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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真女王】(1-7)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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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46067(1-7)

(一)

追悼會上,容貌豔麗、丰姿綽綽的吳照帶著六歲的女兒霞霞,應付了一下場面就離開了。

吳照心裡憤憤不平,她是軍區裡公認的大美人,父親又是軍區副司令員,她老公張盛世除了人長得帥點,別的沒任何可稱道之處,一個農村招來的兵,家裡就個守寡的母親,和一個妹妹,既窮愁又沒關係,盛世考上大學因沒錢上才參的軍,仰仗她父親的權力才混上了個上尉,竟然敢和軍區衛生院一箇中年護士搞上,那護士既沒她吳照年輕,又長的不怎麼樣。

吳照是個很有心計的人,表面不,暗地裡卻蓄謀著怎樣報復懲罰盛世。然而還沒等吳照實施她的計劃,盛世在一次外出公幹時,突發車禍身亡了。吳照一點不想念盛世,只為沒能懲罰著他而懊惱。

這盛世也確實命舛,剛到部隊時,發誓要混出個人樣來,表現很積極,被調上去給吳照的爸爸當了勤務員。但是盛世很快發現部隊也不是塊淨土,在這裡還是要靠關係,連入個黨都要送禮,而他本送不起這個禮。盛世於是把心思花在吳照身上。

吳照十六歲就參軍進了部隊文工團,是整個軍區的一枝花。吳照平常不住家裡,只是週末了回家和父親團聚一下。

盛世就藉著工作上的便利,向吳照大獻殷勤。吳照脫下的髒衣服,包括褲頭、襪子,盛世都給洗。早上為吳照打好洗臉水、連牙膏都給擠好;晚上為吳照打好洗腳水,然後出去站在門外等候,吳照洗完腳進了臥室,盛世才進來把洗腳水給端出去倒了,把吳照換下扔在衛生間的髒衣服洗好。

這吳照也對英俊的盛世有好,可她從沒想到要盛世做她的老公,因為他們的家庭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在部隊這個陽盛陰稀的環境裡,別說是美女,就是長相很普通的女孩,也都成了男人追逐的對象!吳照她們文工團的女兵,都不敢把襪子、內褲涼在走廊裡,因為經常被偷走。

文工團的女孩們都公開宣稱,想娶她們的男人,得是每天晚上都給她們打洗腳水洗腳的。而且文工團那些已嫁了人的女孩們的老公確實是這樣做的。

吳照從小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自然更是高傲的不得了,她則跟夥伴們半開玩笑地說,洗個腳算什麼?娶她的男人,得喝她的洗腳水,在家要叫她「姑」,晚上睡覺,要跪在前,得經過她同意才能上

這雖然是句玩笑話,卻也很快傳開了。而那些明追暗戀吳照的未婚幹部們,也都不隱諱地稱自己願意也保證做到。

盛世當然對此早有所聞,他每次給吳照倒洗腳水的時候,都把吳照脫下的鞋和襪子捧在鼻子底下聞個幾分鐘,然後臉伏在盆裡喝十幾口吳照的洗腳水,沒喝完的第二天喝掉。

說實在的盛世並不喜歡喝吳照的洗腳水。吳照的腳總是髒,這也是職業原因,吳照天天排練,腳出老多的汗,能不髒嘛。那吳照洗完腳的水,盆底下都一層的皴渣,脫下的襪子粘乎乎的臭不可聞。盛世喝這吳照的洗腳水完全是做給吳照看的,他每天默默地堅持喝,相信吳照總會發現的。

吳照當然發現了。

「呵呵你不用喝我的洗腳水,我怎麼會和你結婚呢?你別在意,我並不是因為看不起你,說實在的你這樣英俊的男人女孩不會討厭的,要是別人隨便就偷偷喝我的洗腳水,我早罵他啦!」

吳照提醒盛世道,也是受心中一種優越的驅動。畢竟一個英俊的男人喝一個女孩的洗腳水,是讓她開心的一件事。不過吳照對盛世喝她的洗腳水一點兒也不到吃驚,只是她沒想到盛世其實並不願意喝。

「謝謝小首長!我不敢對小首長有那種非分之想,只是我太喜歡喝小首長的洗腳水了。等以後小首長結了婚,我就再喝不著了。請小首長原諒我的失禮。」

盛世給吳照敬個禮,一本正經道。

「嘻嘻你這個人還老實。其實我那只是玩笑話,真想娶我的男人,喝我的洗腳水算什麼?我還要他喝我的呢……我不是……你別歪想啊……其實我讓他喝是為了減肥,我最討厭那些個草包肚子的旁男人了……而且現在本和臺灣都很行飲保健法……」

吳照比盛世小一歲,但軍齡卻比盛世大好幾年,在盛世面前一點也不拘束。

更何況,勤務兵說穿了就是伺候首長的一個僕人。

「小首長請恕我唐突,我跟小首長就好比是賴蛤莫和天鵝。我要是能喝到小首長的……聖潔之水,今生死而無憾啦……」

盛世覺得吳照和他說這些,表明他和吳照之間有戲,不免有點動。

盛世的這種動反應給吳照產生誤導,她以為盛世是因渴望喝她的動。難道這個外表英俊的男人骨子裡真那麼賤,真是有意思。

晚上吳照洗完腳,在盆裡撒了泡

盛世進來來給吳照端洗腳水,因為吳照每次洗腳水都發渾發黃,他並沒看出今天這洗腳水有什麼不同,仍象往常一樣伏下頭去喝,才覺到有異味,並很快反應過來,是吳照在裡面撒了!盛世立刻很憤怒,你吳照高貴,也不能這樣把我不當人看,這樣欺負我啊!可盛世旋即又想:這是吳照聽了我今天說渴望喝她的所以照顧我,或許這也是她在考驗我?盛世想到這層,到前途一片光明!

他大口大口地喝了有三分之二,比平常喝的都要多呢!

軍隊是個培養「機器人」的地方,反對士兵有個、有思想,大家又都穿著同樣的軍裝,所以長得英俊的男人就是優秀男人。

吳照開始和盛世關係進了一層,雖然她並沒明確說跟盛世談朋友。

「以後在家裡,你可以叫我『姑』。我洗腳時你也不用再回避了,你可以把這項工作做完整。」

吳照施恩般地對盛世道。

「是小首……姑,我保證做姑的一名合格的勤務兵。」

盛世「啪」地給吳照敬了個禮。

「給我不要行軍禮,那豈不是我還要給你回禮?該給我敬什麼禮我想你清楚。」

吳照在盛世面前就象高傲的皇后。

「是姑……」

盛世稍猶豫了一下,單膝跪在了吳照面前。盛世一時還到有點羞恥,頭低下不敢看吳照。

「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架子可擺?要跪你就給我雙膝跪好!你也不是我的什麼勤務兵,而是我的奴僕,我的一條狗!」

吳照把一隻腳踩到盛世肩上道。

盛世屈服地把另條腿也跪下,他覺到吳照在往下踩他的肩,不敢反抗,順從地把身子伏下去,頭幾乎碰到吳照的鞋面。

「大聲地說你是我的狗。我的鞋子。」

吳照命令說。

「我是姑的狗,我是姑的一條忠實的狗!」

盛世從小的家庭環境,使他習慣了服從,而且在部隊裡受的薰陶,把這種服從賦予了一種光榮

兩人就在愛情這件神聖的外衣下,形成了主奴關係,而且也撕下了他們之間的那塊遮羞布。

這天晚上盛世給吳照端來洗腳水後不再回避,並且為吳照洗腳。這也是盛世願意做的。當然了,他是跪著做的。

盛世是頭一次看見吳照的腳,這雙腳略顯清瘦,皮膚細,都隱約能看到皮下血管,較大,起碼穿三十七碼的鞋,腳背高,腳弓深,從大腳趾到小腳趾的斜度大,使腳尖顯得很尖。這雙腳稱不上至美,但很妖豔

「我的腳是不是很好看?用你的嘴給我洗!你的嘴很美,可惜只配給我洗腳!」

吳照兩隻腳肆意地在盛世英俊的臉上蹂躪著。

吳照這雙腳丫子實在髒的很,那氣味不敢讓人恭維,盛世到有點噁心。盛世渴望女人,但他不是受狂,不過他以前從未接觸過女人,更不知道在吳照這樣高傲美麗的女人面前該如何表現。盛世只是時刻牢記著他要討好吳照,所以很順從地俯下頭去給吳照腳。

「很好很舒服。」

吳照往沙發上一仰,雙腳肆地玩著盛世的臉。

「小張啊,呵呵我這女兒都被我寵壞了,你別盡由著她瞎胡鬧。」

吳照的老爸從樓下的客廳上來,看到這情景,不說女兒一句。

「首長,我能伺候小首長是我的榮幸……」

盛世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叫我什麼?這麼快就忘啦?」

吳照「啪啪」了盛世兩腳丫子。

「……姑……對不起……」

盛世在吳照老爸面前更不敢惹吳照不快。

「你看我這女兒太漂亮了,軍區裡的那些小戰士,都喜歡挨她腳踹。她從小就學跳舞,腳丫缺乏保養。呵呵小張就麻煩你為她好好呵護呵護。」

吳照的老爸打趣兩句就離開了。

「首長您太客氣啦!給……姑腳是我求之不得的呢。請首長放心,我一定給姑把腳呵護得好好的!」

盛世表現道。

吳照說不上喜歡盛世,但她喜歡盛世在她面前的溫順勁,也就跟盛世解了婚。

盛世做了副司令員的乘龍快婿,在不長的時間內就入了黨,提了幹,軍銜升到了上尉。吳照軍齡比他老,又是文工團的業務尖子,軍銜比盛世還高兩級,中校。

盛世成了軍區人人羨慕的人。然而盛世和吳照之間本沒有愛情,他當然喜歡吳照,但更依附於吳照。盛世在工作上業務能力很差,還老出錯。盛世很清楚,一旦失去吳照父親的庇護,他將被打回原形。

最讓盛世抬不起頭的,是他在吳照面前陽痿。吳照太漂亮了,這非但不能給盛世以刺,反而給他巨大壓力,他那東西在吳照面前就象老鼠見了貓,無論怎樣鼓勵都抬不起頭來。

「你個廢物!老孃早晚休了你!」

每天晚上,吳照都要把跪在下的盛世羞辱、踐踏一番。

盛世覺得自己沾了吳照家這麼大光,卻不能讓吳照在生活上滿意,心裡充滿無限愧疚。他想這家醜要是傳出去,軍區那些男人的唾沫還不把他淹死?盛世只好用他的嘴拼命討好吳照,為吳照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後門,帶著一種贖罪的心情喝吳照的甚至吃吳照的屎,以此來減輕自己的負罪

吳照也怕丟人,在外面就說自己為了保持藝術青,決定不生孩子,在孤兒院領養了一個三歲漂亮的小女孩,就是霞霞。

盛世的老家相當貧窮,盛世當兵之後,她母親張氏和妹妹山杏種幾分薄山地,收成連基本口糧都難維持。盛世自打和吳照結婚後,吳照每月還給他家裡寄點錢,為此盛世的母親非常。張氏這一兒一女,盛世長的好英俊,而山杏卻長得又黑又醜又矮,都十八九歲了,還連個婆家都找不到。

盛世想把母親和妹妹接到他這來,可哪敢提呢。

「姑,你看我母親才四十多歲,身子骨可好了,我妹妹雖然長的醜點,可做活是把好手。我看……就讓她們過來給你當保姆好嗎?反正肥水不外人田,僱別人做保姆伺候你,你使喚起來也放不開……」

有一次吳照跟盛世提起要僱個保姆,因為家裡領養了小霞霞之後,家務事就多了起來,盛世藉此機會向吳照建議。

「你個不要臉的,越來越得寸進尺啦!我是欠你家的啦?還想讓你那老母狗和小母狗來惹老孃心煩!」

吳照當即把盛世罵個狗頭噴血。

然而吳照不到半年時間,先後僱了兩個保姆,都因受不了她的侮辱、待而不幹了,把個吳照氣得是沒法。

「姑你這麼嬌貴的人沒保姆伺候怎麼行呢?要不先這樣,讓我娘和我妹妹暫時過來伺候你,等有合適的保姆了,再叫她們走就是。我保管我娘和我妹妹會象我一樣盡心伺候你,你怎麼打媽她們也不敢有怨言……」

盛世又積極推薦他娘和他妹妹。

原來也趕巧這年盛世家鄉發生大旱災,地裡莊稼都旱死了,眼看著他娘和妹妹就要外出討飯。

「哼你說的輕巧,你那老母狗和你那醜妹妹,她們會跪著伺候我?會喝我的我的眼?」

吳照被盛世說的有點動心。

「她們對姑非常恩戴德,一定能做得到。」

盛世保證道。

盛世心裡除了不忍他娘和妹妹落外鄉討飯,還有另個想法,就是他娘和妹妹過來了,把吳照伺候得舒坦了,吳照就不會產生休棄他的念頭了。

吳照也沒其他好人選,也只好勉強同意。

盛世回到老家把他娘和妹妹接來,一路上不住地強調、叮囑他母親和妹妹在吳照面前要放卑賤些,接她們不是去享福,是給吳照做保姆的,這都要謝吳照呢,不然她們就得討飯!

到了吳照家,吳照正好隨文工團下部隊去問演出,沒在家。盛世也沒敢讓母親和妹妹住在家裡,先把她們安置在招待所,每天讓母親和妹妹來打掃房間,同時悉環境。

山杏從小到大沒出過門,頭一次看到這麼豪華的房子,覺就象進了皇宮呀!她看到吳照的藝術照,覺得吳照簡直就是仙女下凡;看到吳照穿的那衣服,她碰一下都不敢啊。

「哥,嫂子可真是仙女啊!」

山杏冒著土氣讚美道。

「我不是告訴你,不能叫什麼『嫂子』,要叫『姑』嗎!姑就是仙女,她是全軍區的大美人!我跟你們說,我連裡那些小戰士們,私下裡都和我套近乎跟我討要姑喝!」

盛世半真半假地給母親和妹妹打著預防針,也是為自己在吳照面前的卑賤打下伏筆,免得到時他娘和妹妹看見了尷尬。

「部隊裡怎麼會這樣?那能喝?」

張氏簡直不敢相信。

「你從窮山溝裡出來的什麼也不懂!部隊裡這些當兵的都是年輕小夥子,正是想女人的時候,可搞女人是要受軍法處置的。有的熬不住就搞母豬,被發現也要遣送回籍,有的想女人想瘋了。喝女人的可以去火,當然得是漂亮女人的,這可是軍事機密!象姑這樣漂亮女人的,最治想女人的病,當然別人都搶著喝啦!」

盛世說得就象真的是的。盛世絕對相信,如果把吳照的給那些戰士們喝,十有八九是樂不得的!

「是呀是呀?兒啊你可真有福氣啊!」

張氏還為兒子自豪。

「所以往後你見了我喝姑不許大驚小怪……」

盛世不想讓他母親看到他喝吳照的到丟人。

「什麼?兒啊你怎麼可以……喝堂客的?這這不是……」

張氏沒料到兒子也喝媳婦的,一時接受不了。

「我怎麼就不可以?姑有仙氣,肥水不外人田,往後你們也得喝!不然別人背後都會罵我們家人是傻瓜、不識寶的鄉巴老!你喝了姑,就知道有多麼好喝啦!在這我可先告訴你,別冒土氣給我丟人現眼,到時姑賞你們喝,你們要是不喝,可別怪我攆你們走,再不認你這個娘和妹妹!」

盛世都奇怪自己怎麼還越說越理直氣壯了。

「……我……也喝兒媳婦的?這傳出去不丟死人?」

張氏吃驚的合不攏嘴,一向老實孝順的兒子怎麼會說出讓自己的娘喝兒媳婦的的話來。

「別人家婆婆喝兒媳婦都不覺得丟人,就你臉皮薄些?我不強迫你,你要是覺這得丟人,現在就可以走,在外頭討飯是餓死凍死別說我沒管你!山杏,哥從沒嫌棄過你長的醜吧?你自己說實話,姑這麼漂亮高貴的人,你喝她的委屈你了嗎?你好好伺候姑,部隊裡男人多,到時候哥給你找個好小夥子。」

盛世先瓦解妹妹。

「哥……我喝姑……」

山杏自己很醜,在美麗的吳照面前她早自卑的沒了自尊!

「兒不是娘不能喝……只是這……娘喝就是了……反正也不會死……」

張氏好不容易見到兒子,見兒子住的這麼好,她清楚這都是托兒媳婦的福呀,她以後也要靠兒媳婦養活了。

「什麼死不死的?出去討飯你才會死!姑是聖水,喝了卻病!」

盛世見娘和妹妹這麼容易就屈服了,非但沒丁點悲哀,反而有種輕鬆

霞霞放學回來,張氏一見這霞霞看上去有六七歲了,喊盛世爸爸,驚訝不已,因為他兒子參軍到現在也才三四年。

「兒啊,你堂客是結過婚的?」

張氏一直懷疑兒子哪來的這麼好福氣,娶到這麼漂亮又有權勢的女人,原來這女人是二婚的。她並未覺得兒子娶個二婚的女人有什麼不好,反而到心裡塌實了許多!

