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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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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愣了愣,不由自主握住堅硬的小弟弟,擼動起來“再快,還要快,”吳平連聲催促。琳一咬牙,使勁擼着,左手快要累得抬不動了,又換成另隻手,不過李平還是覺得動作慢了,乾脆自己來。

“我快了。”吳平語無倫次地説。琳趕緊配合地張大嘴巴,湊到吳平下體,面緋紅,緊張地等着吳平出他的萬千子孫。

“呀”地一聲,大股濃稠的白體飛入琳口裏,嗆得子直咳嗽,連續嚥了幾口。完,李平心滿意足地把小弟弟強行入琳嘴裏,任其乾淨。

“全下去了,琳姐?”李平抬起琳下巴。琳大眼睛水汪汪對視着李平,張開嘴巴,伸出香舌讓他檢查。

“真乖,”李平俯身含住琳香舌,猛不已,長久才鬆開“愛死你了。”琳嫣然一笑,吻了吻吳平肌。

“有點餓了。”吳平摸了摸肚皮“媽呀,快凌晨2點了,我們有做那麼久麼。”

“餓了吧,我去給你煮夜宵,”琳温順地説。

“謝謝娘子,啵…”吳平愛憐地親一口琳額頭“穿上衣服再去吧,光着股別受涼了。”

“謝謝老公關心,”琳回親一口。

“不過,褲子就別穿了。那樣看着特有食慾,”吳平嘿嘿直笑。

“你呀,可真壞,”琳擰把他臉,只把鞋子和上衣穿好,走出鏡頭。視頻到這裏還剩二個多小時,不過我已經無法再看下去。

長嘆一聲出錄象帶,關了電腦。我呆坐在椅子裏,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陷入對和琳一起求學時的美好回憶裏,然而回憶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麼殘酷,心理落差愈發巨大。

我很想把那些東西連同箱子一起搗毀,眼不見為淨,卻十分奇怪地反而重新收好鎖上。***書桌右邊頁櫃同樣上了鎖,我猜測,裏面的東西或許是其她女人得,也可能還是琳得,無論如何沒想到任甜、任雨身上。一打開頁櫃抱出箱子,我就朝底部瞧去,赫然寫着“任甜、任雨”同樣配有生活照和小段文字説明。

不清楚當時心裏面究竟何種滋味,我發了瘋似的急切打開箱子,掏出十來條顏不一的內衣內褲,還有絲襪、頭髮以及相冊等等。

迫不及待攤開相冊,一口氣從頭翻到尾,裏面除了任甜、任雨幾十張生活寫真照外,沒有其它照片。

我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心裏面壓着的石頭總算能安心落地,幾分慶幸,幾分沮喪。慶幸的是兩個女兒尚未被吳平小子玷污,那麼沮喪呢,我有點不太明白。

是因為沒能看到甜甜和雨兒的體麼?作為兩個女兒的父親,這種念頭,不僅辱沒了自己,更辱沒了家人。

雖然任甜、任雨還是天真爛漫的孩子,到明年才滿十四周歲,可在登徒子眼裏,早已經綻放成枝頭鮮豔嬌的花朵,摘之而後快。

看着姐妹倆一張比一張清純動人的照片,緻秀氣的五官,燦爛明媚的微笑,驕傲無比的小酥,純粹以一個男人的角度審視,我不得不承認甜甜和雨兒乃人間最可人尤物。

唉,這麼好的女兒,説什麼也不能讓吳平小子糟蹋啊。認識這一點,我立刻想到琳和女兒她們正陪吳平小子在廬山遊玩,也不曉得自己離開後,那小子有沒有原形畢,對甜甜和雨兒動手動腳。那麼今天晚上。

此時此刻,琳、甜甜、雨兒還有吳平小子是怎樣度過呢?是像昨天晚上那樣,我和琳一個房間,任甜、任雨一個房間,吳平小子單獨一個房間,還是情況有所改變呢?

