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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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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的手機響,我以為是諸姐催我的,低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正疑惑間,她說:“這是我的號碼,你有時間約我去打球。”我這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說真的,在這種場合認識的女人,我都會發名片,但除非她們主動給我名片,我一般很少會要她們的電話號碼,在這一點上我不如尚濤,我覺得他可能有一萬個女人的電話。

奚晚苧主動給我留電話我確實意外。我受寵若驚地說:“好啊,我一定會找時間請你打球的。”車已經快到溪源路了。她笑著說:“打不過我,你得請我吃飯。”我在這幾分鐘裡一直都有種怪怪的覺:“她真是覺得我好?真想打球?還是有什麼想法?”我當然堅定地說:“打得過你,我也請你吃飯。”車在她住的蘭亭小榭停下。我恭維:“這才是真正的別墅豪宅呢。”

“還行吧,哪天有時間再請你去坐坐吧。我先下了,謝謝你”她扭身下車。我也趕忙下車說我送你進去吧。她說不用了,小區裡面安全得很,你趕緊去見你的前女友吧,她該等急了。我不敢強求,說:“那再見了,奚姐。”她走出幾步,回頭像個小姑娘似的揮揮手:“再見,記著約我打球。”我上車後,司機冷不地來了句:“我覺得這娘們要泡你。”我笑出了聲:“是嗎?”

“不信你看,話都說這麼明瞭。”

“人家就這麼一說,我都沒當真,你還上套了。”

“別不信,我有預…你得有故事。”我笑著看著丫…我碰見預言帝了嗎?---時針指向快十點的時候,我敲響了諸姐家的門。

諸英是穿的碎花的睡衣出來開的門,示意我快進。我閃身進去,把從小區本口的水果店買的一些荔枝遞過去,她沒說話拎進廚房。我有點像回家遲了,怕老婆生氣的覺,不自覺地承認錯誤:“我來遲了,等急了吧。”半天也沒見人搭理我。我換了拖鞋正準備進廚房,卻見她端著一個砂鍋走出來,臉上漾著大姐姐般的失望。

“喝酒了吧,我熬了葛粥,解酒的。”我覺得真像是回了家似的,呵呵傻笑:“謝謝你老婆!”她愣了一下,也笑了:“誰是你老婆,別貧啊!”半晌說:“我是怕你喝多了,才熬的粥,誰想到你到現在才來,粥是熱了又熱。”

“你又沒告訴我,早說我早來了。”

“你捨得來嗎?有女孩子陪你們喝酒。”她就是那副大姐姐的語調和神情。

“你怎麼知道”難道今晚又遇見了福爾摩斯?:“你一進門就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品味不差啊”她似嗔非嗔。我笑笑:“有女人不錯,但不是女孩子,是大人物了。是…”

“別在家裡談工作,我可不想聽,一說起來你就興奮了。行了,洗個手去把粥喝了,然後去洗澡,看能不能洗掉。”我說:“要是洗不掉,你也擦點香水,以香攻香!”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以至於我出去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諸英很驚訝地看著我說:這麼快,你是和水親了一下嗎?我呵呵笑:平時洗澡就快,今天心情好,就更快。

她當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扭過頭去說:“洗乾淨了沒有啊?”我正道:“放心,諸姐,該洗的地方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她也不回頭:“那你穿著舊內褲,不又都髒了。”我想她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我能怎麼辦呢?:“可是,我總不能在你這兒放著換洗衣服啊,要不,我光著身子出來。”

“滾”在她的詞典裡,可能這已經是非常生氣時才說的話!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我不滾,我要陪你看電視。”她股朝邊上挪了挪,像是躲著我,半晌回頭說:“你知道我現在的覺嗎?”我知道女人嘛,總是要抱怨的,但是我不能故作聰明的替她說出來,於是搖頭。她含著臉說:“就像是楚楚回來了似的,我看你就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一天到晚淘氣。”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她居然有這樣的覺。我伸手攬著她的說:“我可不想當你兒子,我想當你老公。”她就這麼任由我抱著,一動也不動。的還直。

好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中了什麼,怎麼會叫你到家裡來。”我知道她是個蠻矛盾的人,所以我不想去增加這種矛盾。

“還是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比較有覺,就像家一樣。”她回頭看著我,白淨的臉上突然掛著笑:“那你晚上就坐這兒看電視吧。”我一把把她撲躺在沙發上,說:“我不傻,那樣才是暴殄天物。”她被我這一撲嚇壞了,掙扎著推開我說:“壞蛋,嚇死我了。快起來,我差點被你壓死!”我不情願地坐起來,她捋著自己的睡裙說:“你怎麼這麼重!”我想爭辯說我不過就130多斤,但是我想爭辯可能無助於現在的氛圍。於是嘿嘿笑著說:“要不你報復我一下,壓我身上。”她站起身,輕蔑地笑了一下,說:“我才不上你當呢。”我看她想進臥室,一把蠟拉住她說:“咱們能先在沙發上嗎?”說著我也站起身,手在她上一託。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還想掙扎逃脫,但是顯然用不上勁,想批評我,卻被我的嘴巴捂地結結實實的,只能唔噥唔噥地表示抗議。

她的嘴巴真是香甜,有一句話叫什麼:“氣息若蘭”我想也不過就是這樣。我像一隻蜂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尋覓、咄這種滋味。