「你胡亂說什麼?這是我們領養的!」

盛世當著霞霞的面就毫不忌諱地說她是領養的,明顯看出吳照和他對霞霞並怎麼多疼愛。如果吳照疼愛霞霞,盛世哪還敢這樣說?

「什麼你怎麼不要自己的孩子……哦,難道你堂客不能生育?」

張氏總覺得吳照有點什麼問題。

「住口你個死婆子!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對你!」

盛世卻象被別人揭了傷疤,突然暴怒罵道。

張氏被兒子這通罵得更加糊塗,她從來沒見兒子發過這麼大火,嚇得不敢再說話。

(二)

「姑,我娘和我妹妹我已經接來了,怕你嫌她們土氣沒敢叫她們住家裡安排在招待所了。你看是不是叫她們過來伺候你?」

吳照下部隊回來,盛世殷勤地請示。

「哦?你都跟她們代清楚了?」

吳照顯得有些興奮而又有些擔心地問。

「都代清楚了姑。她們都願意喝你的聖水!」

盛世現在對母親和妹妹的屈服已有信心。

「什麼……你這麼快就跟她們說這些?也好,既然你已經說破了,那就叫她們過來吧!等等你回來,叫霞霞去叫吧。」

吳照吩咐盛世,忽又想起什麼,叫住盛世,讓霞霞去了。

霞霞把張氏和山杏領來後,就麻溜躲進她的小屋去做作業了。吳照對霞霞平時管教非常嚴,霞霞非常怕吳照。

吳照倚在沙發裡,邊磕著瓜子邊看電視。盛世跪在沙發前給吳照著腳丫子。吳照的一隻腳就舒服地踩在盛世頭上。

張氏看到兒子這樣,心裡那個難受呀,這不是把他兒子不當人嗎?張氏不免有點氣憤,可又被吳照那高貴的氣質所鎮住,張了張嘴巴,沒敢說什麼。

盛世雖然給吳照跪著了幾年腳了,可在母親和妹妹面前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象是想起來。

「怎麼?你個廢物給老孃個腳丫子覺得丟人啦?老孃腳丫子這些年哪天不讓你乾淨的?老孃讓你給腳算夠瞧得起你了!軍區裡想老孃腳的人有的是!告訴你,這次下部隊,軍醫彩虹都老孃的腳呢!」

吳照可經常不看張氏和山杏,把盛世頭使勁往下一踩,又照盛世頭了兩腳丫。

「沒有沒有,姑……」

盛世被吳照這兩腳丫子打清醒了,馬上卑賤地認錯。

那肖彩虹盛世悉,是軍區衛生隊的軍醫,三十五六歲,人長得也漂亮,尤其是皮膚很白,有點胖胖的,卻一直獨身,也領養了一個女兒,叫熒熒,今年十二歲了。別看這彩虹已人到中年,由於保養的特別好,勾引得不少男人為她發狂,衛生隊有個叫李貴的小新兵,就是因偷彩虹的襪子被抓住,受了記大過處分。

盛世對吳照說的話一點也不懷疑。有一次他去衛生隊看病,彩虹給他打完針後非留下他說會話,都是談吳照的。那彩虹直截了當地就問盛世給吳照腳,說吳照每天排練舞蹈腳很受罪,盛世應該給好好呵護。盛世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迴避。那彩虹笑盛世,說吳照選男人的條件軍區誰不知道?你盛世要是不給吳照腳喝吳照洗腳水吳照會要你?她彩虹可惜是女兒身,否則她別說給吳照腳啦就是股都願意!盛世當時只當是彩虹出於想巴結吳照才這麼說的,後來又有兩次盛世去衛生隊看病,那彩虹乾脆明說她很想為吳照呵護腳,直讚歎吳照的腳多美多高貴,她是醫生有是女人會做得更專業、更細緻。盛世當然聽得出來這彩虹所說的呵護也是用嘴了。以前盛世時常認為給吳照腳是受侮辱而痛苦,現在聽彩虹這一說心裡覺好多了呢!盛世帶些自豪地問彩虹怎麼知道吳照的腳好看,你又沒見過。彩虹說她特別留心吳照的腳,軍區的宣傳欄裡有吳照演出的彩劇照,其中有兩張是吳照赤腳跳舞的,並且還拿出一張來給盛世看,說這是她管軍區宣傳幹事要的,還一張掛在她家裡。盛世就是再笨,也覺出這彩虹真是喜歡吳照的腳!即奇怪又不奇怪。

不過盛世回到家並未把這事跟吳照講,因為他在吳照面前本來就夠自卑的了,現在連女人都想吳照的腳,這會讓他更加自卑!

山杏見了吳照,覺得吳照比照片上的還漂亮、嬌貴,她進屋就聞到了吳照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以及吳照腳丫子的臭味,這兩股氣味象有魔力,使山杏腿不聽使喚地就給吳照跪下了。

「吆——這是哪來的老叫花子呀?怎麼你的膝蓋不會打彎嗎?真不要臉啊,也不看看自己配站在這嗎?盛世你快把這老叫花子給我哄出去!讓這樣的個窮婆子伺候我,她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

吳照不屑地看了張氏一眼,咂著嘴罵道。

本來盛世給吳照腳早習慣了,並體驗到其中的樂趣,今天由於他母親在場,卻有種芒刺在背的不舒服,心裡就無辜地遷怒於他母親,現在他母親還不肯給吳照跪下,這不等於是在罵他這個兒子賤嗎?

「你?給我滾!你不是我娘!」

盛世回頭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娘吼道。

「大閨女……你……別難為我兒,我給你跪下就是……」

張氏正不滿吳照怎麼對她兒子那樣呢,張口就罵,抬腳就打,而他兒子還不敢有半點反抗,還沒等她開口說吳照幾句吶,卻被吳照給罵了個措手不及。

張氏見兒子在吳照面前這樣,心想這裡邊一定有什麼隱情,是了,一定是兒子在部隊犯了什麼重大錯誤了,靠人家吳照的父親的關照才沒事情,短處捏在人家手裡,自然抬不起頭做人!既然這樣,我做母親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兒媳婦是她家的救命恩人,叫跪下就給她跪下了。張氏想著,屈辱地慢慢給吳照跪下去。

「他委屈?哼我還委屈呢!晚上你好好問問你廢物兒子吧!」

吳照又在盛世頭上踩了兩腳。

吳照讓盛世安排他娘和他妹妹睡在樓梯間小屋,不要去住招待所了。

張氏想果然是自己兒子有問題,晚上睡不著,一直等到下半夜盛世過來。張氏把女兒支出去,急切地問兒子是怎麼回事。

盛世一臉煩躁地吐吐不肯說,在張氏一再追問下,才說出原由。

「我那東西不行……硬不起來……結婚到現在我……都沒給姑過一次…

…兒子沒用……是個廢物……「

盛世愧疚萬分地說。

「……不不會的!兒呀是不是你堂客有問題,你為了掩護她才跟娘說你有問題?娘還擔心你在她面前那樣低三下四是你在部隊犯了什麼大錯誤,要不然她那麼好個女人怎麼肯嫁給你?兒你這樣說娘心裡就有數啦,你堂客自己不能生育,就該對你尊重些,一個不會下蛋的雞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應該給你腳……」

張氏憑著她那膚淺的想象嘮叨著,完全不顧盛世的受。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都這樣了,你還在我心窩上捅刀子!我是配不上她,連她的一腳趾頭都配不上!可我憑著象狗一樣伺候她,贏得了她!我靠我自己忍辱負重,入了黨提了幹,娶了全軍區最漂亮的女人,我吃她的屎都值得!」

盛世被他母親的胡言亂語氣得不行呀,發狂地揪住張氏的頭髮,對張氏拳打腳踢呀。盛世覺得他關懷母親和妹妹,為不使她們討飯才好不容易勸吳照收留她們,可她母親卻這樣不近人情,無端侮辱吳照,氣他。

「兒呀你怎麼這樣打娘啊……嗚……娘一把屎一把地把你拉扯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娘啊……」

張氏還不原相信是自己兒子有問題。

「你把我拉扯大怎麼啦?我就該年的了?誰讓你生我的?你要生我幹嗎讓我是個廢人活在世上!我今天就要打你,打死你!然後我也不活了!」

盛世看著母親那愚蠢樣越加失去理智,掐住張氏的脖子真要玩命。

「哥你快放手你別打娘啦!妹妹求你啦,哥妹妹知道這些年你受苦了,妹妹好好服侍姑,為哥哥分憂報答姑的大恩大德!娘你快給哥認個錯吧!哥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娘你怎麼老糊塗啦你呀?你不想想,哥說的要不是真的,他能變得這樣?你怎麼還往哥傷口上撒鹽?你對哥說你錯了,你快說啊!你真的想要哥哥死嗎娘?」

山杏衝進屋拉開盛世,對盛世和娘兩邊求著。

「兒呀娘錯了……娘這是……前世造的什麼孽呀……娘對不起你……讓你受這麼大委屈……也讓你堂客受委屈……你就是大死娘娘也沒怨言……娘對不起你……娘要好好伺候你堂客……」

男人那東西不行,在張氏她們山區來說,是天大的不幸,是長輩上輩子做了大孽才報應在後輩身上的,讓她家絕後。張氏並不是完全不相信兒子說的,其實剛才她那通亂說是在安自己,她實在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現在她心理徹底崩潰了,覺得就是給吳照當牛做馬都不能報答人家。

第二天,吳照晚上回來,張氏和女兒躲在小屋裡,想去伺候吳照又沒臉見人,心急火燎的,倒反希望吳照讓兒子來叫她娘倆過去伺候。

「你們倆怎麼不去伺候媽媽?還要人請咋地?叫你們來是白吃飯的?媽媽要洗腳了。」

霞霞跑過來,竟學著吳照的口氣對張氏和山杏說。

「是是這就過去。」

張氏哪裡還有半點恥辱?忙不疊地答應。

張氏叫山杏趕快先過去,她則去廚房兌好熱水,端著進來。

「把衣服脫了,我檢查檢查你身子,看有沒有病?」

吳照命令跪在屋中間的山杏道。

山杏老實地就脫衣服。

盛世匍匐在沙發前,著吳照的兩隻腳丫子。今天盛世再沒難堪的覺了,就當山杏和張氏不存在地認真地給吳照著。

張氏走到屋中間,看吳照瞪她一眼,嚇得馬上跪下,膝行著過去,把水放到沙發前地上。

「端起來!我現在不想洗腳。給我頂在頭上等著!」

吳照斥了張氏一句。

張氏已經沒了自尊啦,順從地把盆端起頂在了頭上。

「脫光!瞧你那醜樣還怕人看麼?你就是條小騷母狗,裝什麼清純?」

吳照見山杏脫得只剩下褲頭和兜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脫了,罵道。

山杏不敢吭聲,默默地把褲頭和兜也脫了,臉羞得通紅頭深深低下。

「跪過來。」

吳照蹬了盛世一腳,示意他讓開。

山杏捂著私處扭捏地跪到吳照跟前,頭也不敢抬。

「手拿開,舉平。瞧你這身糙皮,象豬。吆子倒不小,象生過孩子的。你叫男人搞過了吧?嘴巴好厚,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恩舌頭還長嘛,真是天生給人腳的!哇牙齒這麼黃?以後每天刷牙,要不然我可不讓你我的腳丫子。這地方,還有這腋窩,真多,噁心!等會用我的脫霜把都退乾淨。」

吳照兩隻腳丫子在山杏身上臉上肆意地踩蹂,夾著山杏的頭和舌頭玩。

山杏平舉著胳膊,臉被吳照腳挑得仰起,一動不動地任由黃照的腳丫子在她身上臉上蹂躪。

吳照這腳趾甲塗得鮮紅,右腳的二、四腳趾上戴著黃、白金趾環,左腳腳面上紋著只斑斕彩蝶,腳脛上掛著一串小銀鈴鐺,一動則發出「丁冬」聲響。

山杏看著吳照這雙腳,尤其注意看吳照脫下的那雙鞋跟有九釐米細高的十分緻的高跟鞋,繡花帶花邊的超薄短絲襪,吳照這雙腳踩在她身上、臉上,她一點都不覺得恥辱,反而到很興奮!

「給我洗腳吧。」

吳照腳丫子肆了山杏一會,才滿意地對張氏道。

山杏朝旁邊移了移,張氏跪過來把頭頂的盆放在了吳照腳前。

「真是個鄉巴佬!捧著我的腳,向我請示『請主人沐足』,然後恭敬地、輕輕地把我的腳放到盆裡。」

吳照伸腳給了張氏一個嘴巴,妖氣道。

「請主人沐足。」

張氏這回不再覺得吳照說踹就踹她有什麼不是了,臉上儘量擠出討好的笑容。

「哇水這麼涼了!你個老叫花子,想害死我啊?老孃可沒強迫你伺候,你心裡不想伺候老孃,也用不著這樣陰險吧?水涼了你也不知道重新換?」

吳照這回左右開弓了張氏四五個嘴巴子,她想試試張氏的忍耐力。

「主人我這就去給你換……」

張氏內心還是到了恥辱,但她並不記恨吳照刁蠻。在張氏心中,漂亮的女人刁蠻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她兒子是個廢人呢!張氏只怪自己前世作孽,今生該受這份屈辱,她倒慶幸自己兒媳婦漂亮,如果兒媳婦長的醜,她不也得受著?

張氏很快又重新端盆熱水進來。

「請主人沐足。」

張氏小心地捧起吳照踩在女兒山杏臉上的雙腳,輕輕地放入盆裡。

「哇你成心折磨我是不是?水這麼熱想燙死我呀?」

吳照象真的水很燙似的,腳丫子迅速從盆裡拿出,雙腳「噼裡啪啦」把張氏臉扇得通紅。

「主人……你別發脾氣……我再給你重新換就是……」

張氏有點不滿地端起盆又出去。

「主人這回你先試試看水溫合適不?」

張氏把難題給吳照自己。

「什麼你個老母狗還刁的,要我自己試?你連個水溫冷熱都不清楚嗎?

去去去給我滾出去!山杏,你給我洗。「

吳照厭惡地斥罵著張氏,吩咐山杏道。

山杏馬上要端盆再去換水。

「不用換了,洗吧。我想你該知道用什麼給我洗。我這麼嬌的腳丫,可經不起你那去的!」

吳照一隻腳尖在山杏的嘴上點了點嬌道。

山杏捧住吳照的腳給輕輕放到盆裡,把臉埋在盆中,伸出舌頭給吳照舐。

「真笨!洗個腳也要我教。別光我腳背,腳脖子還有小腿都要,挨個含著我的腳指頭嘬。」

吳照得意地看著山杏給她用嘴洗腳。

其實吳照的腳一回到家就被盛世給到現在,早被乾淨了。

「你個老母狗還跪在這幹什麼?」

吳照罵道。

「主人……你原諒我這回吧。我錯了……」

張氏不想出去。

「你說你可真賤,非要賴著伺候我。乾脆你也別叫我『主人』,你兒子叫我『姑』,你說你該叫我什麼呀?」

吳照美目中出輕視的目光。

「……我該叫你『媽』……」

張氏滿腔屈辱地叫了吳照一聲「媽」。

「哈哈哈!以後你就這麼叫我了,記住沒有?」

吳照開心地一笑。

「是……媽……」

張氏見吳照笑了,心情頓時到輕鬆,這聲「媽」叫的特別真切。

吳照那次下部隊,分兩個小組,一組是文工團,吳照帶隊,二組是衛生隊,肖彩虹帶隊。在分配住宿時,吳照和肖彩虹兩個人住一個屋,而其他的隊員都是分男女住在兩間大屋裡。吳照的軍銜比肖彩虹高一個等級,肖彩虹是少校。

吳照只當這次下部隊問演出同以往沒什麼兩樣,而肖彩虹卻興奮不已,這可是她和吳照親密接觸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向這樣文工團和衛生隊同時下去的情況以前從來沒有過。肖彩虹比吳照大十來歲,顯得更成更放開。肖彩虹暗下決心,一定向吳照表出自己的心思,如果吳照拒絕,她就從此放棄對吳照的想頭。

雖然肖彩虹對吳照每天讓盛世給腳的事早有耳聞,這在軍區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兒,可肖彩虹估計吳照不會不度靡桓鐾?蘊蛩?慕牛?蛭?庹漳芎透?靜皇峭?桓齙蕩蔚氖⑹瀾嶧椋?得魑庹障不兜氖怯⒖∧腥恕?lt;br/]

晚上休息,吳照脫了鞋襪準備去打水泡泡腳。

「哎呀首長您坐著,我去給你打水。」

彩虹從吳照手裡搶過腳盆放下,拿起她的臉盆跑出去,接了小半盆涼水進來,放到吳照腳前。

一是吳照是軍區的頭號大美人兒,二是她的官銜本身比彩虹高,三是吳照老爸是副司令員,所以吳照早習慣別人對她的巴結奉承,並未多想彩虹的殷勤有什麼其它含義,更沒在意彩虹是拿自己的臉盆給她端洗腳水的。

