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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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互聯網從業者，我們這一行收入是不錯的，但是工作確實也很忙。我和我老婆劉暢以前是同事，那時候我們都剛畢業，然後進入了同一家公司。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眼前一亮，相信當初所有的男同事都是同樣的覺。老婆非常的漂亮，169的身高，修長的雙腿，亭亭玉立。老婆的不能算是豪，但是整個人也是前凸後翹，非常的養眼。當時追她的人很多，我自認為長相也不錯，很幸運的最終抱得美人歸。我們戀愛兩年後就結婚了，隨後我的工作進步也非常快。此時我覺得人生的一起都非常的順利。

我現在30歲了，但是我們還沒有要孩子。一來我工作太忙，想要集中力拼事業，二來我們也都覺得自己沒有做好當父母的準備。老婆有一個姐姐很早就結婚了。老婆在她們家一直是受寵的那個，長得漂亮，學習也好，後來也考入名牌大學。但是做姐姐的呢，沒有老婆漂亮，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讓姥姥帶的，學習也不好，所以後來也一直不受父母重視。連老婆有時候也覺得人生對她真是不公平。

後來她姐妹也沒有考上大學，早早就結婚了。老婆心地是很善良的，可以說她是個傻白甜吧，所以一直都覺得自己佔有了家裡所有資源，覺得自己對姐姐有所虧欠。由於以上這些原因，老婆對她姐姐的兒子是十分寵愛的。當她姐姐提出希望每年寒暑假把孩子送到我們這個大城市來見見世面的時候，她自然是無法拒絕的。我雖然不是太願意，但是老婆堅持，而且家裡也有空房。我也就同意了。問題是她侄子小輝現在也讀初中了，我們平時要上班其實也沒時間管他，他在我們這也沒有朋友。我一直覺得這樣其實對孩子不好，但是也沒有什麼解決辦法。我有時候會問他，「小輝，你今天在家幹些什麼」，「打遊戲，看電視」。「你不要整天玩遊戲啊，多出去走走，可以去旁邊的圖書館看看書」老婆說道。

「看書沒意思，出去了也沒有朋友一起玩，不如上網玩遊戲」小孩蔫蔫的說。晚上睡覺前，老婆和我說「這麼下去，孩子都玩遊戲玩廢了，怎麼辦」，「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他在這沒有朋友，我們也沒時間管他，這其實對他不好」，「他格就這樣，在老家朋友也不多，要不咱們週末多陪他出去玩，看看能不能培養點什麼興趣，這樣平時他也有事情幹？」，「我是沒什麼意見了，但是我週六也經常需要加班，有時候可能出席不了」，「沒關係，我自己琢磨琢磨」。於是乎，老婆每週末都會帶侄子出去玩，但是我似乎也沒看到什麼成效，每天得到的答案仍然是打遊戲。有一天當我們聽到他說「打籃球」的時候，老婆著實是高興的。一天晚上睡覺前，老婆和我說「小輝好像到新朋友了，每天經常在一塊玩」，「是嗎，這是個好消息啊」，「嗯，最近他經常提到一個叫劉衝的孩子，好像是在小區裡認識的，年齡和他差不多」，「哦，你見過嗎？」，「沒有，就是經常聽他提起，這應該是個好消息吧」，「嗯，有了朋友總是好一些，他們平常一起幹什麼？」，「沒仔細問，明天我問問他」。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難得早下班，路過籃球場的時候突然發現球場邊站的不是老婆嗎。老婆穿著黑的無袖連衣裙，裙子剛到膝蓋，旁邊站著她侄子，他們正在和另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說話，那少年個頭和老婆差不多高，覺長得很結實的樣子，穿個大短褲，上身穿著個背心。「劉暢」我叫了老婆一聲，他們三個同時看向我，「姨夫」，「你今天下班早啊」老婆說，「是啊，今天比較順利」。那少年看了我一眼「你就是小輝姨夫啊？」，「對啊」我回答道，同時覺這孩子怎麼沒什麼禮貌的樣子。

「那我們先回去吃晚飯了」老婆說道，「好吧，我還要玩一會，阿姨再見」說完那少年就跑了。「這是誰啊？」我問老婆，「這就是劉衝，小輝的朋友」。「哦」，我本來想說這孩子怎麼覺不太有禮貌，但是又覺得當著侄子的面評價他朋友不太好，於是把話咽回去了。「我今天打聽清楚了，小輝那個朋友」晚上進了臥室老婆一遍抹護膚品一邊說。「哦，什麼來歷」。「好像他父母是來務工的農民工，在小區旁邊的平房組的房子，他也剛進城不久，在旁邊學校讀高一」。「哦，怪不的覺這孩子沒什麼禮貌」。「你不要這樣說」老婆扭過頭來看著我，「你不要覺得是農民工的孩子就素質低」。我也不和老婆爭論，她一直都這樣。「你平時留意點小輝就行，我是不會干涉他朋友的」我點點頭。「他能到朋友是好事，這孩子一直都太內向，我還一直擔心呢。我想著要不要回頭請劉衝到家裡來玩」。

