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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黑人性奴隸的美母麗芬】【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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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黑人奴隸的美母麗芬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5.2萬

(上)

遊麗芬,四十三歲,單身,育有一子;身高一點六五米,體重五十九公斤,H罩杯。她任職於市內某知名高中,有著一副充滿知美的姣好臉蛋,眼睛細長,朱帶痣,肌膚白皙如雪,傲人的雙峰碩大而堅,豐滿圓潤的巨強而有力地傳達出「安產型」三個大字。淡妝點綴的容貌替她遮去了歲月痕跡,使她看上去似乎還是個三十多歲輕女。儘管個嚴謹、面對同事有點冷淡,像她這樣肥的美麗女教師依舊深受男老師們歡,一直以來都不乏追求者。

麗芬的老公多年前不幸遭逢事故,之後她就獨自一人扶養兒子。或許是害怕年幼的兒子也會突然離開她,她十分寵愛這個孩子,甚至不考慮改嫁,只因為擔憂繼父會給心愛的兒子帶來不好的影響。她在兒子面前是溫柔美麗的母親,當兒子遇到麻煩時則化身堅強可靠的鐵壁,憑著百折不撓的決心與行動力將孩子拉拔長大。而這名受到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愛、看著母親背影長大的男孩──睿傑,最終也成為一個勤奮樂觀、讓麗芬到欣的好孩子。

這天,由於學校這邊辦了場聚會,受到許多男老師拜託的麗芬不好推辭,回到家後趕緊先給睿傑做好晚飯。她本想洗個澡再盛裝打扮一番,不料做飯花了太多時間,於是簡單補個妝、換件不同於平時上課的酒紅套裝,再噴點香水掩飾身上的汗味,就拎起包包準備出門。

「睿傑,媽今天會晚點到家,吃完飯溫習功課早點睡,別等我了哦!」

麗芬在鞋櫃旁傾著身子、抬起單腳,一手扶牆、一手往黑絲襪美腿套上紅高跟鞋,這畫面讓手裡拿著碗筷的睿傑看得稍稍入,晚了兩秒才應道:

「知道了。」

他的雙手繼續扒飯,眼睛卻偷偷地瞥著母親,直到麗芬給充滿香水味的黑絲美腿都穿上鮮豔的高跟鞋。為了掩蓋一天累積下來的汗味,麗芬使用香味特別濃郁的香水,因此就算餐桌離鞋櫃有段距離,香水味仍然濃濃地飄進睿傑鼻子裡。

「媽出門囉!記得我說的,別太晚睡哦!」

「知道啦,路上小心喔。」

「嗯!」

大門關上,睿傑立刻放下碗筷,閉目仰首,聞著室內那股還非常濃烈的香水味。腦海輪浮現出母親的黑絲襪美腿、被大股撐到似乎快爆開的酒紅窄裙,以及西裝外套扣上前把襯衫頂到變形的部。當黑絲美腿與紅高跟鞋結合後,腦內畫面就此定格。

「呼……」

睿傑嘆了口氣,再次睜開眼,動作迅速地掃光剩餘飯菜,就擱著碗盤快步離開。若是按照母親的叮嚀,吃完飯、稍事休息後就是溫書時間。睿傑也想做個母親不在也十分聽話的乖孩子,真的很想。可是他的腦袋都被那雙上了年紀依然充滿魅力的黑絲襪美腿填滿,上頭還噴灑完美掩飾汗味的高級香水,香氣瀰漫的半透明黑絲將母親豐腴的雙腿曲線完美勾勒出來,並從腳尖開始套上澤搶眼的紅高跟鞋──黑絲覆蓋的腳掌與鞋跟契合的那一瞬間,睿傑的下體一陣翻騰,顫抖起的牽引著他改道走向母親寢室。

麗芬的房間反映出她嚴謹的格,裡頭唯一的裝飾只有兒子成長過程中送給她的手工禮物。看到自己從幼稚園到去年為止做的小東西被珍惜地擺放在架子上,著雞巴一頭熱的睿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母親。不過沒辦法,誰叫母親出門前的打扮和穿鞋動作都那麼誘人,他會起也不全是自己的錯。睿傑站在房門口、找盡藉口說服自己,旋即翹著老二大步進房。

睿傑來到邊,伸手輕摸餘溫盡退的單皺褶,無需閉上雙眼,都能想像出母親的豐滿巨不久前還重重地壓在上頭。他蹲在前,雙腿往下跪趴開來,上半身往上傾斜,整張臉貼伏在單皺褶處,連做好幾次深呼。儘管室內充斥淡淡的香水味,這裡卻有仔細嗅便能聞出來的汗味。那是麗芬在窄裙內悶了一整天、又在許多師生面前搖來晃去的大股所留下的體味。

「嘶……嘶……」

睿傑右手伸進褲襠內握住發燙的,全副神集中於鼻尖,嘶嘶嗅著皺褶遍及處的氣味,握緊的右掌緩慢地上下襬動。他趴著的地方正好是母親坐在上時的落腳處,肥美巨坐出的皺褶向邊延伸出兩條若有似無的大腿痕跡,再往下就是脫去高跟鞋後、在鞋子裡悶出濃濃汗味的腳掌踩踏處。

睿傑時而套,時而把腿彎得更開、好將翹在外的雞巴往地板蹭。他閉目想像母親邊用手機和學校老師通話,邊輕輕擺動黑絲大腿、帶動覆著絲襪的腳掌緩慢擦他的。思及至此,他又忍不住把臉伏在磨擦過的地方,試圖從涼快的地板捕捉母親的腳臭味。

「媽……嘶、嘶嘶……媽媽的腳味……啊……」

睿傑身子越趴越低,漸漸形成近似青蛙趴姿的醜陋模樣,股翹得老高,這樣才能邊聞地板邊手。他那起後長達九公分、度中等的雞巴整在外,龜頭已完全從包皮內脫出,帶著些許騷味給蜷起的右掌上下擼。幾番觸電似的震後,盤踞莖身的熱度高漲,再多刺幾下便會忍不住爆

換做更早以前的睿傑,恐怕早就按捺不住直接在地板上了。現在他的渴望不只如此,他還想更進一步接觸心儀的母親。制服褲子與內褲胡亂脫扔到一旁,老二動抖翹的睿傑站起身來,打開衣櫃,正拿起整齊疊放的蕾絲罩,忽然又關上衣櫃門。他在鏡子前了兩口氣,轉身走向洗衣籃,翻出一件稍早母親換下的紫罩,還有一件應該是昨天穿過的紅內褲。

麗芬從學校回來後若還有聚會或正式會面,只要時間上來不及入浴,起碼會把部以上配件都換過一遍。她房裡的待洗衣物通常堆三天一次洗,籃子本身沐浴在香水味下,不太有異味。

睿傑抓著母親的內衣褲爬上,躺在母親睡過的枕頭上,雞巴翹得老高,直接給殘留香水味和少許異味的紅內褲套住熱脹汁的龜頭,咕啾咕啾地抓起來。與此同時,H罩杯的紫罩也蓋在他的鼻孔上,左右兩邊輪嗅,宛如零距離聞著帶有些微汗味的大白

紅內褲裡側的絲綢觸光滑地蹭著發燙的龜頭,小小一片泛黃汙漬給滿水的龜頭來回擦拭著,汙漬都糊了,睿傑的度也飛躍到不可自拔的高度。

瀕臨的這一瞬間,睿傑腦海浮現出母親在這張上做過的事情──這些年來堅持不嫁的母親,畢竟也是有情有的女人,雖說不曾帶男人回家過,偶爾也會在寢室內拿著電動按摩。也許是因為麗芬都挑選深夜進行自,持續時間不長,才認為不需要特別做鎖門之類的動作。偏偏就給半夜起的睿傑聽見呻聲,進一步透過未鎖的房門窺見母親自的樣子。

『老公……!老公……!哦、哦齁……!』

透過狹窄門縫偷窺到的、用電動按摩的母親,喊出來的呻不像A片那樣嗯嗯啊啊,而是帶有野、飢渴、本能的吼。按摩滋滋地前後有著咖啡瓣的,往上是有如粉紅寶石般碩大光澤的起陰蒂,再上去是修剪得十分整齊的倒梯形陰

『齁哦……!齁哦……!』

抓緊按摩的母親,彷彿要將積累多時的情慾整個宣洩出來,在深夜的寢室裡伴隨溼潤聲頻頻輕喊。她揚起雪白手臂發紅的耳朵時,能夠看見光滑無的乾淨腋窩呈現出非常美麗的曲線。稍微偏離曲線的地方,還有平時看似堅、卸下罩後顯得有點下垂的H罩杯巨。肥大垂軟的房上,長著兩片寬約五公分的褐紅暈,暈身中央聳立著樹果般的頭。

『齁哦哦哦……!』

腦海裡的母親在按摩來高時,聞紫罩、大力套著紅內褲的睿傑也渾身一抖,舒服至極地往母親穿過的內褲噴出濃熱無比的

酥麻的脈動自莖身往龜頭直衝,連續噴出兩波最為濃稠的後,他抓緊溼的內褲翻身,雙腿縮起呈跪姿,趴伏在母親每晚躺過的上加速套中的

「啊……!啊……!媽……媽媽……!」

咕滋咕啾!咕啾滋啾!

後開始疲軟的不堪暴的套,有點縮起來了,睿傑卻仍執拗地用沾內褲磨擦龜頭與莖身。持續將近一分鐘,這年輕力壯的雞巴又以沾滿的腥臭之姿重新立,並在持續加速的烈手下二度噴

「呼……!呼……!哈啊……」

一連往母親的紅內褲連兩發、搞到整件內褲溼淋淋又皺巴巴的,睿傑這才遍體舒暢地呈大字狀倒在上,享受著玷汙親情所帶來的悖德歡愉,不知不覺睡著了。

睿傑沒有發夢,沒有因惡寒驚醒,他睡得十分香甜,以至於在母親上醒過來的時候格外驚恐──他那軟趴趴的雞巴還蓋著溼冷飄臭的紅內褲,沾上口水的紫罩也掛在臉頰旁邊,任誰一看都明白這小夥子在他媽上打飛機打得夠起勁。

睿傑急忙跳下幾張衛生紙往漬沉澱的紅內褲上擦了好幾遍,顧不得大片溼痕去也去不掉,擦拭後就回待洗衣物籃。想到母親可能在外頭翹著腿、等著他出來訓話,他的一度有所反應,但是東窗事發的恐懼凌駕於慾上,並未衍生出更多遐想。穿好衣服、推開房門,睿傑膽戰心驚地走向客廳。

空無一人。

接近十二點了,母親還沒回家。

擔心會僵母子關係的睿傑鬆了一大口氣,連忙收拾餐桌、把自己睡過的平、往母親房內噴了些香水再趕緊洗個戰鬥澡,飛快處理好一切後就衝回房間熄了燈。這個時間點母親應該隨時會到家,只要家裡一如往常,或許就能朦騙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門口始終沒有傳出悉的開門聲。

睿傑在靜悄悄的房裡待到深夜一點多,開始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他本想直接打電話給母親,卻因為稍早做的事情心虛不已,不斷用「母親馬上就會到家」

的理由敷衍過去。在上翻來覆去堅持到兩點,心虛的情緒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夜越深、越沉重的擔憂之情。

每當他閉上眼,就浮現出身穿酒紅套裝的母親,用的黑絲襪大腿踩著紅高跟鞋、晃著豐滿大股走動的誘人姿態。儘管母親是個堅強的女人,也隨身攜帶防狼道具,誰也不敢保證這就百分之百安全無虞。萬一遇到有備而來的傢伙呢?被好幾個人盯上呢?像母親那般也大的美女,如果在回家路上遭遇劫匪,甚至是打劫途中起心的男人──想到母親遇襲的畫面,睿傑的老二又不安分地翹起來了。

起之餘,也擔心到再也無法忍受。

睿傑趕緊拿起手機撥電話給母親,嘟了好幾聲,沒接;再撥,仍然沒接。每一次通話落空,想像中的母親就被小混混撕扯衣服、上下其手,得他既興奮又著急。他受不了這種危險的刺,不想再放任不安的妄想繼續膨脹下去了。

睿傑毅然穿起外套與步鞋,持續撥打母親的號碼,在聽似永無止盡的嘟嘟聲中出了門。

§

麗芬本來是不參加私人聚會的,隨著孩子長大、不再需要她片刻不離地守在身邊,她也漸漸卸下為了保護孩子而冷淡化的偽裝,試著和同事們打好關係。那群每逢擦身而過都會多看她兩眼的豬哥們自然是大歡,不管他們的目光鎖定在麗芬的堅還是肥美巨上,最終目的都是想把這個肥又漂亮的單親媽媽拐上。但也因為目的實在太明顯,反而一個個吃了悶虧。

「遊老師,你單身那麼久了,有沒有考慮和男人約會看看呀?」

「暫時沒這打算呢……」

桌上看似彬彬有禮、桌下不斷用腳蹭過來做些噁心暗示的生物老師(條碼頭

),出局。

「麗芬老師,一個人邊工作邊照顧孩子很辛苦吧?我去年才離婚,我看我們很速配喔!」

「啊哈哈……」

像個老頭邊說邊勾肩搭背、把對方當成自己女人般裝親密的數學老師(暴

牙香腸嘴),出局。

「睿、睿傑媽媽,你、你、你最近越來越漂、漂亮了喔!要、要不要和我…

…」

「抱歉,我上個廁所……」

油頭油臉講話還結巴、眼睛又死盯著人家部不放的體育老師(很臭),出局。

也許是麗芬罕見地換了身打扮參加聚會,給男老師們一種有機會的錯覺,同桌五位男同事就有兩人躍躍試、三人直接開口搭訕,得麗芬很不自在,又不好意思扳起臉孔嚴詞拒絕。她拿起包包逃命似地走進廁所,在洗臉檯前調整呼

雖然是那種不正經的男人,畢竟有著同事關係,職場氣氛僵化是最糟糕的事情。麗芬看著洗臉檯上的大圓鏡,告訴自己,只要和那些心術不正的男老師保持最低限度的即可。

調適好心情,麗芬趕緊出了廁所,省得給人胡思亂想的空間。回到老師們這兒,原本座位上的男老師都擠到鄰桌去了,換成一位她不太的年輕男老師和幾位女老師坐在那。染著一頭金髮的年輕男老師看到麗芬旋即出燦爛笑容,向她招手道:

「遊老師!請坐請坐!來,淑媛老師你坐過去,那邊給遊老師坐。」

和麗芬年紀差不多、妝濃得跟什麼似的淑媛聞言,眉頭顫了下,但臉上仍笑笑地起身讓位。麗芬覺得這裡不適合推辭,就順著一搭一唱的兩人坐下。她的左邊是空位,右邊是淑媛,正對面是年輕男老師,那人左右各有一位較麗芬小一輪的女老師。

這名染金髮又戴耳環的年輕人,麗芬對他的印象僅止於「有關係的第二代」

並不清楚他在背地裡惹的事情。光從對方彬彬有禮的態度以及座位的安排來看,倒是給人相當體貼的好印象。不料才剛這麼想,金髮男老師就起身坐到她左側,趁著麗芬來不及反應一口氣拉近距離。

「遊老師──啊,我可以叫您麗芬老師嗎?還是麗芬姊?」

麗芬口湧現和剛才差不多的煩悶,她正向對方表明立場,金髮男老師就連珠炮似地說下去:

「麗芬姊您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我這邊和您重新介紹一下。我姓吳,叫我小吳就可以了!別看我這樣話匣子好像很滿,我在學校裡是比較內向保守的喔!

當然也不會戴耳環!畢竟為人師表嘛!啊那個淑媛──不,淑媛老師啊,麻煩你幫我們倒杯飲料好嗎?」

煩惱該怎麼打斷小吳的麗芬突然聽見淑媛的名字,趕緊看向笑得很乾的淑媛,想說自己來倒就好,怎知小吳突然揚聲說道:

「麗芬姊!沒關係啦!讓她倒就好!來,我跟您說,其實我一直有在關注您的教學方式,我覺得麗芬姊您的授課技巧實在非常了得,深入淺出的功力駕輕就!我很想向您學習這方面的……」

小吳以開朗的個、急湊但清晰的咬字、正面進取的態度來纏住麗芬,宛如一陣洪,讓初次面對這類型的麗芬不知所措。正因為此人外表給人明顯的輕浮,配合積極進取的態度與顯然有練過的說話方式,使麗芬陷入了輕微混亂。她一方面覺得小吳和其他男老師一樣別有用意,一方面又對自己先入為主的印象產生質疑。亂七八糟但不算難受的腦袋還沒個定論,經由朱入嘴內的果汁傳出一陣酒味,嚇得麗芬連忙放下玻璃杯。

「簡老師,這杯是……」

麗芬轉頭向淑媛詢問時,注意到對方表情有點僵,好像她在不知不覺間惹怒對方。淑媛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另一邊的小吳拿起杯子晃了晃,伴隨冰塊體搖晃聲說道:

「麗芬姊!這沒什麼啦!度數很低,連啤酒都比不上,可是風味很不錯!我們都是這樣兌著喝!」

小吳話聲方落,坐對面的兩位年輕女老師接著起鬨:

「是呀是呀!才一點點,本不會醉啦!」

「味道比原本還口哦,遊老師也試試吧!」

麗芬半信半疑地給眾人哄著舉起玻璃杯,謹慎地嚐一口,確定是連一絲醉意都稱不上的酒濃度,才放下戒心並對自己這種有點神經質的行為到羞愧。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聚會喝點酒也無妨,更何況是度數極低的酒飲料呢?

