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新郎】(1-6卷82)作者:存餘{201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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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存餘
字數:145751(1-6卷82)
【內容簡介】
西門海轉業回鄉當了官,掉進了美人窩。他幹嫂子、上上司、同事、娶下
屬又因生了女孩而離婚;嫂子的小妹為他多次人成了廢人;他與大表姐、二表
姐有染,與三表妹戀愛,卻與小表妹結婚;他捧歌星、睡模特、玩少女、騙員工,
公司成了樂窩;買網友
誘高官,請小偷盜竊對手的髒證,將自己的老婆送入
贓官的懷抱,酒後要小姐錯了自己的女兒。黃昏後,他來到一座新墳前,裡面
埋葬著他的第一個女人和女兒,他在墳前的桃樹上繫了一麻繩結好繩套,他又
拔出水果刀割下了自己的命子,最後,因失血過多到陰曹地府找他的祖宗西門
慶去了。他官場得意,情場風,左右逢源,財
兼收,他就是當代的西門慶,
一部現代版的《金瓶梅》讓你官刺
,心靈震撼,耳目一新,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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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回酒醉幹嫂子
話說西門慶與王婆定計夥同潘金蓮毒死了武大郎,一乘轎子將潘金蓮抬去做了五房姨太太。他是笙歌,夜夜
宵,
妾成群還不
足。又用計佔了朋友花子虛的家產和
子,還經常
汙家中的丫鬟和下人的
女,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這天晚上,他在潘金蓮房中過夜,無法
足這個
婦的
,她乘他半睡半醒用燒酒喂他吃壯
的
藥,這婆娘恨鐵不成鋼將劑量加大了數倍。果然,立竿見影,西門慶的
物馬上如
似戟,這婆娘大喜過望爬到他身上套
起來。可是,好景不長,樂極生悲,西門慶的
連同鮮血如
泉似岩漿
發而出,頃刻,一命嗚呼,赴黃泉做風
鬼去了。
卻說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充軍歸來,將潘金蓮抓到武大郎墳前一刀結果了命替哥哥報了仇。西門大娘子害怕武松要將西門家斬草除
,連夜帶著兒子逃出了清河縣來到大別山的仙桃山。這裡原本是光禿禿的荒山,當年孫猴子大鬧天空在蟠桃園裡偷吃仙桃,將桃核扔到了這裡,長出了許多桃樹,因為是仙桃的種子,此處的桃與別處自然不同,不僅果實大而且
厚、香甜,於是此山就叫仙桃山了。
西門氏在此處生息繁衍成了名門望族,到西門海已經是41代了。西門海從部隊轉業回到故鄉,多年的部隊生活造就了他健壯的體魄,堅強的意志。他父母早逝,少年時與哥哥西門江相依為命。他18歲參軍,離開家鄉整整六個年頭。參軍那年,哥哥剛剛結婚,新婚不久因為採石場的一次事故,哥哥成了殘疾,永遠離不開輪椅,失去了做男人的一切樂趣。
嫂子金枝才26歲,是村裡有名的大美人,她很賢惠,沒有嫌棄哥哥,依然持著這個家,裡裡外外地忙活。採石場承包給了別人,每年收4萬元的承包費,足夠家裡的開支。西門海因為要幫助哥哥完成他未了的心願,將採石場重新做起來,提前轉業回鄉。其實,他並不想回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部隊生活,而且前途遠大。可是長兄如父,為了報答哥哥的養育之恩,他放棄了部隊的良好待遇和升職的機會,還有一個等待他娶她的文藝女兵楊美。他在部隊是副營長,轉業到地方享受副科級待遇,他本來可以在部隊所在地的省城找一家好單位,為了哥哥和他們的家族,他毅然回到了家鄉桃源鎮,被安排在鎮政府工作,因為剛剛回來還沒有分配具體工作,鎮政府給了他10天假,他也樂得乘此機會回去和哥嫂團聚。
西門海踏著晚霞,邁著矯健的步伐回到家中,屋前屋後都栽著桃樹,這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房屋掩映在火紅的桃花之中。哥哥嫂子高高興興地到門前,哥哥臉
紅潤白
,要不是坐在輪椅上,還真看不出他是個病人。這些年多虧嫂子的
心照料,他不但沒有消沉,反而胖了許多。如今,能坐在輪椅上做一些家務事。嫂子則專心經營塑料大棚種蔬菜和花草,當然這些主意都是西門海出的。
「海子,你回來了,回來就好了,我們家就有了頂樑柱,這些年可苦了你嫂子。」
西門江說著眼睛潤了起來。
「大哥,你放心吧!我回來就不走了,你想做沒有做完的事情,你儘管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由我來完成。」
嫂子金枝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聰明能幹,就在哥倆話家常的時候,已經燒好了菜,變戲法似地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上,七菜一湯擺了一桌。西門海從軍用挎包裡拿出兩瓶在省城買的五糧
,一家人坐下喝酒聊天,喝團圓酒。
「嫂子,我敬你,這些年謝你照顧我哥,照顧這個家。」
西門海給嫂子倒了一杯酒,金枝沒有推辭,笑容可鞠:「海子,你回來,你哥和嫂子我都很高興,我喝了,以後我們就全靠你了。」
「沒說的,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只要哥哥嫂子一聲令下,刀山火海也敢闖。」
金枝被小叔子的幽默逗得開心地笑了,她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兩瓶酒喝下去,三個人都不能再喝了。金枝喝的少,西門兄弟都喝多了,他們有說不完的話,西門江本來並不怎麼能喝酒,因為弟弟回來了心裡高興,就捨命陪君子,現在,他說話舌頭打卷,嘟嘟囔囔地說:「兄弟呀,你趕緊給哥生個孩子,給我們西門家延續香火。」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生兩個,我們一人一個。」
「好,一人一個,你看你嫂子怎麼樣?」
西門海醉眼朦朧,看著體態豐腴,光四
的嫂子,「好哇!嫂子可是個好女人。」
西門江頭一歪倒在桌上睡著了,他嘴裡還嘀嘀咕咕說著什麼,西門海酒多了,沒有聽不清楚,金枝可聽明白了,他說:「你就和你嫂子給我生個兒子吧,生個兒子……」
金枝白裡透紅的臉更紅了,她忙著收拾完桌子,先將丈夫連揹帶拖扶進了房中睡下,又來扶西門海,「海子,回屋睡覺吧!」
西門海明顯喝多了酒,眼睛雖然能夠看見東西,但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走路搖搖晃晃,哥哥的房間在東頭,他的房間在西邊,他們家是明三暗五的磚木結構的青磚瓦房,當初蓋房子時就打算一人一半。
金枝見小叔子步履踉蹌,怕他摔跤就主動過去扶他。26歲的女人是一朵開放的鮮花,金枝卻因為丈夫失去了功能沒有綻放開來。多年的勞累沒有把她摧殘,相反更加清秀
麗,身體比剛結婚時更加豐
,渾身上下透著
女的魅力。金枝比西門海要矮半個頭,架著他有些吃力,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頭,手無力地垂在她的
前,正好放在她的
房上。
糊中,他將嫂子當成了他的女友楊美,放在她
房上的手不安分地撫摸起她的
房。金枝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她心裡很矛盾,既想得到男人的撫摸和疼
,心裡又過不了道德這道坎。她的頭腦中有兩種不同的聲音在吵架。一個聲音說:金枝你不能這樣,你有男人,他只是你的小叔子;另一個聲音則說: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主動調戲我的。我是女人,我又不老,我的身體也有需求,就給他摸摸吧,只要不出軌就行了。
西門海到她的
房好軟好豐
,比楊美的要大得多,城市裡的女孩子都要保持身材,做健美
、;練瑜伽,減肥保持體形,他喜
的楊美也難以免俗。西門海剛剛回來,又加上喝多了酒,以為還在部隊裡,在部隊上的時候,他們營裡的幾個領導都有單獨的房間,營長已經結婚了,晚上一回來就躲進房間裡和媳婦幹傳宗接代的事,由於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木板
不堪重負的響聲和男女
重的
息和呻
聲,害得西門海他們經常夜裡失眠。好在營部離文藝連比較近,楊美一有時間就偷偷往營部跑。也許是祖傳的緣故西門海天生的
比較強烈,楊美又分外的風
,乾柴遇上烈火越燒越旺,有時候一夜都要
個三、五次。
金枝將西門海扶進了房間,吃力地將他往上放,他一個趔趄倒到
上,竟然將她
在身下,雙手正好放在她的
房上,他的前面頂在她渾圓的
部上。在酒
的刺
下,他的
更加旺盛,
糊中將嫂子當成了楊美,在酒醉中閉著眼睛口中喃喃地喊著「楊美、楊美……」
用他常用的手法,練地進行著。
金枝被西門海得
不過氣來,被他撫摸得渾身燥熱難當,全身像要爆炸似。頭腦中一個聲音高喊著:「不要啊!不能這樣啊!」
另一個聲音卻說:「小叔子不動嫂子,棗樹不結棗子。肥水不外人田,更何況丈夫還要自己和小叔子為他生兒子呢!」
望不斷上升,半推半就,任他所為。
西門海吻著她的耳垂、脖子,雙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到她的
罩內,在她的
房上開始肆
,毫無顧忌地蹂躪著兩隻豐
彈
十足的
房。她在他的刺
下呼
急促,輕輕地呻
著。這樣
悉的女
動情的聲音讓他
發如狂,他的大手在她的
前
出來,開始
自己的衣服,赤
的站在
邊。她看著他健美的
體,發達的
肌,胳膊上隆起的腱子
以及如
似戟那個東西,她沒有反抗,無力掙扎,一動不動地躺在
上。
西門海就像一個騎術高超的騎士在半醉半醒的朦朧狀態,騎著下的戰馬縱橫馳騁,奮勇向前,直到
疲力盡方才將
一
,把生命的種子
到她的身體內。然後,滾鞍下馬,馬上進入了香甜的夢鄉。那一夜,他沒有
覺到在他身體下承
的女人就是他的嫂子,只是有意識他和一個女人狂
了一夜,又彷彿在做夢——
彩不斷,敬請收
第二回小叔背嫂子
旭東昇,和煦的
光照
在窗戶上,房間裡亮堂堂的。西門海翻了一個身睜開朦朧的雙眼。醒來的時候,懷裡空空如也,已經沒有女人。他頭痛得厲害,昨夜的一切都不真切,他依稀記得在夢裡和一個漂亮的仙女
綿悱惻,一夜風
,
覺是楊美,可是這分明是在家裡而不是在部隊。他拍了拍頭,使勁地晃了晃,還是有些暈,看來真的是做了一場
夢。
「大懶蟲,快起來呀!太都曬
股了。」
「哎呀!是嫂子啊!我昨夜酒喝多了。」
西門海看見金枝推門進來,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體,金枝見狀忙退了出去。西門海洗漱完來到堂屋,金枝已經做好了早餐,端上餐桌。
「海子,這是我剛做的豆漿,快趁熱喝吧!」
「謝謝,嫂子!」
他端起瓷碗喝了起來,豆漿香甜可口,還有蛋味。他笑咪咪地看著金枝:「真香,嫂子,你不僅人長得好看,還這樣能幹,豆漿也做得與眾不同。」
「你既然這樣喜嫂子做的豆漿,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喝。」
「那情好啊!只怕時間長了,嫂子會嫌煩的。對了,我哥呢?他還沒有起
啊?」
「你哥昨晚酒喝多了,就是平時他也有睡懶覺的習慣,不到十點鐘他都不起。」
「還是我哥有福氣,遇到了嫂子這樣的好女人,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西門海不無羨慕的說。
「只要你願意,我也伺候你」說著金枝的臉紅了,眼神有些異樣。
西門海並沒有留意,「那可不敢當,人家還不說我們兄弟欺負女人啊?嫂子,我餓了。昨天就沒吃飯。」
「餓死活該,誰叫你喝那麼多酒,差點兒把人家……嚇死了」她本來想說你差點兒把人家扎騰死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吃完早飯,西門海和金枝收拾了一番,帶著合同一起去採石場。走公路要繞好大的圈,他們就徒步走的是山路,他發現她走路有些吃力,一拐一拐的,他關心地問:「嫂子,你怎麼啦?」
「沒有什麼,」
她臉一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裡說還不是你害的,嘴上卻說:「早晨不小心將腳崴了。」
「嗨!你怎麼不早說,嫂子,我來揹你。」
「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麼關係?長嫂當母嘛!」
「我沒有那麼老吧!」
金枝翹著的紅嘴
,有些不快。
「對不起,我說錯了,嫂子永遠年輕漂亮。小妹妹,你的腳崴了,讓大哥哥揹你好不好?」
西門海一臉的調皮相,像哄一個淘氣的小女孩似。
金枝被他逗笑了,「誰是你妹妹,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是的,你是我姐,姐姐你就讓妹妹揹你吧!」
「不行,別人看見要笑話的,再說這上山的路,你揹我能行嗎?」
「你不說是我姐嗎?就當是弟弟背姐姐出嫁,你甭擔心我背不動,嫂子你才多重啊!」
西門海不由分說拉起金枝的手臂就往背上背,她兩隻豐柔軟的
房
在他的背上,
覺很
旎,
得他心裡
的,下面竟然有了衝動,他忙
抑下去。他
覺很
悉,一個想法湧上心頭,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做夢是在和嫂子做
?天啦!他嚇了一跳,不會是這樣吧?他不敢往下想。
路旁的山崗上有幾個小孩放風箏,蜈蚣形、蝴蝶形、鯉魚形各式各樣的風箏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飛,引起陣陣笑聲。有個小孩發現了西門海揹著金枝,就指給小夥伴看,他們一起高聲地喊著:「豬八戒背媳婦,豬八戒背媳婦!」
小孩的喊聲引得在山坡上桃園裡幹活的農民也停下手中的活,議論紛紛。
「這是誰呀!怎麼不聲不響地就採了我們村上最好看的花呀!」
金枝慌忙從西門海背上溜了下來,紅著臉責備他:「都是怪你。」
西門海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可不在乎,反而大聲的和他們打招呼:「各位,鄉親,我是海子,我當兵回來了!改請大家到家裡去做客。」
西門海和金枝並肩走著來到了採石場,採石場已經停工了,因為金枝提前就通知了承包人李大叔,李大叔是西門海父親的同學,為人實在本分,當年西門江出了意外,金枝就和西門海商議將採石場承包給了他,他家當時也很困難,兒子李國棟剛剛考上大學。李大叔苦心經營採石場效益還不錯,使得兩家順利地度過了難關。
李大叔看到西門海,急忙跑上來握著他的手:「海子,你回來了!」
「大叔,我回來了!」
「海子,大叔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家國棟還真上不去大學。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就放心的到城裡去了,國棟分配在省城,我和你大嬸也跟他到城裡去享享福。」
「國棟,真有出息,大叔這些年也多虧你幫著照看採石場,我還要謝謝你呢!」
一陣寒暄後,他們開始辦接手續。
「這些都是今年和客戶簽訂的合同,你要保存好,按時給他們供貨就行了。」
西門海送走了李大叔,認真地看起了合同,都是一些老客戶,他又翻看了其他一些資料,心裡有了數。說起採石抄營也很簡單,就是僱一班工人在山上採石,再將石頭用破碎機加工成石子,這些石子是加工混凝土的原材料,由於各地都在進行大建設,需求量非常大。當時行一句話「破碎機一響,黃金萬兩。」
辦採石場投資小,見效快。西門海的父親曾經當過多年的大隊、村支書,正因為這層關係,西門江才辦起了這個採石場。如果不是出了事故,西門江受傷致殘採石場一定不是現在這樣的規模。
「嫂子,我有一個想法,我們不能單一地供應石子,我想建攪拌站,請技術人員,加工混凝土產品,還要參與招標修路做工程。」
「行啊!海子,嫂子全聽你的。」
「還有,我們要先排查安全隱患,然後再重新開工。最好,給工人辦理工傷和意外傷害保險,如果發生意外,可以降低損失,受傷害的工人也能達到賠償。並且要經常開展安全教育學習。」
「海子,你就看著辦吧,嫂子什麼也不懂,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要嫂子做什麼你就說一聲。」
金枝心悅誠服地看著他溫柔的說。
「嫂子,我要把你打造成我們鎮的第一個女強人。」
「什麼呀,海子,可甭說,我們鎮的王萍書記才是女強人呢!」
「哦!女強人有了,那就做我們村的第一個女企業家。」
「海子,你盡逗嫂子。」
她輕輕的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哎喲!」
他誇張地叫著,「你小心將我打成了骨折喲!」
金枝笑著說:「你是豆腐渣摻做的呀?」
「嫂子我說真的,我要將你這個大美人捧成女強人,女企業家。」
「海子,那你做什麼呀?」「嫂子,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轉業分配在鎮政府,是國家公務員,現在,國家有規定不允許公務員經商辦企業,我只好在幕後指揮當無名英雄。」
「啊!海子是公務員了?那就是當官了唄!你做什麼工作?」
「我剛回來暫時還沒有安排具體工作,正好趁這段時間先把採石場的工作做起來。」
「海子,要我管理採石持怕不行,還是你管吧!」
「沒什麼,你有什麼困難不還有我嗎?我會常常回來照看的。」
「這樣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不管嫂子了呢?」
「怎麼會呢?嫂子在我心裡最重要了!」
他說得金枝的臉紅了起來,「我們回去吧,你哥在家肯定等急了。」
他們辭別了看場的楊大爺,回到家中,吃了午飯,安排好西門江,金枝又帶西門海去看她經營的塑料大棚。回來後,繼續研究辦廠的方法和具體細節——彩不斷,敬請收
第三回相會舊情人
山村的夜晚靜悄悄的,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路燈、霓虹燈,只有星星和月亮發出微弱的光亮,看不見桃紅柳綠的景,遠山近嶺黑幽幽的。山區大部分都是一家一戶單門獨院的,很少有人串門,未通電的時候,天一黑人人都上
睡覺。如今,大部分是一家人圍在電視機前看電視,山區信號弱,家家都在山頂上豎起了高高的天線,還只看到中央一套,若是颳風下雨,熒光屏上全部是雪花點子。
西門海對看電視不興趣,天天都看那些會議新聞實在沒有看頭。這時他才發現農村和城市就是有很大的差別,既沒有娛樂場所,更沒有提供
服務的人。他
到非常的寂寞,在他的生命中缺少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缺少女人。就在他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想一個人來,他在同村裡有一個同學王玲,他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學,同一個座位坐了好幾年。王玲長得很漂亮,班上有好幾個男生都追求過她,對他這個窮小子還不屑一顧。那時候,他們都住校,每個星期六下午都是一起回村裡,星期
下午一起去學校,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和她有比別人更多的接觸機會。好樹怕三搖,好女怕三
。王玲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終於動心了。記得也是
天,也是在桃花盛開的季節,他從別的同學那裡借了一本《少女的心》的手抄本,這本黃
書籍的手抄本在當時許多學校悄悄地傳抄。書裡寫的是一個少女怎樣和表哥偷情,和同學在教室裡如何發生
體關係以及新婚之夜同房的經過。書裡對做
的過程寫得細緻入微,令人臉紅心跳。西門海看了以後,又拿給王玲看,這兩個青
期的少男少女經受不住
惑,鑽進桃樹林中照著書中的描寫偷嚐了
果。
西門海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他回到房中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臨出門特地對哥嫂打了一聲招呼,金枝媚眼如絲,深情地看著他囑咐道:「海子,天黑路不好走,早去早回啊!」
王玲家在他家的西側,靠近山邊,相對有點偏僻。自從承包責任制以後,農村家家都有自己的田地、果園和山場,每家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所以,家與家之間的距離並不緊密。快到王玲家的時候,藉著月光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在她家門前磨蹭,試圖進入家中。他以為是小偷,就快步走上前去大喝了一聲:「誰?幹什麼的?」
此人一楞,吃驚地看著他:「哦!是海子哥啊!我是樑子,沒幹什麼,隨便看看。海子哥,你是來看王玲的吧!」
「是的,我轉業剛剛回來,來看看老同學。樑子,你現在在哪裡發財呀?」
「嘿嘿,我又沒什麼本事哪裡能發財呢?」
樑子低下頭,眼光遊移,躲躲閃閃。
「樑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是哥哥我說你,怎麼也得找點正經事做,掙錢娶個媳婦。要不你到我家採石場去,幫我乾點事兒?」
「真的呀?海子哥,你讓我幫你幹事,不是騙我的吧?」
樑子一臉的疑惑,他是有名的二子,不務正業,人人都瞧不起他,躲他還來不及,誰還敢要他幹事,所以,他有點不相信。
「過兩天,你到採石場找我,我安排你做事,不過,你要好好幹。」
「謝謝你,海子哥哥,從今往後,樑子這一百多斤就給你了,上刀山,下油鍋,你叫我幹啥我就幹啥!」「好了,好了,沒有事你先回去。」
西門海打發了樑子,就去敲門,「王玲,王玲!」
「誰呀?」
屋裡傳出王玲那清脆悅耳的聲音。
「是我!最想你的人。」
「是海子吧!都當上軍官了還這麼沒正經,油腔滑調的。」
王玲的聲音帶著驚喜門從裡面打開了,她已經睡下了,聽見老情人來叫門顧不上穿外衣服就跑出來開門。燈光下的王玲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背心,半個房和肚臍眼
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半透明的白
的秀衩,濃密黝黑的
出了少許。看得西門海心跳加速,下面立即有了反應,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抱上
。
「死海子,壞海子!」
王玲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淚水打了他的衣服,他抱著幾乎是
體的女人,衝動得要命,
子支起了帳篷。
「怎麼啦?玲子,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呀?不我啊?」
「當初,你一聲不響地丟下我就走了,害得我現在成了寡婦,這都是拜你所賜,你還要我高高興興地來接你啊?」
王玲對他當年丟下她去當兵一直耿耿於懷,他走後,父母她嫁了人,不久前,丈夫又得病去世了,她對西門海心存怨恨也是在所難免的。
「玲子,那時,我太小,不想那麼早就結婚,想出去闖闖
。這不,剛剛回來,就找你來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西門海懷裡抱著麗的少婦,
到她比六年前更加豐
,
房足足打了一圈。當年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摸過,那時她的
房剛剛盈握,
部也沒有現在這樣大。
「玲子……」
他到口乾舌燥,王玲吻住他的嘴
,他馬上回應起來,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同時手伸進她的
衩裡撫摸起來。她被他摸動了情,身體變軟變熱。他把她抱到房中,平放在
上。
「玲子,我剛剛看到樑子在你門前轉悠。」
「我男人死後,這個死樑子整天打我的主意,你回來就好了,看他還敢來不。」
「我想他不敢來了,他就是再混,我的女人他還敢動嗎?剛才我叫他到我家採石場去幹活,他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幹正事,好娶個媳婦。」
「誰會跟他呀,一個二子,整天遊手好閒,不幹好事。」
王玲一邊說話,一邊幫他衣服。
「子回頭金不換,我相信一定能轉變他的。」
這時,他們已經光了衣服,可謂是赤
相見了,他看著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
房,濃密的下體。真是女大十八變,她出落的如此
,真正是豐
肥
。
「死海子,怎麼老是盯著人家眯眯地看?沒見過啊?」
「怎麼?等不及啦?好,不看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一個餓虎撲食撲到她的身上。
「啊……」
王玲忍不住呻起來。
「玲子,舒服不?」
「舒服,海子,我就是喜你,我雖然結婚了,心裡一直想著你,我的身子都不怎麼讓我那死鬼碰,到現在還沒有孩子呢!海子,我要給你生孩子。」
「好,我就給你下種子,讓它在你那裡面生發芽。」
「海子,你好厲害啊!我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她癱軟在上。
「哈哈,老子還沒盡興呢!你還行不行呀?」
「怎麼不行?有本事你再幹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門海回到家中,他明顯的覺到嫂子有些不高興,金枝臉上慘白,兩個黑眼圈,眼睛紅紅的,他也不好多問,就假裝沒看見。上午,西門海和金枝一起去採石場進行安全檢查,主要檢查水電和炸藥等方面,又召集全體職工開始培訓學習安全生產方面的知識。對於一個副營幹部管理三、四十人的小廠還不是小菜一碟。他很快列出了採石場的發展規劃,首先到工商部門註冊了「金海石材公司」並招聘人才成立生產、銷售、財務、後勤等部門。
這天,樑子來到石材公司報道,西門海和他都是一塊長大的,知道他本質不算壞,人也靈活,講哥們義氣,而且在社會上有一幫朋友,只要好好地引導還是能幹一些事的。西門海安排他做總經理助理為金枝跑跑腿。一個好漢三個幫,特別是女人身邊沒有男人幫襯著是很難成事的。他還將王玲招進公司任會計,她畢竟是村裡為數不多的高中生,邊學邊幹,以後有時間再去上個財會培訓班,搞一個會計證,憑著王玲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勝任公司財務工作的。
接著,西門海又教金枝怎麼做公司管理工作,她本來不想做公司經理,耐不住他苦口婆心地勸說才答應,條件是他必須常常回來幫她。他們白天忙公司裡的事,晚上回到家中,他教漂亮的嫂子如何管理企業,兩個人離得很近,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聲,聞到對方體香的味道。很多次他都想叫嫂子留下來,可是,他又覺得不能做對不起哥哥的事情。每天晚上他催促嫂子回房睡覺,嫂子總是幽怨地看著他,不情願地收拾東西離開他的房間。他在嫂子怨恨的目光中離開家到王玲家去過夜——
彩不斷,敬請收
第四回上了女上司(一)
一晃10天過去了,鎮政府要村裡通知西門海去報道上班。這天早晨,鎮政府派了一輛吉普車來接他,西門江、金枝、王玲、樑子和左鄰右舍的鄉親們將他送到村口,一群孩子圍著吉普車轉著圈子好奇地打量著。他上汽車時回過頭來,看見哥哥和鄉親們向他揮手,還看見金枝眼裡淚水盈盈,他心中一凜,到對不起嫂子,下次回來一定好好地對待嫂子,對她有求必應。
西門海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邁著職業軍人特有的腳步,走進鎮政府,這是一幢三層樓,書記鎮長的辦公室在二樓,書記辦公室門緊閉著,他來到鎮長辦公室,「鎮長,您好!」
這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身材魁梧,四方臉、濃眉大眼的,看見他進來,臉堆笑:「海子,你回來工作好啊!我們鎮政府就缺你這樣部隊培養的人才。」
鎮長洪解放是本鎮人,還是西門海的堂舅,以前和西門海的父親都是村裡的幹部,他父親去世後,他接替了村支書,後來官運亨通,由村幹招聘為鎮幹部,一步一步做到了鎮長的位置。西門海在父親去世後還曾經在他家生活過兩年,他們既是世又誼同父子。
「我能夠回到家鄉工作是我的榮幸,我也希望能為家鄉建設盡綿薄之力。」
「海子,在我面前就不要謙虛了,你在部隊是帶兵的,到地方可沒有那麼多兵給你帶了,鎮農經辦主任正好退休了,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你好好地幹,爭取早升職。」
「謝謝鎮長老舅的信任和栽培!」
「好了,甭貧嘴了,我先送你到農經辦上任,王萍書記在市校學習,下午回來,晚上我們一起為你接風。」
農經辦和委辦、政府辦、財政所同屬於鎮
委、政府的嫡系,這是一個綜合辦公室四個人,兩男兩女,人員素質很高,應該算得上是鎮裡的
英。它不但抓鎮裡的工業、農業、第三產業,還涉及一些其他工作,如小城鎮建設、農業產業化、招商引資、大項目建設等等。
西門海的級別比他們高,他們在年齡上佔優勢,只有去年剛剛大學畢業分配來的柳青年齡比他小,其他的兩個人李剛和汪淼比他大一些。李剛和王淼眼裡充了敵意,他的到來讓他們沒有了榮升農經辦主任的機會了。
夜幕降臨,各式各樣的燈光將街道照耀得如同白晝。西門海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桃源大酒店,剛到門前,一輛黑的小轎車也停到了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美女。洪鎮長忙上前做介紹,西門海初次見到王萍
覺眼前一亮。王萍上身穿一件黑
的休閒西服,下身是一條黑
的短裙,黑
的長絲襪,黑
的高跟鞋,一頭波
式的黑
的長髮瀟灑地披在肩頭。王萍是個前凸後翹的絕
美女,不僅人長得美,而且非常的
明,看上去很利落很果斷渾身上下透著職業女
所特有的魅力。
「你好,西門海,你,」
王萍熱情地握著他的手,「早就知道上級要給鎮裡增派人手,你的傳奇故事我在市裡就聽說了。」
「王書記,讓您見笑了,其實我哪裡有什麼傳奇呀?都是別人瞎說的。」
「西門海,你就別謙虛了,我可是有內線的喲!」
王萍對他嫵媚地笑著說,他的心中竟然跳得厲害起來,頭腦中忽然冒出一個齷齪的想法,要是能拿下這個美女上司該有多好哇!他握著她白的柔若無骨的手不想鬆開。王萍絕對沒有想到他有這樣齷齪的想法,對他熱情不減,好半天才
回自己的手。
進餐時,王萍做了主人的位置,洪鎮長和西門海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他了解到王萍不到30歲已經是縣委常委,更加讓他欽佩刮目相看。「王書記,想不到你這樣年輕就是副縣級的領導幹部,真的了不起。」
「怎麼,不服氣呀?你也努力嘛!」
「好啊!今後,我一定向王書記多學習,還希望領導多多關照和栽培。」
「沒話說,我和洪鎮長一定眷將你扶上領導崗位。」
「謝謝,王書記,來,我先敬王書記一杯!我先乾為敬了!」
西門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王萍也跟著幹了,他有些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想到,她如此快。還沒有開場,他就先和她幹了一杯,這似乎不合乎規矩,因為今晚他們是主角也就沒人挑他們的理。
接著,王萍開始發表祝酒詞:「西門海同志來到我們這裡工作!我代表鎮
委鎮政府,還有我個人
他成為我們中間的一員。今後,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共同把桃源鎮的各項工作做好。我們大家一起幹杯!」
大家一起舉杯將杯子碰得叮噹響。
「王書記,你真是女中豪傑,我佩服你!」
他很少看見女人和男人一起拼白酒,他心悅誠服的說。
「現在,看見了吧!以後可別看不起我們女同志就好。」
王萍嫵媚的說,臉紅紅的分外的俏麗。
接下來,西門海分別給洪鎮長﹑副書記劉洋﹑副鎮長王強﹑趙玉香﹑李伯﹑人大主任孫千里﹑武裝部長孫紅雷一一敬酒,然後他們又回敬了一杯,好在西門海久經(酒
)考驗,部隊出身的幹部所謂的英雄海量,不然非喝趴下不可。王萍也是大家爭相敬酒的對象,她喝得也有些多。
喝完酒,大家又一起唱歌跳舞,西門海請王萍跳第一支舞,這對俊男靚女成了舞場的王子和王后,成了人們目光的焦點。兩人舞技嫻,舞姿優雅,可惜,兩人都喝多了酒,步法有的紊
。西門海輕輕地握著王萍的玉手,
覺到在酒
的刺
下更加興奮。王萍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腳步有點踉蹌,整個人看起來很興奮,笑容凝固在紅撲撲的臉上。她的
房很柔軟,
在他的
前,
覺很
。他享受著她
身體的摩挲,下面不爭氣的腫
,還好沒有下面的接觸不然就曝光了,那多不好意思。
王萍家住在市內,她一個人一直住在政府招待所三樓的一個豪華套間。西門海初來乍到也沒有住處也被安排在她的隔壁。駕駛員將他們送到招待所的樓下,就開車回去了。招待所是一幢四層樓,給人的印象很整潔,除了上面來人和開會平時沒有多少人住宿。王萍的酒明顯多了,走的東倒西歪的。西門海怕她有閃失,連忙上前扶著她。她沒有推辭,任由他攙扶著。他用手摟著她纖細的肢,看上去很曖昧。她盡然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她就是他未來的幸運女神,他的命運和前途從現在起就和這個美麗的女人連在了一起,掌握在她的手中,他怎麼敢不好好地對待她呢?
「王書記,我們到了!」
他們來到房門前,王萍忙著在皮包中找鑰匙,她有些站立不穩,他從後面將她抱住,她的身體往下沉,他忙摟住她的肢,她溫熱的
房緊挨著他的胳膊,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體香,頭髮摩挲著他的臉,一陣陣好聞的洗髮水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孔。他打開房門,將她抱進房中,王萍身體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裡,頭枕著他的肩膀,發著均勻的呼
。他無法判斷她是醉了還是睡著了,將她輕輕地放在
上,
去她的高跟鞋,他猶豫起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是不是幫她把衣服
了,如果不
衣服,這樣睡覺是不舒服的。他遲疑了一會還是決定幫她
衣服,他先拉開她短裙子上的拉鍊,
了下去,柔柔的燈光下,王萍那雪白的大腿是那樣的耀眼。他
覺到
火在體內燃燒,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兩腿之間和她那蕾絲邊
的內
上。
他穩了穩心神,制住正在擴散的
火,接著
去她的上衣,
罩託著兩隻豐
白皙的
房,在他眼前晃悠,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撫摸那對
人的
房。他強忍著衝動,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如果上班的第一天就趁酒醉非禮了上司,說不定將陷入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深淵。他站起身來看著
上的睡美人,極不情願地移動著沉重的腳步準備離開。這時,奇蹟出現了,王萍伸手拉住了他,口中喃喃地說:「別走,別丟下我!」
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點也不能動了,他對女人的抵抗力是微弱的,心理的防線立刻崩潰,好不容易強下的
火騰地一下子升騰起來,即使是天塌地陷,哪怕是刀劍臨身立刻要他去死,他也顧不上了,他飛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像一座大山轟然倒在她的身上。
「啊——」
一聲長長的呻聲在暗夜中傳出很遠,一切又歸於平靜之中……——
第五回上了女上司(二)
第二天早晨,西門海和王萍一前一後來到餐廳用餐,他熱情地為她張羅早點和餐具,從她的目光中他看到興奮和讚賞,他知道她並沒有怪罪他昨夜的冒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一個有家庭、有地位的女人在酒後放縱自己,而且是與自己的下屬發生了一夜情。西門海的沉默和細緻周到讓王萍刮目相看,他的低調冷靜,謹慎小心的態度使她對他更加產生了好。西門海明白他和她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像網絡上
傳的一夜情一樣,網絡上的大多數是不認識的,為的就是釋放彼此心理上的
抑,得到身體上的
足,他們之間只是簡單的男女關係
夥伴,沒有
情可言。不同的是他和王萍是認識,儘管王萍的
、
上的放
和
情讓他的心裡充
了征服的快樂。但是他們畢竟是上下級的關係,將來還要在一起工作,他提醒自己必須忘記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一切。西門海是個
極強的人,他渴望著能夠和不同的女人
,但是,人畢竟不是牲口,不可能每天都更換
夥伴。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能夠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一生中哪怕只有一次也已經足夠了,他的心裡已經是非常非常的
足。
「王書記,看你神
,就知道昨晚你的酒沒有喝好,下一次一定陪你好好地喝一回。」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鎮定。他的鎮定是在部隊裡鍛煉出來的,她的沉著是在官場上多年的打拼歷練出來的。
「海子,」
王萍也像他周圍的人一樣親切的稱呼他海子,「以後沒有人的場合你就叫我『萍姐』,其實,你的酒量真可以,下次我有事的時候帶著你,到時候你替我代酒。」
王萍甜甜的笑著,神狀態出奇的好,女人如花經過男人雨
的滋潤更加鮮
,更加嫵媚動人。
西門海為了進一步逗王萍開心,起身向她行了一個軍禮,」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哈哈,」王萍高興地笑了,笑得花枝顫,
拔的雙峰也不停跳躍著:「海子,你真逗,來這裡工作還適應吧!?」
「還可以吧,不過剛剛回來還真有點不習慣,很多事情都不是部隊的樣子,人和事都要重新認識,從頭開始。」
「你說的很對,地方和部隊工作肯定是不同的,但是,也是相通的。我對你有信心,不用急慢慢就適應了。」
這時候,前來就餐的人多了起來,人們紛紛和王萍打招呼,同時也向西門海點頭致意。他們都變得嚴肅起來,西門海誠懇地對王萍說:「謝謝,王書記的關心,我一定不辜負書記的期望,把工作做好,爭取早打開新局面,我需要書記的大力支持!」
「沒說的,你有什麼困難和問題就直接找我,或者問洪鎮長。」
西門海走馬上任進入了工作狀況,有書記和鎮長做後盾,他信心十足。據分析李剛和汪淼明顯不配合,柳青很聽話,他決定先從柳青這邊入手,然後,慢慢解決李剛和汪淼的對抗情緒,他們畢竟不是敵人,不能用對付敵人的方式對待他們,要將他們爭取過來,只有一起合作才能把工作做好。
柳青是個熱情奔放的女孩,人長得很漂亮,白的臉上帶著剛出校園的單純和稚
。高挑的身材像一
細竹竿,雖然人不是很豐
,但是已經發育成
,
房不是很大,卻很
拔像兩座聳立的尖尖的小山峰。
和腿都很細,屬於骨
很美的那種女人。22歲正是女人身體和生理的成
期,她成天樂呵呵的很
光,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讓人
到很親切。西門海通過看資料和觀察,發現李剛和汪淼業務能力都很強,只是在圓滑上李剛更勝一籌。柳青基本上就是學徒,有些事情的理解的還沒有他這個初來乍到的主任透徹。對於柳青他要像一個兄長一樣去關心她,從情
上把她拉攏過來,對於汪淼他暫時還沒有想到好辦法,不過,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把這個女人征服,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他所用。他理清了工作思路,有點撥雲見
的
覺,事情開始向好的方面發展。下午,西門海召集大家開了一個小會,將今後的工作做了明確分工。他讓李剛負責農業和小城鎮建設;汪淼負責工業和三產;柳青負責招商引資和大項目建設;他自己負責辦公室的全面工作。這樣安排後,他們都對他投來驚異的目光,李剛的目光是疑惑的,汪淼的目光裡含有佩服,柳青的目光則是傾倒和
戀。
西門海從各人不同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這樣安排是對的,達到了他們的認同和支持。晚上,他出資請他們大吃一頓,一是聯絡情,二是瞭解彼此的脾氣和秉
。李剛的狡猾和
詐逐漸顯現出來,他在酒桌上故意表現得很卑微,很配合的樣子;汪淼則不冷不熱,一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的摸樣;柳青很天真,因為她年齡最小,在酒桌上忙前忙後。
西門海憑著天生的好酒量,什麼一來一往,好事成雙找由頭不停的和他們拼酒。常言道:敬酒無惡意,酒桌上就是這樣,儘管把對方灌得爛醉如泥,他酒醒後不但不責備你,反而笑著說你將我喝多了,心裡還充著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西門海儘量不談工作上的事,給他們講部隊上的故事,把部隊如何訓練以及生活方面的故事講給他們聽,他閉口不談自己在部隊的情況,以免給人落個自吹自擂的印象。柳青十分嚮往部隊的生活,不停地問這問那,他不厭其煩地解釋。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盡興而歸。柳青住在鎮政府的單身宿舍裡,正好和西門海同路,他們結伴而行。這個小丫頭,今天沒有喝多少酒,臉卻紅紅的,很是可
。直到此時他才有時間好好地觀察她。她的個子很高,五官卻生得小巧,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巧的耳朵卻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越發顯得可
。楊柳細
,微翹的
部,給人我見猶憐的
覺。消廋的瓜子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使人如沐
風,全身舒暢。
西門海將柳青送回鎮裡,獨自一個人往招待所走去,路過一家KTV,裡面聲音嘈雜,傳出一個老叫驢般的聲音,「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什麼每個妹妹都那麼憔悴……」
他心中一:他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呢?是五個?還是十個?他拍了拍有些暈乎乎的頭一時還真的算不出來,可是,他有這麼多的好妹妹,如今卻是形單影孤,孤家寡人一個。他走進招待所遠遠看見王萍的房間亮著燈光,她已經回來了,她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正在和別人……他不敢往下想,王萍真是一個一等一的好女人,他原來想忘記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可是卻無法忘記。此時,王萍雪白的酮體,
的紅
,悅耳的叫
聲無不浮現在眼前揮之不去。他走到她的房門前,悄悄地停下了腳步,側耳聆聽著,沒有聽到房中的動靜。他想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卻又不甘心。忽然,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決定闖進門去——
第六回上了女上司(三)
西門海在王萍門前猶豫了一會決定闖進門去,他舉手敲門,房門竟然應手而開,他心中一陣動,這是王萍的疏忽忘記關門,還是特地給他留門的,西門海不得而知,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外面是一間會客室,放著一組可以同時坐十幾個人的真皮沙發,擺放成半圓形,中間放著一個黑
大理石的茶几,既是會客室也可以做臨時的小型的會議室。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的燈光暗暗的,房頂上的
頂燈不時的變換著不同顏
夢幻般的燈光;房中間是一張偌大的真皮席夢思
,被褥摺疊整齊;門旁有一個衣帽架掛著王萍隨身穿的衣物,旁邊是個紅木衣櫥裡面都是貴重的名牌服裝和最新
行的
內衣;窗子左邊是兩個單人沙發中間有個
致的玻璃鋼茶几,上面放著裝著各種水果的果盤和一盆正在盛開的鮮花;窗子右邊是一個古
古香的梳妝檯上面放著一些名貴的化妝品;窗前掛著
白
的落地窗簾,窗簾將窗戶遮得嚴嚴實實。西門海見王萍不在臥室裡,耳聽衛生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原來她在洗澡。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衛生間門緊閉著,門中間鑲嵌著一塊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看見王萍在淋浴。他沒有勇氣和膽量去敲門,自古就有三不到:書房不到,櫃房不到,內房不到。他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偷偷潛入一個單身女人的內房,這可是非
既盜的罪名,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不好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西門海強著心頭的
火冷靜下來,又悄悄地溜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走進衛生間
去衣服,打開淋浴的
頭,先用洗髮水洗了頭髮,又在身體上塗上一層沐浴
,將自己的身體
洗了一遍,他的眼前總是晃動著王萍那美麗的酮體,
望像開
的小草不停的瘋長,下體也隨之長大。他迅速地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心裡總是想著王萍,
休不忍,
罷不能。他毅然決然地來到王萍的門前,輕輕的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誰呀?」
屋裡傳出王萍好聽的聲音。
「王書記,我是西門海!」
「哦,是海子啊!進來吧!」
西門海如遇特赦,喜出望外,心裡想只要能進門那事兒準有戲。他推開門走了進去,王萍穿著一件桃紅的睡衣,正坐在梳妝檯前的圓凳上,對著鏡子用電吹風吹著剛剛洗過的長髮,她胳膊微微抬起從寬大的睡衣袖口
出白藕一般的玉臂。她衝著她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海子隨便坐,怎麼啦?剛下班啊?第一天上任就忙這麼晚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西門海將今天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王萍讚許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準行。海子,在姐這裡甭客氣,你自己動手,隨便你是喝咖啡,喝飲料,還是喝茶,我這裡可有好茶葉噢!」
「我就喝一杯白開水吧'啡和茶葉是提神的,睡覺前喝了容易失眠。」
「怎麼你這麼年輕還有失眠症啊?是不是心事太重了?」
王萍說著掩著口偷偷的笑著。
「我哪裡有什麼心事喲!」
「海子,告訴姐,你談過戀嗎?可有女朋友?」
「我在部隊談過,女朋友是文藝兵,家是省城的。現在,轉業回了家鄉,只好勞燕分飛,拜拜了!」
他說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大丈夫何患無,天涯何處無芳草,自古桃源就出美女,你說要什麼標準的?姐幫你找一個。」
「我就要萍姐這樣的。」
他毫不猶豫衝口而出。
王萍一愣,隨即笑了,「甭拿姐窮開心,姐可是老太婆了。」
西門海哈哈大笑,「萍姐你真逗,世上哪裡有你這樣漂亮的老太婆啊?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細,還以為你是沒結婚的小姑娘呢!」
「嘿嘿」她也笑了,「海子,你真會說話,真會哄人開心,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姐聽著都高興。」
王萍已經吹好了頭髮,腳尖點地,她股下能轉動的圓凳子旋風似的轉了的180度滑行到西門海的面前,她穿著一件桃紅
的真絲睡衣,
上鬆鬆地繫著一
帶子,領口很低
出一片白花花的
脯,兩個豐碩的
房呼之
出。西門海看呆了,不由自主地驚歎道:「美,真的是太美了,這就是上天的一副完美的傑作,《貴妃出浴圖》也不過如此。」
「你傻了,什麼貴妃出浴圖?」王萍媚眼如絲,嬌笑連連。
「萍姐,看見你我忽然想起了貴妃出浴的故事:當年,安祿山為了方便出入與楊貴妃偷情,拜楊貴妃為乾孃。這天,楊貴妃正在華清池沐浴,唐玄宗和安祿山來了,
女忙稟報了貴妃,她慌忙穿著浴衣就出來見駕,她彎
行禮的時候,兩個
房
了出來,皇上笑道:「恰似
頭
』;安祿山衝口而出:「滑如
上酥』;安祿山和楊貴妃都大驚失
,這個昏君竟然笑著說:「這個痴兒真沒有見識,只知道
上的酥梨。』其實,這個昏君真是傻到家了,如果換了別人一定當場識破了他們之間的
情,試想安祿山若不是沒有親手撫摸過,怎麼知道『滑如
上酥』呢?」
王萍甜甜地笑著說:「還是海子博古通今,見多識廣,你繞了這麼大的彎子將萍姐比作是楊貴妃,那麼你是誰呢?」
西門海從王萍眼中看到了曖昧和渴望,他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輕輕地平放在上,用手一拉她
間帶子的活釦,掀開睡袍,就像翻開一本新書,
出她你美妙的酮體,原來她的裡面沒有穿內衣。他鷂子翻身上了馬,「你不是問我是誰嗎?你是楊貴妃,我就是唐玄宗,我要和你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結為連理枝。」——篇篇
彩,敬請收
第七回上了女上司(四)
王萍和西門海的第一夜是在她酒醉糊的情況下發生了
體關係,她的身體和心理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他高大英俊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的形象,沒有想到他的
上功夫也是超一
的。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很多人一但發生了婚外戀,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原因。她也是這樣的,一整天
腦子裡都是西門海的影子,讓她無法安心工作,坐立不安,簡直是度
如年。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她準備約他一起吃晚飯,卻不見了他的蹤影。她是又氣又惱,一個人來到餐廳要了一份平
裡最
吃的煲仔飯,吃的卻是味同嚼蠟。她無情無緒地回到房間,削好了水果等著他來一起享用,可是,左等右盼就是不見人影。她躺到
上撫摸著自己
房和小腹,閉著眼睛回想著他們昨夜做
的情景,忽然下面竟然
潤了,她慌忙起來整理好
鋪,去衛生間洗澡。這時,她聽到房間裡有一陣輕輕的腳步時,她知道是他來了,她一邊擦洗著身子,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到他在房間裡徘徊著來到衛生間門前,她多麼渴望著他破門而入和她在大浴缸裡鴛鴦戲水,進行一場水中戰鬥。然而,他卻退縮了悄悄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她
到無比的失望,想不到他也是個
大膽小的傢伙。
其實,王萍哪裡知道,西門海當時也很想衝進衛生間,只是他不知道她心裡是什麼意思,當然不敢貿然行動,他以為昨夜是她酒後一時放縱,並不知道她也有喜他的意思。作為男人他喜
征服女人,他喜
在她身體上縱橫馳騁,喜
聽著她興奮的呻
聲,喜
她成
的魅力。他對王萍一下子由最初的
中昇華到開始喜
她,甚至
覺
上她了。他決定不僅僅要在
體上,還要在情
上征服她。
就在王萍高迭起的時候,西門海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萍姐,我喜
你,我
你!」
王萍的身體一下子緊縮起來,因為他的東西還融合在她的身體裡面,他能受到她的衝擊,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海子,我也喜
你,也許你不相信,當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
覺到自己喜
上你了,那時候我
覺到自己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加速了跳動,像一個純情的小女生,有一種一見鍾情,初戀的
覺,我隱隱約約
到我們之間可能要出事,你就是我等了多年的前世冤家。我恐慌起來,暗暗地告誡自己:你是一個縣委常委,一個鎮的
委書記,還有自己的家庭,你怎麼能去喜
一個下屬呢?但是,我很
茫,怎麼說自己已經是一個結過婚的成
女人,對待
情不可能像一個沒有
情經歷的人一樣。我不管如何剋制,心裡一直卻想著你,在酒席上我總是忍不狀著你那英俊富有魅力的臉,和你說話,和你喝酒、跳舞讓我高興,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興奮。我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王萍你不能喜
他,你對他不瞭解,他也不一定喜
你呀!」
王萍頓了頓繼續說:「這種一廂情願的讓我
到恐懼,我害怕你不喜
我,害怕我得不到你。」
「萍姐,」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做著活運動,「我是一個
鬼,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怎麼可能不喜
呢?昨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想達到你的
體,我那時候的
望完全是一個男人的本能的需要。可是,我達到你以後,我才知道真的喜
上你,
上你了,說實話我也是閱人無數,可是,你是我這輩子遇到最好的女人,讓我無法忘懷。但是,我心中也充
著矛盾和痛苦,你是我的上司,我不知道你昨夜是因為酒後失控才和我發生了關係的,還是有其他原因,我無法判斷。剛才,我回來路過你的房間,
膽包天的偷偷進來了,又膽怯地溜了回去。洗澡後,我鼓起勇氣來敲門,如果你拒絕了我只怕今夜只好想象著你的酮體打手
了。」
「我可憐的海子,我們是心有靈犀,其實,是我想放縱自己,昨晚是我故意假裝爛醉如泥勾引你,看你怎麼辦,看到你幫我去了衣服,並沒有輕薄猥褻的意思,我更加佩服你敬重你,更加
你,在你要走的時候,拖住了你,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你不會怪我吧?」
「萍姐,我喜你這樣的壞法,要不是你的壞我還沒有機會得到你呢?至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你。」
「其實,我這麼想放縱自己,還有一個原因,」
王萍看著他眼裡溢了淚水,他趕緊從
頭
了一張面紙,為她擦去淚水。他緊緊地抱著她翻了一個身,他們側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萍姐,怎麼啦?受了什麼委屈?」
「我這次回市裡學習,因為是市校臨時組織的,去的十分匆忙。我沒有嚮往常一樣提前通知我
人,我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學習的最後一天,我吃過晚餐,沒有參加
校組織的活動,直接回家了。」
王萍說著又哭了起來,西門海把她抱在懷裡,用手輕輕地拍著她光滑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樣,「寶貝,甭動慢慢說,哥哥給你做主。」
王萍平靜了一會兒:「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我悄悄的用鑰匙打開家門,了鞋將皮包輕輕地放下,我是想給我
人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卻給了我一個意外,臥室的門沒有關,我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畫面,他一絲不掛的正和一個女人在我們睡的
上做
,那個不要臉的
貨正
聲
調的要死要活地呻
著。我整個人都傻了,我沒有和他吵架,而是悄悄地退了出來。我回到賓館裡捂著被子大哭了一場。我們結婚快十年了,我大學畢業的時候,經人介紹認識了他,他比我整整大十歲,他整天到晚陪著我,變著法子讓我高興。這些年我們雖然兩地分住,但是,我一直
到我們之間的
情還像以前一樣,他
我,我也
他。
「我知道我工作忙,不能經常和他在一起,他一直說理解我,我也總是儘量時間回家去陪他,從來沒有做過出軌的事情,就連想都沒有想過。他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可是,我們無論如何努力,我都一直沒有懷孕。後來,我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完全可以懷孕,我本來想今年就給他生個孩子,我們一起過上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我畢竟是個女人,在人前裝模作樣,人們都說我是女強人,其實,我很累很累;女人都這樣我也不例外,在累的時候希望有個男人的肩膀靠一靠,悶的時候和自己心
的男人說說話,撒撒嬌,訴訴苦。」
西門海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把這個被情拋棄的女人抱在懷裡,用他的柔情去撫
她受傷害的心靈。難怪王萍說看到他第一眼就喜
上了他,正因為他的出現沖淡了她心靈上的創痛,為了懲罰背叛的
人,自己也做了背叛的女人。接下來的
子裡,西門海和王萍的
情有了質的飛躍,她完全放棄了以前的
情,把
情的重心轉移到了他這邊。他知道她藉助他去麻醉自己,來淡忘
人背叛給她帶來的傷害。他知道她的事情後,心裡沒有責怪她把他當做了
情的寄託的替代品,反而因為她的坦白誠懇更加
她。
王萍對西門海非常依戀,明明她比他大,有時候竟然喊他哥哥,嫵媚的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在上她又恢復了成
,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在單位在人們面前他們是上下級,在房間裡他們儼然是夫
,毫無顧忌地做著喜
做的事情,他們常常開玩笑說:
等於心
;
福就是幸福,她在他雨
滋潤下更加美麗動人——篇篇
彩,敬請收
第八回嫂子戲小叔(一)
西門海有書記王萍、鎮長洪解放給他撐,農經辦的工作開展的十分的順利。這天是星期六,他決定回到家看看,就先去了公司。此時,金海石材公司已經正常運作起來,金枝、王玲都很投入,樑子也分外的賣力。採石場呈現前所未有的興旺,石子源源不斷地生產出來,運往客戶手中。西門海沒有
足於現狀,他正在積極地籌劃未來,想著將企業做大做強,在家鄉幹一番事業。
西門海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嫂子金枝見到他兩眼發光,顯得非常的高興,看他的眼神總讓他覺有些異樣,他覺得他們之間好像發生過什麼,可是在他記憶中卻又什麼也沒有,也許是他太
了吧!
