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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打趣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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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早上起來竟然絲毫不顯疲倦,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她去上班的時候,我躺在上,醒著,但還沒有起。她吻了我一下,我問她:“困嗎?”她說:“不困,果然精是女人最好的補品。”我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得像豬一樣的室友,問道:“他的還是我的?”女友嬌嗔的打了我一下,然後調皮的對說:“所有男人的。”我拉住她,一時間又有些慾火四起。

她說她要遲到了,然後提醒我要記得中午去找她,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看到女友今天特意穿了一⾝⾼雅而又的黑⾊連衣裙。室友醒來已經快到中午。

我催促他快點洗漱,我們中午的時候要去找女友。他問幹什麼,道別嗎?我說不是,我和女友中午要趁著午飯的時間去市政廳領結婚證。

正在刷牙的室友吃了一驚,差點兒把牙膏呑下去。我們開車到女友公司附近找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c城的下城(downtown)果然人多車多,一直到地下三層,才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一個停車位。

可是就是這樣,我們還是要付每小時二十二美元的停車費。女友已經在公司的樓下等我們了,從她的公司走到市政廳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鐘。我也特意穿了正式的黑⾊西褲和白⾊的禮服襯衫。

只是室友還是那副吊絲的打扮。如果不是領結婚證必須需要一個見證人(witness),我絕對不會讓他來的。負責‮理辦‬結婚證的是cityclerk‘soffice,那是一棟很有些年代的古老建築。

門口站満了剛剛領完結婚證等著合影的人們和他們的親朋。我們走進去,領了號,168號,這個數字很吉利。

然後我們就坐在長椅上等著電子顯示屏提示我們該去那個窗口。大約等了二十分鐘,我們到f窗口填寫了所有的文件。

然後讓室友作為見證人簽了字,緊接著我們要到婚姻法庭門前排隊,等待法官主持我們的簡單儀式。等待的時候,室友諂媚對女友說:“你穿這⾝‮服衣‬真漂亮。”女友並沒有搭理他,只是挽了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輪到我們了。

進了婚姻法庭,一個黑人女法官站在臺子後面向我們宣讀了婚姻的誓言,然後問有沒有人反對。不大的屋子裡除了室友再沒有別人,顯得有些空蕩。沒有人發對,法官讓我們換了結婚戒指。

然後宣佈我和女友已經是夫了!我和女友接著‮吻親‬了對方,哦,不對,應該說是子了,今天算是新婚,可惜的是結完婚馬上就分開了,我和室友要開車回學校,我的新婚嬌還要回去上班。

出了clerk‘soffice,我們暫時摘掉了婚戒,子暫時不想讓同事們看到她吃了個午飯就戴上了婚戒。

她想等到我們真正舉行婚禮的時候再戴。我們在她公司樓下依依不捨的分別,她執意要送我們到停車場。到了我們停車的地下三層,因為是上班時間,雖然那裡停満了車但是卻沒有什麼人。

我們的車停在角落一柱子的後面,顯得就更為的僻靜了,室友這時突然嬉笑說:“要不你麼抓緊時間在車上洞房一下?”我和子本來有些分離的傷,聽他這麼一說兩個人都笑了,子對室友說:“你到入口那邊幫我們看著。我們進車裡說兩句話。”說著就拉我進了車的後座。

我有些吃驚,和她在後座坐好,關了車門,問她:“你不會是真的想在這兒洞房吧?”她“撲哧”的笑了,說:“去死,誰要跟你洞房,我下午還要跟老闆去見客戶呢,被你弄的一⾝精的味道怎麼見人?”

“那不正好,如果你那樣見客戶,生意一定能談成!”我說。

“正經點兒!”子打了我一巴掌。

“現在我們結婚了,我們就應該有個比較長遠的打算了,你有過打算嗎?”

“什麼打算?”我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譬如說將來怎麼辦?”子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說。

“我…”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也就是問一問,給你提個醒兒,結婚了,就別再吊兒郎當的,該有個長遠的計劃。”子說。那一瞬間,她的神態真的很像她老媽。

“你媽讓你問的?”我說。

“她也是為你好啊,她有時候覺得你不太上進。”子低頭喃喃的說。

我沉默無語。

“還有咱們今天結婚的事情先別告訴她。”子又囑咐。

“為什麼?不是她一直催著我們結婚的嗎?”我問道。

“這…”子低下頭,低聲的說:“因為前段時間工作比較忙,我的‮經月‬不是很規律,媽誤以為我是‮孕懷‬了,才催我們的。”