為了表示自己並非不知變通的老古板,也當做給眾人的熱情一個回應,麗芬咕嚕咕嚕地喝掉杯中物,溼潤的紅呼出一記柔順橙香味。小吳帶著女老師們又是鼓掌、又是吹哨,好像麗芬幹了件大事。麗芬害羞地揮了揮手,情緒逐漸和大家的熱情產生共鳴。

「麗芬姊!這杯我調的,絕對比剛才那杯!來來,您嚐嚐看!」

小吳每次喊「麗芬姊!」時嗓音特別宏亮,像往麗芬的口敲響銅鑼,有點嚇到她。她本希望小吳能改稱她遊老師或者麗芬老師,可是換個角度想,或許小吳是想軟化彼此間的陌生氣氛才故作親暱,也能看做是他的一片心意吧。

再怎麼說,小吳都不像其他男老師那樣骨地做些令她不舒服的事。這個年輕人就是嗓門大,好像對什麼事都很積極,所以才讓她稍微有些不自在。不過小吳既沒有隨便碰觸她,也不會講不尊重人的話,視線更是禮貌地停留在脖子以上;和他的談話不是職場專業就是休閒話題,暢談之餘,始終堅守著男女之間的界線。

麗芬一邊在心中調整自己看待這位年輕人的眼光,一邊品嚐喝起來甘甜又順口的果汁酒,雙頰逐漸轉紅髮燙。她不是沒有注意到果汁裡的酒濃度在改變,每次都是一兩口的量,兌出來的酒味卻越來越重。但是同桌女老師們都笑笑地說沒這回事,頂多幫她多倒一點點果汁進去,下一杯還是調得那麼濃。和小吳談話相當愉快,麗芬不想因此壞了氣氛,反正大家都喝一樣的,她跟著喝就是了。

「麗芬姊!您剛才說的我沒聽清楚,麻煩再解釋一遍吧!」

曾幾何時,小吳從對答如變得有點敷衍,好幾次要求麗芬重新說明,得麗芬都不曉得是不是自己表達能力因為一點點酒混淆了。可是小吳的表情十分投入於聽講,不會讓人覺得他在三心二意。麗芬也就貼心地用不同方式重述剛才的談話內容,試著讓小吳容易理解。

由於麗芬注意力全在能言善道又親切的小吳身上,心裡也為了正在成形的忘年之到興奮,完全沒發現小吳一邊和她談,一邊卻在桌底下和其他女老師嬉戲。從小吳讓出話語權、給麗芬產生掌握談話的錯覺起,他那從皮鞋裡溜出來的腳就在對面女老師裙裡蹭呀蹭,蹭到人家內褲都溼了,又讓她們換個位置,繼續戲下一個女老師。

「哦……!嗯、嗯哦……!」

本來坐在麗芬旁邊的淑媛,換到對面後不久便漲紅了臉、眼皮半垂,不時迸喊出聲。小吳趁著喝水空檔向她打暗示,要她脫下內褲,雙頰羞紅的淑媛就在桌下大膽出她的濃黑鮑,給小吳悶上整天的臭腳滋啾滋啾地磨蹭。

麗芬的角度看不見桌下,鄰桌倒是看得仔仔細細。這些男老師沒一個敢出聲,大家都懼於小吳的背景,不願招惹他。就算大家都知道──除了被視為獵物的當事人以外──小吳下一個目標是正被他灌醉的麗芬,也敢怒不敢言。

同桌的三位女老師與小吳聯手哄著微醺的麗芬,她們並非單純聽從小吳的命令,多少懷有對麗芬的妒嫉之心。麗芬自己不知道,但她可是學校裡數一數二的美女,年過四十,依然是許多男老師和男學生的夢中情人。這幾位女老師在被小吳「收編」前,也曾將麗芬視為眼中釘。如今這場合正好讓她們一起拖麗芬下水。

「來來來,遊老師,我幫你裝好囉!」

「啊……這太多了,我不……」

「沒關係、沒關係啦!來來,大家一起乾杯!」

「呃……嗯……」

從一口到半杯,再從半杯到八分滿,麗芬手中的果汁酒味越來越重,和她乾杯的女老師們杯中物則幾乎是百分百純果汁。小吳經常和她們換位置,有時在麗芬身邊,有時坐到對面。他和麗芬聊天時,不是用腳磨蹭女老師們的私處,就是直接手伸下去摳起她們的溼。麗芬喝多了起身上廁所時,還有被摳到發騷的女老師索蹲下去含住小吳的命子,壓不怕鄰桌和服務生看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鄰桌老師們相繼離去,麗芬也醉得差不多了。這時小吳自告奮勇要送她回家。麗芬憑著被酒影響的腦袋認定小吳是正三觀的好青年,糊糊地答應讓他做個護花使者。

離開溫暖的室內,冷冽晚風面吹來,吹得腦袋輕飄飄的麗芬重心不穩,的身體直接壓向身旁的小吳。

「嘿嗝……!」

帶痣紅在小吳耳邊呼出一記酒嗝,溼潤聲酥麻灌進小吳耳裡。他故意讓麗芬無力地倒在他身上,假攙扶之名行撫摸之實,兩手分別輕摸麗芬的肩膀和部。麗芬隱約覺到被撫摸,可是腦袋沒能正常做出反應。她喃喃著無意義的低語,嘶嘶地了下,發出表示不滿的哼聲。

小吳及時停手,扶起滿身酒味的麗芬往巷子裡走去。這裡和大馬路不同,夜深人靜的,再細微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小吳可以聽見麗芬鼻子與呼氣的聲音,聽見她的襯衫與肌膚磨擦的聲音,聽見站不穩的豐腴大腿走動時擦的聲音。他讓麗芬搭他的肩,他一手固定在柔軟溫暖的部上,身體無力的麗芬常常往他這兒傾斜,豐滿有料的H罩杯巨幾乎全程壓在小吳身上。

「啊……頭好暈……」

不知是喝醉的緣故,還是在聚會上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麗芬在回家路上會突然迸出一兩句話,然後又閉緊紅像沒發生過。小吳試探地應聲,輕摸她垂下的手背,捏了捏飽滿的,麗芬都沒有反應。他了口口水,這次改成撫摸那對走路都會顫晃的堅,還解開麗芬前的襯衫鈕釦,以便直接與她的大肌膚接觸。

「嗯……呼……想吐……」

漲紅著臉的麗芬還在酒醉,就算腦袋知道有人在,卻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她覺得胃裡的東西都要翻出來了,口一片熾熱,濃厚的熱度遠勝被男人撫摸房的刺。小吳見她還是沒抗拒,更大膽地伸進罩內,直接將手指貼在觸糙的褐紅暈上來回磨蹭。

「噁……嗚……噁嘔!」

走了一段路,給小吳著大、磨擦暈和頭的麗芬不敵越漲越高的暈眩,在牆邊蹲了下來,從溼淋淋的紅間吐掉一些混雜下酒菜的酸。小吳見機不可失,藉口要幫麗芬透透氣,動手解開襯衫鈕釦,還把她的左翻出罩外,以便享受帶有些微下垂的碩大。麗芬垂下頭二次嘔吐時,小吳就從後頭抱住她,左手紮實飽滿的子,右手往下摸進麗芬內褲裡,在一片悶熱中觸及陰蒂。

隨著胃裡酸吐掉大半,盤踞口的熱度大幅消散。麗芬嘴角還掛著黏稠黃,但目光不像稍早那麼混濁,腦袋也比剛才清晰不少。身體傳來針對帶的愛撫觸時,她一度以為是被路人騷擾。沒想到對她一手、一手摳私處、還伸出舌頭舐她脖子的人,竟然是小吳!

「吳老師!你幹什麼!」

「啊……麗芬姊……」

小吳被麗芬的大聲喝斥嚇了跳,還想霸王硬上弓,變本加厲對麗芬的頭和陰蒂加速蹭。也許是前幾個女老師太容易搞到手,讓小吳誤判了局勢,結果非但沒有讓麗芬屈服,反而被掙脫並吃了記響亮的巴掌。啪!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我說真的!」

麗芬這一吼,巷居民都打開窗戶一探究竟,小吳再怎麼膽包天也無法幹下去了。他的雙手還殘留麗芬的體觸頭的溫度,陰蒂包皮的皺褶形狀…

…這些本該是辦正事前的小情趣,全都毀於麗芬的抵抗。

「媽的……!」

眼見附近住戶紛紛來湊熱鬧,小吳連辯解都不做了,慌慌張張地逃離此處。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深夜巷子的盡頭,麗芬才放下心來,步伐蹣跚地離開這裡。

麗芬的腦袋還沒清醒到能定位自己的所在地,但她依稀記得這邊是公園後方的住宅區。只要出了這座小宮似的巷子,大概再走二十分鐘就能到家。在那之前,她想先停下來口氣。

緊張不安的心情在夜風吹拂下逐漸平息,衣衫不整的麗芬蹲在一塊店主忘了關掉電源的直立式招牌旁,垂著頭、放鬆下來,不知不覺又暈過去了。她的衣服鈕釦都沒別上,剛才這一小段路都是拉緊酒紅外套擋住的,現在兩隻手鬆開,瀰漫著酒臭味和香水味的豐滿大了出來。

就在麗芬醉倒爆睡的時候,一隻巨大的影子悄悄地近。

那人身高至少一米九,有著一副適合幹苦工的肌,差不多一百公斤,人高馬大,膚猶如黑炭,兩隻大眼睛與外翻的暗紅在一身黑皮膚裡特別突出。他踩著腳底開花的拖鞋,來到招牌前,招牌燈光照亮他魁梧的黑軀和一身廉價

破爛的行頭──他正是那種偶爾會出現在社會新聞上、被視為治安問題的三非黑

人。

這名黑人居無定所,哪裡有工地缺人就幹活賺點錢,大部分時間都是無所事事地在街上鬼混。他曾經從同鄉那聽說各種黑人弟兄征服黃種女人的事蹟,還聽聞有許多中國女人崇拜他們這種高大威猛的黑人,只是礙於面子不敢直說。起初他還懷疑是兄弟們誇大其詞,在看過好幾部黑人幹上中國女人的影片後,這傢伙的老二也跟著蠢蠢動了。

於是,他開始往經常不洗澡而渾身狐臭的高大身體噴上劣質古龍水,把他油膩的頭髮編成辮子,成在街上游蕩、物女人。即便絕大多數時候都被狠狠地拒絕,他也不在乎。只要有一個女人看上去有機會,他就會想盡辦法哄對方上。有時憋久了,還會挑深夜獨自在外徘徊的女人下手,將對方強行拖回自己的臨時居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幹了再說。

沒錯,就像今天。

麗芬靠在招牌旁鼾聲大作,完全沒發覺這名渾身臭味的黑人就站在她面前,低頭俯視她那垂在罩外的渾圓巨,輕薄的褲襠兇猛地隆起一大包。她夢到自己在充滿荊棘的山路上前進,傲人的大部常常被棘刺刮疼,腳下是越陷越深的泥巴坑,但她必須不停地向前邁進,這樣才能到達有兒子正在等候的城堡──與夢境相隔厚厚一層黑暗的現實裡,則是正給翹著雞巴的黑人捏垂軟的、拉伸曝在外的褐紅頭,並來回撫摸黑絲襪大腿。

即使被摸腿也沒醒來的麗芬,在鼻孔來一陣汙黃臭氣時顫了下眉尖。

黑人對著她咧開寬厚的嘴出兩排有著好幾顆蛀牙與大量結石的牙齒,用這張臭嘴對睡中的麗芬連呼好幾口氣。每當她被臭到反皺眉時,黑人就沒品地嘻嘻笑著。

「捕獲一頭老母豬囉,嘿嘿!」

睡不起的麗芬就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被路過的黑人抱起,一路來到對方在公園裡搭的紙皮棚子。

這種地方與其說是落腳點,比較偏向用來姦或強暴女人後捨棄也不心疼的據點。棚內垃圾隨意亂丟,發黴的內褲和空啤酒罐堆在一起,到處都有沾滿的衛生紙。棚子旁邊就是公共廁所,氣味整個竄進用來擋風的帆布內,不管棚裡棚外味道都相當惡臭。儘管如此,這些糟糕透頂的條件都沒能影響來賓的心情。

「鼾──噗呼……鼾──呼……」

麗芬躺在一張從垃圾場搬回來的泛黃墊上,出半邊子,睡得鼾聲大作,似乎完全沒有聞到黑人每天躺在上頭所留下的濃厚汗臭味。她的身體四周還有一圈暗黃汗漬,那是黑人在本來就很髒的墊上睡出來的惡臭痕跡。

黑人把手機放到尾架子上,正面對著整張,開啟錄影模式。他的興趣是將自己侵犯女人的過程拍下來,方便後擼管或向同胞們炫耀。他先放著鏡頭錄下麗芬打鼾睡的樣子,約莫一分鐘後才全入鏡,側躺到好夢正甜的麗芬身旁,對著鏡頭嘻笑比YA.

「這次是很漂亮的中國老女人喔,嘻嘻!」

結石多到嘴巴都是口臭味的黑人毫不掩飾地張嘴而笑,嘟起外翻的暗紅,往麗芬的雪白臉蛋吻上一口,印上黏黃唾做成的印。牽著惡臭黃絲的厚沒有離去,繼續往呼出鼾聲的紅近,先了下邊的痣,然後和麗芬雙相貼,在她整齊潔白的牙齒前出噁臭黃牙,往裡頭滴入好幾口充滿牙菌斑的濃熱臭唾。

「嗯……嗯呼……鼾──噗呼……」

麗芬動了下,有部分黃唾沿著她的牙齦進口腔深處,剩餘的從鮮紅嘴角滑出。黑人用手撥開她的,趁著打呼時牙齒微微敞開的空檔,朝裡頭吐入濃稠的黃痰汁。

「嗯……嗯……咕嘟!」

口臭味極其濃厚的黃唾和痰水在麗芬舌後方匯聚,令她反將這坨髒臭口水全部進肚子裡。黑人很滿意地垂首吻向飄出臭味的帶痣朱,舌頭伸進去舐麗芬的牙齒與牙齦,直到把這個美女的健康牙關染上濃郁酸臭的口臭味才罷休。

麗芬就算喝醉了,身體還是白白淨淨相當整潔,和好幾天沒洗澡的黑人呈現強烈對比。她在無意識中被黑人握住手,一隻白皙玉手像被玷汙似地遭到黑大手緊握,淡薄的體香都被黑人那充滿黑泥與體垢的指甲薰到發臭;氣味濃厚的汗不斷傳向麗芬手掌心,在黑白相間的掌縫形成一滴滴臭汗。

「我的老騷母豬,嘿嘿!」

黑人與麗芬十指扣著親吻她的紅,口臭味寬逐漸向上移動,從中伸出一條又寬又長的桃紅舌頭,以極其猥瑣的動作舐麗芬的鼻孔。

「嘶嚕嚕嚕!嘶嚕噗嚕嚕嚕!啾噗、啾啵、啾啵啵!啵嚕嚕、哦嚕嚕嚕!」

靈活彈動的大舌頭把麗芬美麗端莊的鼻孔到滿滿都是酸臭汙黃的口水,厚不時含上去啜整個鼻尖,再鬆開來用舌尖往鼻孔中央猛。麗芬像做了惡夢般不斷用力皺眉,還在黑人含她的鼻孔時發出微弱呻聲,喃喃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和黑人親密扣的手掌用力握緊,垂軟在外的房滲出汗水,褐紅頭緩緩脹起。

黑人摸了把滲汗巨,像這女人的老公般握緊她的手、鹹溼地的紅,持續好一會兒才放開半張臉遍佈惡臭口水味的麗芬。

越玩越興奮的黑人按捺不住了,長度上看二十公分、度五點五公分起跳的黑陽具強勢立,大小血管狂暴隆起,密密麻麻地延伸到巨大的包莖龜頭上。

黑人在麗芬睡臉前撥開覆蓋住龜頭的包皮,只見翻開的包皮幾乎每一吋都黏著包皮垢,暗龜頭上的包皮垢更是厚到彷彿淋上一層發臭的糖霜。

黑人平常自時都不會翻開他的包莖巨,當他看著自己幹著中國女人的影片擼到,還會直接捏緊包皮,等到龜頭在包皮內側爆過後才用衛生紙擦拭。他小便時也不會去動包皮,放過程中不斷有汁沿著馬眼邊緣下,和滿滿的包皮垢一同形成錯綜複雜的臭垢薄膜,夜累積的汙垢沒幾天就變成十分惡臭的

「老母豬,吃雞巴囉!」

黑人在鏡頭前緩慢擼了兩下管,讓雞巴看起來更加巨大,接著跪到麗芬臉頰旁,把她頭歪向這邊,將垢臭滿溢的龜頭推進紅內。

「呼鼾──噗……呼鼾──噗咻……」

不知是在睡夢中適應了滿臉臭口水味,還是又夢到美好的夢境,麗芬表情已恢復自然放鬆的美顏。黑人雞巴往她嘴裡得不很順利,沾上黃唾的美白牙齒擋在那兒,若是硬將龜頭往內推只怕會刮傷。

……張嘴。喂,老母豬,張嘴!」

啪!啪!

黑人輕輕拍打麗芬的臉頰,沒反應,只好先往她齒間伸進手指,慢慢扳開打呼中的嘴巴,這才成功把垢臭進麗芬嘴裡。

「呼咻!呼咻!」

咕噗!滋噗!滋啾!噗啾!

硬黑蠻橫地把麗芬的臉頰撐鼓起來,大量包皮垢塗抹在口腔黏膜上,零碎垢團隨著襲向粉紅的健康牙齦,鑽進牙齒與牙齦之間的細小縫隙。

麗芬的眉深深皺起,含住黑的紅嗯嗯哼哼地不知在說什麼。黑人不管那麼多,繼續把她的嘴巴當成飛機杯用力搗,邊嘴巴邊對鏡頭豎起大姆指笑道:

「喂中國老母豬吃黑!她們最愛這一套!」

語畢,黑人垂首壓住麗芬柳眉皺起的頭,用力將她的紅得噗滋噗滋響,並在龜頭包皮垢大半傳給麗芬的口腔後出今天第一發。青筋隆起的壯黑部迅速顫至龜頭,濃稠熱臭的噗咻噗咻地出,往麗芬被汙染的嘴巴內連續出高達十毫升的熱。大部分都被麗芬當成口水咕嚕一聲進去,還有部分則是沿著稍微有點褪的紅嘴角緩緩下。

酥麻噴的黑咕啵一聲從紅內拔出,黑人後依然威風不減的來到尾,拿起手機就近拍攝麗芬那飄出濃厚腥臭味的嘴巴。

進去了,進去了。看!中國女人就是愛吃黑人!」

黑人一手掌鏡,一手扳開麗芬的上顎,拍攝被髒臭撞到紅腫的口腔,鉅

細靡遺地錄下兩排白齒夾雜大量包皮垢和垢、還被黃唾痰汁抹得又黃又臭的模

樣。

「中國老母豬喜歡裝模作樣,小黃管不住,需要偉大的黑人來教育她們!」

黑人拿著手機開始自吹自擂,看來是要向同胞們好好炫耀一番。他兩腿一跨、蹲坐在麗芬髒臭的臉龐上,巨大的睪丸黏熱地垂在溼淋淋的鼻孔前,讓麗芬每次呼入濃濃睪臭味。黑人邊說些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垃圾話,邊著不知從哪兒偷來的香菸。一菸的時間過去,才將手中的菸捻熄後扔進麗芬嘴巴內,把出來的幾大口黃臭菸唾全部吐進她嘴裡,拍攝麗芬下意識嚥黃痰和菸蒂的畫面,起黑雞巴繼續享受鼻孔和紅都黏上蜷曲陰的美女。

醉意濃厚的麗芬幾度看見耀眼的光輝,夢境在白光照耀下變得十分不穩定,但是她並未順勢清醒,反而在酒形成的彈力下墜入更深的夢境。

在麗芬覺自己輕飄飄地飛天遁地時,現實中的黑人正用充滿菸臭味的手撥開她的眼皮,嘻嘻笑著拍攝睡時翻白眼的眼睛。他伸出手指隨意撥麗芬的眼球,將它們分別撥往不同的方向,再往中央撥正。飽滿的眼球因為被強行推來推去而浮現血絲,反而讓黑人看得越發亢奮,改用他的髒龜頭磨蹭又大又漂亮的眼球。

「喂,老母豬!這是你們中國女人最喜歡的黑喔!好好看仔細!」

咕滋!咕滋!

龜頭上的包皮垢給麗芬的唾得黏黏糊糊,口過後仍殘留許多在龜頭表面,如今這些包皮垢隨著龜頭蹭眼球而黏到麗芬的眼珠子上。血絲密佈的眼球給龜頭推得轉來轉去,包皮垢黏附在眼眶和眼球上,這似乎還不夠,黑人又將在口中形成的菸唾分別吐往兩顆眼球,讓黑白分明的乾淨眼球變成紅通通又沾滿垢汁痰唾的噁心模樣。

黑人握緊長巨大力套幾下,用脹熱的龜頭壓迫麗芬的眼球,玩夠了才放過這對乾澀飄味又下帶垢淚水的髒臭大紅眼。他趴下來眼睛四周,把麗芬的眼影得花花糊糊,寬擠壓出許多口水抹在這張曾經姣好的臉蛋上,再將整個黑臉貼上去,隨意地嗅麗芬的臭臉、隨意地親吻她臉上的每個部位。

最後拿起手機,給臉蛋變成一張大花臉的麗芬來個特寫。

「裝模作樣,NO!裝模作樣,不好!這個才是老騷貨該有的樣子!懂了嗎?中國老母豬!」

啪!啪!

被黑人得狼狽不堪又掌嘴的麗芬顫了下,發出細微的齁齁聲,似乎是對惡臭羞辱產生了反應。黑人把手機拿近,詳細拍下妝全花掉、孔畢的臉蛋。上頭都是汗水與口水,溼到透出大片光澤,長長的假睫歪黏在額頭與眼角上,半睜的紅眼睛著兩道黃濁的垢臭淚水。黑人伸手壓麗芬的額頭,故意拍出妝花掉後現出原形的皺紋,再對準嘶嘶嗅著滿臉口水味的鼻孔,把裡頭的鼻與黏稠的鼻涕拍得一清二楚。

「老母豬的大鼻孔好臭啊!鼻屎都沒挖乾淨!」

咕滋!啾滋!