「謝謝啊肖軍醫。」

吳照禮貌地客氣了一下,過去拿開水瓶準備兌些熱水。

「不行首長,您的腳怎麼可以隨便就那麼洗呢!你跳了一天的舞,這腳可得好好保養啊。您快坐在那別動,讓我這個醫生給您做專業養護。」

彩虹又把開水瓶奪下,請吳照坐到上。

「嘻嘻,這洗個腳丫子還有什麼專業不專業的啊?」

吳照聽彩虹這一說,覺得好奇,想看看彩虹怎麼給她專業洗腳。吳照只當彩虹做為醫生給她腳保養保養,也很正常。

彩虹拿出一袋無糖脫脂粉,往盆裡兌了些,然後加進些開水攪勻。

「你這是……加的什麼呀?」

吳照分明看到那是粉,不過以為彩虹在粉袋裡裝的是別的什麼藥粉之類呢。

粉呀首長!您那麼嬌貴的腳,是要用牛洗泡才行!」

彩虹說著把臉伏到盆裡品嚐了兩小口。

「呀……」

吳照不知道彩虹在幹什麼。

「我嘗兩口看濃度如何,溫度合適不。」

彩虹一本正經道。

「洗個腳也讓你這麼費心,真是不好意思。」

吳照到非常希奇。

「首長您太客氣啦這費什麼心哪!能為首長養護腳是我的榮幸呢!首長這多美,真是勾人魂魄。你家盛世可真有福氣,能天天您的美腳。」

彩虹雙手把吳照的腳捧起放進盆裡,邊和吳照聊著。

「他呀,天生就是賤。嘻嘻!」

吳照也不迴避這個話題。

彩虹並未馬上給吳照洗,而是拿個杯子來,倒滿開水,然後沿著盆邊慢慢地往裡加,邊用一隻手攪拌均勻開。

「首長這腳,別說男人們見了都直咽口水,就是女人見了,也都忍不住想親上兩口呢!」

彩虹加完一杯水,又給加第二杯。

「嘻嘻這用牛泡腳,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費啦。」

吳照覺水溫慢慢地熱起來,這樣逐漸加熱法腳覺很舒服。至於用牛洗腳和用清水洗腳,吳照覺不到有什麼區別,不過心理上的覺很舒坦。當然了,這牛對腳的養護作用肯定比清水好啦。

「這費什麼呀?您洗過腳的牛還可以給別人喝嘛!」

彩虹衝吳照笑了笑。

吳照也笑笑,沒說什麼。她心裡想的是每次她的洗腳水都叫盛世喝了,如果用牛洗腳,叫盛世喝更不在話下。

彩虹給加完第四杯水,估計溫度差不多了,又伏臉到盆裡嚐了兩口。

「哎呀我都泡腳啦你怎麼還用嘴……你用手試試熱不熱不就可以了嘛!」

吳照這回有點吃驚,因為她知道她的腳是很臭的。

「手不如舌頭對溫度反應靈。您泡腳的牛又不髒,不就是給人喝的嘛。」

彩虹顯得興奮,態度十分媚賤地說。

吳照突然覺到這彩虹原來也喜歡她的腳,雖說有些驚訝,但開心。她以前一直以為只有男人才喜歡她的腳,女人看了她那臭腳不噁心才怪。這彩虹如此殷勤並非僅僅為巴結她呀。

「嘻嘻……我這腳特別好出汗,再加上職業原因,每天都好臭好臭的……」

彩虹的賤作令吳照覺非常地受用。

「首長您知道嗎?您的腳味越大聞起來才越讓人到刺……」

彩虹說到這有點不好意思地臉羞紅了,她現在恨不得把吳照的腳丫子含在口裡。

「女人也喜歡別的女人的腳麼?」

吳照笑問。

「首長,其實我很早就渴望您的美腳了……讓我經常為您呵護您的腳好嗎?要是您覺得不滿意了,可以懲罰我……」

彩虹終於再忍耐不住,改蹲著給吳照跪下,目光飢渴地望著吳照。此刻彩虹心情非常緊張,等待吳照的判決。

「你這人可真逗,我腳丫子就那麼引你嗎?你先說要是我不滿意了你願意接受我怎麼懲罰?」

吳照看了彩虹足足有三分鐘,才「撲哧」一下笑了。

「您怎麼懲罰我都行!」

彩虹動道。

「呵呵我何必懲罰你呢?不叫你給我腳就是了。」

吳照在家使喚盛世給她腳丫子習慣了,他本來是想說「呵護」腳的,卻脫口說成「」腳了,說完吳照覺有些失言了。

「謝謝首長謝謝!我保證給首長腳得舒舒服服的……我現在可以給您嗎?」

彩虹伏下身,臉湊近腳盆,仰著頭請示道。

「給你了嘻嘻。可要給我好呦。」

吳照把腳從盆裡拿出來,腳尖點著彩虹的嘴嬌聲道。

「首長……」

彩虹動的下眼淚,輕柔地捧住吳照的腳丫,張嘴含住就給起來。彩虹得是那麼虔誠動情,眼淚「吧嗒吧嗒」掉在吳照腳面上,身體因動而微微地顫抖著。她的雙手象捧著極稀罕的寶貝似,溫柔地摩挲著吳照的腳面。

到底彩虹是女,又是醫生,那雙手非常細柔軟。相比之下,吳照那職業舞蹈演員的腳,腳掌已磨出較厚的趼。然而吳照腳之妖豔、腳背之滑膩、腳掌之硬中帶軟,令彩虹醉不已!彩虹手之柔若無骨、動作之虔誠、親熱,讓吳照腳覺到一種高貴!

「首長,我把您的腳放盆裡泡著好麼?讓牛滋潤著您的嬌的玉組。」

彩虹邊地請示。

「恩!」

吳照表示滿意。

(三)

晚上,彩虹是著吳照的髒襪子睡的。

第二天晚上,彩虹就是先給吳照過腳之後,再給吳照腳用牛洗過,然後用手術刀為吳照認真地修了腳,刮削下來的腳皴及趼皮,掉在牛裡,都被彩虹睡前和第二天早上喝了。

下部隊這兩個多星期,彩虹天天為吳照腳丫子,甚至中午小休那一會,只要是在寢室,彩虹也要給

吳照這次下部隊,有彩虹服侍她起居,倒也比以往輕鬆多了。吳照沒打算回軍區後還繼續和彩虹玩這種遊戲,回來前那天晚上,吳照想這是最後一次享受彩虹腳服務了,也不管彩虹接受不接受得了,用腳彩虹嘴巴,把彩虹白淨的臉蛋扇得通紅。

彩虹就象自己做錯什麼了,心甘情願地挨吳照的打。

回到軍區後,吳照忙著調教盛世的老孃和妹妹,把彩虹忘到腦後了。而彩虹自過吳照的腳後,就象了鴉片一樣,再也忘不掉吳照那腳丫子了,熬了個把月彩虹實在是忍不住了,跑到文工團去找吳照。

「誰讓你到這找我的?想服侍我,中午我空到你家去。」

吳照佯做生氣地責怪彩虹道。

「真謝謝您啦首長!我這就回去準備。」

彩虹象打了興奮劑似歡喜無限地先回家去了。

吳照知道彩虹家就她和女兒熒熒兩個人,在軍區子小上學,中午學校包頓飯,不回來。

吳照去彩虹家前,特意找人陪她到娛樂室打了會乒乓球,直玩到香汗微發,那腳汗出的就象鞋子裡進了水似的。

中午吳照來到彩虹家,彩虹顯得特別動,殷勤地請吳照在客廳坐下。彩虹考慮得很周到,怕她家那紅木沙發太硬,事先把被子鋪到沙發上,連沙發前的地面上都鋪上被子,又把個海綿枕頭放在沙發上當坐墊。

「呵呵你還真有心,把被子都給我當地毯啦。」

吳照到底墒鋪的被子跟前,不好意思穿鞋踩在那洗得非常乾淨的被子上,把高跟鞋蹬掉,穿著襪子踩過去坐下。

「哎呀不好意思,把你的被子的踩髒啦。」

吳照笑笑道。她那兩隻腳汗嘰嘰的得象給水浸泡了,打乒乓球又落了不少灰塵,在那雪白的被裡上清晰地留下了她的三個腳印。

「沒有沒有首長您說哪的話!踩有您腳印的被子我都捨不得洗了呢!」

彩虹喜不自地跪到沙發旁茶几前,請吳照吃水果。

彩虹沒有穿鞋子,在屋裡就光著兩隻腳丫子。她家收拾得很乾淨,木質地板上都打著蠟,光亮照人呀。

茶几上擺滿了蘋果、香蕉、橘子、葡萄、獼猴桃、荔枝、西瓜,都是削了皮或剝了皮、去了核剔了子的。還有點心、飲料。

「你怎麼把水果的皮全都剝啦?我能吃的了這些嗎?」

吳照微笑著問。

「我要給首長腳,手就不方便給首長剝果皮,所以事先都剝好。首長吃不完,可以用來擦腳。」

彩虹早就聞到吳照那濃烈的臭腳丫子味了,伏下身匍匐在吳照腳前,鼻子湊近吳照的腳面貪婪地嗅著。

「我來之前專門打了會乒乓球把腳得很有味兒!」

吳照拈了一顆荔枝放到嘴裡,腳趾頭翹起撥著彩虹的鼻尖和嘴兒。

「首長您可真會調教人。」

吳照討好道。

「怎麼你不喜歡嗎……」

吳照做勢地要收回腳。

「不不不!首長我太喜歡啦!首長對我太好啦!」

彩虹乾脆仰身躺下,捧起吳照兩隻穿著薄黑短絲襪的腳放到自己的臉上,邊聞邊給襪底的汗膩。

「這是在你家,你應該放開些。我覺得你應該把衣服都脫光,這樣才更象個沒人格的母狗。」

吳照把腳在彩虹的臉上使勁蹂著。彩虹那細、微胖的臉蛋,踩著可真舒服。

「好好!首長我其實早就想……首長來之前我就特意仔細洗了澡……」

彩虹輕輕地把吳照的雙腳放到被子上,起身迅速脫得一絲不掛,把衣服疊整齊放到了旁邊,然後爬到牆邊的立櫃前,從櫃裡取出個緻的、帶著不鏽鋼細鏈的軟牛皮狗項圈,戴到自己脖子上,又拿橡皮鞭,叼在嘴上爬到吳照腳前。

「請首長牽著母狗吧!母狗如果伺候首長有什麼不周了,請首長用皮鞭狠狠打母狗!」

彩虹把鏈子一頭和鞭子雙手遞給吳照。

「你……原來家裡早準備了這些……你是不是跟別人早玩過這遊戲?」

吳照很驚訝、興奮,又有點吃醋般地不高興。

「沒沒有……母狗雖然早買了這些用具,但一直沒找到讓母狗心儀的主人。

母狗只用它調教過自己的女兒熒熒。「

好多年前彩虹曾經有個女主,也是軍區文工團的演員。那女孩接受不了這個,勉為其難地調教了彩虹幾次,後來那女孩轉業走了,彩虹就一直沒再找到合適的女主人。

彩虹早就中意吳照了,可吳照是副司令員女兒,她本不敢向吳照表

「你以前即便和別人玩過我不計較,但你以後只准做我的母狗。我要是發現你在別的女人面前發賤,哼我會讓你好看的!」

吳照接過鏈子和橡皮鞭子,將彩虹踩到腳下。

「是是首長!母狗只伺候首長您一個!」

彩虹發自內心地承諾。

「沒瞧出你三十好幾的人了,身子保養的還這麼好!這房好有彈。」

吳照腳在彩虹高聳的房上踩蹂道。

「母狗的身子可比不上首長舞蹈演員的身材呢!承蒙首長錯愛,母狗的身子只配供首長美腳踐踏。」

彩虹說的倒是事實,比她年輕的吳照身材更是一的!

「以後你別叫我什麼首長首長的,恩……嘻嘻你乾脆叫我『媽媽』好啦!你也不能再自稱母狗。」

吳照一隻腳在彩虹臉上踩蹂道。著彩虹可比她大十歲呢。

「是首……媽媽!女兒真是太有福氣了嗚……」

彩虹竟動得噎起來。

「快別哭了。媽媽腳出很多汗好難受,快給媽媽把襪子脫了吧。」

吳照用腳拭去彩虹的眼淚,慈祥道。

彩虹嫻地為吳照脫掉襪子,然後側過身躺好,雙手墊在吳照的腳底下,勾首含住吳照的腳趾買力地大口。吳照腳趾縫裡的汗膩,彩虹覺得覺得就是天上的珍饈!

彩虹給她著腳,吳照也不好跟她聊天,就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邊慢悠悠地吃著水果。

這時彩虹的女兒熒熒突然背個書包回來了。進屋看到這情景,嚇得麻留跪在玄關處不敢進客廳來。

「哎呀你女兒怎麼回來了……你怎麼搞的……你看……這……她中午不是在學校食堂吃飯不回來嗎……」

吳照立刻羞赧地把腳從彩虹嘴裡出來,都不知道放哪兒,臉飛紅道。

「媽媽您別緊張沒事,女兒從媽媽那回來時,專門到學校叫她中午回來的。

你個小呆貨,還不快把衣服脫了自己戴好東西過來?「

彩虹忙把吳照的雙腳抱回懷裡安,接著轉頭朝熒熒厲聲吩咐道。她象是在女兒面前赤身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慣了,沒半點的不自然。

那熒熒木個臉動作極快地把身上衣服脫得光光的,爬到立櫃前,也拿出個帶鏈子的皮項圈戴到脖子上,又取出一副塑料手銬,先銬上一隻手腕然後背過雙手自己把另隻手腕銬上,「噌噌噌」膝行到彩虹跟前。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是不是不願意回來呀你?那你咋不死在外頭?」

彩虹伸手在熒熒臉蛋上掐了一把。

熒熒疼得嬸子一哆嗦,臉上登時紫了一大塊,低個頭也不敢吭聲。

「哎呀你別這樣。」

吳照制止彩虹。她見那熒熒身上出不少汗,估計剛才是跑著回家的。

熒熒象是營養不良,身體瘦弱,身上有很多已經暗淡了的傷痕,看來是好多年前留下的,也有幾處剛長出新皮的傷疤。這熒熒長得實在醜,方臉,小綠豆眼,顴骨高,扁鼻子,大嘴巴,脖子細長,兩肩又寬又平,皮膚黑。

象熒熒這樣的女孩子,不引起別人的討厭就不錯,本不會讓人同情。

「快叫姑!」

彩虹因吳照發話了,手揚起沒打下去。

「姑!」

熒熒聲音響亮清晰地叫了聲,臉上木然沒表情。

「看來你對孩子……管教的嚴呢!她……可以嗎?」

吳照把只腳丫子在彩虹面前翹了翹又看看熒熒道。

「當然,媽媽可以讓她為您做任何事!蠢貨,還不快給姑腳?」

彩虹有點吃熒熒的醋,狠狠地瞪了熒熒一眼道。

熒熒馬上朝吳照跟前跪了跪,身未伏下呢嘴巴就先張開老大,伸臉衝吳照擱在她媽媽房上的那隻腳丫子撲過去,含住吳照的腳尖,「吧唧吧唧」用力地挨個給嘬腳趾。

熒熒脖子上戴的那項圈是硬牛皮的,鏈子也是銅質的,項下還墜著個小鈴鐺。她雙手是被銬子銬在背後的,她身子向前伏下沒有手的支撐,這姿勢很累人。

熒熒就象個沒有味覺的機器,哪顧吳照的腳多髒多臭,頭象雞啄米一般一上一下地來回運動,頭上馬尾辮一甩一甩,脖子上小銅鈴嘩啦作響。

說真的吳照覺得熒熒那醜樣都不配她美腳。不過吳照雖然有點厭惡醜陋的小熒熒,但被一個九歲的小女孩腳還是讓她新鮮,她很滿意彩虹還為她準備了這樣一個小腳奴,另只腳丫伸到彩虹的嘴裡,以示表揚。

這還是吳照頭一次主動把腳伸進彩虹嘴裡,彩虹到特別動,萬分柔情地用她那美柔舌討好著吳照的腳趾。

「你也吃幾粒葡萄吧。」

吳照把腳從彩虹嘴裡出,拿過幾粒葡萄彎夾到自己的腳趾縫間,然後踩到彩虹嘴上。

彩虹興奮地用舌頭費力地把葡萄粒從吳照的腳趾縫間出來,在口裡咂摸幾下才嚥下。

「媽媽的腳葡萄可真好吃!」

彩虹並非說假話。

「那次下部隊,最後一天你給我腳,我覺最舒服……你的臉乎乎的…

…「

吳照等彩虹把她腳趾縫間的葡萄粒都吃掉後,揚起腳丫在彩虹臉上方晃了晃。

最後那天彩虹本沒怎麼吳照的腳,而是光「享受」吳照的嘴巴了。彩虹明白吳照這是想她嘴巴玩。

「媽媽,女兒的賤臉現在賤得發癢,請媽媽再象那天那樣為女兒臉吧!」

彩虹把臉側在被子上,笑靨如花地請求說。

「你懂媽媽的心思的嘛!」

吳照閃動著小腿,腳腕一抖扇一下彩虹耳光,聲音清脆。

「姑求您別打我媽媽。您要打就打孩兒吧。」

熒熒吐出吳照的腳向吳照懇求道。這孩子都被彩虹給折磨傻了,時刻不忘了愛護媽媽。

「你你的!」

彩虹扯住熒熒的耳朵,把熒熒的嘴按到吳照擱在她房上的那隻腳上。

這下彩虹手沒有用力扯熒熒的耳朵,熒熒到媽媽莫大的愛,眼淚馬上就了出來,滴落在吳照腳背上。

「吆你這醜女兒對你還孝順呢!嘻嘻,好呀用眼淚給我洗腳。」

吳照高興道。

誰知吳照這麼一說,那熒熒眼淚滴了幾下沒了。

「你叫她跪好,我給她點兒眼淚出來。」

吳照把腳不讓熒熒,晃了晃說。

「仰起臉,姑要為你臉。你瞧你多有福氣,姑的腳那麼美!」

彩虹會意地吩咐熒熒道。

熒熒身子仍然前伏,努力把臉仰給吳照。

吳照可是學舞蹈出身,那腳在空中優美地划著弧線,左右開弓地「啪啪」打熒熒耳光。

熒熒臉被得兩邊只搖,可就是不哭。吳照有點生氣了,加力地打那熒熒。

可是都把熒熒嘴角扇出血,熒熒仍一臉木然地就那樣由吳照打。

「媽媽這孩子越打越不會哭。熒熒,媽媽其實很喜歡你,因為我的熒熒最懂事最聽話。快好好給姑腳丫。」

彩虹充滿柔情地在熒熒頭和臉上撫摸。

「哇——媽媽……熒熒是媽媽的好女兒……」

熒熒哪裡受得了頓時大哭,含住吳照的腳尖,一邊噎一邊,眼淚象線珠地掉在吳照腳上。

「還是你會教育孩子……」

吳照見熒熒被彩虹調教得發傻了,卻沒半點同情。

十九歲的山杏在早已發育成,可個頭很矮,只有一米四,在一米七的吳照面前更加自卑,從不敢抬頭,目光總是落在吳照腳上,跪在吳照腳下讓她覺得比站在吳照跟前更自在。

山杏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吳照的鞋子,她當然不是渴望穿這樣高級的鞋,她深自己那醜腳本不配穿這樣的鞋。山杏是崇拜吳照的鞋,她看了吳照穿的鞋,內心裡就有種躁動:癢癢的、難熬的,總使她忍不住想吳照的鞋!

