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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又恨才懂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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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自生還自滅,雲師無路與君銷,如此出世不離群,四姑娘果然是明心見了!”惜又道:“妙師準了。

就是我的造化了!就不知二哥哥心意如何?”妙玉啐道:“呸!你這小蹄子,你心裡要寶玉怎麼樣待你才好?女孩兒家也不害臊。”那惜聽了自知失言,便飛紅了臉,反相譏道:“你這狐媚子,最是討人嫌的,一家捏酸,別人若見了你,你從不拿正眼瞧一瞧,見了寶玉就眉開眼笑了,寶玉真要是跟了你,我才趁心趁願呢!”寶玉在邊上見兩人咬耳私語,笑道:“兩個女觀音有什麼話明白說不得?巴巴兒的不讓人聽見。”妙玉膩臉偎紅,笑道:“你這樣蜂纏蝶戀的柔情,只可憐我們一個人真真是無福消受,想共圖琴瑟好逑之樂,又怕你擔待不了!”寶玉此時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聽了喜歡的唸佛,道:“我自形穢濁,怕沾汙了神仙姐妹!

到底姐姐的心腸與觀世音菩薩一樣,是大慈大悲。既如此,恕我冒失了,只當化個善緣。”忙上,寬衣解帶。

妙玉惜兩個心意互通,只礙著彼此的面前,又不好太輕薄。你看我,我看你,羞羞臊臊的,緩緩脫去衣裙,出那一身粉捏似的雪肌玉肌。

禪室內香燭搖曳,薰香沁人,殘燈如豆影幢幢。塌下一對解語花嬌媚媚,羞答答的輕解羅裙。賈府兩個美人胚子,潛被情郎卸玉釵,含笑帷幌裡,舉體蘭蕙香。私處蓮瓣若開若閉,時隱時現。

真個是:“一痕酥透雙蕾,半點藏小蚌珠。愛殺溪草地,牝房微蒂。”那妙玉、惜等師徒三人,戲調初微拒,柔情已暗通。蓮花座上觀音寶相莊嚴,捻花微笑。他三人涅盤妙心,實相無相,不著言語,心心相印。

寶玉看得眼讒,道:“仲之月,令會男女。於是時也,奔者不。”忙脫得光赤條挨將過去,將兩位玉人摟抱於懷,兩團凝脂般的子偎在上,滑膩膩軟溫溫。

真個是:“檀郎‮情調‬捫時,雪豐盈從君咬。解衣試探木瓜,滿手肥軟比酥香。”寶玉道:“哪世修來的福份,有幸結緣神仙樣的姐姐妹妹,恨不能一分二,遂了你們的意。”慾火如焚,間之物硬橛橛翹起,往二女臍下三寸左探右訪,不知往哪個門戶泊舟。妙玉聽了,不覺帶腮連耳的通紅了,薄面含嗔,指著寶玉啐道:“你這廝該掌嘴!竟似把我們二人比作分肥的女強盜,幹那下的勾當。”寶玉笑道:“妙哉!

‘女’字旁邊加個‘幹’字,到底妙師說話透徹!”妙玉鳳眼厄斜,罵道:“小賊,專會葷言葷語的!誰和你調喉辯舌了?”寶玉笑道:“甭把自己當聖賢,擱在蒲團上,你才知自己的斤兩哩。”言畢,讓妙玉、惜兩人俯趴翹出扇貝兒似的兩瓣,拔開那粉的蓬門,俯身張嘴噙住那點嫣紅,時而親,時而刮擦,時而輕噬,耳邊傳來妙玉、惜兩人口中咿咿呀呀的驚呼。正是:“兩隻黃鸝鳴翠柳,一支玉莖撥雲天。”寶玉起身一回妙玉的椒,趁著牝內水潤澤,扶住那杆孽,尋往陰戳去,噱道:“小和尚且進去,囫圖洗個頭罷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腿雙‬,深一口氣,卵頭至,盡力狂搗。果然是:“碧紗帳裡臥佳人,煙籠芍藥。青草池邊池洗和尚,水浸葫蘆。”妙玉被入得香汗浸肌,嘴裡心肝亂叫,盡力聳推肥,車馬相湊趣,把那卵兒進,顫著聲兒說道:“我的二爺,且慢緩些!我一點星兒氣力也沒有了。”寶玉見她遞了降書順表,不敢只尋一處化齋,撥出卵,將兩女香肩酥並排,橫睡一枕,左摸右捏二女陰戶,一杆陽槍這邊聳聳,那邊戳戳,左右開弓。

果然是怡紅一身武藝,隔天下無雙。好似那“野渡燕穿楊柳雨,芳池魚戲荷風。”真個是:“林至尊,狂採花心,號令金釵,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兩女被聳戳得花容失,把個身兒不知安排何處。了半個時辰,妙師慈悲為懷,要為愛徒“減負”兩截藕荷一樣的雙臂圈住寶玉脖子,蔥指尖尖向他臍下摸去,手捻玉莖,轉動細腕,丁香舌吐,含淺嘗,細品人生。