黑人邊拍邊用長的食指強行挖麗芬鼻孔,摳出來的鼻屎再抹到紅上。

連續抹了好幾團鼻屎後,麗芬無意識地了下舌、把鼻屎都吃進嘴裡,惹得黑人張嘴大笑,邊笑邊拍打她的臉頰。

「老母豬連鼻屎都吃,好賤啊!哈哈哈!」

黑人把手機放回原位,踩著大步來到麗芬在外頭的左旁,揪住起的褐紅頭,把整坨高高拉起,像攤掛著的豬。蓄勢待發的另一隻黑手掌啪啪地打響拉長的雪白,宛如在教訓孩子般邊打邊念:

「老母豬,就該打!中國女人要打才會乖!」

麗芬的左給打得紅通通還有點瘀青後,黑人進一步把她襯衫拉開到底,罩直接扯斷,和紅透左呈現強烈對比的乾淨右垂放出來,接著揪起右頭、拉伸繼續打個過癮。從中途開始麗芬就皺緊眉頭迸出呻,髒兮兮的朱噘了起來,從中發出的齁齁聲比剛才更清楚了。

「齁……齁……哦齁!」

不曉得麗芬正做著什麼樣的夢,讓那對帶痣紅彷彿配合著黑人掌而喊出吼。黑人不以為意,把她兩粒子都打得紅熱發燙後,趴下去邊頭邊以手指暴地扯玩她的暈。麗芬的頭始終保持堅之姿,但黑人就連這麼點意氣風發都不允許,見到她的頭在暈上昂首立,又是用力啃咬、又是使勁捏扁。睡夢中的麗芬滿頭大汗發著抖,噘起的紅呼出一記帶有濃厚口臭味的吼。

「嗚齁哦哦……!」

所幸黑人玩一會兒就放過這對可憐兮兮的頭。即便如此,麗芬的頭和暈仍然遍佈帶有牙菌斑的齒痕。

黑到發亮的上前,黑人跨坐到麗芬的柔軟腹上,用滿是紅痕的微垂巨夾緊雞巴,對溼熱的縫展開。他垂首往麗芬的子吐幾發口水,把紅通通的抹得又溼又臭,以便黑雞巴大力

麗芬的房雖然相當宏偉,單方面打起炮仍顯得有點不過癮。比起幹到,這對子更適合當做清潔器。黑雞巴入時還帶有包皮垢,幹累時龜頭表面都變得乾乾淨淨,但臭味依然非常重。

玩膩了炮的黑人起身拿來手機,先拍攝被他打得遍體通紅的房,再拍下掌嘴麗芬的鏡頭,邊打邊笑著說:

「嘿兄弟,看到沒?就是要這樣打,她才會聽話,才會乖!中國女人看起來很瞧不起我們,其實她們都想被打,打了才會聽話給你幹!尤其是這種風騷老母豬,更要用力打!」

啪!啪!

黑人越打越用力,掌嘴力道強到麗芬在一瞬間醒過來,看見有人拿著手機,邊錄影邊打她臉頰,眼睛痠熱,部傳出熱辣痠疼的覺。然而清醒只是一瞬間的事,她馬上又昏沉地暈過去,墜入半夢半醒之間,既無法清醒過來,又隱約覺到自己正被男人玩。直到掌嘴結束,飄忽不定的意識又往更深一層夢境下沉。

打完子掌完嘴,成就爆棚的黑人再將麗芬的酒紅外套與襯衫脫下,出兩條雪白豐滿的手臂。他抓起麗芬左臂,鏡頭拉近拍攝光滑無、有點紅潤的腋窩,還故意湊近鼻子聞幾口後說道:

「老母豬騷味,真臭!」

麗芬的腋下確實有一整天悶出來的汗味,但這味道絕對比不上黑人的狐臭。

黑人刻意扭曲五官表現得好像非常臭的樣子,拍幾秒腋窩就移往眼皮半開的紅臉蛋停留幾秒,像是在告訴觀眾「腋下超臭的就是這個老女人」。

黑雞巴再度出動,這回是用帶汗腋夾緊,滋嚕滋嚕地來回麗芬的腋下。為了方便動作,黑人拿來髒髒黃黃的枕頭給麗芬墊起上半身,有點傾斜的角度更適合他的腥臭大雞巴猛幹老母豬腋

夾緊的腋下觸要比來得紮實,不過對黑人來說充其量是圖個新鮮。壯濃臭的黑雞巴輪番把麗芬的雙腋得黏滑溼臭、掉了好幾彎曲陰上去,忙出一身汗的黑人就拔出滴下汁的,滿頭大汗地趴下來抱住麗芬的身體息。

「齁呼……!齁……!」

麗芬在黑人懷裡因惡夢發出呻,從錄影畫面看來卻像是給體臭濃烈的黑人抱緊而情不自地迸出吼。

待呼不再急促,黑人像只巨大的蜥蝪慢慢往下爬,經過發紅的部時咬一下頭,來到黑絲襪包覆住的下腹部則大口嗅好幾下。嘶嘶嗅動的黑大鼻子從柔軟的腹往下嗅至陰戶,對著充滿酒臭味與香水味的鮑魚部位深嗅幾口、吐了口痰,以痰汁在麗芬私密處做好記號,便一口氣下降至她的黑絲襪大腿。

「老母豬的大臭腳,嘿嘿!」

黑人抱住麗芬的黑絲大腿,以身體各個部位不斷地磨蹭、擠壓,像在用肌膚品嚐這雙肥美的腿。每當他享用完一個地方,就劈哩哩地撕開黑絲襪,接著伸出溼熱的舌頭舐雪白無瑕的美腿。不一會兒,麗芬兩隻腳的絲襪都被扯得坑坑巴巴,襪裡襪外皆塗滿黑人的黃濁臭口水。

玩遍雙腿的黑人來到尾,端起麗芬的左腳掌往鏡頭晃了晃,便將腳掌上的黑絲襪扒開後脫到底,出一隻厚實的大白腳。麗芬因為每天都穿高跟鞋上班或外出,整個腳底都變形了,腳後跟還有給鞋跟磨出來的厚繭。論及氣味,這裡也是她全身上下最濃郁的部位。

「大臭腳的母豬蹄,又騷又臭!」

黑人手握雞巴貼上麗芬的腳掌,黏臭龜頭一路從腳背擦到後腳跟,再往腳掌心磨了又磨、蹭了又蹭。麗芬的腳臭味結合龜頭四處塗抹的腥臭味,讓她的大白腳變成實實在在的騷臭母豬蹄。被這股氣味引的黑人埋首含住大臭腳上的腳趾頭,噗啾噗啾地用大量黃臭口水洗刷著,一接著一,把麗芬的腳趾得漱漱叫,好像在洗腳一樣,到處沾滿汙黃黏臭的唾

從頭到腳玩一遍之後,黑人著雞巴回到剛才做過記號的大腿內側,先扯開麗芬股間的黑絲襪,再咬住內褲邊緣、以咬合力結合臂力強行扯斷她的內褲。

內褲斷開後,繼續用雙手把內褲連同絲襪扯得更開,直到麗芬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曝出來。

「我的老騷母豬啊……」

黑人對著麗芬的下體瞇起雙眼、咧嘴而笑,大的雞巴翹得直,但他按捺住想直接開乾的衝動,轉身拿起拍攝中的手機。

麗芬的私處和被兒子偷窺時的模樣差不多,從上而下依序是整齊乾淨的倒梯

形陰、肥大飽滿的粉紅陰蒂、形狀姣好的咖啡小陰、由成瓣輕輕遮

住的桃紅。黑人拿著手機就近拍下這一切,最後聚焦於已經微微溼潤的口,畫面清晰到咖啡小陰上的皺褶都相當清楚。

「老母豬的,非常臭啊……嘶嘶!嘶嘶!」

黑人把手機放在旁邊垃圾堆上,從側面拍攝他用手指撥開小陰、鼻孔貼在桃紅嗅的模樣。原本嬉皮笑臉的氣氛慢慢地消失,聞著的黑人似乎開始認真了。

「你這老臭……噗啾!噗啵!噗啾嚕嚕!」

麗芬的在內褲裡悶了許久,離開聚會地點後又持續受到生理刺分泌愛,氣味變得十分濃烈。黑人聞幾下就決定直接以舌品嚐眼前的肥美老,舌頭貼到上嘶嚕嚕地去,隨後以寬厚外翻的嘴含住口至道口的鮑,津津有味地著。鮑時雙手不忘愛撫業已脹的陰蒂,或以單指入溫暖的、挖出裡頭的水啜飲。

陰蒂直擊的刺猶如漣漪般影響麗芬的夢境,她又回到了半夢半醒狀態,這次能夠清楚覺到有人正在她的,而且技巧相當了得。在麗芬還以為是夢到和老公做愛而欣然接受時,靈活的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接連受到暴啃咬的陰蒂傳來的強烈痛悅

黑人輪麗芬的鮑魚和陰蒂,對付桃紅時著重於她的愛,面對陰蒂則是發洩般使盡所有能夠讓麗芬到疼痛的動作。他用力啃咬蒂頭,以黃臭的牙齒磨擦蒂身,甚至用手指把陰蒂拉伸到極限、再使勁捏扁。又痛又的震波撼動了似夢非夢的麗芬,距離清醒又更進一步了。

「齁……齁哦哦……!」

麗芬的吼聲伴隨濃烈惡臭味喊出,此時她的陰蒂已被黑人咬到紅腫而變得更大,又燒又痛的,卻不惦記著被暴對待的滋味。黑人以兩大姆指扳開她的,「咳──!」地催出喉嚨的痰汁,往麗芬陰道內吐進一口最黏稠惡臭的黃痰塊,然後啪地一聲打了下這塊老,鬆開扣住的雙手。

麗芬覺得自己正在清醒,身體覺已恢復七八成、但還處於無法動彈的狀態。她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這裡很臭,而且她的眼睛、口腔、房與私處或多或少都在發疼,特別是眼睛有股一直沒眨眼所引起的乾澀灼熱。在她急著想搞清楚狀況時,她覺到被人往兩側扳開,門傳出一陣清涼放鬆

「老母豬的眼有啊!」

黑人強行扳開麗芬的巨,讓膚帶紫、周圍長了圈細小門完全曝光。麗芬的門皺褶相當深厚,黑人一眼就看穿這女人的眼是有來頭的,正適合他的大黑雞巴。他拿來枕頭墊高麗芬的股,再用繩子將兩隻彎開的腳和棚子的桿柱綁在一塊,如此一來就能讓麗芬的股保持在敞開狀態。

手機鏡頭大幅拉近到充滿異味的巨間,仔細地拍攝麗芬那小鬍子似的、深厚的門皺褶,以及──

「你這老母豬、老母豬、老騷母豬!」

啪!啪!啪滋!噗嗶──

黑人邊罵邊用掌心甩打麗芬的大股,每打一下,她的眼就反地一張一縮,還不知羞恥地漏出臭。黑人越打越起勁,麗芬也在掌羞辱中越發清醒,雙手已慢慢可以動了。

麗芬還不曉得這個喊她「老騷母豬」的男人是誰,從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是本地人,有點像來中國住一段時間的外國人。她努力想從連環掌擊中動起來,股卻被對方打得聲隆隆,丟臉死了。當她好不容易睜開熱燙的雙眼、且有力氣放聲喊叫時,門正好被壯黑撞開,一又長的黑雞巴像蛇一樣滑溜溜地鑽了進來、爆她的眼,硬生生地幹進直腸深處。

「哦齁哦哦哦哦……!」

麗芬完全清醒的那一刻喊出的並非求救聲,也不是怒罵聲,而是被黑人雞巴瘋狂眼所迸出的吼聲。黑人見麗芬第一時間不是反抗求救,反倒出看似陶醉的下表情,更加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穿好幾天的未洗內褲套到仰首吼叫的麗芬臉上,加足馬力猛她的眼。即使麗芬哀嚎著從眼噴出一片惡臭的黃水,這黑雞巴仍然不停地幹、不停地幹……

(中)

麗芬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住家附近的公園裡,被渾身髒兮兮的陌生黑人猛她的大股。豐滿滴汗的巨紮實地吃進長達二十公分的壯黑雞巴,用枕頭墊高的角度讓皺褶深厚的眼更容易給大尺寸來回磨蹭,油滑的腸和龜頭淌的汁亦大大助長黑蹂躪後庭的力道。

「噫齁……!齁哦……!齁哦哦……!我的眼啊啊啊啊……!」

哪怕麗芬哀叫著提緊門,這點力氣在幹勁滿滿的黑雞巴前不過是杯水車薪,馬上就被橫衝直撞的黑到發麻發軟。即使眼被黑瘋狂到失噴出糞水,也無法對正在興頭上的黑人造成威脅。

麗芬發燙的腦袋浮現出兒子的身影,她想再一次為兒子身而出、成為保護這個家的銅牆鐵壁。但是她在神世界築起的高牆,完全無法阻止黑人在現實世界把她的門幹成紫大菊花、下惡臭的糞汁還繼續被侵犯。任何抵抗皆以失敗告終的麗芬,終於體認到自己在威猛的黑人面前只是個束手無策的弱女子。

「齁……!齁哦……!睿……睿傑……!睿傑啊啊啊……!」

臉上套著黑人髒內褲的麗芬聽見了內心的高牆正在轟隆隆地瓦解,不管她想為了兒子築起多少次,脆弱的城壁都在巨大黑的撞擊下應聲傾倒。她著急地呼喊或許正一夜好眠的兒子,在已經從門擴散到整對汗光巨、逐漸傳向身體各處的灼熱酥麻中,將兒子的存在視為最後的救命繩。

「睿傑救救媽媽……!快救救媽媽啊啊啊……!哦、哦齁……!哦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啪!啪!啪滋咕──噗咻!噗咻嚕嚕!

雙腳被綁著無法逃脫、神又在失控的下漸漸放棄抵抗的麗芬,就在黑人那副充滿狐臭的巨大身體整個壓上來、強行與她十指扣著之際,自己扯斷了本應牢牢抓緊的救命繩。比常人多上一倍的量灼燙地注入油滑溼臭的直腸內,熱融進腸和糞汁中,形成臭汁緩緩地出。

剎那寂靜中,遍佈黑人口水味的鼻子嗅動了。一嗅再嗅,越嗅越急,好像不抓緊時間嗅盡臉上這條腥臭的內褲不行。同時,腦海中的兒子身影變得模糊難辨,取而代之的是離開多年的老公。

在渾身汗臭味的黑人抱緊麗芬息時,她那給黑雞巴汁的齡臭菊全都想起來了──過去老公是怎麼調教她的眼。

麗芬的老公外表看起來老實敦厚,對每個人都笑臉以對,私底下卻是個支配很強的男人。麗芬懷上睿傑以前,每個月除了月經最難受的幾天外,幾乎每晚都給老公用各種情趣玩具調教到深夜。或許是出自於對尺寸的自卑,麗芬的老公特別喜歡用巨大假陽具來她,非得讓麗芬被又又長的到在上扭高股、抓緊單、放聲嘶吼到鄰居都聽見才甘願。

待狂老公的長期調教下,儘管麗芬很努力學些能夠增強陰道緊緻度的運動,門也費盡心思勤加保養,她的仍然變鬆了,門皺褶也變得十分深厚。曾經幾度想勸老公停止調教的麗芬,最終也變成無法被正常愛滿足的被狂體質。

即便後來睿傑出生了,坐完月子、調養好身體的麗芬馬上又往她的鼻孔掛起金屬鼻鉤,穿上出大的黑絲睡衣,滴著滿地的母水,向久違的老公俯首稱奴。不一會兒,鼻孔大開的爆女奴就咬著一支點燃的紅蠟燭、趴伏在嬰兒旁,給一又一的巨大假得死去活來。

老公每晚親筆記錄的調教誌,隨著突如其來的意外事故劃下休止符。失去丈夫的麗芬既痛苦又寂寞,可是她不得不堅強起來,她還必須照顧她這個奴隸為主人生下的兒子。又過了一陣子,幾經波折的身心終於適應調教不再的子。

麗芬漸漸放下了奴隸的身分,她燒掉寫有「愛麗芬調教誌」的筆記本,扔了再也沒打開過的情趣玩具箱,真正地脫胎換骨,成為一個為了兒子、為了家庭努力打拼的合格母親。

──直到這天,在酒醉狀態下被黑人眼的麗芬宛如打開了當年的奴隸開關,被本質完全被喚醒了。

「我的老母豬……老母豬……老騷母豬……」

麗芬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被黑巨軀下來的狐臭熱汗沾溼,五十九公斤的身體浮現一層雄臭汗光,黑人就在透出油膩光澤的體上恣意地滑動、磨蹭,配合充滿磁的低語把麗芬逗得渾身發癢。

「齁……齁呼……!」

每次溼熱的肌膚接觸、每次看似不經意的帶磨擦,都讓麗芬覺到身體正為了久違的情歡欣鼓舞。壓扁於黑人肌前的豐腴大起了硬梆梆的褐紅頭,時不時被黑人用腿蹭的陰蒂大大脹,黑拔出後吐出一大波臭汁的眼放出一連串低俗的

麗芬已經不需要這件用來擾亂她心智的髒內褲了,她自行動手取下腥臭的內褲,在不斷喊她「老母豬」的黑人爬升到她臉前時,主動揚高雙臂、出騷臭的汗溼腋窩,摟住黑人大的後頸,張開充滿酸臭味的汙黃紅與黑人熱情地舌吻。

「嗯嚕!啾嚕!啾!啾噗!啾咕……」

鹹溼接吻聲響起,沾滿黑人臭唾的兩隻大白腳酥麻發顫,黏呼呼的腳趾頭牽著濃臭黃絲舒服地伸展。不久後,這雙腳又在鏡頭前隨著啪滋啪滋的撞擊聲烈抖動。在它的背後,是一對碩大結實的黑股不斷猛撞底下的雪白大股……

§

睿傑把家裡附近的巷子全部巡過一遍,心想母親可能是在聚會中喝多了,回家途中不勝酒力暈倒在路上。如果是倒在大馬路邊,至少還會被店家或路人發現。倒在這種深夜沒人會經過的巷子,要是有什麼萬一……

『齁哦……!齁哦……!』

萬般擔憂的睿傑每次心思飄移,總會飄向母親遭到不懷好意的匪徒纏上,被陌生男人掐緊她的大肥、邊打股邊侵犯著的畫面。記憶中窺伺母親自時聽到的呻聲,也配合惱人的侵畫面迴盪於腦海。想到母親可能正被染指,睿傑的老二就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哦……哦齁……!睿傑……快來救媽媽……!快來救媽媽啊……!』

睿傑既對母親的態產生反應,又非常厭惡到了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的自己。但是,只要母親的手機撥不通、又找不到人,他就無法停止想像。腦海中那個被不認識的男人打到股發紅、在侵犯下晃著紅熱大股的母親,開始用銷魂的聲音向他求救──這讓睿傑能比較沒有罪惡地保持起狀態。畢竟他怎樣都關不掉妄想的開關。

『齁……!齁……!齁哦哦……!」

沉浸在反覆浮現的母親吼聲中、雞巴硬到不行的睿傑,搜索到公園這一帶時,似乎真的聽見了母親的聲音。他不喜歡這個地方,這裡經常被漢當成據點,相關單位每次出動頂多拆掉違法搭建的帳篷,過沒多久那幫人又會帶著家當再次入住。如果母親真的在這種地方……思及至此,爆硬的睿傑就擔心不已地拔腿狂奔,徹底搜查整座公園。

「齁哦……!齁……!嗚……嗚齁哦哦!」

深夜公園迴響的女吼聲,引領著睿傑來到一座用帆布擋起來的紙皮棚子。這座大概只比單人再大一點的棚子就在公園廁所旁,氣味惡臭得令人難以接近,明顯是漢搭起的據點。透過昏黃燈光照亮的髒臭帆布,睿傑從十幾步外就看見裡頭有疑似正在做愛的成對影子。