「海子,晚上,嫂子給你做好吃,告訴我想吃什麼?」
「人好水也甜,嫂子你不管做什麼我都吃。」
「海子,這段時間我有點吃不消了,覺自己不是做企業的材料。」
「怎麼會呢?我看嫂子把公司管理的好的,公司紅紅火火的,運轉也很正常啊!」
「海子,你就回來吧!憑你的本事一定能把公司做的更好,不比你上班掙錢多嗎?」
「嫂子,這不一樣,我在鎮裡工作了半個月,更加覺到我必須留在鎮裡,在政府部門工作能瞭解很多的信息,接觸形形
的人,能疏通方方面面的關係。這對我們企業今後的發展大有好處。」
「可是,你不在我身邊我心裡不得勁,不踏實。」
西門海走到金枝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嫂子,過兩天我到縣裡去買兩個大哥大,你可以隨時和我聯繫,你有什麼困難就給我說,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唉——」
金枝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嫂子知道你是幹大事的人,怎麼會願意留在嫂子的身邊呢?你不在身邊,我總覺無依無靠,心裡老發慌,生怕自己出錯。」
西門海看著嫂子無奈的表情,心裡一疼趕緊說:「嫂子,多能幹呀!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你哪裡還有我哥,我們這個家呀!我一直佩服嫂子,覺得嫂子是最厲害的人,是我心中的偶像。」
「你就編吧,嫂子就是一個農村婦女,幾斤幾兩心裡清楚,你就甭哄嫂子了!」
「嫂子,」
他急了,舉起手,「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騙嫂子。」
「好了,好了,嫂子信你還不行了。」
金枝也站起身來,用手去拉他舉起的手,兩隻手握在一起有種通電的覺,四目相對,她的臉紅紅的,眼中竟然有少女般的羞赧。她一下子撲到他的懷中,他扶著她溫熱柔軟豐
成
的身體,心裡也有了莫名的衝動。他
制著非分的想法輕輕地推開她的身體:「嫂子,快下班了,我們回家吧!」
一路上,金枝不停地問著西門海在鎮上工作怎麼樣,吃住好不好。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他覺到心裡暖洋洋的。他故意調皮地說:「一點都不好!」「怎麼啦?你快點告訴嫂子。」
「唉——」
他故意嘆著氣,「飯菜沒有嫂子做的好吃。」
「死海子,你是逗嫂子吧,看我不打你。」
她明白他是故意逗她,攥起拳頭來打他,他本能的躲避,沿著山路往前跑。她不依不饒的追趕著,她跑路的姿勢很美,腳步很輕盈。他在前面邊跑邊回頭看,看到嫂子,臉紅潤,嬌
吁吁,心裡過意不去,連忙停了下來,「嫂子,我投降,隨便你打。」
金枝停在西門海的身邊,高高地舉起粉拳,輕輕地落下,親密得像對小情人在嬉鬧。他心中一,一下子抓住她的拳頭往懷中一拉,她立足不穩跌進他的懷裡,兩個柔軟的
房
下來,結結實實地貼在他的
脯上。她順勢緊緊地抱住了他,他猶豫了一會,雙手抱住她的背部。
回到家中,金枝紮起圍裙,去廚房做飯。西門海來到哥哥的屋裡去看他:「哥哥,我回來了!」
「海子,你回來了,在鎮裡工作一切都好吧?」
「都好,我現在是農經辦的主任,手下有三個人,工作很輕鬆,哥,你就放心吧!」
「海子,好好幹,我們家就全靠你了,你現在有出息了,在鎮裡當幹部,這是祖上積德,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海子,在外面做事要多想想,不能衝動。古話說:仁義天下住得,剛強寸步難行。該忍耐的要忍耐,在鎮裡可不比在家裡,要搞好各方面的關係。」
西門江還把當做小孩子,嘴裡嘮叨不止。
「哥,我聽你的。哥,我有一個想法想,在我們家的果園子裡蓋一個休閒山莊,搞農家樂。我手頭上只有幾萬塊錢的轉業安置費不夠用,想向哥借一些錢。」
「你這是幹大事,想要錢找你嫂子吧,我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借的話呢!」
西門海來到廚房,金枝正在燒菜,鍋碗瓢盆響聲一片,他不聲不響地站在後面默默地注視著嫂子:嫂子就是能幹,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做事幹淨利索,真是一個賢內助,只可惜,哥哥是個廢人,不然該有多幸福啊!這時,金枝轉身她不知道他站在身後,與他撞了一個懷,他怕她摔倒,連忙伸手將她一把抱住。「沒事吧!嫂子。」
「沒事的。」
兩個人靜靜地抱了一會,都有些不願意分開的意思——篇篇彩,敬請收
第九回嫂子戲小叔(二)
桃源村背靠仙桃山,這裡家家都種桃,天漫山遍野都是桃花,是花的海洋。所有的村莊、人家都掩映在盛開的桃花中,真是人家仙境,當年陶公的桃源也不過如此。
吃過早飯,西門海和嫂子去山上看他們家的桃園,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他給講述鎮政府最近發生的事情,當然他隱瞞了他和王萍的事。她給他講公司發展情況和村裡的事,農村裡的事大部分都是桃新聞,以前嫂子從不在他面前提起,不知道最近怎麼了,一直給他講這些
七八糟的故事。什麼村長爬上了兒媳婦的
;大伯哥偷看弟媳婦洗澡;小叔子和嫂子偷情。她還繪聲繪
地講起了姐夫調戲小姨妹:從前有位秀才,某天隨太太回孃家,向岳父拜壽,因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當場醉倒,被送回書房休息。沒多久,他的小姨子到書房拿東西,見姐夫睡的枕頭掉在地上,便替他撿起來,順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沒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見機會難得,便拉著小姨子不放。
小姨子用力掙後,憤怒之餘,就在牆上題詩以
憤:好心來扶枕,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該死!該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後,下一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題詩辯白:貼心來扶枕,醉心拉你衣,只當是我
,不知是小姨。失禮!失禮!
秀才題完後再睡,其見牆上詩句,不
醋火中燒,也題詩一首:有意來扶枕,有心拉她衣,牆上題詩句,都是騙人地。彼此!彼此!
不久,興子也看到,不覺技,也提了一首:清心來扶枕,燻心拉她衣,姊妹雖一樣,大的是你
。清醒!清醒!
後來被岳父發現,不大怒,也提一首詩,以作警告:不該來扶枕,不該拉她衣,兩個都有錯,下次不可以。切記!切記!
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題詩一首詩,來打圓場:既已來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別提!別提!
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後,也氣憤的題了一首:可憐來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戲小姨,我要戲你。公平!公平!
秀才自己的老爸看到後,也題了一首:應該來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個更便宜!努力,努力!
秀才的老媽看到老頭子題詩後,覺得老頭子的想法很好,也題了一首:既然來扶枕,拼命拉她衣。一個好洗碗,一個去拖地!幸福,幸福!
舅的女兒走進房間,看了牆上的字後,也題了一首:小姑來扶枕,姑父笑嘻嘻,大姑不在時,姑父常欺姨。秘密!秘密!
後來秀才讀私塾的兒子放學後,看了牆上的字後,也題了一首:男的是我爹,女的是我姨;同是一家人,何必鬧熙熙。理解!理解!
這時小姨未婚夫的爸爸看到後,也在牆上題上一首:小姨是善意,秀才起心;你欺我的媳,小心你的
。報應!報應!
此時小姨未婚夫的媽媽看到後,也在牆上題上一首:秀才本無醉,有心試小姨,小姨太人,有
還戲姨。休想!休想!
「嫂子你太有才了,哪裡學的這些故事,你都快成故事家了。」
「這還不是為了你。」
金枝臉紅紅的。他覺到嫂子眼中充
了柔情
意,好像是在勾引他。這些違反倫理道德的男女趣味軼事讓人
覺很刺
,聽起來令人產生聯想,有種想嘗試的味道。越往上山路越陡峭,金枝嬌
連連,「海子,我們歇一會吧!」
他和她肩並肩席地而坐,她像他的小女人一樣毫不顧忌靠在他的肩膀上。風輕輕的吹著,桃樹已經開始掛果,落花像雪片一樣飄下來,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層。她臉泛桃,吐氣如蘭。他看著身邊嬌美的小女人,加上剛才聽了許多香
的偷情故事,惹得他
火中燒,恨不得把她放倒在桃園中,將她就地正法了。
他們來到桃花潭旁,這裡是他們家的承包地,山坡上的果園已經初具規模,山下面是金枝經營的塑料大棚,裡面種植著反季節無公害的蔬菜,這些蔬菜是純天然的綠食品。
「嫂子,我打算在這裡蓋一個休閒山莊搞農家樂,客人到這裡來可以先到村裡去遊覽祠堂和那些明清的古建築;再到我們山莊用餐,吃我們自己種植的瓜果蔬菜;然後讓客人到桃花潭泡溫泉。生意一準火爆。」
「海子,你想什麼就幹什麼!嫂子我全聽你的。」
「對了,嫂子我們到桃花潭去洗澡吧!」——篇篇彩,敬請收
第十回嫂子戲小叔(三)
「李白乘舟將行,忽聞岸上踏哥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此桃花潭是不是彼桃花潭無可考證。這裡的桃花潭是因為仙桃山多桃樹,桃花落瓣時,潭水中漂著一層桃花而得名。自古以來,村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喜到潭中洗澡,這裡是天然的溫泉,桃源村的人長年累月在這裡洗澡,小夥子一個個健壯得像牛犢子,女人們出落著像天仙。人們都說桃花潭裡的水是神水。傳說,遠古的時候,天上同時出現十個太
,地上的萬物都被太
烤焦了,人也無法生存了。這個時候,有一個打獵的後生名叫后羿,為了為民除害用箭
下了九個太
,其中一個太
就落到了這裡,便有了這個桃花潭的溫泉了。這當然只是傳說故事,其實,溫泉是地熱產生的,溫泉的水含有硫磺和多種有益的礦物質,長期泡溫泉能增強皮膚的免疫力,能治療皮膚病、風
、腳氣,還有婦科病。
西門海和金枝來到桃花潭,清澈的潭水上果然漂浮著一層紅紅的桃花瓣煞是好看。他們在水潭邊遇到了金枝的妹妹玉葉,她看到他們興奮地喊了起來:「姐,海子哥,你們來了!」
玉葉剛剛十八歲,高挑的身材,皮膚白光滑,
房不大不小,很有彈
。農村的女孩一般比城裡的女孩發育得要好,個個身材豐
,這大概是從型參加體力勞動的緣故吧!西門海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玉葉泡在水裡的身體上,想把她的整個身體都看個透。
「姐,海子哥,快點下來呀!」
這裡自古就有男女同浴的習慣,大家在一起沒有太大的顧忌,男女之間距離很小,玉葉雖然光著身子並不到害羞,何況他們是親戚,而且,他們從型在一起玩耍,那時候,她還是小
孩,經常跟在他的後面,他帶著她下潭洗澡,到河裡摸魚撈蝦。幾年不見他已經成了大姑娘了。
西門海也不管嫂子,他幾下子就光了衣服,只穿著一條三角
衩縱身跳入水中和玉葉嬉戲起來。「海子哥,你的身材好
噢!」
玉葉站在他身旁撫摸他結實的脯。這個丫頭並不是穿游泳衣的,一個白
蕾絲邊的
罩
透後變成了全透明的,兩個完美的
房頓時全部展現在他的眼前,
房有大饅頭大小,粉紅
的
頭沒有一絲雜
。他
到呼
急促起來,沒有想到幾年功夫跟
蟲似的小丫頭,出落得如此漂亮還在她姐姐之上。
金枝也了衣服下到潭中,看到西門海和妹妹嬉戲,不免有些吃醋,為了顧及大家的臉面,她默默地走到另一邊獨自
洗著身體。淘氣的玉葉絲毫沒有發現姐姐的不快,她不停地和他打鬧著,一個猛子扎入水中,不一會兒從水潭中間鑽出水面,「海子哥,來追我呀!抓我呀!」
西門海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鑽到水潭的深處,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一把抱住這個皮膚滑膩格大膽的小妮子,寬闊的
膛緊
著她那兩個彈
十足的
房,雙手放在她那緊繃繃的
股上,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他俯下身子吻住了玉葉那
潤的嘴
,她的嘴
柔軟細膩,吻起來
覺相當的好。玉葉呆住了,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竟然忘記了掙扎。他的舌頭向她嘴裡
進,她順從地張開
的紅
,他順利地
起她的舌頭。
玉葉在西門海無可挑剔的接吻技術下醉了,笨拙地回應著。他一邊吻著雙手一邊在她身上游走著,不停的攻城略地,一會功夫就將她的身體摸了一個遍。她輕輕地推開他,紅著臉嬌嗔地說:「海子哥,你好壞喲,人家以後不理你了。」
西門海意猶未盡,看見玉葉生氣了,只好放開了她。她向金枝走去,和姐姐打了一聲招呼留下香皂,就上岸穿衣服。她臨走時,對西門海嫵媚的一笑,「海子哥,我回去了,有空到我家去玩。」
小丫頭哼著行歌曲下山去了。她的歌聲很甜美帶著磁
,聲音中透著喜悅,小妮子被他奪走了初吻,打開了
情的閘門,童年的記憶還在,他們之間有種特殊的
情。
「人都走遠了,還發什麼呆?」
金枝不無醋意的說。西門海有些不好意思,走到嫂子的身邊。金枝擁有魔鬼般的身材,房
拔,大而不垂,細細的
,豐
的
,修長的腿。他的思維一下子凝固了,
覺這個身體是那麼的
悉,莫非當初回來的夜晚不是做夢,而是和自己的嫂子……他不敢往下想。
金枝看著桃花的花瓣不停的落到水中,漂浮在水面上在風中打著旋兒,隨即被潭水沖走。落花有意隨水,
水無意戀落花。「唉——」
她幽怨地嘆了一口氣,眼中竟然溢出了淚水。
「嫂子,怎麼啦?生氣了?是海子不好,不該和玉葉妹妹開玩笑。」
「那有哇?海子過來,我幫你背。」
西門海轉過身去,手撐在岩石上,金枝拿起香皂在他光脊背上塗抹著,柔軟的手帶著溫柔的氣息滑過她的身體,他覺很舒服。她的手很輕移到他的
股上,順著
股溝
洗著,她的整個下身緊貼在他的下身後面。他心裡
的有了衝動,有意識地將身體向後靠,希望和她身體接觸得更緊密些,有意無意的用
股摩擦她的身體。金枝沒有退縮相反將身體
上去,不時地摸挲著他的身體,他們就這樣互相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在互相體味著身體摩擦的快
——
第十一回嫂子戲小叔(四)
金枝幫西門海完背沒有停下,繼續給他
其他的地方。他其實也想讓她繼續
下去,好盡情地享受嫂子身上的氣息。他喜
嫂子的手在他身體上來回
動的
覺。忽然,他
覺到自己喜
上了嫂子,六年來他
嫂子、敬
嫂子,每個人在擁有正直善良的同時,也有壞的一面。他很小時候失去了父母,哥哥又忙於事業很少有人好好地管教他,學校一放學他就成了野孩子,到野外四處遊
。
一天傍晚,他在玉米地捉蟋蟀,突然聽到玉米地的縱深處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和重的
息聲。他在學校經常聽老師講抓特務和壞人的故事,於是,他心想莫非是美蔣特務躲在這裡發報,或者是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在生產隊玉米地裡進行破壞活動。他們在學校經常開展學英雄,見行動的活動,他也想當英雄,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悄悄地摸上前去。他正要高喝:「不許動Y起手來!」
這個時候,他看清了在玉米的中間的一虛空地上,剛剛接替他父親當上大隊書記的洪解放,正光著膀子做著體育老師教他們做的俯臥撐的動作,他有些奇怪舅舅為什麼躲到這裡鍛鍊身體呢?他不敢做聲又向前移動了幾步,終於看清楚了在舅舅的身下仰躺著田寡婦,他們不停的動著,嘴裡要死要活地叫著,那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難受,就像被宰殺的公快要斷氣時叫聲音。那時,他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那個見不得人的事兒。他悄悄地退了回去,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裡,可是卻怎麼也忘不了那一幕。高中時和同學們偷偷的傳抄《少女的心》那情景有點像電影上的地下
進行秘密活動,既刺
又神秘。他和王玲還有另外幾個女同學受這本黃
書籍的影響,不止一次地到野外也像他舅舅一樣做男女的那種事兒,以至於學習成績下降沒有考上大學。後來,他
上上了看黃
書籍,《
蒲團》、《燈草和尚》、《
喜冤家》、《查泰來夫人的情人》、《失樂園》等古今中外的
情小說都看了一個遍。最讓他喜
的還是描寫他老祖宗西門慶
史的小說《金瓶梅》他託人買了香港、臺灣、以及大陸出版的多種版本的《金瓶梅》他從心底嚮往西門慶
妾成群,
遇不斷的生活。更加羨慕古人的養
術和一夜御數女的房中術。他由於過早地接觸社會,看到了許多
暗面,心靈被扭曲、醜化,心裡有了許多超越道德界限的齷齪想法。他是個
旺盛極其強烈的男人,受到西方
自由
解放思想的影響,對男女之間的
要求達到無度的地步。
金枝依然在著他的身體,她的手法老道,是因為丈夫癱瘓經常為他
澡、按摩的緣故。這些年來,丈夫成了殘廢,他們之間沒有了男
女
只是互相撫摸或者是自
。她的心已經是一潭死水,西門海轉業歸來攪動了她的心中的死水,回來的當天晚上在酒醉中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她瘋狂地做
,讓她嚐到了久違的
和做女人的快樂,她一下子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他好像沒事人兒一樣,不拿正眼瞧她,不顧她的暗示和挑逗丟下她去找老情人。她是又恨又氣,又無可奈何。她畢竟是個女人怎不能去強
自己的小叔子吧!在他們這個大山區,叔嫂偷情是常有的事,特別是從前,婚姻都是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般男人都比女人大三、五歲,或者八、九、十來歲,而小叔子和嫂子年齡相仿,一口鍋裡吃茶飯,一個屋簷下過
子,
久生情,叔嫂之間明鋪暗蓋,哥哥去世了,弟弟頂替接班,更有甚者還有的兄弟幾人共用一個女人。這裡叔嫂偷情是正常的事,反之則不正常了,這就有了「小叔子不動嫂子,棗子樹不結棗子」的俗語了。
金枝心猿意馬,意馬難栓。西門海一直背對著她,她依偎在西門海光溜溜的脊背上,豐的
房擠
著他光光的脊背,
頭膩膩的,他
受到
房的侵略,心中的
望在不斷擴張。她的手在他結實的
脯上
著,她用手指撥
著他的
頭,他的
頭變硬,心中的
望一陣比一陣強烈。她的手撫摸著他
前濃密的護
,都說長護
的人
特別的強。她的手順著護
一直往下摸,慢慢地伸進了他的
衩裡,兩個人的身體都震顫了一下。
「海子,想女人了?」
「嫂子,這都是你害的,面對著你這樣惹火的身材,我要沒用反應就不正常了。」
「唉——」
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嫂子也是女人,你就把嫂子要了吧!」
「不!」
他本來想答應,可是口而出卻是,「你是我嫂子,我哥的女人。」
說過之後,他又非常地後悔,他心裡充了矛盾,一個是養育了他的哥哥,一個是需要
撫的嫂子;從嫂子痛苦的表情能看出她多麼需要男人的疼
。他想起在部隊的時候曾經去看望在抗洪搶險中犧牲戰友的
子,她們的表情是無奈的,那種沒有男人的寂寞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他
覺陷入一望無際的沼澤中,無力掙扎,不能自拔,這是一種無法掙扎的折磨,一是虧欠哥哥的養育之恩;二是想替哥哥
護嫂子。三是他
覺對嫂子由敬到
漸漸地喜
上自己的嫂子。嫂子的魅力讓他無法抵禦,他又深深地
戀嫂子的容貌和身體,
戀她魔鬼般的
惑。他、哥哥、嫂子都陷入這個無法解開的死結。哥哥雖然沒有了做男人的能力,但是他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他心裡雖然想著嫂子,還是用理智戰勝了衝動,他快速的穿起衣服,發瘋似地向山下跑去。
晚上,西門海不敢面對嫂子,怕情失控做出對不起哥哥的事情。他草草地吃完飯,就匆匆忙忙地向王玲家走去,這對老情人也顧不上扯閒篇就直奔主題。他閉著眼睛將王玲當做嫂子,在她身上瘋狂的發
著,只有在王玲這裡他的心情才會平靜、安寧、沒有
抑——篇篇
彩,敬請收
第二卷
第十二回扒灰佬由來
第二天上午,西門海來到村委會,這是一幢兩層樓,十分的冷清,自從承包責任制以後,農村都是各家種各家的田,各人做各人的事,平時,很少有人上村委會。西門海因為建山莊的事來找村長西門明,村長的辦公室在二樓的最西邊,他走到辦公室附近突然聽到有他悉的男女
媾的聲音,他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去,辦公室的門緊閉著,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他耳聽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呻
聲,忍不住來到窗戶邊上,閉上左眼用在部隊打靶瞄準的姿勢從窗簾的
隙中朝裡面窺視。一個身穿材嬌好的女人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彎著
,
出白晃晃的大腿,村長站在女人的背後,雙手摟抱著女人的
肢,正在不停地向前聳動著。西門海看得口乾舌燥,
火升騰,恨不得破門而入分一杯羹。不過,他清楚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可不能因小失大,他慢慢地退了回去。
村委會的門前有一個廣場,以前經常在這裡召開批判大會和動員大會,還有放天電影。廣場的下面是一口大水塘,塘裡碧波
漾,塘邊楊柳依依。他來到柳蔭下折了一把柳枝放在地上坐了下來,水塘的下面是一望無際的水田,有幾個農民正在叱牛耕田,還有幾個人手裡揮動著釘耙做田埂。水塘裡一對對青蛙在水中追逐嬉戲著,它們正在求偶
配,正如一首山裡的情歌唱的那樣:公青蛙扒著母青蛙的背,母青蛙抱著公青蛙的
。青蛙
配時吐出一攤攤
白
的
體,幾天後就變成了一窩窩小蝌蚪。他不
想起昨天在桃花潭和玉葉在溫泉中追逐嬉戲的情景,如果不是嫂子在場礙眼,說不定他會將那小妮子給做了。
天氣候宜人,是最好的播種季節,農民將農作物的種子播灑在土地裡;各種動物也發情忙著播種。人在這個季節裡也格外的
高漲。
「汪汪汪,哇嗚,哇嗚……」
寬闊的塘埂上有幾隻狗在打架,狗與狼是同一類的動物,是最兇殘的。一隻壯碩的大黑狗,將兩隻情敵咬得遍體鱗傷,戰敗的兩隻狗不得不落荒而逃,邊跑邊回頭戀戀不捨地看著那隻金黃的母狗,嘴裡發出心有不甘的嗚嗚低鳴聲。打了勝仗的黑狗,走到母狗面前沒有的剛才的兇殘,一下子變得溫柔起來。兩隻狗用嘴互相嗅著,親吻著,公狗一直親吻到母狗的
股上,母狗一動不動豎起尾巴,公狗騎到母狗的背上,伸出長長的鞭子,鞭子的前面是
紅
的長得有點像螺絲,它準確無誤地
進了母狗的體內,向前一陣緊似一陣地聳動著。這情景和村長與兒媳婦在辦公室裡偷情的動作差不多,要麼人們怎麼說:人與畜生是一般樣的呢!
據嫂子金枝說,村長西門明是條狼,禍害了村裡不少的大姑娘和小媳婦,也曾經打過她的主意,被她拒絕了。他後來又看上了自己的兒媳婦,想老牛吃
草,就將兒媳婦安排在村裡做計劃生育工作和他一個辦公室辦公。公公和媳婦偷情叫做「扒灰」自古有之。不知是什麼朝代,一個老宰相告老還鄉,在一個冬
的午後,路過兒媳婦的房間,從窗戶
裡看見兒媳婦仰巴四叉地橫躺在
上,有些心動。下午,宰相和兒媳婦在火盆旁烤火,他拿起加炭拔火的火鉗在火盆的灰中寫道:「朝中回程月已斜,
上橫睡是琵琶。」
兒媳婦知道公公偷看她睡覺,對她有點意思,也拿起火鉗在下面添了兩句:「為何不來彈一曲,聲音不落外人家。」
宰相覺得公媳倆題這樣的詩句若是被別人看見了不光彩,就說:「快把灰扒掉,不能讓旁人看見。」
最無的要算後梁的太祖朱溫,他經常將兒媳婦以及乾兒子媳婦詔到
中寵幸,那些無
的女人們為了爭權奪利,竟然爭風吃醋,互相拆臺,獻媚邀寵。
仙桃山這裡也有扒灰的現象,民國年間,有個叫西門亮的光,趁著兒子不在家,竄到廚房蹲在灶門口一邊往鍋堂裡添柴,一邊
地偷看著兒媳婦高高聳起的
房,
中像裝了二十五隻老鼠——百爪抓心,他用火鉗在灶門前的草木灰上寫道:「公見嬌娥沒奈何,朝思暮想實難過,家產當盡心無憾,好歹再娶一個婆。」
兒媳婦見了心中著急,為了保住家產不妨犧牲自己,連忙也在灰中寫道:「近水樓臺先得月,肥水不外人田。奴家雖然無嬌貌,明做媳婦暗做婆。」
於是,公公和兒媳婦在鍋灶前就的板凳上行雲布雨,成其好事。後來,兒子知道了,也在鍋灶前的灰中寫了幾句:「老婆下廚房,上下都在忙。既是我的,又是我的娘;為了少煩惱,明
下蘇杭;扒灰表心跡,
娘喂
狼。」
公公和兒媳婦偷情叫「扒灰」是極不光彩的,是倫,以前只要有人到祠堂舉報,族長就會派人將扒灰佬抓來痛打一頓,這就有了特定的歇後語:扒灰佬進祠堂——捱打。
西門海在塘邊坐了一會兒,覺腿腳有些麻木,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估計村長和兒媳婦的好戲應該已經結束,他向村部走去,故意大步
星走得咚咚的響,他來到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村長故作威嚴地說:「進來!」
村長看見他連忙站了起來,雙手抓住他的手使勁地搖著:「哎喲喲!是海子啊!賢,賢!英子這是我常常對你們說的,我們村最有出息的海子叔,他在部隊是營級幹部,現在是鎮裡的領導,我們以後還都要仰仗他呢!」西門海謙虛了幾句,這才用心地打量這個堂侄媳婦,二十二、三歲的光景,高挑的身材穿著一身合體的淡黃的連衣裙,臉上紅
還沒有退盡,她泡了一杯茶雙手遞了過來,靦腆喊了一聲「叔!」
西門海看著這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侄媳婦,想到剛才公媳倆在辦公室裡要死要活的大戰,不也怦然心動,趁接茶杯的時候用小手指在她白
的手背上劃了一下。英子臉更紅了,說了一句:「你們談事情我不打攪了。」
抓起辦公桌上的手提包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西門海將要在桃花潭邊建休閒山莊的事情和村長說了一遍,村長很高興他正為無所事事發愁呢,西門海要投資建山莊發展旅遊事業,這無疑對村裡經濟的發展和他個人都是大有益處的。「這是好事,大好事!海子,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哥能力有限,跑跑腿還是行的!」
「上面的審批和資金我都能解決,只是山莊開工建設後無人管理,我在鎮上,我嫂子又是個女人,她還有石材公司那攤子事也不開身,我想請你為我掌掌舵,把把關。」
「這是你老弟看得起我,你放心好了,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一定辦好!中午就甭走了,到村裡釁館裡喝幾盅,一是給你接風,二是祝賀你當上了鎮裡的領導。」
「那就不用客氣了,我回來後一直窮忙,也沒有顧得上請家裡的叔伯大爺和兄弟們,等山莊建好了,我一定將族裡的老少爺們都請到,大家一起吃頓團圓飯。」
「那情好,說實話也就是你海子有這個實力,別人想請也請不起——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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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浴缸戲鴛鴦
西門海回到鎮上首先去了王萍的辦公室,「王書記,我是來向您彙報工作的。」看著他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王萍忍不住笑了:「好了,甭裝了,這裡又沒有外人。」
西門海受到了鼓勵走到她的身旁,一隻手搭在她的香肩,另一隻手來了個海底撈月進了她的裙子裡,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和她的三角地帶,「別胡鬧了!」
「老婆,我想你了。」
「算了吧!這兩天還不知找那個老情人,怎麼風快活呢?」
「那有啊,我是回村裡考察去了,我想在村裡建休閒度假山莊,發展旅遊事業。」
接著,他把自己的計劃詳細地說了一遍。
「海子真聰明,這是個好項目,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支持你,給你的山莊投30萬。」
「哇噻,不是吧?你哪裡有這麼多錢啊?」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可是我多年積攢的私房錢喲!全部投到你的山莊裡,我王萍的男人做事就要有大手筆,做的要像模像樣的,要建桑拿浴房、古古香的小木屋,還有設施齊全的高級包房。如果資金有缺口我就以鎮政府的名義擔保向銀行申請貸款。」
「太好了!老婆,你真好!」
西門海一把抱住王萍動地去吻她。
「你要死啊!這裡可是辦公室噢!」
「我現在就想要,我今天看見村長和兒媳婦在辦公室裡幹那事,可刺了!」
「那也不行,這裡是鎮政府人來人往的要是被別人撞見了,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寶貝,聽話,晚上我給你。」
夜晚,西門海先將浴缸裡放了熱水,王萍悄悄地溜進了他的房間。兩個人
光了衣服面對面坐在大浴缸中互相撫摸、
著對方的身體。
「老公,明明我房間的條件比你這裡好,為什麼非要叫我過來呢?」
「這你不懂了,在你房間裡我心裡總不得勁,有一種偷情或者是倒門的
覺。只有在我的房間裡,心裡才踏實。就好象你已經嫁給我了一樣。」
他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進行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水中大戰,體的撞擊聲、呻
聲、嘩啦啦的水聲響成一片。
「老公,你真的好噢!」
王萍在西門海的身體下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女人,完全沒有了女書記的嚴肅和矜持。像她這樣的位高權重的女人,除了丈夫以外基本沒有什麼可以說話的人,可是,丈夫偏偏背叛了她。在官場上互相都是深備戒心的,很大程度上大家都是在演戲做表面文章,內心卻是很孤獨的,利益可以是共同的,內心卻隱藏著很多秘密的。
「海子,我想嫁給你。」
王萍動情的說。這個女人無論是在體上還是
神上都被他征服了,
情使她衝昏了頭腦,提出的要求就像一個在戀
中的小女生一樣的弱智。
「萍姐,我也想正大光明地娶你,天天和你生活在一起。可是,你想一個鎮委書記離婚嫁給了她的下屬,這個桃
新聞一但傳播開來,就會變成醜聞,這會毀了我們的一切。」
「我不管,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其餘的我都不管了。」
他雖然也很她,但是,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是比較清醒和理智的,他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有以身相報她的深情。他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輕吻著她的香
,下面更加猛烈地運動著。她
醉在他的熱情中,聲音軟軟的有氣無力地說:「老公,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我投降!」
翌,蔚藍的天空漂浮著朵朵白雲,一輛黑
的小轎車開到了仙桃山下,西門海陪同王萍前來考察,他們徑直走向桃花潭。
「這裡,真美,簡直是人間仙境,退休後在這裡蓋一幢別墅,在此頤養天年。」
「哪裡還用蓋呀!整座山莊不都是你的嗎?你想住那就住那,還可以泡溫泉,洗鴛鴦浴,要不現在就下去洗一洗。」
「這次人多,下次就我兩人來,我們邊洗澡邊吃你的臘腸。」
「好哇,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可不許你叫饒。」
王萍幹事是個乾淨利索雷厲風行的人,她拒絕了村裡的宴請立即返回鎮上,下午又趕到縣裡,幾天功夫,土地局、規劃局的手續就審批下來了。
西門海借了鎮政府的一輛捷達牌小汽車,來市裡找到在市工商局工作的李國棟,由他介紹找了一家有名的建築公司,與他們簽訂了合同,這家公司在市內外建設過許多山莊、酒店和娛樂休閒場所。是一家技術力量雄厚,資質很高的建築企業。如果不是李國棟的關係,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去大山裡做工程。有悉人就不一樣了,李國棟和西門海曾經是同學,又因為李大叔承包過他們家的採石場的緣故,自然要為他幫忙了。李國棟是工商局一個職能部門的科長,大權在握,建築公司當然要給他這個面子了。李國棟在大酒店宴請了西門海,臨行時,還送了他許多貴重的菸酒將他車子的後備箱都
了。西門海推辭不要,李國棟說這些東西都是別人送的,反正又沒花他的錢,不要白不要。西門海是唏噓不止,他悟出了人就是要當官,有了權就會有錢有勢,這也是他後來,削尖腦袋也要往上爬的原因。
建築公司進駐桃源村後,一切都由村長負責安排張羅,公司帶來了一批技術人員,又從當地招了一些農民工,工程很快開工建設,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篇篇彩,敬請收
第十四回一夜御二女(一)
西門海把山莊的事情搞定後,就開始抓鎮裡的經濟工作,每天帶著汪淼和柳青一起對全鎮的企業進行走訪,瞭解掌握企業情況,決定將重點放在石材和旅遊開發上,山裡石頭多,主要在這上面做文章,辦採石場加工建築所需的石子;辦石材加工廠將石頭加工成各種類型的板材,石板材既可以做地面磚,還可以做牆面磚,投放建材市場很受親睞。他在王萍和洪解放地大力支持下,並通過市、縣媒體的宣傳,發展石材和旅遊開發的項目立即上馬投產,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桃源鎮就成了全縣有名的石材鎮,超額完成了全年的經濟指標,年產值突破億元大關,利稅超千萬元,創造了歷史上最好的水平。西門海成了關注的焦點,當初對他不服氣的人也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不久便成了第二梯隊,被列為重點培養提拔對象。
李剛和汪淼對西門海的敵意已經消失,對他的看法完全改觀,工作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工作主動積極。他們之所以發生如此大的改變,一是對他的為人和工作能力心悅誠服,二是看到書記和鎮長對他十分賞識,有被提拔的趨勢,他們又看到了升職的希望。這天西門海和汪淼、柳青到下面檢查工作,由於工作順利大家心情都很愉快,他們一邊走一邊聊天,他們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汪姐,你不說我還真想不到你已經是一個六歲孩子的母親了,我還以為你沒有結婚呢?」
西門海故意開玩笑地讚美她,女人毫不例外都喜別人誇她年輕漂亮。
汪淼心裡美滋滋的,嘴上卻謙虛著說:「老了,都三十的人了,已經邁入豆腐渣的行列了。」
「汪姐真幽默,要說我三十有人信,要說汪姐三十,打死也沒有人信,柳青你說對吧?」
他說著還對柳青擠擠眼睛。
「主任說的沒錯,我剛剛來的時候,還以為汪姐只比我大一兩歲,後來才知道她都做母親了。」
柳青附和著說。
「怎麼啦?你們兩一唱一和的,聯手欺負我呀!」
「我們怎敢欺負你呢?我們是實話實說,你沒有聽一個廣告說,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嗎?你是越活越年輕呀!」
「老了,那裡能和你們比呀?我真的羨慕柳青,要是我也像她這麼大就好了,天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汪姐,都喜玩些什麼啊?」
「我呀!唱歌、跳舞樣樣都會一點,不過都不。我上學時就喜
文藝,最開始在鎮文化站工作,每年都搞什麼文藝匯演,還獲過獎,後來才調到農經辦的。」
「看來汪姐搞經濟工作是高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這陣子大家也怪累的,現在工作告一段落,要不我請你們去縣城,找個地方唱唱歌、跳跳舞,大家好好的樂一樂,放鬆放鬆。汪姐你有時間嗎?」
「時間倒是有,不過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主任請客,不玩白不玩!汪姐,你就去吧!我們還想聽你唱歌呢!再說我也好久沒有玩過了。」
柳青的熱情上來了,拉著汪淼的胳膊使勁的搖晃哀求著,「汪姐你就去吧!我求你了!」
「好好好,甭晃了,我都讓你晃暈了,我給家裡打個電話。」
「結婚了就是麻煩,你就給咱姐夫說臨時出差有急事可不許拽後腿喲!」
柳青不地嘀咕著,汪淼向西門海借過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柳青動地抓著西門海的胳膊,親密地說:「太好了,這回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一把了,可不能捨不得錢喲!」
他在她額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死丫頭,可別宰得太狠噢,心腸不能太黑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一輩子著你不放。」
她說著臉紅了起來。他到心裡溫情上湧,和柳青接觸時間雖然很短,
覺她是個很
光的女孩,對她頗有好
,
到十分的親切。
「好了,我們走吧,我去打車。」
汪淼打完電話,就去打車,他非常欣賞她的明能幹和善解人意,當領導的
覺就是不一樣,做任何事都有人跑前忙後,車很快就到了,汪淼坐在前面,他和柳青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一路上,大家談笑風生氣氛很融洽。去縣城的公路是土石路路面損壞嚴重,車子搖搖晃晃有點像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航行的輪船。西門海和柳青的身體不時地碰撞在一起,前面有一個大坑,車子又是一晃,柳青尖叫一聲倒在他的懷裡,他連忙伸手將她抱住,雙手正好握住了她的
房,她渾身震顫了一下沒有動,他也就沒有鬆開一直抱著她。柳青對他有好
在鎮裡已經不是秘密,小丫頭開朗大方,有時候會突然給他來一個親密的舉動。此時,車裡沒有外人他們也就毫無顧忌地摟抱在一起。他美人在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心裡美滋滋的。
「二位香的美夢該醒了,我們到了!」
此時,車已經到了縣城,汪淼回過頭來打趣的說。柳青臉紅紅的,「汪姐就會說笑,誰做夢了?」
「還說沒有做夢,神女在夢中差點就見到襄王了,要不我還是打車回去,省的做電燈泡,妨礙你們。」
「哪有哇?汪姐就會說笑。」
「是呀!汪姐,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還等著欣賞你的舞姿,聆聽你美妙的歌聲呢!」
他們說笑著來到「不夜城夜總會」這是縣城最高檔的娛樂場所,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消費自然不便宜,不過,對西門海來說是可以承受的。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一夜御二女(二)——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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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一夜御二女(二)
以前,西門海和王萍曾經來過幾次,他對這裡非常地悉,服務生
上前為他們拉開茶
的玻璃門,領著他們走了進去,他很紳士的讓汪淼和柳青走在前面。
「兩位美女,我們先玩什麼項目?」
「我想去跳舞。」
汪淼搶著說。
「柳青,你呢?」
「我不怎麼會跳舞,想去唱歌。」
「那好,我先陪汪姐跳舞,一會兒來找你,你先去KTV包房唱歌,錢已經付過了。」
「那我去了。」
小丫頭隨著服務生跑了。
「走吧!我們去跳舞。」
西門海和汪淼向舞廳走去。舞廳很大,來這裡跳舞的人非常多,大家都想在星期五的下午放鬆一下,消除一週的疲勞。舞廳的旋轉燈不斷地變換著不同彩的燈光,高檔進口音響,放著抒情的輕音樂,讓人
到輕鬆、心情愉悅。人們伴隨著音樂的節拍不停地扭著
股跳著
快的雙人舞。他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很自然地摟著她纖細的
肢。她的手軟若無骨,手
很舒服;她身材優美,雖然生育過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贅
,不過也不像搞舞蹈的人那樣的廋弱,而是豐腴型的。跳舞時,一對像活蹦
跳小兔子似的
房不時的光顧他的
前,讓他心動不已。
汪淼的舞姿很專業,西門海的舞姿也是一的,因為楊美是文藝兵,主要是搞舞蹈的,他被她私下裡教育成才,學會了很多種舞。他們配合得是非常巧妙,舞跳得很是出彩,很快成了舞廳的焦點,成為理所當然的舞場王子王后,贏得一陣陣掌聲,他們也是越跳越嫻
,越跳越得意,相互欣賞,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謝謝你,陪我跳了這麼長時間的舞。」
汪淼因為跳舞運動烈,額上沁出細小的汗珠,白皙的臉上紅潤起來,嫵媚異常。
「能和美女共舞是我最大的榮幸。」
「你真貧,老誇我漂亮,我都不好意思了,」
從跳舞開始他們之間互相欽佩,情上更近了一層,逐漸親密起來。「這回真的很
足,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那麼好。」
跳雙人舞講究舞伴之間的密切配合,他學習跳舞是因為時常要充當楊美舞伴的角,沒想到他們第一次跳舞就配合得如此默契。她明亮的眸子中跳動著熱烈的火焰,他知道那是一種引為知己的
覺。
「千金易得,舞伴難求,和汪姐跳舞的覺真是美妙無窮,是一種美的享受。汪姐,其實我不光舞跳得好,其他方面也是最
的,只要汪姐需要,我隨時奉陪。」
他說的有些曖昧。
「你,你壞……」
汪淼聽了前面的話表示贊同,聽到後面臉紅了起來,輕輕地打了他一下。他順手拉住她的手。
「走吧!汪姐,我們去唱歌、喝酒。」
她溫順地讓她牽著手,那柔軟的手可謂是女中上品。走到包房門口,柳青優美的歌聲傳了出來,她唱的是《遲來的》他和汪淼對視了一眼鬆開手,一前一後走了進去。他們進去時她剛好唱完,他們一起給柳青鼓掌,他拍著她的肩膀:「小丫頭唱的不錯,抵得上專業水準,好好包裝一下就成歌星了。」
柳青被誇得有些害羞,「海子哥,汪姐你們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在玩失蹤呢!我都快餓死了。」
西門海敲了一下她的頭,「小傻瓜,你怎麼不叫吃的呢?這裡可是什麼吃的都有噢!」
「哎喲,我只顧唱歌,一高興就忘記了。」
柳青吐了吐舌頭,雙手一攤,做了一個鬼臉。他們都笑了,這個丫頭真的傻得可,更讓他喜
得不得了。「走,我們現在就去吃飯。」
「吃飯囉!」
柳青像孩子似的跑著,他們坐電梯來到頂樓的旋轉餐廳,坐在一個臨窗的位子上,可以邊吃飯邊欣賞縣城的夜景。服務生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大本
美的菜譜,川、粵、徽、湘等八大菜系,樣樣齊全。「二位美女,請點菜吧!」
「就隨便吃一點吧!我怕有些人心疼。」
「你們卯著勁吃吧,又能吃多少,我又不差錢。」
「那我就不客氣了,」
汪淼邊翻著菜譜邊點菜,「水煮片、
血旺、川香牛
、麻辣仔
、香辣蝦、清蒸海蟹,你們還要什麼?」
說著將菜譜遞給了柳青。
「我要素菜,都是葷菜怪膩人的,服務生,挑你們酒店的特素菜上兩個。」
「好的,酒水要什麼?」
「白酒吧,茅臺就不要了,來兩瓶五糧好了。」
「二位美女,你們點的全是辣菜,又喝白酒,你看看你們這麼好的皮膚,如果長上了小豆豆,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吃辣的長豆豆關你什麼事呀?主任,是心疼錢了吧?」
「汪姐,我真的說不過你,我可是為你們好,決不是錢的事。今天晚上,吃喝玩樂讓你們盡興、到位。」
「好耶,好耶!主任萬歲!」
柳青呼雀躍,喜笑顏開。
菜很快就上來了,酒也倒好了,「來,乾杯!」
「好,乾杯!」
玻璃杯碰的叮噹響,三個人開懷暢飲,本來西門海想多喝一點,兩個美女也不甘示弱,推杯換盞,喝了一杯又一杯。他們的心情都非常地愉快,真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到兩個小時,兩瓶酒都喝完了。
「二位美女,還喝嗎?」
「不喝了,一會兒唱歌還要喝破呢?」
西門海看著兩個喝了酒的美女臉更加紅潤,嬌滴滴的嫵媚動人讓他免不了想入非非。他們互相挽扶著向早就預定的房間走去,他這樣左擁右抱的讓旁邊的人羨慕嫉妒不已。喝酒後,三個人的
情更加融洽,在酒
的作用下開始無所顧忌。他們來到房間,「二位美女,誰陪我洗澡啊?」
「我們都……陪不了你。」
她們好像商議好了似的一齊說。
「哈哈哈,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西門海最近常常和王萍洗鴛鴦浴,在衛生間裡上演情戲,也想和兩位美女來一場別開生面的水中大戰,不想遭到拒絕,看來時機還未成
。哼哼,他心想:孫猴子再狡猾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心,諒你們今晚必將成為我西門海
下的坐騎,到時候一箭雙鵰,一馬雙跨,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一夜御二女(三)——篇篇
彩,敬請收
第十六回一夜御二女(三)
西門海在衛生間裡想入非非,恨不得將兩個美女立即拿下,可是他知道速則不達的道理。他洗完澡
覺一身清
,酒勁也過去了一半。他走出衛生間,她們穿著內衣走了進去,柳青臨進門還回過頭來調皮地說:「不準偷看噢!」
西門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播放的內容一點也沒有看進去。他耳聽著嘩啦啦地水聲,想像著蓮蓬下兩個美女美麗的酮體,身體起了反應。他不又想起和王萍相識的第二天晚上,與今天晚上情景竟是如此的相似。看來他西門海命帶桃花,
福不淺,遇到一個又一個的美女,今天還是兩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今夜若是能拿下兩個美女也不枉到人世間走這一遭。
這時,衛生間門開了,汪淼和柳青走出來的時候,他有種驚的
覺,美人出浴果然不同凡響。兩個人個頭不相上下,柳青的美腿,汪淼的豐
;柳青的清純,汪淼的成
構成了一副美麗動人的畫卷。
「美女就是美女。」
他不讚歎道。「劉郎桃源遇仙女也不過如此。」
「呵呵,海子哥驚了吧!」
柳青站到前故意搔首
姿做出
人的姿態。然後將浴衣一點一點向上拉動,一直拉到
部,都能看見裡面白
的內
方才放下,他
地盯著她的美腿,呼
有點急促起來。
「真是個瘋丫頭。」
汪淼沒有阻止,也當作他的面下浴衣換起了衣物。他的目光又被她
引過去,
覺下體衝動起來,要不是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怕要現場直播,出醜丟人。
他們換完衣服又一起來到KTV包房,汪淼擅長民族歌曲;柳青喜行歌曲;西門海什麼都會一些,強項還是軍旅歌曲。他們要了一箱破,唱歌喝酒,喝酒唱歌,一直唱到深夜。人在娛樂場所這種特定的環境裡,最容易放棄羞
和道德,特別是在酒
的催化下更加放縱起來。柳青的活潑調皮;汪淼因為學藝術的原因也很開放;西門海是
狼加
氓今夜的如此安排本來就是別有用心的。酒喝到一半時,三個人的關係更加親密,竟然互相撫摸對方。西門海和柳青唱《縴夫的
》當唱到「等到
頭落西山口,讓你親個夠」時,他真的假戲真做抱著她親吻起來。一箱破喝完了,三個人都醉了。西門海和汪淼唱了一段黃梅戲《夫
雙雙把家還》就結束了唱歌。他們三個人互相攙扶著回到房間,本來是準備分開睡覺,可是,她們一人挽著他的一隻胳膊誰也沒有鬆開,他們一起倒在一張
上。
「海子哥,我喜你。」
柳青醉眼朦朧躺在西門海的懷裡,他的手不失時機地去撫摸她的部和大腿內側。
「柳青,不許你獨佔海子,把他分我一半。」
汪淼也醉了,兩人輪番刺他、勾引他,還爭奪著。他毫不猶豫地將手
進汪淼的
罩中撫摸起來。
「海子哥,你耍氓,我看見你摸汪姐的
子。」
柳青軟軟地趴在他的懷裡。
「汪姐的子好軟噢,柳青也讓我摸摸你的。」
柳青立即把他的手牽引到她的部。
「啊!海子哥,好舒服,我要你吻我。」
柳青醉眼離,
火燒身。他立即去吻她的
紅
,她熱烈地回應著。
汪淼也不甘落後,她從後面抱著他吻著他的耳垂,玉手撫摸著他的脯,一路往下深入他的
下把玩起他的小弟弟來了。他如何忍受得了她的如此刺
,輕輕地放開昏昏
睡地柳青。提
上馬將汪淼
到身下……
「啊——」
汪淼酣暢淋漓地叫了一聲。柳青睜開朦朧的睡眼,「海子哥,你和汪姐在做,我聽到了汪姐的呻
聲了,我也要!」
說著就欺身貼了過來。西門海剛剛戰敗汪淼,見柳青又來挑戰,顧不上休息,發揚軍人連續作戰的傳統,再次提上馬,縱橫馳騁,拼殺起來。
「哎喲,痛,你輕些。」
想不到柳青竟然是第一次,西門海不得不勒遵奔的戰馬,憐惜地看著身下這匹稚的「小馬駒」
臉的
紅,渾身香汗淋漓。他是又疼又
,來了一陣和風細雨,方才雲收雨散——
第十七回見到處女血
柳青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西門海的懷抱裡,他的另一隻手還搭在汪淼赤的酮體上,兩個人還在甜甜的酣睡中。她又羞又吃驚,慌忙起身穿衣服。她
覺渾身軟綿綿的,下體微腫還有些疼痛,一看她睡過的地方,不由得大驚失
,雪白的
單上有一片殷紅的血跡。她什麼都明白了,小心翼翼呵護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的貞
,在昨夜酒後糊里糊塗讓
上這個大
狼奪去了。在大學裡,她曾經是班花,有許多人追她,她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最多是拉手、接吻,她始終嚴防死守,未越雷池一步。她要將第一次留到
房花燭之夜,獻給自己最親
的新郎。
說實在話,柳青喜西門海對他懷有好
,她喜
他英俊瀟灑,聰明能幹;但是,她也怕他,他
明過頭了,城府深的高深莫測,害怕上當受騙;再說他好
花心和許多女人有染,據說和鎮委書記都有一腿。這樣厲害的角
不是她這個小丫頭能駕馭得了的。她也曾經幻想著和他談戀
,和他發生
體關係,那要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去追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得逞了。她越想越氣,又氣又恨用手擰他的耳朵,「西門海,你這個壞蛋,你耍
氓!」
西門海睜開朦朧的睡眼,一把握住她的玉手,「怎麼啦?沒吃,還想要啊?」
「你混蛋!」
她用拳頭像擂鼓似地捶他結實的脯。
「喂喂,這天剛亮,你小兩口就演武打戲,還讓不讓人家休息啊?」
「誰和他是兩口子?你們合夥欺負人!」
柳青鼻子一酸,委屈地哭了。
他二人見柳青不像是開玩笑,如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昨夜不是還玩得開開心心的,怎麼一下就變得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
「你們是玩得開心,可是,人家……」
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單。
他們看到了單上的血跡也
到意外,十分地吃驚,「以前不是聽說不要說大學,就是高中都沒有處女了嗎?想不到我們的柳青是例外,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汪姐,這麼說你在學校裡就和男人好過?」
「這死丫頭,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我身上了?我走了,不理你們了。」
「那可不行,我們是一起來的。我們的事情你就清楚,你要給我做個見證!」
「做什麼見證?你想幹什麼?」
二人都驚訝地看著她,西門海有些緊張想不到平時活潑開朗的小丫頭,一下子變得如此嚴肅,她該不會報警吧?
