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當小偷的哥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習慣了火車上的生活,每當我把別人的提包拿在自己的手裡時,心裡就有一種滿足。雖然我今年才17歲,可我幹這個已經有二年多了,行裡面給我起了個名字叫“快手三”,這是因為我在家裡行三,其實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我繼父的親兒子,我是媽媽嫁給繼父時帶過去的。
說到這,你一定認為自己已經猜出了將要發生的故事了:繼父對我不好,哥哥對我不好,因此我做了賊,那你就錯了!他們對我很好!繼父對我好的不得了,都好到了一個被臥裡了,你相信不?無論是冬天夏天他都喜歡和我一被窩,他象愛女人一樣的愛我,而把媽媽支到市場去看攤,三天兩天見不到一面。
14歲那年我認識了二哥的同學,有名的“鐵道游擊隊”老憨,他是火車上的賊,水平相當的高。
那天二哥瞞著爸爸讓躲風的老憨住在了我家的小棚子裡,我為了向二哥獻殷勤,主動要求去給老憨送飯。二哥當然同意了,告訴我出來時一定要關好門,特別是不要叫爸爸看見,我象黨的地下工作者一樣,向二哥做了莊嚴的保證。二哥就把兩個麵包、一火腿腸和一瓶可樂
給了我。我貓著
,輕鬆的躲過了繼父的窗戶,象個小貓一樣鑽進了小棚子。
老憨正在那用巾蘸著臉盆的水擦身體,他一點也不象小偷,俊俏的臉,一身的腱子
,叫你聯想到“水滸”裡一百單八將裡的石秀了、燕青了、九紋龍史進了、小李廣花容了……就是美!
特別是兩腿間噹啷著個好大的雞巴,和繼父的差不多,可比繼父的要大得多。他見我貪戀的盯著他的下面,就衝我一身體,那東西就直了,紫不出溜的幾乎碰到了我,我嚇的向後面一躲。他哈哈的笑了“怎麼了,你怕了,你的多大,叫我看看!”
老憨來扒我的褲衩,出了我那白白的光光的身體“哎呀!你還沒長
呢!”我羞的臉紅紅的,好象犯了錯誤一樣。他很得意,好象發現了新大陸,上來把我抱了起來,他那溼淋淋粘滿了肥皂的身體又光又滑,
覺真好。
我沒有出那個小棚子,當天夜裡就和他跑了。
憨哥總是很有辦法,他問我想去哪,我也不知道都有什麼地方,就脫口說“北京”,他說“好”,我們就坐上了火車。開始我還以為他胡扯,可當我們真的坐上火車時,我才知道他確實好了不起!
他坐在我的對面,向我擠擠眼睛“在小棚子裡那會兒的好受嗎?”
我點點頭。
“你喜歡?”
我點點頭。
“你以前有過?”
我先是點點頭,想起繼父告訴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話,就搖搖頭。
他扒拉了我一下腦袋說:“什麼啊,到底有沒有啊!”
我搖搖頭,可臉紅了。
他說:“你不會說謊,臉都紅了,肯定有!哈……”
我不置可否。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猜猜我兜裡有多少錢,猜對了全給你!”
我沉思了一會說:“100元?”我那時認為100元是最多的了!
他搖搖頭。
“200?”
“不對。”
“是多是少?”我問。
“多了。”
“90?”
“不對。”
“80?”
“不對。”
“70?”
“不對。”
“50?”
“不對”
“到底是多少?”我憋不住了。
他把衣服和褲子的兜都翻了過來,收羅出了一圓五角八分錢。
我呆了“那我們上北京吃什麼啊?”
他笑了“你別急,我上趟廁所。”他走了。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了,我害怕了,他能不能把我丟下,自己跑了?我如坐針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回來了,我如釋重負“憨哥,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嘻,我拉肚子。”他示意我看他的兜,那裡面出了一打100元的票子,他從裡面拽出了三張“給,小弟,到北京時買你喜歡吃的好東西!”
我樂壞了,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多的錢,我體驗到了富翁的覺!
突然他把臉扭向了窗戶外面。
我不明白,就向車廂裡看,過道上來了個警察,個子不太高,可身體很,就是人們說的那種“車軸漢子”,他黑黑的臉膛,腮幫子上冒出了好多的鬍碴子,有點森人。他在挨個的檢查車票。
他終於過去了,憨哥又恢復了正常,他告訴我那個警察叫李大牛,是他的死對頭!
然後就和我有說有笑,一切正常了。
北京終於到了,我們住進了崇文門旅館,那是個高級的旅館,聽說一個晚上就是300多塊。當吧檯小姐問他需要什麼房間時,“來個單人的,但要雙人。”
晚上,我和憨哥鑽進了一個被窩。
他可真能折騰人!一夜幾乎沒睡覺,他翻來覆去的整我,一直到筋疲力盡才摟住我,他哭了,說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可那眼淚卻實實在在的抹了我一身。
憨哥領我跑遍了北京,頤和園、長城、故宮、天安門……哈,我一輩子都滿足拉!
憨哥是個不知疲倦的人,每天他都在我的身體上辛勤的耕耘,有一天我問他“憨哥,你天天我,我能不能懷孕?”
他笑成了一團,眼淚和鼻涕都了出來“你呀!你可真逗!你笑死人了!”
我疑惑的看著他“到底能不能!”
“能!”他一本正經的說。
“那怎麼辦?”
“笨弟弟啊!男人懷什麼孕啊!”
我也和他一樣傻笑起來。
和憨哥在一起的子好開心,後來都怨我,要不,憨哥是不會叫那個車軸漢子警察抓到的。
北京玩膩了,我突發奇想,想去天津,我們上了火車。
憨哥和上次一樣,站起來,向我擠擠眼睛“我上趟廁所。”
說著把一個紙包遞給我,小聲說“別丟了,裡面是我們的錢!”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沒擔心;一個小時過去了,我有點擔心了;一個半小時了,憨哥還沒回來,他不會丟下我的,錢還在我這兒啊!
這時火車上的喇叭響了“哪位乘客丟失了提包,裡面有現金諾幹元,有工作證,有旅行牙具等物。”
話音剛落,那個車軸漢子警察過來了,他後面跟著憨哥,我剛想站起來和他說話,他拼命的向我使眼,我明白了,趕忙象不認識他似的坐了下來。
我到了天津,就象個孤兒一樣,舉目無親。
我象憨哥一樣,找了個旅館。我悄悄的打開憨哥給我的紙包“媽呀!”我叫出聲來,裡面有2000多元!我不知道把它放哪好,枕頭底下,不行!櫃子裡,不行!最後我把它放到了我的褲衩裡。
我想憨哥了,我想去看他,可不知道他在哪。
我在天津百無聊賴的呆了三天,成天就在海河邊溜達,覺得很沒意思,就想到回家。我到了火車站,準備買回家的火車票。
“三子!三子!”
“媽呀!是憨哥!”我蹦了老高,雙手掛在憨哥的脖子上。
“你怎麼回來的?”我又驚又喜。
“我他媽的跳火車了!”
“你真象鐵道游擊隊!給我說說!”
“我們去吃點飯我再告訴你!對了,錢還在吧?”
“在。”
“在哪呢?”
“你猜?”我調皮的衝他笑。
“在兜裡吧?”
“我才沒那麼傻!”
“那在哪?”
“我們去廁所吧。”
“啊,你小子,我知道了!”我和他來到了廁所。他一下就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哈!果然叫我猜到了,好了,就放你那吧,保險。”
“我們去吃海鮮!”他一揚胳膊,好象是國家領導人作了個重大的決策。
晚上,我枕著他的胳膊,問他:“憨哥,你是怎麼到錢的?”
他嘻嘻一笑,“借的。”
“告訴我。”我央求他。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怕你學壞。”他擺著我的小牛子。
“告訴我,我不學還不行嗎!”
“等你大一點好嗎。”
“不,我現在想知道。”
“哪天吧,我現在想幹什麼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
“你個小笨笨!我想你啊!”
我一頭鑽進他的懷裡。
我們象久別的夫,他變著法的
我,我快被他整死了!