吳照回到家,進屋後都要在門口換上拖鞋。山杏來吳照家兩三天,也沒用吳照教她,就知道跪在門口為吳照換鞋。自然每天為吳照擦皮鞋的事山杏就給主動包攬下來。

「軍區服務部有個擦鞋店,你去跟那裡的擦鞋女學學。」

吳照以前從不在家讓盛世給她擦皮鞋,都是花上一圓錢到擦鞋店讓擦鞋女擦。吳照喜歡這種居高臨下讓別的女人服侍的覺!

擦鞋雖然也有些學問,但畢竟簡單,山杏只去三四次就掌握了。

山杏每次給吳照擦鞋時,都忍不住想,可她覺得吳照的鞋子是對吳照鞋的大不敬。她只能陶醉地嗅聞吳照鞋子裡那腳臭與皮革香混合的氣味。山杏只對吳照剛脫下的鞋到興奮動,吳照新買的沒穿過的鞋,或是久置不穿的鞋,山杏就沒那種衝動。

有次山杏見她哥不知犯了什麼錯,吳照罰盛世跪衣板她的高跟鞋。第二天晚上吳照睡覺了,山杏其它的事也做完了,開始給吳照擦明天穿的鞋。她娘張氏也已誰去,客廳裡只有山杏一人,山杏捧著吳照的兩隻高跟鞋,鼻子埋進鞋裡深深地嗅聞著,想起她哥吳照鞋的情景,終於不住舐起吳照那高跟鞋,連鞋底都給乾淨。山杏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愉快在身體裡上下湧動,身體開始發熱,不由自主地輕聲呻。還沒到第三遍,山杏覺得一種強烈的快直衝下體……晚上睡覺時山杏發現褲叉那地方溼了一大片。

山杏雖說十九歲了可是對男女之事還懵懂無知,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她表示過哪怕是一點點愛慕。山杏自打那次了吳照的鞋子,體驗到一種快樂,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每天晚上都在夜深人靜時吳照的鞋子,發展到後來,她用吳照的高跟鞋自己的陰道!

山杏的隱秘,被霞霞有次夜裡起來解手,暗中發現了。霞霞不知道山杏在那做什麼,見山杏竟然把媽媽的鞋子往那地方,把媽媽的鞋子得好髒,第二天便悄悄地告訴了吳照。

「說,你每天晚上都拿我的鞋子做什麼醜事了?不要臉的賤貨!衣服脫了!

霞霞去把鞭子拿來!「

吳照把山杏叫到面前斥罵。

「姑,你饒了我吧!我願意挨你打,就是別攆我走……」

山杏嚇得臉都白了,趴在底墒給吳照「嗵嗵」磕頭。她想這下完了,在她的概念裡這簡直是天大的丟人的事。

「我叫你脫衣服你耳朵聾了嗎?」

吳照接過霞霞拿來的鞭子,照山杏的頭「啪啪」了幾鞭子。

山杏麻留把衣服脫光。她並不怕被吳照打,怕的是吳照趕她走!山杏的下體以及腋窩處已經遵照吳照的指示,用永久去霜都把脫乾淨了,陰埠因此白刺刺。

吳照只顧著調教山杏了,忽略了讓霞霞迴避。而霞霞沒得到媽媽的指示,不敢擅自走開,悄不聲地站在牆邊看著這一切。

「躺下,把腿劈開!你個騷貨。」

吳照踹了山杏一腳罵道。

山杏猜到吳照是要鞭打她那地方,馬上把腿大劈開。山杏覺得自己那地方汙穢了吳照的鞋子,該受到懲罰!山杏也恨自己那地方不爭氣,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叫你這地方犯賤!老孃上千塊錢一雙的鞋,是給你尋快活的嗎?」

吳照舞動鞭子猛山杏下體,把山杏大腿打得通紅,陰充血。

山杏疼的身體扭動,卻不敢翻身,兩腿條件反地往起夾緊,她自己手摟著大腿給搬開,亮出那地方接受吳照懲罰。

「你這地方不是癢癢嗎?老孃給你解癢!」

吳照甩掉一隻腳上的拖鞋,腳踩在山杏那地方碾蹂、摩擦。

山杏那地方,陰肥厚,*大,有如頭,被吳照腳掌摩擦的起。山杏只到一股抓心的、難耐的、極其快活的癢癢的覺象電一樣迅速傳遍全身。

山杏還是頭回嚐到這種美妙的快活,竟然想:姑連打人都讓人這樣快活,難道姑真是仙女下凡?

「啊……姑……啊癢死我啦……啊姑你踩我……你使勁踩……」

山杏沒有絲毫的痛楚,反而全身淌著興奮,竟然叫起來。

「瞧你這賤樣!老孃今天就用腳乾乾你!」

吳照用腳趾撥開山杏陰,山杏那地方已經水,陰戶大開。吳照把腳側著一下就入山杏的陰道,來回送。

山杏還是個處女,立刻見了處紅,但並未很多血。這下山杏疼的大叫了一聲,但她更多覺到的是那難以言狀的快活的刺,這比她用吳照的高跟鞋自己痛快多了,更何況房同時被吳照鞭子打著,這簡直就是在給她催情!山杏喜歡被吳照待、這更讓她興奮!

天生的陰道比較寬,吳照那纖細的腳丫很輕鬆地進去,幾沒腳跟。吳照覺到她的腳都伸到山杏的子宮裡面,修長的腳趾在山杏的子宮裡扣翹。

山杏被得渾身象被了筋,那種有痛轉變為快樂的覺,讓山杏都捨不得吳照的腳丫子從她陰道里出來。

吳照把腳側扭著山杏,沒幾下就累了,乾脆把腳丫子在山杏陰道里一橫,踩在山杏陰道里,揮舞鞭子打山杏房。

只見山杏身子扭動、呻叫喚著,那臉上的表情卻分明是快樂!

霞霞靜靜地看著媽媽懲罰山杏,她覺到山杏挨鞭子打,媽媽的腳丫子進她那裡,都血了,可山杏卻象充滿愉悅,茫不解。這印象在霞霞幼小的心靈裡牢牢紮了

「媽……俺求你饒了俺女兒吧她還沒嫁人呀……媽你別把她那地方壞了…

…「

張氏躲在另間屋聽著吳照打她女兒,也不敢出來勸。可是她看到吳照把腳丫子都到山杏的陰道里了,怕把女兒子宮搞壞,從而不能生育。在農村,女人不能生育簡直就不能饒恕。張氏壯著膽出來,趴在吳照腳下抱著吳照的腿求情。

「你個老母狗想找死呀,敢管老孃教育這小騷貨,反了你了!老孃把這小騷貨的賤踐踏壞有怎麼樣?老孃就是死她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吳照狠狠地照張氏臉上就是幾鞭子,當即在張氏臉、頸上出幾道血口子,並把在山杏陰道里的腳更使勁地往裡踩了兩腳。

「啊……俺的娘啊……我該受姑懲罰……」

山杏被吳照這兩腳著實踩疼了,尖叫兩聲怨她娘多管閒事。

「哎呀媽……俺不敢啦……」

張氏被這幾鞭子打蒙了,臉上火辣辣疼。她一下子明白,她出來求情不但不能救女兒,反而會使女兒遭受更大折磨,她也會受重打。張氏恐懼地趴到一邊去。

吳照也打累了山杏,把在山杏陰道里的腳丫出來,伸到山杏的嘴上。

「真是騷貨,這麼多水!給老孃乾淨了!」

吳照這隻腳在山杏臉上、嘴上擦蹭著。

山杏伸出舌頭,努力地食著吳照腳上沾的她的處血和水。

「起來!趴好給我當馬騎!」

吳照讓霞霞把她這隻腳上的拖鞋,在山杏上踩一腳道。

山杏爬起身趴好。吳照一股坐到山杏背上,雙腿從山杏肩前搭下,鞭子在山杏的光股上猛

山杏奮力地沒目標地向前爬著,她膝蓋磨得針扎般疼,股被鞭子的象燒灼,可她覺得騎在她背上的吳照好輕盈,吳照的股壓在她背上,她竟覺到一種舒服

吳照騎著山杏從這屋到那屋地來回地爬,最後直到把山杏給累趴下!

山杏下身被得發炎,吳照叫肖彩虹來給山杏上藥治療,連同身上鞭傷,過些子都也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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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7 22:19:45

(四)

自從那次調教山杏而把山杏當馬騎,吳照再在家裡活動基本上都是騎著山杏,她認為山杏那壯的身子只配給她坐在股底下。吳照覺到山杏很願意被她騎,這令她有點奇怪。

「看你個頭矬的,力氣倒不小。我可有一百二十斤呢,瞧你這樣就是馱我爬兩里路都沒問題!」

吳照喜上穿著三點式泳裝,騎著全的山杏在屋裡「散步」。

而且吳照做這種事本不避諱盛世、霞霞、張氏,不過吳照也不是給其他欣賞這美麗情景的,而是其他人該做什麼事情則做他們各自的事。

「姑,我在家裡,我娘不會種地,生活就靠我每天上山打柴去賣,我娘她一年幫別人接幾次生、伺候月子。我每次挑的柴,都有一百多斤,要走十幾裡的山路呢!」

山杏馱著吳照邊不緊不慢地爬著,邊和吳照聊著天。

「呵呵。是我重,還是柴重呀?」

山杏那長馬尾辮正好成了給吳照拉著的韁繩。

「柴怎麼能和姑比呢!姑的身子金貴、軟軟的、香香的,坐在我身上我覺可舒服呢!打柴每次那扁擔得肩疼。」

山杏覺得吳照問的希奇。

「可是馱我,我還要用鞭子你。」

吳照用橡皮鞭在山杏股上不輕不重地了兩鞭。

「嘻嘻,姑高興時打人並不疼,鞭子在我身上的。」

「呵呵你可真!那你是願意伺候我,還是願意跟你娘在家過子?」

「嘻嘻這還用問嗎姑?你這多好啊!我再也不回山裡去了。」

「那你說,是我對你好,還是你娘對你好?」

「那當然是姑對我好啦!以前我覺得我娘對我好,可她不能給我吃好的、穿好的,還要我每天挑柴。」

「我讓你打你娘,你會幫我打嗎?」

吳照要讓山杏在內心裡忠於她。

「……」

山杏從未想過打她娘,雖然說她有時挑柴賣的錢少了她娘就會狠打她。

吳照也不迫山杏回答,讓山杏爬到沙發前,她從山杏背上下來,坐到沙發上。

「張氏——你這條母狗,死哪去啦?」

吳照把雙腿架在山杏的背上喊道。

「來了來了。媽,我在給你洗內。你這幾天應該來啦……」

張氏應聲跑來,進門跪下爬到吳照面前,關心地問。

「哼!你們老母狗小母狗這麼讓我不省心,害得我月經都失調了!」

吳照板著臉不道。

「媽山杏這笨妮子又氣著你啦?」

張氏卑地問。

「你問我我問誰?你這做孃的還真心疼你女兒呀?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心疼你女兒。現在你給我打這小丑貨嘴巴子!你聽明白了嗎?」

吳照那話意張氏如何聽不透?她要是再在吳照面前心疼她女兒,吳照也許就會厭煩而趕她走!這名擺著是在考驗她嘛,看她為討吳照欣,肯不肯真打山杏。

張氏不容多考慮,爬到山杏頭前,掄開兩手左右開弓地狠女兒嘴巴。吳照讚許地嘴角出一絲微笑,這倒讓張氏不敢停下來,勁道也不敢放鬆,「啪啪…

…「地打著,她自己的手都打疼了。打著打著,張氏心發了,覺著她打的不是女兒的嘴巴了,而是給吳照響聽的鑼。

山杏臉都被打腫了,打麻了。她望著娘那無表情的臉,朦朦朧朧覺到,這已經不是她娘啦,而是姑奴婢,她也是。山杏突然恨起他娘打她,不是為此時她娘打她嘴巴,而是以前從小到大沒少被她娘打,那時她還認為這是娘為了她好呢,現在她終於明白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行了行了你停手吧!山杏雖說是你女兒可更是我的奴婢,不許你打壞她!」

那張氏如吃了藥似地打了山杏一百多個嘴巴,直到吳照發話制止。山杏的兩邊臉已被打得腫起來老高,覺得牙齒都給打活動了。

「你個廢物,今晚給我到門外跪著去!去把山杏叫來,我要讓山杏伺候。」

吳照蔑視地斥罵盛世。

山杏爬進臥室,吳照赤著美照人的體,嬌媚地斜偎在美豪華的大上。

「來,從這開始,順著慢慢給我往上。」

吳照衝山杏招了招手叫她爬到前來,然後手指著自己腳趾,手順著腿漫慢往上畫線直到她的部。

山杏馬上伸出舌頭舐吳照那美足,並漸漸地往上。吳照那皮膚太滑啦,山杏甚至擔心自己的舌頭糙,疼了吳照。當她接近吳照那地方時,有股清淡的女人的氣味,飄入她的鼻孔。吳照那地方好美:面積很小,不密不稀,長很短,質光滑而捲曲;埠高而豐薄而緊合。山杏真沒想到,女人這地方都可以長得這樣的美!她都有點捨不得啊!

「你不想它嗎?你那舌頭服侍的可是人間極品!」

吳照輕輕扇了山杏一嘴巴,抓住山杏的頭髮拉近她那地方。

「姑你這地方好美……」

山杏直到渾身湧起一股強烈地衝動,此刻吳照那地方的氣味,山杏聞起來是那麼地香啊,沁人心肺!

山杏嘴撲上去,舌頭瘋狂而又盡含溫柔地在那聖潔的地方遊走探尋,忍不住往吳照那裡面鑽。

「找到那個凸起的小疙瘩,用你的舌頭摩擦它。對……啊啊……你輕點啊該死的……」

吳照引導著山杏。

當山杏舌頭找到她的*,快地舐時,吳照得腿一夾一張的,雙腳勾起在山杏背上拍打。

「姑你用腳使勁踩奴婢的背啊……使勁打奴婢!」

山杏興奮起來,賣力地嘬著吳照那地方,邊地請求。

「你真!我喜!舌頭伸長點,鑽到我那裡面……你舌頭好熱……」

吳照腳在山杏背上使勁擦著。

山杏覺得自己舌頭好笨,不能傳達她對吳照那地方的景仰、奉承,恨不得用手把自己舌頭扯長。山杏的大嘴包裹住吳照那致的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盡最大力把舌頭伸入吳照那裡面,討好地在裡面轉動,著吳照那裡面越來越多的水。

「啊……啊……死我啦……啊……啊……你快點啊……啊……你輕點啊…

…「

吳照漸漸亢奮,毫無顧及地大聲叫。

盛世跪在門外聽到屋裡吳照的叫喚,可忍不住了,他有不敢進去打攪,簡直對山杏由嫉生恨了。盛世想出了一個餿主意來,去到霞霞的房間。他當然不是想汙霞霞,那麼美的吳照都不能令他那東西硬起,他對幼小的霞霞就更無可能。

「快起來!霞霞。那山杏本不會伺候你媽,你去你媽的屋裡幫著伺候!」

盛世其實是想讓霞霞去打擾吳照。

「爸爸我不會……我不敢去……」

霞霞非常害怕吳照。

「養你是白養的?你都五歲了還不知道伺候你媽?去,你進去抱著你媽的腳直管,我保證你媽不會打你!」

盛世扯著霞霞耳朵使勁擰著道。

霞霞忐忑不安地到吳照臥室門口,跪下爬進去。吳照微閉著眼睛,正在那快活地叫呢,沒察覺霞霞進來。

霞霞硬著頭皮上前跪直身子,抱著吳照的一隻腳就親吻。霞霞雖然還是第一次給媽媽腳,可她看盛世吳照的腳看多了,自然學會怎麼做,而且在她幼小的心靈裡,媽媽的腳就是要人用嘴給呵護的。

吳照覺腳丫子有什麼東西在舐,睜眼見是霞霞,也沒說什麼,她正在興奮頭上呢,順勢就把腳往霞霞嘴裡伸,這覺很好!