「西門海,你毀了我的貞,你知道貞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它關係到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讓我從少女變成了女人。你要對我負責,對我負責一輩子。」
「好哇,好哇!你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又在同一個單位上班,這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嗎?我給你們做大媒,這次出來竟然成全了你們這對鴛鴦,這真是功德無量的好事。」
汪淼一邊穿衣服,一邊忍不狀柳青留在單上的處女血,她還看到自己睡的
單上斑斑駁駁像一張胡
塗鴉的地圖,有些不好意思。心想這正印證了那句老話:含花女做媒人——自身難保。
天烏雲就這樣散了,西門海因禍得福喝醉酒一夜睡了兩個女同事,一個成了他的情人,一個成了他的女朋友。他們出酒店打了一輛出租車,柳青因為剛剛確定和他的關係有點害羞,坐到前面的副駕駛座位上。西門海和汪淼坐在後排,不知是因車子顛簸還是昨夜的
情還沒有降溫,他們不時的摟抱著,甚至還互相撫摸著。他們先送汪淼回家,她臨下車時,還不忘在他耳邊低聲說:「你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送走了汪淼,柳青輕盈地從前面鑽到西門海的懷裡,「剛才,汪姐對你說什麼悄悄話?」
「她說要我好好照顧你。」
「你就騙鬼吧!她要是說要你照顧我,為什麼不大聲說呢?肯定是要和你約會,我猜得不錯吧?」
「怎麼?吃醋啦?」
「誰吃醋啊?我要你今天陪我。」
柳青經過昨夜的洗禮變得成起來,特別是西門海答應和她處朋友,她的心裡充
了
樂和甜
,和他更加親密。他們手牽著手來到柳青的宿舍,這是一間單人宿舍,洋溢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幾樣顏
淡雅的簡單的傢俱擺放得恰到好處。一進門,柳青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張火熱的嘴
親密地吻在一起,他們的手在對方的身體上摸索著,互相
著對方的衣服,一起滾到
上,又滾到木地板上。
「海子哥,我喜你,我
你!」
「我也你,可是你知道我很好
,不會把心思只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你能接受嗎?」
「我不管,我要你先做我男朋友,現在不急於結婚,處一段時間再說,這樣總可以吧?」
「好,柳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西門海心裡非常高興,男人對女人都有佔有、征服的望,如果像柳青這樣優秀的女孩子要是成了別人的女人,說不定他心裡會很難受的。他亢奮不已,勁頭十足;她
情澎湃,臉
紅潤。他們在房間裡翻江倒海,倒海翻江。最後,兩個人
疲力盡地躺在木地板上,連爬上
的力氣都沒有了。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叔嫂偷情了(一)——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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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叔嫂偷情了(一)
西門海安排好農經辦工作的同時,又瞭解到從縣裡到鎮上這條公路要拓寬,並且要修成水泥路。他知道修路是項很賺錢的工程,當初成立金海石材公司時就有這個設想參與修路工程。他一直在做這方面的準備工作,打算參與投標從修這條路開始小試牛刀,為今後做大項目積累經驗,將企業做大做強。星期五的傍晚,他給石材公司的樑子打電話要他到鎮上來接他。前段時間,他安排樑子到縣裡駕校學了一個駕駛證。他又從警大隊為嫂子買了一輛半舊的桑塔納,這是
通事故拍賣的處理車,花錢不多,車況還不錯,這可是桃源村第一輛私家轎車,當樑子開著這輛車回到村子裡時,沿途和西門海家關係要好的人家都燃放了鞭炮
接,西門海就在村裡的酒館擺了幾桌以示慶賀。
樑子開著車子將西門海接回了公司,來到總經理辦公室,金枝看到他回來了特別高興,忙著給他泡茶倒水。他一邊喝著茶一邊詢問公司的情況,金枝一一作答。自從那次和嫂子在桃花潭洗澡之後,他一直刻意躲著嫂子,這讓金枝鬱悶不已,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的躁動的心。如今,隨著他的到來又蠢蠢動起來。
「嫂子,最近鎮裡要修公路,我想把修路的工程拿下來。」
「好啊!海子,你說要嫂子做些什麼?」
「嫂子,我們公司要做一份投標書,我正好這兩天休息,我們就一起做吧!」
「好吧!不過,我不是很懂只能給你打打下手。這樣吧,我們現在回家,吃了晚飯我們一起做。」
吃完晚飯,安頓好了西門江,金枝和西門海一起來到他的房間做投標書。這是農村自建房,房間很大,除了傢俱還有一臺新買的電腦。他在農經辦工作自然對做投標書十分內行,他要嫂子提供公司裡的一些情況,幫助整理資料。
「嫂子,剛才在公司怎麼沒有看到王玲?」
「王玲到市裡參加會計培訓班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怎麼你想她了?」
金枝知道他和王玲的事情,言語中帶有明顯的醋意。
「不是的,沒有看到她,我就是隨便問問。」
他連忙解釋說,看著金枝吃醋的樣子,豐腴的身體,他不怦然心動。王玲雖然漂亮,金枝還在她之上,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嫂子,說不定他早就將她拿下了。如今,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時的還要身體上的接觸,尤其金枝還不時地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有時候,她趴在他的背上像一個小女生問著一些不懂的問題,兩個豐
的
房
著他的脊背,臉貼著他的臉,他能
覺到她皮膚柔軟溫熱,膩膩的
覺讓他心中湧起強烈的衝動。
西門海和金枝投標書一直到深夜,她開著玩笑說:「不搞了,我們講講笑話輕鬆一下。」
從前,有個男孩父母雙亡,是嫂子一手帶大的,不論做什麼事都請教嫂子。這天,他結婚送走了最後一批鬧房的客人,回房睡覺時,發現新娘將房門從裡面栓上了,他進不去,就喊隔壁的嫂子:「嫂子,門我進不去。」
嫂子說:「你就用勁往裡面抵嘛!」
「嫂子,還是抵不進去!」
「真是笨蛋,你不會用頭使勁地往裡撞啊?」
小叔子真的用頭撞門將頭撞破了,「嫂子,不好了,血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哈哈哈,這個小叔子也太傻了。」
「是太傻了,和你差不多。」
金枝有些怨恨地看著他,「不能光聽我講,讓你佔我的便宜,你也講一個吧!」
「好,我也講一個。」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叔嫂偷情了(二)——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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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叔嫂偷情(二)
某地有一次開人大會議,一個代表了一份題案供大家討論,這個代表將「一夫一
」寫成了「一天一
」女代表看了說:「一天一
雖然好,只怕男同志受不了。」
男代表說:「一天一是不錯,只怕貨源保證不了。」
法律界代表說:「這個題案要不得,如此一來,小孩的姓氏就了套。」
「其實,你們男人不就想一天一,夜夜都做新郎嗎?」
「哪有哇!嫂子,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怎麼,又趕我走,今晚王玲不在家可沒指望了。」
金枝臉紅紅的,看著他壞壞的笑。「要麼,嫂子留下來陪你?」
金枝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他大腦轟的一聲熱血上湧,喉頭乾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嫂子,你回屋吧!我送你。」
他用手扶著她的肩頭往外輕輕地推著,她順勢倒到他的懷裡,「海子,嫂子想你,要你。」
金枝的臉飛起了紅暈,說出這樣的話,心裡也害羞得要命。
「我……嫂子……你還是回去吧!」
他聽著她軟軟的耳語,幾乎要放棄自己,幾經掙扎還是狠心的說。
「海子,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很,是個壞女人吧?」
金枝委屈的說,眼淚已經到他的
前。
「不是的,嫂子,我哥哥的情況我也知道,我知道你這些年很苦,可是你是我嫂子,我不能呀……」
金枝知道他們兄弟情深,知道他在這個事情無法像做別的事一樣無所顧忌,她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像在桃花潭一樣,只是光衣服抱一抱,總可以吧!」
他想起那天在桃花潭他們互相背、撫摸,內心中的
惡開始復甦,脆弱的防禦大堤立即崩潰。她見他沒有拒絕,雙手開始撫摸他健壯的身體,伸出舌頭親吻他。他
覺整個身體都亢奮不已,雙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她不堪刺
發出興奮的呻
聲,三下二下就
去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燈下看美人更要勝十分,更何況是赤身
體的美人,他也
去衣服與她赤
相見。她伸出纖手握住他的傢伙在她的那裡摩擦著,那個壞東西就向長了眼睛似的鑽了進去。
「嫂子,不要……」
她緊緊地抱著他的,使他無法退讓。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樂得順水推舟,翻身將他
在
上。她揮著粉拳在他光脊背上輕擂著,「死海子,臭海子,壞海子,你壞死了。我和你哥哥結婚六年多,除了你哥哥從來沒有別的男人,你剛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假裝酒醉把我按倒在
上,口裡還喊著什麼楊美,楊美的,折騰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二天走路都難受。」
「什麼,有這麼回事?」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那天夜裡不是做夢,而是酒後把嫂子當做了楊美睡了一個晚上,原來他們叔嫂之間的偷情已經早就開始了。
「對不起,嫂子那天我真的喝多了,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做對不起哥哥和嫂子的事。」
「甭說了,又沒有人怪你,要是沒有你嫂子還真的不知道做女人還可以那樣的快活呢!其實你哥讓你回來不僅僅是要你幫他把採石場做起來,還有就是要你為他生孩子,這些年家庭條件好了,你哥特別想讓我生一個兒子,可是他自己又不行,他很苦惱常常借酒澆愁。他就和我商量等你回來,要我和你生孩子,當時我不同意就哭了,他也就沒有再提了。你回來的那天晚上,他酒後嘴裡還是說出來了。」
「我哥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你哥怎麼就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在我們這裡男人不能做種,不都是叫燒鍋的找兄弟借種嗎?還說是:雜種不雜姓,肥水不外人田呢!你是不是嫌棄我長得醜,年紀大了?」
「哪有哇!嫂子可是高山打鼓——有名在外的美人啊!」
「死海子,臭海子,那你為什麼要了人家一次就不理人家了?就像把人家吊到半天雲裡,上不得下不得的,每次見到你心裡的怪難受的,我恨你!你還當著人家的面去找別的女人。」
說著她用手在他背上擰著,掐著。
「是我不好,是我對不住嫂子,我也不知道其中有這些內情呀!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其實,我每次見到嫂子心裡也的,你要是早告訴我,說不定我已經讓你懷上孩子了。」
「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啊!以後可不許你把人家閃在一旁不理不睬的了。其實我就是一個農村婦女,也沒有太高的要求,我又不妨礙你講燒鍋的生伢子,也不管你跟別的女人好,只要你有空回來陪陪我就行了。」
「好嫂子,我遵命就是了,有空我就回來看你,將你餵過。」
西門海劇烈地動作著,心裡沒有了對哥哥的愧疚,對嫂子的敬反而更深了一層,嫂子真是個好女人,為了哥哥,為了他們這個家族傳宗接代,不惜犧牲自己。既然哥哥沒有生育能力,不能給她幸福,他就有責任代替哥哥盡這份義務。這一夜,他們沒有了思想負擔,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瘋狂著,做了一遍又一遍。
西門海在金枝的配合下順利地完成了投標書,他們的心情異常的愉快,一起前去查看山莊,此時休閒山莊已經開始裝修油漆工程進入了尾聲。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桃花潭,互相相視一笑便開始衣服,跳進水中戲耍起來。他們還像上次一樣互相
背撫摸,不過,如今沒了顧忌,無須剋制,不一會兒
火升騰,便成了一對戲水鴛鴦,在水中大戰起來。這裡不僅地方大,而且還有各種山石、土坎子可以利用,他們在不同的地形地物擺不同的姿勢、造型進行拼殺。他覺得比和王萍在衛生間裡水戰更過癮、更刺
。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玩三陪小姐》——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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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回玩三陪小姐
星期一早晨,樑子開車將西門海送到鎮上。他立即將參加投標修路的事情分別向王萍和洪解放做了彙報,得到他們的一致支持。修路這件事鎮裡是由鎮長洪解放負責的,王萍要他全面支持西門海去參與投標,她還利用自己的關係約了通局長和規劃局長。
華燈初上,縣城的街道上到處燈紅酒綠,熱鬧非凡。這裡是有錢有權人的天堂,他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酒店裡觥籌錯,吆五喝六之聲不絕於耳。在這個有著幾千年酒文化的國度裡,歷朝歷代有多少在會議桌上無法解決的大事情,卻在酒席桌上解決了,任何一個淵博的歷史學家都無法說清楚。最最著名的有鴻門宴、杯酒釋兵權。當今的社會人們把老祖宗的酒文化更加發揚光大,大到會見外賓各種會議和工程,小到平常百姓家的婚喪嫁娶,無不與酒聯繫在一起。無酒不成宴席,再難辦的事情只要喝上幾頓酒一切都另當別論。故民謠雲:酒杯一端,政策放寬;筷子一提,可以可以。當官的辦事情都要說:研(煙)究(酒)研究。
王萍、西門海陪同通局長鬍送華、規劃局長李天明來到不夜城頂樓旋轉餐廳的豪華包廂,餐桌上水陸俱陳,重重疊疊,一連上了幾瓶陳年窖藏的茅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胡送華
面紅光,頭上的禿頂更紅了:「王書記,您來作陪是給我們的面子,西門老弟的事情,就是我和李局長的事情,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謝謝兩位局長,這麼支持我們鎮裡的工作,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力所能及的,你們儘管吩咐,我一定幫解決。」
王萍說話可謂是恰到好處,滴水不漏。幾個人酒足飯卻沒有離去的意思,西門海朝王萍使了一個眼
,她立即會意連忙以不勝酒力為由提出告辭,兩位局長假意挽留了一番。
西門海訂了一個KTV的豪華包房,並且叫了三個小姐,說實話西門海對這些小姐並不是十分的興趣,他的任何一個女人的姿
都比這些小姐要強。這些小姐只不過比她們年輕些,穿著更少更暴
罷了。三個小姐上身穿著
臍裝,下身穿著超短
你裙,全是半透明的,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
的內衣。她們唱歌的水平也是差強人意,比起汪淼、柳青差遠了。好在兩位局長在這裡唱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沒唱幾首就和小姐摟摟抱抱,三個小姐乾脆坐到他們腿上。兩位局長唱歌像老叫驢似,真的是別人唱歌要錢,他們唱歌要命。西門海實在受不了了,就提出猜謎語,小姐輸了就讓他們撫摸她們身上的任何部位,要是小姐贏了就獎賞她們兩個吻。此議一出立即引起兩位局長的共鳴,三個小姐也只好勉強同意了。
小姐出的謎面是:做的全過程,打《水滸傳》上的三個人物。
三個男人猜了半天,最後,西門海終於猜中謎底是:史進(使勁)、宋江(送漿)、阮(軟)小二。三個男人一陣呼,上上下下用手在小姐身上肆
著。
胡局長的謎面是:老夫少,打兩部外國影片。小姐胡
猜了一氣,沒猜著只好伸著紅嘟嘟的嘴
讓他們親吻。胡局長自揭謎底:《老
》、《第一滴血》接下來,謎面是:
院搬家,打一個城市的名稱;謎底:宜昌(移娼)謎面:
院客
,打一個成語;謎底:井井有條。
後來,撫摸已經無法解決生理需求,三個男人將小姐像剝竹筍一樣,扒了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按在沙發和地板上就地解決了。西門海可是大開眼界了,他雖然閱人無數,也嘗試過許多套路。想不到這兩個年近半百的局長和小姐除了素女經上記載的套路,還有從黃錄像上學來的外國套路,什麼口
、
、
他們都玩了一個遍。一直玩到深夜一點多鐘,小姐問:「三位老闆是出臺還是就此結束?」
兩位局長大概是體力不支,或者是還要回家向老婆報到,就說下次再玩吧!西門海本來已經在前臺付了費用,看著三個遲遲不肯離去的小姐知道她們要小費,就開玩笑說:「三位小姐該不是喜上我們要跟我們回家吧?」
「只要三位老闆不怕夫人罰跪衣板,我們就跟你們回去。」
「哈哈哈,」
西門海在一個胖妞的股上掐了一把,「小妹,真風趣,你說要給你們多少小費。」
「一看三位老闆就不是小氣人,你們看著給吧!」
「那好吧,一人給20。」
「那可不行,各行都有各行的規矩,就像出租車還有起步價呢!我們這一行,陪酒是20,陪唱歌是30,打飛機是50,像你們剛才開牌是100,如果出臺包夜是300,上不封頂,多多益善喲!」
「這麼貴呀!」
西門海故意開玩笑:「我出個對聯給你們對對『萬水千山總是情,少給10塊行不行?」
「世上哪有真情在,多掙10塊是10塊。」
西門海拿出三張百元大鈔,從她們的領口往她們罩裡一人
了一張,她們笑逐顏開,「謝謝三位老闆,
下次再找我們姐妹玩。」
說著出包廂回到大廳等著接待下一批客人。
西門海陪著兩位局長來到街上幫他們一人攔了一輛出租車,臨上車時一人又給了一個10萬元的紅包。就這樣從縣城到桃源鎮的公路工程名義上是招投標,實際上暗箱作被金海公司承攬了下來。
知後事,請看《市長的情人》桃源山莊來了黃老闆和一個妖
的麗人,他們在桃花潭水裡發生了
戰……——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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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市長的情人(一)
第2節第二十一市長的情人(一)第二十一回市長的情人(一)西門海的金海公司成功的中標修路工程,他讓金枝負責石材公司,讓樑子負責修路工程,修路工程非常複雜繁瑣,下設幾個標段,分別承包給了幾個工程隊。最麻煩的是拆遷,明明是荒地,一夜之間就被蓋成了房屋或是種上莊稼,老百姓無非是想多要一些拆遷費、青苗賠償費,他們就動用政府職能部門的力量說服動員,對於那些胡攪蠻的釘子戶,樑子就利用他在社會上結識的三教九
的朋友,用威脅恐嚇的手段
著他們就範。西門海當初重用樑子這步棋還真的走對了,關鍵時候起了作用。
修路的整個工程總投資1。6億,金海公司利潤3000萬,除去公司費用1000萬,西門海又拿出900萬,分別送給了市委、市政府、市
通局的一些領導,還有縣委書記、縣長,他又給
通局的胡局長送了60萬,公司淨賺了1000萬。後來,企業改制時,他整體收購了縣
通局旗下的公路建設工程公司,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西門海和王萍投資建設的山莊經過緊張的施工已經建成,據不同的地形地貌建起了西式的別墅和歐式的木屋,山莊內設桑拿浴、淋浴房、溫泉浴池,歌廳、舞廳,特
餐廳農家樂。西門海不打算太張揚,王萍卻大肆宣傳山莊,她特地在市裡請了重量級的人物為山莊題寫了「桃源山莊」的匾額,山莊還沒有正式開業就連續來了幾批特殊的客人。
「海子,我們明天一起回山莊,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王萍在情過後,依然躺在他的懷抱裡,無限嫵媚的說。
「什麼驚喜?」
「現在不告訴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王萍故作神秘和他調笑。西門海用手在她的部位
著、撫摸著;王萍那裡不
再漲
,「海子,我還要!」
「你不告訴我,就不讓你吃。」
「不讓我吃,我就不告訴你……是不可能的,明天我給你介紹認識兩個美女……」
第二天,西門海和王萍開車來到縣城到桃源鎮的路口等人,下午兩點多鐘,來了一輛黑的寶馬,王萍自己出去和車上的人打了招呼後,回到車裡要駕駛員開車在前面帶路,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了山莊。車子剛停穩,王萍慌忙下車,她拉開寶馬車的車門,並將手擋在車門的上方。西門海從來沒有看見王萍如此恭敬過,知道來人肯定不一般。
車裡走下三個人,一個50多歲的男人,白胖白胖的非常有派頭;還有兩個女人,一個和王萍年齡相仿,打扮很時髦,穿著世界名牌米的套裙,戴著玳瑁眼鏡,像個電影明星;另一個很年輕、很漂亮。
「這是市裡的黃老闆,」
黃老闆熱情的和西門海握手,手非常軟,保養的很好。「我們鎮農經辦的主任西門海,這個山莊是他哥哥西門江開的,他有時過來幫忙打理。」
「孫小琴,我的同學,」王萍給大家互相介紹著。
「你好,海子!」
孫小琴大方地握著他的手,他看了王萍一眼估計是她將他的名字告訴她這個同學的。
「你好,孫老闆。」
「呵呵呵」孫小琴開朗地笑著,「我可不是什麼老闆,要不你就叫我小琴姐吧!」
她眼中光四
,媚態凸現,害得他握著她的手差點兒把持不住了。
「小琴姐!」
「海子,你真乖,」
她靠近他耳語道:「聽萍萍說你上功夫很厲害喲!」
「哪裡啊!」
他臉紅了,沒想到王萍將他們之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就在他窘迫的時候,王萍又給他介紹那個年輕的女人:「這是我從城裡特地聘請的山莊經理方婷婷。」
西門海不由得仔細打量起方婷婷,她大約二十四、五歲,看上去很明,藍
的職業套裝,把人顯得更加幹練。「你好,方經理,以後還需要你多多出力,把我們的山莊管理好!」
「西門老闆,你太客氣了,我只是萍姐請來臨時幫忙的,經理的位置不一定能勝任噢!」
這個小丫頭也和他開起了玩笑,他也學著孫小琴的做法,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要是不能勝任王書記也不會請你來,要是賠錢了我可拿你試問喲!」
他說得很隱諱,神情很曖昧惹得大家都看著他們,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海子,黃老闆一路風塵,我們領他們到桃花潭去泡泡溫泉吧!」
「好的,黃老闆、小琴姐、孫經理,我們這邊請!」
西門海連忙前面引路。
「我就不去了,初來咋到的,我想先悉
悉山莊的環境和情況。」
方婷婷推辭的說。
王萍疾走了幾步,來到西門海身邊,悄悄地說:「海子,別回頭,我們在前面慢慢走就行了!」
崎嶇的山路穿越桃林順著山勢向前延伸,險要處鋪設有一級一級的青石板臺階。西門海無意間回頭,看到孫小琴挎著黃老闆的胳膊,一臉的媚態,兩人親密地談著。
知黃老闆、孫小琴、西門海、王萍桃花潭中的
情水戰,請看下回《市長的情人(二)——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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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市長的情人(二)
到了桃花潭他們被這裡的景引住了,「太美了,」
黃老闆讚歎道:「簡直可以和陶翁的桃花源媲美!」
「是呀!呆在這裡真的不想回家了!」
孫小琴也隨聲附和。
王萍掐了西門海一把,悄悄地說:「有這麼好的地方,怎麼不早點帶我來享受享受啊!」
「我們不是來考察過嗎?這陣子不是忙沒顧上嗎?要麼我們來浴?」
「你個頭啊!今天我們是配角,讓他們
浴。」
說著用眼角瞟了黃老闆他們一眼。
「黃老闆,我和西門海還有其他事情,溫泉水含有多種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你們在這裡盡情的泡溫泉,等吃飯的時候我們再來接你們。」
王萍又曖昧地看著孫小琴,「老同學,你可要將黃老闆伺候好了,不然我可不依你喲!」
她揮手和孫小琴告別向山上走去。
黃老闆和孫小琴下衣物互相對視著,手牽著手走進潭中慢慢走入深水區,相互潑水嬉戲著。孫小琴的水
真不錯像一條美人魚在潭中鑽來鑽去。「小琴,你跑不掉的,我馬上就抓住你了!」
「來呀!來呀4你怎麼抓我。」
她一會出現在他的左邊,一會出現在他的右邊,接著又出現在他的後面,還不時地攻擊他的身體,滑得像泥鰍,黃老闆怎麼也抓不住她。
「小琴,小琴!」
黃老闆火中燒,大口地
著
氣。她一個猛子扎到他的面前,被他抓住了,他一隻手摟著她的纖
,一隻手
著她的豐
,口中喃喃地說:「我抓到你了,終於抓到你了。」
她撒嬌地在他背上輕輕地捶著,「你好壞喲……」
他低頭吻了下去,她沒有退讓,而是順從地讓他吻她溫柔的紅
。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來回攪動著,把她的香舌
了出來。他們的手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脊背和
部,下肢
叉著,下體連在一起,隨著身體的運動,水潭中
起層層漣漪。
山坡上,西門海和王萍遠遠地看著水中的情戲,恨不得也跳入水中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們受到他們的
染,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他褪下她的裙子,將碩大的頭顱埋在她兩腿之間的芳草地上,將舌頭伸進去探尋寶藏。只
得她嗷嗷的
叫,「老公,你壞死了,你的舌頭探不到底,快把你的臘腸喂妹妹吃,我要……我要……」
西門海手握長,一招撥雲見
猛地刺了下去正中靶心,王萍來不及叫喊,櫻桃洶已經被他的嘴
覆蓋住。「老婆,他們是什麼人啊?」
他按捺不住好奇的問。
「黃老闆是市裡的這個。」
她豎起食指比劃著。
「二把手?是市長?黃市長?」
他有點吃驚,沒有想到王萍和市長這麼悉。
「吃驚了吧?」
王萍抱緊了他。
「有一點,那個孫小琴呢?」
「她是我大學同學,在省裡搞房地產開發,還有其他生意,身價過億,最近省城競爭烈,來到我們市裡發展。我通過關係找到黃市長關照她,市長很喜
小琴,小琴呢,還沒有結婚,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對了,剛才,小琴和你說什麼呀?那麼開心。」
「她問我上功夫是不是很厲害,她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
「哈哈,這個小琴,打起我老公的主意了,是我告訴她我們的關係的,在學校我們是死,無話不說。畢業後經常往來,我們的事情只有她知道,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是不會
說的。據說她的
很強,一般男人
本無法
足她,所以才遲遲沒有結婚。」
「那黃老闆呢?」
「也足不了,小琴要在市裡站住腳跟,只能安心的做他的情人,雖然生理上吃點虧,前(錢)途可是一片光明,據說一年能掙幾千萬。你可要小心了,小琴這傢伙佔有
很強,讓她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她總不至於和你搶老公吧!」
「那倒不會,不過,她勾引你上她的倒是有可能的。話又說回來了,小琴的身材比我都要好,你要是被他勾引倒也不吃虧噢!」
「我這麼你怎麼會被她勾引呢?」
西門海心想,如果孫小琴真的勾引他,他恐怕抵擋不住她的惑背叛王萍,他害怕王萍醋海生波。
「呵呵,如果,小琴真的勾引你,老公你就吃了她,讓她知道知道我老公的厲害,然後讓她每天回味著你的好處,天天受心理折磨。」
「我可不敢招惹老婆的閨中密友,到時候,你倆還不合起夥吃了我呀!」
「海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吃了誰也不會吃了你。我現在看開了,你知道我你,一直想嫁給你,可是,畢竟受身份的限制,註定這輩子我們只能做情人。我在情
上會死死地守著你,可是,我沒有權利要求你也守著我。你年輕還沒有結婚,以後還要娶
生子,我不在乎你去找別的女人,只要你對我好,我什麼都無所謂。我們在一起過了這些美好的時光,我已經很
足了,我想和你生一個我們的孩子。」
西門海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對她用情如此之深,他憐地將她挽扶了起來,「萍姐,其實我也很
你,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們雖然沒有夫
的名分,卻有夫
之實,你要想生孩子就生吧!我會永遠
你的!」
王萍幸福地依偎在西門海的懷抱裡,兩人朝桃花潭看去。紅紅的火燒雲映紅了西邊的天際,落將餘暉塗抹在仙桃山上,好像有一個仙女把紅
的花兒撒向桃花潭裡,潭水染成桔紅
。潭中兩個赤
的男女相互擁抱著,下半身浸泡在水中,上半身披著晚霞,像兩尊塑雕美極了。
黃老闆和孫小琴走到岸邊,剛剛穿好衣服,西門海和王萍適時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一起有說有笑地走下山來到山莊的餐廳。這頓飯大家吃得非常開心,山莊的菜餚味道鮮美、地道,口好,很有特
,黃老闆非常
意。
剛吃過飯正準備安排黃老闆休息,他的駕駛員跑過來輕輕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黃老闆對王萍說:「小王,市裡臨時有事,我要趕回去,下次有時間再過來。」
「時間倉卒沒有接待好,,老闆經常光臨指導!」
一番客套之後,黃老闆的專車絕塵而去。西門海有些奇怪地看著孫小琴,心裡想她怎麼沒有和市長一起回去呢?
「姐姐,臉上有花呀?怎麼這樣地看著我?」
「小琴姐,臉上雖然沒有花,不過,比花更漂亮。」
「海子,你真會說話。」
孫小琴被人家讚美,心裡很受用,笑的很燦爛、很嫵媚。
山莊開業,西門海結識了縣委組織部長朱舞,美女部長崇拜英雄,老天註定他們有一段孽緣。
知後事請看下回《結識女部長》——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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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結識女部長(一)
黃市長的到來,為山莊的發展奠定了基礎,而且還有孫小琴這個厲害的尤物以及王萍的暗中作,山莊前景十分看好。方婷婷上任後,為山莊的管理帶來了新氣象,原來很多棘手的問題都
刃而解。她健全了山莊的各項規章制度,培訓員工,定人定責定崗。方婷婷將山莊管理得井井有條,西門海都自嘆弗如。
國慶節,鎮裡組織慶祝活動,王萍特地將地點安排在山莊,並且在這天舉行山莊的開業典禮。王萍將縣委的領導班子全邀請來了,還邀請了一幫媒體的記者。在鑼鼓和鞭炮聲中,縣委書記張良玉和縣長孫有波為山莊開業剪綵,隨後,鎮裡表演了一個又一個彩紛呈的節目。
中午,在宴會大廳擺了十幾桌宴請頭面人物,來參加典禮的一般人物,則由村長西門明安排在村裡酒館中招待。王萍十分活躍,她領著西門海穿梭於酒桌之間,將這些大人物一一介紹給西門海認識。最後,他們來到一張桌前,這一桌都是縣直各部門的一把手,西門海只認識組織部長朱舞。
朱舞出生於不
紅裝
武裝的年代,原名
武。後來,她說不像女孩的名字,就自己改名
舞。那次,西門海和王萍在縣裡開會,她特地帶他去拜會了這位組織部部長。王萍和朱
舞關係很親密,年齡也差不多。西門海初次見她
覺有點拘束,畢竟以後的政治生命就掌握在這個女人的手中,雖然有王萍從中斡旋,他還是想給她留下個好的印象。西門海輕輕地握了握組織部長伸出的軟弱無骨的玉手,兩人相視一笑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
覺。
西門海天生的討女人喜,他不僅擁有英俊瀟灑的外表,還有一張抹過蜂
似的嘴巴,讚美討好對女人是百試不
的,他很會討女人
心。「西門海人不錯!」
這是初次見面她對他的評價。
這讓王萍高興不已,她親熱地拉著朱舞的手,笑著說:「朱部長,可要幫忙眷提拔他啊!」
「萍萍,你為什麼如此上心呀?」
兩個女人逗趣著。
「他是我手下的兵,剛從部隊轉業,還是個抗洪英雄呢!」
「是嗎?我最喜聽英雄故事了,要麼你就給我講一講他的英雄故事。」
「那就算了吧!方便的時候,我讓英雄自己給你講。」
「王萍、西門海到這邊來坐。」
朱舞連忙站起來,西門海和王萍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邊,「王萍,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我聽說西門海把工作做得有聲有
,可是好評如
噢!」
「那好啊!都說紀委辦喪事,組織部辦喜事,能得到你這個組織部長的誇獎,看來我們的西門主任離升職不遠囉!你還不快敬部長一杯!」
西門海斟了一杯酒站起來:「朱部長,你隨意,我先乾為敬,以後請多提攜,多關照!」
朱舞也站起身,兩隻酒杯碰在一起「叮噹」作響,她一仰脖子一口喝乾了,由於喝得過於猛烈忍不茲了起來,西門海忙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捶著,他們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有些曖昧,他心中不由得一
。
接著,西門海和王萍又忙著挨桌敬酒,再次回到桌前與同桌一人又敬了一杯。朱舞有些不勝酒力,赤
在套裙外面的光腿緊挨著西門海的腿,兩人的腿就這樣挨著,誰也沒有動作,沒有說話,西門海雖然想有所行動可是不敢造次。
酒宴結束後,大部分人都回去了,也有部分人留下泡溫泉。西門海和王萍喊來服務員幫忙將已經醉酒的朱舞送回房間,她口中還不停地說要西門海留下,給她講英雄故事。西門海雖然
膽包天,但是他不敢留下,她畢竟是組織部長。
晚上,西門海、王萍安排好了方方面面的客人,回到山莊他們自己的包房,兩個人雖然累了一天,神卻十分亢奮,山莊順利開業,市、縣頭面人物的到來,將給山莊帶來源源不斷的客源,生意將會異常的火爆,那可是財源滾滾,
進鬥金啊!
有一個名人曾經說過:男人在失意的時候需要女人,在得意的時候同樣需要女人。這話很闢,男人失意的時候找女人發
是化解痛苦;得意的時候找女人發
是分享快樂。同樣女人也是如此。西門海和王萍屬於後者,他們瘋狂地做
不如此無法宣
心中的快樂和得意。一陣暴風驟雨過後,西門海忍不住問:「朱部長,怎麼那麼
聽英雄故事啊?」
「怎麼啦?後悔沒有留下來,給你的舞姐講英雄故事了吧?」
「哪有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有你這樣的好老婆哪裡還有其他的企圖啊?」
「算了吧!男人誰不是吃了碗裡看著鍋裡的?舞小時候,就有英雄情結,從小學校經常請老紅軍、老革命講英雄故事,她就十分的入
,羨慕的不得了。18歲的時候,她
上了一個英雄,整天到晚吵著要嫁給他,可是人家已經50多歲,早就兒孫
堂了。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大學畢業後,她嫁給了一個建築單位的高工,丈夫常年在外出差,一個人獨守空房也怪寂寞的。以後,你多和她接觸接觸,對你有好處。」
「那你不吃醋啊?」
「傻瓜,我吃什麼醋,我們是姐妹,她的苦我最清楚。如果,你能拿下她,我們可以共進退對你我都有好處,只是不知道你可有這個本事。」
因為被提拔,西門海在不夜城設晚宴宴請美女部長,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結識女部長(二)——回回
彩,敬請收
第二十四回結識女部長(二)
山莊開業後,四面八方的人紛紛前來,特別那些城裡人,遊覽古建築、泡溫泉、吃土菜,連忘返,樂不思蜀。山莊成了有錢人和官老爺們玩樂、休閒的天堂。
這時,縣科技局局長病退,桃源鎮副書記劉洋升任,由於朱舞對西門海的良好印象,加上王萍的極力推薦,西門海順利接替劉洋的職務,成為全縣最年輕的鄉鎮級領導幹部。
王萍帶著西門海首先去謝朱
舞,因為提拔副職完全是組織部說了算,最後上縣委常委會的時候只不過是走走過場。快下班的時候,王萍將電話打到朱
舞的辦公室,「朱部長,我帶西門海來
謝你,我們在不夜城等你,不知道部長大人的鳳駕何時光臨啊!」
王萍故意開著玩笑。
「萍萍啊!你不會是算計我吧!我都答應你推薦西門海了,怎麼還來擾我?」
「舞呀!這可不是我想
擾你,不是你想聽英雄故事嗎?我可把英雄給你帶來了,你要是不來,我們可就走了。」
王萍故意威脅她。
「好好好,我怕你了,我本來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現在只好推辭掉,去赴你的鴻門宴。」
「別嗟,這可不是我的鴻門宴,是西門副書記的鴻門宴。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的。」
「那好吧,你們先點菜,我過二十分鐘就到。」
「怎麼要這麼長時間,莫非還要梳妝打扮啦?」
「好你個王萍,就知道取笑人,等見了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個女人全然沒有了領導幹部的樣子,變成了兩個對壘的小女人。
西門海和王萍點了菜正在閒聊,朱舞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穿了一套荷藕
的休閒裝,綰了一個高高的髮髻,淡掃峨眉,薄施脂粉,雍容華貴,
而不妖。
「哎呦喂,難怪眼前一亮,原來是七仙女下凡了,女為悅自者容,你打扮這麼漂亮給誰看呀?」
「你們兩個書記請客我能隨便嗎?收拾一下也是對你們的尊重嘛!」
「好的,既然朱部長來了,我們就上菜,請問喝什麼酒?」
「喝紅酒吧!上次在你們山莊讓你們灌多了,萍萍啊!你可不夠朋友,將我一個人扔在房間你就不管了。」
「朱部長,實在對不起,那天人太多顧不過來,改您再去,我和王書記陪您泡溫泉,吃土菜,好好地玩玩!」
「好了,這裡沒有外人別部長書記的了,你叫我舞姐,我就叫你海子,大家都是好朋友,在一起儘量放鬆放鬆。」
「好的,舞姐!服務員這裡有什麼好的洋酒?上兩瓶來。」
「慢著,你舞姐
國,我們就支持自己的民族企業吧,來兩瓶張裕乾白吧!」
喝完酒,朱舞非要西門海講他的英雄故事,他向王萍求救,王萍反而說:「你就說說嘛!我也想聽聽呢!」
西門海無奈只好將了起來:西門海入伍的第一年當上了班長,第二年考上了軍校,四年後回原來的連隊當指導員。不久部隊奉命開赴九江抗洪搶險,那年的洪水真大,他們連隊負責運輸抗洪物資,開拔到大堤的時候,大堤的有個部位已經開始決口,連長在前面帶隊,他在後面陣,聽到前面有情況,立即從後面趕了上來,看到情況危急就對連長說:「連長我們如果不將決口堵住,整個大堤就得毀了。」
當時,連長嚇呆了,「你說怎麼辦吧?」
西門海說:「連長我們將這輛車開到水裡將決口堵上。」
那時候決口已經有4米長,2米深,情況十萬火急,他要連長下車,連長反而將他推在一邊,開著車徑直衝進了決口。他又開著第二輛車堵在決口上,並和戰士一起救出了連長,他和連長站在已經淹沒的車頂上指揮後面的人往隙處填裝著泥土的麻袋。在接麻袋的時候,連長被大
捲進了江中,再也沒有上來了。當時,他連忙命令一邊組織人打撈連長,一邊繼續填土,終於堵住了決口,保住了大堤的安全。
在抗洪中,由於西門海勇敢果斷,用拉土石方的軍車堵住了大堤的決口,連長犧牲後,主動接替指揮取得了抗洪的勝利,受到中央軍委的表彰,他們連隊被授予抗洪英雄連,他和連長榮立一等功,被授予抗洪英雄的稱號,接著,被破格提拔為副營長。
「海子,我從型敬佩英雄,今天終於見到了真正的英雄!」
朱舞由於聽故事緊張一直拉著他的手,直到此時才依依不捨地鬆開。
王萍、嫂子金枝都懷孕了,請看下回《情人懷孕了》——
第二十五回情人懷孕了
西門海升職後,汪淼當上了農經辦主任,這讓李剛大跌眼鏡,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升職機會又從身邊溜走。這期間縣裡正在籌備代會,王萍不時的到市裡、縣裡活動不在鎮上,西門海和汪淼就偷偷的約會,汪淼常常將他帶回她的家中,他才知道她丈夫是倒騰藥品的,幾乎常年不在家,孩子在爺爺家,只有想孩子的時候才接回來住幾天,平時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她知道升職與他有很大的關係,自然是極盡溫柔以身相報,在
上放
的花樣百出,像奴隸伺候主人一樣,他在這裡享受到了最高級別的待遇。
與此同時,西門海和柳青的情也是如火如荼,他們是公開的戀人關係,無所顧忌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雙入對。柳青經常上網,瀏覽一些黃
網站,他們常常學著裡面的各種姿勢做
,享受著
的快樂。
這時候,王萍卻遇上了煩心事,那個背叛了她的男人正處於升官的機遇期,從系主任升任副院長,這可是他多年的夢想。不過,還差最後一把火需要錢去打點,他平時都將錢貼給了情人,從來沒有拿錢回家。此時,卻厚顏無地找王萍要錢,祈求王萍原諒,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今後不再找情人。
王萍看透了這個男人的齷齪心理,更加鄙視他,整個人也變得暴躁潑辣起來,在家中摔凳子,打椅子,甚至掀翻了飯桌像個農村潑婦一樣和丈夫吵架。兩個人不而散,王萍回到鎮上立即投入西門海的懷抱,他已經成為她心中唯一的
人,在他這裡她不僅能達到生理上的
足,受傷的心靈也能達到醫治。她在他身上瘋狂地發
,用手掐他的胳膊,用牙齒咬他發達的
肌。他任由她盡情的宣
,一聲不吭。她看到他的胳膊被她掐紅了、紫了,
口印著她一排排齒痕,她痛惜的撫摸著他的傷痕,傷心地哭了。「老公,痛嗎?你真傻,為什麼不反抗,不喊疼。」
「老婆,老公我不痛,別這樣作踐自己,為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心疼呀!」
「我要和他離婚,這樣的人我和他一天也過不下去了,再不離婚我就會發瘋的。」
「老婆別動,你們的婚姻不就是一張紙嗎?離與不離又有多大區別?現在你們都處於升職的關鍵時刻,沒有必要為了一張紙搞得魚死網破撕破臉皮,壞了大局。他不就是要10萬塊錢嗎?我們又不缺錢,給他就是了,就當是打發了一個叫花子,好大事呀!」
「老公——」
王萍伏在他脯上,「我真的
死你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孕了!」
「真的啊!」
西門海一把抱住王萍。
「你這個心鬼,我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來那事你都不知道嗎?哎喲,你輕些,別碰壞了我們的孩子。」
西門海慌忙放手,他跪在上用手在王萍雪白的肚皮上撫摸著,用耳朵貼著她肚皮傾聽著。王萍笑著打了他一下:「你真傻,才兩個多月,你能聽到什麼?」
「噓,別說話,我聽見兒子正在喊我『大大』!」
「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
「你說我們都這麼努力了不是兒子能行嗎?」
王萍將錢打到丈夫的卡上,並告訴他從今往後互不相欠,互不干涉。
西門海和王萍逐漸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他轉業半年就被提拔,讓那些有機會而未升職的人心生妒忌,以及王萍對他比對如何人的態度都要好,這些都引起了人們的猜忌。他們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論對象,甚至添油加醋地說他就是她的面首。
王萍故意找西門的茬,非常嚴厲地批評他,無非是做樣子給人家看的。果然,他們之間的言蜚語在她揮手之間就消除的無影無蹤。
好事成雙,西門海回家時,和嫂子綿了一番後,金枝紅著臉告訴他:「我懷孕了,將來孩子出生了,是叫你大,還是叫你叔?」
他聽了又驚又喜,笑著說:「不管是叫我大,還是叫我叔,他都是我西門家的後代。看來我們這裡的女人找兄弟借種還真是個高招呢!」
農貿市場邂逅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知後事請看下回《第一個女人(一)——
第二十六回第一個女人(一)
王萍懷孕後,逐漸顯現母的天
,
格變得隨和起來,對下屬也不像以前那樣十分嚴厲,鎮裡緊張的氣氛有所緩解。她肚子慢慢長大,孩子一天天成長,越發實際起來,放棄了外在虛幻的東西,
覺西門海阻止她離婚確實是步好棋,如果離婚了她怎麼可能生這個孩子呢!如今,她有名義上的丈夫,雖然關係不好,別人並不知道內情,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孕育她和情人的結晶。她要西門海在商場買來
線,親自為孩子編織
衣。她妊娠反應強烈經常嘔吐,喜
吃酸東西。西門海每天都要到市場上為她買新鮮李子和楊梅等水果。
這天傍晚,西門海又來到市場,這是一個綜合型的農貿市場,附近的果農和菜農將自家種植的瓜果蔬菜拿到這裡出售,還有的經營各種農副土特產品,也有商販從外地販運來的貨物。市場裡的貨物品種是五花八門,樣樣齊全。西門海買了幾樣水果正準備離去,忽然看見一個悉的身影,一箇中年女人領著一個小女孩正在買水果。
「桃?」
他的心頭一,這不正是一直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大表姐嗎?他的心中一陣
動,默默地注視著她,九年沒有見面了,她明顯的顯老了,沒有改變的是她
前碩大的豐
和白皙的皮膚。
「大表姐!」
他情複雜的喊了一聲。
桃渾身一顫,手中的水果差點兒掉在地上,「哎喲!是海子啊!」
她明顯地到很意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大表姐,你還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勉強的過子唄!星星,這就是我平
裡跟你說的幹大,快喊呀!」
「幹大!」
星星親熱的喊了一聲。
他看著桃的女兒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星星,幾歲了?在哪裡上學?」
「九歲,我在鎮中心小學上三年級。」
他憐地拉著她的小手,星星竟然一點都不怕他,文靜地看著他,大大的眼睛裡充
了好奇。「幹大,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鎮裡的副書記。」
「副書記官大嗎?」
「不大,上面還有書記、鎮長,幹大是三把手。大表姐,你的女兒真乖,真聰明。」
西門海看著星星心裡有些羨慕,雖然,王萍和金枝都懷孕了,不過還要過幾個月他才能當父親。他掏錢給桃付了帳,「大表姐,我請你和星星吃飯去。」
「海子,你到我家吃飯吧!」
「那多麻煩?我們去飯店吃,星星想吃什麼?幹大請客。」
星星了
小嘴
,想了想說:「我喜
吃糖醋排骨,還有紅燒仔
。」
「好,幹大也喜,我們一起去吃。」
西門海拿出手機給王萍打電話:「萍姐,我來朋友了,需要請客,晚一點才能回來。」
王萍知道他應酬多,像小媳婦一樣的溫柔:「海子,你放心的去吧,我這裡還有李子,甭著急回來。」
吃過飯,她們又聊了一會,星星哈欠連天,西門海送桃和星星迴家,她家在鎮西頭,只有幾間破舊的小平房,傢俱也很簡單,可見她們生活很艱難。他們安頓星星睡下後,
桃想給他泡茶既沒有像樣的茶杯,更別說茶葉了,有些尷尬紅著臉給他倒了一碗白開水。他看著有些心酸,「大表姐,」
他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表姐夫呢?」
桃臉
黯然下來:「他早就不在了,結婚那年,他生病了,後來,去縣城看病的路上出了車禍。」
「大表姐,這些年就你一個人帶著孩子?真是太辛苦了。」
「這都是命,」
桃無奈的說,「海子,你還恨大表姐嗎?」
「早就不恨了?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大表姐,為什麼要突然嫁人,你能告訴我嗎?」
桃閉上眼睛淚水刷刷地
著,她痛苦地搖了搖頭,「唉——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西門海看著眼前這個被苦難的生活折磨得有些未老先衰的女人,十分的痛心,他們之間有著太多的過去和回憶,怎麼可能像她說的那麼簡單,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讓它過去呢?
