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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找個寺廟去燒燒香,拜拜佛,再個籤,找個高人給你算一卦啊。”柳瀟瀟從飯碗裡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一臉認真的柳瀟瀟實在是哭笑不得,這丫頭怎麼想到一出是一出的,人走背字算一卦能管什麼用,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我向來不太相信。這事就算是命中註定,也是有因果的,我們都是被吳山水這個狗賊給拖下水了。

吳山水這狗的人死了,但是幽魂不肯饒恕我們,只要有機會就要整死我們。我這邊是命之憂,唐柔那邊則是牢獄之災。今天如果我被撞死了,或者明天唐柔入獄了,都是吳山水和程飛這兩個狗賊給害的,我絕對要滅了程飛滿門,唐家也絕對不會讓他家裡好過的。人在報復的時候,絕對不會那麼理,一定是怎麼極端怎麼來。

“算了吧,我可不信這一套,這都是騙人扯犢子的,這麼多麻煩攪合在一起,找一個外人說一說問題就解決了嗎?不過是找點心理平衡,其實什麼問題都沒解決。”我很心灰意冷地說道。

柳瀟瀟道:“話不能這麼說,這也是一種心理暗示,對自己有好處。人一旦心理有了神寄託,有了解決之道,心態會好很多。好心態勝過很多好主意,心態好了處理問題都會遊刃有餘的,不信你可以試試。”我抬起頭,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突然發現我好像第一次認識她,為什麼她總能語出驚人,說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話來。不同的家庭背景下長大的孩子,腦袋真的是不一樣,這樣的話平民家的孩子絕對說不出來的。

“好吧,那我就聽你的,找機會去廟裡燒香拜佛,求個平安。再個籤,算一卦,把心魔驅趕出去。”我笑著說道。

吃完飯買了單,柳瀟瀟開車,我坐她的車回了家。在樓下我們分手告別,約好明天她開車載著我上班。我的車是報廢了,要修一段時間,這次出差回來估計差不多修好了。

回到家,唐柔沒在家,看樣子還沒回來,我一下子火冒三丈,這婆娘怎麼是記吃不記打,摸出手機撥打唐柔的手機。

電話響了幾聲,唐柔接通了電話,我劈頭蓋臉問道:“你幹嗎呢,下班了不回家,賴在公司吃屎啊。”

“我在跟詹姆斯談判,談辭職封口費的事,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唐柔不高興地說道。

我怒不可遏地說:“談個球,下一個最後通牒,準不準辭職你都不要去了。你這人腦子怎麼長的,我的話你當成耳旁風嗎?”

“你好好說話,跟誰說話呢。滿口的汙言穢語,這是什麼素質。你當外企跟民企一樣,想不幹就不幹了,人家會起訴追責的。你在家裡老實待著,我馬上就回來了,別給我添亂,我也煩著呢。”唐柔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手機裡一陣忙音,我腦子裡也是一陣茫然,岳父那裡到底怎麼處理了,靳偉又有什麼應對之策呢。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唐柔一個人在家裡,她的情商和魄力能搞定這一攤子事嗎,我表示懷疑。

必須承認,唐柔很多地方強過我,但是她在決斷和魄力上真的不如我,因為她沒有真正吃過什麼苦頭,對人瞭解並不透徹,該決斷的時候她猶豫遲疑,該溫柔的時候她又大小姐脾氣。怎麼說呢,女人在很多地方天然有著短板,這是別上的劣勢,後天很難彌補。

我洗了個澡從衛生間出來,從書架上拿下來一瓶紅酒啟開了,自己自斟自飲起來。心裡煩,酒喝得不痛快,半瓶酒下肚,我就覺自己暈乎乎的,眼前的東西一個勁晃來晃去的。

十點鐘的時候,唐柔打開門進來了,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喝酒的我,皺了皺眉,滿臉的不悅。

“你總算是回來了。”我打了個酒嗝說道:“讓你辭職你到底辭了沒有?”唐柔把車鑰匙仍在茶几上,死死盯著我問道:“方言,我問你,你給我爸爸打電話告狀了?”

“是啊,電話我是打了,可不是告狀,而是求救。”我略顯醉態說道。

唐柔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怒髮衝冠喝道:“你長能耐了,學會打小報告告狀了,我自己的事情你以為我沒能力解決嗎,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的。你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結婚前我們可是有過約定的,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絕對不讓家裡人摻和,現在連爸爸都參與進來了,你到底想幹啥?”www.91ks.online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就要看书网網。

422、打賞一次.。

“我想救你,想幹啥,我能幹啥?”我也怒了,這婆娘如此執不悟,我都懷疑他已經彌足深陷,無法自拔了。

唐柔道:“我犯什麼事了,需要你來救我?我有我的計劃,問題正在慢慢解決,你啥情況都不知道,就指手畫腳的。我們公司的事,是你清楚還是我清楚?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需要你來告訴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我是在辦辭職,可是辭職也需要一個過程,還有手續要辦,像你說的那樣,扔下一份辭職書人就不去了,問題就解決了嗎。這是負責任的態度嗎?”

“你的計劃就是一拖再拖,既捨不得這個,也捨不得那個,對吧?你什麼都不肯放棄,還什麼都想得到,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好事都是你的。我告訴你,公安局這會正在全力審訊殺害吳山水的兇手,我懷疑真正僱兇的人是你們公司內部的董事。

我就問你,你想過沒有,一旦審問出幕後僱兇者,你們東方公司深圳分公司的蓋子就被揭開了,到時候捂都捂不住,你們公司參與所有的犯罪行為都會被查個底朝天,就你們公司乾的那些違法勾當,估計沒幾個人能撇清關係,都是同案犯,你還想要封口費,不去坐牢就偷著笑吧。”我冷笑著說道。

我這麼一分析,唐柔有點愣住了,頭腦一片空白,跌坐下來好半天沒有言語。過了好半天才抬起眼皮問道:“有沒有這麼嚴重啊,萬一兇手不是我們公司的董事,是其他人呢?東方公司可是個大公司,實力雄厚,在國內也有很深的背景,關係網錯綜複雜,哪裡有那麼容易垮掉。這麼大公司,難道就因為死了一個離職的分公司老總一夜之間就覆滅嗎?這……不可能,我總覺很遙遠。”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樣的先例還少嗎?千里之堤,毀於蟻,一個龐然大物的毀滅,往往就是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問題上開始的,這個問題只要不解決,逐漸就會成為一個大問題。別說東方公司還只是個外資企業,那麼多國營大企業,不是照樣可能一夜之間破產倒閉嗎。經濟規律如此,不是誰能阻擋的。我懷疑你們公司這幾年在華的業務一直在下降虧損,入不敷出,不然也不可能冒險去幹違法的勾當,這對一個正規公司絕對是大忌。”我繼續分析道。

越分析我越覺得有道理,很為自己擁有如此清晰聰明的頭腦自豪。歐耶,我他媽是個天才。

聽完我的分析,唐柔耷拉下腦袋認真地思索,想了好半天大概也意識到我分析的很有道理,抬起頭看著我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是靠邏輯分析,還是直覺,或者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這是經濟規律,任何公司和個人都不能例外。如果你理客觀去看待任何人和事務,不帶彩,你就會發現所有的東西都在一個框子裡框著,不可能跳出這個侷限。你身處其中,很容易被一些表象矇蔽,反而是我這個局外人看得更清楚一些。”我客觀地說道。

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