霞霞可苦了,吳照整個腳尖都伸進她嘴裡,幾乎要把她的嘴給撐裂呢!可霞霞仍努力地運動著被吳照腳丫子緊的舌頭。

「啊——啊——」

吳照終於大叫了幾聲,薄而出,瀉到山杏嘴裡,了山杏可臉都是。

「霞霞給媽媽拿便壺來。」

吳照這才鬆開抓著山杏頭髮的手,腳踩到山杏的肩把其蹬開,吩咐霞霞。

這種事霞霞倒是沒少為媽媽做。只要是盛世被吳照趕到臥室門外跪著,就會叫霞霞來她臥房睡在地上,夜裡好為她接

霞霞拿來便壺,其實就是一個帶把的大啤酒杯,輕車路地為媽媽接了泡

「你喝了吧山杏,然後你出去吧!」

吳照對山杏道。

山杏想都沒想呀從霞霞手裡接過啤酒杯,幾口給喝光。

霞霞從被吳照領養那天起,就努力想討吳照的喜。霞霞從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她甚至不知道「親生父母」是何概念,孤兒院裡的孩子都沒父母,所以在霞霞的概念裡認為孩子開始都是沒父母的,被領養之後才有了爸爸、媽媽。孤兒院的生活讓霞霞小小年紀就變得非常懂事會看大人臉

吃飯的時候,那盛世、以及後來的張氏和山杏是不讓上飯桌的,吳照對霞霞還算不錯,讓霞霞和她同桌吃飯。

霞霞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每次媽媽不動筷子,無論在餓她是不敢先吃半口的,媽媽喜吃的菜,她是不敢夾的。吳照也在霞霞一個孩子面前嬌慣的不得了,總是把她啃不乾淨的骨頭往霞霞面前一丟,「恩」上一聲,那霞霞馬上撿起她啃剩的骨頭再給啃乾淨。只要吳照吃著什麼硌牙或有不對味的東西,咳一聲,霞霞馬上把自己的碗捧到媽媽面前給接著,吳照就把嘴裡的東西吐在霞霞的碗裡,由霞霞給吃掉!

平常吳照是水果點心不斷,可那霞霞都不許吃的。霞霞只能吃給媽媽削下的水果皮,和媽媽吃剩下的水果核。

這些霞霞在孤兒院都已習慣了。在孤兒院,除了過節了,平常孩子們是吃不到水果的。而阿姨們則每天有配給的水果吃,其實,這都是配給孩子的。阿姨給孩子們吃什麼呢?她們往孩子嘴裡吐口水,給孩子們喝她們的洗腳水!

表面上看,這都是孩子們自己主動的自願的,可實際上呢,誰若能吃到阿姨的口水,就可以吃到阿姨吃剩下的果核;一天裡不給孩子喝一滴水,孩子不喝阿姨的洗腳水,就要受乾渴的煎熬!

霞霞被吳照領養時才三歲,吳照就讓霞霞給她洗腳、洗襪子,說這是培養孩子孝順她。

吳照從未讓盛世的手捱過她身子大腿以上的地方,給她洗澡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霞霞的頭上。吳照往浴缸裡一躺,自己完全不動手,霞霞也光著身子跪在浴缸裡面腳頭,吳照腳或踩在霞霞的上,或架在霞霞的肩上。霞霞兩隻小手為媽媽從頭到腳全身洗,為媽媽洗那地方時,她還得要用嘴!每給媽媽洗次澡,霞霞都累得象要虛

然而令霞霞最到辛苦的,是媽媽時常要她去陪夜,她基本上不能睡覺,一晚上要拿杯子給媽媽接兩三次

張氏和山杏來了之後,霞霞著實輕鬆了不少,因為晚上伺候媽媽要麼是盛世,要麼是山杏,霞霞再不用給媽媽陪夜了。媽媽洗澡,雖然霞霞仍要跪在那浴缸裡,但只起給媽媽墊個腳的作用,因為吳照習慣了。為吳照洗身子,全都是山杏和張氏兩個的事。

霞霞卻不習慣這種輕鬆,因為她跟媽媽的接觸越來越少,覺和媽媽疏遠了,這讓霞霞到恐慌!她倒寧願受點累吃點辛苦伺候媽媽!

肖彩虹有了伺候吳照的經歷之後,便時常來吳照家為吳照服務,當然,每次都是帶上她的養女熒熒。

熒熒比霞霞要大個五六歲,早已被彩虹馴化成小奴隸,來到吳照家,首先就是和養母彩虹跪在吳照腳下,用嘴為吳照呵護腳丫子。

山杏和張氏見彩虹這樣有氣質、還是個軍官的女人,都跪著給吳照腳,更加覺得自己卑。霞霞呢則很嫉妒熒熒,搶走了她伺候媽媽的機會。吳照也並非是想刻意告訴霞霞什麼,但每次彩虹和熒熒來,她都讓霞霞在跟前看著。

「哎呀等會兒,我現在想解大手了。」

吳照蹬開彩虹和熒熒。

山杏馬上把拖鞋給吳照套到腳上。霞霞則有眼力見地端來花瓷高座痰盂,雙手在痰盂沿兒上快速地摩擦發熱,使那痰盂不至於涼著媽媽股。

吳照在家解大手小手都不上衛生間,而是坐在痰盂上解,這是她從小就養成的習慣。

「媽,還用痰盂幹什麼呀?熒熒的嘴不就是您最好的痰盂?」

彩虹對吳照拉屎竟顯出一種興奮。

熒熒聽到媽媽的話,馬上就躺到了地上,把嘴巴大大地張開著,等候吳照往她嘴裡拉屎。這麼噁心的事情,熒熒卻表現得很平常。

「哎呀這怎麼行?吃屎會中毒的!」

吳照表現出對醫學的無知。她還從未往人嘴裡拉過屎,擔心熒熒能否吃得下去。

「不會的!媽。」

彩虹笑地勸說道。

「你……是不是讓孩子吃過你的屎呀?」

吳照將信將疑,看到熒熒那練樣,覺到彩虹肯定讓熒熒吃過她的屎。

「媽熒熒是偶爾吃過我的屎,不過我都是把屎拌到米飯裡,還從沒直接往她嘴裡直接屙過。」

彩虹實話實說道。

「那她能……吃得下嗎?」

吳照本沒想她這樣做有何不對,而是擔心熒熒的接受能力。

「姑我能吃得下!您往我嘴裡拉吧。」

熒熒表現道。

「來吧媽,您看孩子饞您的金果子都直咽口水呢!」

彩虹攙起吳照,為吳照解開子,扶吳照在熒熒的臉上方蹲下。

熒熒挪動了挪動頭,使自己的嘴巴正對著吳照的眼。彩虹跪到吳照身後,雙手託著吳照的股。

「蠢貨!到前面接我的!」

吳照伸手擰著山杏的耳朵把山杏拉到自己前。

山杏伏在熒熒身上,頭仰起把嘴湊近吳照的戶,大張開準備接。山杏也不是頭一回喝吳照的聖水了,但都是用杯子接著,然後再喝掉。

吳照先是一泡,「嘩嘩」進山杏嘴裡。山杏顯然有點不大適應這樣直接喝吳照的,忙不疊地大口咽,嗆了幾下,滴灑到熒熒身上一些。

「姑你的真香!」

山杏知道自己沒做好喝完連忙道,舌頭著嘴滴。

「真是笨蛋!接個都接不好!滾一邊去,我看著你就來氣!」

吳照「啪」給了山杏一個大耳光罵道。

山杏訕訕地跪到旁邊,象捨不得似地離開不遠。

吳照先是「噗」放了個聲調帶拐彎的臭,稍過一會,一條屎慢慢地從門擠出來,「啪嗒」一半落在熒熒嘴裡一半落在熒熒臉上。熒熒連忙往下,並用手把落在臉上的屎撥入口中,幾下就吃掉了,嘴張開繼續接屎。

吳照扭頭看看熒熒,熒熒就象是吃什麼平常的東西一樣,臉上依然表現著她一貫的木然。

「好吃嗎?」

吳照並非是故意問這廢話,說真的她是不解,難道這熒熒真不覺得噁心?

「好吃姑!我好想吃您再拉點!」

熒熒被彩虹調教的這類話都說順口了。

吳照興奮,又使勁接連拉出三條屎,兩條落在熒熒嘴裡,都堆出熒熒的嘴外面了,一條落在熒熒的鼻子上。熒熒努力地將嘴裡的屎大口下,把鼻子上的屎拿下入口中吃掉。

山杏和霞霞都跪在跟前看著這一幕,她倆雖然說都覺得有點噁心,但心裡卻都做好吃吳照的屎的準備了。

「好啦我拉完了。」

吳照又蹲了一會拉不出來了。

彩虹託著吳照的股將吳照給扶起來,吳照雙手撐著膝蓋,股高高撅著,她猜到彩虹將會怎麼做。果然,彩虹伸嘴就為吳照清理眼。彩虹並不喜吃吳照的屎,但她為吳照那雪白優美的部、野菊花般的門而著,心裡的忍不住去。吳照那眼上的屎渣,彩虹吃到嘴裡,臭臭的、澀澀的,說不上是好吃還是不好吃。

吳照覺得彩虹給乾淨了,直起身。彩虹為吳照提上子。

「熒熒可真懂事!去洗洗臉吧,等會給你好吃的。」

吳照看著已經起身跪好的熒熒表揚道。

這句無意的話,卻讓霞霞湧起想吃媽媽的屎的望。她突然覺著,以前給媽媽用杯子接,現在回想起來媽媽的是那麼香,恨自己不聰明,當時怎麼不喝媽媽的呢?

盛世越來越少有機會伺候吳照了,這讓他到非常苦悶,煎熬了很長時期,終於忍不住去找彩虹看看他那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能不能治好?

彩虹給盛世檢查時,在場給她做幫手的,就是那個中年護士馨韻。彩虹也沒檢查出盛世有何病,都正常,她斷定這盛世是心因痿,是吳照給盛世太大的力造成的,當然她並沒說出來。

馨韻當然也看出這個問題,偷偷地跟盛世說她知道個民間偏方可以治這種病,讓盛世一個人到她家裡去。盛世是求醫心切,沒多想也就去了。

(五)

這馨韻人特,當了兵也不學習技術,心思全花在勾引男人上。才二十歲就和衛生隊的一位有婦之夫、主任醫師勾搭成,並鬧得那醫師和老婆離了婚,把她娶進門。沒過上幾年,馨韻就舊病復發,又和一個才十八九歲的小戰士有染,結果事之後,那小戰士被遣送回籍,她也落個留部隊察看處分。自然,那主任醫師也不要她了。

馨韻對那小戰士戀情難忘,後來竟和那小戰士結了婚,並且還生了一女一男。那小戰士回鄉就當了農民,和馨韻是兩地分居。馨韻因頭上頂著個處分,在軍區的名聲相當的臭,其行為也收斂許多,倒也勞燕雙飛地和那小戰士過了幾年平靜的子。後來馨韻覺得丈夫越來越土氣乏味,她又再一次地離了婚,女兒桐桐跟了她,兒子跟了爹。

馨韻不願意帶孩子,把女兒送進了長託,一個月才把女兒接回家一次。所以平常都是馨韻一個人在家。

到了馨韻家,馨韻讓盛世把了躺在上。盛世稍有點磨不開,但想到馨韻是給他治病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啦,反正他們也都是成年人了。

馨韻早就對盛世這個全軍區的美男子垂涎三尺了,只是一直不敢而已。她拿出一種油狀的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盛世當然是不認識這藥,塗抹到盛世的丸上,然後伏首嘴含住了盛世那嘬。

盛世本來是閉眼躺著,這一驚可不小,彈坐起來推開馨韻。

「你……你……幹什麼?」

盛世有點惱怒道。

「給你治病呀?這種藥必須配合人的新鮮唾才有效。你不想治好你的病,好征服你的老婆?你來我這看病,怕也不敢讓你家那美女蛇知道吧?但她早晚會知道這事的。你只有儘快治好你的病,到時她就是知道了離不開你了。」

馨韻溫柔萬狀,目光充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地連威脅帶利道,手卻著盛世的丸。

盛世腦子一片混沌,理不出個頭緒。就在他還沒完全反映過來,那馨韻乾脆爬上,騎到盛世大腿上,衝盛世嬌媚地一笑,伏首含住盛世的那活,溫存地又舐起來。她那雙意,舌頭充了討好。

奇蹟發生了,盛世那自打新婚之夜邊從未再硬起過的具,竟然雄壯地起來。這讓盛世到興奮,而那馨韻更興奮無比,的力度和頻率更大了。盛世還未來得及體驗這久違了快,只覺身體象被電擊一般,一陣強烈搐,入馨韻嘴裡。

「你看不是你不行,而是你家那美女蛇不會做。她決不會用嘴為你做的。」

馨韻品味著嘴裡盛世的,臉紅如花地向盛世現殷勤。馨韻驚喜地發現這盛世竟然還是個童男!

「行了!你佔了我的便宜,還說這種話!你連給我家女王盤子都不配!」

盛世到羞辱,但他不想穿上衣服,因為剛才那短促的快讓他留戀。

馨韻抓住盛世的弱點,使得盛世不得不聽命於她玩,不過她做得十分隱秘,知道如果讓吳照發現,絕沒她好果子吃!盛世在馨韻這找到了快樂,然而他知

道自己實際上仍然是女人的一個玩物——這是一種把他當祖宗供著、當寶貝

的玩!他已經落入馨韻的圈套,擔心吳照發現怎麼辦?

盛世在兩個女人的力下,尤其是馨韻瘋狂地,有時把他叫去,利用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甚至使用電刺方法,使他連續四五次。盛世和這馨韻暗中來往有半年多,很快就被掏垮了,神情萎靡不振。

吳照本不關心盛世,所以並未在意盛世見消瘦,要不是肖彩虹聽到些有關盛世和馨韻的傳聞,告訴了吳照,吳照還一直給矇在鼓裡呢

吳照這個氣呀,竟一時都想不出該怎樣懲治盛世、報復那馨韻了。

盛世也察覺到吳照知道他和馨韻的勾當了,力大的連自殺的心都有了啊!

就在他一次外出公幹時,由於神恍惚,開著車面撞到另輛大貨車上,當場身亡。

盛世的死令馨韻傷痛絕呀,她知道自己是逃不了吳照的報復。馨韻想老孃這輩子也值了,老孃比你吳照強,玩過三個男人,尤其盛世這個全軍區的美男子的童身是她給破的,老孃不會讓你報復憤的!於是馨韻「心意足」地和女兒一起吃安眠藥平靜地自殺。

桐桐這年已經上小學二年級,別看小小的年齡心計卻賊多,預到媽媽給她吃那麼多藥不是好事兒,偷偷地在作業本上寫了求救的話,從窗戶扔出去。結果有人發現了,把她們母女送去搶救。桐桐藥吃的較少被搶救過來,而馨韻則死亡。部隊把桐桐送到她父親那。

盛世一死,變化最大的是霞霞,一夜之間象突然就長大了許多。

霞霞當然不會懂得,在她的潛意識裡一直把爸爸當成向媽媽邀寵的對手。以前她也很想伺候媽媽,可爸爸在輪不上她伺候,說實話吳照也並未把她當小使喚丫頭養。可是因為霞霞是個領養來的孤兒,認為這是媽媽喜她不如爸爸,甚至有點負氣地故意制自己不去伺候媽媽。吳照當然不知道霞霞這種心理。

現在霞霞覺得媽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啦!山杏和張氏的地位,自然不能跟她比。不過,霞霞也到了熒熒是她的一個新競爭對手,但是熒熒不是媽媽的女兒,她並未受到威脅。

「媽媽,爸爸不在了,以後就讓霞霞每天為媽媽腳。霞霞已經長大啦。」

追悼會那天一回到家裡,霞霞就跪到媽媽的腳前,為媽媽鞋襪。

吳照看了看霞霞,沒說什麼,而是用腳丫子撫摩了撫摩霞霞的臉蛋。

霞霞以一種負有神聖使命地捧起吳照的腳丫,虔誠地張口含入嘴裡。霞霞的嘴巴長得比較小,在小手的幫助下,勉強地把媽媽的五個腳趾一起含進口中。

「哼媽媽的腳丫子很美、很香,你很喜是吧?那你就吧!我腳趾裡有好多的汗膩,你都給吃乾淨!」

吳照此刻產生了一種待霞霞的衝動,一隻腳勾住霞霞脖子把霞霞往前一帶,把霞霞肩往下一踩使霞霞匍匐在地上,然後踩住霞霞的頭使霞霞臉仰起,另只已經被霞霞含在嘴裡的腳丫子使勁地往霞霞嘴裡,來回地送。

小孩子的嘴巴比較,霞霞兩邊嘴角都被撕裂出小口子,出血來,吳照也不管這些。霞霞鼓勵自己忍住疼,堅強地不呻一聲!她從此要把自己的嘴當做媽媽的洗腳盆,把媽媽的腳呵護的好好的!