憨哥領我去上海、南京,杭州、廣州。我們玩的好開心,我也學會了他的手藝。
我們開始從南方往家回了。那天,我們坐的是普通快車,我的手好癢癢,就對憨哥說:“我去趟廁所。”
他沒在意,點了下頭。
我就去了前面的車廂,幾個胖呼呼的人正在熱火朝天的打撲克,他們的行李架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提包,我發現在兩個大提包的中間夾了個小提包,據我的經驗,那裡面肯定有錢,我裝著看撲克,一副諾無其事的樣子。這時,列車員來賣盒飯,車廂裡亂七八糟的,人來人往,我趁機把那小包,揣進了懷裡,我迅速回到了我的車廂“哥,我得手了。”我小聲告訴憨哥,他幾乎氣死!讓我馬上準備下車,我不明白,他連拉代拽的把我拉了出來,我們在一個小站下了車。
在旅館裡,我把那小包顯派的給他看,他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我的臉立刻紅腫起來“你幹什麼啊!”我捂著臉哭了。
“我打你不學好!”
“我不學好!你好,你好你還偷!”
他氣的哭了。
我倆誰也不理誰。
晚上,他看著我紅紅的臉忍不住了,摟著我說:“都是我不好,我打的太重了!”
我沒吱聲,只是把臉貼在他的肚子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下車嗎?”
我望著他,莫名其妙。
“你知道嗎,你下手的地方前面只有一個小站,如果被你偷的人發現丟了東西,而你過了那小站,你就沒個逃了!”
我恍然大悟。
“再說,我已經是個賊了,跟我的小弟也學成了賊,我怎麼忍心!我怎麼對你二哥代!”
我撒嬌的摟住他的脖子,用嘴去堵他的嘴。
他躲了一下說:“小狐狸!氣死我了!”
“哥,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一翻身爬了起來“別管那麼多了,看看吧!”
我從枕頭底下拽出那個小包,把拉鎖拉開,我們倆都呆了!裡面全是錢,足足有幾萬塊!
“我!你小子可真有兩下子!”憨哥拍了我腦袋一下。就開始數錢了。
我看著憨哥數錢的神態和錢在手裡刷刷的聲音,很開心,很滿足。
那天晚上,他破例叫我他,我的太小了,怎麼也
不硬,他就給我用手擼、用嘴裹,我終於起來了,象個小蠶蛹。他把唾沫抹在
股裡,又把我的牛子
的溼淋淋、滑溜溜的,就放進了他的身體裡面,我笨拙的
動著身體,他使勁的用
門夾我,我很舒服……
我和憨哥誰也離不開誰了。
為了我,憨哥洗手不幹了,我們沒有回家,而是在省城哈爾濱租了間房子,我們象夫一樣的生活了。
憨哥很寵我,那天,我們一起去逛中央大街,閒逛中,我無意的看了一眼櫥窗裡的衣服,憨哥立刻問我:“喜歡嗎?”
我遲疑了一下,他馬上把我拉到了店裡,一件休閒的TX衫、一條肥大的南韓褲、一件鬆鬆侉侉的甲克,把我打扮的如同美國街頭的小阿飛。一算帳,花去了1300多元!
我們平安的過了不到半年,就發現錢沒多少了,於是我們決定重出江湖!
出山的前一天,我躺在他的懷裡問他:“憨哥,你上次是怎麼跑出來的?”
“你真想聽?”
“真的。”
“我是貢獻了體換回來的!”
“你又瞎扯了!”
“真的,那個叫李大牛的警察是個大變態,他最喜歡男孩了!如果你叫他抓到,就用美人計,保證你跑掉!”
“可你是怎麼用的啊?”
“哈,我和他進了火車的廁所,記住!我脫了褲子,記住,我手裡拿著褲衩,我叫他脫褲子,他怕來人,褲子就脫了一半,在大腿的膝蓋處耷拉著,我趁機就從車窗跳了下去!他想追都沒招了,褲子拌著他呢!哈哈哈……”
“那你就光股跑啊?”
“我手裡有褲衩啊,見到人借一件就得了唄。”
憨哥開始了他的教學。他先是教我背從佳木斯到北京的站名,我非常的不理解,就問:“憨哥,你是教我手藝啊,還是叫我去當火車的乘務員啊?”
憨哥按了我鼻子一下說:“小笨蛋啊!你不瞭解站名,到時候你怎麼跑啊?再說別人問你,你也知道在哪裡下啊”
“我靠!當個小偷還這麼不容易!”我心裡暗暗的罵道。
仗著我年紀小,腦筋好使,不到三天,我就把從佳木斯到北京的36個站名背的滾瓜爛。那天憨哥驗收,我象相聲演員背繞口令一樣一口氣把36個站名背了下來,憨哥很高興,拍了拍我的後腦勺說:“臭小子!行啊!腦袋
好使啊!能倒著背嗎?”
“幹什麼?倒著背?”
“是啊,萬一你從北京回來出了點什麼事,你怎麼應付啊?那不得知道前方的站嗎?”
我明白了,就下了一天的苦工夫,那36個站名我又倒背如了。背完後我問憨哥:“為什麼就背北京線的啊?”
“你想啊,去北京的都是什麼人啊?除了大款就是大官,這兩種人的錢都是他媽的不義之財,不偷他們的偷誰的!你想想,他們去北京幹什麼?一是為了發財而謀求更多的錢,跑他媽的什麼項目了,找什麼官倒了,是為了錢;還有的是為了升官,找門子景的,得花錢;這兩種人啊,不是為了升官就是為了發財,但是,他們都得先花錢,就必須得帶不少錢,你想想,去北京辦事,帶個三頭五百的能夠嗎?哪個
裡不揣個萬八的,我們這也叫殺富濟貧啊!”
聽了憨哥的高論,我非常的佩服他,就好象和哪個梁山好漢在一起一樣,我甚至把偷當成了一項偉大的事業,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幹一番!
憨哥指了一下車窗外面:“嗨!你看呀!這兒多美呀!”
我把臉扭向窗外,那是一片靜謐的風景如畫的地方。參差錯落的山脈連綿不斷,山下是碧藍的平靜如同鏡面的小河。達子香和象團團錦繡簇擁著陡峭的山丘。
“這是哪兒啊?”
“你說呢?”他壓低聲音說:“你背了好幾天的站名。”
“是黑龍溝?”
他點點頭:“我死了埋在這就行了。”他的眼睛裡出現了少有的淒涼。
我瞪了他一眼:“你咋不說好話!”
我溜達到了另一節車廂,火車裡的人很多,雖然剛剛提了票價,可該出門的還得出門,該辦事的還得辦事。咱們國家就是這樣,火車上人多了,他不是多加幾趟火車,而是琢磨著漲價;不是發展生產力,而是運用他媽的所謂的價格槓桿,結果是惡循環,人是越來越多,相對的火車越來越少,價格卻越來越高。當然了,這不是我的見解,我沒這麼高的水平,這是我在憨哥那裡聽來的。
我正在胡思亂想,一眼看見了靠窗戶坐了一個老頭,他不時的用手摸摸自己的左脯,憑經驗,我知道這老頭的左
裡面是肯定的有錢。
我耐心的等待著,可他的旁邊坐著兩個人,有一個還是個解放軍,我沒有一點的下手機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很是著急。
中午過了的時候,那老頭端著個掛滿了水鏽的搪瓷缸子站了起來,我知道機會來了,就掏出個杯子跟了過去。
在兩節車廂的連接處,老頭在那個髒呼呼的大鐵鍋爐裡打水,我湊了過去。
一眨眼的工夫,老頭那用手絹包著的錢就到了我的手裡。
我也不打水了,迅速的回到了憨哥那節車廂。
憨哥向我使了個眼,我點了下頭。
憨哥伸出了一個手指頭彎成了問號的形狀,我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意思是八。憨哥會心的點點頭,示意我準備下車。
還有不到十分鐘火車就將到一個車站了,這是我們離開火車的最佳時間,就在這時,火車的喇叭裡傳出了廣播員的聲音:“各位旅客,各位旅客,那位旅客撿到了一個用手絹包著的小包,這是一位老大爺去北京的看病錢,他非常的著急,如果您撿到,請送到六號車廂的火車辦公室,非常的謝你。”廣播一連播了三遍。
憨哥用嚴厲的目光盯著我,我被他的威嚴得低下了頭。他扔下手裡的提包,把我拽到了廁所裡:“你乾的?”