上頭的影子呈現趴伏姿勢,只有連著一大雞巴的股快速地上下襬動,彷彿工地裡的打樁機。底下的影子則是兩隻腳翹成歪七扭八的V字形,腳尖不斷地顫抖,雙腿看似承受不住由上而下的力道般猛烈搖晃,並在烈奏響的啪啪聲中迸出聽不出原音的高亢吼聲。

「哦齁……!哦齁……!哦齁哦哦哦哦──!」

那女人的叫聲與母親有幾分相似,聽得睿傑心跳加速、瞪大雙眼,嚥下好大一團口水。但這種與其說是女人、更像是沉慾的野獸吼聲,很難聽出聲音主人原本的特。睿傑一方面忍不住將它貼縫在腦內妄想上,一方面又拒絕承認那是母親的聲音。

就在睿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手機震了下,是母親傳來的訊息。

『喝多了。』

『今天不回去。』

『在休息。』

哪怕只是看見母親傳送的文字訊息,滿頭熱的睿傑都深深地到如釋重負,當場癱軟在地、呼出好大一口氣。從緊張中鬆懈下來的腦袋釋出濃厚倦意,這股倦意替他將棚子傳來的穢之音阻隔在外,使他舒服地陷入虛實難辨的安心

睿傑離開了正在上演活宮的棚子,以踏上歸途的步伐否定棚子裡的女人就是母親這種毫無意義的猜想。他也不再想像母親被人侵犯的畫面了。腦袋昏沉得正是時候。現在他只想快點回到家,縮進溫暖的被窩,一覺睡到天亮。

睡醒時,一定能看見母親準備好早餐、踏著黑絲襪美腿在餐桌旁走來走去的樣子。

§

睿傑躺在上睡到打呼時,麗芬的夜晚仍在高連連的情中延續下去。當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在黑人壓著她猛幹的中敲完訊息,手機就咚地一聲掉到墊上,接著是一連長達二十分鐘的打樁式猛幹。

「齁哦哦……!齁哦哦哦……!好猛……!好猛啊……!黑人雞巴太猛了啊啊啊……!」

長的爆筋黑只用上三分之二的莖身,便足以把麗芬的徹底滿,每次深暴地將陰道拉直、以碩大堅的龜頭猛撞她的子宮頸。麗芬被黑幹到整個下半身處於脫力狀態,即使絞緊,馬上又會被來回的黑撞開。這臺渾身惡臭又魯沒品的打樁機持續運作二十多分鐘,都要把麗芬的陰道爛了,才伴隨一記最為強力的深頂、往她的子宮頸零距離噴出濃熱黏稠的

「哦齁……!又、又門……!齁……齁……嗚齁!嗚齁哦哦哦……!」

出滿身臭汗的黑人伏在麗芬身上息不過五分鐘,就解開她腳上的繩子,把這頭擺明不會、也無力逃跑的老母豬扳成側躺姿勢,從她身後抱上來繼續幹她眼。麗芬的身體不斷冒出新的汗水,黑人分泌的大量臭汗亦全方位地抹上她的肌膚,使這副豐滿體因為溼潤的光澤顯得格外,卻也臭得出奇。儘管麗芬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充滿黑人強烈的體臭,對於幹得正的兩人而言,彼此的汗臭味無疑是最上等的藥。

黑人卓越的力與優秀的生殖器在與「奴隸麗芬」手中得以完全發揮,從最初和這女人結合的算起,青筋隆起的大黑總共了麗芬的門和騷各三回,每回都是二十分鐘起跳,單論時間就長達兩個半小時。等到這頭黑野獸終於夠了、把麗芬像玩偶般抱緊在體臭濃厚的懷裡呼呼大睡時,一夜高二十多次的麗芬已翻起充滿血絲的白眼,扭曲褪的嘴角下白沫,閉不起來的持續有從子宮出的滴落,門則是被黑到外翻脫垂成一朵鮮豔的玫瑰,這朵惡臭的腸花在她昏睡後還噗哩哩地出軟糞。

深夜情收束於豔陽升起後的好一段時間,麗芬才在吵個不停的來電聲中醒過來。昨晚徹底發洩掉力的黑人睡成大字形,而她就像在睡夢中受到滿滿的雄體臭所引般,縮在黑人攤開的左臂下、鼻孔貼著氣味特濃的黑胳肢窩入睡。以至於麗芬剛被手機聲音吵醒,立刻給下意識做出深呼、遭到黑人汗臭味強烈衝擊的腦袋薰得渾身一顫。

「好臭……!」

宿醉帶來的暈眩正在發威,麗芬不只是頭暈,眼睛也很痛,嘴巴內側腫起來了,口腔還傳出陣陣酸臭味。黏稠飄臭的微垂巨有好幾片瘀青,柔軟的腹也有一片紫瘀傷。她想起昨晚給黑眼時,黑人總會用力拍打她的子和肚皮,特別是下腹部這一帶,每次被黑人以拳尖深壓時格外有

不,現在可不是陶醉的時候。

麗芬搖了搖頭,把幾乎要烙印在體內的黑晃出腦外,伸手輕觸紅腫的私處和門,疼得她倒一口氣。

「嘶嗚……!」

許久未曾被老公調教的陰道,這些年來頂多只吃過普通尺寸的電動按摩

經過昨晚那麼強烈又持久的擴張,雖然沒有破皮出血,倒也疼得夠厲害。門更不用說了。睡到一半放糞的脫直腸已縮回眼內,可是門括約肌仍然又刺又麻的難以收縮,只要她一施力,就能覺到沾染腥味的直腸咕嚕嚕地往下滑動,皺褶深厚的紫眼隨時都能翻開鮮紅的腸花。

麗芬按住額頭換氣半分鐘,待頭沒那麼暈了,才爬到黑人打呼聲最弱的尾,坐在髒臭的墊邊緣接起電話。

「是……是……我昨晚喝了酒,所以……對……會晚一點到校。好的,謝謝您……」

應付完學校那頭,鬆了口氣的麗芬忽然睜大雙眼,趕緊確認家裡狀況。她撥電話到家裡,理所當然沒人接。確認兒子傳來的訊息時,才想起自己昨晚一邊被黑人、一邊給兒子傳了不回家的訊息。麗芬往乾渴的喉嚨了口黏稠的唾,眉輕輕彎起,轉頭望向鼾聲大作的黑人。

高大強壯的黑軀體。

旁若無人的低俗睡姿。

起也顯得十分大的陽具。

濃烈到完全掩蓋住糞氣味的雄臭。

以及……

「老……母豬……」

麗芬失了神般盯著飄出腥臭味的壯碩黑,喃喃著昨夜不斷從黑人口中說出的蔑稱。許多年前,她也曾被老公調教成喊一聲「奴隸」就興奮地揚起嘴角。

如今,黑人這句「老母豬」也帶來了相似的效果。

意識到自己正在步向危險的麗芬顫了下,更用力地晃動腦袋,讓宿醉的暈眩混淆腦內那股源自黑引力。她彎身脫下破破爛爛、又黏又臭的黑絲襪,下了骯髒泛黃的墊,躡手躡腳地走來走去,撿起散落各處的內衣褲。就算她的絲襪、內衣褲與襯衫都被黑人扯壞,她也不想留下任何一件東西給對方。

穿好扣不起來的襯衫,麗芬直接往外頭披上酒紅外套,再彎身穿起窄裙。

裙口還沒往上拉起,彎時翹起的巨忽然到一陣涼意,緊接著一體味濃厚的黑中指頂住間的中心點,在麗芬驚覺不對勁時應聲入。

「等等……哦齁!」

滋啾啾──噗啾!噗啾!

早就被麗芬吵醒的黑人,本來只是在享受這個女人帶給他的事後,不料麗芬竟然還敢背對他翹起肥滋滋的大股。看見她那似乎比昨晚更深厚的門皺褶,黑人不立起中指、往裡頭深深挖一番,確認這頭老母豬的眼有好好地被他幹松。

「別、別挖門啊……!齁……!齁哦哦……!」

滋啾!咕啾!噗嘶──

窄裙穿到一半的麗芬給突如其來的摳得停下動作、仰起脖子,情不自地迸出吼之時,遭到肥黑指挖眼也忍不住瀉出一記臭

其實黑人只動用一手指,壓沒有束縛麗芬的大股,她隨時都可以從單指指中掙脫。也不曉得麗芬是太慌張了沒注意到呢,還是不小心陷入夜夢重溫的情緒,總之她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離黑指,反而等黑人摳挖將近一分鐘才慢地逃跑。

「呼……!呼……!……門……!又被你這傢伙……」

噗嘶──噗嗶──

裹著腸的黑指與左搖右晃的大股分開後,逃到尾的麗芬一邊橫眉氣,一邊卻從被黑指下好幾滴腸眼放出臭。當她警戒著悠哉的黑人並連忙穿好窄裙時,還因為動作太大,導致尚未從昨夜的高強度中恢復、剛才又被指得逞的眼翻出了溼潤的腸花,往緊繃的酒紅窄裙頂出一片凸起狀。

麗芬狠狠地瞪向窩在上的黑人,但見對方朝她咧嘴而笑,又不爭氣地心頭一顫、一縮,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紙皮棚子。

這是一時的錯誤。

究底,她是被迫發生行為的受害者。

不過是湊巧在強暴中喚醒長年壓抑的慾,才出現這麼多不正確的情

只要迴歸常生活,就能淡忘掉這一切……

──如此深信著的麗芬,決定再也不要參加老師們的聚會,再也不碰觸酒,也不再接近公園這條路了。

麗芬將公園發生的事情定位成強暴,思考許久,最後還是沒有報警。一來侵犯她的黑人大概是居無定所的類型,即便警方抓得到他,後面被報復的可能很大。二來報警肯定引來校內閒言閒語,嚴重起來還會引發麻煩的連鎖效應。

三來無論是報復還是言,都會對心愛的兒子造成影響。若只有她自己還無所謂,事關兒子就不得不慎重以對。

經過一番努力,麗芬的神是回到了只有教書和撫養兒子的簡單生活,身體卻總在夜晚受盡折騰。明明已經不再想像愛之事,夜裡發燙的身體始終不得安寧。這波不尋常的慾火無法靠現有的電動按摩解決,只得網購尺寸更大、質更貼近人體的假陽具予以滿足。

麗芬的夜間新伴侶是長達十五公分、度四至五公分的假陽具,原本她會先用電動按摩來助興,現在完全不需要前戲都能在自前迅速溼潤,彷彿是條受過訓練的母狗。她依然沒有注意門是否上鎖,自開始後也沒留意開門聲,就在不曉得正被兒子偷窺的狀態下享受她的睡前自

「好、好哦……」

滋啾!滋啾!

小燈映照下,只穿一件紅罩的麗芬將大的放置於木椅正中央,底盤牢牢地附在椅面上,接著雙手扶住櫃子邊緣、張開大腿,將業已溼潤的壓在假龜頭上來回磨蹭。待下的汁完全滋潤柔軟的龜頭,滲出幾滴熱汗的大股開始緩緩下降。

「嗯齁……!進……進來了!」

咕啾、滋啾、咕滋嚕嚕──

簡單潤滑過的輕易推開溼淋淋的壁,以新鮮的形狀刺著初次配合這塑形的陰道。麗芬稍微仰起脖子,逸出滿足的嘆息,幾乎深壓到底的汗光巨前後挪動一番,隨後帶起一連串的溼潤聲。

「啊……!啊……!嗯……嗯呼……!」

滋咕!滋噗!啾嚕!啾噗!

麗芬伴隨聲上下騎乘著的側面騷姿,毫無遮掩地映入打開一道門縫、躲在房門外窺探內部的兒子眼裡。

門外的睿傑握緊、連好幾團口水,配合著母親的騎乘動作來調整套的節奏。麗芬動作大到兩團微垂巨瘋狂顫動時,睿傑的手力道也提升到極限。麗芬放輕動作進入持久戰、腳尖酥麻地墊起時,睿傑則像在跳慢舞般緩緩蹭汁橫的雞巴。當麗芬經過一輪快、一輪慢的騎乘,陶醉於新品帶來的小高而脫下罩時,睿傑的目光就像沾了膠水似的,緊緊黏著那對在昏暗房間中從褐紅昇華成黑的美麗頭。

雙腿累積的疲倦逐漸在溫和的慢速中消退,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撫摸房的麗芬用很慢的動作了口上,發出一記令睿傑雞皮疙瘩的哦齁聲。透出微弱汗光的大腿再次加速,麗芬撫頭的玉指飄向櫃子上,抓起尺寸較小的電動按摩,將之含入口中兩三下,再吐出來用舌頭快速

「齁嚕嚕……!齁嚕嚕嚕嚕……!嗯、嗯噗!啾噗!啾咕!滋噗!」

初次看到母親的溼舌靈活著按摩前端,睿傑掌中的雞巴整個硬到不行。他的注意力不再黏附於給手指夾住蹭頭,全給母親練且變化多端的舐及動作引過去。本來應該要在母親高時同步,也在這波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下不由自主地快噴

「哦噗!哦咕!嗯!嗯咕!嗯嗚……噗呵!呼、呼齁嚕嚕!哦嚕齁嚕嚕嚕…

…!」

啪滋!啪滋!

第二波衝刺展開時,麗芬的陰道已完全變形成的形狀,富有彈的龜頭進一步陷入陰道後段,隨著每下深頂飽滿的子宮頸。熱汗巨得以坐壓到底,每次騎乘都帶出溼熱的啪滋聲、把肥美的撞到發紅,讓嘴巴一忙就停不下來的麗芬覺就像被男人打股。

酥麻一片的腦海浮現出老公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剛被沉於自中的麗芬接受,馬上就狡猾地扭曲成黑人高大發臭的身體。麗芬的意識在第一時間發出拒絕信號,身體卻擅自引領黑人形象深入情收縮的和高速含的嘴巴。為了順應這股越發昂的快,她不得不屈辱地想像自己在被黑人的同時打響股、擰緊頭,還用大的雙指自己……麗芬就在莫名其妙演變成被黑人強暴的假想情境中高了。

「洩了……!洩了……!齁……齁哦……!努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啪咕噗──噗嘶哩哩!

經由按摩所產生的歡愉,在假想情境推波助瀾下變得十分巨大,麗芬的身體被這股龐大的充盈沒其中,不單是飽受磨擦的噴出欣喜的水,連沒有在自時碰觸過的眼也跟著向外隆起、從皺褶中央凸出一枚,舒地瀉出息。

嚐到足以撫慾火的快後,麗芬幾乎每晚都進行如此烈的自。每當她滿足體內的慾火,這火下次又會燒得更旺。要想解決逐次高漲的慾,不是持續提升生理刺度,就是在既有的快強度中尋求新鮮。麗芬知道不能單純仰賴前者,但也實在不想靠和別人上來打破現在的安穩生活。苦思而來的結論,就是配合網路上的情影片來營造假想情境,讓自己只在神上與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方法一開始很有效,麗芬每次增強自力道後,都能藉由假想情境來支撐好幾天。對於躲在門外偷窺母親的睿傑而言,母親雙腿開開地躺在上、看著影片自的媚態也十分誘人。他還把母親自的過程錄下來反覆回味,搭配氣味比往常更濃烈的原味內褲效果翻倍。

然而,每次從麗芬口中喊出的陌生男人的名字,不知不覺就被抹去想像中的個與特徵,逐漸統一成沒有名字、身材高大勇壯、渾身狐臭、雞巴極其壯的黑人。麗芬拿來當做自配菜的情影片,也全部變成黑人幹著亞洲女人的內容。

「哦齁……!又要被黑人強暴高了……!齁……!齁……!洩……洩了!

我要洩了啊啊啊……!嗯齁哦哦哦哦……!」

曾經在親生兒子眼前鎮住母親慾火的,已淪為供紅溼舌親吻的配角。如今能讓麗芬騎到噴汁、眼噗哩哩地噴出臭聲的,乃是一長達二十公分、度五公分起跳的擬真型黑

眼睜睜看著母親沉浸在被黑人強暴至高的假想情境中,倒在上酥麻地彎開雙腿、踩到水的腳趾頭溼潤且舒服地伸展的模樣,門外的睿傑也萬般舒地往門口地板上噴出一大波熱。麗芬完事後的入浴時間,睿傑悄悄地溜進她的寢室,整個身體伏在充滿母親汗水和愛的大片溼漬上,受著與麗芬的餘溫及體融的快樂。

儘管麗芬的睡前自越來越失控,太陽昇起後,她仍然保持著結合嚴父慈母、為家庭付出一切的女強人氣質。只是,每天偷偷拿起母親的待洗內衣褲嗅的睿傑,早就發現上頭的汗味和臭味出現了顯著變化。既然身為人母的麗芬什麼都沒說,睿傑也就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母子倆維持著一股脆弱但不曾瓦解的默契,過起粉飾太平的生活。

就這樣,到了麗芬被黑人強暴的兩個月後──忍耐到極限的她終於還是踏進了夜晚的公園。

§

過去兩個月裡,這座公園一直被麗芬視為絕對不能進入的險地,她在公園四周的道路巷拉出目不可視的黃封條,嚴自己接近這裡。她羞恥地承認自己在公園內遭到黑人強暴、且不慎為此到歡愉的事實,希望能將她身為人母的失態做為借鏡,確保再也不要偏離正道。

然而事實上,麗芬的身體始終沒有「回來」。無論體眷戀之處是有著高大黑人的髒棚子,還是她和前夫的回憶,都改變不了她極否定的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夜裡的自本就無濟於事。

每次自後,麗芬的慾反而更加旺盛,之所向的爭論也越發強烈。從她購入大尺寸的擬真型黑、觀看黑人情影片的那一刻起,意味著她所期望的愛並非褪的回憶,而是鮮明如昨才剛發生過的、被黑人強暴所帶來的極致享受。

麗芬已盡她最大的努力維持理、客觀的分析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可是一旦取下理的面具,這一切就顯得毫無意義。現在的她是個身穿套裝、用黑絲襪大腿踩著橘紅高跟鞋走在公園步道上的女人,每走一步就猛然晃動的口如大鼓敲響般砰砰地震動,試圖保持冷靜的淡妝臉孔下兩滴熱汗,套裝底下的雙腋由於興奮的行進陸續分泌出汗水,染溼了她上課時穿的制服襯衫。與外套同系列的窄裙給豐滿巨撐到幾乎要爆開,像在引誘所有路人般大動作地左搖右晃,就連初次看見她的陌生老頭都想上前賞這對巨一巴掌。那些對股想入非非的男人們不知道的是,窄裙底下的紫蕾絲內褲已被持續出的愛浸出大片溼痕,還有水正沿著的黑絲大腿緩緩下。

麗芬揚高下巴,晃著她的多,擺出一副不肯向男人妥協的高傲姿態,卻從溼熱的腋窩和滴水的私處曝出急求歡的本質。任何一個男人和她擦身而過,絕對能從淡薄香水味中嗅出這個女人的真實體味。這股連香水也鎮不住的雌費洛蒙,正以近似於黑人狐臭的騷味瀰漫著四十三歲的美女全身。

一次就好。

只要和那個骯髒醜陋又很臭、雞巴卻很厲害的黑人做一次就好。

仔仔細細地用身體記住黑雞巴的一切,今後就不再需要跟那種糟糕透頂的男人做愛──腦袋發熱的麗芬已經不再講究邏輯,盲目地相信為了和黑人做愛隨便編織的藉口。

麗芬的眉深深彎起,帶痣紅忍不住欣喜而上揚,整張臉漲得通紅,生怕別人不曉得她的腦袋正給「黑人」、「強暴」、「高」這幾個字填到爆滿。從踏進公園的那一瞬間起,翻找理由與藉口的腦子就不斷軟化,浮現出一壯狂野的黑形狀。兩個月前遭到黑人強暴的回憶,也在多次回味後美化得令她光是想像就興奮不已。