霞霞的忠心和堅強讓吳照興奮,兩隻腳肆意地在霞霞臉蛋上,輪伸入霞霞的嘴裡,讓霞霞把舌頭伸出來她用腳掌蹭著,或用腳趾夾扯著。霞霞認為這是媽媽喜她的表示,努力地配合媽媽。

晚上彩虹和熒熒過來,吳照才停止玩霞霞。

「好了你休息去吧。看你的嘴太小了,都血了,熒熒來給我腳。彩虹你給霞霞嘴上點藥。」

吳照心情好許多,惜地用腳尖擦掉霞霞嘴角的血絲。

熒熒馬上跪到跟前,捧著吳照的腳丫大口地給著。

彩虹到吳照臥室的櫃子屜裡拿出雲南白藥,給霞霞嘴角抹上,又讓霞霞口服了一些。

霞霞嘴角都被媽媽的腳丫子給撐裂出口子也不恨媽媽,反而自責地認為她沒把媽媽伺候好,下來傷心地直哭。

盛世死後吳照乾脆讓彩虹帶上熒熒住到她家裡,以排解心中的鬱悶。彩虹自然是喜出望外,成了彩虹的高級保姆,熒熒也成了吳照真正的小使喚丫頭。

張氏和山杏更加小心地伺候吳照了,尤其是張氏,現在她兒子死了,她也沒處去了,成天擔心吳照嫌她老而攆她滾蛋,那樣她就得落街頭討飯。張氏為了討好吳照,竟然媚地在吳照解完大手後用嘴給吳照眼子!

由於霞霞白天要去上學,中午在學校吃,所以只能在晚上伺候媽媽。下午一放學霞霞就早早回家,抓緊時間把作業都做完,等媽媽下班後,她便不離左右伺候。

吳照越來越把霞霞當做小使喚丫頭而不是女兒,吃飯也不再讓霞霞和她在一個桌上一起吃,而是讓霞霞趴在桌下,給她腳、捶腿。解小手竟然讓霞霞直接用嘴接著喝。

晚上,吳照只讓彩虹和山杏伺候她,彩虹和山杏一前一後地著吳照的香和後庭花瓣,享受吳照用腳幹她們的和嘴,樂此不彼。

霞霞和熒熒伺候不上吳照。吳照安排熒熒和霞霞睡一個屋。

彩虹代熒熒伺候霞霞。霞霞也就學媽媽的樣,讓熒熒給她腳,把熒熒當馬騎著玩,甚至往熒熒嘴裡撒。熒熒老實地承受這一切。

吳照很反霞霞學她的樣讓熒熒伺候,在這家裡她才是最嬌氣的。霞霞是她的小奴隸只有伺候她的份,沒資格也享受別人的伺候。

「小死孩子,看來我是把你寵壞了,你不想著怎麼伺候好我,倒學會讓別人伺候你啦?熒熒是來伺候我的,是伺候你的嗎?給我跪好了,讓你長個記!」

吳照把霞霞扯著耳朵拖到客廳。

「媽媽我錯了,我再也不讓熒熒伺候我了媽媽我好好伺候你。」

霞霞開始朦朧地覺得,她和媽媽不能比,她和熒熒都是伺候媽媽的,媽媽才是享受別人伺候的貴人。

吳照哪管霞霞認錯不認錯,雙手在霞霞臉蛋上又是掐有是擰的,把霞霞臉蛋子掐紫了好幾大快。

霞霞忍著疼也不敢哭,也不敢在吭聲。

「你這小皮子掐得我手都累酸了,臉擺好了,讓我打你嘴巴子。」

吳照掐夠了,又「啪啪」地霞霞耳光。

霞霞只有硬著捱打,臉被打得火辣辣地疼。

「哎呀把我手都打疼了。我得歇一會。山杏,你人死哪去啦?」

吳照坐到沙發上,叫山杏進來。

「來了,姑。」

山杏端著盤剛給洗好的水果,小跑進來,跪到茶几前,放下水果盤。

「躺到沙發上。」

吳照抬起身命令山杏。

山杏知道吳照是讓她給當坐墊,馬上躺在沙發上,脯正對著吳照的股,雙腿搭在沙發扶手外面。

吳照一股就坐到山杏兩隻肥大的房上,拿個蘋果吃了一口,命令霞霞道:

「把鞋給我了。」

霞霞以為媽媽饒了她了,麻留地將媽媽腳上的兩隻高跟涼鞋下,捧起媽媽沾了灰塵的腳丫子就伸嘴給

「我讓你給我腳了嗎?我還沒打夠你呢!」

吳照一腳把霞霞踹開,拾起一隻高跟涼鞋衝霞霞招了招。

霞霞只好跪直身子,把臉伸給媽媽。吳照用鞋底又左右開弓地了霞霞一通大耳光,直把霞霞的臉都打腫起來,才算罷。

「姑你也別太打霞霞啦,就讓熒熒伺候她又咋啦?反正熒熒是伺候人的。」

彩虹來了後勸止吳照。

「我養的是丫頭不是小公主,不能慣她壞脾氣。」

吳照是提醒霞霞。

吳照對霞霞的學習到是特別關心,霞霞除了要完成老師留的作業,還要完成媽媽額外增加的背書任務。

每天吳照覺得霞霞給她腳丫子得差不多了,就讓山杏過來,用其豐碩的房給吳照按摩腳底。這是霞霞就跪在一邊,背媽媽指定的書。如果背的好,媽媽就會賞給她糖吃,如果背不好,就要被媽媽腳丫子嘴巴。

在這種高政策下,霞霞的記憶力得到強化訓練,書看個一兩遍便過目不忘,學習成績也相當好。

一晃霞霞就上初中了。前年山杏嫁給了一個小戰士,那小戰士復員後,山杏就和母親一起到那小戰士的老家落了戶。伺候吳照的就剩下彩虹、霞霞和熒熒。

霞霞漸漸開始懂事,開始明白什麼叫養女。霞霞雖然已經懂得媽媽每天讓她給腳丫子,讓她喝洗腳水是不對的,可她已經被吳照調教了,不敢反抗。

吳照文工團裡新調來個編舞叫修亮,四十來歲,人長得非常英俊,又風趣幽默有才華,舞跳得特。吳照還從來沒對男人動心過,修亮的出現讓她心動。

修亮也是老婆患癌症剛去世兩年,自己帶著個和霞霞一般大的女兒。吳照的美麗也讓修亮垂涎,兩個人又都是過來人,平常排練時肌膚接觸機會十分多,他們又是搞舞蹈的,善於用眼神、肢體語言來表達,很快就心照不宣地就上了。

修亮不是受狂,也沒施的嗜好,但他的做功夫很厲害。吳照覺自己嘗受到了「正常」,與她以前和盛世的戀完全別有風趣。吳照三十多歲了,竟然找到談戀覺。

也許是屋及烏吧,吳照對修亮的女兒胖胖。她計劃著修亮結婚,也就把胖胖視為己出。這讓霞霞和媽媽的情起了變化,她開始仇恨吳照了,但表面上卻不丁點。

修亮時常地帶女兒胖胖到吳照家作客,多少看出些吳照對養女霞霞不好,但他對此並不在意,覺得這很符合吳照的嬌氣。

週末修亮又提著水果,領著女兒來吳照家作客,看到霞霞跪在沙發前,正給媽媽啃腳趾甲。

「呵呵霞霞這是幹什麼呢?」

修亮表情平靜地問。

「我趾甲長了,讓她給我啃啃。嘻嘻!來胖胖,坐到阿姨這來。」

吳照已經和修亮有了肌膚之親不再見外,也不避諱,大方地繼續讓霞霞給她啃著腳趾甲。

「霞霞真是個孝順懂事的好孩子。」

修亮表揚霞霞道,卻分明是讚許吳照的做法。

「阿姨我的腳趾甲也長長了,爸爸老是忘了給我剪。」

胖胖坐到沙發上依偎在吳照懷裡撒嬌。

「是嗎胖胖?正好阿姨的腳也給肯好了,霞霞,你給胖胖的鞋襪了,給胖胖的腳趾甲也啃啃。」

吳照本不管霞霞心裡是什麼受。

霞霞強做笑臉地給胖胖去鞋襪,捧著胖胖的小肥腳丫給啃起來,委屈的眼淚硬忍著沒讓下來。

修亮微笑著看著霞霞給他女兒啃腳趾甲也不制止。霞霞恨透修亮和胖胖了。

晚上霞霞回到自己臥室,忍不住偷偷地哭泣。

「好妹妹你別哭了。姐姐給你啃腳趾甲。」

熒熒勸著霞霞,跪在前為霞霞去了鞋襪,捧起霞霞的腳丫給溫情地啃著腳趾甲。

熒熒知道霞霞和自己都是孤兒,又比霞霞大五六歲,她很喜漂亮的霞霞,總是默默地關照著霞霞,霞霞的衣服都是她瞞著吳照偷偷給洗的。平常伺候吳照,熒熒也總是多做,以減輕霞霞的負擔。

霞霞心情稍好了一些,她知道熒熒是不會把給她啃腳的事跟吳照說的。熒熒長得不太好看,但霞霞卻覺得熒熒給了她很大安,使她不那麼淒涼。

那胖胖仗著自己有爸爸關,總欺負霞霞,當然還有熒熒。上學時,連書包都讓霞霞給她背。可是胖胖的學習成績很差,作業都是霞霞幫她做。雖然說霞霞辛苦點,對霞霞的學習卻大有裨益。

彩虹很不願意吳照和修亮關係親密,總暗中破壞吳照和修亮的關係。吳照卻對彩虹信任不疑,和修亮鬧矛盾時,倒總請彩虹從中調解。結果自然是越越僵。吳照和修亮之間,越來越只是赤關係。最後還是不而散。

霞霞是越長越漂亮了,稍圓的瓜子臉龐,死人的大丹鳳眼,筆直的鼻子,圓圓的嘴,皮膚特白,烏黑柔滑的頭髮披至肩背,手如柔荑,足似玉雕,身材苗條的沒法說,16歲上高中那年,霞霞個頭就已經有一米六五了,體重卻只九十斤。霞霞當之無愧地成為頭號校花,追求她的男孩子成堆,可霞霞一概不理。

霞霞只拼命地學習,因為她知道只有學習好,考上大學,後才能離吳照的魔掌。

吳照此時才三十四五歲,正是妖加成的勾魂年齡,可她越來越妒忌青靚麗的霞霞。霞霞上高中開始住校,每個週末回去一次。吳照便讓霞霞不得休息地伺候她,加倍折磨霞霞。霞霞因為還需要吳照供養,不得不忍受著折磨。

教霞霞體育的是個女老師,叫孫蓉,二十七八歲,籃球運動員出身,人長得漂亮,身高一米七七,卻相當苗條,當年靈活地奔跑在籃球場上,人送外號「美麗的母鹿」。孫蓉的老公也是學校的老師,叫高再舉,教數學,瘦高白淨,斯斯文文的。兩人經常成雙入對地,非常地恩,從沒見他們吵過嘴,說話總是互相商量口氣,不但讓學校的老師們,就連學生們羨慕不已。

霞霞入學沒多久,學校組建拉拉隊招募籃球寶貝,孫蓉極力勸霞霞參加,霞霞不太喜蹦蹦跳跳的,又擔心會影響學習,起初不肯參加。

「霞霞同學,籃球寶貝只每週末出半天時間排練,不會影響學習。你如果怕耽誤學習,我可以和任課教師們商量,給你們專開小灶補課。」

孫蓉已經是第五次找霞霞做勸說工作了。

霞霞終於同意了,一是孫蓉許諾讓霞霞出任隊長,二是霞霞週末不想回家,這是個很好的藉口。學校成立了兩個隊,孫蓉帶領一隊,另一隊的領隊是位教舞蹈的女老師。每隊有五名隊員,孫蓉這個隊的另四名隊員,孫蓉都是挑選的那些長相很一般甚至有的偏醜的學生,唯一的要求就是身材不能臃腫,個頭要在一米六以上。

「孫老師,你怎麼給我找的幾名隊員都那麼………你看人家那個隊,二號三號校花都在裡面,隊員都是漂亮女生……」

霞霞私下裡對孫蓉的做法表示疑問。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籃球寶貝主要是身材而不是臉蛋,就象選時裝模特,太漂亮了反而不好。隊員上場表演時都要化化裝的,人靠打扮嘛。更重要的是其他人長相普通,才能突出你的絕美。拉拉隊表演是靠團體動作整齊、協調,美女多分散人的注意力,讓人不注意它的團體配合了。咱們隊就你一支獨秀,其他隊員都以你為中心,動作就顯得特整齊、協調。而且,長的不怎麼樣的女孩,好管理,肯吃苦。」

孫蓉輕握著霞霞的手溫和地解釋說。

「……那她們會不會覺得長的沒我好看,嫉妒故意不配合我?」

霞霞本想說「不聽我的」,覺得不好而換了說法。

「你真是個又美麗又聰明的學生!她們當然會嫉妒你的美麗啦,不過她們更想和另一個隊的漂亮女生比高低,必然把你當做一面旗幟,靠你的更漂亮過那個隊的那些比她們漂亮的女生,所以她們反而越要突出你的超級美麗!」

孫蓉親暱地輕輕撫摩了霞霞臉蛋一下。

霞霞覺得孫蓉撫摩她的動作超出親暱而有點狎暱,並象還帶有一種對她的崇拜!

第一天集合排練,隊員們每人發了兩套統一的服裝,並給每個人都起了綽號,霞霞叫「寶寶」,其他四名隊員分別叫「紅紅」「粉粉」「綠綠」「藍藍」。

頭一天也沒排練隊形什麼,只是教了大家一套鍛鍊身體柔軟和力量的體——有些象藝術體和健美的混合。大家熱情高,練習了三四個小時,總算把這套體掌握了。

「寶寶同學,累壞了吧?到我家去讓我給你按摩放鬆放鬆,順便讓我老公給你補補數學。同意嗎?」

孫蓉解散了其他隊員,留下霞霞道。

「呀孫老師……那怎麼好意思呢?不用不用了……」

霞霞一時還不適應孫蓉對她這麼關心。

「別不好意思啊!呵呵,能為你這個大青美少女提供服務,是老師的榮幸呢!你不能不讓老師的這個願望得到足吧?」

孫蓉只是勸說,沒半點強勉的語氣。

霞霞從小是在伺候吳照中長大的,她經常在夢中夢到自己被別人服侍的情景。孫蓉的話讓她好不動心。

「舉,霞霞同學你認識的。她剛排練完,我擔心新鞋子會不合腳,請她來家給她保養保養腳,要是把她那美的腳丫兒給磨壞了,我罪過可就大啦!」

孫蓉領霞霞來到家中,她老公再舉正在客廳裡看電視。

「哦霞霞同學來啦,快請坐請坐!」

再舉忙不疊地站起來熱情招呼。

孫蓉的家是兩室兩廳的,有一百多平方,現在教師的住房面積都大,房間收拾得非常乾淨,傢俱新而簡明。

「你好!高老師。」

霞霞有點拘束地向老師行了個禮。她到孫蓉和高老師之間真是客氣有禮,堪稱模範夫呀。

「快坐吧千萬別拘束,你一拘束我和你孫老師就更拘束了。來來喝點飲料吧。」

再舉從冰箱裡拿出盒冰凍酸,遞給霞霞。

霞霞再不坐下都不好意思了。

「你先坐啊,我去給你泡腳的熱水。」

孫蓉十分客氣地象請示霞霞。

「哎呀那怎麼行……讓老師給我……水呢!我自己來吧老師……」

霞霞說著想從沙發上站起來,連「洗腳」兩字都沒好說出口。

「你不用動不用動,霞霞。」

孫蓉和再舉幾乎異口同聲忙道。

「霞霞老師沒跟你說嘛,到老師家裡來就是享受老師對你的服務的?好麼?」

孫蓉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是呀霞霞,到老師家你就恭敬不如從命嘍。老師今天是你的僕人,大方點!」

