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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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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哲那隻受傷的右手被小警察狠狠的抓住了,整個手掌都被看的一清二楚,這隻手是許哲的痛處,被抓着的他腦袋裏完全沒有到身體上的痛苦,而是充滿了憤怒,那種自己的秘密被人**的看走了的憤怒。許哲大喝一聲:“你想幹嘛!”接着反手一用力,打算擰回自己的手。可是被反擒拿手按住的他本使不上勁,過度的用力只能讓自己的肩膀和手臂更加的疼痛。

小警察得意道:“哼哼!被發現了吧!還想掙扎!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我草你嗎!”許哲真的怒了,全身的血一股腦的逆而上,雙眼變的赤紅,而瞳孔裏的異彩卻越發的明亮,許哲扭過自己的頭,用眼睛狠狠的盯着那個小警察,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一字一句,大聲的罵道:“我、草、你、嗎!再不放手你會後悔你這麼做的!”曉曉看見場景一下變的這麼混亂,直接嚇傻了,但是聽見許哲罵起來了,一下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衝到小警察旁邊又是踢又是打的。

小警察看着許哲這麼奮力的掙扎,更是得意的説道:“動啊,動啊~給你蕭大爺再動動看呀,睜爆了你的眼都沒用,嘿嘿,小護士你別…呃,呃…什麼…怎麼回事…啊!”小警察看着許哲的眼睛,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無數白的影子環繞着小警察的身體,一陣陣陰冷的寒風吹在了他的臉上,説不出的惡臭撲鼻而來,而身體越來越冷,越來越冷,每一陣風颳過都像是刮掉了一樣,‘嗚嗚嗚…’的鬼哭聲衝進了小警察的耳朵,血直衝上頭來,腦袋快要爆了,最後小警察慘叫一聲,雙手捂着腦袋跌坐在地上,雙眼起淚來了。

曉曉一呆,又嚇傻了,沒想到自己平時打個蒼蠅的力氣都沒有,居然隨隨便便兩下把一個警察打哭…

許哲被鬆開後,半截身子癱倒出了牀外,好像剛剛做了一件很費力氣的事,現在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整個房間…一個人在地上抹眼淚,一個人做着揮打的姿勢定在牀邊,還有一個事件的主角,下半身還在牀上,上半身卻倒出牀外,説不出的怪異……病房裏在怪異的氣氛裏定格了5分鐘,曉曉的手痠的撐不住了,最先反應過來,跑到許哲牀邊,抱起許哲狠狠的搖着,着急的叫道:“許哲、許哲!你怎麼啦,你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呀,怎麼辦啊,天啊,我打死人了!”

“叫我,許哲…哥哥,嘔…好難過,別…不要、不要搖了!我還沒死,嘔…要被你搖死了!”許哲一邊乾嘔一邊叫到。

聽見許哲回話了,曉曉高興的一把抱起許哲,叫到:“太好了,太好了,你沒死呀,剛剛嚇死我了,這個、這個警察怎麼辦啊?”説着就看着坐在地上的那個小警察。

許哲現在腦袋一片混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腦袋裏攪了一陣,整個人現在像暈車一般,難受的不行,悶哼哼的説道:“報警,嘔…去報警,我要告這個王八蛋人身攻擊!”地上的小警察也慢悠悠的清醒了過來,一隻手捂着耳朵,一隻手抹着眼淚,搖頭晃腦的説道:“報、報警?我就是警察,什、什麼事情啊…重案我、我才辦的…”許哲癱軟在曉曉的懷裏,艱難的轉過頭去,口齒不清的罵道:“我、我草你嗎的,警察了、了不起啊?我告、告的就是你!什、什麼狗大案,老子什麼事都沒有,你抓、抓你妹的啊!”小警察搖搖頭,扶着牆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旁邊的沙發上,一**做了下去,半清醒道:“你、你就是殺人兇手,哼哼,要不你説,為什麼你手上會有傷,很明顯就是被刀片刮傷的,而被害人的全身被刀片劃傷多處,而你的手肯定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傷的!”曉曉聽見小警察説到這裏,都忍不住罵起他來了:“你是腦殘吧你,許哲哥哥的傷是很久前就傷了的,你這都看不出來?!”許哲也哼哼起來,表示附和。

