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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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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長老臉頓時變了變,知道南崇陽這是在有意向著全派弟子宣戒他身為太長老,竟然與門中弟子動手,明顯就是讓他顔面掃地。

南亭續自然知道父親的意思,當即領責:“回宗主,弟子知道錯了。弟子不知這黃沙竟是雲長老所化,要是知是太上長老,弟子哪裡敢出手,就任由太上長老無端無故殺了便是。”北門樓心思一轉,心頭嘿嘿直樂,當下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弟子北門樓無話可說,太上長老伸手遮天蓋,神威無上,弟子就是地上螞蟻,太上長老要想殺弟子,弟子就是有一萬個正當理由,也不可能讓太上長老聽信。所以弟子覺悟極高,老老實實的願意被太上長老殺了。要說我想反抗也沒用不是。”北門樓和南亭續兩人這一唱一合,頓時讓雲長老滿臉無光。

南崇陽見雲長老只是口悶氣,知道目的達到,於是面一肅,看向離寅說道:“弟子離寅,敢在門中作亂,毀壞門中財物,公然挑釁門規威嚴,身為北風道宗主,我豈能容你放肆!現在我罰七長跪北松亭。”這個時候一雙怯生生的纖細白巧手伸了起來。

南崇陽說道:“小女叫什麼名字,有何話說?”纖細白手的主人細聲細語回道:“我叫秦奴瑤。我要說離寅他現在已經昏,不能接受處罰。”

“那就讓他修養醒來之後再接受處罰。”南崇陽說道。

阿奴心中一想這宗主看上去威凌赫赫的,但這處罰倒也似乎雷聲大雨滴小,幾長跪就算了,不見有其他過重處罰。不過她轉念一想,可不認為這樣的處罰輕了,她更希望離寅可以不接受處罰。

“南崇陽,你就這樣處罰就完了?”雲長老大為不滿的盯著南崇陽。

“自然沒有。”南崇陽將目光盯向北門樓和南亭續:“因為雲長老不滿處罰,所以你們倆人因為對雲長老不敬,現在也罰去打掃獸圈,若是敢有不從者,加重處罰。”雲長老聽南崇陽這話,頓時更為惱火,明顯處處針對自己,句句把自己說成壞人角形象。

而南崇陽話未完,繼續說道:“不知道太上長老認為身為北風道宗主,這樣處罰合不合你心思。若是不合,倒是不如我立即讓賢,讓雲長老上位。”雲長老自然明白了南崇陽這話中有不愉意思。雖說他身為太上長老,但修為事實上和南崇陽相當,甚至還有些不如南崇陽,按照北風道先祖定下的規矩,太上長老是不能手門中事物,雖說這規矩只是一紙空文,但南崇陽身為宗主,言下之意更是他若要手,南崇陽甚至直接棄位威脅。

此事若是鬧得太大,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雲長老念及自己出手已經護下了雲海牙,若是再強,反倒是讓自己為難起來。

“你身為宗主,門中事物你都做不了主,那還讓誰做主。”雲長老怒恨恨的氣說一句,便縱身一躍,化作一道黃沙遁走。臨走時沒忘叫上雲海牙。

雲海牙雖有不甘,但畢竟南崇陽都已經手,他也不可能再逞強。不過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鍊金鼎】和螭龍劍上,頓時想伸手奪走一物。只要拿走一件寶貝,有云長老護短,這件寶貝,他當然能夠得下來。

不過他的心思自然也被南崇陽看見,雲海牙尚未動手,【鍊金鼎】和螭龍劍便兀自飛到了南崇陽的手裡。

南崇陽知道雲海牙暗賊動作,但並沒有在意,僅是縮著眉頭,說道:“這兩件東西便是證物,我要帶回去好好審查,查清楚整件事情的原由。”雲海牙眼睛一縮,閃過一絲憤恨,但也不敢從南崇陽手裡強拿,只得怒哼一聲,對南崇陽大為不滿,然後撐開幾乎破裂的羽翼,搖搖幌幌飛走。