但是她是笨笨的,她的舌頭老是縮在後面,我費盡了力氣才用我的舌勾尋到,那躲閃著的舌就像是調皮的花朵,在風中躲閃著蜂的侵襲,但這是不會有效的,因為我這隻蜂就是有耐心。

的正起勁,口卻被重重一擊,她借勢撤出了我的攻勢,捂著自己的嘴,說:“你怎麼沒完沒了?我都憋死了。”我走過去再度摟著她:“還不是怕你跑了?”她看看我“白痴!”我知道她想說,既讓你來,怎麼會跑呢。我把她摟在懷裡,我的口就貼著她的房,暖暖的、軟軟的,我覺得此刻就像是真的有那種心與心的似的,我們就這麼讓時間靜止著。

我覺得她的頭已俯在我的肩上,我的手沿著她的房的兩側一點一點滑下,擦過,到達了裙襬的邊緣,我悄悄地掀起它,手搭在涼滑的大腿上。

啊,我輕觸到了她的絲質的內褲,絲質的,我能覺到,我立即想到,難道是‮絲蕾‬?我的腦子裡似乎馬上就湧血了。迫不及待的,我手就伸到兩腿間,厚厚的就在我的指壓之下。我能聽到諸英的輕輕的呻

“別急,親親我上面。”雖然我很衝動,但是我還是得剋制自己,我的手移上去,隔著她的睡裙,將她的罩的扣子解開。她喃喃地說:“脫了吧”我將她的碎花的小睡裙脫下,她那保守的白罩就鬆鬆垮垮地在我眼前,我當然還留意了她的內褲,這真的不算保守,真的是紅的‮絲蕾‬的內褲。

其實我知道諸英是個很老舊的女人,前面有幾次她都是穿的棉布的內褲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穿的是‮絲蕾‬,雖然這個‮絲蕾‬好像也並不是那麼地通透,但是我已經覺得她是在為我妥協了,我心底在這瞬間湧起的不是慾、而是

她似乎覺察到了我的注意力放在下面,說:“等會兒,先親親我。”我知道她說的親親就是她的房,我一把將她的罩拽開,那對白皙的房就跳了出來。

細滑的像凝脂一樣的房真的讓我血脈賁張,老實說,見女人的子不是一個兩個了,有的女人的房長得真的不漂亮,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要不就是皮膚差看起來沒有慾望。

但是諸姐的房長得真是大小適宜,而且覺白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確實可能沒有女孩子的堅,而是有些鬆軟,甚至有些下垂,但還是的讓人慾罷不能。

尤其是頭,此時情慾之至,已經有些漲起,紫黑的,真是像極了成的葡萄,我的舌頭輕輕地在上面,像個嬰兒似的,輕咄著。

我知道這是諸姐的最主要的帶,只要一親到她的房和頭,她就會回動情,果然沒親兩下,她的身體就開始嚶嚀,像蛇一樣地在我的手臂中扭動,喉嚨間還發出唔噥的輕語,我屈著身子久了,也覺得累了,就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頭依舊埋在她的雙中間。

她的雙看起來不大,但足夠把我的口鼻埋在中間,尤其是她動情時受不自覺的將我的頭頸緊緊地摟住。我就這麼在這麼半主動辦被動的情形下,瘋狂地酌著她的房的每一寸。

我的小弟弟已經繃得緊緊的了。於是故意在她的腿上摩挲著。她一定也是受到了我的興奮,兩腿也左右地扭動著,就像是配合著我的摩挲似的。直到我把她的房上得都是水漬了,奮力地抬起頭說:“讓我親親下面吧,我都受不了了。”她本就是閉著眼的,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說話,我知道她一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於是將她的股輕輕抬起來,把她那紅‮絲蕾‬內褲往下拽。她這才緩緩地說:“慢點呦。”我哪裡還顧得上回話,因為我已經看到了我分別了許久的小情人…那個白的像饅頭似的縫。

我無法形容每一次看到它的心情,都足以讓我窒息,因為實在是太…靡了,我也許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但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卻有著像小女孩子一樣的沒有,我想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了都會瘋狂的。

但是我還是很奇怪她的老徐似乎這方面的慾望不強,因為諸姐的並不明顯的外翻,只是大陰顯得厚厚的,其實老實說,我更喜歡這種肥厚的乾淨的大陰,也許我並不是個潔癖,但是我有時甚至都想把我老婆的給剃了。

我能看到她的紅紅的陰道口已經明顯地滲出了水漬,但是口還是很緊的,我能做什麼呢?就像是一個等了很久的鷸看到了自己最心儀的蚌,所能做的只能是一口咬上去!

我的舌尖剛抵在口上,她就搐地叫了一聲,同時我也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的味道,我知道她一定是剛把下面洗得很乾淨。成的女人有什麼好,她會比許多小女生要細心。我故意重重地將舌頭踏在她的陰核上,她嚶嚀著扭過頭去。

我就像親她的頭一樣咄著那個小紅豆。一邊受到下面汩汩的水,一邊聽她強忍著從喉間發出的唔噥聲。但現在顯然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我覺得她的口微張了,於是將舌頭鑽進去。

抱歉,我不是那個舌頭能伸長很多的奇異人士,如果真有那麼長的舌頭,我估計諸姐已經會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