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原來不是第一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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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小鼻子裏‘哼’出一個可愛的鄙夷聲，氣氣道:“誰是你小妹妹啊，可惡可惡，快給我滾。”許哲聽到蕭飛飛説‘7年前這個醫院’，腦袋一下活絡起來，7年前，也就是許哲開始在外面推斷那個房子年份的時間，看來這個醫院果然是7年前就有的。許哲對着曉曉揮揮手，示意她先別記着趕走蕭飛飛，然後對着蕭飛飛説道:“把門關好。”蕭飛飛一聽“嘿嘿”的關上門，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

曉曉看着這小警察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説道:“幹嘛讓這個傢伙進來！那個事我也知道嘛，幹嘛讓這個白痴進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蕭飛飛想辯解兩句，不過剛開口就被許哲打斷了:“曉曉你説吧，是什麼事，講的這麼神神秘秘的。”曉曉看着蕭飛飛，得意的‘哼’了一聲，接着板着個臉，陰森森的講起故事來:“傳説在7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有…”許哲聽着曉曉這麼講，都不知道要講到那年那月去，黑着個臉説道:“叫你説事你還真當是説故事啊，還傳説，傳説都成神了，快點入正題，沒閒心聽你瞎鬧騰。”坐着的蕭飛飛聽見後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惹的曉曉滿臉怒氣，對許哲她沒敢説什麼，不過對這小警察倒是發了一陣火，要不是許哲叫她快點説清，指不準又扯到哪裏去了。

曉曉不樂意的説了起來:“就是傳説嘛…是這樣的，許哲哥哥你還記得我們開始去的那棟舊房子嗎？”許哲點了點頭，示意曉曉繼續説下去“開始我一下沒想起來，等看見那個死人的時候，我又想起來了。”許哲繼續猛點頭，説到:“大小姐您倒是快説呀，別賣關子了。”曉曉吐了吐舌頭，繼續道:“醫院是建於9年前的，那個時候還只有一個小小的門診部，就是那棟舊樓。可小小的門診部發生的事情卻一點也不小，聽説在建院那年起到後來的2年裏，那棟樓裏面死了好多人。”許哲很無語，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聽見有什麼讓他到恐怖可怕的事情，説道:“醫院死人又不是沒有，剛建院的幾年裏肯定招不到什麼好醫生，只能招到剛畢業的雛，醫死率高一點也沒什麼奇怪的。”曉曉搖搖頭，滿臉都做出一種‘你要相信我’的表情，可惜這丫頭臉上功夫太差，表情做的反倒成了‘我很搞笑’，説道:“不是的，醫死幾個人那我還説什麼，現在醫院發展這麼好，還不是年年都會死人啊，那個死和這個死不一樣的。那個時候死的不但有病人，還有醫生…”説到這，又停下來了。

許哲看着曉曉這賣乖的樣子，嘆口氣，無奈道:“然後呢？”曉曉‘嘿嘿’的一笑，帶着幽靈般的口氣説道:“那個時候，只有門診，而門診是不能接待住院的，你們都不要説出去啊，這可是醫院剛成立時的污點。嗯，就是那個時候，醫院時不時會接待病人入院，這些病人的病其實也不重，都是些因為骨折啊、或者是食物中毒什麼需要留院觀察的人，按理説，再怎麼庸，也不至於醫死骨折的病人吧，可詭異的事偏偏發生了。”聽見曉曉又停下來，許哲有些惱了，兇了她一句:“快點説！別停啊停的。”曉曉‘哦’了一聲，繼續道:“聽説那個時候，有一個腿骨骨折的病人，自己從醫院的2樓爬到了4樓，然後跳樓自殺，摔死了！你説詭異嗎，一個骨折的病人從2樓爬到4樓，這麼大的動作為什麼都沒有人發現，而且那棟樓你也看見了，並不高，卻偏偏摔死了一個人！還不算，這只是開始而已，後來負責那個病人的醫生，在第二天，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那個病人用來綁石膏的繃帶，把自己吊死在了病房！而且吊死的場景更詭異，他把繃帶的一頭綁在病牀的架子上，另一頭綁緊了自己的脖子，整個人居然是腳挨地頭懸空，呈45°角直直的傾斜着，活活把自己勒死的！你想想，一個大活人居然是這麼被勒死的，而且聽説更玄的是，那個醫生似乎想逃跑，卻被繃帶纏住了脖子，拼命的跑才把自己活活勒死的！”説着還在許哲的病牀旁邊煞有其事的比劃了一下。