我掏出了那個手絹包。他一把搶了過去,就出去了。
我拉開一段距離,悄悄的跟在他後面,他到了那個老頭的車廂:“大爺,您丟錢了?”
老頭站了起來:“是啊,是啊。大兄弟……難道是你撿……”老頭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慮。
憨哥把手絹包遞了過去:“你看是不是這個?”
老頭顫巍巍的接過去,慌忙的謝說:“是啊,是啊,是這個,謝謝你……”
老頭忙從手絹包裡向外拽錢,準備謝憨哥。
“你看看少不少?”
老頭的眼睛裡噙著淚水:“不會少的,不會少的,你這麼好的人這麼多的錢都送回來了,怎麼會少呢。”老頭不知道怎麼謝好了。憨哥卻大度的揮了下手,準備離開。老頭卻抓住了憨哥的手,說什麼也要告訴列車長,表揚一下這個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就在憨哥謙讓的時候,乘警李大牛過來了。憨哥傻眼了。
憨哥被李大牛帶走了。我狼狽的逃回到了我的車廂裡,並在下一個車站下了車。這是我們倆商量好的,不管是誰被抓了,另一個人一定在下一個站下車,以便容易找到。
我躺在那個髒了巴嘰的小旅館裡,看著牆上一個蟑螂匆匆的爬了過去,我沒理睬,要是平時,我早就蹦起來死它了。我心裡惦記著憨哥,我想:這下子憨哥是完了,上次李大牛就沒幹成他,這下正可以報仇了!
半夜,我正睡的淮糊湖的,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雞巴,“誰啊,他媽的!”我尖叫著,好象被強姦了一樣。
“哈哈哈,你說是誰啊!”
“啊!憨哥?真是你嗎?”我以為是在夢裡。
憨哥笑了:“你以為是誰啊,你掐你自己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真就掐了自己一下,“媽呀!好疼!”我撲進了憨哥的懷裡,眼裡滾出了淚珠,我不知道那是難過還是高興。
“為什麼還給老頭?”我不解的問。
“你小子啊,不是聰明的嗎。那老頭可不是大款、不是大官啊,那是救命的錢啊,我們要是拿了,那可就做損了!偷富不偷貧,這是我們的規矩啊。”
我到憨哥不但是個梁山好漢,還是個善良的人,我主動的把
股移向他的身體,他摟住了我。
三天後吃完了晚飯,我和憨哥赤的躺在
上,“對了,憨哥,你那天是怎麼跑出來的啊?是怎麼下車的啊?”
“別提了,老辦法不行了,那李大牛一進了乘務警那個小屋,就把我給扒了個溜光,說看看我身上還藏沒藏錢,連我的眼都他媽的扒開看了個夠!”
“後來呢?”
“後來,他就把我按在那坐位上,對我說:”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今天我不抓你了,你得聽話!‘我看他沒有抓我的意思,就乖乖的趴在那。“
“然後呢?”
“什麼然後啊?然後你還不知道啊!我靠!”
“叫人家給了?”
“他媽的!現在還疼呢,這個養的,真他媽的大!和警
差不多!”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直
他的
股。
“哈,這回你也知道疼了吧!”我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好啊,你小子,不說給哥哥,還說風涼話!”他用兩隻手來胳肢我,我笑的
不上氣來,就斷斷續續的說:“好……我
……我……
!”
他爬在上,我扒開他的
股,老天爺!都腫了啊!我端來了熱水,用
巾給他騰,他
覺舒服了一些,“弟呀,整一下啊?”
“啊!你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啦!”
“我們好幾天沒了,求你了,小弟。”
“唉,你呀,真沒正經!”
“這可是正經事啊!”他摟住我。
我爬了下去。
他把手伸進了牙具袋,掏出了那個KY的盒,擠了半天沒擠出來:“糟了,潤滑油沒了。”
我又幸災樂禍的笑了:“哈,這可不怨我啦!”說著我坐了起來。
他按下我說:“啊,你以為過了初一就躲了十五啦?沒潤滑油,我也能玩!”
“憨哥,可別的,那多疼啊!”
“沒事的,你看我,我有辦法!”
他把我翻了個身,用他那不知道掏過多少人錢的靈巧手開始練擼的著我的雞巴,我渾身舒服的直打
,他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嚇唬我說:“我想吃了它,你怕不怕?”
我看著他那可笑的樣子,笑了:“你喜歡吃就吃吧,哥哥喜歡的東西弟弟當然給了。”
他稀罕巴嚓裹著,直到我在了他的嘴裡,他向我努了下嘴,示意我爬下,我翻了個身,他扒開我的
股,把嘴裡的
吐在我的
股裡,然後用一個手指頭向裡面抹著,“怎麼樣?我這個辦法怎麼樣?哈哈哈,你以為沒有潤滑油,我就沒辦法了?”
我沒有出聲,等待著他。
他把雞巴在我的股溝裡研磨了幾下,把那
在
門口塗均勻了,龜頭也滑溜了,就
了進來……
那天,我們直到半夜才睡覺,我們都累壞了。
那天我和憨哥換了家三星級賓館,一進賓館就看見了一個帶金鍊子的肥胖的中年人。他正在衝手機裡嗷嗷的發號施令:“給我全包了,有他媽的什麼了不起!,還有那個唱歌的小夥子,媽的,和歌廳的老闆說,就說是我大頭喜歡他!”
大頭啪的一下關上了手機。
憨哥盯著我,我莫名其妙:“你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你聽明白了嗎?”
我搖搖頭。
“小笨蛋!他是誰?”他用嘴努了一下剛才的那個胖子。
“大款啊。”
“他叫什麼?”
“不知道。”我搖搖頭,心裡納悶:我怎麼會知道他叫什麼啊,我又不認識他!
“我靠!他叫大頭!”
我笑了:“那是外號啊,也不是真名啊,我也聽見了。”
“他喜歡什麼?”
“金項鍊。”
憨哥衝我的腦袋擼了一下:“什麼啊!”他隨後壓低了聲音說:“他是同戀。”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他?”
“你沒聽他打電話時說的嗎。”我晃然大悟。
我和憨哥回到了房間,憨哥沉默了。
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想什麼呢?你想剛才的大款啦?”
“我們搞他一下子?”
“好啊,怎麼搞?”我興奮了。
憨哥想了想,又沉默了。
“哎,你今天怎麼了呀?”我學他的樣子,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算了,”他仰身倒在那雙人上。
我翻身上了,騎在他的身上,不依不饒的說:“不行,今天你不說,我就不下來。”
“我剛才太混蛋了,哥哥對不起你。”他低下了頭。
“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好了,不說了,剛才是我混蛋,我想叫你去勾引他。”他又低下了頭,好象犯了嚴重的錯誤。
“什麼意思啊?”我追問他。
“我想叫你勾引他,等他上鉤了,就敲他一下子。”
我上去扇了他一個嘴巴:“你想賣我啊?媽的!”
憨哥捂著臉不吱聲。
我們倆背靠背的睡了一夜,可我怎麼也睡不著。
天剛剛放亮的時候,我坐了起來,憨哥躲著我的視線去了衛生間,我跟了進去:“憨哥,我去。”
“不。”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你不是不喜歡我?對嗎?”
憨哥摟住我,哭了。
我買了件扎眼的衣服,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玻璃,後背還背了一個休閒的揹包,就在那賓館的大門口踱來踱去,結果是白等了一天。
第二天,我如法炮製,快到中午的時候,大頭果然回來了,他開了輛咖啡的奔馳600,一個急剎車停在了我的後面,我故意的裝做嚇了一跳,轉過了身體——告訴你,這個動作我練了一個多小時,就是想給他個亮相。
大頭果然被我住了,他下了車,摘下了墨鏡,毫無顧忌的打量著我。
我害羞的躲著他那銳利的目光。
“多大?”