「我沒意見，我們應該支持他朋友」我雖然對這個劉衝第一映像不好，但是小孩子嘛，青期有點奇怪也是正常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週末，終於可以在家休息了，小輝一早就跑出去玩了，而我睡到快中午才起。老婆正在廚房裡忙活，一邊在打電話，老婆在家的時候打扮比較隨意，就穿著熱褲和T恤，我從後面抱住她問「老婆準備什麼好吃的呢」，

「你別鬧，我剛才叫小輝回來吃飯呢，他那個朋友劉衝會和他一起回來，你快收拾收拾屋子」。「遵命」。這是我第二次見這個劉衝，我很快發現了他另外一個病，滿嘴髒話，經常把雞吧，，這些詞當作口頭蟬。他每次說這些髒話的時候老婆都會臉紅不自在。劉衝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反應，「也許低素質的人就是這樣的吧」我心裡想。

等到只剩我和老婆兩個人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吐了個槽「這孩子髒話也太多了吧」。這次老婆倒是沒反對「嗯，好像髒話是太多了，我聽說他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留守兒童，可能沒有養成好習慣吧。」，「不過我覺心眼應該不壞，你看他今天不是一進門就主動幫我幹活了嗎」老婆補充道。這倒是，這孩子今天一進門就一直在廚房裡幫老婆幹活，很勤快的樣子。「這個，我不是看不起農民啊」我很注意自己的措辭，「他這樣會不會對小輝產生不好的影響啊？」。「嗯，觀察一段時間吧，也不一定，我多留心應該沒問題。」

此後劉衝就經常來我們家找小輝玩，似乎也成了我們家常客。好幾次我回家的時候都看見他和小輝一起打遊戲，有時候會看到他幫老婆做家務。週末的時候老婆帶小輝去博物館之類的地方也經常會帶著他。可是一來二去，我發現小輝似乎學會了一些髒話。「我今天打算和小輝聊一聊說髒話這個問題」老婆晚飯後說。終於意識到這一點了，我暗自想，早就說過會這樣吧，誰的侄子誰著急。不過我還是很配合的說「好，要我一起參與嗎」。「不用了，你的方式簡單暴，我待會去他房間裡說」，「好，你的侄子心理健康重要，我去工作室待著了，不妨礙心理大師工作」。過了大概半小時吧，還不見老婆出來，我開始擔心心理大師的工作開展的不順利了，於是我推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我不是反對你朋友，但是這種情況繼續下去的話我是會採取措施的，不然我怎麼見你媽」老婆還在繼續說。「嗯」小輝小聲回答。「那你說以後怎麼辦」，「別說那些字」，「你不要受壞朋友影響。」，「劉衝不是壞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是他這些壞習慣你不能學」，「劉衝說男人都這麼說話」，「胡說，你什麼時候聽你姨夫這麼說話了」，老婆氣鼓鼓的說「你覺得他為什麼喜歡說髒話」，小輝沉默了一段時間，然後說「可能因為他雞吧大吧，覺比姨夫的還大呢，他說雞吧大好」。「誰跟你這麼說的」老婆覺氣瘋了，但是又不敢大聲喊，小輝沒敢回答，老婆冷靜了一下接著說道「肯定是因為他父母經常不在他身邊，所以沒有好好教他，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不要被他帶壞了知道嗎。」長時間的沉默後小輝才小聲的「嗯」了一下。我覺老婆也不知道怎麼完成這個談話了，於是趕緊回到工作室。過了好一會我才回到臥室，看見老婆臉紅撲撲的，肯定還在為剛才的對話害臊。我問她談話怎麼樣，她輕描淡寫的說問題解決了，小輝要是不改，就讓他止他和劉衝來往。

這次談話過後，似乎情況確實有所好轉，小輝有時候還是會說髒話，但是已經有所收斂。於是老婆還得意，覺得自己管教孩子有一手。並且表示她還要和劉衝聊聊，幫他改正這個說髒話病，此後劉衝似乎來我們家反而更勤了，也不知道老婆這段時間有沒有和他聊些什麼。有一天老婆又打算帶小輝去看畫展，結果小朋友不樂意了，明確表示不想去。我覺得也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有那麼多興趣在博物館和畫展上。肯定是喜歡打遊戲和打球啊。於是老婆問他想幹什麼，他想了一會後說想游泳。老婆說「我們全家都是旱鴨子，沒人教你，要不給你報個游泳班？」。「不用，我和劉衝一起去，他遊的好」。老婆想了一下，覺得也沒問題，但是自己還是有監護的義務，於是拉著我一起去。

於是事情變成了我們兩口子陪著兩個初中男生去游泳。換衣服的時候注意看了一下這小子的雞吧，確實大的，想不到一個初中生的能長這麼大。而且我發現這小子應該是的，稍微漂亮點的女生他就盯著看，而且會在小輝面前評論女人，而小輝是一副小跟班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當老婆穿著泳衣出現的時候，那小子的眼睛都離不開了，直接對著老婆開噴了「，阿姨你身材真好。」，

老婆的臉馬上就紅了，要是一個成年人這樣和她說話她肯定會生氣，但是劉衝這個德行我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接下來劉衝主動教小輝和老婆游泳，而我也不會游泳，就在旁邊的熱水池子泡著。我看劉衝圍著老婆轉，有時候老婆亂撲騰的時候兩人還會發生一些接觸，總覺得這小子不懷好意，但是轉念一想老婆難道還會被一個小孩子佔便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