小警察繼續搖了幾下腦袋,輕聲的嘟囔:“我靠,他對我做了什麼,腦袋好難受…”接着就惡狠狠的兇到:“就是因為你的是舊傷,而那個被害人的身上的傷痕也是舊傷!他是被一刀一刀的放血,的快死了,最後才從7樓摔下來!作案手法極度兇殘!”許哲聽見後就愣住了,眼神裏充滿了難以置信,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回想起那個死人最後給他的‘釋懷’笑容,那是個因為死而解的笑容。想到這裏,許哲打了一個寒顫,抬頭看了一眼曉曉,曉曉也正低頭看着許哲,眼睛裏一樣充滿了不可思議,沒想到死者居然是被殺死的。許哲回過頭看着小警察,認認真真的説道:“首先,我告訴你,你的判斷是錯的,我是不可能去殺掉那個人的。因為,第一,即使他身上的傷痕真的是和我的傷痕受傷時間一致,或者説是傷痕一樣,這也不能成為逮捕我的證據!證據必須經過查證屬實,才能作為判案的據,你什麼都沒調查就直接來抓我,你不覺得太搞笑了嗎?!還有,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傷的?”小警察好像清醒了,聽着許哲的話有點尷尬,不過馬上又強硬起來:“可是,可是你們的行跡、對話很可疑!你的傷是我在扶你起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時候我就懷疑你了!”許哲回想一下,好像在扶他的警察中是有一個這樣的傢伙,拍了拍曉曉的手,示意她把自己抱回牀上去,躺好後的他悠悠的説道:“什麼可疑?就憑你檢查了死者身上的傷痕?”小警察哼哼的説道:“當然不止,因為你和那個護士的行跡、對話非常可疑,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是按時給被害人‘放血’去的?而當被害人墜樓後,你們都不敢看那個屍體,那個小護士則害怕的尖叫起來!”許哲的眼睛現在還是有點模糊,看不太清,不然他真想仔細看看這個白痴警察長什麼樣,罵道:“你果然是個腦殘,你不想想,除了經常和死人打道的醫生和刑警,有誰看見屍體不會害怕?何況是死的那麼慘的屍體!還有就是我要説的第二點,我受傷入院後,一直處於昏狀態,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可以給我作證,如果真像你説的那樣,今天是按時去給他‘放血’,那也不可能,因為我今天才第一次出的門!就算是去給他按時放血的,那以前的傷呢?!怎麼解釋?再説我本動不了,身體是最近兩天才漸漸恢復的,都是要坐着輪椅才可以出去散步!”説完有些慨的看了眼曉曉,這傢伙不但傻,而且還背的很,第一天出去就這麼倒黴。

曉曉似乎應到許哲那鄙視的目光,撅起嘴哼哼道:“是啊是啊,他這個殘廢都要我幫忙移動呢~”小警察呆了一下,臉變了變,想説什麼,又沒説出來,最後才強擠出幾句話:“那、那有可能是護士和你是同謀,你、你們一起做的…”

“放!你真的是警察嗎?!你腦袋裏面裝的是什麼啊!同謀、同謀,一個半殘廢,一個沒什麼力氣的小護士,加起來可以幹嘛啊?幹掉你!?”許哲越想越氣,沒想到了半天,居然碰見了一個白痴加衝動的警察,氣的要死!

“呃…呃,對、對不起…唉,難道我真的搞錯了?”小警察低着腦袋,情緒低落道。

許哲鄙視的看着小警察,説道:“喂,你叫什麼名字,編號多少。”小警察抬起頭愣愣的看着許哲,問:“蕭飛飛,編號17832,幹嘛啊?”

“幹嘛?打電話去警局投訴你啊,你還以為是什麼。哼!蕭‘非非’,兩個‘非非’,果然是是非不分!”許哲嗤鼻不屑道。曉曉站在許哲的牀邊偷偷的笑了起來,暗暗的想着:“沒想到許哲哥哥發起威來這麼有型啊~嘖嘖,還有那死人的眼睛~”不過許哲沒注意,倒是繼續有型的叫到:“曉曉,給我打電話去警局,我要投訴這個王八蛋。”蕭飛飛急了,連忙叫道:“不要不要啊,對不起、對不起!”説着站起來給許哲鞠起躬來“千萬不要投訴啊,再被投訴我就要去户籍部調查户口去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你怎麼懲罰我,我都願意好不好,求你不要舉報啊~我只不過太想辦一件大案子了。

“哼!”説了這麼多,許哲也説累了,狠狠的教訓了這個白痴警察一頓,氣也消了一大半,對着蕭飛飛説:“蕭‘非非’啊、,蕭‘非非’,建議你快改名字吧,不然你真會是非不分了。那個曉曉,給我倒杯水,順便把這個王八蛋給我轟出去。”曉曉嘿嘿的應着:“好勒~”蕭飛飛站起來連忙説道:“不用趕不用趕,我自己走、自己走,對了,我不是是‘非’不分的‘非’,是小鳥‘飛飛’的‘飛’,許哲大哥您別搞錯了,嘿嘿、嘿嘿。”説着就很光的走到了門口,剛打開門的他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有什麼想説的。曉曉看他沒出去,正準備去趕他,許哲尷尬的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麼話説的蕭飛飛,叫住了曉曉,問了一句:“有什麼話快説,省的説老子不給你面子。”蕭飛飛停了下來,摸着腦袋説:“嘿嘿,嘿嘿,那個,開始進來聽見小護士妹妹説到了那個故事,我也知道一點點,那個關於7年前這個醫院的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