“18,幹什麼啊。”
“你的包不錯。”他嘻嘻的笑了。
我扭過身體裝著要走,他拽住我:“我請你吃飯,有時間嗎?”
“我等我哥呢。”
“是情哥吧?哈哈哈……”他朗的大笑,很是開心的樣子。
“你說什麼啊。”我發嗲的說,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
他打開車門:“來啊。”
“你就這麼有自信心?”我上前一步,問他。
“當然了,我有這個。”他晃動著手裡一打百元的鈔票,我故意裝著眼睛一亮。他好象看了出來,進一步的誘惑我:“就一個晚上,怎麼樣?”
我坐進了汽車:“那你叫我幹什麼?”
他伸出了肥胖的胳臂,摟住我親了一口說:“你說呢?小寶貝。”
我躲了一下,他又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我故意生氣的說:“幹什麼啊!你放尊重點好不!”
他收回了手:“去我房間好嗎?”
我跟在他的後面。
那是個高檔的房間,比我和憨哥的好上千倍!他拉上了窗簾:“去,洗個澡。”
我進了衛生間。
我出來時,他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上,一張腥紅
的大浴巾斜搭在大腿上。看著他那龐大的身體,我有點害怕,只是盼望憨哥快點到來。
我坐在上,他親我,我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他把那有包皮的雞巴
進了我的嘴裡,我本能的噁心了一下,忍住了,我輕輕的給他口
,他很快就
起了,他叫我翻過身去,他掏出了個避孕套帶到了雞巴上。
我突然的坐了起來:“我想回去。”
他掃興的問:“為什麼!”
“我哥還等我去看電影呢!”
“完了再去好嗎?”他一副可憐的樣子。
“那我哥不是白等了嗎?”
“給你哥打個電話。”
“那好吧。”
他遞給我手機,我撥了憨哥的號,裝模作樣的說:“哥,我今天不去了,一個朋友和我去吃飯,好了,明天去吧。”我掛了電話,大頭摟住了我。
我盼著憨哥快點到來,別看大頭的雞巴不大,可的,他
了半天也沒
進去,急得他又是抹潤滑油又是抹KY的,好不容易那雞巴才進來一個頭,把我撐的
眼好象要裂開了,我小聲罵了句:“媽了個
的,憨哥!你要是再不來,弟弟就叫人家
死了!”
大頭聽見我在嘟囔,就問:“你說什麼呢?”
“我在罵你呢!”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
“好小子!我花錢,又不是白,你憑什麼罵我啊!”說著他一使勁,那雞巴就哧溜一聲進來了,我疼的“媽呀!”一聲。
就在大頭的雞巴即將在我的股裡運動時,門敲響了。
“誰啊?他媽的!”
“先生,您的特快傳遞。”
“我!一會送來吧。”
“不行,我們是有時間的。”
大頭去開門,進來的是憨哥和另外的兩個人,他們穿著警服,還真象那麼回事。
大頭傻眼了:“你們?你們……是……幹什麼的?”
憨哥嚴肅的說:“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請問先生,這位是誰?”憨哥指了我一下。
我裝著害怕的樣子向浴巾裡鑽。
“你多大啦?”
我故意哆哆嗦嗦說:“我16.”
“你知道嗎?他是未成年少年,你跟我們去趟刑警隊吧!”
“別啊,我不知道他多大,他剛才說他18.”
“誰說18啦?”我打斷了他的話。
他瞪了我一眼,央求憨哥說:“咱們好說好商量不行嗎?你們刑警隊的老閻我還認識呢。”
“他呀,他住院了。”
“不對啊,我昨天還看見他了。”
“對啊,就是今天早上住的院啊。”
大頭一看道被封死了,又嬉皮笑臉的說:“這麼吧,你們罰幾個錢好不。”
“你把我們當什麼了?我們是在執法!”
“看在老閻的面子上,給我個面子好嗎?”
憨哥裝著和那兩個人研究了一下,轉過身體說:“那好吧,就看你和老閻是朋友這一點,你說吧,罰多少錢?”
大頭看了憨哥他們幾眼,窺探的問:“一個數吧?”
“哈!你把我們當小孩子啦?”
“兩個,你們如果同意,我這兒就有現金,不同意就算了。”
憨哥又裝著和那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就對大頭說:“那好吧,不過我們今天沒帶發票,明天你去市局去取吧。”
“好好,好!咱們從今天起就是朋友了,要什麼票子啊。”大頭打開了密碼箱,拿出了兩打錢。憨哥接了過去,給另一個人,他又轉過身來,厲聲的對我說:“你給我穿好衣服!”說著踢了我一腳。
我爬了起來,急忙的穿衣服。
“你得跟我們走啊!你好象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低著頭跟著憨哥他們出去了。
我們換了家旅館,急急忙忙的打開那錢,他媽的!兩萬啊!憨哥拿出兩千給那兩個幫忙的,我們就上了出租車。
我和憨哥當天夜裡就去了哈爾濱。
“憨哥,我們這回住那兒?”
“什麼那兒啊?馬跌爾啊!”
“靠!”我伸出手去和他擊了一下掌。
溫飽思慾,可真他媽的是那麼回事!當我把自己扔在馬跌爾高間的席夢思
裡時,就想和憨哥作愛了:“今天我們玩什麼姿勢呀?”
憨哥掐著我的,笑著說:“老漢推車咋樣?”
“沒意思,有沒有新鮮的?”
“那就後門別槓吧?”
“沒意思。”
“!那你
個新鮮的。”他捏著我的鼻子。
“來個弟弟乾哥吧?”我逗他。
“好啊,你逗我呀!我看就來個弟弟爬竿吧!”
我莫名其妙,就問:“咋爬?”
他抓住我說:“我教你!”
我倆脫了衣服,他赤的站在地毯上:“來,上來!”
“我!怎麼上呀?”
他捧著我的股把我的腿盤在他的
上,又把他的雞巴
進了我的
股裡:“怎麼樣?我們一邊走一邊幹,好玩嗎?”
“這姿勢可確實決的,不說別的,就是兩個人的臉能貼的這麼近就是了不起的想象,我如果是那個什麼諾貝爾,我一定給你個‘諾貝爾雞姦獎’!”
他的身體向我一說:“
!這哪是我發明的呀,自古就有啊!”
“那就給你個‘諾貝爾繼承歷史獎’!”
他聽了就向我身體裡使勁,我知道他來情緒了,就故意的向下使著勁,好累他的胳膊。他卻一臉的不在呼,捧著我的股在地毯上來回的走著……
憨哥的力氣大,要是一般的人肯定得累死!
後來他告訴我,那哪叫什麼弟弟爬竿啊!原來叫猴子爬竿!
我和憨哥從街裡回賓館,一個沒有腿的中年男人爬在賓館的門口把頭磕的梆梆響,憨哥叫我給他點錢,我掏出了張十元的,憨哥奪了過去,把我兜裡的三百多元錢全掏了出來,扔了過去:“萬一我以後沒了腿,你可別給我這麼點錢啊!”
我急忙去捂他的嘴,可他的話已經出口了。
我倆剛剛進入賓館,那個沒腿的人就起來了,我兌了憨哥一下:“看啊!上當了!”
憨哥笑了。
原來那男人的身體下面是敞口的下水道,他把兩條好腿伸了進去,我笑的擠出了眼淚。
我和憨哥在哈爾濱過了一個多月的好子,我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我真走運,一上手就了一個包,裡面鼓鼓囊囊的都是錢,我和憨哥正準備下車,李大牛過來了。憨哥給我使了個眼
,我裝著不認識憨哥,向相反的方向走,憨哥故意的奔了另一個車廂,李大牛撲了過去,就在那一瞬間,憨哥一個鯉魚打
,躍出了車窗,可李大牛的手也抓住了他,還是憨哥厲害,李大牛的手裡只剩下件衣服。我暗暗高興,知道憨哥又用了金蟬脫殼計,那是他早就教過我的,萬一看見了警察,先把衣服扣解開,如果他抓了你,頂多就得件衣服。
我在前面的車站下了車,找了個旅館安心的等待著憨哥。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憨哥沒回來,他怎麼了?