來到公廁旁邊的髒棚子前,麗芬的體味濃度升到最高,腋下和簡直像是泡在汗水與水裡,溼答答地十分暖和。她有種強烈的預,只要在這面髒臭大帆布前站上十秒鐘,亮著燈光的棚裡就會出現一隻高大的黑影,挾著滿溢的慾把她拖進去。擦了眼影的雙眼緩緩閉上,開始倒數。十、九、八……才數三聲,帆布就被裡頭的人大力掀開,濃烈的雄狐臭味煞時沒釋出體味的體。

麗芬正睜開雙眼,紅就被由上而下吻過來的寬厚乾緊緊住,一條肥大的舌頭在未經清潔的口腔酸臭味中狡猾地鑽進她內。

「嗯嚕……!嘶、嘶嚕……!啾、啾、啾咕、啾嚕……!」

與黑人舌吻帶來的刺完美無缺地和被強暴的記憶重疊,嚐到解放體在熾熱喜悅中頻頻發顫,給黑人結實的肌壓扁成橢圓形的襯衫大反應尤其強烈,紫罩下的褐紅頭當場乒乒立。

麗芬渾身酥軟地倒在黑人懷裡,僅僅是和那張口臭味濃厚的寬接吻,忍耐多時的身體就產生近似高的歡愉脫力。黑人用疑似剛手過、沾滿腥味的手掌拍打她的大股,伸進外套內掐襯衫大。麗芬非但沒有抵抗,還主動脫下外套,方便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雄她的子。

本以為會就這麼被龐大的雄臭一路侵蝕到深處,不料黑人和她喇完舌之後,就鬆開了心跳加速、鼻孔嘶嘶嗅著黑人體臭味的麗芬。她愣了下,聽了黑人當面提出的條件,眉頭緩緩皺起,下酸黃口水的紅角則是慢慢上揚。

兩分鐘後,麗芬就以襯衫窄裙之姿跪坐在髒墊正中央,面朝尾的兩支手機鏡頭,滿臉通紅地羞笑著。她的前方擺著整齊摺好的外套、橘紅高跟鞋和黑包包,以及飄出汗味的紫蕾絲罩、溼了一大片的紫內褲、氣味濃厚的成對黑絲襪。

穿著一件黃四角褲、長黑從褲管垂下來的黑人踏上,晃著雞巴站到麗芬左後方,像對待寵物般摸了摸她的頭頂。腦袋一陣酥麻的麗芬了口口水,羞恥的笑意隨著濃烈腥臭味竄入鼻腔而加深。她抬起頭來仰望黑人高大的身體,被對方安撫似地以大的手心輕掌兩下嘴,帶痣紅揚得更妖魅了。

黑人上前,尚未起亦顯得肥壯的黑從麗芬玉頸左側往下垂放至襯衫大上,使她興奮到大動作地做出深呼。脫下罩後的微垂爆在白襯衫上形成兩團碩大的袋,原本這對子就在罩內悶出大片汗水,內衣卸下後又因為黑人就在身邊而加速泌汗。到了腥味濃臭的黑垂在上的時候,褐紅暈及頭形狀已從溼掉的襯衫上透了出來。

麗芬在黑人輕打臉頰的催促下害羞地抬起五指併攏的右手,在臉頰右側翻開掌心,對著鏡頭羞笑宣誓:

「我,遊麗芬,中國廣東省XX高中的女教師,今年四十三歲,是長期慾求不滿的單親媽媽。身為一個驕傲的中國女人,我願意無條件服從偉大的黑人,誠摯地請求壯威猛的黑雞巴爛我的!」

滿腦子只剩下黑的麗芬做出不知羞恥的宣言時,她所盼望的黑雞巴也來回磨蹭發汗的脖子,再移上來啪啪地甩打她的臉頰。麗芬維持舉起右掌的姿勢,臉歪向左邊深深嗅黑上頭的腥臭味,在鏡頭前舒服地吊起雙眼;接著便以雙眼失神的痴態趴伏下來,給黑人一腳踩著髮絲凌亂的後腦杓,擺出標準的下跪姿勢大聲喊道:

「老母豬遊麗芬!宣誓服從偉大的黑人!老母豬遊麗芬!宣誓服從強壯無比的黑雞巴!老母豬遊麗芬!今生今世都是黑人專用的奴隸母豬!噗嘻咿咿咿──!」

其實黑人下達的指示本來是很簡易的服從宣言,但是壓抑至今的麗芬越講越嗨,不知不覺就喚起當初以奴隸身分向老公宣誓服從的美妙回憶。下意識對過去依樣畫葫蘆的結果,就是不要臉地大聲坦承自己是頭願意向黑人臣服的老母豬,還在結尾奉上一記誘人的豬鳴。

儘管是受制於奴隸的過往才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宣言,在無從知曉箇中緣由的他人看來,這女人無疑是愛中毒到無藥可救的婊子。麗芬知道的。她非常清楚看到這影片的人會以何種眼光看待她。可是她實在是再也忍受不了體內這股呼之出的慾……一次就好……就這麼一次,拜託請讓她成為黑人專用的奴隸母豬吧!

「老母豬!哈哈哈!」

聽聞豬鳴的黑人喜不勝收地對著麗芬臣服的腦袋瓜踩了又踩,然後蹲下來扯開她的上衣鈕釦,暴地脫下雙腋及暈部位沾染大片汗痕的白襯衫,再把束縛著渾圓巨的窄裙扯下來。麗芬保持下跪姿勢任憑黑人脫光她的衣服,在熱汗肥曝光時忍不住興奮地瀉出息。

「齁……!齁……!」

噗嘶──啪滋!

「齁哦哦……!」

黑人使勁往放出臭的大股甩出一記熱辣掌痕,渾身出汗的麗芬隨之一顫,從羞於見人的紅臉蛋發出一記軟綿綿的吼。黑人手掌貼著發麻的巨,慢慢地往下摸到大腿,再沿著大小腿來到翻個底朝天的腳掌上。黑漆漆的指尖在充滿汗味的腳掌心來回遊移,時而用力刮腳上的汗垢,再以骯髒的指甲靈活地搔起掌心一帶。腳底被集中搔癢的麗芬從吼轉為哈哈大笑,努力維持跪姿的身體不斷髮抖,一開一闔的紫眼跟著噴出臭

「啊哈哈哈哈……!好、好癢哈哈哈……!癢死我啦哈哈哈哈……!」

噗嘶──!噗嘶──!

給黑人當成玩具般搔著臭腳的麗芬一邊爆笑顫抖、一邊滴汗放,簡直毫無尊嚴了。但她沒有中途喊卡,反而在黑人的惡作劇中堅持下去。即使被搔到邊笑邊放、臉紅耳赤抖個不停,只要想到這一切是為了與黑做愛,再怎麼難受都值得。

相較於麗芬在爆笑聲與放聲中強烈收縮的溼潤,黑人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這塊不停滴汁的騷。把麗芬逗到差點漏的腳掌搔癢結束後,黑人大力扳開帶有掌痕的,湊至股間的寬不是親吻汁橫,而是向因為連續放而隆起成一個小的帶門。

「哦齁……!」

滋啾!噗啾!啾噗嚕嚕!

黑人的血盆大口直接含住麗芬隆起的眼,把長在門邊緣的進嘴裡,像在品嚐這頭老母豬的眼般吃出溼潤的咀嚼聲。無論就在眼下方的多麼渴望著寵幸,甚至連粉紅陰蒂都大大脹起,黑人依然無動於衷,專注於食她的眼。

到一半,兩條大的黑手臂伸向前,噗滋一聲鑽進麗芬緊閉的腋窩,咕滋咕滋地搔起汗味濃厚的腋。麗芬嚇了一跳,反敞開貼著墊的雙臂,給了黑人更容易搔她胳肢窩的空間。捲土重來的癢意從飄味的腋下爆出,沉浸於被黑人的麗芬再度爆笑出聲。

「哦哈哈哈……!齁哦哈哈哈哈……!癢……好癢啦哈哈哈哈!」

噗嘶!噗!噗哩哩哩!

氣味濃郁的黑指搔颳著飄出汗味的腋,讓這頭恭敬下跪的老母豬失態之餘,也從飽受門催出幾聲連環響。黑人以鼻子和口舌充分享受了麗芬的臭,才停止把她搔到渾身發抖又出汗的搔癢。兩對黑指從溼答答的發紅腋離時,指尖還牽著一絲濃稠的汗

黑人沒有馬上進被他一番的眼,他整個身體像海嘯般從麗芬的大股後方升起,拍打到熱汗遍佈的雪白美背上,用狐臭滿點的體壓迫呈跪姿的麗芬。麗芬享受著兩人體貼合處帶來的黏熱觸覺到黑人雄壯威武的心跳聲,每次跳動都好像要大口噬她這頭束手就擒的老母豬。齁齁聲再次取代爆笑聲,迴盪於充斥兩人汗臭味的棚子。

汗水融的體磨蹭持續好一會兒,黑人四肢像蜘蛛腳般極其緩慢地張開,確實地捕捉在他底下發熱呻的獵物。麗芬身上除了自身分泌的汗水外,還有從強壯的黑下來的大量臭汗,這些灌注了黑人體臭的汗在咕啾咕啾的磨蹭中全方位抹開,使瀰漫著淡薄香水味的女體染上渾厚濃臭的汗味。

全身上下宛如抹了油般閃亮誘人的麗芬給黑人抓著頭髮抬起臉,在鏡頭前出眼皮半垂、鼻水出的恍惚神情。汗光閃爍的黑皮臂從麗芬的汗脖兩側滋滋地往前伸,在她陶醉於壯手臂的觸而閉目呻時,黑人右臂彎起來勒緊她的脖子,左臂抬起按住她的腦袋,讓立於架子上的兩支手機錄下麗芬遭到勒頸而驚慌失措的醜態。

「哦咕……!咕……!咕嗚……!」

趴跪在地、只有脖子抬高來給黑人勒頸勒到滿面漲紅的麗芬,一開始以為這就像是要她做出服從宣言那種小情趣,等到呼困難才驚覺不對勁,馬上動起貼伏在的雙手,一邊抓緊黑人青筋浮起的臂、一邊瘋狂拍打泛黃的墊;被兩條健壯大黑腿壓制的雪白巨拼命地左搖右晃,溼淋淋的眼在萬般緊張中噗嘶噗嘶地噴出臭

黑人沒有使出全力,他從最初就控制在能夠使對方勉強呼的力道,再隨心所地調節錮強度。當麗芬在他的鎖喉下失了分寸、醜態百出地掙扎時,固定住白皙汗頸的手臂才正式縮緊抬高,被迫中斷換氣的老母豬頓時緊張到立、熱唰地一聲噴出,胡亂施力的眼翻出一圈小小的腸花,從中出稀泥般的軟糞。

「咯……呃……」

麗芬的臉龐漲得比做出宣言時要紅上一倍,兩顆眼珠子往上翻進眼眶裡,顯出血絲滿佈的大白眼。妝容半花的眼角下晶瑩的淚水,停止換氣的鼻孔垂著兩條濃白鼻涕,拼命張開的紅伸長了舌頭,幾乎發不出聲音了。她的腦袋歷經有生以來最為難受的緊繃後忽然舒服地放鬆,受到囚的熾熱體漣漪般產生各種生理反應,並在大小便失時開始昏。眼看意識就要消失了,束緊她脖子的黑手臂及時放開,徘徊於生死邊緣的意識當場恢復,命令她不計一切地大口呼、大口吐氣──哪怕自己正以下跪姿勢脫糞放,面對鏡頭的大紅臉還翻著一對可怕的血絲白眼。

「哈呼……!呼……!哈啊……!」

躲過一劫的麗芬重新回到緊繃狀態,她雙手無力地垂下,右臉壓在滴落許多汗唾淚涕的溼透墊上,顧不得傳出惡臭味與排洩聲的下半身,拼命地換氣。黑人非常滿意這頭老母豬的演出效果,他起身跨坐在麗芬背上,背對鏡頭,以併攏的大雙指進脫糞中的外翻眼,強行把麗芬拉到一半的黃屎推進門內,就這麼噗滋噗滋地她的眼。

「呼齁……!齁……!齁……齁哦……!」

咕滋!噗滋!噗啾嚕──噗滋哩哩!

麗芬不愧是黑人看上眼的老母豬,呼恢復到最低限度後,馬上就轉而喊出斷斷續續的吼聲。她那輕微外翻的門彷彿附在大力的黑指上,每當這對手指往外拉出,外翻的腸就依依不捨地緊沾滿腸和糞汁的黑指。遭到暴指門不受控制地響起水聲,為麗芬的吼增添幾分低俗的趣味。

把麗芬的脫到湧現大量糞水後,黑人才離雙指,轉身回到像蜘蛛般以四肢固定住麗芬手腳的趴伏姿勢。寬大的黑手掌抓住溼透的秀髮,把麗芬大口換氣的失神臉龐拉抬起來,另一隻沾上腥臭腸汁的手掌啪啪地甩了她幾巴掌。

只見麗芬保持兩眼翻白的失神之姿張嘴迸出綿長的吼,黑人越是掌嘴,臉頰被甩得劈啪響的麗芬就吼得越昂。

「齁哦哦……!齁哦哦哦……!」

啪!啪!

在黑人又是扯發、又是掌嘴的連環攻勢下,滿頭大汗、妝容加速糊掉的麗芬連最後一點尊嚴都失去了。此刻的她既非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教師,亦非單獨拉拔兒子長大的傑出人母,僅僅是一頭在鏡頭前醜態畢、飽受黑人欺凌還犯賤地揚起紅羞笑以對的變態老母豬。

得寸進尺的黑人湊上來與麗芬宛若情侶般臉貼著臉,在紅著一張大花臉、欣喜齁叫著的麗芬臉旁豎起黑到發亮的中指,與嗨到神志不清的麗芬一起伸長舌頭、在鏡頭前互彼此的舌尖。

「哦嚕嚕嚕……!嘶嚕齁嚕嚕嚕……!」

麗芬和黑人到口水亂噴時,瞳孔稍微自眼眶內側翻回來了些,雙眼從翻白恢復至高高吊起的狀態。黑人把她得到處都是酸臭黃唾,低聲對神亢奮到陷入恍惚的麗芬下達指示。喜獲命令的麗芬立刻以軟綿綿的右臂撐在墊上,抬起泛出汗光的左掌,在黑人臉頰旁邊朝鏡頭豎起中指。

不計形象討好黑人的麗芬,在鏡頭前沒節沒地與黑人舌頭、共同比出中指並隨興發出吼聲時,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解放。這股帶有預言質的解放,稍後就在她吹著涼風的外翻眼形成一陣灼熱又糙的美妙觸,熱度朝體內席捲至出腸汁的門括約肌,無情地將之擴張到極限──巨大勇猛的黑雞巴一口氣往麗芬的後庭灌入將近二十公分的黑皮莖,兩個月來的渴求終於實現的麗芬登時得兩眼翻白、舌頭像被電到般伸得筆直,與黑人臉貼著臉喊出高亢的吼!

「哦齁哦哦哦哦──!」

爆筋黑開始興奮到強烈收縮的眼,黑人將麗芬的汗溼大花臉往上扳起,以沾滿狐臭味熱汗的黑指推開她的眼皮,伸長舌頭快速舐著翻白的眼球。

麗芬的眼球一下子被往左邊、一下子被向右邊,強制轉動的眼球浮現出更密集的血絲。酸臭十足的舌頭著左眼球時,染汗黑指就隨心所地撥動右眼球;

靈活的舌尖襲向右眼球時,黑指就把充血的左眼球咕嚕嚕地推來推去。兩顆眼球被黑人當成玩具逗撥動的麗芬嘟起紅頻送哀鳴,那聲音聽起來卻像在讚揚把她得死去活來的黑大雞巴。

「齁哦……!齁哦……!不要玩我的眼睛啊啊啊……!嗯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

左右兩道視線不協調地飛快轉動的麗芬,只能在這陣令她暈頭轉向的中抓緊深眼的黑雞巴,全神貫注於被黑人幹到啪啪響的失火後庭。長達二十公分的壯雞巴整眼時,麗芬的得當場擠噴出一抹汁;又又長的黑雞巴大幅度地眼時,垂著一團半透明汁的出了更多愛

持續將近兩分鐘,完全發紅的雙眼終於從黑人的臭舌與臭指侵犯下重獲自由。雙眼乾痛淚的麗芬剛鬆懈下來,馬上又給黑人強行挖她的鼻孔,挖出來的鼻屎和鼻涕直接送往吼連連的紅

「嗯咕!啾咕!啾!啾啵……噗齁!齁、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

不管是沾了鼻屎還是痰唾,只要把髒兮兮的黑手指放入褪內,麗芬就會積極地將上頭的穢物乾淨,並在吐出裹著口水的黑指後繼續發出愉悅的吼。她的鼻孔接二連三給黑人暴摳挖,鼻屎都被吃得一乾二淨了,溼淋淋的黑指依然把她的鼻孔當成般來回。麗芬的鼻孔一會兒被黑人指,一會兒被往上扳高成豬鼻子,出兩枚能夠清楚看見鼻的孔,同時給另一隻黑手掌啪啪地掌摑。

即使被黑人眼球到雙眼發紅、摳挖鼻孔挖到鼻血,甚至是用雙手把她的眼角、鼻孔、嘴角同時往兩側扳開,扯成一張醜到不行的爆笑母豬臉,受盡屈辱的麗芬依舊無法停止享受那正瘋狂著她眼的大黑

「呼咕……!呼……!呼……!」

啪滋!啪滋!

