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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著四嬸的聲音,說到換夫,劉藝強牽著蘇慧的手往前了一小步,將蘇慧的手放在了劉長生的手裡,同時接過劉美娟的手,將她扶到自己的身邊和自己並排站著,蘇慧的那身劉長生的內衣褲套在身上的樣子屬實有點怪異和不好看,和拜堂的氛圍完全的不搭。

可就是這樣的不搭,確讓劉藝強覺得今晚的蘇慧特別的,以前他怎麼沒有想到要蘇慧穿上自己內衣褲的呢?一拜天地,劉藝強看著蘇慧在劉長生的攙扶下慢慢的跪在祖宗排位下,和劉長生一起磕下了頭。

二拜高堂,劉長生和蘇慧一起跪在了,劉長生的唯一一個還在世的長輩,他的二伯,和蘇慧的父母的身前,紮紮實實正正式式的磕下頭去,磕了這個頭,在換親的這段時間裡,他劉長生就是人家蘇福軒和柳芬的女婿。

對拜,蘇慧這和劉長生面對面的磕頭,這磕下去蘇慧就不在是劉藝強的老婆,而是劉長生的老婆。

劉藝強站在蘇慧和劉長生的身後,心情複雜的看著兩人拜完了天地,本應該是劉長生將蘇慧送入房的,可因為蘇慧和劉長生還要扮演者高堂的角,所以蘇慧也依然是蓋著紅蓋頭,和劉長生站在一旁等著。

等著劉藝強和劉美娟拜完天地,劉長生才背上蘇慧走上樓去,進了房。

而劉藝強則揹著劉美娟進了三樓自己的房間。

參加儀式的部分人跟在劉長生的後面,站在房口瞧熱鬧,也有一部分人跟著劉藝強的後面上了三樓。

劉長生把蘇慧背進房間,放在了上,並把蘇慧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把她的腳併攏的曲著腿放在了上。

圍觀的吃瓜群眾一下在門口高呼著「掀蓋頭,掀蓋頭,看新娘咯」這二樓的聲音才喊完,三樓的聲音也傳了下來,劉長生拿起上小桌上的筷子,得意的轉過身,對著吃瓜群眾,高舉起,劉長生轉過身,拿起筷子,輕輕挑起蘇慧的蓋頭,整個屋子瞬間靜謐下來,彷佛時間都為這一刻停滯。

隨後就是一陣的歡呼,蘇慧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也被這一聲聲的歡呼帶動了起來。

看著有些老的劉長生,此刻在蘇慧的眼裡也帥氣了不少。

劉長生手中的筷子輕輕的點在蘇慧的頭上,蘇慧知道這個意思是稱心如意的意思,蘇慧在劉長生的眼裡看到了滿滿關愛和溫柔。

相比之下三樓傳來的歡呼聲,明顯沒有蘇慧這邊的大,許是大家對劉美娟太悉的緣故吧,蘇慧心裡想著。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聲音是此起彼伏,劉長生慢慢靠近蘇慧,蘇慧害羞的閉上眼,劉長生的嘴在蘇慧的臉上輕輕點了一下。

就算待過去了。

杯,杯,杯」圍觀的村民又喊了起來,劉長生拿起小桌上的酒壺在小杯裡倒上了酒。

「我喝不了白的」蘇慧為難的看著劉長生,「沒事,這個是我自已做的桂花酒,酒度不高的,你嚐嚐。如果喝不了,我在和他們說」劉長生小聲的和蘇慧說,眼裡有些渴望,渴望蘇慧能同意喝下這三杯甜甜的酒。

蘇慧猶豫著接過了劉長生遞過來來的酒,劉長生在蘇慧的杯子碰了一下,把酒端在自已的嘴邊,看著蘇慧。

蘇慧把酒放在嘴邊,一股桂花的香味撲鼻而來,蘇慧小口慢呡的喝下了杯中的酒,那甜甜的口是蘇慧喜歡的。

劉長生看蘇慧喝下了杯中酒,也一口喝乾了。

劉長生又把杯中酒倒上,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蘇慧的嘴邊,蘇慧也學著把自已手裡的酒杯放到劉長生的嘴邊,兩人互喂的喝了第二杯。