這次,奇蹟沒有發生,我在那個旅館等了將近一個月,憨哥還是沒有來。我把那些錢用憨哥的名義存了起來。
憨哥怎麼了?我的心成天在嗓子眼懸著。
沒有憨哥的子可真是不好過,白天還好混,可是一到了晚上,我不知道怎麼打發那漫長的夜。
我常常回憶憨哥和我在一起的時光,現在這個時間我們在幹什麼呢。我有時會想起他在給我講一些道聽途說,有的甚至是他為了叫我開心而心編造的;有時我又想起了他在教我如何的吃螃蟹,怎麼把蓋打開別人才不會笑話,什麼樣的是母的,裡面有黃;有時我想起了他和我作愛的經過,那是最美好的了!每當這時我就身不由己的渾身燥熱,恨不得憨哥馬上就到了我的身邊。我甚至渴望憨哥那
壯有力的雞巴,回味著憨哥在進入我身體那瞬間的刺
和
覺……我開始了手
,而且很頻繁,幾乎每個晚上我都把這作為忘卻過去的良藥。
我沒有回家,好象那家已經不是我的了,好象家這個概念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了。我只有憨哥這個親人,可他現在在哪裡呢?
我沒動我和憨哥共同擁有的那些錢,憨哥沒有準確的消息之前我是不會動的,那是我和憨哥共同的財產!
我開始單獨的在火車上行動了,並且得手了好幾次。隨著成功率的提高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那天臥鋪里人很多,我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我要尋找的目標,他近五十歲,大腹便便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當官的或者是個大款。
後來他的吹噓證實了我的判斷。
“這次去北京,和以前不一樣啊!這回不回個億八的項目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另一個年輕點的就說:“胡哥這回可是帶了這個數啊!”他的五個手指頭的手指頭尖捏在了一起,我在猜測那是9萬還是90萬?也許是900萬!天啊!在哪呢?
我在尋找:在他們的行李架上有四個大小不一的包,還有三個手提袋。我先是排除了那三個手提袋,接著我又排除了那個最小的包,據我的判斷那裡面是裝不下9萬元錢,而9萬是他們的最下線。我把目標確定在了第二個秘碼箱上。
我很快的就搞到了一個和那秘碼箱一模一樣的箱子,把裡面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預備好的一個袋子裡,然後就進了臥鋪。我把我的箱放在了那個目標的旁邊,我先是拿出一些吃的,又故意的把去上海的火車票放在茶几上,叫他們誤認為我是去上海的。
就在吃午飯的時候,我輕鬆的調了兩個包,就在我準備下車的時候,李大牛過來了,他用警惕的眼睛盯著我,使我的後背好象有千萬針在刺著我。
“你的車票呢?”
我下意識的遞給他那張去上海的火車票。
“去上海,怎麼在這下車啊?”
我腦袋嗡了一下,我知道完了。
李大牛把我帶到了乘警室,那屋子很下,只能呆兩三個人。他先是叫我拿身份證,我拿不出,他就叫我把包打開,我打了半天也沒明白那秘碼。
“你自己的包打不開?站起來!”他厲聲的喝著,我嚇得一靈,馬上站了起來。他開始搜我的身體,當他的手檢查我的褲衩時,在我的下面狠狠的掏了一把:“脫了!”
我乖乖的脫了褲子,我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產生了一種渴望被強姦的覺,我微微的閉上眼睛,臉微微的向上仰著,我知道我這個樣子一定很騷!
我聽見了褲帶的聲音,我知道李大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故意的搖晃著
股。
“我叫你發騷!”隨著那惡狠狠的聲音,一個很硬的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
那是和憨哥不同的覺,近乎著
待。完事後,他撕下了我褲衩擦著我的
股和他那已經是疲軟了的雞巴:“你在下站下去吧,以後注意點,我要是再看見你就沒這麼便宜了!”
“我的包。”
“你得寸進尺呀!”他有點不耐煩了,那真是我的,我把秘碼忘了,回家問我爹就可以打開了。“
他拿出手機:“給你爹打個電話。”
“他在上海,我不知道他的電話,他先去的,剛剛到,我沒買上票,就坐這趟了。”說著偷的上一個包的鑰匙給他看,我心裡直撲通,他可千萬別開呀!
他拿過去仔細的看了看,扔給我:“走吧!”說著把包也扔給我。
就在我走出乘警室的時候,一個小站到了!真是老天助我!我匆忙的下了車。
我回到了黑龍江,好不容易的把那包撬開。媽的!那裡整整齊齊的碼了九萬元!
我仍然在尋找著憨哥,可是隨著時間的逝,我
到希望是越來越小了。
我幾乎是天天夢見憨哥,那夢做的也越來越離奇了。
就在我和憨哥分手的第二年的冬天,我在黑龍江的一個小城市的路上閒逛時,看見了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沒有雙腿的人,他的身體佝僂在一個商店的櫥窗下,頭不停的磕著,他的前面放了個褶褶巴巴的破帽子,裡面是過路的人扔的一些硬幣和幾張成角的票子。
我走了過去,掏出了十元錢剛要扔到他面前的破帽子裡,突然想起了憨哥的話,就從兜裡掏出了所有的錢,輕輕的放進他的帽子裡,他哆嗦了一下,並沒有抬頭,甚至沒有說聲謝謝。
我心裡很滿足,就在準備離開的一瞬間,一種異樣的覺突然在我的腳下升騰而起,直衝我的腦袋,我下意識的轉過了身體,死死的盯著那個乞丐,他的身影怎麼那麼
悉?他是誰啊!天啊!難道他會是我的憨哥?我傾下身去,用雙手捧起他的臉:除了那濃密的鬍子和長長的頭髮他沒有太大的變化,是的!他是我的憨哥!他垂下眼皮,裝著不認識我。可那長長的睫
除了了憨哥誰會有呢?我是太
悉他的每一寸肌膚和每
髮了!
“憨哥!是我!是我啊,你怎麼了?”
他把臉扭向了一邊,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了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我把憨哥揹回了旅館,我脫光了他那襤褸的衣服,我終於看見了他那被火車齊刷刷壓去的雙腿,我抓著那雙斷腿,哭的死去活來。
憨哥為了引開李大牛而跳了車,可那該死的衣服被李大牛抓住了,他在趔趄了一下後,滾在火車下……
我給憨哥洗了澡,又給憨哥買了他以前喜歡的衣服。雖然憨哥的腿沒了,可在我的眼裡並沒有失去往的風采,每當我要求和他做愛時,他總是尷尬的苦笑一下:“你愛我個啥呀?一個殘缺不全的人?”
我調皮的衝他一笑:“你在我的心裡是最美的!你看見過斷臂的維納斯嗎?如果她有胳臂的話還能給人那麼多的遐想嗎?”我抓了他的褲襠一下:“!這叫殘缺的美!懂不!我學過畫畫!”
他笑了,我把頭埋向了他那殘缺的兩腿間。
“憨哥,你最喜歡去什麼地方?”晚上,我枕著憨哥的斷腿問他,就好象他當初問我喜歡去哪一樣。
“去個小山村吧。”他臉上出了幸福的表情。
火車咣鐺咣鐺的響著,突然李大牛拿著手銬和槍按住了我:“不許動!”
“媽呀!”我恐怖的叫了起來。
我醒了,憨哥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這依然是個美麗的夢。
“憨哥,你怕我想你,你給我託夢來了?”
憨哥的眼睛裡淚水在滾動,終於奪框而出,那實實在在的冰涼的淚水砸在我的臉上,我擦了一把,一個骨碌坐了起來:“難道這是真的?”
我翻身下了,抓住憨哥的腿就捏了起來,直到我
覺到了他腿的溫度和軟和勁。
憨哥嘻嘻的笑了:“我,你幹什麼呢?”