馬眼處點綴囁,吐納盡時,便聽得滋滋作響。寶玉扶著妙玉粉頸,見佳人口吐白唾,殘脂留莖,心神頓振,想戲一番,終覺不忍。

見惜在側眼巴巴瞧的愣神,便取出那話兒,騰身又跨上惜身子。腿兒疊著腿兒,臍兒貼著臍兒,嘴兒對著嘴兒,直頂牝關,狂搗猛

道:“牡丹含團香雪,難逢雙美,足堪驚豔。莖入並蒂畫入夢,筆描兩行詩成韻。幾番雨洗新牝,一種相思,兩處多忙。羞答答誰更風?不是姐姐,便是妹妹。”(《一剪梅》)惜仰臥在禪上,雙目緊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口裡嬌咻咻,因道:“一夜雨狂,不勝嬌困。最愛個、花心哥哥,偏能做、難堪羞事。貪歡處,輕撫牝弦,別有輕妙。乍香堪折。房。忍不得,恣情嗚嘬。錦帳裡,低語偏濃。

攜塵事,笑問冤家,許伊偕老?”(《兩同心》)這邊寶玉駕輕就,那邊惜款款相。兩個如漆似膠的光景,叫妙玉看得塵心大動,牝中津津做癢,嚶聲細語哀道:“你這痴妮子,好會閒磕牙,全沒個先來後到的禮數。”寶玉便舍了惜,摟了妙玉粉頸,雞啄米般一陣亂親,又手撫那兩窩圓蓬蓬的趐,吃得咂咂作響。妙玉興濃,骨碌而動,卻將寶玉置於身下,顧不得那龜頭沾滿,裂開肥油油陰戶,至尾套進。

勾緊了粉頸,雙晃悠,猛了幾,少不得髮亂釵橫,搖首嗟吁,氣噓噓道:“啊…呀呀!我受不了哩!”聲調竦竦發抖,幾帶哭腔。玉腿拼命夾著那陽剛之物,花枝兒亂顫,顫著聲,因道:“與郎共參歡喜禪。語還羞、玉微啟。

少年馳騁長鞭舞。漸深入、牝鄉深處。鳳枕鸞帷能幾許。情不盡、吐蕭含香。雙蓮承相與同歡。私語郎、好好憐伊。”(《思歸樂》)剎時間,妙玉那牝心深處湧出一陣陣陰,黏糊塵柄,玉內散發出糜氣息,腥臊中卻留著淡淡的幽禪香味。寶玉知其陰丟了,便又抖擻神,一路口誅伐,道:“空門賢師徒,自家好兄妹。這歡娛共赴巫山。玉莖斜挑狂。一曲好俅歌罷。瓊枝玉樹相倚。水有幸溼嫦娥。

果敢偷嘗。”(《巫山一段雲》)那惜見他兩人私授真言、歡戀難捨,也暗暗沾酸,啐道:“你們只管州官放火,怎忘了百姓點燈?”寶玉見惜叩請真傳,果然是一片虔誠,便舍了妙玉。下那小沙彌稜頭稜腦,重進了山門,與她媾,又是一番獻身說法。這呆爺竟成了蝶兒,才向東來又向西,亂採花心。

三人一廝滾廝鬧,起身趺坐,做個合歡法會,灑了幾多甘,倒了幾番淨瓶,唸了幾回心經,蓮池牝水起起落落,竟是通宵不絕。三人摟抱著親嘴咂舌,摸撫陰,著意周旋一番。

寶玉笑道:“今宵與二位仙姑,花開並締,締氣連枝,真不知是前世敲破多少木魚修來的桃花運。”妙玉說道:“你我彼此有緣。

後來卻要情長意深。你此行去了,切須謹口慎言。若有人知曉,你我休矣。”是夜,他賢師徒三人,同競技,裎相對,全無保留,教學相長,心得,果然進益不少。真是歡愛盡情,花憔柳困,享罷巫山之夢,曲盡媾之道,直得渾身舒,雨均霑。

寶玉還戀戀不捨,攥攥妙玉的,捏捏惜的陰,方才更衣起出了尼庵。(看官試想,如今老師帶徒弟,只教個葉大葉、皮學問。即使是生理課程,也是掛圖教習,從理論到理論,哪曾實彈對真靶,豈不誤人子弟?怕是“帶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哪有妙玉、寶玉師徒盡心,真個是人心不古!)三人穿裳著履,整理雲鬢,凌晨別去,再定佳期,於是潛來暗去又有數宵。***卻說這天黃昏,寶玉意尋李紈去說話兒,以解煩悶,便逶迤往稻花村來。從沁芳橋一帶堤上走來。

只見柳垂金線,桃吐丹霞,山石之後一株大杏樹,花已全落,葉稠陰翠,上面結了豆子大小的許多小杏。寶玉因想道:“將息了幾天,竟把杏花辜負了,不覺到‘綠葉成陰子滿枝’了。”因此仰望杏子不捨,心中慚愧莫明。步入院中,鴉雀無聞。寶玉便順著遊廊,來至房中。卻見香菱手裡做針線,上面扎著鴛鴦戲蓮的花樣,紅蓮綠葉,五鴛鴦。

寶玉走近前來,悄悄地笑道:“噯喲,好鮮亮活計。這是誰的,也值的費這麼大工夫?”香菱不防,猛抬頭見是寶玉,忙放針線起身,紅了臉,羞道:“還不是給你這…”剛說了幾個字,卻說下去,又恨道:“你才懂得來,大身上欠安哩。”寶玉驚道:“大害什麼病?”香菱見問,又往前湊了一湊,向耳邊說道:“你挪這時候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