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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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兒臉上疲憊的樣子，格魯傑夫嘴角有些心疼的搐了下，但還是架不住心中的迫切，問起了他最關心的事情。

“怎麼樣？你遇見陸舟了嗎？”維克托莉亞：“去了陽臺，一起喝了一杯。”格魯傑夫臉上一喜，很快不動聲咳嗽了聲，繼續問道。

“結果如何？”

“黎曼zeta函數……”啥？

什麼玩意兒？

格魯傑夫微微愣了下，皺眉道。

“黎曼……什麼東西？”維克托莉亞虛弱地笑了笑，筋疲力盡地說道：“他和我講了三個小時的黎曼zeta函數，最後突然來了靈，於是就把我扔在那裡走掉了……唯一值得稱讚的是，臨走之前他替我買了單。”如果不是親自經歷過，本無法想象那種覺究竟有多麼的令人頭皮發麻。明明是自己不興趣的話題，偏偏還要擺出一幅興致的樣子，聽著那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滔滔不絕。

難道他就不知道聊一些電影或者音樂之類的話題嗎？

雖然對他的模樣還是滿意的，但遺憾的是臉並不能當飯吃，和這種人往肯定會崩潰掉吧……

格魯傑夫：“……”生無可戀地看著老爹，維克托莉亞有氣無力地說道：“爸，我長得很醜嗎？”格魯傑夫張了張嘴，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孩子，你和你的母親一樣漂亮……當然，我指的是她年輕的時候。”

“這還是第一次，我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臉上帶著懷疑人生的表情，維克托莉亞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不知道該怎樣安自己的女兒，格魯傑夫嘆了口氣。

“也許是他的眼光太高了吧……”雖然很遺憾沒能成功，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能就如華國的那句俗語。

兩個人真的沒有緣分吧……

第836章他一定會來！

普林斯頓大學圖書館的某間活動室裡。

推開門快步闖了進來，薇拉一臉欣喜地撲在了桌子上，張著嘴巴嗚嗚嗚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在研究黎曼猜想！”坐在書桌前伏案演算著的莫麗娜本沒有抬頭，因為就算是不抬頭她也能想象的到，此刻這傢伙臉上究竟是一幅怎樣“花痴”的表情。

“Arxiv上的那篇論文嗎？我已經知道了，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倒不如說正因為知道了這一點，莫麗娜心中的緊迫才愈發的強烈了。

被那個人盯上的難題，從來都沒有失手過，即便是NS方程與楊米爾斯方程這種同為千禧難題級別的難題，也倒在了他的面前。

即便是因為成為學術帶頭人的緣故，這些年來他已經很少出沒在數學界，各種大大小小的學術會議都沒有參加過，但數學界從來沒有忘記關於他的傳說。

甚至於即便是今天，普林斯頓的校園中還傳著關於他的“神話”。

毫無疑問，陸舟是一位強大的對手。

她已經為這個猜想奮鬥了數年的時間，如果最後被陸舟拔得頭籌，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會崩潰掉……

“莫麗娜……”一臉奇怪的看著薇拉，莫麗娜有些不明就裡地眨了眨眼，“怎麼了？”薇拉靦腆地笑了笑問：“你覺得他已經研究到哪一步了？”看著那白皙的臉頰上飄著的兩酡紅雲，莫麗娜頭疼地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我記得你是有他的郵箱的。”

“我……”有些忸怩地把玩著自己的食指，薇拉紅著臉躲閃開了莫麗娜的視線，看向了垂在窗沿邊上的常青藤，“……現在的我還配不上他。”不行了！

啊啊啊，我快要受不了了！

雙手撐著桌子，莫麗娜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抱住薇拉的肩膀，盯著她躲閃的視線認真說道。

“聽著，我親愛的普尤伊小姐，雖然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甚至是理想情人，但你必須清楚，他現在是我們的對手！是我們的敵人！你可千萬不能幹出——”莫麗娜的話才說到了一半，便被薇拉毫不猶豫的打斷了。

“我才不會成為他的敵人！”那麋鹿般的眼神中，罕見的被堅定驅散了茫。

“……好吧，我換個說法，”手掌拍在了額頭上，莫麗娜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終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說道，“你不是和他有過關於菲爾茲獎的約定嗎？”

“！”一聽到這件事情，薇拉的表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銳的捕捉到了這一瞬間，莫麗娜的嘴角翹起了一次笑意，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繼續說道。

“好好加油吧，如果咱們解決了黎曼猜想，別說是菲爾茨獎，就是把菲爾斯的獎牌拿10次都綽綽有餘。”屏住了呼，薇拉輕輕捏緊了拳頭，小聲喃喃自語了句。

“如果我解決了黎曼猜想……他就會注意到我。”給了小姑娘一個鼓勵的眼神，莫麗娜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沒錯，不只是他，全世界都會注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