再舉也一副生怕霞霞不肯的樣子。

霞霞衝孫蓉和再舉調皮地做個鬼臉。她雖然還未享受到服務,心理上已經覺到舒服了。

「舉,你把枕給我拿一個放在沙發前吧?」

孫蓉去水,吩咐再舉說。

「好的你快去水吧。我覺得你應該在水裡兌些粉,有助於消除疲勞,對保養皮膚也有好處。」

再舉提醒孫蓉說,邊從沙發上拿下一個枕,放到霞霞腳前地上。房間裡鋪著木地板,都光鑑照人。

霞霞這才注意到,孫蓉和再舉都是連拖鞋都沒穿,就穿著襪子在房間裡走動。

「那是當然!」

孫蓉說著去了廚房那邊。

(六)

這廚房是開放式的,和飯廳連通,和客廳只隔著一米高的裝飾牆。

霞霞看見孫蓉從櫥櫃裡拿出一個鋼化玻璃盆,放到桌上,又從冰箱裡拿出罐裝的高級粉,挖了兩勺倒在玻璃盆裡,然後端盆回到客廳,在飲水機上接了涼水又接了熱水,端起盆把舌頭伸入水中拭了拭溫度,又兌了些熱水,再用舌頭拭了拭合適了,端過來放到霞霞腳前。整個過程中,孫蓉不時看看霞霞笑笑。

孫蓉拭水溫的動作霞霞太悉了,她每次給媽媽洗腳,就是這麼樣拭水溫的。霞霞愣愣地看著這一切,不知該說什麼。

孫蓉腿側並著坐到地上枕上,朝霞霞微微一笑,伸手捧起霞霞的一隻腳,準備給霞霞鞋。

「不好呀老師,我自己……我腳可好出汗了,老臭的……老師還是讓我自己洗吧……」

霞霞難為情地收回腳。她已經習慣了給媽媽洗腳,現在別人、何況還是她的老師給她洗腳還真有點不自在。

「霞霞你是不覺得老師不配給你洗腳呀?」

再舉裝做生氣樣子,口氣卻極小心翼翼地。

「不是不是……老師……我的腳確實好臭的,今天又穿這運動鞋學了半天,我都覺到我鞋裡象進了水一樣……」

霞霞臉上飛起紅雲,低頭瞄著再舉和孫蓉。她剛才一直在看孫蓉給她洗腳水,現在才注意到再舉一直靜靜地站著的。

「高老師,你也坐吧別站著,我我不好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你要覺得我站著太高,那我……蹲著。」

再舉歉意地笑笑蹲下來。

霞霞真不知該說什麼,張了張口,沒說出話。

孫蓉已經開始為霞霞解鞋帶鞋了。

「霞霞,你這麼漂亮又青,你的腳就是再臭老師都願意聞,真的!老師要是忍不住吻你的腳了,你不會說老師非禮你了吧?當然你高老師是不可以吻你的腳丫的!呵呵~」

「……」

霞霞覺得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只好給老師回報一個微笑。

孫蓉把霞霞腳上的鞋下,霞霞的腳臭的果然厲害,腳上襪子呱呱的。

「老師很喜聞你的腳丫兒的氣味……」

孫蓉略把霞霞穿著白棉襪的腳朝起捧捧,鼻子捱上霞霞的腳尖輕輕摩擦著,邊給霞霞腳上襪子下來。

「舉,你去給霞霞把襪子洗了吧。」

孫蓉把那隻襪子遞給了再舉,表情中竟是對再舉的關懷。

「哎呀老師,這怎麼可以……我自己洗吧……」

霞霞的客氣只是掩飾自己的羞赧,她心裡並不想制止。

再舉雙手接過襪子,衝霞霞笑了笑,去了衛生間。

「孫老師……這不是洗腳盆吧……我看你從櫥櫃裡拿出來……」

霞霞覺得這玻璃盆有點小,兩隻腳放進去有點擱不下,只能一隻一隻洗。

「呵呵,我和高老師都是每天睡前洗澡時就把腳順帶洗了,所以沒有備腳盆。這是和麵的面盆。」

孫蓉邊仔細地給霞霞洗著腳邊微笑著答道。

「哎呀用老師家面盆洗腳這多不好……」

霞霞似乎覺到了點什麼,嘻嘻笑道。

「你這人的腳丫,也不髒,沒什麼的啦!」

孫蓉笑笑說。

「霞霞,我想請你住到老師家來,這一來你以後經常排練,老師可以照顧你,二來也方便高老師給你補課。你要是想家了週末可以回去。」

孫蓉並不知道霞霞在家的情況。

「……老師,我考慮考慮再答應你好麼?」

霞霞就是想週末不回家,她怕太快答應孫蓉,會暴她的過去。

「好的。霞霞老師是真誠希望你住老師家。象你這樣美麗的女孩,是應該享受別人對你的……服務。」

孫蓉見霞霞並未一口拒絕,到欣。她把「伺候」兩字改說「服務」了。

這個週末,霞霞頭一次沒回家。吳照氣得夠嗆,到學校來找霞霞。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不回家伺候我了?還不快跪下給我腳丫子!」

吳照把霞霞約到校外的一個小飯館的包房裡。

「我以後不會回去了。你就當沒養過我這個女兒,我也沒你這個媽媽!」

霞霞一反常態地大聲對吳照說道。

「反了你啦!看我今天就把你打殘廢你信不信?你個爹孃不要的小野種!」

吳照氣得下一隻高跟鞋就要動手打霞霞。

「夠了!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馬上報警,到法院告你,把你從小待我的事都說出去,看你會坐幾年牢?而且今天我們兩個還不定誰打得過誰!」

霞霞眼裡出火,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做勢要砸向吳照的樣子。

吳照登時蒙了,害怕了,愣在那吃驚地看著霞霞。

「好好你現在厲害啦!有本事你別再回來,別指望我再供你上學!你靠你自己去賣養活你自己吧!」

吳照氣昏了,象潑婦罵街。

霞霞鄙視地看了吳照兩眼,把杯子「啪」地在地上摔個稀碎,頭也不回地走了。

吳照嚇了一跳,還以為霞霞要把杯子砸向她呢。吳照知道霞霞如果真把她告上法院,那她即便不坐牢,也在單位混不下去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霞霞離去。

「孫老師,我和我媽媽鬧翻了,她非要我跟軍區一個副司令員的外甥談朋友,否則就斷了我的生活來源……嗚嗚……」

霞霞楚楚可憐地找到孫蓉編謊話哭訴。

「別哭別哭。你媽媽不給你生活費,有老師呢!你現在不能談什麼朋友,要專心學習,考上名牌大學。你就住到老師家來吧,老師每月給你五百塊錢做生活費,你要買衣服什麼的老師再另外給你。住到老師家來好不好?老師求你,等慢慢你和你媽媽不再慪氣了你再回去?」

孫蓉動情地勸請道。

「恩!嗚……嗚……謝謝你孫老師……」

霞霞這回是因高興而哭,她終於離吳照的待了,而且她覺到,孫蓉和高再舉會是她的奴僕。她突然明白,彩虹為什麼會在吳照面前那麼下了。霞霞突然想起熒熒,她這一離開,熒熒可要多受罪了。後她有了錢,一定要把熒熒也救出火坑。

「你以後不用跟老師這樣客氣霞霞,老師……以後你慢慢會明白的……」

孫蓉有些抑制不住內心喜悅,捧起霞霞的手輕輕親了兩下。她還以為霞霞現在還不懂,其實霞霞早在這方面通了。

「舉,霞霞同學已經同意住到我們家了,以前咱倆訂的那個AA制家務協議就不能再適用了,我們再重新訂一份:今後做飯、房間衛生都歸你來做,我主要負責照顧霞霞同學生活。當然我們倆的衣服還是各洗各的。好麼?」

孫蓉帶著霞霞回到家,和高老師商量。

「好的好的。就照你說的辦。不過我想明確一下,霞霞同學的衣服是不是也該歸我洗呢?」

高再舉也顯得很興奮。

「不,霞霞同學的衣服歸我洗。不過,我可以考慮你的需要,霞霞的襪子就歸你洗,你看好麼?」

孫蓉和高再舉的對話相當的恩

霞霞這回不再說什麼,美目倩兮地靜靜聽著,不去幹涉。

「謝謝你親的!那我這就重新打份協議出來,咱倆再籤個字。哦對了,還有霞霞同學,你現在也正式成為我們家一員了,當然你也……不勉強你,你不籤也沒問題。你看?」

再舉眼光徵詢著孫蓉的意見。

「霞霞,等會高老師打好了協議,你看一看,你想簽字就籤。這個協議呢對你沒約束力的,是我和高老師之間的事。」

孫蓉極溫柔地對霞霞說。

「嘻嘻!你們可真有意思。」

霞霞調皮地歪頭一笑。

「老師,我的腳很臭吧?」

霞霞的兩隻腳丫擱在並膝坐在沙發前地板上的孫蓉的雙膝上,看著孫蓉給她按摩腳丫,臉離她的腳是那麼近,似乎很喜聞她的臭腳丫子。

「呵呵老師喜……霞霞以後你在家裡不用叫我老師,就叫我蓉兒吧!好麼?」

孫蓉溫柔而溫順地邊看著霞霞邊把鼻子輕輕捱到霞霞腳掌上嗅嗅,懇切道。

「嘻嘻,我叫老師蓉兒,那老師你不要叫我……啦?」

霞霞調皮地用腳尖點點孫蓉的鼻子。

「你想讓老師——不,在家我不再是你老師了,你想讓蓉兒叫你什麼呢?」

孫蓉表現得很願意霞霞剛才用腳點她鼻子的舉動,微笑著問。

「蓉兒不乖,你想叫我什麼還要我說出來嗎?你叫呀?」

霞霞笑嘻嘻道。

「……小媽媽……我這樣叫你好麼?」

孫蓉態度十分虔誠地問道。

「嘻嘻隨便你啦!你……是不是想吻我的腳丫?」

霞霞表現得很放開,把雙腳舉起輕踩在孫蓉的嘴上。霞霞有把握肯定,眼前的這位孫蓉老師是喜她的臭腳的。

孫蓉沒反駁,而是地捧住霞霞的雙腳,嘴湊道霞霞腳趾肚上,挨個地親吻了一遍。

「你想做我的奴隸?」

霞霞把雙腳收回突然嚴肅地問。

孫蓉渴望地看著霞霞,默默地點點頭。

霞霞一笑,也沒說什麼,慢慢地把雙腳踩到孫蓉臉上。這對霞霞並不陌生,她的臉以前天天被養母吳照踩在腳下。

高再舉回來看到這個情景,沒有驚訝而是表現出欣喜和欣賞的表情。

霞霞有點不好意思,忙把腳丫子從孫蓉臉上拿下,衝高再舉和孫蓉做個鬼臉。

「舉,以後在家我和你就叫霞霞同學小媽媽,你和我就是小媽媽的蓉兒和舉兒,從今往後正式做小媽媽的奴隸。現在我們給小媽媽行個禮吧!」

孫蓉改坐姿為並膝跪下,雙手捧起霞霞的一隻腳丫,虔誠地親吻。

「小媽媽……」

高再舉稍有些羞澀地跪到霞霞面前。

「可以讓他親吻你的腳麼小媽媽?我向你保證,他這不是對你的褻瀆,是表達他對你的崇拜和歸順。」

孫蓉替再舉向霞霞徵求道。

「恩好吧!不過不管什麼情況我的腳有多臭多髒,我叫你們給我你們就要得不好我就要用腳踢你們!」

霞霞撒嬌道。

「那當然那當然!謝謝小媽媽!」

高再舉十分莊嚴地捧起霞霞的另只腳丫,極其溫柔地親吻起來。

黍子是霞霞的同班同學,家在大窮山溝裡,和再舉沾點親戚,本來是來再舉家當保姆的,孫蓉看黍子可憐,出錢供黍子邊上學邊做保姆。孫蓉家也沒太多活要黍子做,黍子只在週末到老師家幫老師洗洗衣服什麼的。

「黍子你聽老師說,因為週末霞霞同學要到老師家裡補習功課,你就不要來老師家了好麼?」

孫蓉不想讓黍子知道她家的秘密。

「老師那怎麼行?嗚嗚嗚……老師是不是不想供我上學了?那我就不上了,就到老師家做保姆。我不會影響老師給霞霞同學補課的……嗚嗚……」

黍子悲切地哭述道,就要給孫蓉跪下。

「不是的黍子老師還繼續供你上學,就是你不用再到老師家做保姆。」

孫蓉勸道,不知該怎樣說清楚。

「嗚嗚……老師,我不上學了,您讓我做保姆吧!」

黍子不敢想白供她上學不用為老師做事這樣的好事,她覺得老師對她太好了,能給老師這樣人家做保姆非常幸運。

「……那黍子,你來老師家,看到什麼都不要向別人說,不然老師立馬送你回山裡去!」

黍子的誠懇淳樸讓孫蓉沒辦法,這句帶有威脅的話孫蓉說完還有點臉紅。

「您放心老師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黍子卻不覺得老師話裡有威脅她的意思,只到老師這是施恩。

星期五下午一放學,黍子就來到老師的家裡,如果來晚了,老師就會自己把衣服洗了,她做不到事會心裡不安。

黍子敲門,是再舉給她開的。

「霞霞同學已經來了……黍子你……」

再舉仍象往常那樣客氣但這次卻沒讓黍子進屋。

「老師我就是來給您和孫老師洗衣服的我不會影響霞霞同學補課。」

黍子有點著急又忐忑地小聲懇求道。

「哦黍子是這樣……你見了霞霞同學能給她跪下行個禮麼……老師不是不讓你來而是怕你不能夠接受所以……」

再舉吐道。

「沒關係老師我可以……」

黍子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還是馬上答應了。

一進屋黍子看到孫蓉跪在沙發前,正捧著霞霞的腳丫子在,霞霞邊吃著零食邊看電視,哪裡是在補課?黍子吃驚地立在屋中間,不知所措了。

霞霞大方地衝黍子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再舉跪下爬到沙發前,捧起霞霞的一隻腳丫子也給起來。

黍子愣了好一會,才想起老師剛才在門口叮囑她的話,稍猶豫了一下,馬上老實地給霞霞跪下。黍子猜想一定是老師家欠了霞霞家很多的錢,她早聽說霞霞的老爺是軍區的大首長,家裡很有錢。黍子是為了老師才給霞霞跪下的。

「黍子來啦。我和你高老師的衣服你先不著急洗,先給小媽媽的襪子拿到廚房豆漿洗了,完了豆漿不要倒掉。」

孫蓉開始有些害羞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和氣地吩咐黍子。

黍子不知道誰是小媽媽,但她據眼前的情景斷定老師叫的小媽媽就是霞霞。黍子看到剛才老師都是爬著過去的,她也就沒敢站起來學樣爬到沙發前,拿起放在茶几上霞霞的襪子。黍子聞到霞霞的腳好臭。

「嘻嘻黍子真的聽話的,既然她是你家保姆,那你把她調到我寢室去,平常就伺候我。」

霞霞用腳輕拍拍孫蓉的臉說。

「是小媽媽!」

孫蓉象個乖女兒溫柔地答應道,臉邊在霞霞腳底摩擦邊對黍子說:

「黍子老師下週就給你調到小媽媽寢室去,你同意嗎?你就給小媽媽做保姆,表面上你們還是同學關係。」

「黍子是聽話懂事的孩子當然同意啦。是吧黍子?」

再舉象怕黍子不同意,忙導說。

黍子看看兩位老師又看看霞霞,使勁點點頭。老師都這樣伺候霞霞,她有什麼理由不同意。

霞霞寢室有六名女生,除了張欣是本市人,家庭條件比較好,人長得也漂亮——當然和霞霞比起來就稍顯黯淡無光了——穿著更是新,其他四名都是從農村來的、家境也貧寒的農村學生,尤其是這些學生都非常膽小老實。除了張欣是霞霞要求孫蓉調到她們寢室的,其他女生都是孫蓉特意安排的。

張欣非常戀風趣、瀟灑的再舉,她有個最大的願望,就是獻身給再舉,她不在乎再舉能否和她結婚,只求能做再舉的情人。張欣對再舉的瘋狂痴孫蓉如何看不出來?只是孫蓉對自己的老公非常瞭解,知道再舉對張欣沒那心思,但也還是對張欣比較防範。

張欣卻是個有心計的女孩兒,因為太關注再舉的一舉一動了,自然察覺到霞霞和再舉、孫蓉間不同尋常的關係,雖然她不明白再舉和孫蓉為什麼對霞霞那樣順從,但看出霞霞和再舉不是戀關係,加之她霞霞的美麗也崇拜,於是就和霞霞套近乎,要通過霞霞打破孫蓉和再舉的缺口。

而霞霞呢也想在學校里拉個小幫派,有張欣這樣漂亮同學做手下當然好,於是就命令孫蓉把張欣調到她寢室來。

孫蓉把黍子和另個同學調換,黍子懷著既情願又不情願的心情和霞霞住到了一個寢室。出於情願她是想報答老師的恩情,儘可能為老師做點事,至於不情願倒不是她不願意伺候霞霞,她內心裡早就認定自己是做保姆的料,伺候誰還不都是伺候?只是覺得同是同學她要伺候霞霞,覺面子上難堪。

