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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除了口之外,她還掌握了其它的技巧,譬如後入式。以前我也要求過後入,但是唐柔反,每次都是一種姿勢,而且沒有表情變化,讓我也
覺索然無味。
現在我知道了,沒有人是真正的聖賢,都是飲食男女,心裡那點髒心思都差不多。都是人,男人喜歡的,女人同樣也會喜歡,只是她們表現得更加隱秘,更加秘不示人。
我在網上看過不少自拍的片子,無一例外裡面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偷情時,比跟自己老公要更加的放|形骸,因為跟別的男人她們不需要偽裝,不受道德約束,因此也更放得開,十八般武藝盡情施展,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動作都能做。她們可能一輩子都沒有給自己老公口過,但是卻願意在別的男人身上嘗試,別的男人帶給她們的快
要比自己老公的放大一百倍。
也許,這就是人。
這個世界上有兩個東西不可凝視,一個是太陽,另外一個就是人心。
我的身體越來越膨脹,越來越有覺,急需要一次酣暢淋漓的宣洩。我彎下
,把唐柔從地上拖起來,狠狠地親吻了一番,然後讓她轉過身去,從背後開始動作……
這一次我發了瘋一般癲狂,閉上眼睛,腦子裡幻想著,現在這個女人不是我的老婆,而是吳山水的婆娘。雖然我不知道我山水的老婆長什麼樣子,但估計應該長得不錯,吳山水好歹也算成功人士,找老婆應該不會找太差的,也許長得還很風|騷呢。
幻想的確有益於大腦的興奮和刺,我抓著唐柔的兩隻胳膊,將她的身體貼在牆壁上的瓷片上,伴隨著一陣翻江倒海的快
,我前所未有達到了頂峰,身體一陣酥麻的戰慄,噴薄而出。
實在太痛快,太酣暢,太刺了。第一次讓自己達到了一個前所未見的高度,身體戰慄,一股巨大的疲憊與空虛襲來,我長長徐出一口氣,
覺身體被掏空了。煩惱,憂愁、心酸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空虛。
唐柔的反應也很強烈,身體幾乎癱軟了,緩緩地貼著牆壁蹲下來,張大嘴巴著
氣,臉上是一片
紅,眼神溼漉漉的,鼻尖上冒出細密的汗水,身體也是一陣虛脫。
“老公,你今天好厲害,我好滿足,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厲害呢。”唐柔慢站起來,打開熱水為我們沖洗身體。
我不想說話,也沒辦法告訴她真相,難不成我要告訴她,我把她幻想成了吳山水的老婆嗎?
“我一直都很厲害,只是以前你不肯配合,總覺得難為情。”我解釋道,其實這也算是實話。
唐柔撇撇嘴,說道:“怪我咯。你們男人,哎……”
“我們男人?還有誰?”我蹩緊眉頭問道,心裡到十分別扭,媽的,這是在提醒我你跟吳山水的姦情嗎。
唐柔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沒有接這個話茬。
現在我還不好確定,今天在802門口被抓的時候,唐柔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如果她聽到了,應該不是現在的反應。可是如果她是在裝糊塗呢,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機就太深了,能把自己偽裝到這種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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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鬥智鬥勇.。想到這一點,我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唐柔的城府遠比我認識她的那個時候深多了。
我忽然意識到,唐柔自從升任財務經理後,層次和格局已經上升了一大截,眼光和見識早已遠遠把我甩開一大截,現在跟她鬥智我可能已經不是對手了,畢竟她還有一個心機更加深沉老辣的姦夫做參謀,而我不過是一個孤家寡人。
越是這樣,我越是要沉住氣,沉著冷靜。因為我面對的對手是兩個外企高管,兩隻老狐狸,如果還像以前那麼衝動和幼稚,那麼最終將人財兩空,成為一個失敗的可憐蟲被人驅逐出去。
所以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必須尋找到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在正式談判之前發動致命一擊,讓這對狗男女身敗名裂。
洗完回到臥室,我和唐柔分別躺下來,拉上被子睡覺。唐柔很快就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她能睡得著,說明心裡是踏實的,對我沒有太多的愧疚,可是我卻心事忡忡,遲遲無法入睡,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折騰到快兩點了才沉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往行李箱裡放了幾件換洗衣服,以及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為出差做準備。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疏漏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還有什麼東西要帶。
唐柔洗漱完化好妝,草草瞥了一眼我行李箱裡的東西,眼睛轉移到頭櫃上,打開
屜,從裡面拿出一盒套子扔給我,然後抱著胳膊盯著我一言不發。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抬起頭看著一臉古怪的唐柔問道。
唐柔的嘴角出一抹奇怪的笑容,說道:“出門在外,難免會遇到各種誘惑,有時候也需要逢場作戲。這個東西你帶著,如果實在憋不住,我也攔不住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把這個戴上,別把病給我帶回來,連我也被你害了。”
“你想的可真多,真是替我考慮。我是去出差,又不是去嫖風,你這是幹什麼,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不滿地翻了個白眼說道。
然而我一下子卻想起來究竟遺漏了什麼,在我的潛意識裡,還真就是遺漏了這個東西。這次是和劉莉一起出差,按照她最近對我的態度,孤男寡女一起外出,難免不會擦出火花,誰知道在什麼特定情況下就乾柴烈火了。
可唐柔給的這個我是不能用的,一盒裡面有三個,只要少了一個就等於被她抓到了把柄,我本就解釋不清楚少了的那一個去哪裡了,我怎麼不能告訴她,自己解決生理問題還要戴套子吧。那也太搞了。
唐柔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別裝了,好不容易出去放放風,你還不得瀟灑瀟灑嘛。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我們公司很多業務員請客戶去夜總會里玩,找小姐的費用都能開發票,名目五花八樣,作為財務經理我還不是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報銷就得報銷。”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你別把我跟你們公司的業務員混為一談。誰不知道現在做業務,無非是陪客戶吃喝嫖賭,社會風氣就是這樣,誰都沒辦法。我是做企劃宣傳的,用不著搞這一套,我們去客戶那裡是幫助客戶做營銷的,不存在這種灰易。”我辯解道。
唐柔懶洋洋地說道:“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反正東西你就帶著吧,用不用是你的事,總之只有一個原則,別把病給我帶回來。”唐柔說完就出去了,進了廚房開始做早點,我收拾好東西,看了一眼這盒套子,隨手扔進了頭櫃裡。這玩意就是個定時炸彈,太危險了,真有需要的話,我到哪不能買啊。
吃完早點,我和唐柔一起下樓上班,唐柔要開車送我去上班,這一次被我嚴詞拒絕了,唐柔也沒太堅持,開車自行離開。我自己拖著行李箱到了地鐵站,坐地鐵去上班。
到了公司照常上班,一切都風平靜。只是跟我工位比較接近的幾個同事有意無意看了幾眼我帶來的行李箱,故意裝作不經意地詢問我今天是否要出差,是不是跟劉總一起去,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看我的眼神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能跟市場部總監一起出差,這是部門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傻子都明白這裡面意味著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