“你脫了褲子。”
憨哥又笑了:“咋了,不至於這麼急吧?想我想這樣?”他一邊說一邊解著褲子,我可等不急了,上去就扒掉了他的褲子,我瘋狂的把他的褲子拽到了腳脖子,那兩條腿好好的,就是比以前細了些、白了些,我摟住憨哥的腿放聲哭了……
我把那個可怕的夢告訴了憨哥,憨哥抱住我,就好象哄小孩一樣的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好了,沒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不但兩條腿是好好的,你沒見還多了一條腿嗎!”
我信以為真:“在哪兒?我看看!”
他一指褲襠:“這不,就是比那兩條短了點。”
我點了他的鼻子一下:“!我還以為是真的,鬧了半天你說的是雞巴呀!我
!”
憨哥這次沒逃掉,他被車下的乘警抓了個老實,扔進了笆籬子裡呆了兩年多。
我突然想起了夢裡的話,就問:“憨哥,你最想去哪呀?”
“你知道的。”他很自信的說。
“好吧,那我們誰也不許看誰,各自把這個地方寫下來。”
“好啊!”
我轉過身去,揹著他,在我的紙條上寫了“黑龍溝”,然後就跌起來,背在身後。憨哥也寫完了,“我喊一二三,我們一起拿出來。”
“好。”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當我們一起把手裡的紙條攤開時,你當然知道結果了。
我們決定第二天就走。
早上我醒來時,看見憨哥兩隻胳膊枕在頭下,出神的想著什麼。
“我靠!你這麼神啊!不睡覺在那想啥呢?”
“我想去買套西服。”他沉思著說。
“俗!太俗!”
他把臉扭向我:“可能我們是太超凡脫俗了吧,我想俗一把。”
“好吧。”
臨走的時候,憨哥揣兜裡五千元錢。
“我!你賣啥牌的,拿這麼多的錢!”
“當然是名牌啦!”他一拍脯。
市場上人很多,憨哥不去那品牌店和專賣店卻鑽進了地攤市場。當我們將要走近一個服裝攤時,我明白了!攤
裡站著我那勤勞善良的媽!我停住了腳。
“走啊!”憨哥拽了下我。
“不,我不想去。”我的眼睛裡湧出了淚花。
“我們看她一眼就走。”
“還是算了,媽媽知道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會咋想,再說我已經三年多沒看她了。”
“我有辦法,你聽我的好嗎?”
我跟在他後面。
媽媽吃驚的看著我們:“三兒?你是三兒?”
我點了下頭,沒出息的眼淚就跑了出來。
“你幹啥去了!”媽的愛裡透著怒。
“大嬸,三在和我作買賣,我們往俄羅斯倒騰服裝呢!”
我可佩服憨哥的撒謊水平了,臉不紅不白的,和真事似的,於是我也跟著他胡勒:“是的,媽,我好的,這個是憨哥,作進出口生意的。”我偷偷的掐了憨哥的
一下。
憨哥“哎喲”了一聲,就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這不,我們明天就去俄羅斯,想過去點服裝,正好你這有,就在你這進了。”
“那可不行,我這都是地攤貨。”
“嬸,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這賤了吧嘰的東西在那邊越好賣。”
我捂著嘴,怕笑出聲來。
他掏出那五千元錢給了媽:“嬸,這是定錢,你先別進貨,等我的電話。”
“瞅你,和我兒子在一起做買賣,進我的貨,還什麼定錢!三兒,跟哥哥好好學呀!”
我點了點頭,心裡說:我靠!我要是再學就成了大盜了!
憨哥看見我要笑,也幾乎憋不住了,就使勁的咳了一下:“大嬸,我們還得進點別的,去那邊看看。”
“你們不回家呆會?”媽媽的聲音有點顫。
“媽,我們明天就走了,貨還沒進全,沒時間了。”我延續著憨哥的謊言。
我和憨哥走了幾步,我突然跑了回去,摟住媽媽親了下,媽的眼淚嘩的了下來。
“媽,那錢你別告訴我爹,你自己留著花。”
“那不是定錢嗎?”
“憨哥怕你不收,那是我們掙的!”
我給媽擦了下眼淚就跑了。
第二天,我和憨哥去了黑龍溝。
我們尋莫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個綠水環繞的青山下找到了一個理想的地方。那是個一正一廂兩趟房子,大約每趟有兩、三間。我們進了那間正房。
屋裡是個年逾古稀的老頭,一個人在暗暗的屋子裡拙著苞米。
“大爺,您是貧農嗎?”憨哥又開始沒正經了。
老頭站了起來:“是啊!是啊!我們祖宗三代都是貧農!”老頭回答的很認真。
“那就好,是這樣,我和我弟弟都沒工作,想在這搞點副業,採點藥材啥的。”
“好啊,好啊!聽說這山上還有人參呢!”老頭的眼裡閃著光芒,顯然他很孤獨,我們的到來可能叫他的生活有了點味道。
我們和老頭說明了來意,老頭很高興,他同意我們住他的廂房,並告訴我們:那是他兒子結婚時的房子,後來兒子進了城,有了個工作,這房子就閒了起來。
我和憨哥開始收拾那房子。
房子很寬敞,我一邊清理地上的雜物和塵土,一邊對憨哥說:“這回地方大了,我們可以分居了。”
“我,你嫌呼我呀?”
我笑了。
我們要給老頭點錢,就算把房子買下來了,可老頭說什麼也不幹:“唉,孩子呀,你們在這住就是瞧得起我了,這深山老林的我有個伴就不錯了,還要什麼錢啊!”
憨哥說什麼也要給老頭一萬元錢,最後老頭只收了四千元,還鄭重的給憨哥打了收條。可以看出來:大爺真是貧下中農!
老頭人好的,晚上抱了一大堆的樹枝給我們燒炕,我和憨哥肆無忌憚的脫的一絲不掛,舒舒服服鑽進了那與世無爭的被窩。
“我要愛你。”
我趴下去,他壓在我的身上問:“我是重了還是輕了?”
我的憨哥瘦多了,我眼睛裡湧出了淚水:“和以前一樣。”
“你騙我,我雖然看不見你的臉,可我知道你哭了。”憨哥的手伸過來抹著我臉上的淚水。
“別說了,憨哥,我要你。”
憨哥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放肆的叫著,那震耳聾的叫聲好象要把我淤積近三年的哀怨都發洩掉了。
後來我們知道老頭姓李,今年已經是73了,他嘆了口氣說:“過去有句老話,叫: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個人去。今年活過去就不錯了,是個坎啊!”
憨哥勸了老頭一會。
開的時候,老頭真的病了,他象所有的老人一樣,沒熬過開江這一關,在松花江即將解凍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世界。老頭在臨死前把一個手絹包的包
給憨哥:“如果我兒子來了,你就給他吧。”老頭閉上了眼睛,那隻握著手絹的手一點點的變涼了。
憨哥看著我,我看著憨哥,我們的眼睛又一起的盯向了那個手絹包。
憨哥把包打開了,那裡面是我們給他的四千元的房子錢,還有一張發黃的相片:“媽的!咋是他呀!”憨哥尖叫起來。
我趕忙的把臉湊過去:“是這個王八犢子!”
雖然那相片已經有些年頭了,可我們還是分辨出那是乘警李大牛來,只是那暫的他還沒有現在這麼胖而已。
憨哥把手絹又重新包好,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我們安葬了老頭。
那小山溝就成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我們常常一絲不掛的在地裡種菜,有時光著股去山上砍樹枝,有時我們就光溜溜的坐在山坡上看太陽下山……我們
覺自己就是神仙。雖然這裡看不見電視,沒有什麼娛樂,過著近乎原始的生活,可我們的
覺就是好,好象在世外桃源一樣。
那天憨哥心血來,要在外面山坡的草地上“愛你”,注意這可是他發明的詞,他把和我做愛一律叫著“愛你”,我逗他說:“我不愛你。”
他光著股來抓我,我就在草地上跑,太陽和
風沐浴著我們,我們好象是幾歲的孩子。
突然憨哥把手指向了一條上山的小道:“你看,有個人!”