西門海父母去世後,寄宿在舅舅家,和比他大十歲的大表姐睡一張,
知後事請看《第一個女人(二)——
第二十七回第一個女人(二)
西門海堂舅洪解放有四個女兒,老大桃、老二夏荷、老三秋菊、老四冬梅。那一年,西門海十歲,他媽媽帶著他到桃花潭洗澡,那天來洗澡的人很多。那時候,沒有游泳衣,男人穿著秀衩;女人下身穿著
衩,上面繫著一個肚兜;肚兜五顏六
煞是好看。
桃姐妹也在洗澡,那年
桃二十歲,身體已經發育成
,兩個
房特別的大,
透的肚兜緊緊貼著皮膚,
本遮不住
房。西門海被大表姐的
房
引住了,趁媽媽沒注意偷偷溜到大表姐的身旁,先是痴痴地看,接著,竟然伸手去撫摸大表姐的
房。因為是親戚關係,他們彼此非常的
悉,
桃把這個只有十歲的表弟的冒犯沒當一回事,反而很喜
地將他抱在懷裡,把碩大的
房整個
在他的臉上。從此以後,他心靈開竅了,
戀上了女人的
房。大表姐白晃晃的大
房時常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和夢中。
時隔不久,西門海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去世,只剩下西門海弟兄兩人相依為命。當時,洪解放是村長接替了西門海父親當上了村支部書記,他們兩家不僅是親戚而且還是世,洪解放義不容辭地擔負起照顧他們兄弟倆的重擔。西門江在舅舅的關照下接管採石場當上了老闆,當時,採石場規模小,西門江事必躬親,非常的辛苦,為了把場搞好,吃住都在場裡。那時,西門江還沒有結婚,西門海還是個孩子生活無人照料肯定不行,西門江和舅舅商量每個月給他家一些生活費,讓西門海住到他的家中。
那時,農村都很困難就是村支書家也不例外,洪家四姐妹睡在一個房間,一共有兩張,以前是
桃和冬梅一張
,夏荷和秋菊睡在一起,如今,西門海來了,冬梅就去跟她媽媽睡,西門海跟
桃睡一張
。當時,農村沒有電燈,天一黑人們就上
睡覺。西門海本來就有戀大表姐
房的情結,開始他們是兩頭睡,睡了一會兒,他就從被子裡鑽過來和大表姐睡一頭了,將頭扎到她的懷裡,用手去撫摸她的
房。
桃因為他是她的小表弟,又因為他成了無父無母的苦孩子,所以既同情又憐惜他,對他的無禮做法沒有不
,反而縱容
足他的非分要求。他時常去撫摸她的
房,久而久之竟然成了習慣。每次先是撫摸,後來就像吃
的孩子一樣,
桃的
房。
桃則將他緊緊地摟在她的懷裡。
桃逐漸代替他母親的地位,填補了因母親去世給他帶來的無奈和悲傷。
西門海越來越依戀桃,
桃卻越來越不開心,二十歲的大姑娘,每天晚上讓一個不懂人事的小表弟撫摸得
心
漾,卻無法解決生理需求。她
覺自己在不停地轉換著做女人和做母親的角
。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斷有人上門提親,每次
桃都帶他一起去相親,回來時還煞有其事地徵詢他的意見,他不知是怎麼的一想到大表姐要嫁給別人,心裡就酸溜溜的,總是說人家這樣不好,那樣不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桃竟然真的聽他的話回絕了人家。
「海子,你以後要找怎樣的燒鍋的呀?」
西門海毫不猶豫地說:「就找大表姐這樣的,大表姐你給我做燒鍋的好不好?」
「好,大表姐給海子做燒鍋的,海子你也快點長大呀!」
「那我就一餐多吃一碗飯,肯定長的快。」
西門海十四歲時,已經長成半大的小夥子了,身體發育的格外的好,與同齡的孩子相比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明顯地早。由於父母的早逝,雖然舅舅一家人對他不錯,還是有種寄人籬下,看別人臉
的
覺。生理上,他開始進入青
期,嗓音變
,
發在下體冒尖般的瘋長,傳宗接代的傢伙比同齡人要大得多。
初夏的夜晚,洪解放在鎮上參加奄沒有回來,夏荷這時已經考上縣師範學校在住校,舅媽帶著秋菊、冬梅到外婆家去了。家裡只有桃和西門海,兩個人都很高興,
桃特意為他煮了兩個
蛋。吃完飯,
桃點一盞煤油燈在廚房洗碗,西門海提著一木桶熱水來到門外,倒在一個木盆裡
光衣服洗澡。那時,農村沒有專用的洗澡間,一到夏天,男人都在門外的稻場(打穀場)上洗澡,女人則是在自己的房間洗澡。漆黑的夜空,突然劃過一道雪亮的閃電,接著打了一個炸雷。西門海雖然是小大人了,可是,畢竟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從小聽媽媽說:打雷打閃的時候,不能光著身子,不然的話雷神菩薩看見了以為是妖怪,就會將他打死的。當時,他嚇得光著身子就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大表姐,快把我的衣服拿來,雷神菩薩要打我了。」
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嚇了一跳,看見西門海赤身
體的跑到她的身邊,一下子楞住了,平
裡,雖然睡在一張
上,由於從不點燈,很少看見表弟的身體,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以前一直把他當做孩子,想不到,他已經長大成人,下面的傢伙像個小
槌似的。
天雷勾動地火,西門海初試雲雨情,知後事請看下回《第一個女人(三)——
第二十八回第一個女人(三)
桃痴了、傻了,二十四歲的大姑娘猛然間看見了男人的那東西,忍不住
情難
。以前每天晚上在房中洗澡時她都要將燈吹滅,今夜,不知是疏忽還是有意的,竟然點著煤油燈,燈影搖曳,雪白的酮體白晃晃的十分的耀眼。雖然每天晚上西門海都抱著她的身體睡覺,可是這樣近距離的在燈光下還是第一次見到,那細細的
肢,滾圓的肥
,大大的
房在
前
漾,彷彿要掉下來,還有那小腹下呈倒三角的芳草地。西門海只覺得口乾舌燥,下面有了反應,竟然將內
支起了帳篷。
桃洗完澡並沒有穿衣服,而是在房中而是在房中焦躁的走來走去。
「大表姐,你發情了!」
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海子,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叫發情?」
「大表姐,別以為我不知道,草(母)狗起窩、牛起欄、公打水,我都看見過。」
「你講,人和畜生怎麼一樣呢?」
「怎麼不一樣?就是人幹那事我也看見過。」
「你小孩子盡講,你看見誰了?」
「我講了你可甭罵我喲,這事我可沒有對別人講過。」
「好,你就只對我講,我也不對別人講。」
西門海就將當年看見洪解放和田寡婦在玉米地裡偷情的事說了一遍,聽得桃是面紅耳赤,再也忍不淄光著身子爬到
上,「海子,他們是怎麼做的,我們也來試試好嗎?」
西門海是既興奮又好奇,他趴到桃身上,學著洪解放在田寡婦身上的動作,可是那傢伙像個沒頭的蒼蠅到處
撞,就是沒法命中目標,兩個人累得大汗淋漓,還是找不對地方。
桃那裡已經
得一塌糊塗,她手握他的東西在她的兩腿之間磨蹭著,一招撥草見蛇找到了桃源仙
……
天空中烏雲越積越厚,閃電像一柄帶血的寶劍刺穿了雲層,雷聲在人們頭頂上炸響,大雨傾盆而下。狂風撫著樹梢;雨柱親吻著大地;雷公電母正在瘋狂地
媾著,摩擦出耀眼的火花,爆發出雷鳴般的呻
聲。暴風雨下了一夜,臨近天亮方才雨過天晴,天空如洗,紅
臨窗。
桃首先醒來,在西門海的光
股上輕輕地拍打著,「快起來,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西門海一骨碌爬了起來,慌忙地穿好衣服。桃從
屜中拿出兩角錢,眼中充
著深情,既有母親的慈
,又有
子的溫柔,「你到街上買兩
油條,一碗稀飯,表姐就不給你做早飯了。」
他一疊連聲的答應著。「記住,昨晚的事可不能對別人講。」
西門海笑眯眯地說:「你以為我傻呀?我是不會對人家講的。」
桃望著箭也似衝出屋門的西門海,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唉——前世的冤家,這輩子來討債的。」
她看著一片狼藉的鋪和
單上的血跡發了一會楞,連忙燒了半鍋熱水,抓了半把洗衣粉放在木盆裡,她將被褥和
單浸泡在木盆中,必須在家人回來之前洗乾淨。
西門海上初三的時候,西門江為他買了一輛永久牌自行車,每天早晨,他騎著自行車載著比他低一年級的三表妹秋菊一起上學。山區的都是土石公路崎嶇不平,秋菊坐在後面雙手摟著他的,已經開始發育的
部緊貼著他的脊背,有時還將扎著兩條長辮子的腦袋倚靠在他的肩頭。那時自行車是稀罕物,別的同學看著他們風馳電掣般的從他們眼前一晃就過去了,既羨慕又眼紅,他們指指點點說:他二人是幸福的小兩口。秋菊倒無所謂,甚至還沾沾自喜地默認了。西門海聽到了就惱火,誰也不會想到此時他正與比他大十歲的大表姐的畸形戀
著,而且是
得死去活來。他對譏笑他們同學們拳腳
加,由於他的拳頭厲害,同學們果然不敢再取笑了。
此時,夏荷已經師範畢業在鎮中心小學教書,每次回來總要帶些糖果、點心和水果,她也將西門海當做自己的弟弟一樣,將禮物三人三十一的分他和兩個妹妹。一家人都不把他當外人。這時候的西門海就像小白楊一樣瘋長著,個頭有一米八零,頸項上隆起一個喉結,嘴上長了一些細細的絨,他完全是個大小夥了。洪解放家都是女孩也在發育成人,畢竟男女有別,再住在這裡就多有不便了。
每天傍晚,桃像母親一樣在村頭
接西門海放學歸來,然後給家人做飯。吃了晚飯西門海就回家去住,
桃名正言順地跟過去照顧他。初三學習任務重,做完作業就到了九、十點鐘了,
桃像母親一樣為他做夜宵。夜裡,上
後,她又成了溫柔的
子承
在他的體下,她始終扮演著母親和
子的雙重角
。
桃意外的懷孕了,
知後事請看下回《第一個女人(四)——
第二十九回第一個女人(四)
西門海初中畢業考上了縣城重點高中,暑假的一天夜裡,他像往常一樣在桃身上縱橫馳騁,一陣
情過後,
桃抱著他哭了:「海子,你已經考上高中,下學期就要去縣城讀書,再也不需要表姐照顧了。我們表姐弟一場緣分已盡,表姐要嫁人了。」
「大表姐,你不要海子了,你不是說過不離開我,等我長大了就嫁給我嗎?」
「你還小,不明白,表姐有苦衷。我今年都二十六了,等你長大了娶我的時候,我都老了。」
「我不管,我就要你嫁給我,做我燒鍋的。」
「海子,甭犟了,要聽話,本打算早些告訴你,怕影響你學習,所以等你中考後才對你講。你已經是男子漢了,表姐相信你能得住。」
那天夜裡,兩個人抱頭痛哭,然後瘋狂地做,折騰了一夜。
桃嫁到了鎮上,男人已經三十多歲,樣子很猥瑣。結婚那天,西門海作為孃家「弟弟」送親,回去的路上,他撒謊要到同學家去玩。夜裡,他悄悄地潛到新房的窗下,聽到有他
悉的男女
媾的聲音,他醋
大發,怒火中燒,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砸在新房的玻璃窗上。「咣噹」一聲巨響,那個男人嚇得癱軟在
桃身上,從此後便成了
痿。不久,去縣城治病的路上出車禍死了。
桃出嫁對西門海的打擊不亞於父母雙亡,他在心中痛恨
桃的絕情,上高中後漸漸沒有了
桃的消息,心中無比的痛苦,學習也沒有以前認真。由於有了
的經歷,經常想著那事兒,常常
地注視著女同學的
脯和
部,和同學傳抄黃
書籍,帶王玲等女同學到山上睡覺。高考落榜,如果不是西門江花錢找人將他送進了部隊,說不定走上了
路。
西門海和桃回憶完往事,悲喜
集,眼淚婆娑。他握著
桃的手,撫摸著她
手的老繭心痛不已,「大表姐,這些年你吃苦了。」
「海子,看見你現在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大表姐,既然我們有緣相見,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你,不讓你再吃苦了。」
「海子,難為你還有這份心,我不要你的補償,何況當初是表姐對不起你。天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
西門海眯眯地看著
桃特別碩大的
房,想和她重溫舊夢,「大表姐,你就讓我留下陪你吧!我想吃你的
!」
他還想像小時侯一樣耍無賴,他站起身將她環抱著,一雙手在她的豐上
著,她渾身一顫,「別,別這樣,你看這裡的條件太差,我不想你委屈。星星都這麼大了,房窄屋淺的,萬一
出響動驚醒了孩子,大家臉上不好看。」
西門海依依不捨地告別了桃,凌晨二點才回到王萍的房間,她看到他一臉的悲苦像,連忙關切地問是怎麼回事,他就將小時候
桃對他如何的有恩,如今生活如何之困難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不過隱瞞了他們之間的
體關係。
王萍用手指一點他的額頭,「老公,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們有又不缺錢以後多多接濟接濟她們母女不就行了嗎?」
西門海立即笑逐顏開:「老婆,還是你想的周到!」
說著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就要翻身上馬。
王萍在他的那個東西上輕輕地打了一下,「你要死啊!把寶寶壞了怎麼辦?」
「老婆,我要嘛——」
「來,從後面。」
西門海從後面進入王萍的體內,輕輕地動著,「寶寶,快點出世吧!你大大、媽媽老受罪了!」
西門海到學校檢查工作遇見了夢寐難求的二表姐,知後事請看下回《邂逅二表姐(一)——
第四卷
第三十回邂逅二表姐(一)
西門海當了鎮委副書記,負責組織宣傳、農經辦、教育、
務、紀檢等工作,成了鎮裡的三號人物,以前各部門的一些工作人員立即換了一副嘴臉,都親熱地喊他「西門書記」鎮上領導班子開會時也有了發言權。冬季來臨,他的工作分外地忙碌起來,既要準備年終總結匯報、各種評比表彰,又要到學校檢查、走訪,還要預備元旦、
節
問事宜。
這天上午,西門海帶著鎮教辦的幾個人驅車來到鎮中學,他曾經在這裡度過了難忘的中學時代,對學校相當悉,既是故地重遊,也算是衣錦還校。在偌大的會議室裡接見了全體教職工,老校長已經退休,如今的校長是他當年的班主任,教職工中也有不少
人,有從前他的老師,還有他的同學,他們是大學畢業後回母校任教的。彙報完工作之後,大家一起回顧他當年在學校裡的一些趣聞軼事,他們都非常開心,明顯有恭維討好的成分。中午,學校設宴款待,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下午,西門海一行又來到鎮中心小學,這裡也是他的母校,他小學四、五年級是在這裡讀書的。中心小學是鎮裡的唯一的一所完全小學,其他各村的小學都只有一至三年級,四、五年級都到這裡就讀。學校規模較大,學校的各項設施以及體育器材都比較完善,各種情況還不錯,沒有大的安全隱患。學校的教職工都在場上
接他們,讓西門海意外的是中心小學的校長竟然是他的二表姐夏荷,「二表姐,你當校長了?」
「怎麼啦?你能當書記,我就不能當校長啊!」
夏荷還是那個格,嘴巴像刀子似的。他們來到會議室聽彙報,中心學校是總校,下面還有二十幾個的小學,每個村都有幾所小學,還有一個老師幾個孩子的單班學校,這些學校都在大山裡,校舍破舊,條件差,有的學校是破廟或古祠堂改建的,而且年久失修,大部分成了危房有很大的安全隱患。
西門海聽了心情很沉重,他是農村出身的就是不聽彙報,他也知這些情況,既然為官就要為老百姓辦實事,解決困難。他當即指示鎮教辦詳細記下這些情況,並且要他們派專人下鄉深入到這些學校實地考察,核實情況,將調查結果寫成報告分別呈送縣教委和鎮政府,申請資金解決這些問題。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和希望,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是頭等大事,馬虎不得。一定要抓緊時間,眷將這件事辦妥辦好。
會議結束後,西門海一行起身告辭,夏荷有些不捨,「海子,多年不見,就留下吃頓飯大家敘敘舊嘛!」
「好啊!我也有許多話想和二表姐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回鎮裡工作,晚上我們一起吃飯。你的電話多少,下班時,給你打電話。」
西門海回到鎮政府,又忙了一些其他的工作,就給在縣裡開代會的王萍打電話,詢問她的身體情況。王萍興奮告訴他一切都很好,估計她要調到縣裡工作。她還說:小傢伙像他一樣不老實,經常在肚子裡拳打腳踢欺負她。西門海聽了很得意,他低聲在電話裡說:「我現在就很想欺負你,吃你。」
王萍呵呵地笑著了,她嗲聲嗲氣地說:「老公,我也想你,我以後會好好的讓你吃的。」
王萍說的他的望又升騰起來,他立即撥通了夏荷的電話:「二表姐,下班後怎麼找你呀?」
「海子,我們去哪裡吃飯,是去飯店還是去我家?」
「當然是去你家了,我想吃你做的菜。自從在鎮上工作幾乎天天都在飯店吃飯,我都吃膩了,我很懷念家的味道,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那好吧!我現在去買菜,然後回家做飯。你下班後,直接到鎮中心小學家屬樓的道口等著,我去接你。」
臨下班前,西門海來到農經辦,汪淼和李剛都客氣地和他打招呼,然後,找藉口離開了,汪淼臨出門前還衝著他和柳青做了一個鬼臉,像個小女生似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一下笑著離開了。他輕輕地關上辦公室的門,一把摟住被羞得粉臉通紅的柳青,撫摸著她漸成
的
房,把柳青
得
情
漾,他心裡衝動著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不過,他一想到晚上還有美人之約,就將
火
了下去。他和她調了一會情,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轉身向門外走去。
想不到夏荷還是個老姑娘,是一塊未開墾的處女地。知後事請看《邂逅二表姐(二)——
第三十一回邂逅二表姐(二)
西門海走出鎮政府,因為路程不遠他決定安步當車步行前去,他立即匯入下班的人中,路上不斷有人討好的和他打招呼,他不得不和人們虛與委蛇地寒暄。山裡人熱情,但也小肚
腸,如果你不答應人們的招呼,別人會說你不懂事,有官架子。三、四里的路竟然走了半個多小時,應酬的口乾舌燥,不勝其煩。他來到中心小學附近,遠遠看見夏荷俏麗的身影,她正站在路口張望著,他心頭一熱快步上前,熱情地擁抱著她:「二表姐,讓你久等了!」
「海子!你來了,我們回家吧!」
夏荷也被他的熱情染著,語調都有些異樣。他們邊往回走邊熱烈地
談著。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後面看著她那優美的曲線,美妙的身材,剛才在柳青身上還沒有來得及發
的
望有點抬頭,兩眼
眯眯地看著她的背影,
到有十分的親切:「二表姐,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我轉業回來怎麼就沒有見到你呢?如果不是今天檢查工作,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可以和你相見呢?」
「我一直住在學校很少回家,大家都很忙才沒有見面的機會。海子看見你長大了真好,都當書記了,讓表姐好高興喲!」
「呵呵!」
西門海傻笑著,「長大有什麼好呀?記得小時候,二表姐總是從鎮上給我帶好吃的,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那時的東西好吃,是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美味。」
「海子,你這個小人還像以前一樣嘴巴就像抹了蜂
似的,盡說好聽的。就在這裡,已經到了。」
這是學校分配的教師宿舍,夏荷住在一樓,外面有一個小院子,院子中有一個菱形的花壇,裡面種植的都是從山上挖來的花草,有蘭花、映山紅、端午餅、百合、幹、桂花,可是,此時是初冬季節欣賞不到鮮花開放的美景。
一進門是一間十幾平方米的會客室,裡面放著一組沙發和茶几,中間放著一張小巧的紅油漆的木桌子,既當牌桌,又作餐桌,此時桌上已經擺著夏荷燒好的幾個菜餚和一瓶五糧。他的心中充
了溫暖,一種家的
覺油然而生。「海子,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道你喜
吃什麼,就隨便做了幾個菜。」
「二表姐,你做什麼我都喜吃,一進門我就有一種回到家的
覺,
到很舒服,很溫馨。」
他們面對面地坐下,夏荷倒了兩杯酒,「海子,來,表姐給你接風,幹!」
「幹!」
幾杯酒下肚,夏荷的臉紅得像水密桃似的,嬌無比,嫵媚極了「二表姐,你真漂亮!」
他由衷的讚美道。
「哪裡呀!現在老囉!」
夏荷故作嘆的說。
西門海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二表姐哪裡老了?你看皮膚還這麼好!」
「臭海子,」
她將他的手打落下來,「你佔表姐的便宜啊!」
她還像以前一樣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西門海看見她那副神情想起小時候,住在她家的情景,她們姐妹四人,秋菊、冬梅比他小,他最喜桃和夏荷的懷抱,只有
桃溫柔地接納了他,他每次想到夏荷被窩裡睡覺,都被她嚴厲地拒絕了。有幾次趁她睡著了鑽進她的被窩,還是被她踢了出來,每當想到這些他就
到很失敗。
「哪裡啊!我什麼時候佔過二表姐的便宜?」
「還說沒有,」
此時,夏荷的酒明顯已經喝多了,她看著西門海「呵呵」直笑:「你呀!從型是一個狼,每次
光衣服往表姐的被窩裡爬,不管怎麼說我總是未婚女子吧,怎麼能讓你一個小
孩佔便宜呢?」
「二表姐,你現在結婚了嗎?表姐夫在哪裡工作?」
「我還沒有結婚,哪裡來的表姐夫呀?」
「怎麼還沒有結婚呢?是沒有遇到心上人,還是什麼人傷了你的心?」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就是不喜男人碰我,談了好多次戀
都沒成,每次
抑著自己的想法去談朋友,控制著自己厭惡男人的情緒去和他們接觸,可是牽手、接吻就是不行,男人一碰就
到噁心。假如到了結婚的時候,男人要和我上
不就更不行了嗎?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結婚,每次回家父母總是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這也是我搬出來住,不常回家的原因。」
「二表姐,你這是有心理障礙,一定要到醫院去看看,不能再耽誤了。」
「去看過,還是什麼心理專家,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後來,覺得一個人生活也好的,就不去想它了,順其自然吧!」
酒後她向他敞開了懷抱。知後事請看《邂逅二表姐(三)——
第三十二回邂逅二表姐(三)
「二表姐,你這是心理疾病,心病還要心藥醫,也許,我就是治你心病的人,就是打開你身體之門的鑰匙。」
「臭海子,你調戲表姐呀!」
夏荷還像以前一樣抬手在西門海頭上輕輕地打了一下。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趁機放在嘴邊,惡作劇地吻了一下,她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這頓晚飯吃得很溫馨、愜意,喝了兩瓶酒,他沒有想到她酒量也這麼大,他原本想將夏荷灌醉了好乘機渾水摸魚,佔她的便宜,結果兩個人都醉了。
西門海將夏荷扶到上,順勢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豐腴的身體,彷彿回到了十幾年前。夏荷醉熏熏地依偎在他的身邊,「海子,有時間去看看我大姐,看看你的女兒。」
「什麼?我的女兒?誰是我的女兒?」
「你這個混蛋,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不清楚嗎?你和我大姐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人小鬼大,從型是個狼,整天往我大姐懷裡鑽,我大姐不在,你就打我的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也想摟著你,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總是怕怕的,
到羞
。可是每次看到你和大姐親熱,心裡
的,不舒服。後來,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搬走了,我還偷偷地去看過你們。你上初三的下學期,大姐懷孕了,找我商量,我告訴她趕快找個男人嫁了,不然事情就會很糟糕。大姐聽了我的意見,隨便找了個男人把自己嫁了出去,婚後,不久就生了星星,好在那個男人不知情,不然大姐就慘了。再後來大姐的男人死了,大姐就辛辛苦苦地帶著星星相依為命。我有時候去看望她們,給她們一些幫助,但是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大姐為了你嫁了一個她不
的男人,為了星星獨自一個人生活,這些年大姐再苦再累都是一個人自己扛著,打落的門牙含血
,她要我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今天看到你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你去幫幫大姐,她需要你,星星也需要你。」
「二表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說實話這些年我心裡一直恨大表姐絕情,恨她突然離開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難怪我見到星星有一種強烈的親切,原來是父女天
。我沒有想到她就是我的女兒,而且都這麼大了,星星在你們學校上學吧?」
「是啊,星星很聰明,也很懂事,特別要強,學習成績在全年級都是第一的。」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女兒,樣樣都隨老爸,將來肯定有出息。」
「你就貧吧!」
夏荷媚眼如絲,粉臉紅,「海子,記得當年你只不過十四歲,聽大姐說:除了她身上來事了,其餘的你們每天晚上都幹那事兒,怎麼那麼厲害?」
「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著:「我天生的就這麼厲害呀!我也不清楚為什麼這麼厲害,每天晚上不幹那事就覺身體裡有種衝動有種東西在膨
,我每次都能幹很長時間,每天晚上至少能幹兩次。」
「海子,和表姐說說,男人和女人幹那件事是不是很快樂?」
夏荷真的是醉了,不然按照她的格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問這樣的問題。
「的確是件很快樂的事情,它能讓人身心愉悅,到
足,有一種飄飄若仙的
覺。」
西門海這時才想起夏荷還沒有和男人做的體會,怎麼會明白這些事情呢!他轉過頭去看她,紅潤的臉嬌
如花,呼
間含著酒氣和女人特有的香氣,看著那
的紅
,他忍不住吻了下去。她吃了一驚,本能地想退讓想逃離,他那有力的手臂早就將她抱住,讓她無法躲避,何況在酒
的作用下身體也無力反抗和掙扎。她的嘴
很軟很
滑,他將舌頭深入到她的口中,
著她的香
。夏荷羞澀地躺在西門海的懷抱裡,完全沒有了平
裡端莊的味道,像個嫵媚的小女人。她在他的熱吻下意
情
,身體融化了酥了,成了不設防的城池。他乘機去撫摸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玉體,去實現他多年來沒有實現的願望。
夏荷的反抗越來越弱,西門海的進攻越來越猛烈,雙手攻城略地佔領了雙峰高地,她的房雖然沒有
桃的大,也是豐
型的,他解下她的
罩,雙手像
發麵團似的
著。他知道今天夏荷酒醉了,如果不乘機去開墾這塊處女地,說不定她酒醒了,就不會這樣順從,就會大費周折,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攻下高地後,他的雙手躍過峽谷,穿過平原腹地,乘勝追擊向下遊的草地進軍。
夏荷在酒作用和西門海的挑逗下,反應熱烈,身體在他懷抱中扭動著,心中躁動不安,
望像決堤的洪水,氾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後來竟然主動的吻他,撫摸他的身體。她
著
氣
醉地說:「海子,要了表姐吧!讓我也體會做女人的滋味。」
兩個人的身體糾在一起,他們都很衝動。西門海很想立即進入夏荷的身體,當聽到她這樣的話受到了鼓勵,立即去
她的衣物。
柳青被西門海撥得咯咯的笑,她幫他
去衣服,他也幫她解除了武裝,兩個赤
的身體糾
在一起翻滾到
上。」
知後事,請看下回《風
的柳青》——
第三十三迴風的柳青
西門海了夏荷的衣服,將手伸進她的內
,渾身一顫如同觸電般的呆了,傻眼了,好像被人當頭淋了一桶冷水——涼了半截。他的手摸到了她內
裡墊著厚厚的衛生巾,他頓時
到無比的鬱悶,錯過了今天的機會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得到她,好不容易取得的戰果,卻因為女人生理上的原因功虧一簣,讓他的
情戛然而止,心裡就像吃美味突然吃出了一個臭蟲懊惱極了。
夏荷見西門海突然停了下來到很奇怪,「海子,怎麼啦?是不是不喜
表姐?」
「唉——」
西門海無限惆悵地嘆了一口氣:「二表姐,我們是不是真的無緣?你,你那事在身上。」
夏荷這才想起現在正是每個月的例假期,她也到失落和鬱悶。「海子,是表姐不好,對不起你,要不你就要了表姐吧!」
「二表姐,我不能害你,月經期同房容易落下病子,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的
你疼你,以後的
子還長著呢!」
西門海安頓好夏荷,穿上衣服回到鎮裡去找柳青,走到她的住處,看見她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燈光,估計她已經休息了。剛剛在夏荷身上挑起的火正無法排解,只好找柳青發
。他不管不顧地敲她的門。
「誰呀?」
「老婆,是我,你老公!」
西門海走了那麼多路,此時酒勁上湧,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勉強地站立著。以前他只和王萍「老婆」「老公」的叫,今天酒喝多了,又有求於柳青就親熱的叫她「老婆」「等一下,我就來了。」
柳青開了房間的燈,穿著睡衣出來開門,「老公,你怎麼啦?這麼晚才回來?我都想你了,下班的時候讓你得火燒火燎的,你倒好,撒腿就跑,丟下人家不管,跑到哪裡喝了這麼多酒啊?」
柳青扶著踉踉蹌蹌的西門海,邊走邊埋怨著。
「老婆,你怎麼這麼囉嗦,還沒結婚就想管我呀!」
「人家還不是關心你嗎?酒喝多了傷身體噢!」
柳青扶著西門海在沿上坐下,他接過她遞過去的溫開水一口喝乾。「老婆,你是不是還要說『美酒雖好是穿腸的霸藥,美女雖好是刮骨的鋼刀。』?我告訴你,男人離不開金、瓶、梅,金是金錢,瓶是美酒,梅就是女人。你說男人如果沒有了金錢、美酒、女人活著還有什麼勁呀!」
「好了,老公睡覺吧!鬥嘴,我不是你的對手,我甘拜下風。」
「怎麼啦?等不及了?你不光鬥嘴不是我的對手,在上你也沒有勝過呀?」
「好了好了,我老公是超人,幹什麼都是一的。」
「這還差不多!」
西門海地盯著在他
滋潤下身體
漸豐
的柳青,女人成
的魅力逐漸在她身體上顯現出來,越發的
人。他一把將柳青摟到懷裡,熱情地吻她的秀髮,用牙齒輕咬她的耳垂。
柳青被西門海撥得咯咯的笑,她幫他
去衣服,他也幫她解除了武裝,兩個赤
的身體糾
在一起翻滾到
上。」
老公,快,快點」她天生對要求強烈,在
上表現尤其突出。她學著黃
錄像裡的動作,花樣百出,不斷翻新。
「老婆,」
西門海故意放刁逗她「除非你說你想你要……」
「老公,甭折磨人了,老婆我想了,要了……」
「你想什麼要什麼呀?」
「老公,你好壞喲!我想要你的小弟弟……」
第二天,西門海仍然像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辦公室,在大家的眼中他是一個年輕有為,勤勤懇懇,工作認真的好乾部,對人和藹可親,特別有人緣。誰也不知道他的私生活是如此的糜爛,轉業到地方不到一年,就有了金枝、王玲、王萍、汪淼、柳青等五個情人,昨夜,如果不是夏荷來例假了,她又成了他的情人。他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就到非常的遺憾,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撥通了夏荷的手機,好半天才傳來她懶洋洋的聲音,「喂!是海子啊!」
「二表姐,昨晚,沒,沒事吧?」
「沒什麼事,就是酒喝得太多了,現在頭還痛,今天不想上班了。」
「要麼,我來看看你?」
「別嗟,你不用來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好的休息休息。」
西門海沒有聽到夏荷有責備他的意思,心裡安心了許多,這樣看來以後還有希望,他耐心地等待著下次機會的到來。
「別,別這樣,叔,你和我媽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兒呀,跟你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如果我們這樣不是倫嗎?」
知後事,請看下回《寡婦的女兒》——
第三十四回寡婦的女兒
西門海給夏荷打完了電話,心情愉快,他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想去看看洪解放。他這個堂舅是他們兄弟的恩人,正是因為有他這棵大樹為他們兄弟遮風擋雨,他們在失去父母后才少吃許多苦。特別是他曾經在他家生活過好幾年,他只有四個女兒,沒有兒子甚至把他當兒子看待,他們的關係更深一層。在鎮裡工作的這段時間裡,他也沒少關照他,才使他的前途和事業更加順風順水。他來到洪解放辦公室的附近,卻聽到一陣奇怪的對話聲。
「別,別這樣,叔,你和我媽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兒呀,跟你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如果我們這樣不是倫嗎?」
「唉——該死,我真該死,我發糊塗了,你和你媽長得太像了,看見你,我就忍不住了。你媽已經死了好多年了,有時,我還真的想她。」
「叔,難得你還沒忘記我媽,如果是這樣,你就更應該幫我了,何況公司還有你的股份。」
「不是我不想幫你,我老了,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建議你去找西門書記,別看他來的時間不長,他年輕腦子靈活,門路又廣。」
西門海聽到這裡連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剛才的對話中,他聽得出在洪解放辦公室裡的女人是他的老情人田寡婦的女兒李小紅,李小紅在洪解放的幫助下辦了一個鴻運石材公司,估計是公司遇到了麻煩來求他幫忙,他趁人之危想佔她的便宜遭到了她的拒絕。想不到五十多歲的洪解放仍然如此好,難怪孔夫子說:食
也,好
是男人的本
。
西門海正胡思想著,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他立即正襟危坐故作威嚴,「請進!」
門外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上身穿一件雪白的衣,下穿一條黑
的冬裙,外面披著一件火紅的貂皮大衣。女人
臉堆笑,輕啟朱
,微
貝齒,吐出鶯聲燕語,「西門書記,你好哇!」
「哎喲!這不是李總經理嗎?!」
兩雙手握在一起,四隻眼睛對視著,眼神熱烈地著。西門海給李小紅倒了一杯茶,他們在沙發上面對面落座,「李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他們是一個村的,打型悉,說話也就隨便起來了。
「海子呀!你也開你李姐的玩笑哇!李姐一個女人家忙裡忙外的累也累老了呀!」
「怎麼就你一個人,姐夫呢?」
「甭提那個死人了,」
李小紅神黯然了,「成天不務正業,吃喝嫖賭
,五毒俱全,沒辦法,離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不該惹李姐傷心。」
兩個人熱情地敘了半天話。
中午,李小紅在桃源大酒店請西門海吃飯,他臨時邀請了汪淼作陪。汪淼在氣質上勝過李小紅,在容貌上卻稍遜一籌,兩個美麗的女人在一起總比較,不知不覺的暗中較勁。尤其是李小紅總是用嫵媚的眼光看他,給人一種放電的
覺,這讓汪淼很不舒服。她們表面上客客氣氣,暗地裡波濤洶湧,他則坐山觀虎鬥,樂得看她們表演。
「西門書記,王主任,我敬你們一杯,以後還要二位領導多多關照。」
「李總,你太客氣了!我們一起喝!」
俗話說:十個廠長九個撈,還有一個酒中泡。李小紅是搞企業的,是久經(酒)考驗也是個海量。西門海昨夜喝了很多酒,不想再多喝了。他還想看看兩個女人拼酒的好戲,就捂著
部
臉歉意地說:「李總,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你多喝,就由王主任陪你喝吧!」
李小紅嬌笑連連:「西門書記,你就陪大姐喝一點,我保證不讓你多喝。」
汪淼以能為西門海擋酒為榮,她當仁不讓地衝鋒在前,「李總,西門書記確實身體不適,你看他的臉就知道了,我陪你喝吧!」
「那今天就不難為西門書記了,改天再請你好好的喝一次。」
西門海冷眼旁觀,兩個女人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氣氛雖然不夠熱烈,但酒卻喝得相當快。一會兒就喝了一瓶多酒,兩個女人臉更加紅潤,越發顯得嬌滴滴的,「西門書記,王主任,二位人頭
,面子大,我們公司遇上了難題,想請你們幫忙。」
「什麼事呀?」
這早在西門海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什麼是事情,難不難辦,如今是吃人的嘴短,只好靜聽下文。
「是這樣的,縣稅務局建大樓時進了我們公司一大批貨,一年多了一直沒有打款,我有點事情急需資金週轉,想麻煩二位幫忙做做工作,要回來了按百分之五提成。」
「好吧,我就幫跑跑腿吧!不過,要得回來要不回來可不一定。」
西門海還沒有說話,汪淼已經應承下來了。李小紅見事情解決了非常高興,酒桌上氣氛也熱烈起來,一頓飯吃到兩點鐘,兩個女人都有點醉了。西門海親自開著鎮政府的車送她們回去,先送李小紅回家。他將她半抱半扶地送到樓上的房間裡,其間與她豐的身體親密的接觸,兩個人的眼中都充
了
意。這個外人眼中的女強人,儘管將家裝修得像皇
一樣,可是在家裡卻是孤家寡人。她緊緊地拉著他的手遲遲不肯鬆開,如果不是汪淼還在車裡等著,也許他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享受這個風情萬種,風
入骨的女人。
西門海將汪淼送回家,兩個老情人毫不客套,進入了房間就表演起了情戲。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仍然依偎在一起不肯分開。「汪姐,你這麼
快就答應了李小紅的要求,現在要錢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你知道稅務局長是誰嗎?他是我哥。」
「哦,原來如此,我還打算找王書記託關係呢!現在看來不用了。」
「呵呵」汪淼不無醋意地說:「在你的眼中只有王書記是萬能的,哪裡還有其他人呀!你這麼上心為李小紅要錢是看中她的提成,還是看中了她的人?」
「兩樣都不是,」
西門海狡猾地說:「我們是一個村的,是看在鄉里鄉親的情誼上的。」
他將她推倒在木沙發上,客廳裡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和木沙發不堪重負的嘰嘰呀呀的聲音,還有她那久違的特有的呻聲。
知後事,請看下回《拒認生身父(一)——
第三十五回拒認生身父(一)
傍晚,西門海來到桃源中心小學附近,等著星星放學。自從昨夜聽到夏荷說星星是他的女兒後,他就特別想見她,心裡很內疚,孩子都九歲了他這個父親都不知道,沒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現在既然知道了就要好好的補償她們母女,最起碼不能讓她們還像以前一樣受苦受罪。他正想著心事,遠遠看見桃挑著一擔廢品吃力的往收購站走,他的心中一陣陣的絞痛,想不到這些年
桃就是靠走村串戶收購廢品來養活自己的女兒的。他站在收購站的外面等了一會兒,
桃從裡面大踏步的走了出來,她身穿著
布衣服,額上滾動著豆大的汗珠,肩扛著一條竹子扁擔,扁擔上掛著兩
麻繩,隨著她的走動麻繩在扁擔上
悠悠地搖擺著。
「大表姐!」
西門海心中一陣,快步
上前去。
「海子,你怎麼來啦?」
桃
到非常意外,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是來接星星,想和你們一起吃飯。」
他說著嗓眼竟然哽住了。
「海子,甭這樣。」
桃的眼睛
潤起來。
「噹噹噹……」
學校放學鈴響了起來,場上,學生們排成十幾個縱隊,按照子地片區為單位,一個片區一個路隊,每個路隊都有路隊長,一個路隊就是一個小集體,在路上同學們互相照顧互相幫助,特別是颳風下雨的天氣大同學必須照顧小同學,特殊天氣老師還要親自護送,背學生過河是經常的事。在大山區當老師確實不易,不僅要搞好教學,還要負責學生校內外的安全。學生們唱著歌曲一隊隊離開校園,西門海看見此情此景想起自己的學生時代,那時一放學學生們就一窩蜂似的往外跑,小同學摔倒了被踩傷的事時有發生,他心中暗暗佩服二表姐還真是個人才,將學校治理得秩序井然。
「媽媽,幹大,你們來接我呀!」
星星揹著書包高高興興地來到西門海、桃的面前。
西門海看到星星興高采烈的樣子也非常地高興,眼睛有點潤,他多麼想大聲地喊:「女兒,我的孩子!」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星星,幹大,今天來接你和媽媽吃飯,想吃什麼告訴幹大。」
他說著就將星星抱了起來,忍不住去吻星星紅蘋果似的臉蛋。
星星咯咯的笑著掙扎著:「幹大,別這樣,我怕。」
三個人來到飯店,西門海點了桃和星星最
吃的菜,看著星星狼
虎咽地吃著,既高興又心酸。
「海子,甭光看著我們吃,你也吃吧!」
「大表姐,你們吃,我不餓。」
「幹大,你們當官的,是不是天天都下飯店吃好的呀?」
「是呀,幹大,天天都吃好的,以後幹大也讓星星天天吃好的。」
「那可不行,我們家沒有錢,怎麼能天天吃幹大的呢?那我們不成了不勞而獲的寄生蟲呀!」
「嘿!小星星真了不起,說話都文縐縐的了,像個小知識分子了。」
吃完飯,西門海將桃和星星送回家中,星星做了一會兒作業就上
睡了。西門海和
桃在客廳看電視,電視裡放的是什麼容易他們誰也沒有看明白。他倆都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心情非常地複雜,「大表姐,我都知道了,二表姐全部告訴我了,這些年可苦了你們,當年我太不懂事,什麼都不知道,那時我還恨你,現在才知道我是多麼的愚蠢。」
「海子,甭講了,那時候,你太小,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我懷孕的時候正是你要參加中考的關鍵時刻,我不敢吱聲怕影響你的前途,就和夏荷商議,她給我出主意讓我趕快嫁人,把事情遮掩過去,才沒有出大的子。後來你去砸玻璃,我知道你恨我絕情,當時我心中也很難受,我嫁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一個二十六歲的大姑娘怎不能嫁給你這個還在讀中學的孩子吧?俗話說:男大十歲不為大,女大十歲做媽媽。我們如果在一起無論是社會輿論,還是情理都無法放過我們,這會毀了你的一生。」
「大表姐!」
西門海動情地將桃抱在懷裡,一邊撫摸著她,一邊看著她
經風霜,未老先衰的面容,「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一生,毀了你的幸福。現在我回來了,我要報答你、補償你、疼
你,我要和你一起撫養星星,把她培養成才。」
「海子,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願意的,我不要你的補償,你也不欠我什麼。」
桃已經好多年沒有接觸男人了,被西門海一陣
撫,就忍不住
心
漾。他撫摸著她已經鬆弛下垂的巨
,山裡人稱
桃這種類型的
房為「吊罐
」;一般的小型的比較堅
的
房為「羊角
」這是典型的老百姓自己的語言,你不是生活在那裡的人
本不會知道這些。
西門海很小的時候就上了
桃的
房,如今久別重逢再撫摸她的
房,既
悉又親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找到了當年的
覺。她忍不住呻
起來,聲音是那麼的
悉那麼的動聽。他將她推倒在木沙發上,客廳裡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和木沙發不堪重負的嘰嘰呀呀的聲音,還有她那久違的特有的呻
聲。
「你這個壞蛋,不許你欺負我媽媽!」
兩個火中燒的人忘乎所以,在客廳裡瘋狂地做
。本來房子就小,隔音效果又不好,睡在房中的星星驚醒了。
知後事,請看下回《拒認生身父(二)——
第三十六回拒認生身父(二)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西門海和桃闊別了近十個年。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這十年,西門海讀高中、當兵、轉業回地方,他曾經睡過不同類型的女人。可是,怎麼也忘不了
桃,他從型
戀她的
房,她的懷抱。自從十四歲那個雨夜,兩人發生了
體關係,她始終扮演著母親和
子的雙重角
,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替代和填補的。
作為女人第一個男人是最刻骨銘心的,很多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發生的,還有少數是遭到強暴的,不可思議的是有些女人竟然因此上了那個強暴她的男人最終嫁給了他。此風只能抑制不可助長,倘若女人都是這樣的心態,強
案發生後豈不是沒有人報案了?這給社會帶來巨大的危害。
桃和很多女人一樣喜
上了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小男人開啟了她的
的開端,也是唯一給了她男
女
樂趣的男人。她雖然結過婚,與丈夫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可是,丈夫在新婚之夜受了驚嚇成了
痿,無法讓她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據說,男女在房事時受驚嚇最容易落下
病。
傳說當年宋高宗趙構,還是康王爺時正和一個女偷
,忽然,有人稟報:金兵來了,一下子嚇成了
痿。後來,神鳥引路,夾江泥馬渡康王,他登基坐龍庭當上了九五之尊的皇上。試想一個常常在女人身上打敗仗的
痿皇帝,有什麼雄才大略,遠大的理想,怎麼可能直搗黃龍府,重整舊河山呢?
