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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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這騷水的，姨父還沒碰你麼，嗯?」聲音很年輕，壓着嗓子，很像小，可祁婧不敢確定的是口吻。

女人沒有回嘴，一陣奇異的靜默，祁婧不自覺的貼近隔板。

「嗯——啊!」一聲極度壓抑的嬌鑽進祁婧的耳朵，緊接着就是「啪啪啪」皮撞擊的輕響，實在是太近了，只隔着一層薄薄的木板，幾乎能聽到陰在擠壓撞擊中靡的掙扎。

祁婧差點兒一股坐地上。

「嗯嗯嗯……不許你叫他姨父，那個死烏龜不是個男人!啊……好深!啊哈……太狠了你個小王八蛋!」女人利落的口才又讓祁婧找回點兒芳姐的音容，如此利又迫近耳畔的歡聲一下就喚起了她身體裏的燥熱。

「你不是就——喜歡——狠的——嗎?」男的明顯故意來了幾下「狠的」，立時惹得鶯燕齊鳴，卻粘稠甜膩的壓在喉嚨裏，讓人很容易想象那扭曲繃緊的線和放失神的表情。

祁婧下意識的併攏雙腿，控制着呼。

「哈……哈……啊!乾死我啊，你也……你也是個沒良心的，哦!，好!哼嗯——」女人罵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被衝撞得直哆嗦，「都多少天不管我了?就知道去討好那個狐狸!啊哈……」祁婧幾乎被聲語淹沒了，一手扶着牆壁，忽然聽到這句悽楚幽怨的控訴心裏一驚。

「小姨，你別胡説啊，我討好誰了?」歡快的節奏明顯慢了下來。

「嘻嘻……被我説中了吧，小狼，成天盯着人家的子看個沒夠，當我是瞎子啊?咋沒一刀扎死你個小赤佬!哎，幹嘛呢?別停啊!」調門兒瞬間恢復了尖亢的嘶啞，祁婧終於確定了，那是芳姐和小無疑。

「小姨……」

「別叫我小姨，嗯……哈……最看不上你媽那個窩囊廢了，我沒她這個表姐!快!用力……啊……」

「我真的跟婧姐沒什麼!」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高跟鞋兩三聲清脆的敲打過地面。

祁婧大氣也不敢出，可怕的靜着她望向天花板，盯着隔板盡頭的邊緣。

「傻孩子，姨不生氣，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芳姐的聲音恢復了獨有的輕柔，「女人就是要男人來愛的，你想討她的喜歡，就得知道心疼她，讓她快樂，到時候她自然會是你的!」

「真的嗎?」

「看着我的眼睛，」芳姐的聲音忽然沾滿濕淋淋的情意，「那天你在我辦公室看到了什麼?」

「看到……你在……」

「你有沒有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絕沒有!」

「那你當時是想安我，還是欺負我呢?」

「我當然……」

「把我幹到死去活來，高迭起的時候，你開心嗎?」

「開心極了!」

「那，我想天天讓你幹我，讓我快活，你願意嗎?」

「死也願意!」

「那你説我現在是不是你的女人?」一陣長長的沉默，不過，祁婧還是能聞到空氣中舌纏的味道，那是怎樣的銷魂一刻，她比誰都知道。

「快……來吧!癢死了，用你的傢伙，快!」芳姐幾乎忘了壓住自己的聲音，嬌滴滴的呼喚。

「砰」的一聲輕響，隔板的邊緣攀上來四細白的手指，從指頭的順序判斷，她該是面朝門口的。

「嗯——啊!真好……就喜歡被你捧在手心兒裏!哦……哦……好厲害，嗯嗯哈……」比剛才更加急迫響亮的奏鳴開始了，狂風暴雨中偶爾拔尖兒的輕嘆讓祁婧有股憋的衝動，那四粉修長的手指漸漸繃起澹青的經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