不用説,今天晚上趁我不在,吳平小子肯定半夜三更摸開了子的房門,也許就是現在,正樓着一絲不掛的琳瘋狂求歡。

搞完子,吳平小子會不會又花言巧語哄開女兒的房門呢?甜甜和雨兒那麼親近他,能不能得住誘惑呢?就算今天晚上吳平小子沒得逞,難保明天、後天、大後天,總有一天會像把上琳一樣把上任甜和任雨。

我被以上念頭折磨得坐立不安,如熱窩上的螞蟻,想給琳打電話,請她一定保護好女兒,又忍不住好笑、可氣。

為了討情人開心,琳不把雨兒往吳平身上送,我就謝天謝地了,這個讓人既愛又恨的女人,居然把雨兒的終身幸福與吳平小子作了約定,定下什麼得雨兒年滿十四歲才可以上她,屈服在吳平小子的威下,完全喪失了為人母的優良品

也不曉得自己如何離開吳平小子家,滿腦子忽兒是琳的蕩呻,忽兒是兩個女兒的甜美笑臉,幾乎要把頭撐破。

興許長時間太緊張緣故,回家一沾牀便睡了,醒來後被冷風一吹,全身痠疼。花了十多天時間渾渾噩噩把公司的事故處理完,我接到琳電話,問了我公司目前情況後,説與吳平帶着任甜、任雨從衡山飛往三亞湯泉泡温泉了,再過三天便飛回來,讓我安心工作。

我問了琳她們下榻的温泉酒店、房間號以及電話,叮囑她照顧好女兒,在外注意安全,別遇上歹徒。

琳笑説吳平寸步不離陪着我和女兒呢,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掛了電話,回味琳所説,我冷笑不已,暗自決定偷偷飛去三亞湯泉。計劃擬定後,我便馬上付諸實踐。

為了近距離觀察琳和吳平小子醜陋勾當,我甚至不惜跑到一家著名外科醫院做了個簡單的易容手術,粘上大鬍鬚,戴副寬大墨鏡。

往鏡子前一看,我差點都認不出自己了,昨天上午十點多接到琳電話,今兒12時左右,我便出現在三亞湯泉著名的假陽光温泉山莊裏。

向服務員登記好入住的房間後,我點了杯摩卡咖啡和一份牛排套餐,獨自坐在大廳裏側的西餐廳慢慢品用。大概1點多,琳、吳平,還有任甜、任雨,一起開開心心從電梯出來,就在我旁邊的桌位上坐定。

四人各點了份西餐牛排,吳平和琳要了瓶紅酒,又給任甜、任雨叫了兩大杯椰汁,大家碰碰杯齊聲説“chess”興致非常高,除了偶爾拍拍雨兒肩膀外,餐桌上從始至終沒發現吳平手腳不規矩,姑且不表。

吃完中餐,吳平説去洗黃泥澡,就在昨天她們所泡温泉池旁邊,聽説對身體很有益,可以美容健膚。

任甜、任雨立刻點頭,琳笑了笑,在兩個女兒的撒嬌催促下,便也點了點頭。我跟着她們來到一處温泉,人很多,男女老少都有,旁邊用鐵欄杆圍着幾塊黃泥池,進去得另行付費。

我沒有跟進去,只在鐵攔外面偷偷注視着她們戲耍,四人玩得特盡興,甚至有點過火,似乎完全忘記了身份、別的差異。

子時,能明顯覺吳平藉助給琳抹泥巴機會,肆意摸着她身體部位。

“要不要像埋媽媽一樣只把頭在外面埋你們呀?”吳平大笑問。

“我要…”任雨趕緊説。

“我也要,先埋我,”任甜搶着説。

“好,別急,你倆挨着媽媽並排躺好,我一個一地來埋,”吳平吩咐。姐妹倆話聽話地挨着媽媽躺好,眼睛一眨一眨的,明亮有神。

從甜甜開始,吳平看似無心實則有意,抹黃泥的手在姐妹倆身上按來按去,包括脯、蠻、大腿、大腿,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反覆抹着泥。頂着燦爛的陽光,玩鬧了差不多一個下午,琳她們才到衝淋房洗乾淨身上黃泥。

吳平買了些飲料、零食,四個人圍在一起説説笑笑,邊泡温泉邊吃,約摸六點多樣子,才同時起身上岸。

到房間換了衣服,琳和吳平先下來,在西餐廳一角落裏坐定,趁着沒人注意,倆人時不時親親嘴。點好餐後,琳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任甜任雨手牽手來到餐廳。

姐妹倆穿着同樣的白連衣裙,雕玉酌般,既清純又人,異口同聲向琳問好。晚宴非常豐盛,持續了近個把小時,吳平顯得特紳士,款款而談,空氣中彌散漫味道,叫人不知不覺中着

吃飽喝足,吳平提議去看場電影,獲得大家同意,便牽着雨兒的手跟在琳後面向山莊影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