自古英雄都是強烈的人,他們在女人身上取得了驕人的業績,才會在戰場上大展雄威,所向披靡建立不朽的功勳,這也許就是「自古英雄
美人」的來歷吧?西門海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因為血統的緣故,傳承了他的祖先西門慶下體雄壯,
望極高的雄風。他和
桃邂逅重逢,第一夜就想和她重續舊緣,卻因為她用理智剋制衝動拒絕他而作罷。這天夜裡,他一邊和她敘話一邊
撫,讓她抵擋不住
惑,勾起了身體內潛藏已久的
望。她正處如狼似虎的年齡,又多年沒有男人的
撫,如何忍
得不住?兩個
火中燒的人忘乎所以,在客廳裡瘋狂地做
。本來房子就小,隔音效果又不好,睡在房中的星星驚醒了。
星星從型是一個自尊心、虛榮心很強的孩子,她曾經聽鄰居們在背後議論,說她是她母親從孃家帶過來的野種,還說偷人的是壞女人。這些年她並沒有見過母親和什麼男人來往,更不相信母親是偷人的壞女人。星星從睡夢中醒來,聽到客廳裡奇怪的聲音,光著腳跑了過去。她雖然很聰明畢竟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她無法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那個事兒。只見幹大騎在母親的身上不停地動著,母親在下面要死要活的呻著,還以為她們是在打架。她毫不猶豫地拿起門角落的掃帚在幹大身打著,邊打邊喊著:「打死你,不許欺負我媽媽!」
西門海和桃正乾的熱火朝天,突然見到星星羞愧得無地自容,連忙鳴金收兵,草草地穿好衣服。星星一下子撲到媽媽的懷裡,「媽媽,這個壞蛋把你打疼了嗎?」
她又轉向西門海,「你這個壞蛋為什麼要欺負我媽媽?」
西門海雖然巧舌如簧,八面玲瓏面對小女孩的質問,卻是啞口無言,無法作答。還是桃急中生智為他解圍,「星星不能這樣和你幹大說話,剛才是媽媽肚子疼,你幹大給我按摩呢!」
「真是這樣的嗎?」
星星顯然不相信。
西門海尷尬地笑著,「是真的,你媽媽還會騙你嗎?」
「星星,」
桃不顧西門海的制止,「媽媽要告訴你一個在媽媽心中埋藏了多年的秘密,你是我和你幹大的女兒,幹大才是你的親大大。」
「不,這不是真的,你騙人,你騙人!」
星星跑到房裡,撲到上哭了起來,如果媽媽說的是真的,那麼媽媽不就成了偷人的壞女人了嗎?她寧可不要這個大大,也不希望媽媽是人們說的那樣是壞女人。
第二天,星星來到學校忐忑不安地走進夏荷的辦公室,二姨是可信賴的人,她相信二姨不會騙她。星星含著淚水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夏荷只聽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
「二姨,你說我媽媽說的是真的嗎?幹大不是欺負我媽媽嗎?」
夏荷雖然為人明,能言善辯,卻無法回答這個不懂人事小孩的問題,只好含糊其詞地敷衍著,「星星,你媽媽是不會騙你的。」
「二姨,你說我媽媽是壞女人嗎?」
「星星,你怎麼啦?你媽媽怎麼可能是壞女人呢?」
「可是,我媽媽說我是她和幹大的女兒,那麼她不成了偷人的壞女人了嗎?」
夏荷聽了不由得暗暗埋怨大姐和西門海不該做事不檢點,更不該如此心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星星畢竟還小,她心靈如何能承受事實真相帶來的衝擊,哪裡有能力理解大人之間的這些複雜的事呢?她將星星攬到懷裡,「星星,你還小,這件事情很複雜,給你說了你也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西門海是官場得意,情場風,頻繁地寵幸汪淼和柳青,偶然也到
桃那裡去,有時還回家看望金枝、王玲。
知後事,請看下回《情婦升官了》——
第三十七回情婦升官了
王萍的父親曾經是地區行署專員,雖然已經退休,他當年提拔栽培的人正在當權。這次縣代會上,王萍憑自身的能力順利當選為縣委副書記,不過,與她的父親人脈和餘威還是有一定關係的。與她同時當選為副書記的還有朱
舞,她仍然分管組織和幹部工作。
縣代會結束后王萍就要走馬上任,忙的一塌糊塗,鎮裡送行的酒宴安排了幾次才定了下來。縣委縣政府已經給她準備了住房,她主動讓了出來,說是給更需要房子的人。王萍此舉贏得了一片叫好聲,人們都說王副書記大公無私,急他人之所急,想他人之所想。其實,她是怕住進了縣委宿舍區和西門海來往不便。西門海連忙從公司提了20萬元,給她在縣城另買了一套房子,做為他們的安樂窩。西門海將王萍安頓下來,又準備為她請保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她怕別人暴
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說什麼也不同意,說是等孩子出生後,在想辦法。
西門海為了方面照顧王萍,自己買了一輛轎車早出晚歸從縣城到鎮上,再從鎮上到縣城來回跑著。她看到他為她盡心盡力,到非常的幸福和充實,她賣力地為他活動,為他要官跑官。
王萍走後,洪解放升任了桃源鎮委書記,西門海被提名為代理鎮長,等人大會奄後就能轉正。他升職的速度相當驚人,不到一年連升了兩級。他當上了代鎮長,又空下一個副書記的職位。他平
裡受王萍的言傳身教,開始培植自己的班底和勢力。
這天夜裡,西門海和王萍溫存了一番後,他向她提出想把汪淼提上來。她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嘻嘻的笑著:「老公,我怎麼聽說你倆關係不一般啊?」
西門海在王萍銳目光注視下,他知道在這樣聰明的女人面前是無法隱瞞的,還是坦白的好「老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不過,我海子就是有再多的女人,老婆你永遠是正
娘娘。」
「這還差不多,你可不能貪心不足,也要搞什麼三六院七十二妃噢!」
「老婆,」
西門海撫摸著王萍漸隆起的小腹,「就是後
佳麗三千還不是集寵
於你一身嗎?」
「說的好聽,不過我就喜聽好聽的。你想要扶植汪淼,我只管舉手通過,其他的工作你自己去做。」
「好老婆,我想培養自己的親信,這些還不是跟你學的嗎?你就幫一回嘛,算我求你還不行嗎?」「這回真不行,我剛剛到縣裡,為了你的事我已經動用了一些關係,現在又為汪淼說話不方便。你不是還有一個舞姐嗎?」
王萍說的很曖昧,壞壞地笑著。
「我去求朱舞,你不會吃醋吧!」
「汗!你以為你是誰呀,拆白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將
舞拿下,我不但不吃醋,高興還來不及呢?那她和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風雨與共,榮辱並存,這樣才好呢!」
想不到王萍越來越看重權勢,其他都在其次。西門海受到她的影響也熱衷權力,在名利場上追腥逐臭越陷越深。通過西門海的暗中運作,汪淼成功地升任了副鎮長,副鎮長王強接替他當上了副書記,李剛也因此受益如願以償地當上了農經辦的主任。他們幾個人對西門海佩服得五體投地,恩戴德就差沒有跪地發誓誓死效忠了。
西門海是官場得意,情場風,頻繁地寵幸汪淼和柳青,偶然也到
桃那裡去,有時還回家看望金枝、王玲。他在這五個女人身上釋放著自己的
望,
足他介乎畸形的對女人的需求。他每次去
桃哪裡都有意避開星星,總不能老對星星說她媽的肚子疼他幫助按摩吧?有時,見到星星,她已經沒有了從前的熱情,他一看到她那冷冷的充
了敵意的眼神,就不寒而慄,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不僅不認他,還如此的恨他。
西門海對這裡的一切是十分的悉,他和王萍在這間辦公室曾經多次
綿風
過。
知後事,請看下回《書記的覺悟》——
第三十八回書記的覺悟
洪解放近來風光無限,按照常理快到退休年齡了應該退居二線,他卻幸運地當上了鎮委書記,大權在握讓他興奮不已,各種會議和酒宴上他成了理所當然的中心,人們看他的眼神全是巴結的、仰望的,他儼然成了土皇帝,也給他整個家族帶來了榮耀和風光。還有代理鎮長又是他一手帶大的外甥,這更讓他飄飄然不知所以然。風光之後,發熱的頭腦漸漸的冷靜下來,他
銳的
覺到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這裡面暗藏著深奧的玄機。他是在官場上沉浮了一輩子的人了,這一點還是能看得明白的。他覺得今後還要多幹事少說話,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不然搞不好會晚節不保,栽跟頭。
洪解放將西門海叫到書記辦公室,這裡很大很氣派,寬大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個水晶底座,上面著一
不鏽鋼旗杆,旗杆上懸掛著國旗、
旗。辦公桌後面是一張能旋轉的高背真皮椅。西門海對這裡的一切是十分的
悉,他和王萍在這間辦公室曾經多次
綿風
過。如今是牆頭變換大王旗,坐在這裡的已經不是他的情人,而是這個他並不怎麼看得起的洪解放。洪解放出生在舊社會,討過飯、放過牛,有著苦難童年,解放後讀了幾年書,他的名字是上學時老師幫取的。文化不多,為人靈活,靠造反起家,當上大隊革委會主任。他慣會見風使舵,才沒有被清理,還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洪書記,您找我?」
西門海見到洪解放到有些心虛,他們之間有著太多的瓜葛,他總不至於找麻煩吧,西門海忐忑不安。
「海子,坐坐坐,我們爺兒倆就甭整那些虛的了,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和你說說心裡話。」
洪解放特別熱情,他們都在沙發上落座還將他拉到身邊以示親熱,「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沾了你的光,老實說我都是已經快退休的人了,哪裡還有這個機會,是王萍書記看重你,讓我來給你佔著這個位子,等她穩定後,你很快就會坐到這個位子上,我也就放心地回家養老了。」
西門海非常吃驚,想不到洪解放有這麼銳地
察力,他急忙說:「舅舅,您說哪裡話,我工作的時間還短,現在,我這個鎮長還是代理的,您是我的長輩,工作上您是前輩,有豐富的工作經驗。今後鎮裡的工作要您把握大方向,來拍板定奪,我協助您就是了。」
「海子,你聰明有悟,鎮委書記不應該是你的目標,要將眼光看得更遠些,目標定得高一些。我這些年提拔培養了一批人,積攢了一些人氣和勢力,你和他們接觸接觸對你以後有幫助。」
「舅舅,多謝您的指點,我今後一定照辦。現在,我覺得最要緊的是把經濟工作搞上去,抓出一點成績來,要想在官場上有所發展,必須要有經濟做後盾,不然是很難成功的。」
「海子,我很高興,你能認識到這些,自古以來在中國的官場上離不開權錢易。這些年也有些鄉鎮企業的老闆是我的死
,但是並不可靠,最可靠的是要有自己的企業。這方面你做得不錯,你有石材公司、休閒山莊,我
覺這些還不夠,要藉助企業兼併,招商引資這些機會發展壯大自己的企業,要合理合法的鑽政策的空子積累財富。我現在是老了,有些事能想已經做不了了。以前我在李小紅的公司入了一些股,你以後幫襯著點,可別讓她把我的老本都搭進去了,我還指望這些養老錢和你舅媽安度晚年呢!」
洪解放敞開懷地和西門海促膝談心,他始終忘不了他的老情人,再三要西門海關照她的女兒。西門海也被他這份真誠
動了,多年的親情在血
裡湧動,「舅舅,您放心吧!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就把我當做您的兒子,您和舅媽勞老了,我和
桃姐妹一起贍養您們,給您們養老送終,披麻戴孝。」
「海子,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好好幹,我會舊能地幫著你。」
西門海從洪解放辦公室出來,他覺到有些飄飄然,彷彿看到了自己一片光明的前途,鎮長、書記、副縣長、縣長,甚至當上市長也不是不可能的。想不到自己出身於一個農民家庭,一個高中畢業的小混混,不知不覺混進了官場,竟然一路綠燈,官運亨通,從部隊到地方不到一年官升兩級,心情分外興奮,同時
覺
望在不斷膨
。他這個時候急需一個能夠和他一起分享快樂的女人,二表姐,他大腦中電光一閃想到了夏荷。這個俏麗、端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人,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想方設法得到她。
夏荷本能地掙扎著,身體和心靈不停地顫慄著,身體變得柔軟起來像一灘爛泥癱倒在他的懷抱裡。知後事,請看下回《睡了二表姐(一)——
第三十九回睡了二表姐(一)
夏荷是個年近三十的老處女,從小冷漠、孤傲的格決定了她不
和男人接觸,防賊似的防著男人。哪裡知道上次西門海酒後將她一陣
撫打開了她的心扉,融化了她冰冷的外殼。經歷了那天的
情撫摸,她有了成
女人的需求,渴望得到男人的
撫和
,心中暗
湧動,
。可是,西門海這個小冤家卻像有意躲著她似的再也沒有出現,雖然通過幾次電話,都是公式般的問候,語不及
連玩笑都沒有開過。難道他上次只是酒後
,嫌棄她年紀大了,對她失去了信心。可是,他和大姐依然保存著情人的關係又怎麼解釋呢?夏荷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苦悶沒處訴說,好多次她想撥打他的電話,號碼撥完了沒有勇氣按下通話鍵。她是個自尊心特強的人,要強的
格不允許自己做出女追男的「下
」舉動。
這些天,夏荷一直在焦躁不安中度過,老處女懷了,表現的更加強烈。這天下班後,她匆匆忙忙回到家裡,直撲浴室,放了
一浴缸熱水
光衣服,躺進浴缸裡,閉上眼睛回想著那天晚上,西門海和自己喝酒以及酒後
撫她的每一個細節,後來她忍不住學著他的動作用手在自己的
房上撫摸起來。
西門海快下班的時候,往中心小學校長辦公室打電話沒有人接,他就開著車子直奔學校宿舍樓,來到夏荷門前舉手敲門,門卻隨手而開,原來夏荷回來的匆忙只是把門虛掩著。西門海走進房中沒有見到夏荷,聽到浴室裡有嘩啦啦的水聲和夏荷抑的呻
聲。他
到奇怪悄悄地走進了浴室,只見夏荷邊洗澡邊自
,他輕輕地喚了一聲:「二表姐!」
夏荷嚇了一跳,看著突然從天而降的西門海,立即停住了手上的撫摸動作,臉紅得像晚霞一樣,直羞得無地自容,期期艾艾地說:「海子……你,你……怎麼進來了……」
她慌忙一隻手抱著前,一隻手捂住下面。
這個場面也讓西門海頗意外,那天晚上他本來只是想趁著酒後將二表姐給睡了,卻因為她的生理原因沒有得逞,這讓他懊惱不已,他
到無顏面對端莊的二表姐,在他潛意識裡她就是凌然不可侵犯女神,任何不恭都是對女神的褻瀆。那天晚上也是酒壯慫人膽,
膽包天才敢對她下手。今天他也是硬著頭皮來的,至於能不能將她拿下一直沒有把握,想不到她竟然獨自躲在浴室裡自
。
西門海二話沒說,就立即衣服,夏荷慌了,「海子,你,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能
來呀!」
「我可憐的表姐,我是不會來的,只是想好好的疼
你。」
西門海光衣服,從後面一把抱住夏荷,兩隻手準確地握住了她的雙峰山,夏荷的
房雖然沒有
桃的大,但是也是豪
型的。西門海是個調情高手,他一隻手
她的
房,另一隻手翻山越嶺去進攻她的沼澤地,同時吻著她的秀髮,輕咬著她的耳垂。他在她的耳邊發出夢魘般的聲音:「二表姐,我想你、喜
你、
你……」
夏荷本能地掙扎著,身體和心靈不停地顫慄著,身體變得柔軟起來,像一灘爛泥癱倒在他的懷抱裡。西門海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她雖然身高一米六幾,身材苗條,身體不是很重,他橫抱著她,並不到吃力。她媚眼如絲,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
前。他抱著她走到房間裡,將她輕輕地放在
上。
他用那東西輕輕研磨著她的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待到湧起,隨著水勢緩緩的
進,
知後事,請看下回《睡了二表姐(二)——
第四十回睡了二表姐(二)
夏荷靜靜地躺在上,閉著雙眼,她不敢看西門海那個昂首
的東西,她雖然沒有和男人幹過,但是從書本上知道第一次要刺穿處女膜會很疼的,這也是她不敢接觸男人的原因之一。此時,她既害怕又期盼著。
西門海深知夏荷有恐懼的心裡,對於這個致的如同玻璃儀器似的女人需要下水磨功夫,不能
暴地對待,要讓她從一開始就能嚐到
的甜
,讓她喜
上自己,離不開自己。他用那東西輕輕研磨著她的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待到
湧起,隨著水勢緩緩的
進,來來去去、去去來來、淺淺深深、深深淺淺,待到她譜了滋味,逐漸深入虎
,直搗黃龍。
夏荷嬌吁吁,吐氣如蘭,配合著西門海的動作,痛快地在他
下承
。他
在她的身上驚訝地發現,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他們仙桃山下的女人,從型在桃花潭裡洗澡就是如眾不同,身材優美,皮膚白皙,吹彈得破。夏荷端莊嚴厲的本
消失殆盡,起而代之的是女人放縱的本
。
一陣情過後,兩人都很興奮,西門海撫摸著夏荷細膩嬌
的肌膚,心裡
到從來沒有過的
足,多年來他一直很敬畏她,也一直很想得到她。這次回來與她邂逅重逢,醉酒後親密的接觸,到現在征服她的
體和心靈,使他對女人的認識有了質的飛躍,不同的女人在他心靈上打下不同的烙印。隨著職位的升遷,對女人的需求不僅僅停留在
上,對女人的品味和檔次也在不斷地提高,這也是他渴望得到夏荷的原因。
「海子,表姐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夏荷依偎在西門海的懷裡,神情有些茫,「我單身這麼多年了,對男人一直沒有什麼幻想,從來沒有想到要擁有一個男人。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教師和校長,一直是板著面孔教訓別人,想不到自己在一夜之間把為人師表完全忘記了。海子,當我看到你來學校檢查工作,心裡就躁動不安,被你擁抱在懷裡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有了女人的需要和
望。我
到莫名其妙的恐懼和心慌,不敢面對你,害怕
失了自己。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升騰的
望,我想著你把我擁抱在懷裡和
撫我的
覺,我的整個世界都崩潰了,隨之而來的是對你的思念,渴望躺在你的懷裡,渴望你親吻和撫摸,我
覺到自己已經不再排斥男人,自己變成了需要男人疼
的小女人。是你打開了我已經鏽蝕的心鎖,進入了我的心裡,雖然我以前也曾經喜
過你,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我彷徨、內疚,心裡很矛盾,你和大姐雖然不是夫
,可是你們已經有了一個可
的女兒,是事實夫
。而我卻和自己的姐姐擁有一個共同的男人,我是不是很下
,很不堪。」
夏荷一口氣說了很多心裡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等著老師的批評。
「二表姐,你是個女人,有生理上的需求是很正常的。都是表弟不好,不應該惹你,欺負你,讓你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
「不,海子,是我自己願意的。」
西門海再次將夏荷在身下,夏荷在強烈的衝擊和刺
下又一次
失在情
之中,沒有了恐怖和煩惱,
情在她身體上漫延,
仙
死,忍不住叫出聲來,「海子,我要做你的女人,永遠做你的女人。」
「只要二表姐樂意,我願意隨時奉陪!」
西門海對她很意,他右手緊緊握的玉手,左手在她白
的手背上輕輕地拍打著,
知後事,請看下回《美女方婷婷(一)——
第四十一回美女方婷婷(一)
山裡的鄉鎮一過了元旦就沒有多少事了,除了留下值班人員,其餘的人都放假休息,有事就臨時通知,這種情況一直要持續到正月底,才正式按部就班的上班。這期間,鎮政府非常冷清,各部門都是隻留下一個人輪值班,大家無所事事就聚在一起打牌。西門海和洪解放是主要領導必須坐鎮,這叫官不離位,倘若有突發事件主要領導不能在第一時間到場處理問題是要承擔責任的。西門海主要是貪
,對賭博的興趣並不大,打了幾天牌,贏了幾個小錢,臨散場時,又扔給了輸家。洪解放看著他抓耳搔腮的樣子就叫他也放假,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有事時再通知他。
西門海如遇大赦恨不得要高呼「書記萬歲!」
他立即開車去縣城看望王萍,在那裡住了一夜將她安撫了一番。第二天,開車回了山莊。山莊經理方婷婷見到他非常高興,幾個月的勞累使這個來自城市的美麗姑娘人瘦了一圈,越發顯得苗條人。山莊因為她妥善管理越來越火紅,西門海對她很
意,他右手緊緊握的玉手,左手在她白
的手背上輕輕地拍打著,「方經理,你辛苦了,我非常
謝你!現在我放假回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的忙,有事情儘管吩咐。」
方婷婷回自己的手,桃腮起了紅暈,「你是大老闆,我哪裡敢吩咐呀,你有時間就在山莊坐鎮,我也好隨時請示討教。」
方婷婷很會說話,說的西門海心裡美滋滋的。他回到山莊後,到特別的充實,看著自己投資的山莊如此紅火,心中升起了無比的自豪,越發覺得自己是個人物。隨著和方婷婷近距離的接觸,發現她確實是個出
的管理人才,體會到她獨特的管理魅力,什麼事情都管理的無懈可擊,井井有條。她特別注重細節,嚴格把關。山莊的蔬菜全部是附近的菜農種植的,要求完全綠
環保,不使用化肥、農藥,與菜農簽訂產供銷合同,按照山莊的要求進行種植。從蔬菜的品種和質量上嚴格要求,又要切保進貨渠道暢通,從而保證山莊特
菜的品質。在員工管理上也有獨到之處,無論是山莊的主管、服務員、廚師、保潔人員一律經過強化培訓,提高人員素質,高薪從外地招聘了一些條件較好的服務員,還特地從大城市請來了名廚。
西門海真的佩服王萍,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為山莊挖來了這樣的人才。他很想接王萍回山莊一起住一些子,可是,縣裡不比鎮上事情繁雜,她又是新官上任,再加上身懷有孕多有不便沒有辦法回山莊。他們只好煲電話粥,在電話裡
綿綿,「老公,你最近總是誇方婷婷,是不是看上她了?」
「哪裡呀,我覺得方婷婷是個非常難得的幹才,對我們山莊功不可沒,我是想和你商量怎麼將她留住,是給她加薪還是給她股份呢?」
「老公,你既然這麼在乎她就將她收做小妾吧!」
王萍吃吃地笑著。
「老婆,還不是怕你吃醋嗎?你要不吃醋我就多收幾個,不但是方婷婷,還有孫小琴。」
「我警告你,你可以和孫小琴偷情,但是,絕不能收她做小妾,她是誰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我的官運就到頭了。方婷婷不一樣,山莊離不開她,我又不在你身邊,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她的眼光可是很高噢!」
「你也太寫你老公來了,等我拿下了方婷婷有你哭鼻子的時候。」
他故意威脅她,「你就等著我成功的好消息吧!老婆,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多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兒子。」
「好了,別囉嗦了,我這邊還有好多事,拜拜!」
萬籟俱靜的黑夜裡,山莊的包房和KTV的包廂偶爾傳出她悉的男女
媾的聲音,這勾起了她對往事的回憶倍受
情和
體的折磨。
知後事,請看下回《美女方婷婷(二)
13。第四十二回美女方婷婷(二)
方婷婷出生在長江邊一個美麗城市的郊區農村,此地有點像江南水鄉,這裡的農村與山區農村相比要富裕得多。農閒時,農民可以到碼頭上做搬運工,還可以打漁到城裡去做臨時工。方婷婷從小聰明伶俐,從小學到大學一直是品學兼優,她在高中時和本村一個同學開始戀,兩家人也非常
意,大家都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後來,他們又一起上大學一直保持戀
關係,準備大學畢業後結婚。近年來大學不斷擴招,已經不分配工作,畢業生就業的
力越來越大,畢業等於失業,大部分大學生畢業時都選擇考研。方婷婷和男朋友都參加了研究生考試,同時被錄取了。這時候,男朋友的父親得了癌症。常言道:救護車一響一頭豬白養,一病兩三年退回解放前。男朋友家經濟陷入了困境,繼續上學還是輟學打工成了兩難的問題。
方婷婷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看不得心的人痛苦,為了
情她寧願自己做出犧牲,放棄了繼續升造,打工掙錢供男朋友讀研。於是,在市裡一個知名的大酒店打工,從服務員做起,一步一步做到主管。她將打工的全部收入都寄給了在大城市裡讀書的男朋友,節假
還去看望他的父母為他家做家務,在當地人們都誇她是百裡挑一的好兒媳。萬萬沒有想到相戀多年的男朋友,將當年的山盟海誓當作了耳邊風,畢業後出國留學竟然投入異國女郎的懷抱。
痴情女子負心漢,方婷婷遭到了沉重的打擊,放棄了城市裡大酒店主管的職位,來到這個小山村管理一個新開業的山莊,與其說是逃避,倒不如說是找一個安寧的地方為自己療傷。山莊生意異常的紅火出乎她的意料,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山莊的管理上,這裡不僅環境優美,在山莊無拘無束,能讓她盡情地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工作忙的時候她沒有時間去想任何情上的事情,閒下來她也有自己的脆弱和生理需求。萬籟俱靜的黑夜裡,山莊的包房和KTV的包廂偶爾傳出她
悉的男女
媾的聲音,這勾起了她對往事的回憶倍受
情和
體的折磨。
每一個人都有望,方婷婷也不例外,面對著年輕帥氣為人成穩的老闆,成
的身體和內心湧動著渴望,這個年齡的女人需要一個男人的呵護,可是失戀的痛苦讓她刻骨銘心,所以骨子裡的
望又讓她恐懼和心慌不安。隨著時間的推移,方婷婷和西門海之間的情
逐漸升溫,每天他都有意無意地關心著她,讓她孤獨的內心溫暖起來,偶爾他和她開一些不葷不素的玩笑,她也不介意。
此時,大學開始放寒假了,在城裡上大學的玉葉和冬梅回到了家鄉,她們一起到山莊打假期工。當年跟在西門海身後尾巴似的小孩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了,身上透
著成
的氣息。玉葉自從那次在桃花潭和西門海嬉戲親吻之後,身體和心理一下子成
起來,深夜夢迴腦海裡總是出現他的身影讓她無法自已,這次回山莊打工,不僅僅是為了掙一點工資,而是想和他在一起,看他的眼神盛
了柔情
意。
就在這個時候,孫小琴獨自來到了山莊,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回山莊有好戲看了。
「死海子,你調戲姐呀!」
孫小琴揮粉拳就要打他,西門海身手是何等的捷伸手接住她的拳頭往懷裡一帶,她立足不穩倒向他的懷中。
知後事,請看下回《山歌調情調》
14。第四十三回山歌調情調臨近年關,縣以上各級機關的領導們分外忙碌,他們訪貧問苦,看望離退休幹部、勞動模範、下崗職工;問一線的工人和他們一起過年
度
節。真是花樣百出,不可開
。黃市長是市裡的二號人物自然不能例外,無暇和情人孫小琴親熱。孫小琴也難得清閒,自己開著的名貴的紅
跑車來到了桃源山莊。
「小琴姐,是什麼風將你這個大稀客吹來了?」
「海子,姐累了,就是想到你這個世外桃源來休息休息,怎麼啦?不呀!」
「怎麼會呢?」
西門海故意誇張地著鼻子,「小琴姐就是乾隆爺的香妃,到哪裡,哪裡就香風陣陣。」
「死海子,你調戲姐呀!」
孫小琴揮粉拳就要打他,西門海身手是何等的捷伸手接住她的拳頭往懷裡一帶,她立足不穩倒向他的懷中。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也許還有更親密的動作。
「小琴姐,我一直給你預備著最好的房間,你先去休息吧!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我和方婷婷。」
「那好吧!有時間到姐房間來玩,姐還有禮物送給你呢!」
臨走時她還意味深長地回眸一笑。西門海不由得心中一顫,像這樣風入骨,成
惑的美人,吃不到嘴裡免不了心中
的。他之所以沒有付諸行動是因為她是市長的女人身份特殊,不能輕舉妄動,更何況他的身邊並不缺少女人。這段時間裡,只是沒有以前的熱鬧,汪淼的丈夫回來過年,去她家不方便;柳青回家過年了,他們的事還未到和父母見面的程度也不能去她家;嫂子又有身孕也不能酣暢淋漓地玩耍;和方婷婷正在打攻堅戰,還沒有攻下最後的堡壘。每天晚上,他都去王玲家裡,這對老情人打得很火熱。金枝懷孕後,很少去公司。王玲在公司成了一人之下,數百人之上的實際領導者。她能有如此的輝煌都得益於他這個情人,當然要投桃報李,以身報恩了。
白天,西門海巧妙地周旋於方婷婷、孫小琴、玉葉、冬梅這四個美女之間。他追求方婷婷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不想因為孫小琴的到來功虧一簣,他故意躲著孫小琴的擾。
這天吃過午飯,西門海領著玉葉、冬梅去塑料大棚,兩個小丫頭一邊一個快樂地挽著他的胳膊,冬季的衣服比較厚實,沒辦法體會溫柔細膩的肌膚,只能聞到兩個人身上人的淡淡的體香。他們一邊走一邊唱著山裡的民間小調《十二調情》「正月調情鬧花燈,我觀看二小妹妹美貌又年輕,皮白
又
,我的妹子,玩耍多少門,乖乖,實在
壞人。
「二小妹子開言道,叫一聲才郎哥哥細聽奴苗,平頭戴禮帽,我的哥子,手戴金手錶,乖乖,世上也難找。
「二月調情龍抬頭,我觀看二小妹妹站在大門口,心想說句話,我的妹子,人多不自由,乖乖,急著抓頭。
「二小妹妹開言道,叫一聲才郎哥哥細聽奴苗,隔壁胖大嫂,我的哥子,她會拉皮條,乖乖,一拉就成了。
「三月調情桃花開,我觀看二小妹妹站在大門外,我從門前過,我的妹子,你都不睬我,乖乖,心想真難過。
「二小妹妹開言道,叫一聲才郎哥哥細聽奴苗,不是不睬你,我的哥子,你的朋友多,乖乖,旁人
笑我……」
原來他的雙手正好握住了她的雙,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
覺到溫柔有彈
。他把頭附在她的耳邊,看著她紅
的臉頰,忍不住去吻的的耳垂。玉葉渾身發軟,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知後事,請看下回《大棚裡調情》
15。第四十四回大棚裡調情西門海他們三個人互相對答唱著情歌來到了塑料大棚,這是金枝以前種植反季節蔬菜的,如今請人管理,成了山莊的瓜果基地,裡面的草莓已經成,綠
的藤蔓上結
了紅瑪瑙似的果實。他們一邊摘草莓一邊敘話。
「海子哥,我怎麼發現你有點害怕孫小琴?」
玉葉很,她調皮的說。
「我怕她做什麼?她又不是老虎,還能把我吃掉了?」
西門海極力否認。
「那我們出來的時候,你先溜出來做什麼?還說你在山莊外的桃樹下等我們,這些天不都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出來的,自從那個孫小琴來了,你就變得神秘兮兮的,像從事間諜活動一樣。」
「玉葉,你盡說瞎話,我表哥才不會怕她呢?你忘記了小時候我們被人欺負,那次不是海子哥身而出幫助我們,他在部隊是抗洪英雄,那是多麼勇敢的人才能做得到的,怎麼會怕一個孫小琴?」
西門海永遠是冬梅心目中的英雄,她從來不喜別人說他的壞話。冬梅眼睛大大的,眸子很亮,清澈純潔,顧盼生輝。
肢很細,越發顯出
部的豐
,她秉承了她們家族女人豐
的特徵。她的個子很高,四肢碩長,比玉葉高出許多,站在人群中有種亭亭玉立,鶴立
群的
覺。冬梅已經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成
的青
女
。
西門海他們摘了一塊地的草莓,在地頭的溝隴上坐下休息,此時是冬季無須灌溉,溝裡沒有積水,由於大棚裡氣溫宜人,溝隴上長著青青的雜草,形成了一片天然的草地。他們在草地上躺下,西門海倚紅偎翠,左擁右抱愜意極了。兩個調皮的小丫頭一刻也不閒著,用草葉和草杆子輕輕地撥他的鼻子和耳朵,讓他
得難受。
西門海一翻身騎到玉葉的身上,用手去掻她的腋下。玉葉忍不住咯咯的笑著,清脆的笑聲在大棚裡回,「海子哥……你好壞……不要……海子哥……」
玉葉邊笑邊開始討饒。
冬梅在一旁偷笑不已,玉葉起來使勁地捶打著西門海,「海子哥,你好偏心,每次我和冬梅撓你的,你都撓得我笑得都
不過氣來,你為什麼不去
冬梅呢?你就知道欺負我,我生氣了。」
玉葉小臉一寒,嘴一撅不理睬他們。西門海從後面一把抱住玉葉,溫柔地在她耳邊說:「乖,玉葉乖,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不該惹玉葉大小姐生氣。」
玉葉明顯的氣還沒有消,使勁想掙西門海的懷抱,他用了些力氣,雙手扣在她的
前,她掙扎幾下就不動了,粉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呼
也有些急促。原來他的雙手正好握住了她的雙
,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
覺到溫柔有彈
。他把頭附在她的耳邊,看著她紅
的臉頰,忍不住去吻的的耳垂。玉葉渾身發軟,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冬梅也趴到西門海的背上,兩個豐碩的房
在他的脊背上,他們成了夾心餅乾,「表哥,玉葉怎麼啦?」
西門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裝著如無其事地說:「沒事的,她生氣了,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好一陣,玉葉仍然無法恢復正常,口中呢喃著,「海子哥,我想去洗澡。」
當他更深入時,她到一層薄膜破裂了,劇烈的痛楚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呻
著:「海子哥,我好疼……」
知後事,請看下回《潭中戰雙嬌》
16。第四十五回潭中戰雙嬌「好耶,好耶!我也要去洗澡。」
冬梅立即響應。
「山莊裡有桑拿浴、蒸氣浴、溫泉浴,你們想怎麼洗就怎麼洗。」
「海子哥,我要你陪我們到桃花潭去泡溫泉,那裡地方大,洗起來舒服。」
玉葉的神情有些嚮往。西門海忽然想起上次在桃花潭奪去了她的初吻,剛才又吻她耳垂這一部位,小丫頭的
心被他
撥動了。他們將採摘的草莓送回了山莊,一起向桃花潭走去。
他們在桃花潭的岸邊去衣物,玉葉的身材比上一次又豐
了許多。冬梅的身體西門海還是第一次看到,讓他驚為天人是一種美的享受,她那高挑的身材,如同T形臺上的時裝模特。她很害羞一隻手捂著下面,一隻手抱在
前,慢慢地走到水潭深處躲到一旁才把手放開。
西門海今天的目標是玉葉,並沒有多看冬梅那人的身體。他牽著玉葉細膩滑
的纖手默默地走向水潭中間,來到一塊巨石的後面,這裡的水剛好齊
深,兩個人擁抱、親吻、
撫著。玉葉靜靜地斜倚在巨石上,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放鬆點,別緊張,甭害怕。」
她勇敢地點點頭,他有很多這方面的經驗,準確地找到她那潤的
,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微笑著看著她,她看著他的笑臉彷彿輕鬆了許多,將腿張得更開使他有足夠的空間容易深入。她開始懇求他快一點,但是他仍然耐著
子,溫柔的試著讓她覺得越少痛苦越好。當他更深入時,她
到一層薄膜破裂了,劇烈的痛楚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呻
著:「海子哥,我好疼……」
他看著她,關心地問是不是非常痛。她眼裡畜了淚水卻搖著頭,示意他沒事要他繼續……
「海子哥,我好累,想睡一會兒。」
西門海將玉葉抱起輕輕放在水潭中的一塊大石頭上讓她倚靠著石頭休息。他直起眼睛四處掃視著尋找冬梅,卻看見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後面有個人影在晃動。他不動聲
悄悄入水,鑽入水底潛水向那邊游過去,他從水裡出來繞到石頭後面,看見一個赤身
體的女人正用手
著自己的
房和下體,臉上已經泛起
紅,這個女人正是孫小琴。
原來,孫小琴到桃源山莊本來就是想找西門海出火的,可是,他晚上跑得不見蹤影,白天又有意躲避她,今天看到他們三人採摘草莓回來又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就悄悄地跟蹤來到了桃花潭,看到他和玉葉在水中做,忍不住自
起來。西門海剛才因為憐惜玉葉是第一次還沒有盡興,這時看到這個
情
漾的美女,哪裡還管她是什麼人就大膽地走了過去。
孫小琴乍一看見西門海微微吃了一驚,當她看見他的短正支著高高的帳篷,放
地笑著:「好你個海子,我
世界找不著你,原來躲在這裡偷腥,你看我可告訴王萍。」
西門海挨著孫小琴坐到她的身邊,他知道她此時最想要什麼,用手摟著她的肢,故作害怕的樣子,「好姐姐,你千萬別告訴我老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呵呵呵,」
孫小琴得意地笑著:「想不到海子也是一個『氣管炎』,這麼怕王萍。你要我不告訴她也不是不可以,我聽她說你上功夫很厲害,除非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饒了你。」
孫小琴四腳朝天躺在一塊巨石上,西門海匍匐在她的身上,雙方短兵相接進行廝殺,兩個人是半斤對八兩,棋逢對手,將逢良才,從岸上戰到水中,又從水裡殺回岸上,上上下下,進進退退,誰也不肯認輸,直到疲力盡,兩個人像兩條死魚一樣躺在石頭一動也不動。
耳邊總是回著孫小琴銷魂蝕骨的呻
聲,眼前浮現著西門海和孫小琴赤身
體絞在一起在
上翻滾的鏡頭。
知後事,請看下回《
了方婷婷》
第五卷
1。第四十六回了方婷婷西門海和孫小琴、玉葉、冬梅有說有笑地回到山莊。方婷婷看著他們一個個神
飛揚,興高采烈的樣子,心裡有些犯嘀咕:他們這是怎麼啦,不會是在一起偷情吧?