我看見了,那個人不太高,有點胖,正在向我們這裡走來。
我和憨哥趕忙去穿衣服,可那和我們久違了的衣服咋也找不到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兩條褲子,結果是他穿了我的,我穿了他的,他的太長,我的太短!就在我們手忙腳亂的時候,那個人進了屋——李大牛!
我和憨哥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李大牛穿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臉上的鬍子亂七八糟的一團,他很憔悴,整個人也很疲倦,他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了下頭。
憨哥把李老頭留下的手絹包和給我們打的賣房子的收條遞給了他。
“謝謝你們。”他那一向傲慢的臉顯得很謙卑,甚至有點低三下四。
就在憨哥被抓的第二年,李大牛因為瀆職罪被判了一年,他雞姦的事也暴了,老婆和他離了婚,他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無所有了。
他呆呆的打開了那兩間正房,就再也沒有出來。
三天後我們才發現他吊死在了那空蕩蕩的屋子裡……
上秋的時候憨哥去了城裡一次,買我們需要的東西。
回來時,他突然對我說:“我考你一個字。”
“你可別逗了,你知道我就唸了那麼幾天書,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口袋!你拿我開心啊!”
他幾乎是央求的說:“其實不是我考你,是我去城裡看見的,不認識,就問問你。如果碰上個不認識的字可真憋人啊!”
“我看看吧,整不好,我也不認識。”
憨哥用樹枝在地上寫了個“茄”字。
“我!這你不認識,這不是茄子的茄嗎!”
“那如果和雪在一起呢?”
“那就是雪茄(qie)呀!”
“哈,你和我犯了一樣的錯誤!”
“我都念了十幾年了!”
“那也不念qie!”
“那念啥?”我笑著看他那認真勁,這可是少有的啊!
“和家庭的‘家’發一個音!”他更認真了,臉都有點紅了。
我看著他,有點傻。
“所以你得去上學了。”
“俗!”我知道憨哥在開玩笑。
他從兜裡掏出張紙來:“我給你辦好了,去城裡的實驗中學,那是市裡的重點,百分之八十都可以考上大學。”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都十八了!”
那也得去!“他出了強盜的本
,臉很猙獰,我第一次有點怕他。
九月一,我坐在課堂上,就好象鶴立雞群一樣比他媽的誰都高一頭!
评论列表 (22)
這個多少有點接受不了所以也沒法看全了回覆全當是支持樓主了
天下真有這樣的極品人物麼?
還真的是奇特
同的也是不錯的但是好像一開始
代的不是很清楚糊里糊塗的就跟著跑了
暈倒哦,還以為是男女的,興致看半天,誰知道是同
的,倒胃口!
還是不喜同
的文章,很不習慣,還是喜
女的
雖然是BL的,但確實是個不錯的甜文,收了
不管怎麼說,給人覺還是有情有義的,不論什麼
情,都可以理解,現在有些國家不是已經立法支持同
結婚嗎?要說起來,同
之間更容易溝通,其實最大的問題是,如果都支持同
結婚的話,我們的後代就成問題了。
說實話,我對同,尤其是男同一直不
冒,但看完這篇之後才明白,其實有時候也是不錯的。
看完後確實覺得有人之處
純支持下不錯的文章
同就罷了,竟然還是小偷,討厭小偷,被偷了N次了
同就是同
戀啊我這才知道。看了上面的文章雖然
覺怪怪的,但是現在社會上確實有同
戀的存在!就像以前包二
大家都覺得不好現在呢!現在呢有錢男人要是沒個什麼的才怪呢!見怪不怪吧!
我倒是覺得這是一篇少有的好文章,它寫出了下層社會中另類情中的深層情
,而且文筆還不錯。
看了一下,覺寫的還可以,那種
情,比異
有些都深,有些還要真,為什麼一定要有亞當和夏娃呢?
男同覺不咋滴.還是女同
.花樣多!
最好是雙的.男女通吃!
呃,不怎麼喜男同志,不過這篇文章故事
不錯,寫的很有真實
[和子的姐姐幹了][完][不詳]
我並不是那種人倫的傢伙,當然,這裡提到的姐姐也並不是我的親姐,她是我
子的大姐,我也隨
這樣稱呼她罷了。
姐姐本來在縣裡一所小學教數學,最近調來市幼稚園任教。由於一時還找不到住處,就先借住在我家。家裡不算大,七十多平方,兩房一廳,一年前與新婚才住進來的。
新婚燕爾,我跟還很恩
,所以,大姐住進來並沒有對我們的生活有多大影響(除了每次做
得小聲點外)。
發生那件事,完全是偶然,當事人過後也都很理智,所以事情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就象小石子落入一碗清水,沒有起多大的漣漪。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星期六,去外地出差快有一星期了,但今天還回不來(我也憋了快一星期了)。按習慣,姐姐每個星期這時候都要回縣裡與姐夫和小外甥團聚,但據她說幼稚園搞活動,這星期就不回去了。
那天晚上,幾個好友約去喝茶打牌,回到家已是半夜一點多,姐姐睡的房間大門緊閉,想必她已經睡了。我卻由於剛喝過茶,興奮非常,所以上網衝,
覽一些成人網站。
時值雨季,天氣悶熱,好象要下雨,我就關上房門,開大空調(家裡只有我的主臥室有空調),慢慢欣賞圖片和小電影。看到兩點多,剛才是我興奮,現在連小弟也興奮起來了,我決定好好洗個澡,再打下飛機,發洩一星期以來聚積的火。
由於估計姐姐已經睡,而且天氣太熱,洗完澡,我並沒有穿內
,就站在衛生間門外過道的洗手池前漱口,頭腦發熱的還在想著小電影上的
彩情節。
這時,姐姐從她房裡出來,要上廁所。如果是平時,在這七十公分寬的過道里,我側一下身,就可以讓她進廁所了。但當時我正想入非非,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到來,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她也是睡眼朦朧,沒有看清我的狀況就過來了。她走到我身邊,我轉向她一側,準備讓她過去。
這時候,她怔住了!
一個健壯的(自吹一下,各位別介意)成年男子正面對著她,赤身體。我也意識到了尷尬,雙眼直直地望著她,兩手還拿著水杯牙刷,口中仍含著牙膏的泡沫。就在那一兩秒中,時間,空氣,一切事物都凝固了。
我迅速回過神來,思考如何擺窘境:向前衝回房間?不行,大姐還堵在過道口發愣;向後退回廁所?也不行,那是她要去的地方,何況廁所內也沒有衣服可穿。
一邊思考,我也一邊打量大姐:剛睡醒的她,頭髮有些零,身上穿一件白
真絲吊帶短睡裙,短到大腿
部,本來還配有一條寬鬆的短
(以前偶爾見過),可能她起夜時沒有料到會碰上我,所以沒有穿,裙下隱隱約約
出白
摟空內
,還有隱隱約約的......
其實姐姐的相貌身材是不錯的,她僅比我大一歲多點,還不到30,雖然生過小baby,但風韻不減。修長的玉腿,高挑的身段,堅的
房,在小睡裙映襯下格外
人。
看到這,一股熱由丹田而起,向上湧上腦門,讓我耳燒臉熱,心跳加速;向下衝入小弟弟豐富的血管裡,讓本來就已處於興奮狀態的它迅速
起!
“咚,咚”,僅幾下,毫無約束的小弟就已成90度,向前直指一步開外的大姐!還不住地跳動著,好象一把利劍,要刺向她。大姐這時也清醒了,臉一紅:“呵......還沒睡?{......”說著,往邊上靠一靠。我明白她的意思——就當不知道,什麼也沒發生,也好!
“唔,唔”我口牙膏沫,不好說什麼,含糊應了一下,也往邊上讓了讓。
她側著身子,迅速在我面前一閃而過。就這個小動作,我跟她之間發生點“第三類接觸”。由於過道僅有七十公分寬,兩人側過已是很勉強,最關鍵我的還
在我們中間!
她閃過時,她平坦的小腹在最
的前端一劃而過,小睡裙的下襬也被
了一下。她快步走入衛生間,迅速而又輕盈地關上門......