這第三杯劉長生示意著蘇慧和自已喝杯杯酒。

四嬸看著兩人把杯酒也喝了,就開始引導著二樓三樓的圍觀者離開,那些小輩的就各回各家,一會兒吃了飯他們還會聚集過來看熱鬧的。

那些個長輩和劉長生的幾個平輩兄弟,則被安排在樓下院子裡吃飯喝酒。

蘇慧見人都走光了,門也關上了,屋子裡就只剩下她和劉長生兩人。

「爸,我肚子好餓了,這桌上東西我可以吃了嗎?」

「慧兒,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叫我爸了,我們已經在祖宗牌位前磕過頭拜堂成親了,我們就是夫了。你以後要改口叫我長生,生哥或者是老公,哪怕是叫我老劉都可以,唯獨不能再叫我爸,知道了嗎?」

「哦,那長……生?我可以吃了嗎?你幫我拿付碗筷啊,怎麼兩個人才一付碗筷。」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劉長生在蘇慧的身邊坐下,「這一付碗筷的意思是我們兩以後在一段時間裡,是在張桌子上吃飯,吃一個碗裡東西。還有今晚吃東西,都要從我嘴裡餵給你,這說的是,以後只要有我一口吃的,我就要先想著你,先讓你吃」

「那麼多講究,好吧好吧,先給我來塊扣吧」劉長生夾起扣用嘴咬下一塊,喂進了蘇慧的嘴裡,「咦,好不習慣」蘇慧雖然有些嫌棄,但也懂事的沒有拒絕。

蘇慧艱難的和劉長生吃了個半飽,還想吃已經沒有了,劉長生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打開房門,把桌子放拿到了門外,把碗筷一併給了四嬸,四嬸高聲的問了句「長生哥,雞生不生」劉長生連忙接口「生,生,生」劉長生這邊剛回完話,樓上的劉藝強也大聲的回應著「生,生,生」劉長生回到房裡,蘇慧臉上笑開了花,這樣的問話找吉祥,蘇慧只在郭德綱的相聲裡聽過。

劉長生看著蘇慧樂,他也跟著樂。

「你笑什麼?」蘇慧問,「你笑什麼我就笑什麼」

「誒,我問你」蘇慧實在還不習慣叫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索用一個女人叫男人的通用方式「誒」來替代了。

「你問吧」

「樓下不是還有人嗎?你不用陪他們吃飯喝酒的嗎?」

「要的,可是我們還有事沒完成啊,他們也不是專門來喝酒的,他們也是等著後面的儀式的」

「還有儀式啊?那麼麻煩」

「不麻煩的,後面就是很簡單的給祖宗上香而已」

「哦,那你現在可以下去跟他們喝酒啊,我記得藝強說過你平時有喝兩口的。」

「要的,我們先把事做完」

「我們?還有什麼事?」

「你忘了?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還沒做」

「什麼?」

「就是……就是……」劉長生也不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在他看來蘇慧是知道的。

蘇慧看著劉長生的樣子,瞬間明白了,臉一下紅了起來,嘆了口氣,「那就……那就來吧」蘇慧認命似的躺在了上。

「不是……在做那個前還有個事」

「還有事,你能不能一次的說完。」蘇慧有些不高興的對著劉長生耍起了小脾氣。

「你等一下哈」劉長生下了,在旁邊放著花生瓜子的小竹盤裡,翻著,不一下,就從裡面翻從一個綁了紅繩的剃鬚刀來。

「這是要幹什麼?」

「我們要相互用這個剃鬚刀,把我們下面的剃乾淨」

「剃?還相互?」

「嗯,剃好的要混在一起,一下用這張寫了我們兩名字的紅紙包上,等一下要在祖宗面前一起用紅繩繫好,以後我死了,要一起放在我的棺材裡,代表著你曾經做過我的老婆。」

「呸呸呸,都還那麼年輕就說什麼死不死的,能不能不要剃了」

「這個……還是剃吧,我們村子就……」

「行了,行了,你們村就這風俗,知道了。一會兒下去,要是藝強和媽沒剃有拿這個,你就給我等著。要怎麼剃,你說吧」蘇慧已經沒有力氣去和劉長生爭論要或者不要了。

「慧兒,你又說錯了,美娟現在是藝強的媳婦,也就是你兒媳婦,你怎麼能喊她媽呢」

「行了,行了,美娟!美娟!可以了吧」蘇慧的火蹭的就往上冒了起來,劉長生一哆嗦,訕訕的坐在邊,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