吃飯時,方婷婷看見孫小琴不停地對西門海擠眉眼,暗送秋波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事了,她心裡酸溜溜的充
了醋意。她有點後悔,她和西門海年紀相仿,她現在是山莊的經理,是他事業上的得力干將,他們在一起才是珠聯璧合,錦上添花。他不是沒有給她的機會,每次只有他倆的時候,她都能
受到他含蓄地挑逗,有時候還刻意地接觸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分量很重,她在山莊的地位是無人替代的,他對她雖然有非分之想,卻不好勉強。她曾經受過男人的傷害,不想重蹈覆轍。她明明知道西門海是情場高手,風
的班頭,和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可是看到他和別人眉來眼去地調情,卻心痛不已,噬骨的疼痛。
「方經理,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
西門海關切地問。
「沒什麼,大概有點累吧!」
「那就早點休息吧,有事就吩咐下面人多做一點,不要事必躬親累壞了可就遲了。」
「是呀,是呀,累壞了,人家可心疼呢!」
孫小琴曖昧的說。
「孫姐,您是山莊的貴客,我們老闆伺候您都忙不過來,哪裡還有時間關心我這個小職員喲!」
「哈哈哈」孫小琴放縱地笑著,「婷婷吃醋了,強龍不地頭蛇,我只是一個匆匆過客,你們以後的
子還長著呢!我就向你借你的老闆陪幾天,以後就還給你。」
說著竟然挽起西門海的胳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入她的房間。
方婷婷在上輾轉反側一夜無眠,耳邊總是回
著孫小琴銷魂蝕骨的呻
聲,眼前浮現著西門海和孫小琴赤身
體絞在一起在
上翻滾的鏡頭。
第二天早晨,孫小琴接了一個電話開著車匆匆忙忙地走了,玉葉陪金枝到鎮醫院檢查胎位,西門海獨自來到方婷婷的辦公室。
「婷婷,既然累了就休息一天,你看你熬夜都熬出了黑眼圈。」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為了表示親近,西門海都是直呼其名。
「我是不是很難看?」
方婷婷因為失眠頭還有點暈,懶懨懨的說。
「你當然好看了,你是一的美女。我是怕你累壞了,心疼你。」
「我是你什麼人,那個要你心疼?」
方婷婷明顯心中有氣,「你是老闆,我只不過一個打工妹而已。我現在正在準備一份計劃書,有不少顧客在山莊訂了年夜飯,我在想年夜飯後是不是組織一個聯會。」
「你這個設想不錯!我們可以搞一些小節目,送一些小禮品,過年嘛!就是要熱鬧,讓客人高興,下次還會光顧的。」
西門海走到方婷婷的身後,附身在她的計劃書上指指點點,兩個人耳鬢廝磨地討論著,他的臉頰在她的秀髮摩挲著,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他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擁抱她,她的身體微微地震顫了一下,沒有掙扎,他知道機不可失,立即發動進攻。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拒絕他,此時,她心理和身體已經不可救藥的需要男人的滋潤,她回頭和他熱烈地吻著。一個人是火苗,兩個人就是烈火。
火在辦公室裡
情燃燒起來。
西門海輕輕地從後面進入金枝的體內,在素女經上稱這種體位為「隔山掏火」好在他下體長大,不然是無法讓女人足的。他環抱著她的玉體,兩手
著她豐碩的
房,
知後事,請看下回《姐妹共一男》亅
2。第四十七回姐妹共一男節前一天,西門海驅車來到縣城接王萍回山莊過年,王萍也很想去,可是,她考慮自己剛剛升職與他的事不便張揚,不得不違心地決定仍然回市裡家中過年。她和丈夫雖然早就同
異夢,貌合神離,然而,畢竟還有夫
名義,如果過年不回去怕別人說三道四,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活要面子死受罪的國人虛偽的德
。
西門海和王萍綿了半天,開車將她送回市裡,臨分別時兩個人在車裡熱烈地親吻著一遍又一遍,擁抱著久久不忍分開。世上兩件悲苦事無非死別和生離。
西門海揮淚告別了王萍,開著車子一路狂奔,情緒有些動,他雖然有很多女人,他最
的還是王萍,他們不是夫
勝過夫
,
節是中國人的傳統節
,最講究萬家團圓,可是這對情深意重的苦命鴛鴦卻不得不勞燕分飛,天隔一方。
西門海悶悶不樂地回到家中,金枝聽到汽車聲音著大肚子出來
接,玉葉像一隻
快的小鳥也跑出門來,她在山莊上班,晚上就住在姐姐家中。自從那
他們在桃花潭
情之後,小丫頭食
知味總是找機會和他在一起廝混,辦公室、路邊的桃樹林、塑料大棚都是他們
搏戰的戰場。
西門海每次回家首先要到西門江房中去坐一坐,陪哥哥說說話,他和嫂子的事雖然是哥哥默許的,心裡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哥哥。
西門江下肢殘廢,思維還是正常的,每次看到金枝進入弟弟房間,然後房中傳出男女
的聲音,他的心痛苦地緊縮著在滴血呀,牙齒咬的得咯嘣響,兩手攥緊了拳頭,恨不得殺死這對狗男女。可是,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個是多年來對自己不離不棄的
子,如果不是她細心地照顧,只怕自己早就死了,更何況是他自己要他們為他生孩子。怪只怪那場該死的事故,讓他成了廢人,毀了他一生的幸福。每次想到這些他死的心都有,可是,他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是陷弟弟和
子於不義嗎?西門江情緒很不穩定,經常胡思
想。西門海是何等的聰明,他看出了端倪,知道哥哥主要是整天無所事事,閒出的
病。他給哥哥買了一臺電腦,安裝了寬帶教會他如何上網,這一招果然有效。西門江進入了網絡的虛擬的世界裡,不再像以前一樣焦躁不安,玩遊戲、聊天忙的不亦樂乎。
金枝懷孕後,又要忙公司的事務,無暇顧及家裡,就將她母親趙大嬸接過來,既能做家務還可以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金枝姓趙據說祖上是大宋的皇族,所以她父親給她們姐妹起名:金枝、玉葉,用以表示曾經的皇族身分,這是典型的阿Q神。
吃過晚飯,金枝早早地打發母親和妹妹回樓上客房睡覺,她洗完澡換了一套漂亮的睡衣來到西門海的房間,二人一絲不掛地上了。他用手
撫著她隆起的小腹,將耳朵貼在她肚皮上傾聽腹中胎兒的心跳,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金枝不像有些孕婦有妊娠斑,皮膚出奇的好,仍然是光潔、雪白,兩個
房像吹足了氣的氣球,更加豐
、結實。二人撫摸了一陣子都有了興趣。
西門海輕輕地從後面進入金枝的體內,在素女經上稱這種體位為「隔山掏火」好在他下體長大,不然是無法讓女人足的。他環抱著她的玉體,兩手
著她豐碩的
房,用手指挑逗著她粉紅
的
頭,兩顆蠶豆粒大小的
頭不斷地長大變硬。她興奮地喊叫著進入了高
。
二人溫存了許久,西門海要金枝仍然回自己的房間,她明顯地不高興,「海子,你是不是嫌棄嫂子?」
「怎麼可能呢?我是怕我哥一個人寂寞,不高興。」
「他呀,正在玩網戀,說不定那一天會給你重新找一個嫂子。」
「網上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怎麼能當真,誰會有嫂子這麼好的心腸嫁給他?我哥是心裡空虛在網上找安罷了。嫂子你可不要吃這個乾醋,要多關心關心他。」
「誰不關心他了,是他只顧上網,眼中本就沒有我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金枝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這是我哥的不對,我以後好好地說說他,看來過於沉網絡會影響家庭的關係,任何事都要有一個度,不然就會適得其反。」
西門海好不容易勸走了金枝,並將她送到哥哥的門口,金枝進門西門江正在上網連頭都沒有抬,她憤憤的一摔門差點撞到西門海的鼻子上。
西門海沒趣地走了回去,「乒」的一聲關上房門,從門後閃出玉葉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眼睛已經被她雙手捂住了。他沒有動,撫摸著眼睛上的小手,故意用身體磨蹭著緊貼在他脊背上溫香軟玉的房,心中的懊惱和不快
然無存。
「你猜我是誰?」
「深更半夜私自闖入男子的房間,不是女鬼,就是狐狸。」
「海子哥,你好壞喲!為什麼不說人家是仙女下凡,偏偏比做是女鬼、狐狸?好,我就是畫皮中的惡女鬼,我要吃掉你。」
說著,就在西門海脖子上啃起來。
「你吃我,還不知是誰吃誰呢?」
西門海掙玉葉的手,一轉身將她抱了起來,重重地扔在
上。她在席夢思上上下顛了幾下,沒有動彈,他撲上去
了她的睡衣裡面竟然沒穿內衣。
原來,玉葉被金枝打發到樓上客房,哪裡睡得著?她溜出房門躡手躡腳地來到西門海的房前耳聞目睹了他們上的
情戲,早已經
心
漾,
火焚身。他也因為金枝懷孕沒能盡興,兩人是乾柴烈火越燒越旺。
「海子哥,你會娶我嗎?」
「這個……」
西門海一時語,不知如何回答,他無法給一個單純的少女一個無法兌現的承諾。
「唉——」
玉葉嘆了一口氣,「我逗你玩的呢!我還小大學沒有畢業,還不想嫁人。不過,做你的女人真的很快樂,很開心。」
幾個女人都是場面上人也不甘示弱,孫小琴更是叫囂著,「情淺
一
,
情深一口悶。」
和西門海「炸雷子」拼酒。知後事,請看下回《山莊過大年一》亅
3。第四十八回山莊過大年(一)
大年三十,山莊張燈結綵到處都掛著大紅的燈籠,顯得特別的喜慶。所有的門上都貼著紅紅的聯,大門上倒貼著巨大的「福」字,關於倒貼福字民間
傳著這樣傳說故事:
秋時期,人們過
節還不貼
聯,
行在門上貼「福」字,窗戶上貼「富」字。有一年的大年初一,孔老夫子將前來拜年的客人送出大門,這時,客人回頭看見孔府大門上的「福」字倒貼著,就請教原因。老夫子一看果真如此,知道是家人不識字貼倒了,他靈機一動說:倒貼福字,就是說福到了。客人又看到孔府的窗戶上的「富」字上少了一點,再次請教。老夫子知道是一時
心寫錯了,他仍然不動聲
地說:富字無頭表示富貴無邊沒有到頭的時候。客人們聽了哈哈大笑,不得不佩服老夫子的確是才智過人。從此,民間就有了這樣的說法:孔府福字倒貼,富字無頭,人們也紛紛仿效,
傳至今。
下午三點,山莊的職員就提前吃年夜飯,西門海面
風地舉杯:「
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沒有大家的辛勤勞動和努力就沒有山莊的今天。我在這裡
謝方婷婷經理,
謝各位主管,
謝後廚的所有的師傅們,
謝每一位服務人員,謝謝大家!」
西門海乾了杯中的白酒,大家都興奮地喝著酒或飲料,七嘴八舌地回應著他這個老闆。
「下面有請山莊的總經理方婷婷小姐給大家講話!」
方婷婷舉著一杯紅酒,大方地來到眾人面前:「謝大家對我工作的支持,過年了,我在這裡給大家拜年啦!我給大家一人準備了一個1000元的紅包,這是老闆的意思,我只是借花獻佛,既是
歲錢又是過節的加班費。希望大家以後還要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工作,也希望大家吃完年夜飯,站好今年的最後一班崗。」
華燈初上,桃源山莊光溢彩,各種霓虹燈、彩燈將山莊裝扮得像一座晶瑩剔透的水晶
。改革開放以後,山裡的農民們改變了傳統的勞作方式和種植結構發展多種經濟,亦農亦商,
包漸漸地鼓了起來,他們學會了享受生活,也像城裡人一樣三五成群,呼朋引類到山莊來吃年夜飯,山莊的大廳和包廂全部爆
。
大包廂內,桃的母親洪大嬸、
桃母女、夏荷、冬梅、趙大嬸、西門江夫
、玉葉、還有王玲、孫小琴。孫小琴是下午來的,開著車子後備箱裡裝
了年貨,她沒有成家,回家怕父母囉嗦,倒不如到山莊來過年,瀟灑自在。西門海還邀請了方婷婷,包廂裡氣氛熱烈,瀰漫著濃濃的親情。星星不和西門海親近,卻和西門江很熱乎,一口一個「大伯」叫得十分親熱,西門江喜
得眉開眼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包遞給星星。星星是唯一的晚輩,這樣一來每個人都得給她紅包,小傢伙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受寵過,小嘴甜甜的挨著個兒和大家打了一遍招呼。臨吃飯時西門海給在鎮政府值班的洪解放打了一個拜年問候的電話,告訴他已經將他全家都接到山莊過年了,這裡的一切都好要他放心。洪解放對他如此的安排很
意,互相說了一番祝福的客套話。
晚上六點正,年夜飯正式開始,服務員走馬燈似的上菜,西門海、冬梅、玉葉忙著給大家倒酒,除了金枝和星星喝飲料,其餘的都喝白酒或紅酒。孫小琴非常活躍,挨個兒敬酒,而且很會說話將兩個老大嬸哄得喜笑顏開,惹得趙大嬸非要認她做乾女兒,孫小琴也就半真半假地喊她乾孃。
西門海、西門江一個接一個轉著圈兒陪大家喝酒,鄉下人叫這種喝法「犁板田」幾個女人都是場面上人也不甘示弱,孫小琴更是叫囂著,「情淺
一
,
情深一口悶。」
和西門海「炸雷子」拼酒。大家都喝得七葷八素,不勝酒力,方才盡而散。
男人出謎面:「離地三吃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不見牛兒來吃草,常見和尚來洗頭。」
女人中有人猜中是:「她們身上最隱秘東西。」
知後事,請看下回《山莊過大年二亅
4。第四十九回山莊過大年(二)
吃罷年夜飯,所有的人都一起來到山莊門前的廣場放煙花,星星高興得又蹦又跳。俗話說:大人盼田,小孩盼過年。其實,大人也異常興奮,煙花都是西門海從縣城買來的,還有孫小琴從市裡帶來的,都是中、高檔煙花,山裡人難得一見。璀璨的煙花將夜空妝扮絢麗多彩,人們歎為觀止。
這期間,服務員已經將大餐廳收拾出來了,人們又一起集中到這裡,猜謎語、獎,方婷婷成了節目主持人,西門海負責頒獎。競猜謎語是鄉下人的拿手好戲,以前鄉下沒有娛樂活動,來親戚了大家一起圍坐在火塘旁猜謎,謎底有動植物的名稱,常用的傢俱,也有字謎。後來,人們自發地互相出謎猜謎,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語言越來越曖昧,有男人出謎面:「離地三吃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
。不見牛兒來吃草,常見和尚來洗頭。」
女人中有人猜中是:「她們身上最隱秘東西。」
接著也毫不客氣地回敬一個謎面:「身穿衣大氅褂,走起路來頭朝下。頂門中間一張嘴,一生到老不說話。」
男人也猜到是:男人的老二。
西門海見方婷婷已經無法控制場面,只好宣佈猜謎結束,「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大部分是我的親朋好友和本家族人,今天是過大年,山莊的KTV、棋牌室、浴室等一切設施都半價開放,希望大家玩得開心,玩得愉快!」
大家一鬨而散各人據自己的特長玩耍去了。
此時,西門海手機的鈴聲不斷,他忙來到辦公室接電話,這都是一些副書記、副鎮長和其他下屬們打來的拜年電話,在電話裡互相說了一大堆謝祝福的話語。
西門海忙裡偷閒給王萍打電話,還沒等他說話,王萍就數落開了:「老公,怎麼才給我打電話,你的電話又老佔線,你不想我呀?」
「每逢佳節倍思親,哪能不想你呢?剛剛是鎮上一些人打電話拜年,沒玩沒了的都煩死了。」
「老公,你應該高興才對,這說明了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什麼時候來看我?我在家寂寞得很,好想你喲!」
「我也想你,我會盡快來的,兒子還好吧?」
「小東西可淘氣了,拳打腳踢好半天,現在好像睡了,和你一樣壞,總是欺負我。」
接著,西門海又給朱舞打電話拜年,這大半年的
往,他們的關係很微妙,電話撥通後立即傳來她悅耳的聲音「你好!」
「您好,朱書記,我是西門海,給您拜年了,祝您新年快樂!」
「謝謝你,海子,你在哪裡呢?這段時間沒有看到你,還好吧!」
「我很好,我在山莊和家人們在一起,您工作忙平時不好打攪,趁過年的時候給您拜年,有時間來山莊做客,也好給我一個機會讓儘儘地主之誼,謝您對我的關照。」
「海子,我也想去山莊玩,只是這段時間就我一個人在家不開身。工作還適應吧?有什麼困難直接來找我,跟姐甭見外。」
西門海細細地品味著朱舞的話,
到莫名的興奮,她的話語中似乎暗藏著什麼含義。
西門海打完電話,來到外面只有幾個女人還在等他,其餘地都休息去了。「各美女,我們是不是玩點什麼?」
夏荷已經被西門海撫摸得火升騰,忍不住嘆了一氣「你這個前世的冤家,我們姐妹會被你害死的!」
知後事,請看下回《
浴池》亅
5。第五十回浴池
桃提議說:「我們去洗澡吧!」
山裡人有除夕夜洗澡的習俗,除去汙垢,乾乾淨淨新年。過年後的第一次洗澡是要選擇
子的,有忌諱的,如果
幹逢丁是不能洗澡的,有丙不搭灶,丁不洗澡的說法。不然會患皮膚病生疔瘡的。
大家一致贊成,方婷婷帶著眾人來到山莊中最大的溫泉浴池,眾女人除去冬梅其餘都是西門海的女人,大家都無所謂。冬梅害羞拉著玉葉到隔壁去洗淋浴。大家去衣物,嬉鬧著跳入池中,西門海站在池沿上看呆了,這些女人們一個個赤身
體的,在水池中嬉鬧著如一朵朵盛開的白蓮花,各具特
,姿勢各異,爭奇鬥
。
西門海正在發愣,一個女人在他背後推了一把,他一下子滑入池中,跌到了孫小琴懷裡,兩人也不顧眾人在場,摟在一起親吻起來。他想起那天和孫小琴在桃花潭的搏戰,不
情上湧想真刀真
將她就地正法,卻被她一把推開,媚笑著逃跑了。他就去追方婷婷和王玲,每個被追到的女人都被他抱著又吻又摸,
桃和夏荷沒有加入這個遊戲,始終躲著遠遠的,甚至不敢看這種場面,西門海也不好去招惹她們。
洗完澡,西門海闖進夏荷的房間,她板著臉:「你到我這裡來幹嘛?還不快去找你的孫姐、王姐?」
「二表姐,你吃醋啦?」
「誰吃你的醋啊?我是在為自己到不值,我怎麼就這樣下
,會跟這麼多女人共一個男人。」
「二表姐,這表明你的男人優秀,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喜呢?」
西門海一把抱住夏荷親吻起來,她掙扎著,「你別碰我,放開我!」
「二表姐,我就是有再多的女人,你也是我最在乎的,我們可是從小的情呀!」
夏荷已經被西門海撫摸得火升騰,忍不住嘆了一氣「你這個前世的冤家,我們姐妹會被你害死的!」
西門海把她放倒在上,「二表姐,表弟怎麼會害你呢?我會將你送上天堂,讓你
過夠。」
西門海安撫了夏荷,又來到孫小琴的房間。「海子,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小琴姐是貴客,客來主不顧,只恐是痴人。海子是不懂的道理的人嗎?」
西門海沒有客套就要上馬,「等一下,」
孫小琴起身打開旅行箱拿出一套西裝,「大過年的,姐送你的。」
這是一套進口的高級西裝,「小琴姐,你也不用如此破費吧!\"「一年到頭要你爬上爬下的受累,送你一套衣服有什麼要緊。」
孫小琴曖昧的笑著。
「小琴姐,這樣說,小弟只好以身相報了。」
孫小琴用纖手握著他那愣頭愣腦的傢伙,「你這個狼,壞東西竟然要當著眾人的面強
我。」
「這有什麼關係呢?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還準備有機會將我的女人們召集在一起開過無遮大會,來個連大戰呢!」
「你大概是古代的情小說看得太多吧?你以為你是誰,隋煬帝呀?他是皇上一道聖旨,不遵從就要殺頭,不然那個女人願意當著眾人的面做那種事,誰沒有羞
啊?不過,海子,我真的佩服你,像夏荷那樣古板端莊的女人怎麼也著了你的道,和她在一起是什麼
覺?」「女人就像菜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夏荷端莊、高雅、有氣質,和她在一起是一種美的享受。只是她過於古板,幹那事兒也是循規蹈矩,只是一個男上女下的體位,真是美中不足,不能盡興。」
西門海抱著孫小琴變換了一個姿勢,「那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婦、
婦?」
「小琴姐,你怎麼這樣作踐自己呢?在我眼中你是一本厚厚的永遠也看不完的奇書,翻開每一頁都會給人一種驚喜。和你在一起的覺是永遠新鮮、每回都不相同,特刺
、特有趣,讓身體的每一個
孔都
到舒坦。」
「哈哈哈」孫小琴笑著,「海子,難怪王萍那麼喜
你,你不僅善解人意,還懂得欣賞女人,研究女人,能夠和你
風一度也不枉此生。」
「小琴姐,」
西門海腦子裡突然有一個怪念頭一閃,「要麼我帶著你和我老婆一起私奔吧!我們找個無人的荒島過神仙般的生活。」
「哈哈哈,海子」孫小琴笑出了眼淚,「這麼大的人怎麼還這樣幼稚,說出這麼呆的話?現實生活中是沒有世外桃源和神仙生活的,你想《鹿鼎記》中的韋小寶帶著七個女人在釣魚島上過著漫的生活,這可能嗎?他們就是有再多的金銀珠寶,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從哪裡來?那都是金庸大師坐在書房中憑空想象出來的。如果,我離開了市裡就不是房地產大亨;王萍離開了縣裡就不是副書記;你離開了桃源鎮就不再是鎮長了。沒有這一切我們就是一名不文的人,人如果溫
都成問題生活都無以為繼又怎麼奢談
情、
情呢?一個人要將自己的事業放在第一位,只有這樣才有其他。」
「情誠可貴,
情價更高,若為事業故,二者皆可拋。小琴姐,你不愧是老江湖,分析透徹,鞭辟入裡。無怪乎我老婆那麼熱衷權力,你那麼
錢財。」
「你又錯了,有權就有錢,有錢就有權,權和錢是想通的,相輔相成的。海子,你什麼?」
「我權
錢也
美
。」
她就穿著家常的衣服來為他開門,那個成的身體讓他眼前一亮,平時端莊嚴肅的職業女
,變成了溫柔體貼的家庭主婦,讓他倍
親切。
知後事,請看下回《給領導拜年》亅
6。第五十一回給領導拜年大年初一,山裡的習俗等到天子時,全家人一
起開大門放開門炮接新年這名曰出行。放開門炮的方位是有講究的,因年而異,
年大利東西,
年大利南北。放的都是大頂線、二踢腳或者是幾十響的聲聲報
喜,這都是挑細選的好炮仗,如果放不響或者不全部響的話,會影響一家人的
情緒,說是預兆新年裡子不順利。以前山裡還有鄰居之間比賽著放鞭炮的,看
誰家的鞭炮放的時間長,放得響,因為放鞭炮鄰里鬧矛盾的大有人在。
天剛放亮,西門海和方婷婷帶著員工來到山莊的大門外的廣場上放鞭炮,小鞭炮都是萬頭的,大鞭炮是開門紅、平地一聲雷等巨型的特大的傢伙,放的是地動山搖,震耳聾。引來很多村民旁觀,大家都伸出大拇指讚歎不已。
吃過早餐,孫小琴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開車回市裡陪老情人去了。西門海和樑子一人開一輛車去了縣裡,車裡了土特產和高檔菸酒。西門海按照王萍事先安排的時間和地點去給縣委書記張良玉、縣長孫有波和各部門的頭頭們拜年。這些人都曾經去過山莊和他
悉,過年前後去給他們送禮的人很多,如果不是王萍暗中安排引見,他這個新人是不可能見到這些領導的,他們更不會收受他的禮物和紅包。
西門海來到朱舞家,因為事先沒有通知,她就穿著家常的衣服來為他開門,那個成
的身體讓他眼前一亮,平時端莊嚴肅的職業女
,變成了溫柔體貼的家庭主婦,讓他倍
親切。
「朱書記新年好!我特地來給您拜年!」
「海子,你就甭這麼客氣,別您、您的,書記、書記的叫,都叫生分了,還是叫我舞姐吧!」
「朱……」
西門海抬頭看到她的眼神,連忙改口:「舞姐,小弟來看你了!」
「海子,這大年頭一天,你就來看姐,我太高興了。那些年下面鄉鎮的幹部要來看我,都被我拒絕了,不過,你是例外,你是我弟弟,以後有時間經常來看看姐姐。」
「哎,好的,只要舞姐不嫌打攪,我一定常來。」
「海子,今天就在姐這裡吃午飯,姐親自下廚,看看姐的手藝如何?」
「好哇,我給你打下手。」
西門海忙著幫助擇菜。
時間不大,朱舞就燒了六個菜,有意取「六六大順」之意,西門海幫著端上桌子。「想不到
舞姐這麼能幹,既能當官,還會燒一手好菜。我姐夫真是好福氣喲,對了,姐夫呢?」
「唉——他不是省建築公司的高工嗎?一年難得在家吃幾頓飯,這不,到一個重點工程工地檢查問去了,和一線工人們一起過年,哪裡還顧得上我呀!」
「姐夫這是在為國家做貢獻,舍小家為大家,高尚,高尚!」
「不提他了,我們吃飯,姐敬你一杯,祝你在新的一年裡,事事順意,路路暢通!」
「謝謝,舞姐。」
兩隻玻璃酒杯碰在一起,叮噹作響,「今天沒有準備,招待不周,以後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經常不在家,工作也很忙。怎麼樣?你工作還順利吧?」
「還行,在縣裡有你和萍姐罩著,鎮上洪書記是我堂舅也很關照我,工作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現在講究幹部年輕化、知識化、專業化,海子,你好好幹,前途不可限量啊!」
「舞姐,我在下面一定努力工作,爭取做出成績,決不辜負你和萍姐的栽培。」
她在某個夜晚主動投懷送抱,一個是青靚麗的美少女,一個是常守空房的中年漢,天雷勾動了地火,飛蛾撲進了火盆,想沒有那事也就不可能了。
知後事,請看下回《花心副院長亅
7。第五十二回花心副院長西門海辭別了朱舞驅車到市裡去看望王萍,他和她雖然分別才兩天,卻思之深、念之切,猛踩油門,車子風馳電掣一般的行駛,好在大年初一路上行人和車輛不是很多,山區的公路又沒有電子監控。他一路狂奔,從縣城到市裡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一個小時不到就來到她家的樓下,他撥通她了手機,王萍迫不及待地問:「老公,你在哪裡?」
「老婆,我在你樓下,你打開窗戶就能看到。」
「太好了,你上來吧!」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他都能把情人帶回來,你為什麼就不能上來呢?他行初一,我就行十五。我就是想讓他看看,我王萍除了他也有男人喜。」
王萍雖然是個女幹部,可是在處理家庭糾紛時也像其他小女人一樣,懷妒忌、報復心很強。
「老婆,大家都是場面上人,何必要爭長較短,搞得那麼僵呢?再說我和那位見面了大家都尷尬呀,你還是下來,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王萍回到房中打扮了一番,對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丈夫老陳視而不見,拉開了門。老陳追到門前,「你要出去啊?早點回來!」
「不用你管!」
王萍昂然走下樓。老陳目送著她鑽進車裡,小轎車絕塵而去。老陳痛苦地閉上眼睛,兩顆淚珠滾了下來。
老陳和王萍是經人介紹認識,戀了一年多才結婚的,婚後兩人恩恩
,非常甜
。王萍在基層工作,他們工作都很忙,兩地分居,這並沒有影響他倆的
情。那時,老陳是師範學院外語系的主任,他們系裡有一個貧困的山區的女生,學習成績相當優秀,人長得也漂亮,應該是前程似錦。可是,她母親因勞累過度得了一場大病,家裡欠了一
股的債。女生為了幫家裡還債,決定放棄學業打工掙錢。老師和同學們都為她惋惜,紛紛想方設法為她解決困難,老陳是系主任更是責無旁貸,四處奔走發動全校師生為女生捐款、捐物,幫助她度過了難關。
老陳也是山區的農家子弟,從小捱過餓,受過窮,知道一個山區孩子能考上大學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它關係到一個人的前途和命運。老陳出於同情心經常去看望該女生,鼓勵她好好學習,一定要堅持完成學業跳出農門,他還從工資中拿出一部分錢給她做生活費。他們接觸的次數多了,就引起了一些言蜚語。他們開始確實是清白的,後來,女生為自己的恩師施恩不求報答的品質所
動,還為了她惹上了緋聞空擔了罪名而過意不去。她在某個夜晚主動投懷送抱,一個是青
靚麗的美少女,一個是常守空房的中年漢子,天雷勾動了地火,飛蛾撲進了火盆,想沒有那事也就不可能了。
事情就是這樣一旦有了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老陳經常和這名女生偷情,按月支付她的生活費用,女生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二人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老陳像一隻偷腥的貓吃慣了嘴,那個女生畢業離開後,他又以此種方式資助了幾名女生,以致工作十多年沒有積蓄,等到他的資歷熬到了提拔重用的關鍵時刻需要花錢時,卻是囊中羞澀。有錢男子漢,無錢漢子難。他也曾經試探著向以前受過他資助的情人們借錢,無一例外遭到拒絕,最後,不得不厚著臉皮向王萍開口。王萍朝他發了一通脾氣回鎮上去了,在他到非常失望的時候,王萍還是往他卡上打了10萬元,這讓他
動不已,畢竟是一
夫
百
恩,結髮夫
就是不一樣,他越發覺得對不起王萍。
王萍在給他打錢的時候說過:今後,我們各找各的情人,互不干涉,互不相欠。他原以為王萍是故意說這樣的話氣他,後來,王萍懷孕了,他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王萍真的找了情人,而且還和情人有了孩子。他痛苦不堪,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怨不得別人。他雖然如願以償地當上了副院長,更有經濟實力包養情人了,他的情人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可是,他心裡並不快樂,明顯地到這是一種墮落,是在自我走向毀滅。他十分懷念和王萍在一起的歲月,那是他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光。
老陳想和王萍破鏡重圓,願意為她肚子裡的孩子盡做父親的義務。可是,王萍不買他的帳,除夕夜,他這個副院長親自下廚燒了一桌子好菜,王萍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到廚房煮了一袋水餃。然後,獨自躲在房中不停地撥打情人的電話,直到對方電話打了過來才有了笑臉,他的心涼透了。他知道他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他也動過離婚的念頭。可是,離婚對他們來說是沒有好處的,很多人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如果家裡的紅旗倒了,就會引人注目,不好就成了眾矢之的。他必須要家裡這面紅旗作掩護,最起碼暫時還需要。王萍同樣也是這樣,需要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所以,儘管同
異夢誰以不提離婚,這就是國人虛偽的本
。
「別急,老婆我們到上去吧,這地方太小,不能讓你和兒子憋屈。」
西門海將王萍輕輕地抱起來,慢慢地放到上……
知後事,請看下回《兩情相依依亅
8。第五十三回,兩情相依依西門海和王萍來到一個坐落在長江岸邊的咖啡廳,這裡環境優雅,窗明几淨。他們在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用調羹輕輕攪動著咖啡,慢慢地抿了一小口,非常愜意。在這裡喝咖啡的不是戀人,就是情人,也有極少數的是來談業務的,大家主要是為了方便說話。大廳裡淌著悅耳的輕音樂,像淙淙的山溪水,這讓他們想起了桃花潭,想起他們共同建起的山莊。王萍依偎在西門海的懷裡,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小傢伙一刻也不安生,不停地動著,他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傍晚,西門海和王萍攜手來到長江岸邊。江水滔滔,奔騰不息。這是不盡的英雄血,淌不完的美人淚啊!當年力拔山兮氣蓋世不肯過江東的楚霸王寶劍一揮,斗大的頭顱滾落在地上,烏騅馬的馬鞍化成了馬鞍山,他的一腔熱血化作了滾滾東
的江水;三國時,曹孟德八十三萬人馬下江東,橫槊賦長江,劍指江南,實指望一統天下,偏偏遇上羽扇綸巾的周郎,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近代的百萬雄師過大江,萬舟競發是何等的壯觀,又是如何的英雄了得?
秋時,浣紗的越女纖纖素手拔動了
秋霸主的雄心,傾斜了戰爭的天平,姑蘇臺上縱身一躍,一個華麗的轉身,使得古往今來多少英雄淚
衣襟?長江中的小孤山和對面的彭
磯,它們不斷地向人們講述著,彭郎和小姑亙古不變,地老天荒的傳奇
情故事。
西門海、王萍徜徉在長江岸邊,遊覽了江邊的碼頭,又一起去逛商場。這裡很少有悉他們的人,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地出雙入對。王萍
著大肚子,挽著西門海的胳膊,幸福地在商場裡面溜達著。西門海一再提醒她慢慢地走,用手半摟半抱著她那臃腫的
肢,時而竊竊私語,偶爾相視一笑,引來許多羨慕嫉妒的眼光。王萍挑了幾套小孩的衣服,又給西門海選了一雙皮鞋。他想給她買衣服,她笑著說:「現在這樣的體型還怎麼買呀?」
「就現在穿,下次懷孕還可以穿呀!」
「那不行,我們是員幹部,國家規定只能生一胎啊!」
他一想也對,就買了一些營養品。
吃罷晚飯,西門海和王萍回到他們在酒店開的房間裡,他先將浴缸放熱水,扶著她慢慢地坐進熱水中。王萍懷孕後,身體有些虛胖,雙腿有點浮腫,手指一按一個小窩窩。西門海為她打好沐浴
,用熱
巾為她擦洗著,為她
按摩著,她微閉著一雙俊目,舒心地享受著,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酒後出軌;回想起常常在一起洗鴛鴦浴,在水裡做
。她不
有了
望,「老公,你也
了衣服一起洗吧!」
西門海對王萍是有求必應的,他了衣服進了浴缸,他們互相
洗、按摩、親吻著,「老公,我要!」
「別急,老婆我們到上去吧,這地方太小,不能讓你和兒子憋屈。」
西門海將王萍輕輕地抱起來,慢慢地放到上……
西門海之所以得到眾多女人的喜,不僅僅是因為他年輕帥氣,更重要的是他與眾不同,魅力非凡,善解人意,對女人溫柔體貼,無微不至;且出手大方,有責任心,尊重女人,有強壯的體魄,對於女人來說,太富
引力了。這也是王萍這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對他一見傾心,甘願為他付出的真正原因。王萍和老陳結婚近十年,
情不能說不深,她對他一心一意,痴情女子負心漢,他卻背叛了她,她為了報復出軌的丈夫投進了西門海的懷抱,一個小
子、小女人的形象暴
無遺。可是,她對西門海卻十分的包容,允許他和別的女人
往,她又扮演了老大姐和
子的雙重角
。甚至為了他們攀登權力的高峰,不惜縱容、指使他去勾引別的女人。她與他之間不僅僅是男女關係,還是名利場中的合作伙伴。
後來,為了讓人大和委以及上級的意見保持一致,這個省從上到下人大主任一律由
委書記兼任。這就是人大舉舉手,政協點點頭。其實,你不舉手、不點頭行嗎?
知後事,請看下回《演說動人心亅
9。第五十四回演說動人心俗話說:過了正月半,各人找事幹。桃源鎮政府和有關單位陸陸續續上班了,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為召開鎮人代會做準備,全鎮八個村一共有100多名人大代表。會前,西門海、洪解放分別找了一些有影響的代表談話,做了一些疏通工作,這些代表大部分都是洪解放的人,誰不買他的面子呢?其實選舉也只是走過場,像各單位正職都是上級首先就指定了代理,而且是等額選舉沒有競爭對手。那些代表們想反對,不選也沒有用。據說,有一年某某省開人代會選舉省長,連續選了三次,代理省長都沒有達到半票,最後,臨時延續了半天會議進行第四次投票,直到代理省長成功當選為止。後來,為了讓人大和委以及上級的意見保持一致,這個省從上到下人大主任一律由
委書記兼任。這就是人大舉舉手,政協點點頭。其實,你不舉手、不點頭行嗎?
西門海沒費多少力氣就成功當選為鎮長,他是全縣最年輕的鎮長,各村的書記、村主任雖然都投贊成票,表面上非常熱情,心裡卻不以為然。西門海也看出了這一點,不過他早有準備,事前曾經做了深入的調查研究,知道老百姓當前最迫切的要求是什麼,他的就職演說是對症下藥,切中了要害。
首先他說要轉變政府職能,由過去的管理型逐步過渡到服務型。本屆政府要不搞花架子,不講空話要辦實事,為老百姓解決實際困難,帶領大家致富奔小康。引導農民科學種田,合理調整種植結構,種植高山無公害蔬菜、茶葉、藥材、果樹等經濟附加值高的作物。大力發展鎮辦、村辦企業,鼓勵支持農民自主創業,發展多種形式多種經營方式的經濟。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帶動一方經濟地發展。
要想富先修路,通閉
是發展經濟的「攔路虎」本屆政府要儘快落實「村村通」工程,力爭村村通水泥路,逐步向村民組和自然村農戶發展。修路是造福子孫後代,改變村鎮面貌的大事。資金可以向上級有關部門申請一些,鎮財政補貼一部分,村民要做到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要全民動員打一場修路的人民戰爭。鎮政府的幹部要走出機關到村裡去,到群眾中去,瞭解情況幫助村裡制定計劃和目標,必要時,分工到人到村裡蹲點指導。
西門海的就職演說是慷慨昂,有條有理,不得不讓人們對他這個年輕人刮目相看。他的演說一次次被熱烈的掌聲打斷,以前對他懷疑不信任的人也改變了態度。他明白說得好,不如做得好,要想真正的讓人家心服口服必須幹出成績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必須將這三把火燒熱燒旺作為他仕途的良好開端。他將全鎮八個村的情況做了全面瞭解和分析比較,決定先去天河村、虎形村去看一看。這個兩個村是全鎮最偏遠最落後貧窮的村,他選擇這兩個村有他的想法,像鎮政府所在地的向
村和他家的桃源村不論是鄉村建設還是經濟都上了臺階,要想再發展必須突破瓶頸,花大力氣,短時間很難奏效。像天河村、虎形村還是兩塊未開墾的處女地,落後貧窮,窮則思變,這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不管是修路,還是發展經濟都容易出成果,既為老百姓辦了實事,又出了政績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西門海將自己打算去天河村、虎形村調研的事向鎮委書記洪解放做了彙報,並通報了其他鎮委委員,達到大家的同意和支持。
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和她親吻起來,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撫摸。她呼急促,眼神
。「別這樣,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知後事,請看下回《提拔女朋友一
10。第五十五回提拔女朋友(一)
西門海來到農經辦,李剛連忙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熱情地打招呼:「西門鎮長,您來了,快請坐,小嚴,給鎮長泡一杯茶來。」
如今,農經辦一共五個人,有兩個是其他部門調來的,還有一個新分配的大學生。「現在,工作開展的怎麼樣?」
「一切都不錯,就是招商引資任務重了些,怕完成不好。」
李剛任主任時間不長,到有些
力。
「你只管放開手腳幹,有困難先和王副鎮長溝通,然後,我們一起想辦法。柳青呢?」
「柳青送材料到縣裡去了,中午回來。」
「李剛,鎮裡準備把柳青調出去,你找人接手她的工作,她回來後叫她去一趟我的辦公室。」
西門海說完走了出去,李剛恭送到門口,「鎮長,慢走,你常來指導工作!」
下午,西門海正在辦公室想著柳青這小丫頭最近有些變化,也許是覺他們的地位懸殊,晚上也不主動邀他去她那裡過夜了,有時候還有意躲著他,白天更是各忙各的不見人影。現在他要將她調到身邊工作,看她還怎麼躲他?
西門海正想著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他坐直身子,故作威嚴地說:「請進!」柳青邁著輕盈的腳步走進辦公室,她來之前稍稍收拾了一下,人顯得更神,女為悅己者容。這讓他特高興,「哎呀!是我的小仙女來了,快到身邊來坐!」
「別不正經,這裡可是辦公室。」
嘴上是這樣說柳青還是走到西門海的身邊。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和她親吻起來,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撫摸。她呼急促,眼神
。「別這樣,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看見就看見了,你是我女朋友。」
西門海竟然不顧柳青掙扎,將她抱起來放到長沙發上,「幾天都沒有那個了,想死我了。」
「別,別,這樣,晚上到我房間裡去,你想怎樣都行。我喜叫,在這裡要是讓別人聽見了不雅觀。」
「那好吧!誰叫這些天你躲著我,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好了,我依你就是了。李剛說你要調動我的工作?」
「小仙女,想不想像汪淼一樣升職呀?你怎不能一輩子都當小科員吧?」
「誰不想升官發財,做夢都想!你看你和王姐一個鎮長,一個副鎮長,人五人六的都羨慕死人了。」
「那好,現在鎮裡缺少年輕幹部,我已經和其他委委員商議過了,準備讓你當組宣委,負責鎮裡的組織、宣傳工作。擔子可不輕喲!」
柳青嚇得吐了吐舌頭,有些擔心,「我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是大學生文筆不錯,還能歌善舞,搞宣傳工作最合適了。至於組織工作慢慢學,邊學邊幹,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幹工作的。你那麼聰明還能學不會?你肯定能勝任。這個工作很重要直接和縣委宣傳部、組織部打道,能接觸領導幹好了提職快。」
「我要是乾的不好,你可不能不給面子批評我喲!」
柳青還是不放心。
「你是王強副書記分管的,有事和他商量著辦,我不但不批評你,還會暗中幫助你,誰叫你是我的女朋友呢?」
柳青笑得很燦爛,「這還差不多!」
西門海拍了拍柳青的股,「快到王副書記那裡報道去,我已經和他說好了,多虛心學習,可不能給我丟臉。」
柳青動情地在西門海臉上吻了一下,「放心吧!我會努力的。」
「不要,我們回去再玩吧!」
「不,我現在就要,我想試試幕天席地的滋味,都說野外空氣好,野合生的孩子聰明。」
知後事,請看下回《提拔女朋友二
11。第五十六回提拔女朋友(二)
傍晚,西門海又來到王強的辦公室,「西門鎮長,怎麼對我不放心,來檢查工作啊?」
王強和他開著玩笑。
「不敢當,你在鎮裡工作時間比我長,年齡也比我大,就是借我個膽子也不敢來檢查你的工作呀?」
西門海故意和王強打太極。
「有智不在年高,無智空長百歲。西門鎮長,我還得謝謝你呢!聽說是你向縣委朱舞副書記推薦我當副書記的。」
王強不知在哪裡得知了這個內部消息。王強不到四十歲為人明,現在坐到副書記又有副鎮長的經歷。如果,將來西門海能當上書記,他就有可能接替他當鎮長。他知道西門海能量大,不僅沒有因為他年紀比他小而輕視他,相反還極盡巴結之能事,為將來升職創作條件。
「哪裡哪裡,這都是道聽途說沒影子的事,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這件事是洪書記和縣委組織部說了算。」
西門海故意隱瞞。
「西門鎮長,你就別謙虛了,我都打聽清楚了,幫我說話的就是你。」
王強心裡充了
,「以後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
「小事一樁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現在小柳是你手下的兵,她年輕什麼都不懂,你要好好帶帶她。今後,鎮委宣傳、組織工作就全靠你了,爭取做出成績,也為將來升職打下基礎。」
西門海特意給他一個惑。
「西門鎮長,請放心,小柳的工作不成問題,以後我仰仗你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嫂子會燒一手好菜,有時間到我家去吃飯。」
王強也故意套近乎,向他拋出橄欖枝。
「好呀!等忙完了這一陣子,就去王書記家叨擾,正好去看望嫂子,都說嫂子是個大美人。」
「哪裡還算得上美人呀,都老了,不是自誇她燒菜的手藝還過得去。就這麼說定了。」
「好的,小柳這邊還要你多多提點她,讓她儘快進入角,把工作做好做紮實。我晚上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小柳的。」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天上的星星眨著眼睛,一彎新月掛在樹梢上。柳青挽著西門海的胳膊,漫步在田間的小道上,新犁的水田散發著泥土的芳香。蛙鳴如,聲音特別響亮。
「老公,」
柳青升職了,心情特別好,「這青蛙好奇怪喲,白天聽不到它們的叫聲,到了晚上怎麼都叫的這麼?」
「青蛙白天捕害蟲忙於工作,夜晚出來尋找配偶它們是在互相喊叫唄。」
「說的似乎有些道理,按照你說的是呼喊著找配偶,找到了不就不用叫了嗎?可是為什麼它們還是叫個不停?」
「是不是這些母青蛙都和你一樣,喜叫
,這就不得而知了。」
西門海壞壞的笑。
「老公,你好壞喲!」
柳青輕輕地打了他一下,「你將我比作母青蛙,你不也成了公青蛙了?」
二人穿過田畈,來到河邊的柳林,垂柳在晚風中輕輕地飄,像戲臺上小旦揮舞著水袖。河岸的草地綠油油
茸茸的,坐在上面特別的舒坦,河水潺潺東
在
唱一首永不停息的歌曲。
柳青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西門海的懷裡,她微微閉上眼睛,臉上出幸福的笑容。他那寬闊的
懷,結實的肩膀讓她有了依靠
安全
,她多麼希望時間就永遠定格在這美好的時光裡。
西門海深情地看著懷裡的可人兒,忍不住去吻她的紅,她熱烈的回應著。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摸遍了她的身體。二人都很亢奮,他動手
她的衣服。
「不要,我們回去再玩吧!」
「不,我現在就要,我想試試幕天席地的滋味,都說野外空氣好,野合生的孩子聰明。」
「那不行,還是戴套子吧,我可不想做未婚媽媽。」
柳青打開隨身攜帶的女包,裡面有衛生紙、面巾、小型化妝盒等女人用品,還有安全套和零花錢。
西門海有些不情願,「戴套子總有隔靴搔的
覺。」
「那好啊!你和我結婚吧!結了婚就不用戴套子,我就給你生孩子。」
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衣著光鮮,臉紅潤,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
,小巧的嘴巴,臉上
漾著笑意,抿嘴一笑,桃腮上現出不深不淺的兩個小酒窩,她聰明能幹是全鎮唯一的女村主任。
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一》
第六卷
1。第五十七回天河女主任(一)
翌,鎮政府辦公室安排駕駛員小黃開了一輛越野車,載著鎮長西門海、副鎮長汪淼、組宣委柳青到天河村去,路程不過十幾公里,只是全是土石路,路況很差,路上是車輪碾出的兩道深溝,多虧越野車的底盤高,要是普通的轎車
本無法通過。這種路只有大動力的農用車,跨騎式的摩托車能勉強行走,自行車
本無法騎,山民出行大都是騎摩托,由於路況太差,經常出
通事故,給人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不便,以前沒有公路時,城裡的
用品和山裡的土特產全靠人們肩挑背扛徒步運送,
通閉
很大程度上制約了經濟的發展。
天河村是一個只有十幾個村民組,1500多人口的小村,村委會沒有辦公場地,上面來人、村民辦事、村裡開會都是直接到村書記家或者到村主任家中。西門海一行來到村書記老林家,這是一棟兩層小樓,當年可是村裡第一幢小洋樓,著實令人們羨慕了一陣子,如今村裡樓房也逐漸多了起來,他這棟小樓顯得有些陳舊落伍了。
書記老林和村主任李荷花早早地在門前候,老林快步上前使勁握著西門海的手,「西門鎮長,昨天接到鎮政府辦公室的電話講你們今天要來,我們真是太高興了!鎮長一上任就不辭勞苦來到我們村,是對我們村工作極大的鼓舞和鞭策,我和村主任小李代表全村1500多人熱烈
你們來檢查指導工作。」
「林書記,您太客氣了,別一口一個鎮長的叫,我可擔當不起,您是老前輩,和我大是一代的人是我的長輩,你就叫我海子,我叫你林叔,這樣親熱。」
「哈哈,那情好,你還甭講你長得跟你大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一樣。那時候,我們也是你現在這麼大的年紀,你大是桃源大隊的書記,我是天河大隊的書記,我們倆最對脾氣,公社經常搞勞動競賽,文藝宣傳比賽,每回不是他得第一,就是我得第一。好人不在世,禍害一千年,沒有想到他出事了,我就再也沒有對手了。」
說到這裡老林有些慨。
「林書記,不能老讓鎮長他們在外面站著講話,大家進屋去坐吧!」
老林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李荷花只好提醒他,「對對對,海子,王鎮長,小柳大家都進屋坐,進屋坐!」
林家的堂屋相當大,堂屋的正面牆上懸掛著玻璃製作的中堂,紅底金字,橫批是:「繩其祖武」中間是「天地國親師」五個大字,兩旁是林姓的專用對聯「九龍世澤傳千古,十德家聲振萬年」堂屋的上面有一張紅油漆的方桌,桌面是正方形的,它的邊長是二尺九寸九分。山裡的規矩桌不離九酒,不離半伴。桌子四周擺放著紅油漆的板凳。老林將西門海他們讓到桌旁坐下,連忙拿出一包五星「皖煙」拆開封皮忙著敬菸,西門海他們無人
煙,他將煙小心翼翼地裝回口袋,從另一邊口袋中掏出「普皖」用打火機自己點了一支。李主任來到廚房幫著林大娘給客人們泡茶,這都是
季特地留下的上好的茶葉招待貴客的。
老林坐在桌子上方,西門海和汪淼坐在東邊的板凳上,李荷花、柳青坐在西邊相陪。西門海邊喝茶邊和老林應酬著邊打量著李荷花。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衣著光鮮,臉紅潤,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
,小巧的嘴巴,臉上
漾著笑意,抿嘴一笑,桃腮上現出不深不淺的兩個小酒窩,她聰明能幹是全鎮唯一的女村主任。天河村是個小村只有兩個村幹部,她是集主任、文書、計劃生育專幹數職於一身。
西門海和李荷花的目光偶爾對視一下立即閃開,她向他們詳細地介紹了村裡的情況,這裡山高坡度大,缺少良田,又屬於高寒地區,糧食產量低,過去是吃糧靠救濟,用錢靠貸款。承包責任制以後,自家種自己的地,老百姓動腦筋改換品種,合理施肥,糧食基本能自給自足。近年來男女壯勞力都出去打工,經濟形勢有所好轉。但是,這與貧致富奔小康和上級要求的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還有很大的距離。
每天傍晚,廟裡的和尚們悄悄地爬上山頂偷看山下的尼姑洗澡。於是,人們就叫尼姑洗澡的水潭「尼姑潭」有和尚廟的那座山「和尚尖」;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二》
2。第五十八迴天河女主任(二)
西門海聽了情況彙報有些失望,他啟發說:「天河村可有名勝古蹟、風景名勝,比喻講可以開發旅遊景點的?」
「哪裡有什麼名勝古蹟?」
老林搶著說,「都是一些窮山惡水,上不了檯面的,什麼和尚尖、尼姑潭這該不是風景名勝的景點吧?」
「這還真不一定,好多景點不都是靠人為開放宣傳炒作開發出來的,能說說他們的來歷嗎?」
「要講他們的來歷?都是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不說也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西門海饒有興趣地問,「怎麼回事?林叔你就說說看,就當做是說故事,讓大家開開心。」
「小李,你就講給鎮上的領導聽聽,就強於在講白話故事。」
「那好吧,我就把這個傳說講給大家聽聽。」
這是很久以前,不知道是什麼朝代。據說,在天河轉水灣裡有一個尼姑庵,幾個年輕貌美的小尼姑在裡面修行,她們每天傍晚都要到河邊的水潭中挑水。後來,她們看見潭水清澈見底,也是少女心就在潭邊戲起水來,你用石頭濺她一腳的水,她又潑你一身水。後來,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孤山野凹的沒有旁人,就
去衣服在水潭中洗澡,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挑水和洗澡的習慣。
卻說,距離尼姑庵不遠的對面山上有一座和尚廟。一天,一個打柴的小和尚發現了這個秘密,就告訴了當家的師父,一下子傳開了,廟裡的和尚都知道了。每天傍晚,廟裡的和尚們悄悄地爬上山頂偷看山下尼姑洗澡。於是,人們就叫尼姑洗澡的水潭「尼姑潭」有和尚廟的那座山「和尚尖」;並且還有個文人作了一幅對聯譏諷此事:「僧門對尼門同山共修行;如來和觀音無情也有情。」
「有趣,這故事太有意思了!林叔你怎麼還說上不了檯面呢?這就是原汁原味原生態的,比書本上說的要生動多了。林叔,你現在就帶我們一起去看看和尚尖和尼姑潭唄!」
「我的乖乖,這都值得看呀?那我們這裡可就太多了。」
「那好啊!越多越好,我們可以把它們都開發成風景區,旅遊景點。到時候,你們就等著坐在家門口收錢吧!」
「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我們立馬就走,看看去。」
西門海站起身來,老林一把拉住,「海子,你和你大一樣都是急脾氣,等吃了午飯我帶你們一起去。」
中午,西門海他們就在老林家吃飯,這裡地處偏僻沒有酒店,幾年前曾經有人開了一個酒店,讓村委會招待客人吃垮了,就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開酒店了。林大嬸燒了一桌子家常菜,雖然沒有海味,卻是名副其實的山珍,金針、木耳、黃花菜、蘑菇、竹筍、野山羊、還有野豬……又燉了一隻老母
。林大嬸看著大家吃的特別香很高興,一再地謙讓:「大家都是稀客,沒有好的招待,我不會做菜,你們甭客氣多吃一點。」
西門海將一個大腿夾到大嬸碗裡,「我們來給您們添麻煩了,您忙了一上午,也吃一點吧。」
「哎呀,這怎麼照,這怎麼照,哪有客人沒吃,自家吃的道理。」
「老太婆啊!」
老林喝了幾杯酒,頭上的禿頂有些紅了。本來,西門海說下午有事中午不喝酒,老林不同意說是無酒不成宴席,還引用了兩句詩,「客來不飲空歸去,口桃花也笑人」於是,只開了兩瓶白酒。「你知道嗎?西門鎮長是我們的大侄子,他是西門大哥的兒子,你看人家的兒子多有出息,都當鎮長了,你養的兒子只會打工出蠻力。」
「人比人氣死人,你當大隊書記時,洪解放還是大隊長,現在人家是鎮上的書記,你還是村書記。再說兒子又不是我從孃家帶來的,不也是你的兒子嗎?」
林大嬸當了這麼多的書記夫人,見過一些世面,她也針鋒相對,毫不相讓地反相譏。
老林只氣得將酒杯往桌上一頓:「死老太婆,飯都堵不住嘴,你就不能讓我一句嗎?」
「大嬸,」
西門海連忙勸架,「人不管幹什麼都是穿衣吃飯。像主席他老人家說的那樣『都是革命需要,只是分工不同。』小柳,我們酒已經喝好了,你去幫大嬸盛飯。」
「我來,我來!」
李荷花忙按住就要起身的柳青,「來者都是客,我幫大嬸就行了。」
