過他嗎,怎麼會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本來趙
把手機已經還給我了,但是聽了我的話,明顯愣神了,驚訝過後,一把從我手裡搶過手機,翻開那張照片,仔細辨認了半天,抬起眼皮反問道:“他就是吳山水?難道我記錯了嗎。那天陪著你老婆的不是這個人啊,兩個人的體型和外貌都對不上號。”記錯了?這個錯犯的可真是要命,她該不會是把別人的印象對號入座到唐柔身上吧,那可就太坑爹了。目前最唐柔對不利的就是偷偷私自打掉這個孩子,而且是吳山水陪她一起去的,這個無論她怎麼辯解都無法令人信服,即便是到了她媽那裡,也不會相信這麼親密的關係,她跟吳山水會沒有任何瓜葛。
可是如今難道要推|翻這個最有利的證據嗎?退一步講,就算不是吳山水沒有陪唐柔去醫院引產,也不能證明她們的關係清白,很多跡象都指向二人關係不清不楚,無論是我跟蹤拍攝她和吳山水一起去了一個住宅小區,還是李雨桐拍到兩人一起吃飯抱的親密照,還是那天晚上我出差回來,吳山水到我家裡來敲門,當時唐柔驚恐的表情,以及唐柔看到吳山水另有情人時驚慌憤怒的表情,無一不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
辦公室是最容易滋生婚外情的溫,男女同事長時間相處,難免會有
覺,意亂情
之下曖昧的,偷情的不在少數,我們公司就有很多,包括李凱和翁虹,我和劉莉,都是鮮活的例子啊。再退一步講,就算唐柔不算是吳山水的情人,起碼他們關係也非常曖昧。
要想讓唐柔鬆口,我就必須拿出她和吳山水曖昧不清的照片,但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想把底牌都打出來的,那樣她和吳山水馬上就會意識到,我在偷偷跟蹤調查他們,立刻就會有應急措施,搞不好得吳山水狗急跳牆,找人拍我的黑磚,那我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對吳山水這種人來說,一旦覺察到危險,一定會不擇手段對付我的,這麼大的利益絕對不容侵犯。在對敵人發起致命打擊之前,我必須先做好自保工作。
我的腦子突然特別亂,覺自己的調查方向似乎錯了,我為什麼一定要揪著唐柔不放,讓她親口承認自己的不忠呢?我們兩個一直在這裡較勁,我
著她承認變心了,
著她協議離婚,可是要讓一個人認錯比登天還難。
成年人都是不願意認錯的,犯過錯誤的人也會抹去痕跡,替自己粉飾,哪個女人願意揹負破鞋的名聲呢?何況還是唐柔這種出身良好,有頭有臉的女人,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讓她親口承認出軌,那比殺了她還難。
我想的腦仁都疼,捋了捋思路,我現在必須調整方向了,慫恿潘雪捉姦,如果能抓到吳山水和唐柔的通姦照,鐵證如山下那一切謊言都被揭穿,唐柔本就沒有辯解的餘地了。
為了防止吳山水覺察到是我在背後搗鬼,那我就必須先下手為強,把他徹底打倒,讓他身敗名裂。目前對吳山水最不利的,就是他與財務勾結,挪用公款炒股,同時佈局各種投資,用公司的錢為自己賺錢,侵公司財物。這事一旦被捅破,吳山水肯定被總公司撤職查辦,那他不僅丟了職務,還要承擔法律責任。
可是上一次事發他都能平穩著落,說明他在總公司有人保護,起碼是一股勢力的棋子,一時很難扳倒他。如果才能扳倒他呢?這還真是個難題,人家公司內部的事,只要股東們不想動他,外人如何才能手進去呢?
“喂,你想什麼呢,跟我出來吃飯你老走神,太沒禮貌了,以後不跟你一起出來吃飯了,一點都不尊重人。”趙看我冥思苦想,眼睛都不看她,有點惱了,
覺被人輕視了。
我從思緒裡拔出來,看著趙歉意地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啊,想起點事情。哎,中午吃飽了就犯困。你吃飽了嗎,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