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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老鄉,以後一塊還是可以吃飯喝酒的。這錢你要是不願意給,那我就不要了。不過我們請的私家偵探,後繼還有一筆尾款要給,這個你和李雨桐聯繫,你把錢直接給他吧。”我再次強調道。
潘雪道:“好吧,我會跟他聯繫的。今天的事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我們的離婚官司才剛剛開始,我也需要一些人幫我,否則我一個女人勢單力薄的,怎麼對抗吳山水這個混蛋。”
“對,還是要做一定的防備,吳山水一定會報復的。今天被人打成那樣,想必他也會找人調查。以他的財力,要做到這些並不難,我們以後見面也要小心,防止被人跟蹤了。”潘雪這麼一說,還真給我提了個醒。
潘雪擺擺手,說道:“好了,你回吧,我沒事了。再晚回去,你老婆該發飆了。”我點頭笑笑,拉開門走了出去,在我關上門離開的那一刻,一回頭看到潘雪眼睛裡的淚水奪眶而出,捂著臉痛苦地蹲下來哭了。
哎,所有的情以狗血的方式結束的話,都是一場悲劇。玩
情很可恥,
情才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坐電梯從樓上下來,走出小區,我伸手攔下一輛綠的士,坐上去往家裡趕去。
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午夜的深圳馬路上車已經很稀少,即便偶爾有人,也是急匆匆往家裡趕。只有一些宵夜檔和夜場此刻還很喧囂,正是夜生活最高峰的時候。
二十分鐘後,出租車來到了我家所在的小區,我付了車錢從車裡下來,走進小區,然後坐電梯上樓。
走到家門口,我摸出鑰匙去開門,一扭鎖發現門居然是開的,這麼晚了唐柔怎麼不鎖門呢?
推開門進去,客廳裡燈火通明,電視機也開著,唐柔坐在客廳沙發上,面前擺著一瓶紅酒,菸灰缸裡還燃燒著一女士香菸。一瓶紅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唐柔喝得有些微醺了,醉眼
濛地斜靠在沙發上,雙目無神地看著電視。
今晚這是怎麼了,潘雪在家裡借酒澆愁,唐柔也在家裡喝悶酒,難道今天是世界末嗎?所有的女人都很傷心?
“這麼晚了,怎麼不關門呢?”我看著唐柔問道。
唐柔冷冰冰地說道:“給你留著門,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你看看幾點了,這麼晚才回來。你是真不打算要這個家了嗎?”
“我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天天都這麼晚才回來嗎?我就不能晚點回家了。”我沒好氣地頂了一句,現在跟唐柔真的說話不超過三句就要爭吵,兩個人都好像吃了火藥一般。
唐柔從菸灰缸裡拿起煙,了一口,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沙發,說道:“你過來坐,我們好好談談。”看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唐柔好像很有自信,難道她發現了什麼嗎?
我在唐柔身邊坐下來,突然有些心虛,也很想喝點酒,拿來一個高腳杯,給自己斟了半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有什麼話說吧。”
“你緊張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怎麼覺你有點做賊心虛。”唐柔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奇怪的冷笑,看得我心驚
跳,她一臉心知肚明的樣子,讓我還真是越發的做賊心虛。
我心虛地說道:“我緊張了嗎,你才做賊心虛呢,我又沒做虧心事,我怕什麼。”
“方言,我問你,你是不是請了人在跟蹤調查我?”唐柔忽然問道。
這句話聲音不大,說得也很隨意,可是卻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媽呀,她怎麼會發現我在調查她?看她一臉得意的樣子,似乎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可是,她是怎麼發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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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反調查.。驚恐不安地看著唐柔,我好半天沒吱聲,真是不知道說什麼,這麼隱秘的事,她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李雨桐那邊有人洩密了不成。如果她早就發現我請了人跟蹤她,那肯定會在跟蹤的人面前演戲,只讓他們看到希望看到的。
今天她跟吳山水去希爾頓酒店,難道就已經發現有人在跟蹤她了?或者只是有這個覺,用話來試探我?
“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能言善辯,還給別人上培訓課嗎,怎麼這會兒啞巴了?”唐柔不無譏諷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輕蔑。
我敷衍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找人去跟蹤調查你,我哪裡有那麼多錢,我每個月工資多少你不清楚嗎。”
“沒有嗎?”唐柔反問道:“我的直覺向來很準,這些天我就覺有人在暗中盯著我,我走到哪背後都有一雙眼睛。你別忘了,我爸可是幹了多年公檢法的,在公安局幹過十幾年,我從小就有反偵察的意識。”唐柔這麼一說我突然明白了,不是誰洩密了,而是女人天生的直覺。唐柔的父親是從公安局負責治安的副局長調到政法委的,在公安局幹過十幾年,在政法口又幹了十幾年,這種人對偵察有著天生的
,唐柔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有這方面的分辨能力。
“就算有人跟蹤你,你怎麼就判定是我請的人呢?我請人調查你什麼啊,你不想跟我過了,我又不惦記你的財產,你怕什麼。”我繼續掩飾道。
看來以後還真的要多加小心,搞倒吳山水之前,我跟唐柔還是不能完全撕破臉。而且現在不光是一個吳山水,還冒出來一個程飛,這小子才是一個真正危險的對手。
唐柔道:“你最好別搞這一套,讓我知道你居然這麼對待我,我跟你沒完。人如果卑鄙到這份上,那我們真的沒什麼情義可講了。”這算是威脅嗎?我還真有點後怕,唐家如果要對付我,我本不是對手,他們能把我搞得身敗名裂,再加上一個吳山水和程飛,要玩死我真的是易如反掌。
“你叫我回來就是跟我說這個?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現在說吧。”我清了清嗓子,又喝下一口酒。今天見了程飛,唐柔的態度起了變化,也許晚上就是跟程飛一起吃的飯,兩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麼,讓她找到了底氣。
唐柔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私自打掉了那個孩子?或者懷疑我在外面有人了。”
“你外面有沒有人自己心裡清楚,這個我不做判斷,只是我們現在情出現了巨大的裂痕,很難再修補了,出於對雙方負責,我們也有必要分開一段時間,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說呢?”我極力心平氣和說道。
唐柔陰冷地笑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冷笑道:“看來我的判斷錯了,你不是懷疑我外面有人了,而是你自己有人了。我就問你,你去上海跟誰一起去的?”
“跟一個男同事啊,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再次魂飛魄散,這女人怎麼舊事重提,難道她去我們公司調查過了?
唐柔冷冷地說道:“你還在騙我,你分明是跟你們那個總監劉莉一起去的,這個你們公司已經有人跟我確認過了。而且我還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是跟她在一起的。”說到這裡,唐柔把自己的手機從茶几上拿出來,輸入密碼打開手機,從相冊裡調出來一張照片,是我和劉莉走在一起的照片,背景是上海高鐵站,這應該是我們坐高鐵從上海去南京時拍到的。
看到這張照片,我臉都綠了,媽的,誰偷拍到我們的照片?唐柔在上海認識什麼人,居然跟蹤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