她雖然問心無愧還是覺得無顏活在世上,就撇下她深的小叔子和兒女從橋上投河自盡了,也就在同一天,病入膏肓的小叔子也氣絕身亡。
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三》亅
3。第五十九迴天河女主任(三)
大家吃完午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老林、李荷花領著西門海、汪淼、柳青走出家門,已經是仲季節,桃紅柳綠,李白杏紅,百花盛開。一
翠竹亭亭玉立,地上參差不齊地長
了竹筍。一行人徒步來到河邊的大路,逆
而上,河道彎彎,寬窄不一。河水清澈見底,游魚可數。一道三、四十米長的木橋橫跨兩岸。「據說這裡以前有一座石橋,叫作『保叔橋』,」
老林在農村屬於見多識廣的人,而且還是個故事簍子,他向大家講起了保叔橋的來歷:相傳很久以前,這裡村中住著一對恩的小夫
,養著了一對活潑可
的兒女,他們儘管不富裕,但是
子過得幸福美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這年
耕大忙的季節,丈夫突然得了重病,渾身無力,面黃肌瘦,腹部膨
,最後不治身亡。女人悲痛
絕,為了將兒女撫養成人頑強地支撐著這個風雨飄搖的家,由於不堪重負,身體很快就垮了。這些被她還未結婚的小叔子知道了,他十分同情嫂子的遭遇,便主動幫嫂子幹活,並且在經濟上接濟嫂子。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小叔子的做法引起了人們的非議,當年和他訂過婚的女家也提出了退婚。儘管如此,小叔子仍然無怨無悔,繼續幫助嫂子。幾年過去了,叔嫂在共同的勞動中產生了
情。那時女人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和「從一而終」他們的
往被人們視為大逆不道。他們不顧人們蜚短
長,準備衝破重重阻力結合在一起。可是,天不從人願,就在這時小叔子也得了和哥哥一樣的重病,人們都說這是「報應」嫂子頂著各方面的
力,四處求醫問藥,全力搶救。有人指點要「修橋補路,增加福壽」善良的嫂子見門前的河沒有橋,鄉親們來往不便,為了治好小叔子的病,她夜以繼
四處乞討終於湊齊了修橋的材料,鄉親們也被她的真誠
動了,紛紛出工出力幫她完成心願在這裡修了一座石橋。因為這座橋是嫂子行善積德為保小叔子病體康復而修的,就取名「保叔橋」「後來呢?小叔子病好了嗎?他和嫂子結婚了嗎?」
老林故意賣關子不說了,柳青迫不及待的問。
「唉——慘啦!」
李荷花接著講故事:保叔橋修成後,大大方便了兩岸的百姓,人們在稱讚的同時,也非議他們。後來,有個縣官從橋上路過,查問起修橋的經過,地保只得如實稟告,糊塗縣令不但不讚揚嫂子的善舉,還寫了一首詩:「保叔為何不保夫,保得夫君萬事無;河中滔滔東水,難洗保叔這點汙。」
縣令的詩無疑是對嫂子的全盤否定,得嫂子抬不起頭來,她雖然問心無愧還是覺得無顏活在世上,就撇下她深
的小叔子和兒女從橋上投河自盡了,也就在同一天,病入膏肓的小叔子也氣絕身亡。給後人只留下身後的評說和「保叔橋」了。
眾人聽完故事心情非常沉重,封建禮教真是害死人啊!西門海想看來世上不只是他嫂子金枝對他這個小叔子好,古時候這對叔嫂的情更高尚、更悽美、更
人。「林叔,要麼我們也像那個嫂子一樣籌錢在這裡修一座石橋,仍然取名『保叔橋』,在橋頭立一塊石碑,刻上《保叔橋的故事》讓這個嫂子行善積德救治小叔子的事蹟千古
芳,也讓人們都痛恨那吃人的封建禮教。」
「那情好,其實在這裡修橋也是我們天河村多少代人的夢想啊!你西門鎮長要是幫我們實現了,我們就給你立長生牌位。」
「哈哈哈,那西門鎮長不成了神了!」
汪淼忍不住笑了。
眾人說笑著上了橋,這是用幾顆樹穿在一起只有一尺多寬的橋,一節連著一節一共有十幾節。汪淼和柳青膽小暈橋不敢過,李荷花牽著汪淼,西門海牽著柳青,慢慢地一步一步挨著過了橋。橋那頭的路邊有一棵數人合抱的大槐樹,樹冠覆蓋幾百平方米,樹蔭下是人們納涼休息的好去處,樹葉碧綠,青翠滴。眾人來到樹下小憩了一會,汪淼驚奇地發現,樹
處有一個黑咕隆咚的樹
。李荷花告訴大家,這棵樹中間是空的,從
部樹
爬進去,能從樹幹上一個樹
爬出來。她們小的時候在裡面捉
藏,能同時爬進去四、五個孩子。黃梅戲電影《天仙配》就是在這裡拍攝的,電影中的槐蔭樹就是這棵樹,人們傳說董永賣身葬父就是在這裡路遇七仙女的。
西門海聽了很高興:「太好了,以後我們就在此處立一塊石碑,上面就刻:「董永此處遇七女』,供遊客觀賞。」
七女怕董永因此受到天神的懲罰,無奈留下化身,真靈上了天庭,由於走的匆忙一條衣帶被董永拽落下來,化成了山下的這條河,以前這條河叫「天仙河」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四》亅
4。第六十回天河女主任(四)
大家議論紛紛,討論了一番,都很贊成接著,往上走。老林指著一片全是鵝卵石的河灘,「這裡叫中和畈原來是數百畝良田,我們這裡有上、中、下三畈好田。中河畈是我們老林家的,有一年發大洪水將這一畈田全部衝光了,只留下這片河灘和這樣一句俗語:「水打中河畈,林家老屋窮光蛋。』那座保叔橋也是這次洪水沖掉的。」
「嘻嘻嘻,」
柳青笑了,「今天真是太開心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故事。」
幾個人高興地沿著河邊這條路往上走,這是一條古驛道,當年曹八十三萬人馬下江東曾經走過這條路,河中有一個水潭叫做「萬人石」傳說是曹
從赤壁兵敗歸來,為了統計還剩下多少人馬,就傳令要所有的人都往水潭中扔一個石頭,最後統計的結果是還有一萬人,這個水潭從此就叫「萬人石」了。
走完大路就是開始上山,山路坎坷,崎嶇不平,這是一條羊腸小道只有上山砍柴、放牛、挖藥材的人行走,山路難行。路旁山花爛漫,奼紫嫣紅,山上最多的是一簇簇一蓬蓬各種顏的映山紅。幾個年輕的女人像快樂的小鳥互相追逐著,在山上循著香氣不一會兒每個人都採來一大把蘭草花。紫紅
的蘭花叫「秈米蘭花」香氣相對要弱一些,米白
的蘭花叫「糯米蘭花」香氣很濃。柳青不停地將蘭花湊近鼻子用力
著它的香氣,她還將幾支糯米蘭花送給了西門海。
一行人上了仙人崖,崖上有個仙人石,像一個美麗的少女,亭亭玉立。她背對山峰,面對山下,似行非行,走還止,好像懷著無限的眷念,又好像是在觀看山下秀麗的風光。
他們在仙人石旁坐下休息,汪淼笑著問:「小李呀,這裡一定又有故事吧?」
關於仙女石有兩個版本的傳說,一種說法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鬧了東海後,由海到江,再由江到河一路遊山玩水來到此地,準備上天,被在山上採藥的小夥子識破了,他一路喊叫著追到這裡,眾神仙已經騰雲駕霧走了,只剩下了何仙姑,他一把拉住她。何仙姑慌忙丟下自己的法相,真身子化作一道霞光上了天。時間久了,何仙姑的法相就變成了仙人石。
還有一種說法是:董永和七仙女百夫
期
後,他們來到這裡,董永十分不捨緊緊拉著七仙女的衣袖不放,七女怕董永因此受到天神的懲罰,無奈留下化身,真靈上了天庭,由於走的匆忙一條衣帶被董永拽落下來,化成了山下的這條河,以前這條河叫「天仙河」人們嫌叫得拗口就叫「天河」七女的化身也變成了仙女石。
大家順著李荷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天河宛如一條綠的綢帶,千迴百轉從大叢山中
了出來,兩岸青山如黛,河畔柳樹依依,翠竹掩映,風景如畫。眾人登上和尚尖的山頂,極目遠眺,山下的天河像一條細細的
腸子,再看尼姑潭也不過臉盆大的一汪碧水。西門海想,那和尚除非有千里眼或者有望遠鏡,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看得到尼姑在水潭中洗澡呢!傳說就是傳說,也許真有其事,也許是後人捕風捉影杜撰的。
上山時,大家談興正濃雖然有些累還沒有多少覺,下山可苦了汪淼和柳青,兩個人平
裡出門就坐車,很少走路,更何況又穿著高跟鞋。西門海、老林、李荷花將她兩連扶帶架,生拉硬拽好不容易來到了山下,幾個人都累得夠嗆,坐在地上就不想起來。老林一看這樣還有十幾裡的路是無法再走了,連忙聯繫放排的老王,撐來一個竹排,眾人上了竹排。老王在這條河放了大半輩子的排,擺渡過往行人,有時人們在山上採伐樹木也請他紮成木排放到下游,這樣省力得多。
大家坐在排上,竹排順水漂而下,河水嘩啦啦的
淌著,兩岸的青山倒映在水裡,五光十
,
金溢彩。他們被這絢麗的美景陶醉了,只見兩岸群峰峙立,互爭雄偉,有的像含苞待放的蓮花,有的像怒吼的雄獅,有的像飛虎,有的像搏擊長空的蒼鷹。秀麗奇絕,各呈其姿,十分引人入勝。竹排像在詩情畫意中穿行,河風輕輕地吹著,十分的愜意。剛才還像一灘爛泥的汪淼、柳青這時也有說有笑了,她們一起唱了起來:「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雄鷹展翅飛,哪怕風雨阻……」
老排工雙手的竹篙靈活地在河中不停地點擊著,竹排在遄急的河中忽上忽下地漂
著。他也受了歌聲地
染,亮開嗓門唱起古老的高腔:「會唱山歌歌對歌,會織綾羅梭對梭,會種田的樣樣有,會讀書的識字多,識字多,會撐排的會掌舵。
歌聲高亢,悠揚,山谷回應。眾人鼓起掌來,西門海忍不住問:「大叔,您唱的是什麼歌呀?」
「哈哈,你們年輕人不知道,這是山歌,大家在一起幹活時唱的,還有以前玩燈時小場唱的高腔戲,以神仙戲為主,又叫神腔,那才叫好聽呢!有《八仙過海》、《天女散花》、《桑園配》等等。」
「大叔,你就唱一段,讓我們欣賞欣賞!」
柳青覺得好奇,央求著說。
老排工用手摸著下巴,做捋鬍鬚的姿勢,「一神仙漢鍾離,五綹須平肚臍……」
「老王,甭唱了,恰似老牛界板廳,越界越難聽。」
「林叔,你甭這麼說,這種神腔的高腔戲是我們這裡絕無僅有的,說不定還能申請文化保護遺產呢!」
西門海哈哈哈大笑,「早知道,小李要我的小,我放一炮就是了。」
李荷花聽西門海如此說,臉更紅了。汪淼笑了,「你要在放炮,就輸得更多了,這叫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五》
5。第六十一回天河女主任(五)
西門海一行回到老林家,他們圍繞旅遊開發的事宜做了初步協商,大家都看好這個項目,顯得十分高興晚飯是在李荷花家吃的,這個女主任上得了廳堂還下得了廚房,菜燒得不賴,大家談興很濃喝了不少酒。吃完飯天早就黑了,山路難行就只好留下過夜。老林領著駕駛員小黃去了他家歇息,西門海、汪淼、柳青留在李荷花家。
李荷花是本村人,高考落榜的回鄉青年,她是老林的內侄女,老林是李荷花的姑父。老林只讀了小學四年級,不過在他那個年代已經是鳳麟角,先是生產隊會計,再到大隊會計、大隊長又稱大隊革委會副主任,最後當上大隊書記、村書記,他為人心機頗深,對上極盡吹牛拍馬之能事,對下進行打
。為了保住書記的寶座,很少發展
員。有時候為了應付上級
組織的要求,不得已才發展一、兩個,發展對象都是能力和文化水平比他差的,這樣對他書記的寶座夠不成威脅。這種現象在山區農村很普遍,筆者就曾經連續十年向村
支部遞
入
申請書,而不被批准。那些書記們說一不二,簡直就是土皇帝,大部分是書記、主任一肩挑。老林經不住老婆的枕頭風,又看到內侄女是個可造之材,就解聘了原來的村文書讓李荷花上,隨著農村民主化進程的推進,老林又卸下了村主任,這樣李荷花成了全鎮第一個女村民委員會主任。
李荷花的丈夫林為民是老林的堂侄兒,在桃源中學教書,他們有一個四歲的女兒跟在丈夫身邊上幼兒園,只有星期六下午,丈夫騎著摩托車帶著女兒回來團聚,星期天下午又返校,平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她家是新蓋的兩層的樓房,冰箱、彩電家用電器樣樣齊全。屋頂上安裝了太
能熱水器可以洗淋浴。西門海洗澡後換上林為民的睡衣,汪淼、柳青分別換上李荷花的睡衣。
洗澡後,大家覺得神清氣,疲勞一掃而光。一齊來到堂屋,西門海有一種目不暇給的
覺,這三個新浴後的女人,像三朵出水芙蓉爭奇鬥
,各有特
。大家聊了一會天,汪淼就提議打麻將。柳青在西門海上手,李荷花在他下手,汪淼坐他對面。三女個人都是牌場高手,西門海更是技高一籌。不過,他和三個美女打牌有些心猿意馬,意馬難栓。他在和麻將時,不時的趁機摸她們的玉手,偶爾還在桌下做一些小動作,連點了幾炮。氣得柳青罵他牌打的臭,害得她也跟著輸錢。
西門海不得不收斂心神認真打牌,很快控制了牌面,連打了幾個黃莊。三個女人都有些沉不住氣了,柳青埋怨道:「鎮長老在我下面碰啊,槓啊,把我都搞死了……」
汪淼看著他攤開的牌:「難怪了,我一直在自摸一,那裡知道鎮長一個人就摸了三個一
……」
李荷花看了一眼他的牌不無遺憾地說:「我一直在等么,可是鎮長始終捂著他的小
不肯放一炮……」
說著,自己也覺不妥,臉都紅了。
西門海哈哈哈大笑,「早知道,小李要我的小,我放一炮就是了。」
李荷花聽西門海如此說,臉更紅了。汪淼笑了,「你要在放炮,就輸得更多了,這叫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柳青把牌一推,「不打了,再打下去,我還要跟著輸錢。」
天快亮時她方才睡著,就見門被推開,西門海閃身進來上了她的。她故意裝睡,任他所為。他摟抱著她又吻又摸,他的東西剛剛進入她的身體,她就忍不住快樂地呻
起來。
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六》亅
6。第六十二回天河女主任(六)
夜晚,萬籟俱靜,月亮照在窗戶上明晃晃的李荷花躺在上輾轉反側。她高中畢業當上了村文書,在姑父的幫助下又當選為村主任,丈夫是大學生中學教師,他們是村裡人教育孩子的楷模,人們眼中最幸福的人。她自從上次在鎮人代會上見到了年輕、帥氣、健談的西門鎮長後,不由得怦然心動,世上竟然有這麼優秀的男人,頓時有種「恨不相逢未嫁時」的
覺。不過,人家是鎮長和她是戴著斗笠親嘴——差了一大截,她的心也就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註定他們有緣,還是其他的原因,他新官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她們村調研。這一天近距離的接觸,她更被他的睿智和人格魅力所折服。麻將桌上,他們的肢體似是無意卻是有意的接觸,他故意放炮讓她和牌,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如沐
風。她也看到牌桌上其他兩個女人的醋意以及曖昧的眼神,他們的關係肯定不僅僅是上下級那麼簡單。
「喵嗚,喵嗚,喵嗚……」
兩隻發情的貓,聲嘶力竭地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貓鳴叫著從地面上追逐著上了房頂,打起架來,而且是越叫越兇。李荷花更無睡意了,她直覺得渾身發燙,一隻手撫摸著豐的
房,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想不到那裡竟然不爭氣的
潤了。這時,她看見一個人影從窗戶前閃了一下,好像是住在她東邊客房的西門鎮長經過她的房前。不是吧?他們莫非真的是情人關係,在一起偷情?好奇心驅使她輕輕地起了
,悄悄地開門來到西邊客房。
西門海也和李荷花一樣失眠了,躺在上貼餅子似的翻著身子,眼前總是疊印著三個女人
人的笑靨。發情的貓兒叫
的聲音更加讓他忍不住了,他起身來到西邊的客房,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這一夜,他們誰也沒有無法入睡,柳青對西門海是又又恨,恨他拈花惹草,處處留情,見一個
一個。她本來不想給他留門,還是汪淼百般勸解,方才消了一些氣。
西門海進入她們房中去衣服,鑽進被窩躺到她們兩個人的中間。柳青背對著他,不理他。西門海就去親吻撫摸汪淼,她做著手勢要他去哄柳青。她還是不睬他,可是,經不住他上下一齊
撫,身體有了反應,他趁熱打鐵,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有叫
的習慣無法再裝了,不一會兒就大呼小叫起來。
李荷花在門外聽得是熱血沸騰,身上像有無數只小蟲子不停的啃噬,又又麻。她聽著西門海乾了柳青,接著又幹汪淼,席夢思不堪重負的聲音,
體的撞擊聲,
重的
息聲,蝕骨銷魂的呻
聲,一下子全灌進她的耳鼓,震撼著她的心靈。她只
到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上。待到房中沒有了響動,傳出香甜的鼾聲,她才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發現內
了一片,不得不重新換了一條。躺在
上,耳邊總是回
著男女
媾的聲音,天快亮時,她方才睡著,就見門被推開,西門海閃身進來上了她的
。她故意裝睡,任他所為。他摟抱著她又吻又摸,他的東西剛剛進入她的身體,她就忍不住快樂地呻
起來。這一叫不由得悠悠醒來,原來是南柯一夢,看看窗外已經是旭
臨窗,天光大亮。她
到奇怪自己結婚多年,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
夢,忙起身從衣櫥裡找衣服,不得不再次更換內衣。
李荷花起做好了早餐,西門海也起
了,他看見李荷花眼睛紅紅的有黑眼圈,關切地問:「小李,怎麼啦?昨夜沒有休息好嗎?」
李荷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剛睡下,就被隔壁房間奇怪的聲音驚醒了。我擔心出什麼事就一直警醒著。」
「哦,是小柳肚子痛,沒有吵鬧到你吧?」
西門海是蓋彌彰。
「西門鎮長真是樣樣通,想不到還會治病呀?」
李荷花心裡酸溜溜的,反相譏。
西門海明白李荷花已經知道昨夜的事,說不定還在窗外偷窺,就曖昧地說:「醫者父母心,如果什麼時候小李肚子痛,我也會不遺餘力地為你醫治,我技術高超,治女人的病可是最有效的喲!」
亅
7。第六十三迴天河女主任(七)
西門海回到鎮上立即召開了鎮委會議,通報了這次到天河村的調研的情況,提出要幫扶天河村進行旅遊開發的計劃,達到鎮
委、政府的同意他又和其他
委委員再次來到天河村進行實地考察,大家一致認為天河村旅遊資源豐富,搞旅遊開發確實可行。他們與老林、李荷花一起磋商旅遊開發的具體步驟,並形成了初步方案。方案是修通到天河村的水泥路;同時,在尼姑潭附近建一道大壩修一座水庫;水庫建成後,還可以建水力發電站,灌溉下游的農田,枯水期放水保證天河漂
的水源,水庫的水面上可以建水上樂園;分別在大槐樹、仙人石建立標誌
建築物,建成「董永此處遇七女」、「七女此處上天庭」的景點。修理整治河道開發成「天河漂
」的景區;將和尚尖更名為「仙女峰」水庫取名「仙女湖」所有景區建成後,遊客可以進行仙女湖水面旅遊;仙女峰山地遊和天河漂
。
老林慨萬千:「真是後生可畏啊!想不到西門鎮長來了一趟,整出了許多名堂,以前覺得並不怎麼樣的地方,如果按照這個方案開發成功了,說不定還真的變成了搖錢樹。」
西門海笑道:「這叫視無睹,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又叫當局者
,旁觀者清,林叔您就等著座在家門口數錢吧!」
西門海自己開車帶上李荷花到縣裡有關部門彙報情況,尋求支持。他首先去看王萍,車子遠遠地停下,他要李荷花等在車內,自己徒步走了進去。王萍已經到了臨產期,沒有上班在家中休息。他安排桃來照顧王萍的飲食起居,這樣不僅方便他們來往,還可以名正言順地給
桃母女的生活費。本來他想叫星星也一起來縣城讀書,星星卻偏偏不聽他的安排,要留在鎮上,正好夏荷也捨不得星星,就讓星星住到她家中去了。
西門海像孩子似的伏在王萍巨大的小腹上,又是聽又是摸,心中充了及將做父親的喜悅。她心裡也非常的甜
,詢問了他的工作情況,他簡要地向她做了介紹,並把這次進城的目的向她說了一遍,聽得她眉開眼笑,「我老公就是不同凡響,幹事總是出人意表,你放開手腳去幹,我支持你。」
西門海怕李荷花等急了,不好多耽誤,戀戀不捨地和王萍告別,他是真的很想留在王萍身邊,甚至想留下來陪她,看著她生孩子,讓孩子第一眼看到他這個父親,盡做父親的一切義務。當年星星出世他不在身邊,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致使星星一直不肯認他。可是,工作太忙不允許他留下來,還有他和王萍不清不楚的關係讓他無法正常盡做父親的義務,越是這樣他越是捨不得離開,想為王萍分擔一些什麼。
「好了,好了,」
王萍輕輕地推著他的肩膀,「忙去吧!這裡有大表姐,她很會照顧人,你就放心好了,等一會我在給有關部門打電話替你疏通疏通,讓你的事情辦的更加順利一些。」
西門海和李荷花先到通局,局長鬍送華他們是
人。西門海向他說明了情況和修路對發展旅遊以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重要
。
人好辦事,胡送華當場表態馬上立項,並且在資金上給予傾斜。他們又到了旅遊局請求旅遊局裡邀請省裡面的專家來天河村考察論證。最後,他們又到水利局申請立項修建水庫。
三個年近半百的局長的眼睛始終在她身上掃
著,恨不能變成x光能透視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他們輪番上陣要她陪酒,還趁機在她身上揩油,吃她的豆腐。
知後事,請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八》亅
8。第六十四迴天河女主任(八)
晚上,西門海和李荷花在不夜城豪華包廂宴請胡送華等三位局長,李荷花成了攻擊的重點對象,三個年近半百的局長的眼睛始終在她身上掃
著,恨不能變成x光能透視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他們輪番上陣要她陪酒,還趁機在她身上揩油,吃她的豆腐她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著西門海向他求援,西門海也無可奈何雖然多方化解,李荷花還是喝了不少酒,似乎有些不勝酒力,她立起身來,「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撥腿就往外面走。
「妹子,包廂裡不是有洗手間嗎?」
胡送華提醒著,她像沒有聽見似的,仍然走了出去。
西門海忙站了起來,「各位慢用,我看看就來。」
他也追了出去來到樓道中間的公共衛生間。李荷花正在用涼水洗臉,給自己降溫。
「小李,怎麼樣?沒有事吧?」
「西門鎮長,我不能再喝了,再喝非醉不可,我要回房間休息。」
「你現在還不能回房間,這是逃席最忌諱的,這些人我們得罪不起。你用手指摳咽喉將酒吐出來。再喝時,給他們多倒些,給自己少倒些,喝的時候留一些。再堅持一會兒,到時候,你就裝醉,我叫服務員送你回房間。」
「謝謝鎮長,看來你們這些當官的也真不容易。」
「誰都不容易,全國每年因喝酒住院、因公殉職的人到底有多少誰也無法統計。順口溜不是說:「早也陪晚也陪,最終陪成胃下垂;』『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壞了風喝壞了胃』嗎!」
「嘻嘻嘻,鎮長,你真幽默。」
「喲,二位將客人丟在一邊,你們卻躲在這裡聊天,這樣不好吧?」
胡送華等了一會不見他們回去,就找到這裡來了。西門海忙向李荷花使了一個眼,她閃進女衛生間摳酒去了。胡送華目送著李荷花進去了衛生間,恨不得也跟進去,他咂了咂嘴:「這個小李人長得不錯,很有女人味。」
「也就一般般吧!」
「哈哈哈,西門老弟的眼光果然高,既然老弟看不上,就介紹給老哥我,怎麼樣?」
「這個……」
西門海故意裝作面有難,「要是別的無論是什麼我都會毫不吝嗇送給老哥,可是,她是我的女人。」
他一拍脯,信誓旦旦地說,「我保證以後再給老哥物
一個更好的女人。」
胡送華嘿嘿的笑著,「沒什麼,只當老哥沒有說,老哥雖然好
,『朋友
不可戲』的道理還是懂的。」
西門海、李荷花陪著三位局長繼續喝酒,胡送華果然講朋友義氣,再也不像以前一樣起鬨要李荷花陪酒。西門海和他們一人猜了一輪拳,李荷花假裝醉酒了,西門海叫來服務員將她送回房間。酒宴也就此結束,西門海陪著三位局長去歌廳,給他們一人叫了一個小姐,陪他們唱歌、睡覺,直鬧到半夜以後,才將他了們送回去。
西門海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李荷花白
光滑晶瑩
人的肌膚,有凹有凸,起伏有致姣好的身材,兩條修長的美腿自然的
叉著,她玉手捂住了芳草地越發引起他的遐思。《天河女主任九》亅
9。第六十五迴天河女主任(九)
西門海回到房間洗了一個熱水澡,準備上睡覺,他有些不放心李荷花就撥打了她房間的電話,「小李呀!你還好吧?」
「我還好,怎麼這個時候才想起關心人家啊?」
李荷花嬌嗔的都囔著「我剛剛送走客人,就給你打電話了,我怎不能當著他們的面給你打電話吧?這樣人家會說閒話的。」
「你還怕別人說閒話呀?你不是對胡局長說我是你的女人嗎?」
「我這樣說還不是為了保護你,怎麼還生氣啦?」「你是領導,我哪敢生你的氣呀?」
李荷花伸了一個懶,在
上隨意一滾,重心失衡掉到了地上,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西門海連忙關切地問:「小李,你怎麼啦?怎麼啦?」
「都是你害的,睡的好好的打什麼電話,害得人家從上跌了下來。」
「哎呦!怎麼這樣不小心,跌的重不重?我過來看看你。」
西門海進了李荷花的房間,關心地問:「摔哪裡了,疼不疼啊?」
李荷花指指和
部。「快躺下,我給你按摩按摩。」
她雙臂枕頭趴伏在上,西門海輕輕地在她的纖
和豐
的肥
上按摩著,她一動也不動,很舒服的享受著。
「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好一點沒有。」
西門海說著輕輕掀起李荷花的睡袍,出光滑潔白的脊背,她沒有動,按摩還在繼續。他試探著去
她的睡
,她一翻身面向上,臉紅紅的,「你……」
她想阻止。
「小李,醫者父母心,我可是醫術高超很有本事的醫生噢。」
西門海曖昧地說著,手沒有停下,李荷花稍微抬起了部配合著,他順利地
下了她水紅
的睡
。
西門海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李荷花白
光滑晶瑩
人的肌膚,有凹有凸,起伏有致姣好的身材,兩條修長的美腿自然的
叉著,她玉手捂住了芳草地越發引起他的遐思。
「看什麼看,沒見過呀?你這個狼。」
「我是在給你檢查身體呀!」
西門海說著三下五除二光衣服,伏到李荷花的身上。她用雙手推著他不讓他進入,「你這是幹嘛?」
「經過檢查診斷你受傷很重,需要針灸,我要給你扎針。」
李荷花皺著眉頭,「你的針太太長,病人恐怕吃不消。」
「針是大了一點,可是,扎針的技術一,我保證針到病除,妙手回
。」
「那好吧,反正我是你的病人,只有任你所為,如果你疼我了,我可不饒你。」
她說著揮了揮粉拳。
西門海用那東西在李荷花那裡輕輕地研磨著,數過其門而不入。她被他得
的,忍不住笑著:「你、你這是幹嘛呀?」
「我是用酒棉球給扎針的地方消毒。」
西門海說著進入李荷花的體內慢慢地向裡面推進。
「你,你這又是幹什麼?」
「我是在給病人做皮試。」
李荷花忍不住咯咯的笑著,「真是急病遇上了慢郎中,你就快點扎吧!」西門海看著李荷花猴急的樣子,惡作劇地抬起部,用力一下子進入她的體內,她雖然有心裡準備還是
到一陣
痛,「哎喲」了一聲,「你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
魯?」
西門海偷偷地暗笑著,「你不見醫生都是這樣,找準了位就猛地一針紮下去嗎?\"李荷花用手在西門海背上輕輕的擰著,「叫你戲
我,你是世界上最壞的醫生。」
西門海回過頭來只見兩個少女長得一模一樣,高挑的身材,部微微隆起,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渾身透著青
著氣息。《虎形姊妹花》亅
第七卷
1。第六十六回虎形姊妹花西門海成功地申報了天河村旅遊開發項目,星期六也顧不上休息帶著汪淼、柳青到虎形村去調研越野車在崎嶇不平的山間公路上行駛著,他的心情特別的愉快想不到天河村之行竟然有如此的收穫,不僅做成了項目,還得到了美人,不知此行有沒有如此幸運。
「嘀嘀……」
一陣汽車喇叭聲打斷了西門海的思緒,汽車開始減速,前方的路上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少女在攔車,駕駛員為難地看著他。他也覺得為難,帶她們車子就超載了,不帶她們山路難行,兩個纖纖弱女的確吃累,他動了憐香惜玉的柔腸,命令駕駛員停車。兩個少女快地跑上前來,不等問話小嘴啪嗒啪嗒的自我介紹:「我們是縣第二中學的學生,我叫王芳,這是我妹妹王霞,我們家在虎形村,現在回家想搭你們的順便車。」
「那好吧!我們也去虎形村,就捎你們一程,你們和後面的兩位大姐姐擠一擠。」
柳青打開車門,兩個少女坐進了後排座位,雖然是三個人的座位,四個女人都很苗條並不顯得擁擠。西門海回過頭來只見兩個少女長得一模一樣,高挑的身材,部微微隆起,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渾身透著青
著氣息。她們一點不怕生,好奇地問個不停,小嘴像百靈鳥一樣,王芳的話特別多,王霞似乎有點靦腆。西門海覺得這兩個女孩和他似曾相識,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西門海從兩個少女口中也瞭解了一些情況。車子來到虎形村書記老王家門前,村書記、主任、文書、計劃生育專幹都在門前恭候。車子還未停穩,兩個少女像兩隻
快的小鳥跳下車,奔進老王家中,原來,她們是老王的雙胞胎女兒。
村幹部和將西門海等人寒暄著,走進老王家中,這是一幢兩層樓,農村的房屋大致都差不多,一進門是堂屋,是待客和吃飯的地方,相當於城裡人的客廳、餐廳,堂屋的面牆的中間擺放著有香火臺以前是供奉祖宗牌位的,掃四舊時人們拆下了下來,改成供奉
澤東的石膏像,香火臺的上方牆壁上張貼
澤東的畫像,兩邊的對聯是「聽
主席話;跟共產
走。」
十一屆三中全會後不搞個人崇拜,香火臺又開始擺放祖宗牌位,上面的牆壁上都貼著「天地國親師」紅紙寫的或特製的中堂,兩邊都是各姓自己的對聯。老王家中堂對聯是「三槐世澤傳千古;十榜家聲振萬年。」
西門海等一干人剛剛落座,王芳、王霞幫著母親給客人們泡茶,王芳興奮地說:「媽媽,我們就是坐鎮長大哥哥的車子回來的。」
老王生氣地瞪了王芳一眼,「小孩子,怎麼這樣沒大沒小的,鎮長就是鎮長,怎麼能叫大哥哥呢?」
西門海笑著對老王說:「小妹妹說的沒錯,按照年齡我應該叫你叔,你的女兒喊我大哥哥不是對的嗎?」
王芳高興地說:「你看鎮長都認我這個妹妹了,就你老腦筋。」
「去去去,真是吃多了下巴,大人說話你也
嘴。」
老王喝退女兒轉過臉來,「我們是上下級關係,哪能按年齡排輩分,這樣豈不是了套?」
「王叔,這有什麼呢?你和我大是同輩的人,而且當年都是大隊幹部,算得上是同事,從我大哪裡論,我就該叫你叔這樣才親切,也便於開展工作。好了,不扯閒篇了,我們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些村裡的實際情況,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如何發展經濟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家各抒己見,暢所言,建言獻策,搞好村裡今後的工作。」
王一手的子多年前就癱瘓在
,夫
倆已經不能行房事。王一手正值壯年,成天到晚看著身材惹火的兒媳婦就像吃了了二十五隻老鼠——百爪抓心。在一個風雨
加的夜晚爬上了兒媳婦的
,
知後事,請看下回。亅
2。第六十七回打出的將軍虎形地處兩省、三縣的接處,素有「
鳴聞三縣,犬吠聽兩省」的說法早在大革命時期就有
組織活動,1929年,這裡爆發了著名的虎形地暴動,建立了區、鄉蘇維埃政府,開闢了方圓百餘里的紅
據地。紅四方面軍、紅二十五軍、紅二十八軍都曾經在這裡活動過。這裡還出了一個開國將軍。提起將軍老王雙眼發光,
臉的自豪。將軍還是老王的遠房堂叔,他向大家講起了王將軍投軍的故事。
將軍家境小康,應該是富農成分,父親綽號王一手是一個於算計的人,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按照當地的習俗抱養了一個童養媳名曰「押子」押子、沖喜在舊時候的山區民間廣為盛行,這些都是封建的陋習,害了不少人,造成了許多悲劇。以至於有了這樣的順口溜:「十八大姐週歲郎,洗屎洗
洗上
。三更半夜要
吃,我是你的
子不少你的娘。若非看在公婆面,一腳踢到踏板上。」
王家押子後,沒有過幾年還真的生了一個兒子,這就是後來的將軍,他從小聰明伶俐跟一個老秀才念私塾,個子長得比一般的同齡的孩子要高,而且天生就是大力士。十四時已經是半大的小夥子了,對男女之間的事已經開始開竅了。此時,當年父母為他抱養的童養媳已經十九歲了,出落成亭亭玉立人見人的大姑娘。王一手的
子多年前就癱瘓在
,夫
倆已經不能行房事。王一手正值壯年,成天到晚看著身材惹火的兒媳婦就像吃了了二十五隻老鼠——百爪抓心。在一個風雨
加的夜晚,他爬上了兒媳婦的
,和她有了一手,這也是他「王一手」綽號的來歷。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天,將軍從私塾回家,看見父親和兒媳調情非常生氣地質問:「大大,你怎麼可以摸你兒媳婦的呢?」
王一手羞愧難當,臉紅脖子強詞奪理地說:「你能吃我老婆的
,我摸你老婆的
就犯法啦?」
「世上哪裡有你這樣的大大,你這是倫,豬狗不如。」
王一手惱羞成怒,抬手打了他一個耳光:「小東西,骨頭長硬了,竟敢教訓老子,老子揍死你!」
將軍默默無語,跑到房中來到母親的病前磕了一個頭,離家出走當紅軍去了。他南征北戰幾十年,戰功赫赫。1955年被授少將軍銜。人們都說他這個將軍是他老子一耳光打出來的。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西門海忍著笑,「將軍現在是否還健在?他家中還有些什麼人?」
「解放後,將軍回鄉探親,他的父母早已經死了,只有童養媳和一個男孩相依為命。他顧念舊情,為了謝童養媳為他在父母面前盡孝,將她母子接去和他一起生活。如今,將軍已經病逝多年,他的孩子們都在外面工作。」
「將軍的故居還在嗎?」
「將軍一家人走後,他家的房子一直做村裡的小學,應該說保存完好。」
「太好了,我們一起去將軍故居看看。」
將軍故居坐落在一個小山包的腳下,左邊的山崗上是一望無際的翠竹,右邊的山崗是一片杉樹林,房屋掩映在生機的竹木之中。房屋高大氣派,門前有一個
場,邊上有幾棵很
的梧桐樹,一棵梧桐樹的橫枝上捆綁著兩
光溜溜的竹竿,這是學生平時鍛鍊用的爬杆。據說以前房屋的大門前有一對高大的石獅子,掃四舊時被造反派砸了,房屋的大門是石頭雕花的門框,挨著門框東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個白底紅字的木牌,上面寫著:「桃源鎮虎形小學」厚重的木門上釘著碗口大的鐵環,門上油漆斑駁
落向人們昭示著往昔的輝煌。進門是一個偌大的廳堂,兩邊各有兩
鬥
的木柱子,上面雕刻著
細的木雕,穿過天井。後面還有一個大廳。這是兩進的房屋,前後各有一排房屋,還有東、西廂房。房屋所有的牆都是青磚砌的,磚
是用桐油、石灰再加糯米汁勾起來的,比現在的水泥還要結實。
西門海看著將軍故居如此氣派,有些疑惑,「王叔,將軍家以前應該是很有錢的大戶人家吧?」
「說起這個房子還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呢,我們這裡不是叫虎形嗎?指的就是這個地方,這個房屋就坐落在虎的腦袋上。」
清末民初,這裡有一個姓楊的財主,花重金在這裡蓋起了這座宅院,實指望佔了虎形地這個風水寶地一定能升官發財,飛黃騰達。誰知道住進這座房子後,一年死一個人,而且都是年輕人,還是死於非命。財主就請風水先生來查看,風水先生說:這裡的風水是不錯,可是不適合楊家人住居,楊羊入虎口能好的了嗎?當年楊家將就是在兩狼山全軍覆沒的,老令公撞死在李陵碑前,你家如果再繼續住下去就會斷子絕孫的。財主害怕了,就要將房屋賣掉。可是,這樣的凶宅誰還敢買呢?一直拖了幾年,王一手以很低的價格買下了這座宅院。後來,將軍衣錦還鄉,風水先生又說了:王一手買這房子是歪打正著,老虎頭上不是一個「王」字,這個虎形地發的就是王家,所以才出了將軍。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西門海笑著說:「這就是民俗文化和風水文化,是很有意思的。看來虎形村有發展紅旅遊的資源,我們可以將它打造成
國主義和革命傳統教育的基地。」
就一改過去的不信任,對你頂禮膜拜。各村的書記、主任爭先恐後搶著邀請西門鎮長去他們村調研考察。《上任三把火亅
3。第六十八回上任三把火西門海回到鎮上立即組織人員心準備材料分別向
史、民政部門申報在虎形村修建虎形地暴動紀念亭;修建在此地犧牲的紅軍烈士陵墓;修復當年紅軍活動的舊址遺蹟;修葺整理將軍故居,打造虎形地紅
旅遊基地他的這些工作得到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和協助,進展很快。估計一、兩年內,在桃源鎮就會形成桃源村的古祠、山莊、溫泉休閒遊;天河村仙女山、仙女湖、天河漂
的山水遊;虎形村的暴動紀念亭、紅軍墓、將軍故居的紅
旅遊。
西門海在調研走訪中發現桃源鎮這個千年古鎮積澱著豐厚的民間文化底蘊,蘊藏著許多優美的傳奇故事和歌謠,它是大別山民間文化的典型代表,頻臨滅絕急待搶救。他決定組織人員蒐集整理出版一套《桃源民間故事》、《桃源民間歌謠》、《桃源方言諺語集》的叢書,保護民間文化遺產,弘揚優秀的民間文化,對提高桃源鎮的知名度有很多的作用,是一件功在千秋,利在當代的好事。
西門海新官上任三把火,還真燒出了名堂,給天河、虎形兩個村帶來了曙光,讓大家看到了希望,當初那些對他這個年輕的鎮長不服氣、不以為然的村書記、主任們一下子將他奉若神明,說他是諸葛亮轉世。山裡人就是這樣淳樸,當他們看到你不是光耍嘴皮子,真的是有兩把刷子,真心實意為老百姓辦實事好事時,就一改過去的不信任,對你頂禮膜拜。各村的書記、主任爭先恐後搶著邀請西門鎮長去他們村調研考察。
西門海是鎮長,是八個村的父母官自然不能厚此薄彼,無一例外地對每個村都進行走訪調研,認真的為各個村出謀劃策,他就從鎮政府所在地的向村開始。向
村有一條街道,以前這條街有一個不雅的名字,「老母豬街」解放前,這裡並沒有街,一條比別處寬一點的道路,兩旁蝸居著一些窮苦百姓,路上經常溜達著帶著一群豬崽的母豬。直到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這裡通了公路,
明的人民在公路兩旁蓋起了店鋪,這樣才形成了一條長三、四里的街道。人們
覺這個街名不雅,就邀請縣裡的一名老學究為這條街取名,老學究翻了幾天字典也沒有想到合適的名字。一天,他下班路過城關小學,一群學生正在
場上搞大合唱,演唱的歌曲是《社員都是向
花》靈機一動就取名「向
街」原來的大隊的名稱也跟著更名為向
大隊。
如今這條街道已經有些破舊,當初蓋店鋪時是農民自發建造的,沒有統一規劃,參差不齊,高低不一。因為是寸土寸金,人們是見針,擁擠不規範,已經無法再發展了。西門海和村兩委研究認為,拆除
搭
建的違章建築,將老街道整理改造,使它舊貌換新顏,繼續發揮它的作用。在向
河的上、下各架一座橋,讓河兩岸連接起來。招商引資在河的對岸建一條新街,使原來的單一的「扁擔形」的街道,變成兩條平行的街道,兩座橋將兩條街連接成一個「井」字。待到新街建成,商業繁榮,經濟發達之時再依山傍水發展房地產。將向
村打造成宜商宜居之地,讓前來投資的人,能富起來,能留下來。
向村兩委對這個規劃很
意,書記笑著對西門海說:「等我們實現了這個規劃的目標,首先送一套最好的房子給西門鎮長,
謝你為我們出了這個好點子。」
「規劃是大家研究出來的,是集體的智慧,我只是拋磚引玉起了引導提示的作用,可不敢貪功,更不會要你們的房子。計劃再好,還要看具體落實和實行,你們只要將事情幹好了,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我也就心意足了。」
西門海接著又對其他幾個村進行走訪調研,據各村不同的情況提出不同的建議和方案,有發展高山無公害蔬菜的、經果林的、藥材種植的、發展茶葉種植加工的、還有石材開採和加工的。有道是: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桃源鎮很快形成以石材、旅遊、特
農業、商貿等幾大支柱產業,加快了美好鄉村建設和致富奔小康的進程。
西門海是土生土長的山區人,悉山區的情況,再加上多年的從軍生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他還懷有一顆扎
山區,報答家鄉父老鄉親的
恩的心,他認真調查研究,開動腦筋,群策群力,合理利用當地資源,因地制宜,
據不同的情況做出不同的發展規劃,使桃源鎮經濟發展工作走上良
循環,進入了快車道。
發展經濟,特別是在山區,受地域和自然條件的制約,困難重重,作為鄉鎮領導在決策時不能盲從,跟風上,不然就適得其反,好心辦了壞事。前些年,有個鄉鎮的領導為了發展經濟經常帶著一班人出去考察,看到別的地方種植苧麻,回來後立即要老百姓不種水稻,將良田都改種苧麻,誰知道等他們的苧麻發展起來了,苧麻已經滯銷賣不出去。又看到人家發展蠶桑,又要農民挖去苧麻改栽桑葉養蠶,哪知道蠶繭的價格一跌再跌;接著,又有要農戶飼養長兔,也沒有成功。讓國家大量的扶貧資金打了水漂,還讓農民白忙活了一場。筆者在這裡借鑑西門海在桃源鎮發展經濟的經驗,也給那些正在山區當父母官的領導們提個醒,在山區發展經濟要另闢蹊徑,必須有經濟頭腦,大腦中時刻繃緊市場這
弦,因地制宜,利用當地資源才能成功。
這天夜裡,他和柳青剛剛乾完那事準備休息,手機突然響了,他有些沒好氣地衝著話筒大聲地「喂」了一聲,耳機傳出西門江焦急的聲音:「海子,你快點過來,你嫂子要生了。」
知後事,請看下回《生了兩千金》亅
4。第六十九回生了兩千金西門海忙得不可開,一天,他正在開會突然接到
桃的電話:「王萍生了一個女孩」他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心急火燎地趕到縣醫院婦產科。王萍住在縣醫院最好的幹部病房,她入住醫院待產時,縣衛生局局長、醫院院長牽頭召集婦產科的技術骨幹制定接生和護理方案,要做到萬無一失切保縣委副書記順利生產和母子平安。這是醫院當前的頭等大事,要當政治任務來完成。這就是中國的特
,領導幹部在這個國度裡處處事事都能享受到特權。王萍的病房條件和星級賓館的客房差不多,吃、喝、穿、用的東西應有盡有,還有彩電、電腦、放音樂的耳機等等,醫院安排了有經驗的護士二十四小時值班。
西門海來到王萍的病房,為了方便說話,王萍支走了值班護士。她剛從產房出來不久,臉憔悴,有些蒼白,穿著病號服躺在
上,身邊睡著一個胖乎乎的女嬰。西門海一隻手握著王萍的白皙的手,一隻手梳理著她有些凌
的秀髮,眼睛紅紅的,聲音有些哽咽:「老婆,讓你受苦了,對不起,在你最痛苦的時候,我不能陪在你的身邊,給你安
,為你分擔,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你。」
「老公,你真傻,就是你在我身邊,又能怎麼樣呢?有大表姐照顧就行了。」
桃這時也
話道:「海子,弟妹真是好樣的,臨產時,肚子陣痛得厲害,她不讓我給你打電話,一聲都不吭。醫生看到她很痛苦,讓她做剖腹產,她不同意,說是影響產後恢復,耽誤工作,而且對小孩成長也不利。海子,大表姐真為你高興,娶了這樣好的燒鍋的,當了這麼大的官,還這樣堅強。」
桃看到他們如此親密誤以為他們真的是夫
關係,沒完沒了的誇獎。
「老婆,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
「剛出產房,大表姐就為我做了一碗紅糖荷包蛋,她說:紅糖是補血的、暖子,對產婦有好處,吃喝的事不用你
心,大表姐比你懂。你就在這裡陪我安靜地坐一會兒吧!」
西門海十分疼地抱起女兒,小傢伙臉紅紅的,緊閉著雙眼。「女兒,你睜眼看看大大吧,大大來看你和媽媽了,老婆,你肚子那麼大,孩子怎麼這麼小呢?」
「你真傻,這孩子八斤二兩,已經夠大的了,你就給我們女兒取個名字吧,醫院還要辦出生證呢!」
「這倒要好好想一想,這可是女兒一輩子的事。」
西門海沉思了良久,「就叫西門……就叫王海萍吧!表明她是我們情的結晶。」
西門海有點鬱悶,有些悵然若失。
「這個名字不錯,以後在外面我們喊她『王海萍』,在家時就叫她『西門海萍』。老公,別這樣,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孩子跟父親姓,跟母親姓還不都是一樣的。」
好事成雙,這句話真的應到了西門海身上,他在縣城參加完女兒小海萍的三朝宴會後,在王萍的催促下回到了鎮政府,投入了緊張忙碌地工作。這天夜裡,他和柳青剛剛乾完那事準備休息,手機突然響了,他有些沒好氣地衝著話筒大聲地「喂」了一聲,耳機傳出西門江焦急的聲音:「海子,你快點過來,你嫂子要生了。」
西門海一軲轆爬起來,柳青也連忙穿上衣服和他一起風風火火地趕往鎮衛生院。金枝臨月時,將石材公司的一切都給王玲打理。西門海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給她一家人住居,他經常去看望她,孕婦的脾氣都特別大,金枝常常焦躁不安對西門江和趙大嬸發脾氣,有時候還使小
子不吃飯,趙大嬸恨不得對女兒磕頭喊她「爹爹老子」「姑
」只有西門海有辦法,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他一會喊她嫂子,一會又喊她姐,哄得她眉開眼笑。金枝快到預產期,提前到醫院待產。
西門海來到醫院,西門江和趙大嬸焦急地等在產房門前,看見他來了就像見了救星。趙大嬸焦急地說:「都進去一個多鐘頭了,裡面還沒有動靜,又不給進去,還不給問。」
西門海又氣又急,就給院長打電話,院長一聽是西門鎮長哪敢怠慢,立即起趕到醫院將西門海請到辦公室休息,並且吩咐婦產科
調
兵強將做好鎮長嫂子的接生和護理工作。那些醫生、護士對西門江、趙大娘也是前倨後恭,陪著小心。
天大亮,彩霞
天,一輪紅
薄而出。此時,金枝順利產下一女,西門海將她取名:「西門彩霞」汪淼也將西門海帶回家中,為他燒一桌子好菜,兩個人淺斟慢飲,待到酒闌情濃,方才翻雲覆雨,被翻紅
。西門海是既
了口福,又
足了
。
知後事請看下回《
福樂無邊》亅
5。第七十回福樂無邊西門海安頓好了嫂子後,回到鎮政府上班,他不停地穿梭來往與各村之間,制定計劃,檢查落實情況,工作之餘也不忘尋
作樂,又有幾個村的幾名美女被他征服在
下,應了那句俗語:鎮長下鄉,一天一直
,三天一隻羊,夜夜當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孃柳青被提拔後,對西門海是百依百順,想方設法討他
心,經常向結過婚的老大姐們請教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有人告訴她:抓住男人的心,必須先抓住男人的胃。這個幹部家庭出身,從小嬌生慣養的小丫頭,買來大量菜譜對照著學習燒菜,她像小
子似的伺候西門海吃喝,自己則站在一旁看著他吃,他的一句稱讚就是對她最好的褒獎,能讓她興奮半天。有時,他故意皺著眉頭說:「這菜好難吃。」
她就重新燒,還喃喃自語:「不對呀!明明是照著菜譜做的,怎麼會不好吃呢?」
他看著她那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我逗你的。」
她氣得掄起粉拳打他:「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柳青常常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取悅西門海,在上也是花樣百出,不停地變換姿勢和做
方法。她的這些辦法還真的奏效了,他將晚上大部分時間都給了她。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異之處,自古皆然,先是歷史問題,人類從猿到人進入原始社會,在勞動中,由於男人比婦女的體魄健壯,成為重要勞動力。請看男人的「男」字,田字下面一個力字,就是說男人是田裡的主要勞力。男與難同音,也就是說男人能攻堅克難,戰勝困難。再看婦女的「婦」字,女字旁著一個帚字,就是說婦女主要是在家用掃帚掃地伺候男人的,婦與附同音,婦女是男人的附屬品。人類進入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後,對女人的摧殘更有過之而不及。就連先知先覺的孔聖人都說「唯女子小人難養也」將女人與小人等同。女人無才便是德,三綱五常,婦容、婦德、烈女傳都是束縛女人的
神枷鎖。在封建社會里,男人可以三
四妾,女人卻要從一而終,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女人自稱「奴婢」或「小奴家」男尊女卑,女人地位極其低下。男人看重的是自己的事業,事業也成的男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了金錢不愁沒有女人;而女人則是將男人和家庭放在第一位,男人是她們的依靠,如果沒有男人即使是事業有成的女人一樣被稱做「剩女」哪裡還有幸福可言?於是就有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的俗語。柳青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幹部自然也無法免俗,她之所以取悅他,是想爭取早
轉正,成為他的合法
子。
西門海和汪淼一個是鎮長,一個是副鎮長,辦公室僅一牆之隔,近水樓臺先得月,常常你到我辦公室,我到你辦公室研究工作,研究研究就研究到了一起,沙發、辦公桌、椅子上,或坐、或躺、或立著極盡綢繆。公私兼顧,二者兼得。有時,汪淼也將西門海帶回家中,為他燒一桌子好菜,兩個人淺斟慢飲,待到酒闌情濃,方才翻雲覆雨,被翻紅。西門海是既
了口福,又
足了
。
西門海就像古時候的君王一樣,隔三差五將他所有的女人們都臨幸一遍,不偏不倚,雨均沾。他不時的去桃源山莊看望方婷婷;回金海石材公司
問王玲;還到小學檢查工作安撫夏荷,不過,每次總是避開星星,這孩子太
,他不想增加他們之間的隔閡,他甚至覺得有些怕她。
天河村的女主任李荷花也經常來西門海辦公室請示工作。自從那次在縣城不夜城大酒店房間中他為她扎針,他為她鏨開了風,開啟了智慧眼,一下子變成半天雲裡伸腿——不是凡腳了。就像當年的洛
名
白牡丹遇上了呂
賓。呂
賓本是八仙之一,到下界雲遊,聞聽了白牡丹的
名,變成一個道士前去嫖宿。他是金剛不壞的大羅神仙,通宵達旦,鏖戰不休,還是沒有
。如此三夜都是如此,白牡丹很奇怪。這事讓鐵柺李、何仙姑知道了。鐵柺李變化成卜卦算命的先生,何仙姑變成導盲女,他們來到白牡丹的住處如此這般的點化了一番。這天呂
賓再次來嫖宿,正在翻雲覆雨情濃之際,白牡丹用手指猛捅呂
賓的胳肢窩,他忍不住一笑,下面也
了,白牡丹因此也成了神仙。
李荷花在縣城和西門海風一度,她立即身價百倍當上了天河旅遊總公司的總經理。成了天河村的風雲人物,當了三十多年「土皇帝」的村支書老林,也不得不讓她三分,看她的臉
。本來就是青
靚麗的
女成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隻花蝴蝶時而鎮上,時而縣裡飛來飛去忙個不停。忙完公事,西門鎮長就幫她扎針。陷入權力泥潭的女人往往野心特大,有許多白領麗人儘管她們之中也不乏貞潔烈女,還是抵擋不住烏紗帽和提拔重用的
惑,不惜賣身投靠淪為權貴們的情人或小三。還有女大學生恬不知
地明言:寧願做富人的小三也不做窮人的
子。
西門海和李荷花在辦公室裡情過後,他戲謔道:「你不是說我是世上最壞的醫生嗎?怎麼還要我幫你扎針?」
「男人不壞女人不,正因為你壞的可
,才有這麼多女人為你傾倒。更何況你是那麼的有才,男人無才風
是
氓,有才風
就是風
才子了。」
「那麼,你說我是什麼呢?」
「你呀——是氓加才子,對女人最有殺傷力。」
「哈哈哈,闢!小李,你都成哲學家了,這就是你的可
之處。」
她楞了一會,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衝進了桃的房間,只見西門海還一絲不掛地躺在
桃的
上。「西門海,你、你無
,你下
!」
知後事,請看下回。亅
6。第七十一回後院燃妒火(一)
西門海在縣裡辦完事,來到王萍家王萍客廳裡放著一個致的小搖
,小海萍睡得正香,烏黑的頭髮,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小鼻翼時而一聳一聳的,
出甜
的笑容。西門海想伸手去撫摸她,被
桃搖著手製止了,她輕輕地告訴他:「這是伴兒娘娘在夢中教小孩笑,教小孩說話呢!如果打斷了,小孩就會變成啞巴。」
西門海雖然不相信,也就不去逗孩子了。桃給她泡了一杯茶,他接過茶杯,拉著她的手,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
桃自從和西門海重逢後,再也不需要幹繁重的體力活,生活有了保障,而且還有男人雨
的澆灑,面容也不像以前那樣憔悴,變得滋潤起來,渾身上下煥發出
人的神采,彷彿進入了第二個青
期。西門海將
桃攬在懷裡撫摸起來,「海子,別,別這樣,要是弟妹回來看見了,就不好了。」
西門海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剛到五點,她下班還早呢!大表姐,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做了,我想要你。」
「海子,你有這麼漂亮的燒鍋的,還要我這個老太婆幹什麼呀!」
「那不一樣,她是她,你是你,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都要。」
說著就要她的衣服。
「海子,這裡是客廳,我們到我房間去吧!」
桃房間的中間擺著一張席夢思
,旁邊有一組衣櫃,裡面放著
桃的衣服,這都是王萍給她買的,她將她當作親姐姐一樣。西門海進門後拉上了絨布窗簾,
去衣服上了
,
桃也不怠慢
去衣物。兩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都有些迫不及待,
桃的心裡一直掛念著睡在客廳裡的嬰兒,又擔心王萍會不會突然回來,催促著西門海快點,兩個人沒有前奏就進行了
搏戰。
「大表姐,你現在是越活越年輕了,白白胖胖的比從前更加人了。」
「這還不是沾了你們夫的光,帶著我享福。海子,你能有今天不容易,今後好好的和弟妹過
子,甭三心二意的了,我們今天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這樣了,這太對不起弟妹了,你總不能讓她罵我沒良心吧!」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大表姐我就是想你,想好好的補償你和星星。」
這時,客廳的嬰兒醒了,發出很響的哭聲,西門海和桃不得不草草地雲收雨散,提前結束戰鬥。
桃連忙披衣而起到客廳抱起嬰兒,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哄著。西門海意猶未盡還賴在
上不肯起來,甚至還想重溫舊夢。
王萍回來了,下午時間長水充盈,
房
痛,又擔心孩子餓了,就提前下班了。她打開門看見哄孩子的
桃頭髮凌
,衣衫不整,臉上紅
未退。心裡咯噔一跳,難道她竟然在家裡和野男人偷情,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上去這個老實巴
的農村婦女也會幹這種事?真的是時風
下,人心不古啊!