不過他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會放過離寅。

離寅對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完全不知曉。當時憤怒燃燒靈脈之後,雖然祭出秦汗庭的‘脈珠’法寶顯現匹霸之威,但以他現在的修為,也承受不住‘脈珠’的後噬之力,當即靈元和力量被榨乾,就昏了過去。

直到三天後,離寅身體都脫力嚴重,甚至連端茶杯的力氣都沒有,就像是被了骨一樣軟沉,即使是神,也破碎如瓶,腦子裡疼痛如撕。

看來以後還是要少用脈珠這件法寶,畢竟是超躍自己實力極限之物,如果不能夠斬殺敵人,再時候自己即使動用此寶重傷對手,只要對方不死,自己也處於昏狀態,必定危險。

而且當初秦汗庭給出這‘脈珠’法寶時,雖然沒有告訴離寅這‘脈珠’是他截取自己的一節靈脈所煉,但也叮囑過離寅,此寶的反噬之力極強,不宜貿然使用。而且此寶用一次,‘脈珠’中的靈量就會減少,靈威也會大打折扣。

離寅摸出‘脈珠’檢查一遍,果然發現‘脈珠’之中的靈力竟然少了三分之一,也就說此寶最多可用三次,眼下他已經用過一次,最多隻能用兩次。而且餘下的兩次也不可能發揮出此寶的全部威力,最多隻能發揮三分之二的威力。

門被推開,一張悉的臉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醒了。”阿奴手裡拿著一隻紅小瓶:“這是姐姐的鳳之血,你煉化後能夠恢復得更快些。”

“上次不是已經拿過了嗎?她現在一個月能產這麼多血?太厲害了。”離寅意外誇道。

阿奴覺得離寅這話有些怪怪的:“姐姐專門給你煉的。”

“她會待我這麼好,鬼才信。”離寅有些狐疑,秦奴慈一直待人極冷,而且經過大鬧秦家一事,離寅可不相信秦奴慈會待他好,專門把自己的鳳之血提煉送給他。

不過想到阿奴,離寅心頭大概猜想應該是阿奴的原因。

“其實姐姐只是外冷,但她心地很善良的,她只是不善於表達出來。”阿奴並沒有過多解釋這是自己求著姐姐幫忙凝的,她希望離寅和姐姐的關係可以好一些,畢竟處在他們之間,阿奴有些時候也很為難。

不過阿奴也明白離寅和姐姐兩人的關係想要增近自然不可能急於一時,想起屋外那人,她這才說道:“有人很擔心你,這幾天天天來問你,現在他就在門外。”

“是南亭續還是北門樓?”離寅昏前只看到了北門樓和南亭續兩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聲氣哼,然後是細碎的腳步聲,明顯遠走的意思。

“不是,他說自己姓蘇。”阿奴聽到了門外的輕哼之聲,更聽到了那刻意落重在地面上的腳步聲,這一切更讓她覺得奇怪。

離寅兀的尷尬:“看樣子他好像又生氣了。”

“你很在意他嗎?”阿奴盯著離寅的眼睛問。

離寅注意到阿奴的表情有些奇怪,說道:“十年前我剛到北風道,險些遇到危險,他曾在門外護我三,此情我必不能忘。”阿奴臉上浮過一絲複雜的神情,然後默默的把血瓶子放在頭,就走了。

離寅注意到阿奴臉上有些複雜的情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接下來的兩三天裡,阿奴竟然都沒再來過,這讓離寅心頭更是一陣疑惑不解。不過這兩天裡,藉助秦奴慈鳳脈血,再加上南亭續送過來的丹藥,離寅的傷勢好了許多,至少能夠下走路。

本想先去找阿奴,雖說不知道阿奴為什麼不來看自己,但自己好了,離寅第一時間還是想去看阿奴。結果剛剛出門,就面來了幾個北風道的執事弟子,眼看離寅傷勢見好,立即就要執行門規。

離寅這幾已經知道自己昏後的情況,也明白上面對自己的處罰已經算輕的了,眼下他自然不能再鬧什麼事端,只好被執事弟子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