眼影全糊的雙眼被拉成瞇瞇眼、用力扳開的鼻孔滴著鼻血、嘴巴像套上開口

器般曝出上下牙齦的麗芬,連吼聲都發不出了,給黑指強制扳開的紅不斷下口水。就在她以這張爆笑母豬臉向世人宣告遊麗芬這女人已徹底淪為黑人的玩具之際,被壯黑到糞水狂噴的眼也在灼燙快來睽違許久的濃大噴

「呼喔……!老母豬、喊出來吧……!」

黑人龐大的汗軀在之時壓放下來,直接把被幹到全身脫力的麗芬壓垮在墊上。他鬆開玩著大花臉的雙手,把麗芬垂軟在的渾圓大往身體兩側拉出來,雙掌貼伏到飽滿的汗光上,傾上半身之力將肥大的子深深地壓扁下去。房被不講理的蠻力壓爆的麗芬五官緊皺、紅大開,一邊給滿後庭的黑雞巴注入,一邊用狼狽不堪的醜樣子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噗齁哦哦哦哦……!老母豬遊麗芬、四十三歲的老太婆眼被黑人強暴高了哦哦哦哦──!黑人死啦啊啊啊啊──!呼……!呼……!人家的眼已經被幹成黑雞巴的形狀了……!再也不能被瘦弱的小黃滿足了……!以後就是黑大雞巴專用的廁所哦齁哦哦哦哦──!」

麗芬在全力高中所做的亂自白,以及她那給黑拔出後完全盛開的腸花眼,都被完整地錄製下來,並在當地黑人之間傳開,最後被上傳到各大情網站,成為觀看數一下子就破百萬的熱門自拍片。

當初盤算著「一次就好」的麗芬,事後非但沒能讓黑人刪除這支羞恥至極的愛影片,也無法再回到枯燥乏味的自生活了。曾經以為只是情趣一時的服從宣言,隨著麗芬越來越常上門求黑人她,正以可怕的速度成為現實……

(下)

曾幾何時,麗芬下班後的第一件事不再是趕回家煮飯給兒子吃,而是換上低洋裝或者肩背心,頂著濃妝豔抹的臉蛋前往公園。不管是走貴婦風的深V連身裙還是休閒風的背心搭短裙,衣服尺寸都是小一號、緊緊包覆住身材的緊繃狀態。一手難以掌握的H罩杯爆也好,重達五十九公斤的豐滿體也罷,只要和這名妖嬌嫵媚的美女教師擦身而過,沒有一個男人不被她釋出的雌費洛蒙所引。

「呼……!呼……!」

從踏出校園的這一瞬間起,麗芬的身體就開始為抵達髒棚子的那一刻做足準備。光是想像黑人強壯的軀體,她就興奮得冒出熱汗、加重呼,彷彿已被渾身狐臭的黑人擁入懷裡似地小鹿亂撞。

自從和黑人密集做愛後,麗芬的身體就變得非常容易出汗,尤其是經常受到黑人玩的腋窩、雙、腳掌三處,不只容易發汗,氣味也格外濃厚。

換上突顯身材的小號衣服、著熱汗走在人群中的麗芬十分睛,光的肩膀白誘人,夾緊的腋卻從溼淋淋的縫間出好幾,斗大汗珠沿著豐滿的房曲線緩緩下。若是她舉起手來搧風,還能看見光滑的線條往汗溼腋窩扭曲成黑裡帶紅的醜惡模樣。

「那個女人看起來漂漂亮亮,腋下卻超髒啊……」

「腋那麼多全都黏成一團,好像還有股味!」

「老女人在那邊犯花痴傻笑,噁心死了!」

揚臂腋、以強烈腋臭迅速引眾人目光的麗芬本不在意閒言閒語,她的腦海只容得下正在公園等候她的黑巨軀,以及垂掛在兩條壯碩大腿之間的黑皮巨。思及黑人強壯的體與超乎常人的能力,渾身發汗的麗芬不揚起帶痣紅、當著嘲諷她的人們彎眉羞笑。

麗芬從宣誓服從黑人的那天起,就被命令永遠不許自行處理體。她曾經以奴隸身分學習服從前夫給予的各種指示,對於偉大黑人親自下達的命令自然是誠心遵守。過了一陣子,原本漂亮乾淨的腋窩就長出相當濃密的烏黑腋,汗臭味也飄了出來。黑人在做愛時喜歡用她茸茸的腋做為前菜,盡情地往上頭、吐痰或塗抹她拉出的糞,悶到從腋到腋整個都發臭了也不準清潔。此外,黑人也喜歡用力拔下麗芬的髒腋,非得把她髒兮兮的黑腋窩折磨到紅腫脫、油油臭臭的才罷休。

「哦……哦齁……!」

半路上聞著雙腋飄出的極致惡臭味、一顆心全栓在大黑雞巴上的麗芬,再次無視周遭目光恍惚一笑、迸出快要按捺不住的吼。

麗芬來到公園時,雙腋、房前端和腳跟一帶都浮現大片汗水溼痕。她今天穿的是白無袖背心,裡頭的黑罩已完全從溼掉的布料上透出來,汗溼背心貼在圓滾滾的北半球上,連遭到黑人掐而出現的瘀青也看得一清二楚。

肩膀以下是整片酸臭的汗光,只要揚起腋下,令人作嘔的臭氣就飄散開來。處處皆有汗漬的絲襪也有著十分濃厚的腳臭味,這全是從包緊腳跟的高跟鞋飄上來的;無需取下鞋子,就能從溼透的腳踝判斷她的腳掌完全浸在臭汗裡。

抵達公園不代表就能直接見到黑人,麗芬還有黑人付的奴任務要辦。首先是挑一個沒什麼人經過的角落,例如孩子們都回家吃飯的溜滑梯區。麗芬踩著汗臭高跟鞋叩叩叩地來到空無一人的溜滑梯旁,簡單環顧四周後就脫下內褲、翻起短裙,蹲在夕陽映照下的兒童遊樂區,曝出熱汗淋漓的雪白巨。她伸手扳開肥滿的出近來被黑人到變成一道縱向皺褶的咖啡眼,鬆弛的門很快往外翻開成和皺褶同樣大的繼續向外吐出鮮紅的腸花;一次又一次綻放的眼,最終以盛放的腸花之姿排出了深褐長糞便。

「齁……!呼……!呼齁……!」

噗哩!噗滋!噗唏哩哩哩!

濺出大量糞沫的水聲連番響起,隨後是啪答啪答的大便落地聲。麗芬在每天都有許多孩童遊玩的溜滑梯旁拉出的每一條糞便,都黏稠得幾乎與防止孩子們受傷的軟墊結合成一體,氣味更是惡臭到引附近漢圍觀。

無聲近的男人們知道麗芬是黑人的所有物,他們不會主動騷擾這個享受著痴漢目光的脫糞變態女,省得給拳頭和老二一樣猛的黑人揍個半死;頂多就是拿她大便的醜態當配菜、現場擼個一管。麗芬發現有好幾道視線正盯著她全身上下,拉屎中的眼興奮得發出噗哩噗哩的排洩聲,伴隨脫糞鬆懈的膀胱括約肌亦落下幾滴濃黃臭

麗芬的騷在「令」下長出了不亞於腋窩的濃,本來只有恥丘上的倒梯形陰,如今整個大陰都被濃密的陰佔領,成為名副其實的剛黑鮑。

兩片歪七扭八、閉都閉不起來的咖啡小陰先以幾滴黃漢們的目光

,接著就在溼潤脫糞聲中降下黃濁帶泡的水。

「齁哦哦……!」

淅瀝瀝瀝──

即使是一心惦記著威猛大黑的老母豬,在眾多骯髒醜陋的男人注視下排洩仍然免不了心蕩漾。麗芬的身體得幾乎可以受到視線傳來的熱意與愛意,她一方面以身為黑人奴隸為傲、自豪地向小黃們展示只給黑雞巴調教的剛

黑鮑和脫眼;一方面又對所有的雄凝視到心花怒放、欣喜地為她所瞧

不起的小黃滴下氣味濃厚的水。當這頭拉屎拉到發情的臭母豬一臉恍惚地伸長舌頭、嘶嚕嚕地空時,眾人似乎都看見了母豬舌尖正靈活腥臭無比的大黑

「嘶嚕嚕嚕……!齁嚕、齁嚕、齁噗嚕嚕嚕嚕……!」

噗嘶──!噗嗶哩哩──!

麗芬既像是忍不住為待會的服侍做預演,又好像故意給小黃們看,屎拉盡後仍蹲在原地好一會兒,持續以滴著口水的長舌頭快速空,脫垂在外的腸花亦不停放。等到圍觀的漢們握著起雞巴上前,紛紛往她拉出的滿地大便,麗芬才停止鹹溼的舌,拿起手機與沾滿眾人的大便羞笑合照,完成黑人付的奴任務。

帶著在公園或巷里拉出憋一整天的大便照片、獻給吃飽撐著等母豬上門的

黑人,麗芬的總算是盼得朝思暮想的黑雞巴。她羞紅著臉遵照黑人指示在鏡頭前脫光衣服下跪,恭敬地請求黑人她的賤。無論是被踩頭踩到秀髮披散,給臭腳踢踹垂地的,還是被黑人拿竹打到股通紅一片,麗芬都會在短暫的痛苦後出犯賤的羞笑,將這一切視為恭黑雞巴的儀式。經過一番折磨,黑

人才如她所願地騎上她的紅燙大股、將硬梆梆的爆筋黑入鬆弛的咖啡

眼,一把扯緊凌亂的黑髮,像個英勇的黑騎士馳騁於滿棚母豬吼聲和女汗臭味之中。

「哦齁……!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啊啊啊……!黑人了齁哦哦哦……!」

對於兩都被黑雞巴開發過的麗芬來說,比起的就是為黑人獻出她的眼。這壯無比的大黑只有在眼時能夠完全深入她體內,使麗芬最大程度地受主奴合一的至高愉悅,也讓黑人能夠不受深度限制、傾盡全力猛搗猛幹。麗芬那被撐開成O字形的門頻頻出帶有腸的油滑糞水,惡臭味卻被黑人做愛時噴發的體臭牢牢封鎖住,棚內只聞得到滿溢而出的黑人狐臭味。

「噫齁……!噫齁……!」

麗芬趴在黃臭墊上給體格魁梧的黑人扯著頭髮幹眼,不一會兒就被到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不斷用難聽的吼聲傳達到翻過去的高亢情緒,有時還會迸出一連長達數分鐘的驢叫聲。當沉浸於極限的麗芬接連喊出兩聲狀似驢子音的「噫齁」時,接下來就只會出現這種叫聲,直到體力全被準迅速的打樁式耗盡為止。

「噫齁哦哦哦哦……!」

駕輕就地騎著這頭汗臭母豬的黑人之際,麗芬的頭髮被狠狠地往後拽,到涕淚縱橫、口水直的猙獰臉龐高高仰起。滴著口水的鮮紅雙大開,舌頭如高的雙腿般打直,驢叫聲吼隨著熱燙大舉注入直腸而攀上巔峰。

黑人並未,疲軟後仍顯得長的黑雞巴繼續在麗芬溼熱的門中。他保持合體姿勢一手扯緊麗芬的頭髮,一手伸下去啪啪地打響油滑帶汗的白皙。麗芬的子一下被黑人連環甩打,一下被溼黏的黑手掌掐緊頭和暈、往旁邊用力拉長,飽受責的不消多久又多出幾片新瘀青。享受這對大子的黑人不客氣地把處於高餘韻的麗芬打到雙外側通紅一片,似苦似吼聲再起,眼的黑雞巴就在過程中緩緩立。

麗芬向髒棚子報到的這段時間,往往得承受三到五波攻勢,最後才被允許騎到躺平在的黑人上,用溼得亂七八糟的騷主動服務異常腥臭的爆筋黑

「齁……!齁哦……!洩了……!一進來就洩了哦哦哦哦……!」

忍耐多時的一給尺寸暴的黑滿,當場到麗芬渾身顫抖、頭乒乒立,整個人酥軟地趴伏下去。黑人抓著她的頭髮、拎起嗨到失神的下賤臉蛋,大力掌嘴到痛醒這頭老母豬。被掌到雙頰發燙、臉上還給吐了幾口痰的麗芬回過神,馬上頂著羞笑欠乾的賤臉坐起來,主動在黑人上擺動身體。

麗芬的妝容在前面一小時起跳的中完全花掉,唯獨的帶痣紅中途補過幾次口紅,在一張羞紅落魄的大花臉上格外顯眼。一身雪白肌膚到處都有紅腫或瘀青,不是被黑人捏就是掌打脂肪較厚的部位;特別是備受待的子,從溝到側盡皆發紅,騎乘時還被黑人揪緊頭、使勁把兩粒大圓拉扯成垂長的汗,給的麗芬增添幾分苦楚的滋味。

「噫噫噫……!頭要斷掉了……!真的要斷掉了噫噫噫噫……!」

麗芬被允許騎乘黑的期間,她的子幾乎全程處於拉扯狀態。這對肥大又飽滿,拉成大垂的視覺相當強烈。黑人不時用力到讓麗芬誤以為頭會被扯斷、卻又捨不得停止騎乘黑雞巴,只好在騷持續被幹的情況下吊著雙眼、仰首哀叫,待幾度傳出危險訊號的頭終於獲釋,才在大垂強力回彈的衝擊中癱軟下來。出於危機本能起的兩顆大頭,稍後又被黑人扯來扯去、把瘀青大重新扯成滴汗飄臭的大垂

「哦齁……!齁……!又、又扯人家的……!子都要下垂了啊啊啊……!」

這頭老母豬越是在上獻殷勤,黑人就越愛玩她的身體。有一段時間,麗芬幾乎是在漂亮臉蛋被扳擠成大丑臉的樣子享受高。現在黑人盯上她的大白,無論還是幹眼都要狠狠待一番。

麗芬像條母狗趴在上時,黑人一手抓著她頭髮、一手拍打子,打過癮再把她身體整個壓下去,從汗軀底下翻出兩坨半邊紅透的大,將它們當做老二衝刺的施力點,或者單純用拳頭砸打到瘀血。

麗芬側躺著給黑人從後抱住、翹高沾滿汗水的大臭腳時,黑人全程都會把她的單邊子掐扯得又疼又長,力道強勁得幾乎要撕裂這團汗臭肥

即便是中場休息時間,黑人也會用髒繩子捆住大前端,下面吊著從垃圾場撿回來的小型啞鈴,讓麗芬的子保持在下垂狀態。

飽受責的堅不堪連夜凌辱,加上黑人命令她再也不許穿罩,除了授課時間外一律脫卸罩的麗芬無可避免地部下垂的結果。由於每夜持續好幾小時的,有時甚至通宵吊著啞鈴、強制保持在拉扯狀態,麗芬的房以不自然的速度加快變形,短短几個月就變成兩條外擴又嚴重下垂的大木瓜。曾經意氣風發地在黑人面前起的頭,如今只能無力地瞪向地面。

麗芬的堅雙峰不光是變成下垂外擴的汗臭大垂,她的頭也從漂亮的褐紅變得又大又黑,宛如一粒飽滿的黑餞。由褐轉黑的暈變得更大片了,直徑從五公分擴展到八公分,暈表面因為長期浸在黑人的酸臭唾、包皮垢、牙垢和鼻屎下,暈體出現許多大小不一的疙瘩,散發出相當濃厚的體臭。麗芬的頭和暈變得既肥大又醜陋、還瀰漫著濃濃汗臭味的原因,除了每天進行好幾小時的不潔以外,就是無套內所帶來的影響──懷孕。

「齁……!齁……!我……我回來了……!」

每當麗芬按住膨脹的肚皮、伴隨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吼聲回到家裡,總會不經意地在兒子面前出逐漸長大的小孕肚。一開始還能謊稱吃多了,隨著肚裡胎兒發育成長,這顆大起來的肚皮不管怎麼看都是懷孕的證明。

睿傑到很不安,這股不安佔據了他整個高三,最終給越來越懶得掩飾的母親動搖得天翻地覆。在這一年裡,母親的肚皮就脹了三次,很剛好是每四個月突出一次。頭兩次,母親還會想盡辦法掩飾懷孕的事實──即使睿傑從偷窺自中看得一清二楚。到了第三次,也是接近畢業的季節,母親就再也不遮掩長出妊娠紋的肚皮,甚至是兩團經常隔著衣服凸的黑暈了。

「睿傑,來,吃早餐……」

這一年來,麗芬很少在家裡做晚飯,因為這段時間她必須完成黑人給予的奴任務,並前往髒棚子挨到深夜。為了彌補一個人點外賣的兒子,她儘量每天都給兒子做早飯。和前晚到家時一身惡臭的樣子相比,早晨的麗芬少去大半臭味、多了點人母的覺。然而在睿傑看來,悉的母親已經不復存在了。

麗芬在家也恪守黑人下達的奴準則。她不穿罩,居家服尺寸皆小一號,就算是最寬鬆的上衣,穿起來也會出刺有兩個裂開的桃愛心、充滿妊娠紋的下半側肚皮,並突顯兩條青筋浮起的大垂。她的房下垂得厲害,黑暈的存在亦不容小覷,而且一早就汗臭人,經常讓睿傑看得心跳加速、褲襠隆起。

罩嗎?媽媽最近比較崇尚自然……不想被那種東西拘束哦。」

隨意編織的藉口說服不了睿傑內心的不安,倒是輕易獲得兒子的首肯。

睿傑一方面擔心母親身體發生的變化,一方面又受惠於這種改變。現在他可以更容易對著母親曝的身體起了,母親身上的雌汗臭味更是讓他雞巴硬到不行。

往的對象?啊……算是……有吧。別、別擔心,媽媽會慎選對象的,你就專心準備考試吧!」

睿傑很想相信母親在遲疑後立刻雙頰發燙、揚起紅出羞笑的答覆,但是可疑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畢竟麗芬每晚都是渾身腥臭、彷彿剛被強暴似的恍惚歸來,有時到家了還癱軟在椅子上齁齁叫著、從大腿之間滴下腥臭的體,甚至還有開門開到一半就在家門口漏出糞便等誇張行為。儘管每次她都會給兒子一個可信度不高的理由,表面上照單全收的睿傑還是無法真正地說服自己。更何況,麗芬肚皮上那兩個裂開的愛心刺青,結合每四個月脹起一次的孕肚,無疑向兒子說明了她已偷偷拿掉兩次孩子……

麗芬對於兒子的質疑一律給出溫柔但不實際的答覆,為了避免影響兒子的考試心情,她開始在回家前停留一段時間、等恍惚狀態結束再進門(身上依然充滿腥臭味)。回家後迅速入浴,洗去身上的臭味再和挑燈夜讀的兒子小聊一會(又黑又大的黑頭隔著衣服凸起)。平時房門上鎖,按照奴準則自時也要上鎖,避免被兒子看見不該看的場面(自吼聲本響亮到隔壁住戶都聽得見)。

殊不知,這種充其量讓自己心安的半套做法,反而大大增加兒子的警戒度。

麗芬的寢室房門很容易就能開,她每晚又在外頭搞到深夜才回家,使得睿傑有充足時間可以探索她的房間。裡頭看起來和原本差不多,擺設簡單到近乎無慾無求,可是衣櫃一打開,卻擺滿各式各樣的大號按摩,琳瑯滿目得宛如成人用品店。

「好臭……!」

站在衣櫃前的睿傑不皺起眉頭,因為裡頭充斥一種帶有腥味的糞臭味,來源處是一宏偉壯碩、卻沒有清潔過的巨大假陽具。這些假有十五公分、二十公分、二十五公分三個種類,度一律五公分起跳,最長的假甚至寬達七公分。每的前端三分之一處都有淡黃體痕跡,摸起來十分滑膩。二十公分以上的假龜頭還有深褐垢痕,冠狀溝下方更是積了一圈能用指甲輕易摳出來的深褐垢團。睿傑了口口水,以食指輕刮褐軟垢,意識到這是母親的大便時既害怕又不爭氣地起了。

前面擺放的同樣也有這些汙垢,尤其是串珠造型與黑桃造型的,凹槽處滿滿都是母親的大便,有些還能看到未消化的辣椒皮或菜絲。

在飄出惡臭味的情趣用品最深處,放著一瓶裝滿體、有著厚厚一層黃褐沉澱物、飄著好幾髮的寶特瓶。睿傑隱約覺得出那是什麼,但他想親自確認,於是心跳加速地拿出寶特瓶、轉開瓶蓋。

「啊……啊啊……!」

瓶口衝出的腥腐味大大超出睿傑預期,他的預只告訴他這或許是男人的,卻沒想到這腐敗已久,還混雜了像是死老鼠的臭味。雖然聞起來沒有真正的死老鼠那麼誇張,畢竟有著腐敗的惡臭味,這股臭味混合整瓶後變得十分可怕,足以把至今妄想過母親無數次的睿傑薰到雙眼吊起、老二整個萎縮,像他心愛的母親聞臭時那樣陷入失神狀態。

睿傑拿出積蓄買了好幾組針孔攝影機,悄悄地在母親房裡裝設,以不同角度拍攝整個房間。事到如今,他也在內心坦承,自己並不是真的在意母親究竟是否有使用這些玩具了,裝設攝影機目的就是要偷窺母親私下的一面。

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能看見母親自的睿傑,當晚就在自己房裡用電腦觀看針孔攝影機拍下的畫面,配合隔壁房傳來的吼聲獲得久違的滿足。著小孕肚的母親一如預料般,深夜自時都會用上衣櫃裡的好幾支假。正常尺寸的按摩專門母親外翻的騷,巨無霸假則是把曾幾何時變得鬆垮又難看、隨時滴

漏腸汁的鬆弛大個飽滿;而且自後就直接兩著假、渾身汗溼倒在

上呼呼大睡。就算當晚沒有自,母親也會挑選兩支大的假門,好像沒給大雞巴著就睡不著。

到了早上,鏡頭裡的母親一睡醒就在衣櫃前半蹲,「哦齁!」地把幾乎與門合為一體的長大黑排出體外,在騷裡的按摩也像小便般連帶噴出。

前端裹滿糞便的黑假陽具脫離發紅的門時,擴張成一個大眼發出了噗哩哩的水聲,緊接著一邊洩出深褐的軟泥狀大便、一邊往外翻出鮮紅的腸花。睿傑剛開始還被母親脫的腸花驚豔到,不料美麗的花繼續往外噗滋滋地拉出,最終拉出一道圓柱形的外翻腸,當場讓窺伺這一幕的睿傑嚇到縮陽。這條像尾巴般垂在汗臭巨下方的腸,稍後又給母親的玉指握住、咕滋咕滋地上下套,並在套過程中發出連環放聲,從最底端的腸口漏出泥巴似的殘便。