桃見王萍一進門就盯著她看,低頭一看只見上衣紐扣未扣齊,
房
出了一大半,慌忙整理衣襟,臉更紅了。王萍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測,她看了一眼
桃的房間,門虛掩著,她想進去查看一下,又覺得不妥,
桃是西門海的表姐,到她家這幾個月來,盡心盡力地伺候她和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能這樣黑臉無情。這件事還是讓西門海來處理,他們是親戚,怎麼處理是他的事,與自己無關,如果是她處理,
不好自己會落得兩頭不討好。
王萍連忙撥通了西門海的手機,奇怪她聽到鈴聲就在附近響起。西門海躺在桃的
上,竟然
糊糊地睡著了,聽到手機鈴聲連忙拿起來,「老婆,是你呀?」
「是我,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呀!」
「我也在家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我在大表姐的房裡。」
王萍一聞此言,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子呆住了,她楞了一會,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衝進了桃的房間,只見西門海還一絲不掛地躺在
桃的
上。「西門海,你、你無
,你下
!」
「老婆,幹麼事發這麼大火喲?」
西門海慌忙起來穿衣服。
王萍氣的淚面,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王萍怎麼這樣命苦,第一個老公將情人帶回家睡覺,你,你更無
下
,竟然連家中的老保姆也睡,你太讓我失望了。」
「弟妹,這不關海子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
桃不顧一切將責任全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你滾!我就知道是你勾引了他,枉費我對你那麼好,我今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王萍,你要怪就怪我,你不管怎麼罵我,哪怕是打我一頓都行,你不能這樣對大表姐,她是我的恩人,我的第一個女人,星星是我和她的女兒。」
王萍楞住了,西門海向她敘述起他和桃過去的一些往事,王萍聽了
慨不已,「原來是這樣啊,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桃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王萍給她買的她一件也沒要,她有些膽怯地對王萍說:「弟妹,
謝你對我的關照,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是我對不起你,我要回鄉下,你重新找一個保姆吧!」
王萍一把將桃拉住,「大表姐,對不起,我不瞭解情況,錯怪了你,請你不要走,原諒我,好吧!」
「大表姐,這都是誤會,你就原諒我們吧!小海萍離不開你,我們也需要你的照顧,我和你弟妹都給你陪不是了!」
雨過天晴,一天的雲霧煙消雲散。晚上,西門海和王萍雲撥雨,
風一度。「老公,你真壞,十四歲就知道睡女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我要不壞,你會
我嗎?」
西門海將手又在王萍身上撫摸起來,她明顯的覺到他的東西又硬了,她用手在那個讓她
仙
死的東西上輕輕地彈了一下,「真是個寶貝像孫猴子的金箍
,能大能小。」
知後事,請看下回。亅
7。第七十二回後院燃妒火(二)
王萍做月子期間和生孩子後,縣直機關、各鄉鎮的幹部和親朋好友們都來送禮,雖然再三婉言謝絕,可是,盛情難絕還是收了不少,有小孩的衣物、玩具、金銀鐲子、長命鎖等,也有的乾脆包紅包「老公,你看收了這許多禮物怎麼處理呀?」
王萍不論什麼事都喜和西門海商議,要他幫助她拿主意。
「老婆,禮物既然收下了,再退回去,人們會說你不盡人情。這樣吧,我們又不差那幾個小錢,將這些衣物、玩具全部捐給最困難鄉鎮的幼兒園,將禮金捐給希望工程,資贊貧困學生。」
「老公,」
王萍在西門海額上吻了一下,「這個主意不錯!」
「還有,我想利用『五一』放假在不夜城擺個答謝宴,將所有送禮的不論輕重都請來謝一下。」
「好吧,老公,你看著安排吧,要做到既不張揚,又不失禮數。」
西門海將手又在王萍身上撫摸起來,她明顯的覺到他的東西又硬了,她用手在那個讓她
仙
死的東西上輕輕地彈了一下,「真是個寶貝像孫猴子的金箍
,能大能小。」
西門海又往王萍身上爬,她用手推著不讓他進入,「老公,別鬧了,剛玩的,還不足啊?早點休息吧!」
「就不,我還要,你不是說,生過孩子補償我嗎?我要你補回以前的欠缺。」
「你真好喲!」……
華燈初上,不夜城頂樓旋轉餐廳正中間巨大的水晶燈光溢彩,餐廳內各式各樣的燈光
相輝映照耀得如同白晝。王萍和西門海在這裡擺了三十多桌答謝縣直機關、各鄉鎮以及各位親朋好友。燈紅酒綠,高朋
座,
歌笑語,熱鬧非凡。
桃抱著小海萍和王萍、老陳坐在主人席上。老陳是王萍邀請來的,海萍出生後,王萍一直都沒有對老陳說,如今要擺答謝宴,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他這個「父親」不出現,一定會引起人們的猜疑,引起不良的連鎖反應。她不得不告知了老陳,本來她只是想試探一下,估計老陳不願意來,想不到老陳猶豫了一陣子還是答應了。
老陳接到王萍的電話,確實猶豫不決,孩子出世時不告訴他,現在擺酒席要他去裝模作樣的充面子,他當然不樂意了。可是,他想王萍畢竟和自己夫一場,一
夫
百
恩,百
夫
似海深,更何況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王萍慷慨解囊,要不然他也不會順利地當上副院長,就憑這一點他也要去為王萍圓場。恨只恨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不然的話孩子都該上小學了,如果,他們有孩子,他和王萍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出現
情危機。現在王萍有了孩子,是她和情人的,他不怪她。是自己先找的情人,更何況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他又有自己什麼權力去責備她呢?他和王萍
情不好,但是畢竟還沒有離婚,王萍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儘管只是名義上的。如果在他們老家像他這種沒有生育能力的,就會借種生孩子。現在,無需他
心就能當現成了父親,這又何樂而不為呢?他想通以後,就給王萍打了一個電話,還買了許多禮物,高高興興地來到縣裡。
西門海為了這次答謝宴忙前忙后辛苦勞累,如今卻成了局外人,不得不退居幕後坐在鄉鎮賓客席上,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就好像一個人請媒人提親、下聘、納彩,好不容易將新娘回家中,入
房時,新郎換成了別人,沒有他的事了,你說說心裡該有多窩火啊?
王萍生小孩後,恢復的不錯,仍然是光彩照人,風姿綽約,儀態萬方。老陳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給人一種珠聯璧合郎才女貌的覺。他們雙雙對對
面笑容的手裡端著高腳玻璃杯,穿梭於各桌之間,輪
敬酒。
西門海準備超車,前面的車卻故意不讓,他剎車不及,「砰」的一聲追尾了。知後事,請看《後院燃妒火三》亅
8。第七十三回後院燃妒火(三)
西門海看著王萍和老陳神采飛揚地挨桌子敬酒心裡酸溜溜的,到特別鬱悶他旁若無人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他忽然想起曾經看過張藝謀導演的一部影片《菊豆》說的是一個開染布坊老闆娶了一個年輕的媳婦菊豆,老闆年紀大了已經失去了
功能,每天夜裡不停地
待折磨菊豆。染坊的夥計老闆的族侄天青聽著菊豆痛苦的呻
聲非常的同情,在幹活時照顧菊豆,兩個年輕人有了
情,菊豆有了身孕並生下了天白,一對父子卻成了「兄弟」天白慢慢地長大,發現了母親和天青的私情,橫眉冷對並不斷製造障礙進行干涉。最後,天白殺死了天青這個生父。
西門海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天青」他和桃的私生女星星一直不肯認他,看他的眼神和電影中天白看天青的眼神極其的相似,都是疑惑的、怨恨的、甚至是仇恨的。現在他又有了兩個女兒,確切的說是兩個私生女,他和嫂子金枝的女兒西門彩霞雖然跟他姓,可是對外卻是他的侄女,也只能稱呼他「叔叔」;他和王萍情深意重,
情甚至超過一般的夫
,他們的孩子卻不能跟他姓,最多隻能稱呼他「幹大」明明是自己的親骨
,卻不能相認,這讓他痛苦萬分。難怪俗話說:偷來的鑼敲不得,這話一點不假。他和王萍
情再好也只是偷情,是一對為人不齒的
夫
婦。
王萍來到西門海這一桌敬酒,看到西門海有些失態,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她又無法說什麼,頻頻向他使眼,他竟然視而不見。酒入愁腸愁更愁,西門海雖然是個好酒量,卻架不住大杯大杯的往下灌,酒席結束時,明顯的喝多了。他紅著眼睛走到門口,看見王萍和老陳站在那裡和客人們握手話別,王萍笑容可掬地握住他的手,「西門鎮長,你喝得可不少啊,晚上別回去了在縣城找一個地方住下吧?」
「老……」
王萍對他使了個眼,西門海打著
嗝,「王書記,恭喜您了,」
他看著旁邊的老陳醋意又上來了,「我要回去,我也要和我老婆生孩子……」
「你……」
王萍想說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眼看著西門海踉踉蹌蹌地走向停車場,這時,又有客人前來辭行,她雖然不放心西門海,又不得不應付其他客人。
西門海將車子開出縣城,總覺得心裡像了一塊石頭一樣的沉重,猛踩油門,車子吼叫著在盤山公路上疾馳著,前面有一輛轎車,他追了上去,鳴著喇叭超車,對方不肯讓道,幾次超車未果,兩輛車飈起車來。山區的公路彎道多,而且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兩輛車竟然不顧危險走彎道也不減速,一前一後追趕著,高速行駛著。到了桃源鎮境內道路更加難行,在一個上坡時前面車減速了,西門海準備超車,前面的車卻故意不讓,他剎車不及,「砰」的一聲追尾了。
前面的車上走下兩個穿著花襯衫的小夥子,用手拍了拍西門海的車子,「小子,快滾下來,你攤上大事了,你撞老子的車了!」
西門海搖搖晃晃地走下車,準備去看個究竟,一個傢伙上去就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打人呢?我是西門鎮長。」
「我管你是西門鎮長,還是東門鎮長,老子打的就是你們這些當官的。」
說著抬腳就往西門海身上踢。
她配合著將他的東西引導著進入了她的體內,兩個人都很興奮,不顧一切地做著。西門海悶哼了一聲將生命的種子進她的體中……
知後事,請看下回《後院燃妒火四》亅
9。第七十四回後院燃妒火(四)
「住手!」
前面的車上走下一個人,看著躺在地上的西門海,生氣的給那兩個人一人一耳光,「兩個不長眼的混帳東西,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西門鎮長,是我大哥,是我們的大老闆還傻站著,還不將大老闆扶起來。」
西門海坐起來睜開眼睛,一看是樑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大哥,這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這是我新收的兩個兄弟,不認識你,才發生了誤會。」
「樑子,你搞什麼名堂呀!還請了打手啊?我讓你當金海石材公司的副經理,負責修路工程,你看你招的什麼員工,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你把公司當成了什麼,黑社會組織啊?」
「大哥,教訓的對,不過,幹工程很複雜,常常遇到形形的刺頭,有時候不動
不行,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那也要注意分寸,看清形勢,不能胡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今天我是喝多了酒,不然的話憑著我當六年兵的身手,早就兩個小東西放倒了。」
「大哥,說的是,你兩個還不滾過來,向大老闆請罪。」
兩個小夥子戰戰兢兢地來到西門海面前就要下跪,西門海攔住了他們,「我看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的了,素質怎麼這樣差,張口老子,閉口老子,舉手就打,抬腳就踢,這樣是不行的。今後,要好好地加強學習,提高素質,改變工作方法,不然的話,早晚是要吃大虧的。」
兩個人唯唯諾諾,「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一定聽您的話,改正錯誤。」
樑子將西門海扶到副駕駛座上,他親自開車送他回去。這時,西門海的手機響了,是王萍打來的,「老公,你還好吧?」
「我很不好,酒喝多了,和人家撞車了,還被人打了。」
「哎呀!怎麼會這樣?」
王萍急了,「不嚴重吧?要不要報警?你在哪裡?我來看看你!」
「算了,沒什麼大礙,樑子正開車送我回家呢!」
說著,他掛了電話。王萍又打了過來,他不肯接,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沒好氣地吼道,「死不了,你還是陪你老公吧!」
就將手機關了。
樑子將西門海送到柳青那裡,柳青一看到西門海那副狼狽像,大吃一驚,「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連忙放了一浴缸熱水幫他洗了一個澡。此時,西門海頭腦才清醒了一些,想起今天晚上的事還是不能釋懷。他情緒有些動一把抱住柳青,去
她的睡衣,「老婆,我要你!」
「等一下,這幾天是危險期,還是把套子戴上吧!」
「我不戴套子,我要娶你做我老婆,我要你為我生孩子,為我生兒子。」
柳青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堅持,這不正是她企盼的嗎?她配合著將他的東西引導著進入了她的體內,兩個人都很興奮,不顧一切地做著。西門海悶哼了一聲將生命的種子進她的體中,他非常
足,無限嚮往地說:「等我西門海的兒子出世
月時,我要大擺三天酒席,讓全鎮的父老鄉親都來喝喜酒。「西門海第二天醒來,打開手機一看好幾個短信通知都是王萍的未接電話,想起昨夜的事,
覺自己對王萍有些過分,就連忙撥通了她的手機。王萍接到的電話就哭了,「海子,你這個冤家,你想讓人家急瘋掉是不是?別人不理解難道你也不理解我的苦衷嗎?我心裡對你怎麼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將老陳叫來完全只是裝裝樣子,和演戲有什麼兩樣?值得你這樣吃乾醋嗎?如果你真的有了好歹,你叫我和海萍靠何人,我們還怎麼活呀?」
王萍哭得稀里嘩啦,西門海心裡也很難過,「老婆,對不起,昨天我喝多了酒。面對著自己的親骨不能相認,將來孩子還要喊別人『大大』,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苦,多難受嗎?」
「我知道,我理解,所以當初我要離婚,不是你阻止不讓離嗎?誰叫我們都是名利場中的人,為了蠅頭小利和芝麻粒子大的烏紗帽,不得不委曲求全做出犧牲,這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這樣明白的人難道還看不透嗎?」
「老婆,我明白,你不用說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吧!過幾天就去看你和海萍。」
領口很低出一片雪白的
脯,一道深深的
溝。下身穿一襲絳紫
的長裙,長短適中寬鬆適度。
知後事,請看下回《救了坐檯女一亅
10。第七十五回救了坐檯女(一)
虎形村的紅旅遊通過了各方面專家的認定,等省民政廳劃撥修建革命舊址遺蹟的專項資金到賬後,就可以開工建設了可是,申請報告遞上去後,一直沒有迴音,深諳官場辦事潛規則的西門海,知道「火到豬頭爛,錢到公事辦」道理,他輕車簡從來到省城,找到轉業在省城工作的戰友通過他們的關係和民政廳有關負責人取得了聯繫,他在大富豪大酒店宴請了一桌,又請他們到白
沙洗浴中心,洗澡、按摩了一番。正所謂「更喜小姐白如雪,三陪過後盡開顏。」
臨走時,一人又了一個紅包。
西門海忙完了這些回到酒店準備休息,他還沒有躺下,戰友就打來電話說:你事情辦得漂亮,人家答應了立馬就給你們撥款。西門海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又搖著頭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官場和釣魚差不多,你要想釣魚就要捨得下餌,你下的餌越多釣的魚就越大,這就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如此一來也就沒有了睡意,獨自一個人漫步走出了酒店。
省城的夜景非常的漂亮,五顏六的燈光將城市妝扮分外妖嬈。街道上的亮著燈光的各類車輛就像
動著星光的河
,各種霓虹燈不斷地變換著顏
組成了店鋪的招牌,還有樓頂上大屏幕不停地播放著各種廣告,那些衣著暴
的明星讓人想入非非產生無限的遐想。西門海信步來到繆斯酒吧,大廳裡音樂聲很響,震耳
聾,燈光暗淡,只有頂上一個小型的旋轉燈不停地變換著夢幻般的
彩,照在人們身上朦朦朧朧,有種不真實的
覺。一群群男女圍著一張張小玻璃臺子喝著一些奇奇怪怪的酒,吃著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餚和食品,眼睛盯著舞池裡的
舞表演,發出一聲聲狼嗷般的尖叫。
西門海正準備退出去,「先生,是喝酒還是唱歌?」
一聲鶯啼鳳鳴從身後飄逸而來。
西門海回過頭來,眼前一亮,腦子裡突然冒出建安七子曹子建的《美女篇》中的詞句「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還,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那少女二十來歲,高高挑挑,娉娉婷婷。上身著一件雲白的無袖短衫,領口很低
出一片雪白的
脯,一道深深的
溝。下身穿一襲絳紫
的長裙,長短適中寬鬆適度。一張燦爛的笑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荷,細長的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口,像片片花瓣,輕輕地舒展著,既含蓄又張揚。
西門海正因為官場上的事情悶悶不樂,少女含情而至,如一縷清風拂面,似一場雨潤肺,全身心的美好情愫都被
活了,在他的眼前打開一扇鮮活的窗口。不由得心中暗歎:省城就是省城,就連坐檯小姐都如此的超凡
俗,如眾不同。
「那就喝酒吧!這裡有包廂嗎?大廳裡太吵。」
「先生,請跟我來!」
少女低垂著粉頸,聳了聳肩上一隻小小巧巧的紫紅的小包,輕移蓮步,長裙飄飄,香風陣陣,如風擺楊柳,似仙女臨凡。二人來到三樓的包廂。
「先生,請坐!」
少女酡紅的雙
啟動翕合之間,潔白細亮的貝齒瑩瑩發光,嬌憨拙樸之態可鞠。聽她說話帶著濃厚的山區口音皖西韻味,西門海倍
親切。少女落落大方自我介紹,她叫楊美桃,是這裡的坐檯小姐。
「小姐,是哪裡人?」
「我是大別山桃源鎮的。」
「你是桃源鎮的?難怪了名字叫『美桃』,那我們是老鄉呀!」
兩人談的十分投機,這時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伺者黃剛送上四碟菜餚和兩杯酒。菜碟和酒杯非常致小巧,菜餚顏
鮮
,擺放得體像花一樣,似藝術珍品讓人不忍動箸。
坐檯小姐的收入主要是從酒吧拿提成和客人給的小費,收入比以前要多得多,只是身心疲憊到屈辱,常常受到客人、還有老闆和男伺者的
擾。
知後事,請看下回《救了坐檯女二》亅
11。第七十六回救了坐檯女(二)
西門海和楊美桃邊談邊品賞美酒,酒的味道並不怎麼樣,酸不拉幾的,只是美女在側,酒不醉人人自醉從談中他了解到,楊美桃高中畢業在縣城、省城打工多年,做過保姆、工人、公關小姐,最近才經人介紹到這裡坐檯。坐檯小姐的收入主要是從酒吧拿提成和客人給的小費,收入比以前要多得多,只是身心疲憊
到屈辱,常常受到客人、還有老闆和男伺者的
擾。
西門海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深夜二點鐘了,叫楊美桃喊伺者來結賬。那個接待他們的男伺者黃剛走了進來,在菜單上劃拉了幾下,撕下遞給西門海。他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傻眼了:「什麼,什麼?這四個小菜,兩杯酒,兩千四百多,你是不是算錯了。」
黃剛嘿嘿的冷笑著,依次指點著菜餚說:「你看這份粉絲拌末,在別處叫螞蟻上樹,在我們這裡叫『情人眼淚』,來泡小姐的人,不就是想看梨花帶雨小姐粉面桃腮的珠淚,這是
的起點,哪一滴眼淚不值十塊八塊的?這份拔絲蘋果,叫做『情意綿綿』。來這裡尋花問柳的誰不想兩期依依,藕斷絲連,天長地久快樂一輩子?這是
的發展,那一絲一縷不用百元大鈔能扯得出來嗎?這兩隻河蟹,一公一母綁在一起,叫做『男
女
』。你和小姐做
必須
情到位,金錢到位,就能要死要活,這是
的高
。沒有銀子添柴加火,
火燒不起來,哪裡還有高
?這份黃瓜拌火腿腸叫做『偉哥你好』!偉哥是美國進口的
藥,這是
的延伸,要延伸沒有孔方兄怎麼維持?這樣四樣菜是我們酒吧高級廚師專門為你和這位小姐特地做的
品情侶菜。還有這藍
的酒是路易十八,進口的正宗法國貨;紅
的酒是處女紅,中國新近研製的滋
壯
的美酒。」
西門海聽了膛目結舌,知道遇到了宰客的黑店,實在咽不下受騙上當的惡氣,「你說的都是什麼七八糟的,叫你們老闆來!」
「喲喲喲,口氣倒不小,你也不摸摸裡有幾個卵錢?告訴你包廂最低消費兩千元,我說了算;消費一萬元可以叫大堂經理作陪;消費十萬,老闆才出場。」
西門海知道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摸了摸口袋,吃了一驚,剛才出來只是散步將錢包留在房間裡,身上只帶了一千元錢,想不到會遇上這種事。他掏出錢,「我這裡只有一千塊錢。」
「嘿嘿嘿,你這娃吃高檔菜,泡小姐,玩舒服了,想吃霸王餐,不給錢就想走了,我看你是皮子作。」
黃剛打了一個響指,從外面進來三個和他同樣高大的伺者堵住了包廂的門。
「大哥……」
楊美桃無可奈何地看了西門海一眼,轉身對黃剛說,「黃哥,他是我老鄉,我們桃源鎮的鎮長,你就看在我們都是老鄉的面子上放過他,他真的沒有帶這麼多錢。」
「什麼?這娃是我們的老鄉,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你娃還是鎮長那好哇!當官的也來嫖娼那就更輕饒不得了。這裡是省城,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容不得你作威作福。想當初老子在縣城經營一個髮廊,你們當官的今天收這費,明天收那費。天天來泡妞不說,還殺取蛋,抓我的客人,罰我的款搞得我血本無歸,不然老子也不會來這裡受人家指使,看人家的臉
。今天,你犯在我手裡這就叫做天理昭彰報應不
。」
黃剛說的咬牙切齒,彷彿西門海就是當初得他走投無路的人。
「小兄弟,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當初留一線,後好見面。得饒人處且饒人。」
「今天就說說破了大天,你娃不給錢,甭想走人。」
「這樣吧,你們派人跟我一道去我住的賓館拿錢,這怎行吧!」
「嘿嘿,你以為我們是三歲的娃娃,跟你一道?哼!誰知道玩什麼花樣?」
「那你說怎麼辦?」
「你要麼打電話叫人送錢來,要麼找這裡的人擔保。」
「這個……」
西門海作難了,這次出差只有他一個人,這種事怎不能叫戰友送錢來吧,萬一傳出去,今後還怎麼做人呀?在這個酒吧哪裡又有人擔保呢?
她在縣城一位領導家當保姆,不幸被主人強;在省城打工也不停地遭到
擾,更有甚的是今夜將難逃被輪
的悲慘命運……
知後事,請看下回《救了坐檯女三》亅
12。第七十七回救了坐檯女(三)
楊美桃看到西門海沉不語,知道他為難了,她也暗暗責備自己不該邀請他去包廂喝酒,讓他陷入兩難境地可是,邀請和陪客人喝酒是她們這些坐檯小姐的工作,她們的收入就是從客人付的費用中拿提成。此時,她方才覺得她們成了酒吧宰客騙人的幫兇,她要幫助他擺
困境,然後離開這裡,找其他的工作。
黃剛看著默默無語的西門海得意的笑著,「我早就曉得你娃,耍花招想溜,在你黃爺面前玩這樣的小兒科,你還著呢!走!把他帶到後面去鬆鬆筋骨,不讓他嚐嚐辣味,還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幾個伺者對西門海推推搡搡,楊美桃看不下去了,「慢著,我來為這位大哥擔保!」
黃剛看了楊美桃一眼,笑著,「桃子妹妹願意擔保當然可以,不過,醜話說在前面,這娃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將錢送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果他要不送來,或者送遲了。桃子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也不要你接外面的客人,哥兒幾個也饞了,你就陪哥們玩個十八翻,到時候你如果再裝什麼三貞九烈,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幾個伺者像打了血針一樣興奮,看著楊美桃,躍躍
試,恨不得一口將她
下去。
楊美桃含著眼淚看著仍然呆在哪裡的西門海,催促道:「大哥,你快去吧!」
西門海十分地看了楊美桃一眼,「妹子,謝謝你,你放心,哥馬上就拿錢來。」
他又看著黃剛,「你要說話算話,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能難為我妹子。」
「好吧!我給你四十分鐘,過了時間那可就不好說了。」
西門海以六十米賽跑的速度跑下樓,打了一輛出租直奔酒店,叫出租車不要熄火,他火急火燎地抓起錢包又返回車上,催著駕駛員快些開車。他知道像黃剛這樣的人渣是說得出做得出的,想不到自己一個堂堂的男子漢還要一個弱女子用身家命為自己做擔保,如果,她為了自己受到了傷害,他的良心會一輩子得不到安寧的。前面是紅燈,駕駛員要停車,他毫不猶豫地說:「闖過去!」
「大哥,這不行,闖紅燈是要罰款的。」
西門海一下子扔給駕駛員500元,「這夠了吧!救人要緊!」
出租車在酒吧前還未穩,西門海就跳下車,噔噔噔跑上三樓來到包廂。
自西門海走後,楊美桃每分鐘都在煎熬中度過,幾個伺者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瞪著她,一雙雙鹹豬手不時地在她身上蹂躪著。她心中十分緊張,不過,她覺得這個大哥如眾不同不會丟下她不管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害怕了,後悔不該為他擔保,如果他真的一去不復返,今晚她只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黃哥,時間快到了,那娃還沒有來,肯定不來了,我們開始吧!這樣一碰就出水的妹子,可不多見啊!。」
幾個伺者看著楊美桃垂涎三尺,忍不住躍躍試。
「再等等吧!也不差這幾分鐘,免得人家說我們不講江湖道義,那娃要麼就不會來了,就是要來四十分鐘一個來回,他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到時候,她不還是我們盤中的菜?誰叫她平時不順從黃爺,等一會叫她嚐嚐黃爺的厲害,保管叫她的要死要活,一輩子都不忘記。」
「黃哥,都說你有養術,久戰不疲,一夜能御數女,等一下你可不能一個人獨佔著,也讓兄弟們樂一樂呀?」
楊美桃耳聽著他們幾個人的議論,心裡害怕極了,既然今天晚上無法過關,又何必活在這個世上呢?生活給她帶來了太多的痛苦和不幸,幾年前,她在縣城一位領導家當保姆,不幸被主人強;在省城打工也不停地遭到
擾,更有甚的是今夜將難逃被輪
的悲慘命運,既然活的如此艱難如此痛苦,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黃哥,黃哥,時間到了!」
一個伺者欣喜若狂地叫著。黃剛嘿嘿的笑著,「楊美桃呀楊美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來投。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快
衣服我們開始吧!」
黃剛說著向楊美桃撲去,她一見形勢不妙,一閉眼一頭向大理石茶几上撞去!
她徑直走到邊,甩掉浴巾,「大」字形地仰躺到
上,雪白的酮體,山峰峽谷,起起伏伏,錯落有致,黑森森的芳草地,紅白相間的風
,一覽無遺地呈現在西門海眼前。
知後事,請看下回《救了坐檯女四亅
13。第七十八回救了坐檯女(四)
西門海心急如焚地趕到酒吧三樓包廂,目睹了黃剛要非禮楊美桃,楊美桃不甘受辱頭撞大理石茶几,為保清白不惜血濺當場西門海高聲喊道:「住手!不能這樣!」
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楊美桃。
楊美桃眼淚汪汪地喊了一聲:「大哥!」
一下子暈了過去,西門海掐人中,脯,低聲的急切地喚著:「妹子,妹子!」
「大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楊美桃眼淚長,泣不成聲。黃剛見楊美桃沒有事了也鬆了一口氣,轉身對西門海恨恨地說:「你小子有種,來的還算及時。錢呢?拿來了嗎?」
西門海將楊美桃扶到沙發上坐下,掏出錢包,拿出1500元遞給黃剛,輕蔑地說:「給你,不用找了!」
「好!快!這是你們吃菜、喝酒的錢,還有玩小姐的錢沒有付!」
「我什麼時候玩小姐了?我這不是訛詐嗎?」
「我說你玩了就是玩了,你說你沒有玩我們的小姐,我們的小姐和你萍水相逢憑什麼為幫你擔保?」
西門海知道這裡不是講理的地方,就說:「說吧!要多少錢?」
「不多,也就兩千塊!」
西門海又數了2000元,扔給了黃剛,他憤慨地向門口走去。「大哥!」
楊美桃表情複雜地喊了一聲。西門海像被人家施了定身法一樣,立在那裡,他轉過身來,看見楊美桃衣衫不整,面淚痕如梨花帶雨,似雨打殘荷,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惹動了他一片俠義心腸,動了憐香惜玉之意。我不救她出苦海,誰人救她,更何況她與自己素昧平生竟然用身家
命為自己擔保。
西門海對黃剛說:「我要點這位小姐出臺。」
「那好哇!」
黃剛輕輕地拍著巴掌,「果然是郎有情妾有義,行,君子應該成人之美,拿6000塊錢來,這位小姐立馬就可以跟你走!」
「黃哥,你也太黑了,出臺費不是3000嗎?」
「別人是3000,你可不一樣,你是我們這裡的名角,這叫按質論價,物有所值,懂嗎?」
黃剛促狹地笑著對西門海說,「嫌貴就到大街上找個站街女,那便宜才幾十塊錢。」
說的伺者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西門海又拿出6000元錢遞給了黃剛,領著楊美桃在伺者譏笑聲中走出包廂,來到樓下打了一輛出租車。她倚靠著他厚實的肩膀,他憐地摟著她微微顫抖的香肩,心中一片空明,沒有一絲猥褻輕薄之意。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二人來到酒店,楊美桃輕輕地說:「大哥你等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她在西門海面前光了衣服,走進了衛生間。嘩啦啦的水聲響了一陣停了下來,衛生間的門開了,楊美桃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浴巾不長上面不能提的太高,不然下半身就遮不住了,上面圍的
低的,大半個
房
在外面。她徑直走到
邊,甩掉浴巾,「大」字形地仰躺到
上,雪白的酮體,山峰峽谷,起起伏伏,錯落有致,黑森森的芳草地,紅白相間的風
,一覽無遺地呈現在西門海眼前。他呆了,痴了。
「大哥,快來吧!再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你為我花了一萬多,我知道,我並不值那麼多錢,但是,我也不能讓你太虧了。」
西門海走到邊不知道是怕楊美桃著涼還是害怕抵擋不住
惑,他拉了一
薄被子輕輕蓋在楊美桃身上,「妹子,別這樣,把衣服穿起來吧!」
楊美桃一愣,一骨碌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下來,又出了上半身子,「你,你不要我,要花大價錢點我出臺幹什麼?你是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還是你嫌我髒,嫌我下
?」
「妹子,你誤會了,我們是同鄉,我是鎮長,你是我的子民,我有責任救你出火坑,何況你還救過我呢!快穿衣服吧!像你這麼好的身材沒有那個男人見了不動心的,我怕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做出傻事。我點你出臺,是想救你,害怕你再遭那些人的毒手。」
西門海的幾句話說的楊美桃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下
動的淚水,「大哥,你真是個好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大哥,你就要了我吧!不然你太虧了。」
「妹子,說什麼話呢?說實話,我西門海有過很多女人,只有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才做那事的。」
楊美桃一下子撲到西門海的懷裡,「大哥,我也願意做你的女人。」
西門海輕輕地推開她,「如果有緣,我們以後再做,今天夜裡不行,如果發生那事就辱沒了我救你的初衷,與那些賣嫖娼的沒有兩樣了。」
楊美桃看著西門海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脯看,以為他對她又有了想法,臉一下子紅了。
知後事,請看下回《救了坐檯女五》亅
14。第七十九回救了坐檯女(五)
楊美桃沒有再說什麼了,她穿上內,又繫上一個肚兜,山裡女人以前沒有
罩都是系肚兜,肚兜既可以當
罩用,還可以護住肚臍取到保暖的作用如今山裡人也戴
罩,很少有人系肚兜了,楊美桃有些另類。西門海忍不住看了肚兜一眼,這是一個白
的肚兜,上面繡著一片碧綠的荷葉,荷葉上有一個大大的紅紅的仙桃,煞是好看。
「妹子,等一等!」
楊美桃看著西門海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脯看,以為他對她又有了想法,臉一下子紅了。西門海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妹子,能把你的肚兜解下給我看看嗎?」
楊美桃順從地解下肚兜,西門海看著肚兜上繡的畫,「妹子,這個肚兜是誰繡的?」
「是我自己胡繡的。」
「妹子,不簡單,告訴我你是跟誰學的嗎?」
「大哥,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山裡上了一點年紀的女人誰不會繡花做針線?我是跟我媽學的繡花。有一天,我在我媽針線樣包裡翻到了這個花樣,覺得好看的就照著樣子繡了這個肚兜,昨天
罩洗了,一時沒有合適的替換,就從箱子底翻出了這肚兜。」
「哦!原來如此。妹子,這個畫叫『蓮葉託桃』大有來歷,說的是:清朝末年,八國聯軍進攻北京,貪生怕死的慈禧太后領著朝權貴連夜逃出北京,到西安避難,致使千年古都慘遭浩劫,圓明園被燒,大批的國寶被洗劫一空。後來,被迫簽訂了賣國屈辱的條約,洋人方才退兵。慈禧太后迴鑾京城後,還大肆慶賀,有一名有骨氣的畫家就畫了這幅《蓮葉託桃》的畫,諷刺慈禧「連夜
逃」的醜惡嘴臉。」
「大哥,你真是博學多才,想不到我無意間繡的一個肚兜還有如此寓意的典故。」
「妹子,我們家鄉正在發展經濟,老百姓很快就能貧致富。你就不要在省城打工了,和我一起回去為家鄉建設做一份貢獻,也為自己謀一條出路,幹一番事業。」
「大哥,我聽你的,和你一起回去。」
西門海和楊美桃回到桃源鎮,他將鎮裡以前接收的當年三線兵工廠搬遷後留下的廠房無償提供給了她,幫助她辦起了「美桃繡花工藝品廠」工藝品廠從小孩的虎頭鞋、繡花鞋、帽子、香包、肚兜,老人的壽衣,還有旅遊紀念品做起。工人都是本鄉的女工,有專職的,也有兼職的。專職的是基本工資加計件工資;兼職的是農村家庭婦女從廠裡領材料回家做,做好了回廠裡,實行計件工資。
楊美桃還真是一個做企業的料子,小廠越辦越紅火。後來,和上海紅妝紡織工藝品廠聯營合作,紅妝工藝品廠是一家外貿出口企業,主要產品有工藝繡花被、裝飾掛毯,產品出口歐美、東南亞國家。美桃工藝品廠從上海領材料回來按照對方所簽訂的合同進行加工生產,產品由上海回收出口。美桃工藝品廠的信譽和生產產品的質量深受合作廠家的信賴,據合作方產品需求的不斷增加,美桃工藝品廠的規模不斷擴大。楊美桃在西門海以及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下來到縣城,創辦了「美桃紡織工藝品總廠」將「蓮葉託桃」註冊為廠標,她在全縣三十二個鄉鎮都辦了兩、三家分廠,所有廠的工人仍然是專職和兼職型的,在全縣形成了一個公司加農戶的新模式,帶動了全縣經濟的發展。美桃工藝品廠躋身於全國鄉鎮企業500強的行列,楊美桃也被評為省優秀農民企業家。她致富不忘家鄉,捐巨資修路、辦學,回饋鄉梓,成為美談。後來,她被選為縣人大代表,走入參政議政的行列。然而,人怕出名豬怕壯,她也因此惹上了天大的麻煩,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的點綴在右嘴角,更添萬種風情。她皮膚白皙,身材姣好,衣著而不妖,氣質高雅又不孤傲
知後事,請看下回《海歸的表妹一》亅
第八卷
1。第八十回海歸的表妹(一)
西門海幫助楊美桃辦起了工藝品廠,看到廠子辦得很火紅心裡特別的高興,想不到無意中去酒吧救的坐檯女還是個人才。將相本無種,如果選拔人才只看文憑,難免滄海遺珠。看來今後工作中,要不拘一格選拔人才,做到人盡其能,物盡其用,讓桃源鎮上騰飛的翅膀,各方面都更上一層樓。
「表哥!」
西門海正在辦公室想著心事,從門口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秋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西門海又驚又喜,站了起來,秋菊一下子撲入他的懷裡。他們已經多年沒有見面了,西門海高中畢業參軍去了;秋菊高中畢業上了大學,又去美國留學。幾年裡,他們雖然經常通信或通電話卻一直沒有見面,只有分開後才知道彼此在對方的心中都佔有很重要的位置,那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分。他們用眼睛互相打量著,當初分別時還是少男少女,如今都是成的男人和女人了。秋菊一頭烏黑的青絲柔順的飄揚著,面如玉盤,眉似彎月,鼻翼堅
,櫻口朱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勾魂奪魄,顧盼生輝,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的點綴在右嘴角,更添萬種風情。她皮膚白皙,身材姣好,衣著
而不妖,氣質高雅又不孤傲,沉魚落雁之容,羞花閉月之貌,也不過如此。她清新入時地打扮,漂亮的像個明星。
「表哥,分別才幾年,你都當鎮長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這有什麼好驕傲的,還是我表妹厲害,當年的小丫頭片子,現在都是經濟博士了,還是學MBA的,這要是在前清應該是進士出身吧!」
「好了,表哥,別這麼俗好不好?我們這樣互相吹捧,牛都吹死了,明年農民沒有牛耕田,看你這個鎮長還怎麼當?」
「好!不說這些了,」
西門海和秋菊在沙發上落座,他給她泡了一杯茶,「表妹,學成歸來有什麼打算?如今,我們鎮的經濟已經走上快車道,這裡正需要你這樣的經濟人才。」
「嗬,你看你,當上鎮長就是不一樣,時刻想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想把你表妹我栓在這麼個小鎮上?美國那些大公司我都沒看上眼呢!」
秋菊無比自豪的說。
「真的呀?」
西門海也為秋菊高興,「美國鬼子咱不伺候!我們都是吃仙桃山的五穀雜糧,喝桃花潭水長大的,這裡才是我們的。」
「好了,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們都是炎黃子孫,祖國是我們的母親,我們應該報效祖母?」
「還是我表妹聰明,表哥想說什麼都能猜到。」
「其實,人家美國的環境還真不錯,我也曾動心過,差點就留下了。」
「那你怎麼又回來了呢?」
「還不是我大,」
秋菊故意翹著嘴,「跟你說的是一個腔調,我真佩服共產
的洗腦功夫,我大和你一老一少是兩代人吧!怎麼說出的話如出一撤竟然如此驚人的相似呢?」
「哈哈哈,這就是我們的英明之處,下級服從上級,全
服從中央。你將來加入了
組織也和我們一樣。表妹說說我大舅是怎麼說的,讓我也受受教育。」
西門海饒有興趣的問。
「還能說什麼?不都是一些大道理,你是祖國培養的,一定要回來報效祖國。你知道我是最孝順的,就回來了,現在,看到你都當鎮長了,我就更應該回來幫你們了。」
「那太好了!」
西門海呼雀躍,像個孩子似的。他和秋菊年齡相仿,從小一起長大,
情很深,經歷了這些年也沒有變化。「表妹,不是表哥自私,我還真想讓你幫我做事。」
「表哥,你說吧!只要不讓我太為難就行。」
「讓你當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怎麼樣?」
「表哥,你就別逗了,我們鎮哪裡有集團公司啊?」
西門海拍著秋菊的肩膀說,「我正為這件事發愁,你回來了我就吃了定心丸了,我們立馬成立集團公司。」
看園的大叔故意等我們摘了幾個才呼喊,我們立馬就跑,他還跺著假裝追趕的樣子大聲喊著『站住!你們幾個小孩,再來偷桃我打斷你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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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八十一回海歸的表妹(二)
西門海將石材公司、桃源山莊以及正在競標收購縣公路工程建設公司的事一一詳細地向秋菊做了介紹。
「表哥,看不出來你的經濟眼光還真不錯。」
「那是呀!也不看看我表妹是做什麼的,MBA,經濟博士,我這個當表哥的多少也要有點素質。哈哈哈……」
西門海得意的笑著。
「不是有素質,是有經濟頭腦,」
秋菊糾正道,「表哥,我可以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不說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條件我都答應。」
「公司成立後,管理由我全權負責,你只能協助,不許你干擾和手公司事務,如果,你要拖我的後腿,我就辭職!」
秋菊說著還特意的哼了一聲,算是對西門海的威脅。
疑人不用疑人不用,西門海對秋菊的為人和能力完全信任,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地說:「沒有問題,表哥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桃花集團公司的總經理了,桃花集團公司的一切都有洪秋菊同志負責。」
秋菊笑了:「真是資本家,人家剛回來還沒有休息,就想剝削我呀?」
「表妹,時間不等人,你就勉為其難辛苦辛苦,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表哥為你接風。」
「只要是你請,吃什麼都行,不過不許用公款,要用你自己的錢,不許佔國家的便宜,我們中國政府的一些領導都用公款請客。」
「好,沒問題,要麼去看看你大,請他一起去?」
「算了吧!我還想耳邊清靜清靜,等晚上回去再聽老爺子訓話。」
「那好吧!我們就去桃源山莊,那是表哥自己開的。」
西門海開車載著秋菊,離開鎮政府去桃源山莊,一路上遇到好多載著桃子的貨車出山,這時正是桃子收穫的季節,山民們從樹上將桃子摘下來放到籮筐中,再從山上挑到公路上,公路邊有很多商販自帶貨車等在公路邊收購。這裡的桃有大白桃和水
桃等品種,由於品種好,遠近的商販爭相收購。只要桃子一過磅立即付款,山民們籮筐裡白白紅紅的桃子立馬就變成了真金白銀的鈔票,再苦再累臉上也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種桃在這裡有著悠久的歷史,也是這裡山民們的一項重要的經濟來源。
西門海看著絡繹不絕的運桃車,無比欣,「看來今年的桃子又是個豐收年,平均一棵桃樹能收入三百元,一畝桃源能收入9000元,全鎮上萬畝的桃園,農民有近億元的收入呀!表妹,你如果留在美國就吃不上這裡的桃了嗎?」
「那倒是,我們這裡的桃就是比別處的桃好吃,小時候,你帶著我們去生產隊桃園偷桃,看園的大叔故意等我們摘了幾個才喊叫,我們立馬就跑,他還跺著假裝追趕的樣子大聲喊著『站住!你們幾個小孩,再來偷桃我打斷你們的腿。』後來,我才明白了他是有意這樣的。表哥,我們的桃註冊了嗎?」
「這桃又不愁銷路,還要註冊嗎?」
「當然要註冊了,我們這樣好的桃,如果註冊成品牌能提高影響力和競爭力,就能提高價格,能讓農民增產增收。還可以將桃深加工做成罐頭,讓世界各地都能吃到我們這裡的桃,將桃子做大成產業,」
「表妹,你真不愧是學經濟的,回來的第一天就給我出了這麼個好主意。我回去後就叫鎮農經辦著手辦這件事。我們這裡叫仙桃山,你看就註冊『仙桃』牌怎麼樣?」
辦公室只剩下西門海和方婷婷,兩個人迫不及待地擁在一起,上面的兩張嘴變成了「呂」字,兩個人的中間成了「中」字。方婷婷嬌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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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八十二回海歸的表妹(三)
西門海、秋菊來到桃源山莊,方婷婷出來接,西門海給她們做了簡單的介紹。兩隻白皙的玉手蜻蜓點水似的互相碰了一下,然後握在一起。他們到方婷婷辦公室小坐了一會,秋菊提出在吃飯前想先洗個澡。方婷婷派人領著她到平時很少有人用的浴池泡澡,洗去一路的風塵。
辦公室只剩下西門海和方婷婷,兩個人迫不及待地擁在一起,上面的兩張嘴變成了「呂」字,兩個人的中間成了「中」字。方婷婷嬌吁吁,「西門老總真是
福不淺,你表妹好漂亮噢!」
西門海使勁舞動著紅纓,不停地做著拼刺刀的姿勢,「你也不差呀,算得上是人間極品。」
方婷婷聳動著嬌軀,不斷地合著,「哼,嘴上說的好聽,世上只有新人笑,誰人願聽舊人哭。只怕是有了新人,就將舊人丟到耳背後了。」
「放心吧,我這個人從不做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更何況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一碗水端平,會像行雨的蛟龍,讓我女人們的田地風調雨順,雨均沾。」
「好吧!別貧了,快點兒,總不能讓你表妹一回來就看見我們在辦公室裡偷情,我們以後還怎麼在一起共事啊!」
秋菊頭髮漉漉地從浴室出來,看到辦公室裡的兩個人雖然正襟危坐,卻臉上紅
未退,有些疑惑卻也不好說什麼。「表哥,快領我去吃飯吧!我早就餓了。」
「好的,」
西門海站起身來,「方經理和我們一起去用餐吧!」
「我就不去了吧!」
方婷婷曖昧地笑著,「你們是表兄妹,我這個外人何必去當電燈泡呢!」
秋菊衝著方婷婷揮了揮拳頭,做了一個鬼臉,故意挽著西門海的胳膊向餐廳走去。他們在一個臨窗的小卡座落座,服務員上了四菜一湯,和一大壺扎啤。「表哥,沒想到你這裡的環境還真不錯。」
秋菊狼虎咽地吃起來,「這裡的菜也很好吃,在國外可吃不到這樣的美食,看樣子我回來是對的。」
秋菊的吃相有些不雅。
「表妹,慢些吃,沒有人跟你搶,都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哪有這樣吃東西的。」
「別提了,在國外吃東西比這還要快呢!我們這些留學生都是吃快餐,邊走邊吃邊打工掙錢。不然的話,怎麼說人家是快節奏、高效率呢!」
「現在,你是在國內,是在家,你儘管慢慢吃,小心甭噎著。」
「表哥,你別說話,你咒我,說不定真會噎住呢!」
秋菊放慢了吃菜的速度,「表哥,你怎麼不吃?」
「看著你吃,就當我吃了。」
西門海看著秋菊吃,有些痴,自己一個勁地喝著啤酒。
「表哥,不要老喝啤酒,容易長啤酒肚。要經常喝紅酒,紅酒不僅美容,還有品位。」
西門海不以為然,「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要什麼品位?」
「表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何人都要講究品位,品位是需要平時學習慢慢培養才能提高的。」
秋菊來了興趣,給他講起品位以及美國風情、紳士風度。
「好了,表哥錯了,以後一定跟你加強學習,你現在的任務是多吃東西,吃得的,不想你那個資本主義的美國。」
「表哥,山莊的菜做得真合口味,蔬菜很新鮮,跟我們小時候吃的一樣,你們是怎樣做到的?」
「這是商業機密,暫時不告訴你。」
西門海故意賣關子。
「呵呵呵,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啊?」
秋菊偷偷地樂著,「你也太小瞧人了,不外乎就是讓本村人自己種菜,這樣可以保證蔬菜的品質和品種以及新鮮度。」
「表妹厲害,博士就是博士,佩服佩服!」
「表哥,你真酸,」
秋菊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比山西老陳醋還要酸。」
他們邊走邊聊,時而與在這裡散步的客人擦肩而過,引來一些羨慕、妒忌的目光,兩個人的回頭率相當的高。他們來到桃花潭,潭水碧波漾
知後事,《請看海歸的表妹四》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