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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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仿生人撞的飛了出去,陸舟還沒回過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看見一道黑影猛地從一側陰影處殺了出來,狠狠地撞向了自己先前的位置——那臺推開自己的仿生人身上。
短兵相接的戰鬥在一瞬之間爆發,也在一瞬之間分出了勝負。
穿著戰鬥用外骨骼的那人,在用匕首劈斷了那仿生人的右臂之後,很輕鬆地解除了它武裝,然後又是一個匕首甩去,直接劈斷了它的脖子。
在臨死之前,那臺仿生人用僅剩的左手死死地扣住了槍管,並鎖死了自己的關節,試圖以犧牲自己為代價阻止那人。
然而那人的反應也是相當的果斷,乾脆地扔掉了手中的步槍,直接朝著近在咫尺的陸舟一個踏步,搶到了他的跟前。
在這個極限距離上,給磁力彈弓充能蓄力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無處可逃的陸舟,勝券在握的魯薩斯的臉上,帶上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雖然仍舊沒有搞清楚,眼前這個看起來毫無威懾力的男人,究竟是如何殺死了自己的同伴,但此時此刻已經無所謂了。
“看來你身上的好東西還不少。”
“不過可惜了……這是戰爭,孩子。”說著,本沒有給對手
代遺言的機會,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匕首刺了出去。
然而下一個瞬間,他的表情便徹底凝固在了臉上。
那刺出身前的匕首就好像是刺到了一面透明的牆壁,翻滾的氣吹亂了他的劉海。
恍惚間,一個念頭湧上了心頭。
風?
怎麼可能?
自己可是戴著全封閉式的頭盔……
然而即便是意識到了不對勁,魯薩斯也已經來不及細細思考這個問題了。
幾乎被壓縮成固體的氮氣,宛如一柄未開刃的戰斧,直接穿透了他的鎧甲,劈在了他的內臟上,並將它們攪亂成了一團。
氮氣護盾的原理並非是釋放壓縮的氮氣,而是通過裝置產生的特殊力場,干涉周圍空氣中的雙原子分子,將周圍的氮氣壓縮成一面漩渦狀的環氣牆。
只要是在大氣環境內,這種護盾理論上幾乎可以防禦幾乎所有輕武器級別的動能攻擊。而與此同時,在瞭解到這個原理之後,陸舟立刻便想到了另外一種另類的用法。
那便是通過氮氣護盾產生的力場,直接作用於目標體內的氮氣分子,由此而產生“無視護甲”的殺傷!
雖然只有在距離足夠接近的情況下才能使用,但這種等同於無視護甲的攻擊方式,對於軟目標的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
而這大概也是,氮氣護盾最殘忍的用法了……
內臟碎成了無數塊,作惡無數的魯薩斯嘴裡哽咽著鮮血,最終還是在無聲的痛苦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將拳頭貼在他口,看著整個腫起來的外骨骼裝甲,陸舟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我坐特等席上看閱兵的時候,你爹都還是個細胞。”
“叫誰孩子呢……”收回了伸出的拳頭,看了眼胳膊上那個耗盡了最後一點能量、開始漸漸化作黑的粉末散去的護盾生成器,陸舟嘆了口氣。
“……本來還想留一點能量研究的,結果沒想到就這麼用光了。”系統等級還處在低位的時候,取到的樣品大多都是一次
的,這隻氮氣護盾可以算是其中之一。
不過本來就是從“新手村”裡帶出來的裝備,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物盡其用了,陸舟也僅僅只是痛了一會兒,便迅速趕往了駕駛艙。
這艘航班已經在宇宙中漂了兩天,按理來說最多一天的時間應該就要到站了。
然而此刻飛船非但沒有減速,仍然在繼續加速中。他不知道剩下的燃料還夠不夠減速,更不知道入軌地月系統的窗口期還剩下多少分鐘,甚至是多少秒。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解救被綁架的機長,讓航班儘快回到正常的航道上。
然而當陸舟趕到駕駛艙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兩具躺在血泊中的屍體。
“!”看著眼前的慘狀,胃裡有些翻騰的陸舟臉一瞬間就黑了,忍不住爆了一句
口。
從兩人身上穿著的那件制服來看……
他的麻煩恐怕有點大了。
第1433章危機十一小時!
“……他會害死我們。”蜷縮在德倫納德教授的旁邊,一名黑人小夥用緊張的語氣,第三次重複了這句話。
就在倫納德教授猶豫著,要不要安他兩句的時候,那黑人小夥眼中帶上了一絲驚恐,肩膀顫抖地繼續說道。
“我想起來那些人是誰了……那個躺在地上的是亞蘭多·吳,他們的頭兒是讓·魯薩斯。一個星期前,泛亞合作第一艦隊在行動中摧毀了他們在小行星帶上的偽裝港口,據說查獲了整整20噸的成癮α型神經毒素。這件事情直接導致新倫敦和麥澤倫市的藥品價格往上翻了幾倍,我記得很清楚!”這裡說的藥品,指的自然不是
冒藥,而是利潤更高的那一種。
至於那個魯薩斯,則是國際知名的空賊,兩年前便被國際刑警列為五星要犯通緝,一直逍遙法外到今天。
即便此前倫納德教授一直是在地球上教書和從事學術工作,但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不瞭解。至少對於這個逍遙法外的太空海盜,他是略有耳聞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的生活,有一天會和這個名字發生集。
原本還打算說些話來安這位黑人小夥的倫納德,眼中也是緊跟著染上了一絲絕望。
他們碰上的是這片空域最兇惡的匪徒!
就在幾秒鐘前,他還對陸舟那個看起來很可靠的背影抱有一絲絲的期待,但現在看來,活下去似乎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就在這時候,鎖住的客艙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聽到那開門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神經過的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縮到椅子底下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出現在門口的那張臉。
臉上的表情漸漸變成了難以置信的驚訝,隨後便被強烈的狂喜所取代了。
不只是倫納德教授如此,坐立不安地待在客艙裡的乘客們也是一樣。
開門的一瞬間,他們的心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接他們的是一張張窮兇惡極的面孔,以及步槍的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