「哦嚕嚕嚕……!齁噗嚕嚕嚕嚕……!」

尚不知自己正被兒子偷拍的麗芬,抱起了整夜眼的擬真大黑就是一陣鹹溼的舐。在她張開雙、看似很美味地著假龜頭上的乾黏糞便時,可以看見本來乾淨美麗的白齒染上一層飄出異味的淡黃汙垢,齒縫積了許多與其說原生、更像是被人塗抹上去的牙菌斑,牙齦也從健康的粉紅變成輕微發炎的淡。麗芬的嘴巴光是隔著螢幕看就覺很臭,更何況她還大剌剌地起隔夜屎、讓糞便與唾混合成的咖啡糞汁動於口腔。至於被她過一番的假,上頭的乾糞都成了惡臭黏糊的糞垢,就在這種骯髒狀態下直接被收進衣櫃裡。

麗芬往剛起沒多久就浮現汗光的臭味大垂套上若隱若現的無袖上衣,外翻的腸花也不推進門裡,直接穿起內褲,讓脫垂直腸在盥洗時緩慢地自然縮回體內。梳洗完畢,麗芬回到房間再次打開衣櫃,像在挑配件似地苦惱一會兒,然後彎身拿出一個黑和一十五公分級的騷用按摩。讓麗芬在針孔攝影機前嗅出一片羞紅笑意的,正是拳上填滿每個凹陷處的深褐糞垢。

無論是深夜一身腥臭地回家,還是在嶄新的一天身穿正裝走出房間,麗芬的濃就是著一十五公分長的電動按摩,咖啡的鬆弛大眼也被尺寸驚人的巨或巨大堵得緊緊的。而這已經是她瞞著兒子、瞞著校方墮掉兩次四月胎,並且懷上黑人第三胎的時候了。

「睿傑,吃早餐囉!」

心製作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喊兒子起吃飯的麗芬,並不知道自己在房內的痴態全被兒子錄了下來。看到心愛的兒子沒什麼食慾的樣子,這女人也不會稍微掩飾一下發汗飄味的雙腋,以及前兩片帶著熱汗從襯衫上透出來的黑暈。在兒子食之無味的用餐中,從人母退化成母豬的麗芬眼還有意有思地收縮、著拳頭型,一臉痴容地想像著被黑大拳頭用力搗後庭的刺畫面。

「……哦齁!」

這頭老母豬終於連在親生兒子面前都能迸出吼聲了。

§

麗芬在到校的前一刻為止,都是身穿無袖貼身上衣配幾乎要被股撐爆的暖系窄裙。她的腋不像下班時那麼噁心,但也充滿了熱汗,汗臭味濃烈到身邊的人們都皺起眉頭。分泌大量汗的兩粒木瓜呈外擴之姿垂放於小孕肚上側,又大又黑的黑暈幾乎完整地透出來了,醜陋的黑頭在眾人或鄙視或意的目光中酥麻立。麗芬對路人的閒言閒語一概不予理會,只要這副身體是黑人的理想型,她就能自傲地晃著汗臭大垂、搖著披上金亮片窄裙的股,伴隨一身濃郁的體臭走向學校。

上課時間,麗芬會穿上罩來避免部走光,卻無法讓被黑人調教成多汗體質的身體停止汗。就算教室開了冷氣,麗芬的腋下、雙峰、肚臍和黑絲襪腳跟等處仍然出現大片汗漬。不到中午,這些臭汗都凝乾於肌膚和襯衫上,飄散出一股剛上完體育課的男生班級會有的酸臭味。那些靠近她詢問課堂問題的學生,都得忍受麗芬身上的強烈汗臭。就連睿傑班上的同學,也在背後戲稱麗芬是「汗臭老太婆」、「臭腳老騷貨」。相較於為此生氣到和同學大打出手的睿傑,麗芬倒是很享受這群小黃給予她的「讚美」。

除了讓教室充滿女汗臭味的多汗體質,麗芬不忘在授課之餘執行黑人命令。她在學校置物櫃裡放了三授課專用的巨大假陽具,每都是三十多公分、度六公分起跳的擬真型黑。上課前,她會先把股裡的和授課用黑換,到了教室再兩腿開開地坐在講臺椅子上,讓巨大黑緊椅面,邊騎著這把她後庭得噗滋作響的大玩意,邊頂著羞紅表情講課。倘若需要寫黑板,就用手將盤刮開、以鬆弛的咖啡眼努力把黑雞巴到底後起身。每堂課結束,她的座位總是沾上許多的漿,但是味道並不明顯。在這頭汗臭老母豬的體味侵蝕下,大家幾乎只聞得到她的體臭了。

習慣給巨大黑眼的麗芬,偶爾也會不慎出馬腳。

有次,麗芬滑溜溜的黑雞巴巡視小考,莖身貫穿整條直腸、往深處彎進乙狀結腸內,看似牢固得很,不料只是打個噴涕就出事。

「哈……哈啾!」

咕滋嚕嚕嚕──噗咚!

三十公分特大號黑一口氣衝出門;直腸滑出門括約肌並往眼外拉出

圓柱形腸花;小條軟糞啪答一聲掉落在地;隨著濃白鼻涕和酸臭口水迸出的「嗯

齁!」聲──這一瞬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讓置身全班正後方的麗芬切身受到「教師失格」的恐怖。在埋首試卷的同學們被異聲引而轉頭時,腦袋一片空白的麗芬下意識地喝道「專心考試!」便趕緊彎身撿起裹滿腸汁的溼臭黑、用衛生紙快速夾起漏出來的糞便。她彎下、翹起金亮片巨時,從股中央大肆凸起的腸還噗哩噗哩地瀉出臭。在努力做答的學生們身後脫、失神顫抖的麗芬,稍後便踏著汗臭高跟鞋叩叩叩地走向廁所,把這不聽話的黑大雞巴重新回滴漏腸汁的脫眼。

還有一次,前晚給黑人幹到天亮的麗芬在課堂上昏昏睡,下課時忘記先用手指剝開椅子上的盤,結果剛起身就被三十公分長的大黑從直腸深處一路刮向眼。

「努齁哦哦哦……!」

滋啾嚕嚕嚕──啾啵、噗磅哩哩!

比高中男生手腕還的溼臭黑雞巴緊緊在椅面上,讓獨自起立的麗芬在一陣翻了的深度磨蹭後彈出長長一截脫垂直腸,當場愉悅地吊起雙眼、迸出吼,還放了記大臭。所幸學生們大多移動到下一堂課的教室,講臺側面的風險區域無人待著,只有座位上幾個男學生隔著講臺看見她的醜態。麗芬意識過來後連忙坐回原位,脫垂在外的直腸重新被大黑推回鬆垮門內,一來一往的深度使她再度喊出不知羞恥的吼聲,在學生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漏出好幾滴熱

麗芬會趁著沒課或自習時間在校園內徘徊,躲開上體育課的學生和校內監視器,在無人的地方拔出眼內的腥臭大黑、兩腿開開地蹲在地上,從紅花花的脫眼拉出軟稠的糞便。由於她的門括約肌幾乎完全失調,眼沒給東西著隨時會漏糞,無法像先前在公園排便那樣憋出大量糞便,拉出來的往往是少少一兩條軟便。雖然是這種量少到好像狗大便的軟糞,畢竟是黑人付的奴任務之一,因此麗芬每天都很努力在校園內不被發現地排便。

黑人對這頭母豬的糞量不滿意,但是麗芬的眼都被他壞了,壓就憋不了以前那種分量十足的巨糞。躺在髒臭墊上、給放出連環臭的老母豬著雞巴時,黑人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他從現在起每天都拉屎在塑膠袋裡,給麗芬帶著這坨重達半公斤至一公斤的臭糞上班去,到了校內排洩時間,就讓麗芬先把黑人的大便灌進自己眼內,再從閉都閉不緊的咖啡眼重新拉出來。

為了達成黑人的命令,麗芬買了支灌腸用的超大型塑膠針筒,前端開口改造成五公分寬,可容納兩千毫升的筒身裝滿了臭男糞,把這支大便針筒直立於馬桶蓋上,在廁所內獨自完成門注糞。直腸內裝滿黑人糞便的麗芬,通常會在注糞結束、用大黑堵住眼後,獨自在廁所隔間裡陶醉好一會兒。她可是整晚都忍耐不打開糞袋、不去聞黑人糞便的,現在卻能享受與黑人糞便合為一體的快樂,未免太幸福了……

「齁呼……!齁……!齁哦哦……!」

想到自己那被玩壞的眼還有注入黑人臭糞的價值,麗芬就興奮得對著飄出臭的裝糞塑膠袋呼出熱氣、迸出吼,最後整個紅沒入糞袋中,嘶嚕嚕地舐裡頭殘留的糞便。

一肚子大便的麗芬在糞臭味簇擁下離開廁所後,連和人擦身而過都有被識破的風險,只能就近尋找無人地點、排出半公斤起跳的大量臭糞。要是真的找不到適合地點,就回到廁所內、爬到洗手檯上,拉出滿臺子的大便。

「變態老母豬遊麗芬、拉出好多好多的大便了哦!咿耶──咿!」

和自己拉出的黑人臭糞羞笑合影、比YA自拍的麗芬,光是用黑人的大便進行脫糞都能到高。不過這頭垂母豬的下限可不只如此。若是附近暫時沒人接近的跡象,她還會拔出在剛黑鮑裡的按摩,往大坨臭糞攪了攪再拿來入騷,把原本就很臭的內外塗滿褐黃的黑人糞便、再不斷這史上最臭的糞直到噴出滿地吹糞汁。

「老母豬的大便臭要洩了……!裝滿黑人大便的噁臭糞要洩了……!嗯齁……!嗯齁哦哦哦哦……!糞死啦啊啊啊啊──!」

伴隨烈黏稠的聲、從褐黃噴出髒臭糞汁的麗芬,毫無疑問是頭最下賤的大便母豬了。

麗芬在校園內到處拉屎的囂張行為,不可避免地引起校方注意。但她並未就此停手,反而花更多時間去踩點、找出隱密的位置,好拉出滿整條直腸的黑人臭糞。對於這頭無可救藥的老母豬來說,完成黑人的命令、換取黑人的疼愛是最優先的事情。也因此,她最終還是被負責巡邏的老師發現了。

「好臭啊!媽的王八蛋,終於給我找到犯人了!」

上課時間蹲在沾滿金黃臭糞的廁所洗手檯上、沉於糞的麗芬,還不知恥地在東窗事發的這一瞬間來高,直接對著怒氣沖沖地進門的男老師出羞紅失神臉、伸長滴著黃濁糞水的舌頭,彎開大腿往廁所地板來個屎雨天降。

「咦……睿、睿、睿傑媽媽?」

對差點就丟掉教職的麗芬而言,發現者是對自己有意思的男老師真是太幸運了。這個一身油臭味的體育老師曾經在聚會上搭訕麗芬,當場被麗芬婉轉拒絕。

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是用麗芬登記於學校官網上的照片當配菜,妄想著把這女人娶回家、天天壓在上乾的生活。

麗芬無法將獻給黑人的騷眼讓出來給區區小黃使用,哪怕體育老師的雞巴尺寸也算不錯,但她已近乎本能地排斥黑人以外的雞巴了。不過,她還是可以勉強用口來當做換條件,要這個身體都是油味的男人替她保守秘密。

「睿傑媽媽……不……麗、麗、麗芬!好舒服喔……!好舒服喔……!」

儘管是朝思夜想的夢中情人,這男人竟然可以忍受心儀的女人出沾滿大便的糞、蹲在滿地糞上幫他吹喇叭,倒也是個不輸給老母豬的賤男人。他以為那些大便都是麗芬自己的,也才沒那麼排斥充滿整間廁所的糞臭味。倘若這傢伙當初有勇氣強暴麗芬、親自打開麗芬的奴隸開關,說不定現在就能真正和麗芬做一對天造地設的狗男女。

「麗、麗芬……!我要了……!你要全部吃、吃、吃下去喔……!」

麗芬當然不可能吃下她所鄙視的黃,用沾糞紅把腥臭雞巴的子全部出來後,她骨地在體育老師面前皺起眉頭、把滿嘴呸到地上,事後還拿出裝滿腐臭的寶特瓶,用業已腐敗的黑人來漱口。這頭母豬就算滿嘴飄出堪比死老鼠的腥腐味,也不願留下一滴黃出的在嘴裡。

有了體育老師的協助,麗芬在校內拉屎自的消息得以壓上一段時間。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喜孜孜地繼續執行黑人給予的奴任務。總是硬著雞巴幫忙麗芬注入臭糞、在麗芬拉屎時替她把風、事後又得清理現場的體育老師,則是完全被她當做方便的工具人使喚著。即便麗芬每天都會照約定口,她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完事後嫌髒似地吐掉的動作,都在一點一滴消磨著體育老師對這位夢中情人的耐心。

最終,身為共犯的體育老師夢碎了,他真正認知到眼前的女人已非昔女神,僅僅是一頭向著不知身在何方的男人無恥獻媚的低賤母豬。麗芬這些子以來在校內的所做所為,則化為體育老師偷偷拍下來的大量照片與手機影片,在睿傑畢業典禮這天當著全體畢業生的面、在禮堂的大螢幕上盛大公開。

『我是黑人專用的變態奴隸母豬!現在就要用被黑人爛的噁爛大眼、拉出滿滿的臭屎哦哦哦哦──!』

無論是在鏡頭前傻笑比YA、像個沒大腦的愛中毒瘋婆娘也好。

『媚黑母豬遊麗芬!最、臭、登、場!哦齁、哦齁、哦齁哦哦哦──!』

站在滿地臭糞上揚腋開腿自報姓名、甩動塗糞大垂的蠢樣也好。

『我,遊麗芬在此發誓!我願意一輩子服從黑大雞巴!無條件成為黑爹的飛機杯母豬!今生今世都是黑爹的下奴!身為媚黑母豬,我願替偉大的黑爹生育後代!身為媚黑母豬,我應努力生下最多的黑寶寶!』

渾身沾滿糞著糞臭孕肚抬起手掌宣誓服從的態也好。

『黑爹大雞巴萬歲、萬歲、萬萬歲──!』

麗芬身為教師、身為人母的一切,都隨著這些被公諸於世的照片影片,轟隆隆地瓦解了。

§

睿傑得知真相後曾試圖挽回母親,但是遭到學校開除、又因為網路傳播導致身敗名裂的麗芬,早已回不去了。著一顆被黑人允許留存的孕肚、生活重心只剩下兒子和黑人的麗芬,大部分時間都選擇跟黑人膩在一起。即使被趕出校園,麗芬仍然給黑人帶著繼續進行沒節的脫糞出,甚至因此進了警局。睿傑既無法說服母親離開黑人,又憎恨母親為了向黑人獻媚、不惜提領存款供黑人吃喝玩樂,最後他選擇離開家裡,搬進大學宿舍。

與母親斷絕聯絡的這幾個月,睿傑仍舊收到母親轉帳的學雜費與生活費,偶爾也會接到幾句關心他的訊息。他想狠下心母親從他和黑人之間做出抉擇,卻又在緊要關頭心軟。折騰了幾個月,他終於還是懷著對母親的不捨返回家裡。

睽違數月的家充滿垃圾場似的惡臭味,室內昏暗沒開燈,睿傑摀著鼻子摸向牆壁,按了幾下電燈開關都沒反應。他關上門,拿起手機照亮到處都是空啤酒罐、菸蒂、便當盒、衛生紙等垃圾的地板,小心翼翼地前進。走到一半,屋內傳來噠噠噠的步伐聲,睿傑手機抬起一照,原來是母親。

「睿傑……!」

手機燈光只照亮母親臉龐一瞬間,睿傑就給著一顆大肚皮的母親抱緊,整個人抱伏在充滿濃烈汗臭味、甚至可以說是狐臭滿溢的母親身上。光是在黑暗中和許久不見的母親相擁,就讓他有一種獲釋的覺,還有解放了母親的錯覺。

睿傑對母親的戀、恨意和罪惡在這一刻同時爆發,無力招架這股情緒的他把一切心事往母親身上傾瀉,並在母親的濃臭體味牽引下慢慢步入房間。

腥臭加劇,昏暗依舊,置身無助的漆黑中,睿傑只能靠著母親的體溫與汗臭來支撐下去。他不曉得自己都說了些什麼,但他不希望母親對他的印象都是恨意或歉疚,說著說著就變成圍繞母親魅力所衍生的戀告白。

聽著心愛的兒子哭著坦白過去所做的一切,包含意她的身體、跑進房間拿內衣褲自、裝設針孔攝影機等等……麗芬在黑暗中朝兒子呼出一記充滿誘惑的酸臭吐息,哄著擔心被母親討厭的睿傑躺到髒臭鋪上。

悶熱的黑暗中,麗芬伸出了曾經讓兒子深深著的臭腳,兩隻好幾天沒洗過、充滿和糞臭味的大臭腳,在黑漆漆的上磨蹭起兒子的身體。她用這雙開始動作後馬上分泌出熱汗的臭腳把兒子全身都蹭了遍,蹭得睿傑舒舒服服的,一身都是母親的腳臭味。然後,麗芬揚起滴汗的右臂,出充滿濃臭汗味的胳肢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貼上兒子的臉蛋。

「嘶……!嘶嘶……!是媽媽的臭味……啊啊!」

睿傑邊聞著母親的腋臭,邊給黑暗中的低語誘導著脫下褲子,翹起了雞巴。

麗芬讓他盡情地嗅汗溼腋,左右腋各聞過一遍,才放開那張還依依不捨地嗅動鼻孔的臉龐。睿傑臉前一涼,馬上又被更加溫熱且惡臭的東西重重壓住。意識到母親兩腿開開、著一顆大孕肚跨坐到他臉上,睿傑登時陶醉不已地埋首於肥大的巨間、嗅起母親門傳出的異臭。

「齁……!齁……!」

給親生兒子嗅著脫眼的麗芬迸出吼,兩隻臭腳在黑暗中夾住兒子的雞巴,滋嚕滋嚕地上下襬動。充滿汗水與汙垢的腳掌心來回蹭著睿傑的,蹭個幾下就夾起來套一番,把莖身榨得滋滋響,再鬆開來用兩個腳掌輪雞巴上下。

「嗯齁……!」

噗嘶──!

腸內湧現一股臭氣,麗芬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直接就往兒子的鼻孔噴出臭。她透過腳掌得知兒子的在聞到味後更加興奮,又忍不住接二連三地放出小小的。噗啵、噗嘶的碎聲中,睿傑的老二越來越有勁,龜頭都給母親臭腳夾出滿滿的汁了,距離只差一步之遙。

「齁呼……!齁哦……!」

咕啾!滋啾!滋啾咕──噗咻!