“怎麼可能…”許哲皺起眉頭陷入了思考當中“完全不可能是這樣。”不論是不是自殺，人在死亡後的那一刻，屍體還是柔軟的，僵直狀態下是不可能保持死亡狀態的，也就是説，那個死掉的醫生，如果真是直立着被勒死的，死後應該是癱軟在地上。有鬼？想到這裏許哲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會直接排除，不過現在，他自己身上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讓人不相信也難了“還有啊，這只是開始，後來還有個食物中毒的人，死的那個慘啊…”曉曉繼續説着。不過許哲沒打算再聽了，自己身上的事都沒搞定，哪來的心情去整別人的事，開始以為可以打探到有關醫院的一些事情，沒想到變成了鬼故事了。許哲搖了搖腦袋，説:“好了，不聽了，不聽了，盡是些鬼頭鬼腦的事情，有沒有關於醫院是怎麼建立的這些舊事啊？”曉曉説的正起勁，結果一下被許哲打斷了，嘟着嘴，不開心道:“沒有、沒有！就知道醫院、醫院，我説的正起勁呢！”許哲選擇直接無視曉曉的脾氣，轉過頭去，看着蕭飛飛，冷淡的看着他，也是，誰被一個傢伙，突然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證據’傷了，心裏肯定不的很，説道:“好了，我留你下來肯定是有用的，你留下來肯定也是有你的理由，別告訴我你也只知道這種‘不切實際’的鬼故事，我可沒心情和你們瞎扯淡，警方肯定有調查的，直接告訴我有關這個醫院的調查結果，其他我不想聽。”蕭飛飛一隻手摘下警帽，一隻手憨憨的摸着自己的小平頭，‘嘿嘿’的説道:“哇，老大我一聽你分析辯論，那個邏輯思路啊，簡直就是一個神，小弟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般…”許哲不的打斷了他:“不絕你妹，少説廢話，再拍馬我直接趕你走！”許哲留這個蕭飛飛下來就是想從他嘴裏知道一些關於醫院的事情，自己一個‘半殘廢’的病人，再怎麼摸索也沒有警察手頭上的資料詳細，於是乾脆留下他來幫自己忙。

蕭飛飛聽見許哲發話了，一收馬臉，整個人在沙發上並腿，‘啪’一下坐直了，表情嚴肅的説道:“沒錯，我是知道一些關於這個醫院的案子，而且我也是為了調查這個案子而來！”許哲那個無語啊，你倒是説啊、説啊，哪來這麼多廢話呢？

蕭飛飛繼續道:“最早的案件就是剛剛小護士小姐説的，是一個骨折病人自殺和一個主治醫生自殺，不過我想説的是，並不是他們死的有多麼詭異，而是他們關於‘自殺’調查只進行了3天就結束了，最後的定論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死於自殺。”許哲有點納悶，和我説這個幹嘛，我要的是醫院，醫院啊，哥哥我還要刨屍的，你倒是説啊、説啊，嘴上還是説道:“和我説這個幹嘛？很明顯，有人不想這個案子繼續被查下去，所以速度結案了。那個人既然有能力手結案的事，肯定有一定的勢力，猜的沒錯的話，當時查這個案子的警察都被調走了吧。”

“不是。”蕭飛飛有些黯然道。許哲傻眼了:“啊？不是。呃，咳咳，不是就不是嘛，咳咳，有沒有關於醫院什麼的資料，能不能和我透一下…咳咳…”蕭飛飛的聲音有些扭曲了，雙手用力捏緊的關節發出‘咔咔’的響聲，説道:“不是被調走了，是全死了…”許哲傻眼傻的更厲害了，曉曉聽見後也驚奇道:“全死了？！果然和傳説一樣的，誰碰那個事誰就會被惡鬼附身，死不瞑目的…”空調在房裏吹的呼呼作響，陰冷的氣息穿過衣服狠狠的刺進每個人的皮膚，氣氛變的有些怪異。