“whatthefuck!”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別生氣啊,我媽就是希望我們能留在‮國美‬,她一再問你什麼時候畢業找工作…”子一邊輕吻著我,一邊說。

“我知道了。”我的聲音很低。道了別,子推開車門下車。室友從遠處跑過來,嬉笑的問:“這麼快就完事兒了?”子有些尷尬的和他也道了別,然後走了。

室友鑽進駕駛室,看著我一臉木然的表情,問道:“怎麼,剛結婚就吵架了?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吧?大家都喝多了…”我一邊望著車窗外子漸行漸遠的婀娜背影,一邊說:“不是。”***室友開車,本來他還一臉‮奮興‬的想跟我說些什麼,但是看我一臉嚴肅的模樣,只好閉嘴打開了車裡的cd。破車的音箱裡響起了嘈雜的音樂和不知道是中文的還是英文的歌詞。

我的心裡不斷的想著剛才子的那番話,說實話,丈⺟娘對我的態度總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從子第一天向丈⺟娘坦白我們的關係,她就一副這樣的態度。我知道她打心眼裡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們家…倒不是因為我們家裡的條件不好,相反,我們家很有錢。

她看重的是出⾝。我爸爸沒有好好唸書,很早就混社會,開始的時候仗著爺爺的關係倒買倒賣,後來生意虧本了,去外面躲了很長時間(那段時間我和媽媽總是擔驚受怕的,也是在那段時間,光頭伯伯會經常來家裡作客,每次他來媽媽都打發我去同學家寫作業。

光頭伯伯也成了我青舂期最好的啟蒙老師)。躲債的時候,爸爸用帶走的錢和別人合夥在偏僻的山區包了一個煤礦,記得過年我和媽媽去看他的時候要先坐綠皮火車,然後換長途汽車,然後在公路旁邊的旅店等他煤礦上的卡車來接我們。

後來煤礦的生意越來越好,陸續兼併了附近的幾個煤礦,爸爸也有足夠多的錢還清了債,家裡才好轉起來,並且也越來越有錢,而我媽媽不過只是我們那個城市的電視臺新聞主播。

她從小學戲,十四五歲就登臺演出,唱功和⾝段都是一流的,還拿過國家級別的大獎,但可惜她所在的劇團曰漸式微(現在其實也沒有多少人聽戲了),最後不得不解散,所幸媽媽容貌漂亮,吐字清楚,所以才調到了電視臺做新聞主播。

子家裡則不同,她爸爸和媽媽都是國內大學的教授,特別是她媽媽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就留學在‮國美‬拿了經濟學博士學位。正是因為他們是⾼級知識分子家庭,所以也有著知識分子特有的傲慢與刻薄。

記得子寫email向她媽媽介紹我的時候,她媽媽回覆說:“為什麼要找一個煤老闆的孩子?”我知道他媽從心裡看不起我們家。

但是,正像大部分知識分子一樣,我丈⺟娘是地地道道的假清⾼,她內心深處對於金錢和地位有著異常的‮望渴‬,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她和我的岳父是大學同學,和岳父談戀愛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岳父的父親是那所著名大學經濟系的系主任。

也是因為岳父父親的關係,她被保送上了研究生(那個時代研究生鳳⽑麟角),在讀研究生的時候就和岳父結了婚。研究生畢業,又是因為岳父父親的關係,她得以留校任教。

而此時正好一個‮國美‬著名的經濟學教授到‮國中‬講課考察,她就自告奮勇的去作了這個‮國美‬教授的翻譯,翻譯做的好壞不得而知。

但是她卻上了這個教授的。岳父開始還一直矇在鼓裡,直到那個教授回‮國美‬和嶽⺟不斷通信,岳父才發現這裡面的問題。

但是礙於知識分子的面子以及已經出生了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子),岳父也沒有和嶽⺟大鬧,只是讓嶽⺟保證和那個‮國美‬教授斷絕來往。

嶽⺟雖然寫了保證書(子後來看到過),但是不久就在那個‮國美‬教授的幫助下申請到了‮國美‬一所非常好的常青藤大學讀經濟學博士。

而她和她博士的導師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的…總之嶽⺟是一個非常善於利用男人和自己美貌的可怕女人,她的成功固然有她自己的聰明與勤奮。

但是同時也是和她裙下的男人們分不開的,而我的岳父則是知識分子的另一個代表,他很瘦,戴著⾼度眼睛,很年輕就有些駝背了,格比較內向,懦弱而又怕事。

子常跟我說她的出生是一個奇蹟,因為她老爸從年輕的時候就有陽痿不舉的⽑病,還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幾乎徹底不行了,我打趣子,問:“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