就在麗芬的巨壓制兼臭腳足下,戀著母親體的睿傑幸福地聞著脫眼飄出的腥臭味、抱緊母親的油膩大股,聽著上頭傳來的吼聲了。

從來沒過這麼多的睿傑,在無比舒過後重新給母親擁進懷裡。他像個十九歲大的嬰兒,食著母親的汗臭大頭、用軟趴趴的溼臭老二磨蹭母親的孕肚,從肌膚之親中受到填滿心靈與體的溫暖親情。他再也不會到不安了。

──房燈亮起,畏光的雙眼在一陣模糊後恢復視力,著狐臭味黑頭的睿傑睜大了眼,望向突然出現在門口、拿著拍攝中手機緩緩接近的高大黑人。誤以為自己拯救了母親、修補了母子關係而就此太平的睿傑,在黑人登場後才驚覺自己本什麼都沒做。他害怕再次失去溫柔的母親,害怕母親再次離開他。他顫抖得彷彿中了,驚恐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麗芬摸了摸兒子的後腦杓,對害怕到漏在孕肚上的睿傑抱以堅強的神情與口吻:

「別擔心!媽媽會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受傷!」

睿傑的心情就像坐雲霄飛車,一下子墜入谷底,一下子上升到輕飄飄的安心境界。他的眼眶發熱、眼角下幸福的淚水,繼續埋首於飄出濃厚汗臭味的黑暈,聞著母親的體臭、著母親的頭。

只要給母親,問題就會刃而解。

只要給母親,一切都會得到控制。

只要給母親……

「……哦齁!」

打破安心境界的高亢吼聲響起,睿傑安穩的內心狠狠地震了下,嘴裡食著的黑頭像遭到拉扯般彈出了嘴外。他急忙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被高大魁梧的黑人勒住脖子、往後方拖開的母親。

「媽……媽媽不會輸的!齁、齁……!不會輸給黑人的……!齁……齁咕…

…!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

麗芬宛如四腳朝天的烏龜,給黑人強壯的筋巨臂一手扣住汗頸、一手啪啪地甩打她的油滑大垂。臨近產期的汗臭木瓜看起來更肥厚了,淡綠的靜脈遍佈於汗光淋漓的上,還有好幾片紫與黑的瘀血痕跡。被黑人勒頸打的麗芬皺緊眉、嘟起紅,揮動的雙手對黑臂膀發起微不足道的反擊,彎開的汗腿也滑稽地踏著;她看起來好像在為了兒子反抗黑人,其實本是做盡無用功、任憑黑人玩她的身體。

「齁哦……!齁哦……!不、不行了……!媽媽要輸給黑人了……!睿……

睿傑……!媽媽就要變成黑人的奴隸母豬了……!變成奴隸母豬了齁哦哦哦……!」

荒唐可笑的反抗戲碼上演不到一分鐘,右給黑人教訓到整坨發紅的麗芬就吊起雙眼、噘緊紅,渾身是汗地嚷嚷著敗北宣言。直到這一刻才認知到自己被母親狠狠背叛的睿傑,絕望地將視線從母親皺眉失神的犯賤表情移開。

「噗嘻……!噗嘻咿咿咿……!」

在低俗豬叫聲伴奏下映入睿傑眼簾的,是一紅一白的汗臭大垂。麗芬的右已被黑人手掌拍到通紅,左則是白白淨淨,上頭刺了個比手掌還大的黑刺青,那是兩肥壯上翹的爆筋黑合力把「♀」到快爆開的圖案;雙圖的下方刺有「I?BBC」的英文字。

睿傑下意識地嚥口水,他知道那個刺青是什麼意思。從畢業典禮聽到母親說出「媚黑母豬」這個詞之後,睿傑就透過網路明白母親涉足的世界,這種可怕文化的圖騰曾以惡夢形式困擾他好一段時間。睿傑以為母親只是被黑人騙財騙,沒想到已經是有刺青認證的純正媚黑女。他強忍想哭叫出來的衝動,試著否定眼前所見的一切。可是除了左以外,麗芬身上到處都有這種刺青了。

「睿傑對不起……!對不起哦……!媽媽果然還是無法忤逆黑爹……!」

麗芬的臨月孕肚刺上涵蓋整片肚皮正面的超大黑桃Q圖案,黑桃底盤旁邊還有兩枚裂開的桃愛心,表示墮胎次數;恥丘陰全剃光了,大片灰渣與超大黑桃Q中間刺了兩排字,上側是「?黑入口?」,下側是「BLACKCOCKONLY」。

「媽媽生來就是要服侍黑爹的……!媽媽天生就是黑爹的奴隸母豬齁哦哦……!」

麗芬裝飾反抗的白皙雙手嬌弱地貼伏於黑人大威猛的二頭肌,慢慢往上勾住熾熱隆起的黑後頸,形成與黑人相互扣緊彼此的親密動作。本來佔據整塊腋的濃也被剃平了,變成兩片帶有短刺渣的灰腋窩。麗芬的腋臭沒有隨著除而減弱,體臭反倒更加濃郁。在臭味瀰漫的手臂上,也刺了她身為黑人奴隸的證明:左肩下方刺著帶花邊和QOS字樣的黑桃Q,右肩下方是中間刺有拳符號的肥胖黑桃Q.

「媽媽的身體是黑爹所有物,要幫偉大的黑爹生下強壯的黑寶寶才行……!

如果懷上和媽媽一樣只想吃黑的低能垃圾小母豬,就要墮胎再重新來過……!」

黑人鬆開麗芬的汗脖,往渾圓滴汗的黑桃Q孕肚用力掌出一道紅手印,孕肚捱打的麗芬旋即迸出聽似難過又舒服的呻。黑人接著像趕豬似的不斷拍打她的股,麗芬一手抱肚、一手在上支撐著,發出淒厲到害兒子以為她馬上就要生產的哀嚎聲,努力從仰躺姿勢自主翻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麗芬好不容易才伴隨吼叫聲從躺姿翻成趴姿,看起來十分疲倦的臉龐在黑人撫摸她的下巴後再次揚起羞笑。這頭被主人摸兩下就興奮起來的老母豬,立刻就在兒子面前搖晃遭到黑人拍打的汗溼巨、以單手做出敬禮手勢大聲喊道:

「是的黑雞巴!是的黑雞巴!是的是的黑雞巴!遵命黑雞巴!遵命黑雞巴!

遵命遵命黑雞巴!」

啪!啪!噗嘶──

麗芬的門完全壞掉了,即使沒被黑人疼愛,拳頭大的鬆弛隨時都會脫垂出一截長達十公分的圓柱形腸,部分腸壁因為過度而出現糜爛紅腫。這坨肥厚的腸猶如大炮般不停噴出臭氣,鐵了心要臭死在母親股前瑟瑟發抖的睿傑。但是比起出糞水和腸汁的脫眼,更讓睿傑備受打擊的是那對汗臭大股上的刺青。麗芬的右刺著有火焰圖案點綴的「BBCONLY」;左刺著大大的紅圓形止標誌,紅斜線下是一小雞巴,標誌上下刺有貼著紅圈呈弧形的中文字,上側為「黑爹專用」,下側乃「黃勿擾」。

「哈啊啊啊……!能成為黑爹的奴隸母豬真是太幸福了……!睿傑,媽媽現在非常、非常地幸福哦哦哦哦……!」

被黑人暴地扯烏黑秀髮、從母狗趴姿強行拉跪起來出汗背的麗芬,毫不害臊──甚至自豪地向兒子展示她的背部刺青。她的後頸下方是巨大的帶框黑字「BBCSLAVE」,下方依序接著「媚黑母豬遊麗芬」、完整的公民身分號碼、「MADEINCHINA」等三排字。

一再被麗芬身上各種黑人專用奴刺青所衝擊、又給母親發騷發的下賤反

應大大震撼的睿傑,不得不在那對搖晃又放的脫股壓迫下認清現實。

這個女人本就不是母親。

甚至連女人都稱不上。

不過是頭被黑人爛還沾沾自喜的豬。

就只是,一頭豬。

睿傑絕望地將唯一的親人重新定義成無藥可救的母豬,血絲滿佈的雙眼下灼熱的血淚,太陽青筋隆起,滿載憤怒與嫌惡之情的雙手握緊成拳,一口氣把

母豬那噗噗地放著臭的脫擠回股裡、用雙倍拳頭狠狠地這個鬆弛

到不行的糞臭大眼!

「……嗚齁!」

受到親生兒子雙拳突襲的麗芬渾然一顫,猝不及防地給出一記吼。跪的雙腿瞬間了下,積累汗垢而變得髒髒黃黃的腳趾頭酥麻伸展,腳臭味整個飄升上來。睿傑對這股理應貪圖已久的腳臭味非但不領情,反而更憤恨地加重雙手力道、把麗芬早已失調的門括約肌磨得滋啾響。

睿傑喜歡的是母親的臭腳,不是母豬的臭蹄。身為母親的麗芬留給他的最後回憶,本該是用兒子喜歡的臭腳足到噴……然而事實是,這頭「黑爹專用」

的母豬本是用汙黃髮臭的母豬蹄在告訴他「黃勿擾」,甚至還被黑人全程錄影。思及至此,睿傑就為自作多情的自己到噁心,深母豬眼內的雙拳怒氣沖沖地往不同方向大力轉動。

「齁哦……!齁哦哦……!」

咕滋!噗滋!咕噗噗!噗嗶──

就算正被年輕力壯的兒子雙拳入、使出吃的力氣搗爛後庭,不斷滴落糞汁的門依舊厚顏無恥地放出臭。麗芬的汗背在燈光映照下閃爍大片光澤,大尺寸的文字刺青不斷刺著想用拳頭搗毀一切的睿傑。可惜無論他怎麼施力、怎麼殘酷地這個噁心的漏屎眼,麗芬的吼始終沒能向上突破,好像完全無法對這種程度的侵犯產生反應。

就在睿傑開始到疲憊的時候,黑人一腳踹開了他,進麗芬眼深處的兩個拳頭噗啾地彈出去。麗芬仰首輕喊了聲,象徵不及格的呻聲未落,突然就隨著黑人拳頭深入門而欣喜上揚。

「努齁哦哦哦……!」

噗滋!噗滋!

血管隆起的黑皮巨臂近半進麗芬的眼,把下糞便、瀉出息的門當成玩具似的,整隻臂大幅度地前後擺動,以極致的暴力摧殘著老母豬的破爛。儘管麗芬的門括約肌已經報廢,被黑人壯的拳頭及手臂大力仍顯得有些吃力。這股震撼後庭的脹熱充盈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樂,使她情不自地張開口臭味十足的帶痣紅出黃垢遍佈的牙齒,在痛快的拳中爆喊出聲:

「好……!好啊啊啊……!黑爹的大拳頭最啦啊啊啊──!小黃猴子本沒得比啊──!」

啪滋!啪滋!

黑人右拳入,左手高高揚起,對麗芬拳的同時大力拍打她的黑桃Q孕肚。強烈的胎動與燒起來的門快前後夾殺這頭老母豬,嗨得她雙眼吊起、鼻孔噗嘶噗嘶地噴出熱氣,伸長滴著黃臭口水的舌頭,在自尊心完全崩盤的兒子面前瘋狂舌、大聲咆哮:

「齁嚕嚕嚕……!嘶噗嚕嚕嚕嚕……!母豬要被黑爹的大拳頭乾死了……!

子宮也要被小黑爹踢爆了……!噗齁……!噗齁哦哦哦……!?死?啦啊啊啊啊啊──!」

噗滋!啪滋!淅瀝瀝瀝──

黑人不斷用拳頭爆麗芬的眼、以動真格的強勁巴掌拍動她的大孕肚,把她搞到瘋了似的仰首嘶吼,汁的灰渣臭直接往上噴出橙黃

刺有巨大黑桃Q的西瓜肚被掌出一片啪啪聲,垂在肚皮上的汗臭也震得啪答啪答響,兩片閃爍著汗光的黑暈好像漏水般濺出數道稀薄的水。

被黑人搞到漏又噴的麗芬簡直像頭髮狂的母獸,完全捨棄身而為人的常識與道德,隨意地噴、隨意地吼叫,縱使懷有寶寶的孕肚正被人大力甩打,也無法起她的一絲母。深陷門拳與暴力打肚的快中不可自拔、滿腦子只想繼續被暴對待的麗芬,就在黑人的過待中洩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頂著一張高扭曲的大花臉,被黑人抓著溼熱的頭髮、像垃圾一樣扔到一臉驚嚇的睿傑身旁。

「齁噗嗚……!」

背後重重地撞向頭櫃的麗芬迸出夾雜歡愉和痛苦的短鳴,碩大的黑桃Q孕肚傳出可怕的收縮聲,鬆垮垮的灰渣彷彿在做深呼般一張一縮。飄出異味的臭底下垂著一條長達十五公分的脫,在黑人拳頭的威猛攻勢下,這頭老母豬不只是直腸完全脫垂,連乙狀結腸都有一部分翻了出來。

「齁……!齁……!」

嚴重脫與宮縮的麗芬渾身著異常多的熱汗,沐浴在臭汗下的體一身油滑,驚人的體臭迅速席捲整個房間。她的子宮頸正在加速擴張,肚裡的黑寶寶等不及似地壓迫著尚未擴張好的宮頸,站在她面前的黑人竟也跟著用拳頭揍打頻頻顫動的黑桃Q孕肚,儼然是要出子宮內的胎兒。

「齁咕……!齁……!齁嘎……啊啊啊!」

砰!砰!砰磅!

青筋浮起的黑拳頭毫不留情地揍向麗芬的刺青孕肚,每一拳都把她的肚皮深深打凹進去,揍到她花容失地大聲哀嚎,乒乒立的黑頭噗咻噗咻地水。腹部強烈絞痛的麗芬皺緊眉頭、翻起白眼,眼淚鼻涕口水一併下,脫垂在的圓柱形腸花噗哩哩地漏出一灘糞汁,汗臭濃厚的母持續噴

在旁邊看著母親被黑人揍肚揍到水狂噴、淒慘吼叫的睿傑嚇傻了。他本來已將麗芬視為自甘墮落的老母豬,但是他看著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黑人這麼殘忍地對待麗芬,不知不覺又站在兒子的立場替母親到不捨。睿傑想阻止黑人,四肢卻已發軟,還被近在眼前的揍肚現場嚇得連屎都漏了出來。

黑人連續猛揍麗芬的大肚皮二十多拳,在她腹痛達到最烈時停手。正當麗芬以為可以稍微鬆一口氣的時候,蹲下身來的黑人把握緊成拳的雙手依序進她的灰渣臭被兩個壯黑拳頭擴張開來的麗芬強烈一顫、爆出悲慘的哀鳴。

「嗚呃啊啊啊……!」

麗芬左的雙圖在汗水澆淋下閃閃發亮,她的老臭已嚐過幾次在著擬真大黑的狀態下被黑人硬幹,但這還是第一次給黑人雙拳入。拳頭的形狀比雞巴暴得多,雙拳並排的最大直徑也較雙來得寬,就算麗芬的騷早給黑人幹松許多,還是得花點時間習慣雙拳搗的刺

「齁、齁哦哦……!嗯齁哦哦哦……!」

噗啾!噗啾!

黑人跪在脫力彎開的大腿間,陷入老臭內的雙拳並進並出好幾下,把麗芬從慘叫吼聲,讓這塊又松又臭的逐漸適應雙倍拳。但黑人目的並非讓這頭老母豬漫無目的下去。勢不可擋的黑拳頭幾番深後便將麗芬的陰道幹直,進一步深入到正被黑寶寶撞擊著的子宮頸。握緊的拳頭在子宮頸前攤開,十指掐緊肥嘟嘟的子宮,兩大姆指滑向中央、入擴張中的頸口,緊接

著──

「噫噫噫噫……!子宮被扳開了……!母豬的子宮被扳開了啊啊啊啊……!

黑爹饒命……!黑爹饒命齁哦哦哦……!」

咕滋滋──

宮縮中的頸口被黑人強行扳開好幾公分,扳到極限後放松數秒,繼續往兩側用力扳開。本來已在宮縮中擴張至五公分的子宮頸,給黑人連續扳了好一會兒,就在一道道「黑爹饒命」的哀求聲中達到十公分的出產標準。

「齁哦……!」

噗滋!

黑人一口氣出被大量得黏糊糊的雙拳,此時麗芬幾乎耗盡力氣,老臭排出拳頭後就累得她閉上雙眼。可是在嚇到漏屎漏的親生兒子注視下,麗芬的黑桃Q孕肚未能一口氣,馬上就給重新站起來的黑人全力踏扁!

「噗齁……!」

砰磅!噗唰──!

飽滿隆起的巨大黑桃Q刺青忽地給黑腳深深踏凹進去,隔肚踩爆了老母豬子宮內的羊膜囊。被黑人強行扳開的子宮頸噗唰一聲噴出大量羊水,沾滿汗臭母的黑暈濺出更多汁。兩眼翻白的麗芬咧開滴著口水的紅、伸長了舌頭,著一顆被黑腳踩凹下去的孕肚悲慘地哀吼。

「噫啊啊啊啊……!母豬的肚子被踩爆了啊啊啊……!小黑爹要出生了……!真的要出生了嗚齁哦哦哦哦──!」

黑人對麗芬狼狽不堪的醜陋模樣揚起嘴角,猙獰地笑了。他踢開麗芬下意識護住肚皮的雙手,腳臭味濃烈的黑腳牽著肚皮上的汗絲高高抬起,再次狠狠地踏下!

「噫嘻……!」

砰啪!滋咕嚕嚕嚕──!

才剛像洩洪般噴出大量羊水的老臭,立刻從深處傳出一陣溼潤磨擦聲。原來黑人這一腳踏下來,直接就把黑寶寶從子宮裡壓擠出去、一口氣穿越擴張到極限的子宮頸,在羊水和水潤滑下不斷往腥臭的口排出!

「噫齁哦哦哦……!我的小黑爹啊啊啊啊……!死我啦啊啊啊啊……!幫黑爹生孩子太啦啊嘿欸欸欸──!」

麗芬的熱汗孕肚在黑人踐踏下發出「噗嘰!咕嘰!」的聲響,黑寶寶從子宮滑入後全程毫無阻礙地來到陰道口,很快就從鬆弛噁臭的老臭出生了。懷胎三次終於獲准幫親愛的黑爹生下小黑爹的喜悅,結合從子宮直達口的出產高,使麗芬在黑寶寶滑出騷的瞬間全身大脫力、給前所未有的烈高到差點暈死。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啊啊啊……!」

汗味密佈的黑頭為小黑爹獻上濃稠汁構成的祝炮,溼臭道口將膀胱內剩餘的臭全數排出,嚴重脫的圓柱形腸花亦噗哩哩地噴出糞水。麗芬整個人就在水四、糞齊洩、渾身汗臭猛烈噴發的惡臭中痙攣不止,享受著為黑爹生孩子所帶來的至高歡愉。

但是黑人並不滿足於這頭老母豬的生產。沾上大片女臭汗的黑腳繼續踩踏扁掉的黑桃Q肚皮,把胎盤從子宮裡踩噴出來,然後啪地一聲將血淋淋的胎盤甩到旁邊睿傑的臉上。目睹母親生下小黑爹的瘋狂景象、又被胎盤甩滿臉的睿傑嚇得崩潰大叫。

「嗚啊啊啊……!媽媽啊啊啊啊……!」

黑人就在睿傑懦弱地爆哭喊叫時壓到麗芬身上,起已久的壯黑雞巴噗滋一聲進剛結束生產的老臭、往內深到底,龜頭與前段莖身竄進滑溜溜的子宮頸,來到不久前還裝著嬰兒的鬆垮子宮內。他把垂在刺青肚皮上的汗臭大垂拉往兩邊,左右手各自掐緊一團飄出汗味的黑暈、把麗芬的大頭連同用力壓扁,以扁掉的子為施力點,對麗芬的子宮展開打樁式

「噫嘻咿咿咿……!是黑爹的大雞巴……!黑爹的大雞巴進來啦啊啊啊──!齁哦哦……!咕齁哦哦哦……!子宮要被黑爹壞了……!好地壞掉了哦哦哦……!哈嘿……哈嘿欸欸欸!腦子亂七八糟的要被黑爹幹成白痴啦……!人家就是最喜歡被黑爹爛臭騷的低能智障老母豬噗嘻咿咿咿──!非常謝黑爹的使用哦齁哦哦哦哦──!」

剛為親愛的黑爹產下寶寶的麗芬,馬上又全心全意投入給爆筋黑幹翻子宮的過中,無視於大小兒子在一旁哭得起勁,以最為昂的吼聲向黑爹獻上無盡的讚美。她以身為黑爹的奴隸母豬為榮,以身為一頭被黑幹成智障的白痴老母豬為傲;她要以最快速度讓消氣的黑桃Q肚皮重新鼓起來,繼續為黑爹生下新的黑寶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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