許哲打了一個寒顫，緊接着又有些生氣，什麼狗惡鬼附身，一聽就知道是被人放狠話，然後又動手殺了幾個想要繼續調查下去的人，他自己就被惡鬼附身了，怎麼還沒死掉呢，自己什麼沒見過，居然被這丫頭的蠢話嚇到了。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他只是悠悠的説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和我説這些，我也不想了解下去了，你走吧。”蕭飛飛聽了後，有些沮喪，又有些糾結，站起來，想繼續説什麼，卻又卡在嘴邊，接着慢步走到了門邊，但是沒開門，一把拿下警帽扔在地上，恨恨的坐回到沙發上，有些無奈的説道:“許先生，我不瞞你，我的哥哥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我想要調查真相，所以一畢業我就主動申請掉來了這邊，但是這邊的警察對那件事情不是不知道，就是不准我去碰！我想調查卻又無從下手…”説着停了一下，許哲心裏那個樂啊樂啊，這招擒故縱用的秒妙啊妙啊~傻子都看出來這小子有求於自己，雖然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求的，不過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對的起自己呢，醫院啊醫院~我就要來刨屍啦，哇哈哈哈，心裏樂的很的許哲表情不變，問道:“無從下手又怎麼樣？”蕭飛飛咬牙説道:“剛剛你也看見了，我本就是小白一個，什麼推理、證據我全都搞不來，我看你好像對醫院過去的那些事都很關心的樣子，而你又好像很會推理的樣子，我想請你幫我忙，一起來調查醫院的事！”許哲傻了，什麼叫請我幫忙調查醫院的事，趕忙説道:“不對，不對，要我幫什麼忙，你神經病吧，我哪裏擅長什麼推理，那是你自己笨好不好，不要把我牽連到不相干的事情裏去，我自己都有一身的事，沒空沒空。”許哲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小警察居然是叫自己幫他這個忙，雖然是和醫院有關，可是許哲卻沒興趣追查關於活人的事，他要做的是想辦法快點刨完屍好安穩睡覺，免得做夢都夢見張莎那個鬼。

許哲轉頭對着曉曉就説道:“曉曉，送客送客，快點趕他走。”曉曉沒有動，倒是滿眼小星星的看着許哲，神神的唸叨:“許哲哥哥，其實你剛剛的樣子好有型哦~”蕭飛飛接着道:“許先生，拜託了，拜託了！我自己勢單力薄，這裏警局的人都是像躲瘟神一樣的躲着那個案子，而我不查是不可能的！我一定要親手抓住兇手，如果沒有人幫我，即使是赴死，我也一樣要去！”曉曉跟着嘴道:“是啊是啊，你看那個白痴，呃，那個小警察好可憐哦，你再帥一點帥一點嘛~”許哲本來想直接拒絕的，可是聽着這個説兩句，那個説兩句，腦袋都暈了，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那個，我自己也有自己的事，雖然也和醫院有關，但是方向和你不同，兩者之間差別很大！而且我不想牽連有關人的事，相信你也不會想牽連進一些奇怪中吧。”蕭飛飛趕緊説道:“放心放心，你的事我又沒興趣，我只想要你幫我想想，呃~~推理、推理而已，而且我手頭上有很多這個醫院的資料，醫院董事會成員名單，醫院的進藥渠道，明面的暗面的我都有一些，這些可都是警局資料庫裏的秘密資料啊！”許哲大汗，這蕭飛飛還以為他是要調查醫院的什麼黑幕，唉，算了算了，管他以為我是做什麼的，我只要到醫院成立那時的資料就行了，到時候再想辦法找到張莎被埋的地方。不過有點許哲有些奇怪，既然一個可以到這麼大一個醫院內幕資料的警察，怎麼會淪落到無路可走的地步，於是許哲説道:“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手上會有那些資料，既然你有本事搞到這麼隱秘的資料，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步？”（我的稿子亂了，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真是sorry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