我被她這樣一劃,一股電從接觸點迅速傳來,輻
全身,不由“嘰呤”,打了個冷戰,
!我快快洗漱乾淨,溜回臥室。回到臥室,我長長出了口氣。剛才雖遇尷尬,但此刻回想起來卻無比興奮。整個過程,每個細節,比起網站下載的任何一部A片都要來得真實,
人!好,今晚就以此為題材打飛機!繼續打開電腦,調出圖片......這時,姐姐也回到了她的房間,從剛剛衛生間的水聲判斷,她已衝了個涼——天氣太悶熱了。
“轟隆隆——,譁——”窗外果然下起了大雨,下雨就涼多了,等下好睡,真是天隨人意,但今天老天爺給我的彷彿不僅這些“小晁,小晁......”大姐在門外叫我,急急的。我趕緊穿上條
子,一條薄薄的白
純棉四角內
(我不喜
三角
,太緊),出去應她,她也穿上了那件寬鬆的真絲短睡
,和睡裙配成一套,很好看,但身上有點
。
“什麼事?”我問。
“快......窗子關不上,雨飄進來了!”
“哦!”我二話沒說衝進她的房間。
雨正從開的視窗飄進來,打
了安在窗下的
。跳上
去關窗,拉不動。不知所謂的開發商,做這種漏雨的鋁合金窗,窗頂有塊塑膠片
落將窗夾死了,憑一個人的力量拉不動。
“大姐,你幫拉下面,一起來才行。”
“哦”她說著也冒著飄進來的雨,跪在上(我旁邊),拉窗下沿(我拉上沿),好容易才關上了。
“喔——”我兩都鬆了口氣。轉過頭來,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是站在上,而她是跪在
上,都被雨水打
了。我的薄棉內
的貼在身上,清晰地勾畫出
(經過剛才的動作,尚未
起)的形狀和
的顏
;大姐
了上半身,真絲睡裙輕輕貼在兩座玉峰上,
頭由於遇水受冷,尖尖的凸出來,在真絲睡裙後顯現出兩點較深的顏
,這種情形自然比衛生間過道見到的要可
多了。
我看了不出聲,小弟弟卻開始跳動了。當時我兩的位置,正好對著她的臉。
她已不象剛才那麼驚訝,只是靦腆地看著起的
,並未迴避,仍保持跪在
上的姿勢,算起來她也應該有一星期未吃“葷”了(沒回縣裡和姐夫XX)。
見了她的反映,我決定:上她!!!!
我從上下來,對她說:“這
了,你到我房去睡吧,我那還開著空調,我睡客廳。”
“嗯”她答應了。她進了我房間,我也跟進去,說:“我拿個枕頭。”但進去後隨手就把門關上!
她並未有做睡覺的準備,而是站在沿看電腦螢幕上仍在播放的小電影(電腦一直開著的)。
此時,我再不覺得尷尬,而是一陣狂喜,小弟弟也跳得更了!
“都透了,我幫你擦擦。”我說。
她沒講話,仍看著螢幕。我拿出乾淨巾,站在她背後,開始擦她身上的水。擦了一下,我開始試探著將硬
的
去頂她的
股,慢慢的,輕輕的......頂到了!
這回輪到她打了個冷戰,但仍不迴避,好象猶豫了一下,接著反而將股稍稍後靠。大局已定!見時機漸漸成
,我悄悄的拉開她睡裙的吊帶,睡裙一下子滑到她
部。
“嗯”,她回過頭來,雙手抱,嬌羞的表示反對,維護她的經持。時不我待,我一把抱住她,將她攬入懷中,說:“
下來吧,會著涼的。”她仍搖頭,但並沒有反對我的動作。我把她摟得更緊,並用
輕輕地頂她的光滑柔軟小腹。她靦腆地低下頭,嘴角微微
出偷情時
動的心情所產生的顫抖。好,成功!繼續努力。我遊弋雙手,輕撫她圓潤的肩膀,漸漸順著兩肋向下滑動,
的指尖可以覺察到她微微扭動的
肢上快樂地舒張著的
孔。繼續往下,隔著真絲睡
,我撫摸著她渾圓的豐
,哎?寬鬆的短
下並沒有內
!難道?......也可能天太熱,睡覺出汗
了內
,剛衝完涼後就
去了。勁!挑開短
下沿,我滾燙的雙手直接按在她細膩光滑的豐
上。“唔”她嬌
一聲,想用手去撥開我手。原來她雙手抱
,
落的睡裙還掛在
前,現在手一移開,睡裙就落在
際,
拔的雙峰暴
無遺。借著臥室內昏暗的燈光,她那傲人雙峰,在我面前
立,暗紅
的
頭因緊張
動而收縮凸硬。“哎呀”她輕叫一聲,還想用手護
,但被我抓住了,順勢將她往
上
。始她還抵抗,但拗不過我,半推半就的就被我
倒在
上,我則側臥在旁邊。她緊閉雙眼,輕輕
息著,玉
也跟著一起一伏,就在我面前。我
出一隻手,順著大腿,小腹,摸上她的
部,握住其中一隻玉
,
起來。“嗯......”她攤軟了。這下可由得我了,
一下,再狠狠地
硬起的
頭,騰出手來,輕撫平滑的小腹和隔著真絲
更顯柔滑的
,
下,一陣陣熱氣傳來。再次挑起短
下沿,我直接按在她的秘處。到底生產過,溫潤的小
整個突出來,撥開
即可觸及,再分開
,裡面早已漿水氾濫了,五指大動,不一會已是
手粘
。
見時機已到,我先退去她的真絲短,留下睡裙擋在
間(這樣
),再
下自己
透的四角
,提起怒漲的
就要上,大姐也發覺了,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我,“別......”她說。她好象還有所保留,我卻已是箭在弦上,管她!眼看
已到
門,大姐卻一手抓住了。她輕輕握住,想
入,卻被她引開,頂到多
的
丘上。不得入其門,我
烈地
息著,
在她手中跳動。她輕輕套
,以撫
動的我。大姐呵,小弟弟一小時前已處於興奮狀態了,再
兩下就......“撲哧,撲哧......”終於忍不住在她手中
發了!白濁的粘
出來,粘
她的纖手和肥
的
門。“呵......”我軟了下來。她推開我,坐起來,拿起一旁的真絲短
抹擦手上和
部的粘
。這使我有機會站在旁邊欣賞她
人的私秘處。捲曲的
粘
了
;暗紅的小
凸顯在外,有少許皺摺,微微向兩旁張開;
匯出,珍珠般大小的
核粘
了
,在燈光下楚楚動人。
觀刺
了小弟,它又慢慢抬起頭來!
大姐也看見了,她抬起頭,用憐的眼光看著我,笑了笑。還用等嗎?我再次
倒她在
上,這次,她很順從,沒有一點掙扎。“戴套”她說。我從
頭櫃裡拿了個出來,遞給她,說:“幫我戴”。她撕開包裝,拿出來,托住
,慢慢套入,溫柔極了,
跳了一下,恢復原有的硬度。借著
的潤滑,我順利
入。雖然她生產過,有點鬆,但突出的
給我很大刺
。我站在
下,她躺在
邊,高度正好。接下來四十分鐘,我讓她體驗了什麼叫死去活來。再看結果:她抓
了被單,抓傷了我的手臂,
了
單,攤在
上。我也累了,趴在她
口睡著了。第二天,我起的很晚。中午,她從幼稚園回來,主動幫我換洗了被套
單,還有她的真絲吊帶睡衣。但這時,她明顯已恢復大姐的身份和心態,看不出昨晚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也好,就這樣過去吧......過兩天,
出差回來,大家都很高興。
還誇我乖——主動換洗了被套
單。很慶倖,她沒有胡思
想
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
雖然是BL的我對同,尤其是男同一直不
冒,但看完這篇之後才明白,其實有時候也是不錯的。
文筆樸實無華,比較親切動人,真實才是硬道理,謝謝共享!
文章實在不錯,希望作者繼續努力,寫chu更好的文章。