另三名同學,荷荷、柳兒、凝凝都害怕霞霞,因為霞霞太美麗了,她們從小就學會了長的不漂亮的女孩在漂亮女孩面前應該收聲斂氣,現實深刻教育了她們,和漂亮女孩鬧彆扭只會惹來別人對她們的更討厭!平常只要是霞霞在寢室,她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然而霞霞畢竟還不太敢把這些同學當做奴婢使喚,倒不是怕她們幾個報告校長,而是擔心被她們拒絕,掉她的面子。黍子住進來後,這種境況開始發生改變。

「黍子去打洗腳水來給我洗腳!」

頭天晚上,霞霞就吩咐黍子。

「哪個是你腳盆?」

黍子羞紅了臉卻不敢違抗,小聲地問。

「用你的臉盆。我在孫老師家,孫老師都是用她家的和麵盆給我洗腳的。」

霞霞高傲地對黍子道。

黍子就老老實實地用自己的臉盆打來水,又在寢室裡飲水機上兌了些熱水,端到了霞霞腳前,蹲下給霞霞下鞋襪、洗腳。

霞霞奈於其他同學在場,沒叫黍子跪著給她洗。

「嘻嘻,霞霞你這美麗的腳丫,天生就是該別人為你洗。黍子志向就是將來當個合格保姆,現在正好實習實習呢!」

張欣討好並帶有那麼丁點忌妒地在旁邊助威。

另三個女生都裝做沒看見,埋頭看書。

「張欣你想讓高老師吻你嗎?等這個週末到高老師家,我促成你呀!呵呵。」

霞霞挑逗張欣。

「大姐大你拿小妹開涮可不是關心手下的做法啊!」

張欣眼光芒地紅了臉,她知道霞霞有這能力。其實張欣比霞霞還大一歲半,卻學電視劇裡黑社會那套稱霞霞「大姐大」。

兩人嘻嘻哈哈說笑著,黍子默默地給霞霞認真地洗著腳丫。因為其他三人都很平靜地看著各自的書,並沒半點鄙視黍子的表現,這讓黍子心情輕鬆許多。

「你替我把襪子洗了吧。你的襪子我讓黍子替你洗。」

霞霞嬌媚地對張欣說。

「行啊!」

張欣不能拒絕,嘻笑著拿起霞霞的襪子去衛生間給洗了。

霞霞曾私下地跟張欣說過,她到孫蓉家,都是高老師給她洗襪子、內的。

所以張欣給霞霞洗襪子,有種和高老師戀覺。雖然她多少有點覺得給霞霞洗襪子是種辱。

寢室裡三張高低靠一面牆放置,霞霞睡在靠窗有光的那張的上鋪,張欣在她下鋪;黍子睡在挨著霞霞的上鋪,凝凝睡在黍子下鋪;荷荷和柳兒兩個睡靠門的那上下鋪。

都是木製的,上鋪的四邊帶欄杆,是防止學生從上掉下來。黍子和霞霞那兩張挨著的頭,孫蓉叫來木匠將頭欄杆給拆掉,這樣黍子和霞霞的就連成一張。

晚上睡覺,黍子的頭就對著霞霞的腳。睡在上鋪的荷荷發現,黍子的頭拱在霞霞被窩裡,她猜也猜得到,黍子一定在給霞霞腳。其實其他幾個人都聽到輕微的動靜。

果然早上起來,霞霞踩著黍子的肩從上下來,坐在張欣的鋪上,黍子接著蹲在前給霞霞穿鞋襪。

「你用巾給我把腳擦擦再穿鞋,腳上都是你的口水。」

霞霞有意挑明。

黍子臉一紅,不吭聲地拿來巾,為霞霞擦乾淨腳,再給霞霞穿上鞋襪。

其他幾個人都裝做不驚不怪的樣子忙各自的。

(七)

霞霞的同學習玉的父親建設,是家國有大型煤礦的礦長兼委書記。這建設原是個機關小職員,長的相當英俊;習玉的母親卻醜,但其老爸是個什麼局的委書記。習玉的母親喜上了建設,建設也為了仕途通暢,娶了習玉的母親,但內心裡卻一直對習玉的母親不起來。建設在岳父的提攜下終於當上了官,後來習玉的老爺退休了,不久習玉的母親也患癌症去世。習玉還有個小她三歲的妹妹,叫小青,在讀初中。習玉和妹妹都長得象母親,建設心頭總覺得靠做上門女婿升官是個辱,長得象母親、醜的兩個女兒就成了他辱的標記,所以建設對兩個女兒從來就沒半點的父

孫蓉考慮到籃球寶貝隊要想辦好,必須要有經濟支柱才行,於是拜訪建設,請求給予贊助。建設看了孫蓉展示給他的籃球寶貝隊員排練的照片,一下被霞霞的美麗住,當即答應下來並提出贊助的錢必須由霞霞掌管,孫蓉自然正中下懷,遂一拍既合達成協議,建設出任名譽領隊。

建設身邊並不乏投懷送抱的女人,可就是提不起他的興致。那天孫蓉和籃球寶貝隊員為答謝建設請他吃飯,建設和霞霞近距離接觸,就產生一種要跪在霞霞腳下給霞霞當馬騎,被霞霞踩踏的衝動。建設心裡非常清楚他成了霞霞的俘虜,卻象毒者一樣不能自拔。

建設私下單獨邀請霞霞吃飯。霞霞在這方面可比別的同齡女孩成得多,那天她雖然沒怎麼在意建設卻也明顯覺到建設對她的相。霞霞對四十多歲的建設沒半點的好,斷然地拒絕了他。

建設卻象是中了一樣,總找機會接近霞霞,霞霞從來都是給予冷眼。建設卻厚著臉皮,以名譽領隊的身份頻頻光顧籃球寶貝隊員們排練,孫蓉礙於錢也不敢得罪這建設。

老求寶貝隊員們排練完後,建設總是殷勤地為霞霞遞飲料遞巾。霞霞對這建設卻毫不客氣,總沒好氣地斥責他。建設也不惱,反怕惹霞霞不高興。

建設知道太糾霞霞,極可能適得其反,遂改變策略,讓女兒小玉接近霞霞。建設要求孫蓉把他女兒小玉安排到霞霞一個寢室裡,孫蓉自然是不好回絕。

寢室裡只有三張高低,再安一張就太擠,霞霞也不同意,孫蓉只好暫時讓凝凝和柳兒擠在一個鋪上而讓小玉睡在黍子下鋪。

霞霞多少明白建設的用意,可她要讓小玉自己主動伺候她。小玉雖然在霞霞面前很低眉順眼,心裡卻對霞霞有老大牴觸情緒,另外也出於羞辱,自是不肯主動服侍和她是同學的霞霞。

小玉幾次邀請霞霞去洗腳城消費,霞霞知道是小玉父親請她,總是斷然拒絕。第二天霞霞就會發現小玉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被父親打了。霞霞心裡竟暗暗高興:看你什麼時候會主動伺候我,只要你不想捱打。

這天晚自習,霞霞去衛生間解小手,小玉悄悄跟了來,霞霞剛坐到馬桶上,小玉進來迅速關上門。霞霞嚇一跳,以為這小玉被父親打急了要報復她,卻見小玉給她跪下。衛生間本來就不大,小玉跪到馬桶很近。

「霞霞公主你救救我……嗚嗚嗚……你要是不去洗腳城……我爸會打死我…

…求你去一次吧……以後我每天也和黍子一起給你洗腳。「

小玉不敢看霞霞,頭低著悲悲切切地哭道。

「你爸為什麼請我去洗腳城?且難道他還想讓我給他洗腳不成?做夢吧!」

霞霞故意道。

「不不是的我爸想給你洗腳……」

小玉紅了臉說,抬頭望了霞霞一眼。

「哼!我可憐你,就去一回了。你可要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好了你快出去吧。跪在這你不嫌臊嗎?」

霞霞得意道。

「謝謝你……我不嫌……」

小玉想出去,但終究沒出去。

「哈哈!你爸不會讓你喝我的了吧?」

霞霞開心地大笑道。

小玉頭低得更下,臉紅到脖子,霞霞確實說中了,她爸打她時確實罵:「你個醜貨,去喝霞霞公主的,給霞霞公主眼子。不做看我打死你!」小玉知道爸爸雖然說的是氣頭話,但是真的!

霞霞由小玉帶領來到建設預定好的洗腳城包房,建設早站在門口恭候著了。

「呵呵霞霞小公主,快請進。」

建設殷勤地招呼霞霞,然後對小玉道:

「你就站在門外老實侯著,服務員送東西你給拿進來。」

「請坐小公主。今天我來當回按摩師給你洗回腳。」

建設想攙扶霞霞,怕霞霞反終究沒敢碰霞霞。

「嘻嘻。洗腳就免了吧!男女授受不親,我就穿著襪子讓你給我捏捏腳。」

霞霞一點也不拘束地坐到按摩躺椅上。她斷定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很快會跪到她腳下的。

果不其然,建設臉媚笑地、似乎很自然地跪到霞霞腳前。

「中中!能給霞霞公主捏腳我也到莫大的榮幸啦!」

霞霞穿的黑平底靴,建設動得手有些微微發抖地給霞霞腳上靴子下,亮出霞霞穿著超薄長筒絲襪,又套了雙白帶花邊的尼龍襪的雙腳,同時一股腳臭也彌散開來。

「你一定想讚美我的腳多麼美、多麼香。呵呵這哄女孩子的話你就免了吧!

快給我捏吧,捏得不舒服我可要踢你的!「

霞霞把腳搖晃著,傲氣道。

「好的好的,我要是給你捏的不舒服了你就狠狠地踢我。被美女踢也是非常幸福的呢!」

建設進入狀態,顯出十足的相。霞霞這種刁蠻勁讓他骨頭都發酥啦!

建設看著霞霞那秀美的玉足,嗅著那腳臭味,直到熱血沸騰,強火,極其溫柔地握住霞霞的雙腳,仔細給捏起來。

霞霞卻當建設沒存在,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著,邊磕著茶几上果盤裡的瓜子。

建設欣賞著霞霞嬌媚的容顏、青脯、修長的雙腿、惹火的下身……他的臉離霞霞的腳越來越近,忍不住嘴湊到霞霞腳尖吻起來。

「我讓你吻我的腳了麼?頭回伺候我你就想親吻我的腳?跪直了用心給我捏腳不許看!」

霞霞嬌嗔地「啪」不輕不重地蹬了建設臉一腳。

「是是是!」

建設捱了一腳還很高興的,忙跪直身子,專心給霞霞捏腳。

捏了一會建設又把持不住了,手上勁越來越重了。

「你想把我的腳趾捏斷呀,想疼死我!」

霞霞這回是照建設的「嗵」用力一腳踹去,竟把建設踹翻在地。她看到剛才用腳建設臉一腳建設表現出的興奮,也就無所顧忌了。

「對不起對不起……」

建設一點不生氣忙爬起來又跪好,整頓神繼續給霞霞捏。

「男人真是都好,尤其是你這樣中年男人。」

霞霞把只腳伸到建設臉上,使勁蹂躪。建設臉皮都被踩歪了,用力住霞霞的美腳丫兒,陶醉地猛嗅著腳臭味。

「你給我捏的一點都不舒服!你跪近點,我要踹你。」

霞霞衝建設勾勾手指。

建設馬上興奮地朝前跪跪,把臉送給霞霞,雙手卻不停地捏著霞霞一隻腳。

霞霞笑容燦爛而又冷,高高揚開一隻腳照建設臉掄過來,卻沒掌握好尺度,只擦建設臉一點邊,了個空。

建設似遺憾地把臉又朝前伸伸。

霞霞又揚開腿,「啪」這下重重在建設臉上,建設半邊臉登時紅起,頭「嗡」地一下。可建設卻好高興,霞霞這一腳,讓他下面那活一硬!

霞霞又把腳揚到另一邊,回腿用腳背「啪」又了建設另邊臉一腳。建設是臉的幸福陶醉,象是報恩地更盡心捏著霞霞在他手裡的腳。霞霞好玩似的,左右開弓著建設嘴巴。霞霞每建設一腳,建設下面那活就彈一下。

「行啦你捏腳的技術實在太差!你躺下,我來給你踩踩。」

霞霞似乎累了收回腳說。

建設連「謝謝」都來不及說馬上躺到牆邊地板上。

霞霞站到按摩躺椅前的腳凳上,跳到建設上。霞霞雖說不到一百斤,這下卻也著實不輕,建設被踏得悶哼一聲,卻說:

「小公主你別摔著!」

霞霞扶著牆笑嘻嘻地在建設腹上來回走,不時地還建設臉幾腳,更偶爾踩建設那支起的那活。建設覺痛快極啦,或悶哼或輕呻,一會工夫竟然被霞霞兩次,襠都透了,真是從來沒有過的刺啊!

「哎呀我累了,不給你踩了。」

霞霞玩夠了,跳回按摩躺椅躺下。

建設顧不得疲勞,起身跪到躺椅邊起給霞霞按摩小腿及腳,他不敢碰霞霞大腿以上部分。

霞霞微閉著眼享受著,不說話。

「小玉在學校聽你的話麼?」

建設打破沉悶問。

「她為什麼聽我的話?我又不是她的……你說話盡不懷好意!」

霞霞裝做不快的樣子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想問問小玉在學校有沒有伺候你,我囑咐過她要象你的保姆一樣,象給你洗個衣服、端個洗腳水啦什麼的。」

建設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說走了嘴,臉騰紅了道。

「不會吧,你叫你女兒伺候我?你家小玉好象不……,再說學校裡不象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們都還是高中生。」

霞霞不想保護小玉。

「她沒伺候你?這小蠢貨是想找死啦!她每次回家我都問她怎麼伺候你的,她說每天都用嘴給你洗腳,夜裡用嘴給你接……原來她都是騙我的!」

建設有點咬牙切齒地道。

小玉確實是向父親撒了謊,她因為知道父親想聽什麼,為了不捱打,就只好順著父親的意思編造她如何伺候霞霞。

「啊……小玉她……跟你說這些話?你不會覺得你女兒受待?」

霞霞生氣小玉不肯伺候她,但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她曾被修亮的女兒胖胖欺負的往事,竟覺得小玉可憐,才沒說出真相。

「那怎麼是待呢?她伺候你是應該的!誰讓她長的醜呢!」

建設就象小玉不是他女兒。

「好啦。我要回去了。哎呀給你踩身子我累得都走不動了怎麼辦呀?」

霞霞撒嬌撒得十分自然。

「我揹你我揹你。」

建設以為霞霞是要她背高興極了。

「你揹我?算怎麼回事啊!哼剛才你還說……」

霞霞可憐歸可憐小玉,她還是要讓小玉知道服侍她。

「哦對對對!」

建設明白了霞霞是要小玉背,雖說有點失落,卻也為霞霞的嬌氣到高興,馬上衝門外喊:

「小玉,進來。」

小玉進來,看見父親跪在地上為霞霞穿鞋,既吃驚又不吃驚,呆呆地站在那。

「霞霞小公主累了,你背霞霞小公主回學校。」

建設給霞霞穿好鞋子,對女兒說。

小玉哪敢說半個不字呀,還衝霞霞強擠了個笑容,到按摩躺椅前,轉過身把背衝給霞霞弓身站定。

霞霞不客氣地趴到小玉背上,由小玉揹著出了洗腳城。霞霞從服務員那驚訝的目光中,猛醒悟讓小玉揹她是個錯誤:那些服務員想的是她被建設搞成這樣,連路都走不動了。霞霞想下來也遲了,火撒到小玉身上。

「你小步快跑不行嗎?我趴在你背上很累的!」

霞霞手擰小玉臉道。

小玉那個氣呀:我揹你你倒嫌累了,那你怎麼不揹我呢?可她不敢出心思,臉被霞霞擰得疼告訴她,老實地揹著背上這小美女蛇趕快走。

建設本來是開車來的,乾脆把車停在洗腳城的停車場,陪著霞霞走。小玉揹著霞霞走了一兩千米,託著霞霞的股的雙手有些吃不住勁了,她只好把身子低使霞霞半坐在她上,這樣可以減輕手的負擔。

已是傍晚,從洗腳城到學校這段路本來就比較僻靜,行人很少。小玉揹著霞霞又走了一兩千米,已經氣吁吁,腳步有些踉蹌了。

「好了你停下來吧。」

霞霞不想太難為小玉。

小玉停下來正準備放下霞霞。

「不行不行,要一直給你背到學校。」

建設完全不顧女兒是否累得不行。

「你沒看她都累得走不動了嗎?」

霞霞從小玉背上跳下來,生氣地大聲斥責建設。

小玉為霞霞這句話竟有一絲動。

「哦哦……那我揹你吧……」

建設卻只心疼霞霞。

「哼你趴下,給我當馬馱我。」

霞霞踢了建設腿一腳,看看四下沒什麼人,氣咻咻道。

「好好!」

建設馬上趴到霞霞的腳下,他本就沒管附近有沒有行人看見。

霞霞沒好氣地騎到建設的背上,雙腿搭過建設肩頭,一夾建設的頭。

建設快活地馱著霞霞奮力向前爬去。

小玉在後面默默地跟著,想到自己從小父親都沒背過她,現在卻給霞霞當馬騎,想到她以後要給霞霞當使喚丫鬟,不淚下。

霞霞可不管建設受得了受不了,直騎到離學校幾百米的地方,才下來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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